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然一顾心已醉(陆言深林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陌陌酱
林惜脸sè僵了僵,“叮”的一下,电梯门开了,可是陆言深还是没有将她放下来的意思。
刚走出去,林惜没抬头,但也能够感觉到前台两个工作人员的目光十多么的震惊和不可思议。
她没想到陆言深真的就把自己这么大庭广众地背着出来了,她不信他不知道她的小心思。
心里面有点小雀跃,又有点小羞涩,还有点小不甘,林惜张嘴咬了一下男人的耳垂。
陆言深手动了动,开口的声音已经沉了下来了:“林惜,得寸进尺了,是不是?” 他说得很轻,可是落在林惜的耳朵里面,总觉得不可抗拒的压制。
她不敢再乱动了,安安分分的任由他背着自己往门前的车走过去。
陌然一顾心已醉(陆言深林惜) 377 他还不敢动我们
林惜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反应过来之后有些尴尬,站在那儿看着许益,抿着chún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刚才毕竟是许益伸手拉了她一把,她才没有把自己bào露在韩进的跟前,但是现在却防狼一样防着他,确实是有点狼心狗肺了。
许益将她的动作收尽眼底,他挑着眉笑了一下:“跟我出来吧。”说着,他顿了一下,仿佛故意的一样:“陆总让我带你的。”
她的脸顿时就烫了起来了,人家明明是进来帮忙的,她刚才是怎么想的?
居然以为人家要对她做不轨的事情!
真的是有些过分了!
不过许益似乎也不在意,说完转身就拉开门站在门口外面对着她做了个“请”的动作。
林惜知道是自己的戒心过分了,这一次没有再说些什么,跟着许益出了门。
走廊的人已经不见了,韩进也不知道去哪儿了,许益带着她回了宴会大厅。过了酒水区,林惜一眼就看到站在那儿和人攀谈的陆言深了。
陆言深向来都喜欢穿黑sè的西装,今天也不例外,右手端了一杯只有三分之一的红酒,左手抄进口袋里面,微微低着头,一脸的淡漠。
大概是注意到林惜的视线,他头微微一抬,看了林惜一眼,视线往身侧的人看了一眼:“李总,失陪。”
他也不敢对方说到哪里,直接就开口说失陪了。
说完,长腿一迈,直接就走到林惜的跟前,抽出口袋里面的手,将酒杯换了过去,用右手牵着她的左手。
林惜被韩进的事情吓到了,手有些发凉。
许益没说什么,只是举了举手上的酒杯,陆言深点了点头,抿了一口:“我们回去。”
林惜看到陆言深算是踏实下来,她看了一眼站在男人身后不远处的男人,眉头微微一挑:“陆总不是在谈正事吗?”
他隔着手套,捏了一下她手心,将红酒杯放在路过的侍者的托盘上,牵着她往外面走。 车厢宽敞,车里面带着暖气,林惜整个人暖烘烘的,她将手套脱了下来。
陆言深一只手把玩着她的左手,靠在椅子上,微微闭着眼。
林惜也没有说什么,在车上并不怎么适合谈话,林惜也没有说话,她在回想和韩进交集的事情。
她认识韩进是一个意外,当时在咖啡厅里面做兼职,韩进那时候刚好在那边有个收购项目,所以待了三个月。
那三个月他总是固定在一个星期的某两天的下午四点多到她兼职的咖啡店,后来很碰巧,和罗荣生吃饭,又碰到他了,这样机缘巧合两个人才算是认识了。
只不过她和韩进其实没什么交情,如果不是因为罗荣生,他们最多就是顾客和朋友的关系。
后来她听说万伦已经快不行了,所以刚拿到毕业证,她就马不停蹄地回国接手万伦。
出国前,陆言深之前给她的产物和资金加起来不过三千多万,但是对于那时候的万伦而言也是杯水车薪的。
她那段时间心情很不好,甚至有点烦躁,最后让韩进知道了,他评估过之后说公司愿意投两亿。
林惜当时也没多想,那是林景留下来的,她和陆言深分手开之后,唯一或者的目标大概就是能够让万伦好好地走下去。
然后到了去年,罗荣生不小心透露了,当初的所谓融资,根本就不是韩进公司盖章投的,而是他私人账面上出来的。
韩进一直给她的印象都是绅士、有风度,他虽然对谁都带着几分疏远,但是在很注重别人和他相处的想法。
而且回国之后,两个人的相处不算多,每一次他都是在一个很平衡的位置,所以她根本就没有多想。
可是今天晚上的韩进,显然是颠覆了她所认知的韩进。
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她不知道韩进有没有借她的手做了什么,特别是万伦。
一想到这里,她整个人都僵冷了下来。
陆言深睁开双眸,侧头看着她,“紧张什么?”
他说得从容凉淡,林惜去手指都发凉。
感觉到手心里面的手温度开始下降,陆言深眉头动了动,嗤了一声:“他还不敢动我们。”
虽然只有一句话,但是林惜却松了口气。
陆总这个人,虽然做事情是嚣张了点,但是他从来都不做没把握的事情,也不说没有把握的话。
他能这么说,显然现在应该慌的人不应该是她,而是韩进。
韩进不慌,他听着酒店经理的话,勾着chún笑得有些邪气。
“韩先生,实在是对不起,酒店二楼的监控刚好出了点问题。”
他低头看着手上晃着的酒杯,嘴角的笑容没有落下来,酒红sè的红酒在灯光下,映着那镜片下的双眸戾气怎么压都压不住。
酒店经理看着韩进,他一直不说话,他心里面没有底,额头上的冷汗一直在冒。
韩进在a市的人脉自然是比不上陆言深的,但是不代表他没有人脉,韩进tiáo回来中国一年左右的时间,却始终摸不清楚韩进的来历,但是在a市却没有人轻易得罪他。
这是让人觉得恐怖的,不清楚来历,却又没有人敢轻易地去得罪。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韩进才将手中酒杯里面剩下的最后一点红酒仰头一饮而尽,低头看着酒店经理勾chún冷笑:“是吗,真的是巧。”
“韩先生,对于今天晚上……”
“嘭”
他将手上的红酒杯往桌上一放,看了一眼酒店经理:“算了。”
说着,他抬腿往外走,留下一身冷汗的酒店经理站在那儿,双腿都是软的。
车子刚停下来,陆言深的手机就响了,他侧头看了一眼林惜,按了接听键:“说。”
丁源的电话从手机传来:“陆总,白希希和张梦的家人都是因为欠高利贷被捉了起来,现在人已经放回去了,但是后面的人,暂时还查不出来。”
他按的是外放,林惜听着丁源的声音,眉头微微一皱。
“查一下a市这边。”
陆言深给了一句,然后就把电话挂了,侧头看着林惜:“下车。”
林惜点了点头,跟着他下车。
陌然一顾心已醉(陆言深林惜) 378 故意的是不是?
林惜今天穿了一条宴会长裙,一月份的a市已经完全入冬了,第一场雪虽然还没有来,但还是冷的让人发颤。
她刚下车,一阵风打过来,身上的大衣贴的不紧,没了车上的暖气,她冷得有点抖。
陆言深看了她一眼,将人拉到怀里面。
他在西装外面披了一件长外套,伸手将林惜一捞,她整个人就被他搂到怀里面,只露出了一张脸。
林惜仰着头,看着陆言深微微挑着眉笑了一下,然后将自己发冷的手贴着他的西装外套顺进去,隔着衬衫贴在他的腰:“陆总,冷吗?”
他低头睨了她一眼,没把她的小动作放在眼里面。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林惜见他不理会自己,也就把手拉了出来。
陆言深捉过她的手,将人拉进电梯:“少动来动去。”
林惜卷了卷手指,看着电梯门一点点地关上,她没再乱动了。
“过来。”
林惜刚换完鞋子,就看到陆言深站在衣帽架前,就这么直直地看着她。
她笑了一下,走过去将他的外套脱了下来挂在一旁的衣帽架上,回头一看,男人还是一动不动,就这么站在那儿看着她。
林惜也不动,环着手就这么看着他,“陆总,我先去洗澡了啊。”
她故意的,结果刚说完,手腕就被男人扣住,陆言深将她拉了回去,低头看着她:“林惜,我一般不教人。”
说着,他伸手拉着她的手按上了自己的领带。
林惜努了努嘴,一般不教人,教人不一般嘛。
她松了松领结,右手拉着领结,左手将领带抽出来,拉到一般,她突然用力将领带一拉。可是男人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人站在那儿,还是纹丝不动。
林惜自讨无趣,安分地把领带解了下来,最后伸手拉了拉陆言深的领带,垫着脚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一下:“我去洗澡了。”
这一次,陆言深倒是没有伸手拉她,只是看着她的双眸诶为一沉。
林惜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半了,陆言深早就已经洗好了坐在沙发灰姑娘等着她。
她洗了头,在浴室里面吹了十分钟,但头发还是有三成没有干,
陆言深抬头看着她,手动了动:“过来。”
林惜拿着毛巾走过去,主动坐到了他的怀里面:“韩进跟纪司嘉有关系。”
“嗯。”
他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应了一声。
林惜抬头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还是把自己对韩进的了解说了一下:“我和韩进不太熟,是因为之前在英国的时候认识了罗荣生,所以才认识他的。我回国前万伦资金有缺口,是他私人给我投资的。罗荣生那边有没有问题我也不知道,今天晚上我听到韩进的电话,感觉他跟我认识的那个韩进完全不一样。”
陆言深这回总算不再是只应了一个字:“韩进和成韵以前是男女朋友,纪司嘉监狱的替代看似成韵做的,我让丁源去查了,证据也只到成仁贵那边。”
他没有说完,但是林惜自然是听明白了:“怪不得,我刚回国没多久,纪司嘉就出来了。”
她当初和陆言深闹矛盾的时候,就是因为纪司嘉,当时她手上的那些视频和录音就是纪司嘉给她的。
当时她也没有多想,林景当年一直将纪司嘉当成接班人,也当成是她的丈夫,所以很信任纪司嘉。
纪司嘉能够有哪些录音和视频也并不奇怪,但是后来想了想,如果纪司嘉有那些东西,他在几年前就应该拿出来了,而不是都已经被陆言深弄进去几年了,他才弄出来去搅和他们。
现在这么一想,那些东西显然是韩振给他的,他们两个人之间有交易。
怪不得成韵和纪司嘉两个人之间,也并不是完全的压制状态,纪司嘉并不是完全听成韵的,他们上面还有一个人,而这个人,无疑就是韩进。
林惜突然想到了之前自己收到的那些短信脸sè僵了僵:“韩进会不会是周先生?”
他低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头发,视线看着不远处,脸sè有些冷。
林惜看着他,也没有再提这件事情,伸手抱着他脖子:“陆总?”
他低头睨了她一眼,看着她从自己的颈项一点点地吻上来,眉头动了一下,抬手抬了一下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
林惜连忙抱紧他,空了一只手从他的领口顺了进去,呼吸一下一下地落在他的颈项,伴着她那不亲不重的吻。
那长发从她后背滑下来,滑过陆言深的手臂,又轻又痒,陆言深脸sè微微一沉,伸手将人抱到了腿上:“想要吗?”
他低头吻着她的chún,沉沉的气息打在她脸上,林惜哼了一声,下意识地往他的身上贴了贴:“想啊,陆总给吗?”
她眨着眼在笑,眼睛里面映着他,真的是勾人得很。
“给多少,嗯?”
他的吻移到她颈后,轻轻咬了一下,林惜整个人都颤了一下,贴在他xiōng前的手忍不住捉了捉。
她的指甲刚修剪好,捉在他的身上,不是很疼,就像是有什么划了过去,很清晰的触感。
陆言深的喉结滚了滚,一只手从她的后背一直往下,最后摁在那尾脊微微用力,林惜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身上。
她难受,下意识地动了动,结果不小心蹭到不应该蹭到的地方,就在她的大腿边上,很明显的触感。
林惜觉得整个人一下就被点烫了,这时候陆言深正好放开了她,低头看着她,一向平静无波的眼神里面就跟带了一团火,哪里还有平日的冷厉。
这种感觉,简直就是温水煮青蛙。
林惜最受不了他这样磨着自己,伸手开始扯他睡衣的扣子,可是解开的速度太慢了,她直接用力就扯烂了,手从那八块分明的肌理一直往下,故意绕过裤头,隔着棉布碰了碰。
陆言深手紧了紧:“故意的是不是?”
他的声音压得低,就跟现在屋子里面的气氛一样,灼热低沉。
林惜笑了一下,“是啊,谁让陆总你这么慢?”
她现在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陆言深冷哼了一声,抬手将她腰扣了起来,一把就将她的裤子扯了下来。
“嗯——”
他刚进去,稍缓了几秒,然后就开始狠起来了,“慢吗?”
陌然一顾心已醉(陆言深林惜) 379 你觉得你能护她多紧?
在床上,男人有两个词是绝对听不得的,一是“不行”,而是“慢”。
偏偏林惜不知好歹,非要挑战权威。
陆总用事实让她亲口说出来“快”,却也没有那么容易就放过了。
林惜趴在床上的时候,气已经进得慢,出得也慢。
而刚大战一场的男人却jīng神奕奕,从浴室出来,拉开被子上了床,抬手在她的身上拍了一下:“不困?”
林惜扭过头看着他,另外一只手将他落在自己身上的手扒开:“困。”
困,就是有些睡不着。
两个人避而不谈的问题,到底还是有些沉重。
她抬手摸到他的手,然后借着他的支撑将自己拉了过去,又摸到他的脸,抬头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陆总?”
“嗯?”
他也低头亲了她一下,刚从浴室出来的男人,身上一股热辣辣的氤氲。
林惜睁开眼,从那暖黄的夜灯中看着跟前这张骨骼分明的脸:“我的特殊服务怎么样?”
陆言深手微微一顿,在她的身上掐了一下:“睡觉。”
喊求饶的时候倒是会哭了,现在过去了又开始翻天了。
他直接抬手将夜灯也关了,房间陷进一场黑暗中,林惜勾了勾chún,也不再撩拨他了。
一月份中旬一过,很多公司都开始举办年会了。
万伦年会的时候林惜带着陆言深露了个脸就走了,罗荣生和王子立他们在群里面问她今年的年会怎么样,林惜只是说不错,也没说具体的。
琴行那边已经把李潇潇给换了,换了个比较老实本分的。林惜的右手虽然好了,但是因为受伤的地方是手心,所以弹钢琴还是有点困难。她也没有继续上课了,就是有空的时候过去看看。
今天a市下了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雪不大,就是外面风大,还冷。
她从琴行出来去找陆言深吃中午饭,到了年关,陆言深事情也多,达思和正益两个公司都要他开一些重要的会议,这些天陆总也就是有空跟她吃个午饭,晚饭都是要去饭局的。
林惜从车上下来,手机主动扣车款。
黑sè的劳斯莱斯横在跟前,林惜从侧面走上达思的门前,忍不住停了下来,她刚想转身走,就看到从车里面走出来的陆博文。
林惜脸sè一僵,她转身先进了达思。
“林小姐。”
丁源看着林惜从电梯里面出来,笑着打了个招呼。
平时林惜都会和丁源说上一两句的,但是今天她只是点了点头,直接就走到办公室的门口,敲了敲门。
陆言深在里面看文件,听到敲门声,头都没有抬,直接就让她进去。
林惜直接推开门,看着低头看着文件的男人,她走过去把包包放在桌面上:“陆总。”
她语气严肃,也有些急。
陆言深抬头看着她,见她在喘气,手动了动,把钢笔放了下去:“后面有狼追你?”
说着,视线往她的身后偏了偏,显然是在挖苦她走这么急。
林惜缓过来,犹豫了一下,还是直接开口了:“我上来的时候,看到陆老先生了。”
陆言深和陆博文的关系,林惜至今都没有摸透,所以她其实也并不是很懂陆言深和陆博文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刚说完,外面就传来丁源的声音:“陆总,陆老先生来了。”
陆言深要求每个人进办公室都把门给关了,林惜已经习惯了,所以每次进来的时候她都会将门带上的。
现在丁源在门外面通报,陆博文人已经到门口了,陆言深就算不想见,也不可能的。
老子见儿子,难道还能被拦到门外面吗?
陆言深看了她一眼,他没说什么,但是林惜已经懂了。
她抬腿进了休息间,还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把人带进来,丁源。”
陆言深的声音很冷,显然他并不怎么想见陆博文。
林惜本来是把休息间的门关上了的,她没有偷听的习惯,但是好奇心驱使,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扛不住,把门又拉开了。
“陆言深,你现在翅膀硬了,自己几斤几两都不知道了?”
陆博文他qiáng势了一辈子,以前就只有别人听他的份,陆言深在五年前虽然也有了反抗的苗头,但还是被他压得死死的。
但是这两年来陆言深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在告诉他,自己养大的儿子要开始回头咬老子了。
从童家出事再到a市的成家,如果他在不明白陆言深想要做什么,那他真的是白活了六十多年了!
一开始陆言深动童家,他原本是以为他为了林惜那个女人,也不怎么相信陆言深真的刚动那么大的一张网。
但是如今种种的事情都告诉他,陆言深不仅仅敢动,他还要动得彻底!
他年纪已经不小了,人生过百之后,没多活一天都多一个未知数。
从前年轻的时候自信热血,一心只想qiáng大,所以愿意与狼共舞,但是现在年纪大了,他能不动就不动,但偏偏陆言深不让他如愿,非要在风平浪静中搅和。
“东西交出来,你应该知道,那些人不是你能够动的!”
陆言深眼底的yīn戾浮了出来,看着陆博文冷然地勾了一下chún:“就算不是我能动的,我也要动。”
他忍了这么多年,步步为赢,难道就是因为“不能动”?
陆博文气得脸sè直接就青了:“我不跟你废话陆言深,你不把东西交出来,你迟早后悔的!”
陆言深站在那儿,脸上没有丝毫的波动,根本就不把他的话听进去。
陆博文年纪大了,气性越发的上来,他叱咤了一辈子,到头来被自己的儿子压着,这气他怎么可能顺得过去!
两个人沉默了半响,办公室里面的气氛紧得就好像是随时要进攻的箭一样。
“你如果执意不交出来,你就等着给你妈准备一块地吧!还有林惜,你觉得你能护她多紧?”
陆博文说这话的时候,虽然年纪大了,可是年轻是积累下来的yīn险和气势却没有半分的削减。
可是看了一眼陆言深,还是不为所动,他咬了一下牙,背着手转身走了。
陌然一顾心已醉(陆言深林惜) 381 你说的,说一不
“唔——”
林惜只来得及短促地叫了一下,呼吸跟声音就被陆言深全部都吞了下去了。
冬天穿的衣服多,他伸手将她的外套先脱了下来,然后才松开了一点:“抬手。”
虽然是叫她的,可是他一只手已经举着她的手,将她的毛衣也脱了下来。
衣服被他扔在地上,林惜伸手扯他的领带,也将他的外套拉了下来,隔着衬衫手到处乱爬,那平整的衬衫被她弄得又皱又乱。
她看着,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陆言深刚把她的长裤从脚踝拖下来,听到她的笑声,抬手在她的大腿上拍了一下:“专心点。”
说着,他低头开始亲她。
林惜被他脱得什么都没有,冷得发抖,下意识地抱紧他。
陆言深不喜欢开暖气,所以办公室冷得很,暖气是刚开的,现在还没有完全暖起来,她贴着男人火热的xiōng膛,不用他说,她就自觉地将自己贴上去了。
可是还是冷,手臂和腿迅速就冷了下来。
林惜看着亲着自己的男人,他身上虽然衣服还是乱的,但是还在。
她有些不甘,抬手开始解那衬衫的纽扣,可是纽扣补好解,她现在人一半是冷的,一半是热的,这种水声火热的状态,让她没有办法集中jīng神去解纽扣。 她想把衬衫咬了,可是视线落在前面的办公桌上,她还是忍住了。
丁源最后走的时候把办公室的窗帘拉上了,办公室里面现在的光线并不亮,林惜微微抬头,对上那双直勾勾的黑眸,西口一颤,张嘴在他的肩膀侧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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