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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隐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望晨莫及
朴襄一怔,心虛的避开他的注视:“我今天出门急,没带身份证,具体数字我不怎么记得,等下次补上行吗?”
靳恒远眯了一眼,琢磨着,这世上不记得自己身份证号码的概率能有几成?
也许不会太多,但总归是有的。
他点了点头,将两份合同分拆了,自己留一份,另一份递了过去。
“也行。明天记得带来。”
“谢谢!”
她暗自嘘了一口气,把合同接过往自己包里放。
这个人从来是不好对付的,她有点不太愿意把身份证拿出来,也的确是没带。
很想很想和他独处,可又害怕被他发现了破绽,于是,她找了一个借口,溜了。
“那我去教萧潇画画了……”
“嗯!”
朴襄仓皇而逃,有点狼狈,心里懊怅极了,这种提心吊胆的滋味,真是太增加心脏的压力了……
靳恒远呢,看着那用工合用,唇角翘了一下:这个小女人,貌似很怕他。
好吧,他承认,自己的确不太好相处。怕的话,也很正常。
至于,为什么要用这个女人?
他想了想:因为她画的真不错;因为她的眼睛长得有点像苏锦;因为她瘦得让他同情心泛滥了……
谁知道!
反正,他不怕她是坏人。
这么瘦弱,能翻了天去?
神秘是吗?
行啊,他肯定会一点一点把她的神秘面纱全都剥开的,然后,好好的瞧一瞧,底下是怎么一个她。
不急的,他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来的。
他把那合同放进自己的抽屉,合上后,对上了电脑屏保上妻子温柔似水的微笑。
伸手,他轻轻抚上了她圆润的脸孔,苏锦抱在怀里的滋味,可要舒服多了……这个朴襄,太能硌疼人了……
这么一想,眉头不自觉就蹙了起来。
唉,自己这是在作什么比较啊……
他忍不住敲起脑袋来。
朴襄很认真的教萧潇苒学起画画,给她讲了一些画画的基本要领,从最基础的说来,一点点循序渐进,把自己的画画心得,尽数教她。
语气是亲切的,态度是可亲的用心的。
萧潇喜欢这位朴老师。
在她看来,其他那些来教她画画的阿姨,志不在教她,看上的是爸爸。
那种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态度,令她很反感。所以,她是一再的换老师。
反正,她讨厌那些人盯着爸爸双眼闪闪发光的模样。
就好像爸爸是一颗超级大的钻石一样,看到了,就想戴到自己手上,着实讨厌的厉害。
但朴老师不一样,在教她,一刻都没有停下来过。连口水也不喝。
她有尊师重道的给朴老师倒茶的,不过,老师说不渴,没喝。
可能是不想把口罩摘下来。
其实她挺想看看朴老师长什么样的。
好奇死了。
可爸爸说:“朴老师不让看,那是朴老师的自由,我们不能强人所难。”
爸爸还说:“朴老师的脸受过伤,所以啊,她害怕被人看到。萧潇要是喜欢朴老师,就别让朴老师为难。”
萧潇将心比心了一下,自己的脸要是坏了,她也不敢示以人前的,还会哭死。
她喜欢每天穿得漂漂亮亮的。
所以,她非常体谅朴老师。
对了,她之所以特别喜欢朴老师,那是因为朴老师摸她头的动作,会让她觉得妈妈回来了。
难道是她对妈妈太过于思念了吗?
以至于会在一个陌生人身上产生了这样一种错觉?





完美隐婚 第412章 全都剥开的
她觉得很不可思议。
朴老师身上有一种很妈妈的味道,令她无比贪婪,总想得到她的夸赞。
她不敢把这种小心思告诉爸爸。
爸爸因为妈妈过世,太伤心了。告诉了,只会徒增他的烦恼。
两天半时间,她就这样在学画画的过程中过去了。
这两天半,爸爸都在家工作,偶尔会来看她们画画,还会给她们送水果。
可是朴老师始终带着口罩,无论怎么样都不肯拿下来。
后来,爸爸想了一个办法,把水果榨成了汁,倒在杯子里,再在杯子里插了一根吸管,让她送进来给朴老师吃。
“这是爸爸特意给您准备的。老师,您就喝一点吧!说了这么多话,一定渴了。”
朴老师看了,怔了怔一会儿,然后呢,将吸管塞进口罩,真就把那杯果汁喝了。
萧潇很高兴啊,问:“老师,好喝吗?”
朴老师点头,眼底全是温柔:“好喝。很甜。”
这份甜,甜在朴襄心里。
记得以前,他常榨果汁给她吃的。
早在养母还在医院时,他就有这样一种习惯。
后来,两个人生活在一起,喝果汁成了他们生活当中一件必须做的事。
他总是想尽法子的在工作之余,调上一杯鲜榨的果汁,给她,也给他自己。
手执水晶杯,一边喝果汁,一边聊天,曾是他们的一种生活规律。
如今,重新又喝到了。
真心好喝极了。
“萧潇,你明天就要去学校了对不对?”
傍晚五点,她的教学任务完成了,一边收拾一边她问萧潇。
“唉,可不是!”
萧潇小大人似的直叹气:“我得有好几天见不着朴老师了。朴老师,你qq号多少,我们有空qq聊天啊?”
“呃!”
朴襄转了一下眼珠子:“我不玩qq有几年了,那qq密码都忘了。你要是觉得闷,想找我聊天的话,可以打电话给我。”
主要是那qq不能上。一上就会让他知道她还活着。
因为没有朋友,所以就没再申请。其他任何联系,都可以通过电话进行。
“好!我要闷了一定找你!”
萧潇黏着她,有点依依不舍。
从画室出来时,却看到靳恒远正在厨房煮饭熬汤,身上系着一个花式的围裙,神情很认真,身上神一样的光圈不复存在了。
这一刻,她看到的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父亲,正在为女儿做有营养的晚餐。
空气里充斥着淡淡悠悠的大骨的味道。
那味道令朴襄的肚子咕咕咕就直叫了起来。
这叫声啊,令萧潇不由得瞪大了眼,并且抬起了头来:“朴老师,你肚子饿了吗?要不,你在我们家吃饭吧!爸爸,您说好不好?”
说到后半句,那小家伙居然就扬起声音问了起来。
靳恒远听到了,脸上散尽清冷之光,而变得温情款款,目光淡淡的往她脸上飘了过来:“只要朴老师愿意,当然可以。”
“不不不……”
朴襄连忙摇头:“不用,我回家煮。”
“朴老师这是怕我爸爸煮得不好吃吗?我告诉你哦,厨师都没有我爸爸煮得好吃。我爸爸要是不做律师的话,都可以去做五星级大厨师了……”
那语气,是何等的骄傲。
朴襄想像了一下,堂堂靳大律师,不做总裁,不做律师,跑去当酒店当大厨师,那会是怎么一个场景?
有点好笑:太大材小用了。
“不是!闻着这么香,肯定好吃。不过,朴老师不喜欢在外头用餐。对不起。”
朴襄很歉然的望着孩子,自己又要扫她的兴了。
“好吧!”
萧潇苒然轻轻一叹。
朴襄蹲下身子,抱了抱这个贴心的孩子,转身离开前,看到靳恒远目光深深的在盯着自己。
她心里莫名有点七上八下的。
昨天来的时候,她有把自己的身份证拿来。
事实上:身份证是真实有效的,就算他要去查,应该也查不出什么名堂!
当然,那是指一般人。
眼前这人可不一般,他还有一个了不得的破案专家呢!
想当初啊,他凭着一个手镯,就把她的身世一古脑儿全查了出来。
这万一,他又生了兴趣呢?
他和那个季北勋一联合,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的……
她冒用了别人的身份,细节上头肯定顾不周全。
也就是说,她啊,是经不起查的。
唉,但愿,是她想多了。
事实上呢,朴襄没想多。
靳恒远的确在查她。
这天晚上,靳恒远把孩子送去了嘉市祖父祖母那边。
本来是决定好了的,他一结婚,就把孩子接过来,一起住到上海别墅那边去。
可后来,一连串的变故终令这个美好的计划流产了:
2014年1月2日晚上,苏锦伴着沉入海底的和谐号,消失不见。他的心,跟着沉进了暗无天日的世界。
2014年1月7日,所有救援打捞工作停止不再。
苏锦被列入了失踪名单之列。
他在港口痛哭了一场。
2014年1月15日,他以精神不济为由,辞去了萧氏代理总裁一职。
因为,他深知,在这种情况下,他实在没有多少心思和精力去处理公司的事。
这世上,有些人,会以江山为重;有些人,则以家人爱人为重……
他是后者。
在他看来,事业再如何成功,都比不上拥有一个温馨的家。
事业的成功,必须建立在一个圆满的家的基础上,那才是最最志得意满的。
当一心想营建的家破灭,他的世界,就那么塌了一大块。
这一块,不是说补,就能补得上的。
他需要处理伤口,需要重新振作,需要时间去收拾那颗破碎的心。
同一天,萧至东回到萧氏总部,宣布复出,以主持大局。
与此同时,萧至东另外聘请了一个高智商精英份子,成为了整个集团的总监代管所有业务,萧至东则在其中充当了监管作用。
因为这事,萧氏在股市是接连受挫。
自那日起,靳恒远将空出来的时间,放到了查凯琳尔这件事上。
他发誓,不把凯琳尔找出来,他誓不为人。
2014年1月20日,他和季北勋顺着萧至阅这条线,终于查到了真正的凯琳尔是谁。
那个女人,已在某个名门大族落户,不光结了婚,还生有一子。
2014年1月22日,公安部带着逮捕令上门,凯琳尔闻讯,抱上儿子逃蹿。
追捕过程中,其子死于车祸,凯琳尔弃子逃离时用血字,在车窗上写下了几个字:血债血偿。
三日后,也就是25日,这个丧心病狂的女人,为报子仇,利用璟欢寻找邵锋心切,将其抓住,后诱去了靳媛,打算毁了这对母女以泄恨。
在那个女人看来,她们姐妹俩的人生悲剧皆源起靳家:她要让靳恒远后悔他这一番执迷不悟的追查。
2014年1月26日,一场解救行动悄然展开。
其结果是:易梵为救璟欢,被重物砸伤了头部,就此昏迷不醒。
靳媛本来也难逃一劫,是萧至阅最后拼命一搏,替她挨了子弹,也是萧至阅抱着凯琳尔跌落高楼同归于尽,终令她保全了一命。
所有不幸的事,皆发生在春节前夕。
为此,整个春节,不论是萧家还是靳家,皆沉浸在了一片沉痛中。
祖父祖母在再一次历经了白发送黑发之后,难受了好一阵子——幸好有萧潇在他们身边,解掉了他们不少哀思。
在这种情况下,萧潇只能继续养在二老身边,如此,才能转移掉他们心头的痛楚。
不管是因为萧至阅做了那些错事而引发的痛,还是因为他的死亡而带来的痛,因为有萧潇,他们才能走出来……
至于靳媛那边,有那么一阵子,她把所有工作放下了,交给了长宁管理,她一边养着身子,一边照看着易梵,如此休养了一年,才算勉强恢复过来……只是易梵,一直没醒。
而璟欢,则去了英国,因为被解救出来的邵锋,去了英国治病。
总之,不管是萧家,还是靳家,皆被凯琳尔闹了一个人仰马翻。
所幸,现在,这个罪大恶极的人终于得到了她应有的下场。
从此,他们的生活终可以回归平静了……
是啊,凯琳尔一死,一切恩怨都结束了。
可是由她繁衍出来的失侣之痛呢,却在他心里深深种下,再也挖不去了……
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到何时才能结束……
他只知道,心,一直在痛。
第二天中午,靳恒远去了季北勋在上海的公寓。
铁镜来开的门,脸上露着兴奋之色:“来得正好。我们正谈着你昨儿个委托的那事呢……你给的这张身份证,我们一查之后,反应出来的信息相当有意思啊……”
“怎么个有意思法?”
靳恒远走进去,看到季北勋坐在沙发上摆弄着他的电脑。
前天,朴襄给了他身份证。上头的信息是:朴襄,女,二十七岁,浙江b市人,汉族。
身份证照片,很秀气。
虽然没见到现在的朴襄长什么样,但两者眼睛长得一模一样。
他让人初略的查了一下这张身份证的真实性。




完美隐婚 第413章 查出一堆怪事
真的。
确有其人。
本来,事情查到这份上,他也该到此为止了。
没什么好怀疑的。
那就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姑娘,来了这大上海,意外遇上了他们父女。
可昨天,他得了空,还是就把这张身份证的复印件给了季北勋,让他再去好好查一查她。
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这姑娘吧,透着一点古怪。
特别是那双眼晴,那么像苏锦。
这真的只是一种巧合吗?
靳恒远一坐下,季北勋把一份资料推了过来,目不斜视的说:
“你自己看看吧!看着非常有故事的样子。要不要继续查,你看完考虑好了再跟我说。”
“谢了!”
靳恒远拿到手上翻看,资料是这样的:
朴襄,原名朴玉静,女,1989年出生,出生地浙江b市,父亲朴乾兴,开着一家庭作坊;母亲郭立香,是个国营企业会计。朴襄自幼学舞蹈,是一个舞蹈老师。
2014年6月,朴玉静因为感冒吃了感冒药在舞踩室休息,时有人为泄私愤,刻意在舞蹈室纵火,学员幸免与难,但正在午睡的朴玉静被烧成重伤。之后,朴家尽倾财力为其治伤。
2014年11月1日,朴家无力支付医疗费而被迫出院。
11月3日,朴家门口来了一辆神秘的车辆,将朴玉静接了去。
据朴家爷爷奶奶交待,接走朴玉静的人,是朴乾旺年轻时候帮助过的一个人。
那人后来发迹了,知道恩人家惨遭劫难,故刻意赶来施加援手,把朴玉静接去了国外。
期间,朴父朴母有一并同行,以便于照看。
如此消失足有一年多,至2016年春节才回来。
据说,就在失踪期间,朴玉静已得到了妥善的救治,朴乾旺和郭立香说到这事时,脸上全是笑容。
不过却不见朴玉静回家。
听说是朴玉静还得做一个手术才能完全康复。现仍在国外。
最奇怪的是,朴乾旺非常离奇的去了派出所,把女儿的名字改成了:朴襄。
靳恒远看了,觉得这情况和朴襄说的,有很多地方是吻合的,有些地方又是对不上的,而且,这名字,改得太奇怪了——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平白无故为什么要改名?
“在国内,一般情况,一个名字都得用上一辈子。
“若不是遇上了什么事,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改名的。
“还有,这人是学舞蹈的,而现在这个朴襄却是擅画的?
“靳律师,你说奇不奇怪?”
铁镜在那里叫嚷着,手指直点着朴玉静的脸孔:
“老大和我都认为这当中有猫腻。”
靳恒远眯眼,看着那张由季北搜罗来的有关朴玉静的照:
笑吟吟的,一身舞衣在身,显得娇娆多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化了妆的缘故,那双眼睛,显得狭长,不似身份证上那照片里的眼睛,明亮圆润,更为的灵动。
“哎,靳,这人怎么了?你这么要查她?”
季北勋终从电脑面前抬起头,静静反问了一句,目光带着探索和研究。
他是深知靳恒远心的,没头没脑,他不可能动用了他去查事情。靳恒远那边,一个薄飞泓,就够他用了。
“好奇。”
靳恒远把资料摊在大腿上,目光一煞不煞的盯着,双手抱胸,给了两字。
季北勋哪是这么容易被搪塞的:
“仅仅只是好奇,你就不会让我来查了。那些简单的户口调查工作,你让薄飞泓去做,就能办好。”
靳恒远抬眸,眸光一闪,终又解释了一句:
“是这样的,这女孩现在是萧潇的美术老师。”
“萧潇又换老师了?”
闻言,铁镜惊讶的接上了话:
“今年这是换第几个了?”
“第四个。前面三个,要么是被她气跑的,要么就是被她吓跑的……这一次这人是她主动要请的。我总得把人家的底摸清楚了对吧!”靳恒远回答。
铁镜呵呵笑着,一边去给泡茶,一边说:
“我和老大他们之前就讨论过这事啊……我们觉得吧,萧潇这哪是要学画画,分明就是借着学画画,给自己找后妈。要是处了一阵子,她觉得那人没她苏锦妈妈的味道,就百般挑刺儿。真要学画画,有这么挑老师毛病的吗?”
靳恒远低头又翻起这份资料,不理铁镜话里的调侃,一径对季北勋说道:
“我觉得朴襄很古怪。”
“怎么个古怪法?”
季北勋很认真的听着。
靳恒远想了想,形容道:
“整天套着帽子,戴着口罩,除了一双眼珠子,整张脸藏得让人看不到。
“对萧潇好的很,对我却是退避三尺。
“比如说,昨晚上潇萧留她吃饭,她没答应,和我一对上视线,就逃得飞快。
“另外一件事特别奇怪。
“这姑娘既然是外市来的,怎么会知道我家小区附近有一家家政公司的?
“这人居然还跑去应聘想当钟点工……后来因为不肯摘下口罩面试,这才不了了之。”
这是长宁昨儿个看到朴襄在他家教萧潇画画很惊讶,才和他说起的事。他始知原来长宁还想聘人家到他家做钟点工来了呢!不过,后来,她有打电话回绝了。
“虽然,她和我提及过,她缺钱花,又不想向家里要,才想靠自己的能力挣点钱来维持生计。
“但是,上海那么大,你说,我和她就这么的有缘份,总是一而再的遇上?
“而且还是在我家附近?
“种种事情一凑到一起,我就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不查一查,我怎么放得下心?”
这个女孩子,表面看,没什么大问题,可要是细细想一想的话,好像还真如至南姑姑说的,人心不见底,真要防一防的。
现在再加上季北调查得到的资料也透出了一些奇怪的信息,越发令他心生疑惑了。
铁镜听完,吃吃笑了:
“你的意思是说,这人冲你来的?因为喜欢你?所以故意接近你?到底是什么让你有了这种想法的?难道是……这两天,这朴襄私下里对你抛媚眼了?不对呀,你刚刚也说了,这人对你退避三尺的不是吗?”
靳恒远没办法作解释。
季北勋静静的听着,最后问:“你在怀疑什么?想我帮你查到什么真相?”
“不知道!”
靳恒远把那份资料往桌面上一扔:
“也许是我神经过敏吧!再上加……”
他搓了一搓下巴上长出来的胡髭:
“再加上昨晚上吃饭的时候,萧潇和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话?”
铁镜好奇死了,甚至把头都探了过去。
“萧潇说,朴襄看到我画的那些画,好像哭了,眼睛红的不行。
“萧潇认为,那是朴襄看得懂我画里的感情,所以才被感动的哭的。不过她没承认哭,只说眼睛里吹进灰尘了。
“问题是,那间画室,我常去打扫,怎么可能有灰尘?
“显然是在撒谎不是吗?
“现在你又告诉我,这人是舞者,而不是画者,这里头的矛盾怎么解释?”
靳恒远眯着眼睛,想不通。
“想知道真相的话,一个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你拿着这份资料,直接去问她……看她怎么说?哎哟……”
铁镜的头被敲了。
“什么破办法?”
靳恒远斜眼睨他。
他要这么做了,那得把人吓跑。
现在的情况是,他不想把人吓跑,他想在私底下悄悄的弄个清楚明白。
有种直觉在提醒他:这个叫朴襄的女孩,可能随时随地都会消失了去。
而他必须在她消失之前,弄明白这里的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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