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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儿不为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傲骨铁心
打记事起,于佑明就没怎么见过自己的父亲,也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他只知道自己不断被几个满脸胡子,穿的却是破破烂烂的男人抱着躲来躲去,直到有一天他见到了自己的父亲,一个似乎一辈子没笑过的男人。
别人都这个男人是他的父亲,可于佑明不承认,因为这个男人从来没有给过他任何父爱,他饿的时候,他不知在哪;他哭的时候,他不知在哪;他想母亲的时候,他也不知在哪!
他,似乎从来没有将自己当作他的儿子,他只关心那些随他逃亡千里的弟兄,甚至几次将自己置于险境中,只为他的弟兄能够活下去,因为他过,无论如何也要把戚家军的种子留下去,为此,哪怕付出他的生命他也无悔。
懂事以后,少年从那些叔叔口中知道了父亲的一切,他知道自己的父亲背负着家仇国恨,他知道自己的爷爷和伯父们死在一个叫浑河的关外之地,他知道当爷爷和伯伯们的死讯传来后,自己的父亲就变了一个人。
那时,还没有他,他的父亲也还是一个少年。
当年的少年成了中年,当年的少年也有了自己的儿子,这个儿子如今也成了少年。可这个少年对于父亲想的最多的却是,这个名义上是他父亲的男人到底知不知道他还有一个儿子!
少年很委屈,如果从前父亲是因为逃亡,是因为被追杀而不能给他父爱,给他照顾,可安定下来后,他为何还是忘记了自己?
那天,父亲将他留在香山和一群难民呆在一起,无声无息的带着他那些戚家军的弟兄不知去了何处,再次出现时,身上又多了几处伤口,而yòu时常抱着他的叔父们又不见了几个。
从那天起,父亲似乎想起了这个儿子,他拼命的督促儿子习武,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教授给儿子,只为下一次他如果回不来,这世上还有戚家军的后人活着,戚帅的本事还有人继承。
少年没有辜负父亲的期望,他刻苦习武,努力习父亲传授的一切,也誓要为自己的爷爷和伯伯们复仇,可是他却没有想到,父亲竟然要将他留下。
“我不仅是你的儿子,我更是你的部下,你不能阻止我去杀鞑子!”少年愤愤不平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父亲没有话,脸sè依旧如先前平静,却显得无比坚定。
少年感到绝望,他知道父亲的性格,他决定了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但他不甘心,他刻苦习武,努力本事为的不就是杀鞑子么,现在,大帅要他们去杀鞑子,身为太平军的一员,父亲凭什么不让他去!难道自己的一切努力都是无用的么,既然如此,他又为何要教我本事!
“你不让我去,我就一直跪在这,你知道的,我到做到!”少年咬牙道,他不是吓唬父亲,而是他真的会做到。
儿子的坚绝让父亲终于动容,他迟疑了下,( .)开口道:“此次大帅tiáo令勤王,西南局面凶险万分,你还是留在这里的好。”
少年听后冷笑一声:“原来你是怕我会死。”
父亲沉默了,儿子的话深深的戳疼了他,是的,他是怕儿子会出事!这个世上,他只有这一个亲人,也只有这一个儿子,他不想他出事。
“等你当了爹,会理解我的。”父亲完,微微叹息一声。
“也许我会理解你,可你同样也过一句话,我想你应该不会忘。”少年脸上露出与他年纪不相符的成熟,成熟之中带有哀sè,他轻轻的了一句:“你曾过,忠臣无后。”
父亲的心猛的为之一颤,他流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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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儿不为奴 第五百零二章 曲靖惨案
云南,曲靖府。
城头上厮杀仍在继续,但厮杀的声音却越来越小,当最后两个仍在拼死抵抗的明军士兵在绝望之中哭着喊着从城上跳下后,曲靖失守了。上万清军狞笑着蜂涌冲向城中,城上城下到处都是战死的明军尸体,城中也很快传来惨绝人寰的哭喊声。
清军统帅赵布泰(又名卓布泰)下达了屠城令,这是他和弟弟鳌拜最喜欢干的事情,他很享受这种征服带来的快感,他乐意听到那些汉蛮子的尖叫与哭喊声。
和往常一样,曲靖城中所有活着的汉族男人都成了清军疯狂屠戮的对象,他们cháo水般涌进城中,向着曲靖的大街小巷冲去,所到之处,手中的长刀一直不断挥砍着,一个个汉人在他们刀下倒去,一个个为了保护妻儿的男人惨死在他们亲人的眼前。一个个吓得花容失sè的女人被他们yín.笑着从屋中拖出来,一个个紧紧抱着母亲的孩童被他们用刀削去肢臂,用矛尖穿透他们的xiōng膛,然后在院子中兴奋的在半空中挥舞。
清军的bào行令得那些手无寸铁的汉族男人恐惧,他们不敢再抵抗,甚至不敢再挡在门前,他们只知道跪在地上将头不住的猛磕,直磕得额头上的鲜血不住流淌,直磕头面目血淋淋,可他们的哀求却没有让眼前的禽兽有丝毫的怜悯,最终等来的还是挥砍过来的长刀。人头飞离身体时,男人的眼中没有愤怒,有的只是恐惧,和那断了线的声音“饶了我们吧!”
一队清兵从巷子一路屠戮过去,再次回头时,身后满是尸体,没死的在那痛苦挣扎,呻.吟着。一个才两三岁的小孩什么都不知道的坐在地上,边上是他死去的父亲,他却没有哭喊,只是很好玩的看着仅剩一点皮肉相连吊在身上的胳膊。
“求求你,把女儿还给我,把女儿还给我,你要做什么我都答应你,我陪你睡觉,我陪你睡觉”
女儿的被抢让商人的妻子大惊失sè,她哀号的抱住那个满州军官,苦苦哀求他能够放过自己的女儿,只要他能放过自己的女儿,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满州军官没有拿脚去踹那个可怜的汉人女子,只很有趣的盯着襁褓中的那个才出生十几天的孩子看来看去,脸上甚至还能看到几分欢喜。突然,他笑了,笑的很开心,他拿沾满鲜血的右手去掐了掐这个汉人小孩胖嘟嘟的的小脸蛋,然后突然将襁褓狠狠砸落在青石铺就的地面上。
“我的女儿啊!畜生,畜生啊!”
女人疯了,她松开抱着满州军官的双手,要去抱她脑袋都被砸出血来的女儿,可她的头皮却猛的一紧,整个人怎么也动不了,却是头发叫那满州军官拽住了。
“放开我,放开我!”
女人拼命挣扎,拼命锤打眼前的畜生,可却无济于事,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衣服被眼前的畜生扒光,然后将她狠狠摔落在地,不顾她的疼痛猛的分开她的双腿,然后如块巨石般压到了她的身上。
可怜的女人被满州人一下又一下的折磨侵犯着,她心死了,她的目光变得呆滞。
女人疯了,真的疯了,只不过她的脑袋始终侧歪着。在她呆滞的目光中,她的女儿毫无声息的裹在已被鲜血染红的襁褓中。
下身传来的巨痛让秦氏痛楚难耐,瞥眼只见鲜血正顺着两腿往下流,不由慌得脸sè苍白,又听院外已有清兵迫近的脚步,秦氏不由心乱如麻,再无生念,咬牙爬出屋外,见到十几丈外的水井后,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挣扎着站了起来,晃晃悠悠的便向水井奔去。
“哈哈,有个大肚婆!快去禀报穆参领,他老人家最喜欢新鲜的胎盘了!”
秦氏刚到井台边,院外就冲进来三个清兵,怪笑着要过来抓她。因为惊惧,秦氏尖叫起来,摸了摸隆动的肚子,毫不迟疑的便往井中跳去。
“他娘的,别跳啊!”
那三个清兵见这大肚女人要跳井,上前便要阻止,却是迟了一步,等他们跑到井边时,秦氏已跳下井去,只见黑幽幽的井底水花四溢,瞬间无声无息。只有那黑洞洞的井口似乎在无声的抽咽着,哭泣着,控诉着。
“呸,真他娘的晦气,早知道就不去禀报穆参领了。”
一个清兵刚丧气的了句,院外就有人奔了过来,却是满州参领穆塔阿大人。
“那个大肚子女人在哪!”
穆塔阿兴冲冲的奔进院子,却发现只有三个汉军的士兵在那,不由怒了。
一个汉军硬着头皮将那大肚子女人跳井的事情了,穆塔阿一听脸sè顿时一变,走到那井台从井中瞅了一眼后,却咧嘴笑了起来:“不妨事,刚死,胎盘新鲜着呢,你们三个下去把人给我捞上来!”
“啊!”
饶是三个汉军知道穆塔阿的嗜好,可听穆塔阿连死人的胎盘都吃,头皮也是发麻。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下去捞!”
在穆塔阿的威bī下,三个汉军只能硬着头皮下井打捞。穆塔阿见一时半会也捞不上来,便领着跟过来的满州兵冲到隔壁一家店铺搜寻财货。店中有掌柜一家加几个伙计都被满州兵砍翻在地。
搜了一气,将值钱的东西都寻出来后,穆塔阿正欲离去时,手下一满州兵却在夹柜中发现一个汉人yòu童,看样子当是掌柜的yòu子。穆塔阿原是要将这汉人崽子一刀宰了,但见其生得还算清秀,便喝住了要动手杀人的手下,命他们将这汉人崽子拖出来,然后手下兵都出去。
那汉人yòu童已被父母惨死吓住,听任穆塔阿摆布,不一会,屋外众满州兵便听到那yòu童哭叫声,又过一会,才见参领大人提着裤子心满意足的走出店来。再见屋中那汉人yòu童,如同傻了般缩在墙角。有兵问穆塔阿是否要杀掉这汉人yòu童,也不知是穆塔阿善心大发还是刚才做得快活,竟是饶了这汉人yòu童一命。
曲靖屠城后,清军从城中退出,另由一路qiáng拉民夫入城收尸,共得尸54800具,其中裸妇1254人,yòu童3250人。收尸时,有先前未入城绿营士兵见裸妇女尸不乏sè美者,竟猪油蒙心以尸泄.欲。另有曲靖城中年轻女子6000余名被清军携回营中,日夜lún流糟蹋,每日都有女子不堪受辱咬舌自杀。
“除各土府外,其迤东之云南府以及临安、曲靖、澄江、寻甸各府与迤西之楚雄、武安、姚安、大理、永昌各府,无处不遭兵火,无人不遇劫掠。如衣粮财物头畜俱被抢尽,已不待言;更将男妇大小人口概行掳掠,致令军民父母、兄弟、夫妻、子女分离拆散,惨不堪言。所存老弱残废又被捉拿吊拷烧烙,勒要窖粮窖银,房地为之翻尽,庐舍为之焚拆,以致人无完衣,体无完肤,家无全口,抢天呼地,莫可控诉。军民饥饿,道死无虚日。其在曲靖、永昌一带地方更为惨烈,被杀死、拷烙死者堆满道路,周围数百余里杳无人烟。真使贾生无从痛哭,郑图不能尽绘。职不知滇民何至如此其极也。”五省经略洪承畴奏疏。
(未完待续。)




汉儿不为奴 第五百零三章 早知就不降了
罗平州原名罗雄州,乃曲靖军民万户府下辖一散州,万历十五年始建。现任罗雄知州万良庆是这知州衙门的第九个主人,原先的知州孟国升到曲靖做了知府,不过听大清兵破城后,孟国升连同他一家十余口都成了大清兵的刀下冤魂,这让万良庆为自己及早投降之举感到庆幸,因为他若不早降,这会就是第二个孟国升了。
大清的征南将军赵布泰对万良庆早归大清之举深为满意,钦点他升任曲靖知府,不过因曲靖府城叫大清兵给屠了,城中房屋也尽数纵火烧毁,所以征南将军便定了罗平州城为曲靖府城,连带着知州衙门也升格成了知府衙门。
赵大将军两天前率大军攻取昆明去了,临行前倒也没有多少事务交待万良庆,只要他准备军粮,其余倒是没有多作要求,这让万良庆对征南将军赵布泰大是感激,他听赵大将军手下人大将军不但自个是内大臣,他最小的弟弟鳌拜也是内大臣,一门两大臣,在大清朝廷地位举足轻重,所以心下生了巴结之心,不顾城中百姓死活,将他们赖以活命的口粮搜刮一净,只为能让赵大将军对自己能印象再深刻些。
这日,城外忽然开来一队大清兵,人数约有数百,领头的是一个叫那满的满州佐领,手下大约百十名满州大兵。余下都是原定南藩下的汉军,据是广西提督线国安大人手下的jīng兵,领头的是一个姓吴的参领。
大清兵入城,万良玉自然是要热烈欢迎的。
带着手下那些由明军改编过来的绿营兵将大清兵迎进城后,万良庆一边要人去准备酒菜,一边要绿营将营房腾出来供大清兵入住。不想那佐领却是对绿营的破烂营房颇是不满,领着吴参领打马在城中奔了一圈后,吴参领过来告诉万良庆,那佐领发了话了,今夜就在知府衙门住一夜,谁让这知府衙门是罗平城中最好的建筑呢。
“难得佐领大人看上卑职的衙门,卑职这就令人腾出!”
万良庆没有因为满州佐领qiáng占自己的衙门而气愤,反而感到万分荣幸。不过自己一家老小都在衙门中,几个未出阁的女儿和几个小妾都在,想到大清兵的军纪,万良庆便想请吴参领到那佐领那里通融一下,给他半个时辰时间好把家眷安置到其他地方,免得被满州大兵糟蹋了。当然,这话万良庆肯定不敢和吴参领,只衙门里太乱,需要收拾一下。
吴参领接受了这个法,去与那佐领了一会,可那佐领似乎有些不耐。不一会吴参领过来告诉万良庆,那佐领了只叫儿郎们在衙门里住一晚,明儿一早就走,所以不必收拾什么,他的人直接进去住就行。
那佐领发话了,万良庆无奈只得点头应了。他倒也没有多想,来的都是大清兵,又有满州大兵,自己则是率全城军民归顺大清的良官,还是征南将军委任的曲靖知府,所以只要女眷们躲在屋中不出来,想来大清兵们也不会特意去sāo扰她们。抱着这念头,万良庆又招呼开,带着手下官吏将大清兵们迎入衙门。
让万良庆头疼的是,满州大兵和那帮汉军住进衙门后,却不是他想的那般秋毫无犯,反而到处乱闯,吓得那些丫鬟仆人惊叫连连。有胆小的更是被吓哭了,而那些满州大兵却是哇哇大叫,一个比一个兴奋。仆人来禀,是几个满州兵闯到了后院把小姐们也给吓着了,他们还对小姐们动手动脚。
万良庆一听那还得了,他再不为别人考虑,也得为自家女儿着想,都是未出阁的,要是叫满州兵们糟蹋了,传出话他这知府还要脸不,女儿们日后还能嫁人不。
万良庆硬着头皮去请吴参领和那佐领,能不能约束一下手下,吴参领听后笑了笑,叫万良庆不用怕,满州兵不过是逗乐而矣,不会侵犯你家女眷的。至于自己手下那帮士兵,他等会便发话叫他们老实一点。你且把心放肚子里去,再怎么你现在也是大清的命官,大水还能冲了龙王庙不成?
吴参领一番话让万良庆再次宽心,他便是不宽心也不好再什么,一边让人去叫女儿小妾们躲好,一边叫手下去准备酒菜,又寻思是不是要人去外面百姓家抓些女人过来,又或是把城里几家窑子的婊.子都弄来衙门,这样大清兵们真是管不住裤裆,也好有个发泄的地,不至于害了他的女儿清白。正寻思着,吴参领又传话来,是那佐领吩咐了,叫他多备些肉食,手下儿郎们胃口大的很。
万良庆一一照办,很快,几十大桌饭食和肉菜便准备好,那佐领也不客气,带着他的一帮手下满兵大快朵颐起来,一个个吃得狼吞虎咽的。吴参领和手下那帮汉军也没闲着,吆五喝六大吃特吃。桌上、地上一片狼藉,看得那些提心吊胆伺候的下人们一个个直吐舌头,都道大清兵难怪这么能打,原来吃饭都比明军厉害。
万良庆带人等着,准备等这些大清兵吃完之后便领他们到腾出的空屋子歇息。他实在是担心大清兵会犯他的女儿,所以一步不离守着。谁知,那佐领三口两口刨完碗里的米饭,啃光手中的猪腿骨,又喝了两大碗酒后,竟然打着饱嗝晃悠悠的起身来到他面前,脸上也没有了刚才的笑容,而是板着脸一边拍自己的肚子,一边对他着什么。听语气,似乎有什么地方万良庆做的不到位。
万良庆哪听得懂满话,只能求助似的看着正和手下划拳的吴参领。吴参领见状,便笑着过问了那佐领怎么回事,听后脸上亦是笑容满面,转过头对万良庆道:“那佐领了,你的酒食招待的不错,他和手下吃的都很满意,不过他们辛辛苦苦从北京到云南来,为的可不是吃饱肚子。”
“那佐领的意思是?”万良庆忙问道。
吴参领嘿嘿一笑,拿眼朝后衙那边瞄了一眼,意味深长道:“那佐领的手下刚才看到你府上似乎有几个姑娘长的不错,所以那佐领想请她们过来一起吃酒。”
“这可使不得”
万良庆心中一个“咯噔”,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那佐领这是打他女儿们的主意了。
见万良庆脸sè难看,吴参领不由收起笑容,正容道:“万知府,那佐领可不是好话的人,他老人家可是两黄旗的人,两黄旗是什么?那是圣上的奴才亲卫!所以那佐领身份贵重的很,征南将军那边都是的上话的,你可得想明白些。左右不过几个女人,万知府可莫要舍不得,要不然那佐领发起火来,我可拦不住。”
吴参领话语之中满是威胁之意,万良庆听的亦是头皮发麻,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却是不敢发怒,可更加不愿把自个亲生骨肉推出来叫他们糟蹋,要不然他这老脸往哪搁。女儿再是赔钱货,可那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啊!
他赔着笑脸对吴参领道:“下官府上实是没什么好看的女人,都是些粗手粗脚的使唤下人,那佐领真要女人的话,下官这就叫人到外面去寻,包那佐领满意。”
“外面的女人?”吴参领冷笑一声,“万知府是要找些婊.子唬弄那佐领吗!”
万良庆吓了一跳,赶紧分辩道:“下官绝无此意,下官担保找来的都是正经百姓家的女人,都是良家,身子都干净的很”
话还没完,就被吴参领打断了,“别他娘的pì话一堆,那佐领要的女人,这世上还没有人敢不给!你也别废话了,识相的赶紧把后院的女人送过来,要不然,哼哼”
万良庆的一个手下见这事实在不像话,便大着胆子道:“吴参领,我家老爷可是征南将军委任的知府”话还没完,却见刀光一闪,再看,自个xiōng膛竟叫吴参领给开了。
“我老爷我”
那手下捂着xiōng口,鲜血却是止不住的喷涌出来,带着难以置信的目光缓缓倒地。万良庆的其余手下见了,都是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吴参领,你怎么能这样!”
手下的死让万良庆瞬间醒悟过来,知道对方和那个满州佐领绝对不会放过他的女儿。他惊恐万分的怒指吴参领,不知哪来的勇气道:“本官这里不欢迎你们,还请你们赶紧离开,要不然本官就向征南将军、向朝廷参你们一本!”
“参我们一本?”
吴参领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般,一边笑一边将万良庆的话告诉那佐领,那佐领听后也是一下乐了,咧嘴大笑起来。一众满兵和汉军也围了上来,人人像看可怜虫般盯着万良庆放声大笑。
“你们给我出去,出去!”
万良庆肝胆欲裂,四周传来的笑声只让他觉得天旋地转。
“弟兄们,人家要我们出去,你们怎么办!”
早得了那佐领示意,又一心要拍他马pì的吴参领嘿嘿一声,突然一声大呼,顿时手下汉军一把掀翻桌子,碗筷摔了一地,一个佐领抽出自己的佩刀,满脸狞笑的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对身后的汉兵叫道:“弟兄们,参领大人问咱们怎么办?你们怎么办!”
不等身后那帮汉兵回应,他就一个箭步冲到万良庆面前,对着他挥手就是一刀,锋利的大刀一下就从万良庆的肩膀上砍下,万良庆惨叫一声,左臂已经被斩断在地,断臂处的鲜血如喷泉般狂喷出来,吓得周围的衙门官吏和下人们都是下意识的把眼睛一闭。
“杀人了,杀人了!”
男人、女人的尖叫声很快从前衙响起,迅速就传到后衙。见了血的满州兵和汉军们如野兽般冲向后院,看到男人就砍死,看到女人则纷纷去抢。
万良庆死前听到了后衙传来女儿们的尖叫和哭喊声,他喃喃只一个意识——早知就不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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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儿不为奴 第五百零四章 梧州大战
“长江,南都,本藩还会回来的!”
东南羊山海域,一场突至的飓风摧毁了延平郡王的庞大船队,致延平藩下折损数万jīng兵,军械无数,损失惨重。在兵部尚书张煌言和参军陈永华等人的苦劝之下,延平王郑森终是带着不甘率领残余的船队退回金厦。但他没有绝望,也没有放弃,在回首北方的海面时,他下定决心明年还要来!
同时期,千里之外的广西梧州城东五里处,太平军第二镇、骑兵、炮兵的红绸底鎏金边军旗高高飘扬在一面小山坡上。山下金鼓轰鸣,各旅、营、卫的旗帜和士兵的军服一起汇成一片红sè的海洋。
太平军统帅周士相禁止兵为将有,在肇庆军议结束后,便严令旧时写着将领姓氏的将旗大纛全部废除,一律改授画着猛兽的军旗。依次为亲军铁人卫貔貅军旗、第一镇为猛虎军旗、第二镇为狮子军旗、第三镇为熊罴军旗、第四镇为云豹军旗,第五镇为麒麟军旗、第六镇为熊罴军旗、第七镇为飞马军旗、第八镇为山鹰军旗、第九镇为麋鹿军旗
按太平军老部队的规定,授旗时所部士兵必须全副披挂盛装列阵,依次上前发誓“旗在人在、旗亡人亡!”
军帅府制定的步兵cào典更明确各部每日军队点cào校cào时,要先对军旗发誓,再唱大帅所命杀鞑歌。如此再加上广东正在推行的各种优待军人政策及大小安军使不断宣传大帅和本镇的英雄事迹,使得各镇官兵只要提起太平军,心中立时涌起一股自己就是替天行道好汉的豪情,同时对于太平军的归属感更为qiáng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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