完美隐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望晨莫及
“爷爷,您有什么话,您说吧!电脑已经在录了……”
靳长宁在边上轻轻的说着话。
“好……”
躺着的靳名点点头,声音很轻,脸色病白的几近透明,会让人觉得这人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会断气似的:
“这事说起来很复杂的,你慢慢听我说……”
说着,他叹了一声:
“其实,这所有的事,都缘于羊皮地图,缘于那处地陵。
“我不确定有哪几家是拥有地图的,我知道的也就是台湾有三个姓氏的家族,是拥有羊皮地图的,那就是燕家,陆家,澜家,也就是你们家。
“很多年前,因为避难,我们靳家搬去了英国。
“在之前,陆、澜、靳三家,本都住在京城,都有不俗的家世。后来因为战乱,一家家就那么失去了联系。至于燕家一直祖居在台湾。
“二十六年前,我五十二岁,有一次出差遇上了一个男人,那个人拿着一块龙玉来见我。
“我不知道别人家是怎么样的,但我们靳家祖上曾留下这么一个祖训,有朝一日,如果有人拿着一块龙形玉来找靳家后人,靳家就要无条件的将家传的地图和玉玦奉上。
“我遇上的就是那样一个手执龙玉的男人。
“他让我办一件事,去台湾把燕、陆、澜三家的地图及玉玦,收集起来交给他。
“你也许会问,为什么这人就专找了我靳家。
“那是因为靳氏的老祖宗,据说是这四大护卫之首。这四家的祖先,曾是楚朝阳的护从。所谓的八大护卫,另四个是楚朝阳男人的护从。
“后来,我去了,一家一家的找……
“先是找了陆家。
“陆家说,那东西价值千万,你让我平白无故说拿出来就拿出来,这世上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想要地图,就得拿钱来换。可他们要的现金,我一时凑不出来。
“然后我找了燕家,燕家说,想要图和玉玦,得见到那块龙玉。不见龙玉,绝不给。为此,我找了那个手执龙玉的男人,想让他跟我去见燕家人。那人却失了踪。
“最后,我找到了澜家。
“澜家的大家长,却否认有那样一块玉,以及地图。
“为此,我细细打听了一下,才知,澜家的老夫人才是正宗的澜家后人,澜老爷子只是领养的……而澜老夫人只育有一子,那个儿子也就生了一个儿子名澜海,这个澜海,为了一个叫乔荞的女人,已离开了澜家。
“于是,我就开始留心澜海的下落。
“没过多久,我找到了澜海。”
说了这么多,靳名似有点累了,急喘了几下,休息了一会儿,才又往下说道起来,声音一径很轻:
“正巧,那个时候,澜海遇上了一件麻烦事:耿丽雯怀孕了,孩子是澜海的。”
这话一出,靳长宁的脸色赫然一变。
靳名看到了,紧跟着忙接了一句道:
“长宁,这不代表你爸出轨了,这当中是有原因的——”
靳长宁听了哑声应上话:“什么原因?”
靳名粗喘一声,闭眼又歇了一会儿,才道:
“你父亲被人算计了……
“算计你父亲的人,是谁,我以后再说,重点是耿丽雯有了孩子,这个女人又不肯把孩子流掉……怎么办呢?
“我帮了他一个大忙……把这耿丽雯带走隔离了……
“这个女人保证,她绝对不会带孩子来骚扰你父亲。而我则保证会看着她的。
“不过,这件事上,我并没有正式出面。而是交代别人去办的。”
听到这个消息,靳长宁神情难受极了:那件事,竟是真的。
靳名自是有看他脸色变难看了,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这是一种无声的安抚,而后,他有气无力的又说道:
“你父亲爱的是你母亲,这是肯定的。
“在这件事上,他只是被人算计惨了……
“这事,你妈那会儿并不知道。是我秘密把人带走的。
“为此,你父亲很感激,说好的,要用地图和玉玦作为酬谢之物,不取分毫的给我。”
听到这里,靳长宁目光一转,跟着问了一句:
“这么说,图和玉玦是我爸的赠予?”
“不是。后来又发生了一件事。”
靳名轻轻叹了一声,眼神望着某处,似在回忆,想了片刻后,才继续说道:
“那一天,你父亲约我见面,本想将东西给我。
“约定好的时间,约定好的地点,我们见了面,这时,另一个执着龙玉的女子出现了。
“她对我说:之前龙玉被盗,有人借着龙玉找上了你,要你集齐地图交给他,这人其实不是真正的龙玉主人。
“她说:真正的龙玉主人,如果真要你们手上的地图,会自己执龙玉走遍你们每一家,去把它要回来的。因为你们每一家的具体资料,家住何方,她都有。
“这人还说:今天龙玉主人让我执玉来见你们,就是想告诉你们,地图不用集齐,各自收着……一代代传着吧……需要用时,她会让人来取。
“因为这个意外,我没有拿你家的玉和图。
“那个女人还叮嘱我们,一定得守护好自己的东西。
“她说:那些东西一旦全部落入那个假冒之人手上,后果会很严重。
“至于怎么一个严重法,她没说。
“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靳长宁听完又问了一个问题:
“那后来又发生了什么?让爷爷您又想得到那些地图了?”
“后来啊……”
靳名道出这三个字时,沉沉唏嘘了一句,语气变得无神忧伤,迷离的眼神,抹上了一层幽幽的感伤:
“后来,我和夫人正打算搭飞机回大陆,去机场的路上,我们被梆架了。”
“是谁绑架了您和奶奶?”
靳长宁一脸惊警,很关心这个问题。
“就是最初时候用那块龙玉跑来要我去收集地图的人。
“这个人要地图。可是他不能主动去要。至于原因,他说我不用知道。
“这个人用我夫人为人质,逼我去做这件事,时间是一个月。一个月拿不到手,他们就撕票。
“为此,我很苦恼,重新去找了你父亲,并且还如实把这事和他说了。
“你父亲很仗义的,说:我这边没问题,等你拿了另外两家的地图,回头再找我,我陪你去见那个绑匪,这事。我们得好好弄个清楚明白。
“你父亲还帮我出谋划策,说:陆家恨澜家入骨,但陆家其实是空心萝卜了,只要你用心结交了他们,说好一起对付澜家,暗中拿到他们的把柄,他们那边肯定会把东西交出来。至于燕家,他说实在拿不到,就去偷……
“后来,我拿到了陆家的地图,燕家那边拿不到……
“某一天,我被打晕,又落到了那个假冒之人手上。
“那人很生气,不仅打伤了我,还扬言要将我夫人撕票……”
靳名说到这些时,虚弱的语气很沉重很沉重。
“理由。”
靳长宁极其冷静的问:
“为什么他会一反常态?”
“因为你父亲。”
靳名轻轻的回答。
“我父亲?”
“对,原来你父亲和那个真正的执玉之人,在我夫人被人掳走之后,有过见过一面,并反应了这件事。
“那个执玉之人后台很厉害,就去捣毁了假冒之人的巢穴。那人折了好几个手下,一怒之下,就把气撒到了我和我夫人身上。
“那人为了报复我和你父亲,要我作一个选择,让我挑一个杀手,这个杀手会去要你父亲的命,用血的代价,让他得了一个深刻的教训……”
靳长宁听得脸色腊白,声音也哑了:“然后呢,您真这么做了?”
“当着他的面,我打了电话,他还把我打电话时的对话录了音。事后,他放我出去,说什么要我亲眼见证这个忘年之交的死亡。
“我离开之后,就匆匆忙忙赶去通知你父亲,想让他多加小心。最好是出去躲上一阵子。避避风头。
“这时,那个执玉之人找到了我,说:我夫人的事,她会负责帮忙营救。而我要做的是去找到那个杀手,解除那层雇佣关系。她还指点我去找燕家,因为燕老爷子在黑道颇有威望。
“我去了,燕老爷子也答应帮忙了,那个杀手也退单了。可是,最终你父亲那辆车,还是出了事。”
沉痛的叹息,沉痛的神情,颤抖的干裂嘴唇,让人不忍观之——看得出来,靳名对于澜海的事,他是何等的痛心。
“出事那会儿,你父亲是当场毙的命,你母亲其实还没气绝,而从车里飞出去的小女孩,由于受到了两次碾压,死的血肉模糊。我又没见过你妹妹,就那样认为她就是你妹妹了。
“送医之后,你母亲就被宣布死亡,而且你父亲的死因也被瞒了下来。
“同一天,因为我害怕你家里的玉会遭到他们的偷窃,就亲自带人去把玉找到并收藏了起来。
“后来我才知道,你母亲并没死。
“那个假冒之人,另外对陆、澜、燕三家暗中进行了控制,并将你母亲囚禁了起来。
“那个人放任陆家小姐折磨你母亲,还让我亲眼见证了那个过程。
“你母亲看到我和陆家小姐一起出现时,其实我也是人家砧板上的肉,根本就没办法救她于水深火热……
“再后来,那个执玉之人联合台湾警方,帮着我救出了我夫人……
“可等我去想救你母亲时,那处关押你母亲的房子着了火,大火吞没了一切。我以为你母亲死了……怎么也没想到她还活着,由燕归城救了去……还把我恨进了骨子里……
“长宁,这些话,我从来没和人说起过的,你奶奶那边我也没有说过。
“对于你父亲的死,我是很沉痛的……
“我……我这些年,每每午夜沉思,总觉得,你父亲的死,我难辞其究……对此,我除了好好的栽培你之外,也不能为他再多做一些什么了……”
靳长宁听了这些,脸上也泛起层层痛楚之色,他的喉节滚动了几下之后,又想到了什么,转而轻轻问道:
“爷爷,后来那个假冒之人呢?”
“死了。”
“怎么死的?”
“被警方抓去时,在去的路上,出了车祸,惨死在车轮之下。不过,直到如今我才知道,那个人其实根本就是一个替死鬼。”
靳名低述着,嗓音恢复了几丝冷静:
“之前,我收到了威胁短信,这人说,要是我不把地图交出,就会让我们付出惨痛的代价。现在,我被人抹了这么一个罪名,想来就是那人在暗中活动的结果。”
“爷爷,那是什么路数的人?”
靳长宁脸上露着隐隐的震惊之色。
“不知道。”
靳名摇头。
“那有龙玉的那个女人又是什么路数?”
“我答应过她,不对任何人提起她的。所以,也就不能告诉你了……”
“爷爷,您得告诉我的。现在潘大江死了,想要洗掉您身上那些事,就得全面的搜集证据,也许我们可以找到她,由她帮我们想想办法……”
靳长宁劝,靳名闭了眼,可能是说累了,抿紧了那双发白的唇,在那里呼着气,没再说话……
视频就此告一段落,对话就此结束。
病房内跟着恢复了一片沉静。
“这人倒是真会编故事。”
郦洛嗤之一笑,一脸的不信。
“妈,您信吗?”
乔荞闷声不响,刚刚视频当中,靳名在提到澜海和耿丽雯有过一个孩子时,脸上曾浮现了痛苦之色,可见,在这件事上,老爷子说得是真的……
而经他这么一问之后,所有人的目光,尽数落到了当事人乔荞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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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荞想了很久,抬头时,她转动了一下那双无神的眼睛,似想寻找儿子的位置,好半天才接上话道:
“我倒是陪着你父亲去见过一个女人。你父亲的确有请她帮忙来了,事情也当真是有关靳名的。”
她满口承认真有这样一件旧事,态度还是比较公正的。
靳长宁听着,暗中稍稍松了一口气,心下是欣喜的。
其实,如果她私心重点,大可以否认有过这样一件事。
这足可以说明:母亲虽然心有仇恨,但良知未泯,还是知道如何正确判断是非善恶的,还是知道讲道理的,这很好。
“那时,靳名和你父亲是有过数面之缘,对他也颇为推祟。可我不确定他们那几次见面具体是为了什么?嗯,应该这么说:你父亲倒是有和我说过靳名想买羊皮地图,但他没提过要无偿赠予这件事,所以,现在我无法确定他说的话,能有几分真,又有几分假?”
说这几句话时,她的语气明显缓和了不少。
在边上静静听完的郦洛马上接上话道:
“也就是说,这只是靳名的一面之词,真假与否,谁也无法作出判断的,是不是?”
反正这个人,就是认定那些皆是开脱之言。
萧璟欢听着很是不爽,正要讽嘲过去。
“燕太太说的没错,这些的确是一面之词,但是,它的真实性毋庸置疑。”
病房的玄关处,伴着开门声,有人不问自入,一个朗朗而有力的说话声传来,接上了话,紧接着,一道俊挺高大的身影出现了众人面前,一袭黑风衣,带来一道带着丝丝凉气的劲风。
“哥……”
萧璟欢转头时,一看清那人的模样,顿时欣喜若狂的惊叫出声,并急扑了过去,紧紧的就将来人给抱住了,神情激动的不得了。
不错,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失踪有半个月的靳恒远。
“欢欢,我回来了,这段日子,叫你担心了……放心吧,以后有哥哥和长宁在,再不叫你担惊受怕了……”
靳恒远轻轻的拍了拍妹妹的肩膀以示安抚,眼底全是疼惜之色。因为他发现妹妹清瘦了好多。
这句话,自是叫人心头生慰的——因为这么多年以来,在萧璟欢眼里,哥哥一直就无比强大:他是长宁的引路人,更是她的保护伞,总能罩着她。
“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想想这些日子的煎熬,她的眼睛莫名就发了红。
她仔仔细细审视了一下兄长,还好,毫发未损。
“你哥哪有这么容易出事的?真是傻丫头。”
靳恒远给以一笑,又抚了抚她的长发,继而冲长宁递以一目,打了个招呼:
“阿宁,我来了。不迟吧……”
“不迟,时间拿捏的刚刚好。”
靳长宁站了起来。
萧璟欢听着心头不觉一动:莫不成刚刚和他通电话的是哥哥?
床上,乔荞的眉心,却因为他们三人的对话而拧了起来。
其中一个,她听出来了,正是那个迷得阿宁连仇都不想报的萧璟欢,另一个呢,阿宁叫他靳哥,难道是靳媛的长子?
“你是靳恒远?”
她沉声问。
“阿姨你好,我是靳恒远……”
他恭敬的称呼了一声。
只是这一声叫,让乔荞的眉心皱得更深了,不快之色全然毕露:
“谁让你来的?”
语气是那么的厌恶。
靳恒远权当没看到那表情,没听到那句不善的应答,态度一径是温和有礼的:
“今天我来,主要是想解决澜靳两家之间的误会的。
“也许您并不怎么欢迎我,但是我想对您说,世上没有解不开的结,如果为了一时的误会,而让两家结成冤家,耽误了小辈的好姻缘,我想,这既不是阿姨您愿意看到的,燕叔叔若泉下有知,只怕也会引以为恨的吧……
“想当年,燕叔叔和我姥爷,可算是忘年之交,如果阿姨真的在乎泉下的澜叔叔,就应该知道,两家因为被他人利用而结仇,那他得有多遗憾……
“我们都是理智的成年人,都知道冤家宜解不宜结。就算真怀了深仇大恨,也该一笑泯恩仇,何况,我们两家之间的所谓的仇,只是误会,若不说开,那就太冤了不是吗?”
这几句一出,一下子就把乔荞堵得无话可说了,半晌后才接上了话: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我澜家和你靳家之间的仇,是误会?”
靳恒远放开萧璟欢,深不可测的眸光在房内所有人身上幽幽然扫过,脚下缓步而行,来到她面前:
“首先,这段视频,您没看到的话,也应该是听到了吧……其中有一个很关键的转折点,那就是,我姥爷曾冒险请求燕老爷子找到了那个杀手,并且还撤消了那一次行动,可结果呢,行动照旧进行了,您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乔荞虽心头有气,但还是顺着他的语气追问了下去。
“因为燕家有人在暗中悄悄又找到那人执行了那个任务。那个人,就是燕夫人。只是燕夫人想要弄死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你……阴差阳错之下才害死了澜叔叔……”
靳恒远吐出的话,着实让在场所有人皆震惊了。
“简直就是一派胡言。”
一直沉默的燕归城已然脸色大变,出口喝斥了起来。
“我太太为什么要害乔荞……”
靳恒远转过了头,凛然的眸光,咄咄逼人:
“那得问燕先生了。”
“怎么又要来问我了?”
“燕先生自小喜欢乔荞阿姨,这件事,是真的吧!”
一语道破,顿令燕归城脸色惨白,可他并不承认,而是反嘴就利叱了一声:
“靳先生,你是不是把话题扯得有点远了……”
靳恒远继续:“燕先生和乔荞阿姨有过婚约,这事不假吧……”
燕归城顿时语塞。
靳恒远再续道:“燕先生至今这么照顾乔荞阿姨,难道不是因为当初那份情谊的延续吗?你敢说你不爱乔荞阿姨吗?”
床榻上的乔荞却被这一道破震懵了,好半儿才回过神来,慢三拍的急声追问了起来:
“你……你在说什么呀……是燕家嫂子……找人想杀的我?最后错杀了我……我先生?”
满口尽是难以置信之色。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靳恒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对,这肯定是你为了开脱故意在胡说八道……”
郦洛在那里不信的厉叫。
靳恒远惘若未闻,他目光灼灼的直盯着仓皇转开了头去的燕归城:
“被我说中了,对吧……
“燕先生你是爱乔荞阿姨的,是吧……
“因为爱的太深,你曾一度想要和你的太太离婚,没错吧……
“可你太太不肯,她千方百计的想知道到底是谁令你生了离婚的心思。
“后来,她发现了你心里这个秘密,就对乔荞阿姨恨入了骨髓。
“没错,正是你对乔荞阿姨的这份感情,导致了澜叔叔最终惨死……其实,诱因在你身上。
“至于乔荞阿姨后来的遭遇,全是那个绑匪和陆家暗中达成的交易,而后你跟踪我姥爷去救人那一出戏码,全是绑匪精心设计好的。
“因为当时,绑匪已经穷途末路,他设下这一步棋,就是从长远来考虑的。
“这个人有一个特殊的癖好,他喜欢将手上有地图的一众继承者们,玩弄在股掌之间,看着你们勾心斗角,恨一个你死我活……他才觉得痛快……”
这番话,并没有解了所有人心头那一团迷雾,反而越发的让人云里雾里了。
包括萧璟欢还有靳长宁。
“哥,我听得不是很明白,你能说个清楚吗?”
萧璟欢轻轻发了问,眼神有点懵懵的。
郦洛则跟着发出了一记嗤笑,态度很是轻蔑:
“根本就是在胡编乱造,怎么可能叫人听得懂?”
靳恒远淡一笑,并不想多加理会这种爱恨盲目跟风的女人,只淡淡道了这么一句话:
“燕太太,智商低,不是一件丢人的事,不懂还不知道要虚心求教,那才是最最无可救药的。”
骂人不带半个脏字,靳大律师最大的本事就是一句话就能把自以为是者秒成渣渣。
郦洛的脸孔顿时赫然大变,气极而叫:“你……”
靳恒远却没给她机会发飙,目光落到了忍俊不禁很想笑的萧璟欢身上:
“其实不明白也是正常的。毕竟我还没有说完整。现在我就原原本本和你们说一说……”
他徐徐然,从容道来:
“一切事关羊皮地图。
“嗯,首先,我想,在场几位,现在都知道有羊皮地图一说的对不对?
“关于羊皮地图的背后藏着怎么一个故事大家也是了解的是不是?
“所以,那些事,我就不多说了。
“我想说的是,当年传下来时,羊皮地图一共分成了九份。
“其中八份可以组成一张地宫的地理方位图,分别掌握在八大护卫手上。
“另一份被称之为地宫平面图,由地宫男主人所持有。若干年后,它被撕成了三份,分别交给了另外三个人,如此这般的流传了下来。
“据说,组成这些地图,可找到地宫所处的精确位置;得到这些人手上的玉玦,就可开启地宫;而凭着地宫平面图,可在地宫内畅行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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