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神秘妻子

消息发出去后不久，柳潇潇先敲门走了进来，冲我面带微笑点点头说道：“经理，你找我呀。”
我点点头，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说道：“坐吧。”
我就要离开企划部了，再也给不了柳潇潇多少关照了，这批新人里面，只有这个女孩子值得培养重用，其他人通过昨天的事我也看明白了，基本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培养出来也没用，懒得在他们身上费神。
陆续的，张彦平、顾翔、章江、吴爽和梁天都进来了，在我对面站成一排，脸上虽然都挂着笑，但是眼神里却暗含着审视。大概他们认为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吧，所以也不担心我把他们怎么样。
五个人在我对面站成一排，我丝毫没有流露出让他们坐的意思，只是冷眼看着他们。四个新人目光躲闪，对视片刻后低下头。他们似乎多少有些愧疚，毕竟我算是他们的半个老师，见死不救从道义上有些说不过去。
而梁天仍然是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嘴脸，对这个人我已经无语了，但是在临走前，我希望能最后用他一次，用完之后就让刘莉把他打发到工厂当苦力去，自求多福吧。
我审视了他们足有两分钟才说道：“你们几个新人，这段时间在企划部工作有什么心得体会，有没有学到什么东西，每个人都说说自己的感受吧。”
四个人都低着头，半天没吭声，吭哧吭哧了几下就没了动静。他们来了这些天，每天就是跟在别人pì股后面打打下手，混混时间，到了下班时间第一时间开溜，能学到什么东西呢。企划这个职业虽然技术含量不高，但是想做好了还是要有师傅带进门的，不然还真是两眼一抹黑，啥啥都不会。
“怎么了，都不吱声呢。你们别告诉我，上了这么多天班，什么都没学会，每天都是来了打卡，然后上网混日子。我记得当初你们可都是自信爆棚，认为自己读了这么多年书，又受了高等教育，这世上就没什么你们干不了的事，谁都不服，就扶墙。这才几天时间哪，你们的自信呢，去哪了？”我黑头黑脸，毫不客气地问道。
张彦平不服气地反驳道：“方经理，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是来上了几天班了，可是没有给我们具体任务，也没有指派师傅，具体干什么我们都不知道，能学到什么东西呢？我们实习这段时间，你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平时又很少见到你，都不知道你整天在忙什么，就看见你往刘总办公室跑得勤快，再就是跟郭总打架搞事，我们能从你身上学到什么东西呢。”
哟呵，还埋怨起我来了，我一拍桌子站起身，怒道：“怎么，我去干什么还需要向你汇报吗？你是上司还是我是上司，是你求我教你，还是我求着教你？年轻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有义务教你任何东西你，也没有任何人亏欠你什么。你们自己不想办法学到有用的东西，到试用结束考核的时候，就只能卷铺盖卷走人了。
这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人，更不缺你们这样不学无术的大学生。职场只看结果，没有人会管你的过程，到期拿不出成绩是你的问题，不是公司或者别人的问题，是走是留，全部取决于你自己，懂吗？”
“那你呢？我们这批人都走人了，你作为经理难道就没有责任吗？你怎么跟老板交代，难道就是招了几个人晃了一圈，然后全部打发走，这就是你的职责？”顾翔反驳道，言辞锋利，甚至还有几分咄咄bī人。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厉害了，本事没学会，就学会雄辩了。这样的人不栽几个跟头，是不会成长起来的，他身上缺乏最基本的品质就是谦虚好学。我看了眼站在一旁幸灾乐祸的梁天，当年他就是顾翔这个德行，至今仍不悔改，所以就混成如今这个德行。
我点点头，冷冷地笑了一声，说道：“你说得很对，你们都走了，我这个经理的确有管教不利的责任，浪费企业的资源。所以你现在就可以收拾东西提前滚蛋了，免得浪费企业的粮食。”
“你……”顾翔激动得脸红脖子粗，怒声道：“你没有权力辞退我，三个月试用期不到，企业也不能辞退我。”
我说道：“谁告诉你三个月不到就不能让你走人？你去看看相关劳动法，既然是试用期，没有签署正式的劳动合同，企业随时可以与你解除雇佣关系。作为企划部的负责人，我认为你不适合这份工作，有权力建议你离职，重新寻找合适你的工作。当然，在试用期内，你也可以主动提出辞职，企业也无权qiáng行留用你，这个关系是平等的。”
“不，我不走，你如果qiáng行辞退我，我就去劳动局告你。”顾翔气急败坏，其他几个人脸sè也变得十分难看，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各自掂量着自己的前途。
我冷冷地笑了，这些可怜的孩子真是太容易想当然了，啥经验都没有，还以为自己手握真理，劳动局是你家开的，还是法律是你爹制定的？
“新人同志，我真的为你的法盲感到无语。第一，你告我什么？别说你是在试用期，就算是转正了企业也可以和你协商解除协议；第二，你要告的主体不能是我，而是宏盛公司。我是你的上司，对你有管理的责任，说你两句你就要告我，你以为你是谁？法院是你家开的吗？
你刚参加工作就状告雇主，以后哪个公司还敢用你这样的人？你在深圳还能找到工作吗？”我简直要被他的白痴jīng神给逗乐了，动不动就要告这个告那个，你当这里是美国，你忙得过来吗？啥都不用干了，每天就去打官司吧，我看看你有多少时间jīng力和钱粮。
听到我这番话，顾翔面如死灰，忽然就意识到，自己在这里什么都不是，不过是一个空有志向，没有任何背景和成就的新人，告雇主在任何地方都是大忌，除非以后不需要工作了，只要是人，听到你有这个前科，恐怕都不敢录用这种走极端的偏激分子。





我的神秘妻子 284、最后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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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扫了这几个人一眼，重新坐下来，点燃一根烟说道：“还有谁不服气的？都说说吧。不是嫌我平时不管你们吗，在我离开企划部之前，就尽一次义务和责任，好好管教管教你们。”
“方经理，你要离开企划部吗，打算去哪？”柳潇潇问道，眼神里流露出失落之sè，显得很紧张。
我说：“你们不用管我去哪里，这不是你们该关心的。你们应该关心的是自己能不能尽快学到东西，试用期后能不能留下来。职场比你们认为的要残酷的多，老板开公司不是做慈善，企业就必须追逐利益。
一个人对企业来说不创造利润，不产生价值，随时可以被淘汰替换掉。所以在我没离开之前，还是你们的上司，有责任和义务要求你们，督促你们。你们现在这种心态面对工作，我可以保证，试用期结束后，你们都得重新开始找工作。我只问你们，是希望留下来，积累职场经验，赚到能养活自己的生活费，还是继续顶着烈日到处求职碰壁？”
五个实习生都不吭声了，低下头思考着自己的未来。他们虽然初生牛犊不怕虎，可是一样面临租房吃饭交通购物等经济压力，计算一下，每个人就算再节省，最烂的农民房房租起码八百，水电等加起来就得一千，吃喝出行交通起码一千五，再有点社交的话，一个月三千块钱挡不住。父母可能会支援几个月，但不可能长期支援下去，否则谈何工作和独立呢。
一个人有了经济压力，就不得不妥协，放下狗pì的自尊心和傲气，老老实实干活，赚到属于自己的那份工钱。这是个最简单的道理，但是很多职场新人和劳动者，连这个基本常识都不懂，好像混进了一家企业，这个企业就得管我一辈子。我现在就是要告诉他们，企业不是你爹你娘，没有义务管你死活，能干就干，不能干就滚蛋。
“方经理，你说了这么多大道理，我们也都承认你说得对，可你都是站在老板的层面上考虑的，你自己也不过是个打工的，为什么不站在我们打工者的角度考虑问题？”梁天忽然冷不丁反驳了一句。
我本来还没想这么早收拾梁天呢，他自己就把脖子送过来了，我冷眼打量了梁天一眼，嗤笑道：“如果你还认为我是给老板说话，那你真的这么多年没有一点长进。老板不是你亲爹，你到老板这里上班，一点使用价值都没有，他每月还得给你发工资，你还认为工资发得太少，不够开销，那你觉得老板图什么？
换位思考一下，你是老板，你会给一个没用的闲人开工资吗？哪怕每月只发一千块，这一千块也是从你兜里掏出来的，你给谁不可以，凭什么要给这个闲人？这样的闲人多了，企业亏损倒闭了，大家一起完蛋就公平了吗？”
梁天不服气地辩解道：“你话说得漂亮，可这么多年也没见你有什么长进，也就是这段时间你提了个副经理，以前还不是跟我一样每天打卡混日子。”
听到这番话我真的很想抽梁天几个大嘴巴，我混日子跟他混日子可不是一个心态，我是不够上进，但不是不干活，或者干不了活，而是我的工作量就值那么点钱，一直缺乏大的提升。
但是梁天纯属混时间，干啥啥不成，找他干点事的时候就找不到人了，整天就想着偷jiān耍滑，别说是老板，上司都想干掉他，要这样的下属pì用没有，留着过年吗？
“照你这样说，企业里的人都应该混日子，什么正事都不用干，每个月从月初就等着月底发公司吗？你要是这种思想，我劝你还是趁早滚蛋，哪里都没你的位置。你一个成年人，有手有脚，谁有义务赡养你？”我嘶声说道。
这个人真是不能留了，今天再使用他一次，我就要干掉他，绝对不能继续留在身边了。
梁天说道：“我可没这么说，这是你说的。企业选人用人起码要保证公平公正公开，像这种暗箱cào作就是不合理的，领导跟谁亲近就提拔重用谁，这对别的员工就非常不公平。”
“够了，你所谓的公平是绝对的公平，你自己都不努力，别人凭什么要给你机会。梁天，你先出去，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今天下了班你跟我走一趟，我有事找你。”我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把梁天赶出去，这个人真的是无可救药了。
梁天不情不愿地出去了，就剩下五个实习生，另外四个人我基本放弃了，任由你们自生自灭去吧。我tiáo离了企划部，就剩下曾碧樱一个副经理，等于把位置给她腾出来了，企划部还是她的天下。这个女人可比我难缠多了，对下属更为苛刻，收拾起新人来绝对不会心慈手软，有这几个家伙好受的。
“柳潇潇，你说说吧，这段时间你学到了什么东西。”我看了眼柳潇潇问道。
柳潇潇这个女孩子家境很好，人反而踏实，把自己的定位放得很到位，也愿意自己学点东西，跟企划部的大部分老同事关系都搞得很不错。因为他对老员工比较尊重，别人也愿意带着她一起干点活，同时会有一定的指点和启发，所以柳潇潇的进步很明显，有几个案例就是她跟资深员工一起做出来的，大家对她普遍反应都比较好。
柳潇潇道：“这段时间我学到的东西有限，但是观念正在一点点被颠覆。职场跟我们在校园里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大家每个人都各自有各自的业务范畴，有自己钻研的领域，我们在学校里学的很多东西其实早已过时，根本用不上了。大学毕业了，我们才真的需要更多的学习实用的知识和技巧。但这些东西没有人会平白无故教给我们，这就需要我们去摸索，自己主动学习，该问的就要问，不要不懂装懂。”
我几乎忍不住要给柳潇潇喝彩了，没错，很多新人就是在不懂装懂，不知道是不好意思问，还是端着架子等着别人来教他们。
“听到了吧，都是一起毕业的，听听人家是怎么说，怎么想，怎么做的。就你们几个，还整天端着架子，自我感觉良好。算了，我也不想打击你们了，马上到饭点了，你们先去吃饭，吃完饭自己好好想想，然后每个人写份心得体会发到我的邮箱里。这算是我在离开企划部之前，为你们上的最后一堂课了。”我心生厌倦地说道。
本来我是想收拾他们的，结果反而变成了激励他们，也许人家还不领情，说不定回去还要埋汰我一顿。哎，我的心还是太善良了，不够狠哪。




我的神秘妻子 286、风暴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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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跟王宁握了握手说道：“多谢王经理抬爱，借你吉言，希望我以后也有机会步步高升啊。”
王宁点点头，说道：“会的，现在不是已经步步高升了嘛。你先忙，办好交接，完了到我那里办个手续就可以了。我先走了，就不继续打扰你了。”
“那好，你慢走，我下班之前去你那里办手续。”我把王宁送到门口，然后折身回来在办公桌前坐下来。
上网登录内部网，看到人力资源部发的一个工作tiáo动的帖子，点开一看果然是关于我tiáo动工作的，由我担任华南地区销售经理，原来的大区经理管虎降为广东区经理，仍然属于华南大区，相当于做我的副手，协助我做好华南地区的销售工作。
看到这个决议，我心里咯噔一下，管虎没被tiáo离，还在我的手下，那这家伙被降职使用心里肯定有怨气，一定会把我当成假想敌，在我的区域内跟我做对，别说协助了，肯定是要给我捣乱的。妈的，这是郭世鸿反手还给我一招，让我也难受。心里憋屈，恨得牙根痒，可是又干不掉他，只能咬着牙忍耐。
帖子下面有很多留言，有表示祝贺的，但我估计没几个真心的，都有点酸溜溜的味道。当然，也有人度这个决定表示质疑的。质疑的声音主要分两种，一种是让一个从来没有任何销售经验的人去当大区经理，这是不是太冒险，公司的决定有欠妥当。也有人质疑这里面存在某种交易，公司用人上任人唯亲。
看到这些质疑声我气得半死，心想我去你大爷的，公司用人从来都是任人唯亲好吧，谁不是喜欢用自己人，你们自己哪个不是巴结上司才一步步走上去的。怎么到我这里就不正常了？
你们这些鸟人，不是都等着看我笑话，打赌我什么时候卷铺盖滚蛋吗？我为什么会滚蛋，还不是你们认为我得罪了郭世鸿，在公司没有立足之地了吗。这个决议不恰恰说明郭总大度，大人有大量嘛，对他不敬的人不仅没有赶走，反而tiáo到自己身边重用，这可是最能体现一个老板xiōng怀的啊。
曾碧樱qq上发来消息，一个大大的惊叹号，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小子最近太不正常了，得罪了郭总不降反升，还跑到销售部去当大区经理，到底是郭总脑子进水了，还是你们之间有什么交易？
我回复道：你看你这个人，真是的，我tiáo走了企划部又回到你手里了，有什么不好呢。
曾碧樱连忙回复：你知道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们这事太违反常理，让人觉得十分诡异。好奇嘛，关心你才问问。
我说：那你认为我应该去哪，被下放到工厂就合适了吗？还有没有一点同情心。你是不是也跟别的人一样，等着看我的笑话呢。
曾碧樱回复道：去你的，我可没这个意思，我是什么人，对你什么心意你还不明白吗。你高升了我替你高兴不行吗。现在这事已经铁板钉钉了，那我们找个地方给你庆贺一番，怎么样？
这婆娘估计又想那件好事了，冷落了她几天，心里估计早就痒了，吃饭庆贺只是借口，开荤庆贺才是目的。
我问道：就我们两个人吗？去哪里，是你请我呢，还是我请你。
曾碧樱道：可以把翁虹叫上一起呀，就去我们上次去的那个农庄如何？至于请客嘛，自然是你请了，你现在高升了，以后收入节节高升，年收入过百万指日可待，难道不该出点血吗。
我想了想，即便去了销售部那边，市场部这边毕竟是自己的大本营，也应该安抚一番，安排一些自己人总不会有什么坏事。于是回复道：过几天吧，受了伤，这两天我需要静养，还有点事处理。这个周末吧，星期六晚上可以去庆贺一番。
曾碧樱说道：那好，一言为定。
我说：你过来一下，我们把工作做个交接，我手头的几个案子交给你，以后企划部就只有你一个老大了，开心吧。
曾碧樱说：滚。你这一走，我还怪有点舍不得的呢。虽然还在一个公司，可是以后见面就不方便了。
说完这句话，曾碧樱就下线，头像暗了下去。
她刚下线，翁虹又发来消息问东问西，与曾碧樱的想法如出一辙。紧接着，企划部很多人都发来消息道贺，那五个实习生态度也彻底转变了，纷纷表示今天我的训话让他们很受益，跟我顶嘴的两个还给我发来道歉信。
人真是很势利的动物，当你遇到难处，落难的时候，不管平时有仇没仇，很多人都恨不得冲上来踩你几脚，发泄心中积攒的怨气。可是当你发达时，很多原本没什么瓜葛的人也想巴结跪|舔，好像借机能沾点好处。
忙着应付这些人，一一回复，正聊着曾碧樱和翁虹进来了，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看着我笑而不语。
“怎么都是这幅嘴脸，正常tiáo动工作而已，别搞得大惊小怪的。你们来是跟我交接工作是吧，那我们就过一下呗，我一会把案例方案发到你们的邮箱里，还有这几个优盘也交给你们。在这里你们签个字，就算我交接清楚了。”我一边说，一边拿出两个优盘和一张登记表，递到二人面前。
两人接过去在上面签了字，然后分别把优盘装起来，扫了一眼我这间办公室，曾碧樱说道：“这间办公室你才搬进来几天啊，pì股都没坐热呢，就要tiáo去销售部了，你有没有感觉像是在做梦呢？”
“的确是有点，到那边会更复杂，销售部基本上都是人渣和禽兽聚集地，钱是不少挣，可那些人的素质和品行都不咋的，吃喝嫖赌抽样样jīng通，估计要不了多久，我也变成了你们眼里的垃圾人物。”我自嘲道。
翁虹tiáo侃道：“你以为你现在就不是垃圾人物吗，在我们眼里你比他们也qiáng不到哪去，一条披着羊皮的狼，而且还是饿狼、sè|狼。”
“切，你好行了吧。明知道我是头狼，你还往上扑，小心下次我让你求饶。”我坏笑着说道。
翁虹笑道：“怕你啊，尽管放马过来，有什么本事都使出来，姐姐我接得住。”
“好了，你们两个就别斗嘴了，这都是哪跟哪啊。不管怎么说，销售都比企划赚钱，现在这年头，能赚到钱才是真理。方言，你过去就好好干吧，赚钱为主，怄气其次，最好跟郭总搞好关系，毕竟他是股东，又是我们的顶头上司，你的脾气该收敛收敛了。”曾碧樱说道，好像一个知心大姐。
我心里苦涩，我跟郭世鸿早就势不两立了，怎么可能搞好关系。我过去能不能赚到钱不好说，跟郭世鸿以及他的狗腿子一场接着一场的恶斗是少不了的，说不定此刻他们正坐在一起商量着，给我挖好坑等着我跳下去呢。




我的神秘妻子 287、刘莉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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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下午的时间，我基本都在交接工作，应付各种道贺，一晃眼就到了快下班时间。这边应付完，我到人力资源部那里办了个tiáo动手续，就算正式入职销售部了，这一天也算应付了过去。
五点半打了卡，公司的人陆续都走了，剩下无数不多几个人加班。我坐在自己办公室里，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打包，提前把存在电脑里的一些私密文件先存到个人的移动硬盘里，然后在硬盘里删除粉碎掉。电脑里这些东西绝对不能示人，否则我的很多秘密也就保不住了。
坐在办公室里，我脑子里一直在回顾这段时间做梦似的经历，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太狗血。感觉就像是坐上了一辆过山车，起起伏伏，一波三折，大起大落，充满了戏剧性，很荒诞，又很真实。
“怎么还不下班，人都走完了，你坐在办公室里想什么呢？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刘莉推开我办公室的门问道。
我从纷乱的思绪中拔出来，说道：“噢，没想什么，明天就要去销售部报到上班了，我捋一捋思路。明天一过去肯定是一场恶战，说不定郭世鸿和管虎已经挖好了坑等着我呢。”
“想那么多有什么用，既然已经决定了，那就不要瞻前顾后，患得患失的。你的使用价值在什么地方，你自己应该清楚。”刘莉撇撇嘴说道：“今晚你有时间吗。我们一起吃顿饭，好久没有跟你一起吃过饭了。”
我抬腕看了看时间，已经六点钟了，唐柔没有打电话过来，想必带她妈妈去海边玩，回来会比较晚，晚上就不做饭了。
“好吧，这顿饭我请你，感谢刘总对我这么关照。”我扶着腰站起身，关了办公室的灯，跟刘莉一起走出公司，坐电梯下楼。
刘莉淡淡地笑笑，说道：“这还像句人话，走吧，我们去港隆城吃烤肉，完了我带你去我买的房子参观一下。”
前两天刘莉说她买了房子，让我去参观，我一直没抽出时间去，今天正好去看看，只是她哪里来的钱买房子，这始终是个疑问。
来到地下停车场，坐进刘莉车里，我忽然看到梁天这小子上了李凯的车，在我们前面出了停车场。
我忽然想起来，今天本来下班后想找梁天，要挟他他给我写一份材料，举证是程飞买通他挑拨我和唐柔之间的关系，可是后来一直忙着应付别人，把这事望到了脑后。梁天这小子也没来找我，所以把这事忘得死死的。
“现在我看到梁天这家伙就一肚子火，这个人整天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晃得我心烦。你明天去销售部上班后，我就让人力资源部把他发配到工厂去，免得看到他烦躁。”刘莉一边系好安全带一边说道，满脸的厌恶之s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