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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阴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宸小枫
慕子敬下意识的就伸出手死死捂住瓮罐,但是一双手捂得住一个,捂不了其他千千万万的瓮罐,这时候,附近一带所有的瓮盖都转动了起来。
下刻,一个身形柴瘦,只有两个拳头大小,浑身苍白,一丝不挂的东西爬了出来,头颅硕大,身形矮小却敏捷灵活,瞪着一双白茫茫的眼睛,像是蛤蟆一样的扑了过来。
慕子敬拔出桃木剑一挥,将扑过来的东西斩成两截,那东西成了两半之后掉在地上,不断的发出“滋滋”声响,一边还冒出青烟和恶臭,眨眼间就成了一小堆的白骨。
接着,又是三四个飞出,直直朝着我们这边扑来,刀疤和瘦子铭,龅牙跃几人反应快躲过,但是小霖和陈光运气就没那么好了,被几个缠上,脸上的肉被抓的血淋淋,皮开肉绽……
我见状飞出五帝钱,将这些东西打下,慕子敬上去补了几刀,这些东西纷纷化成了一堆白骨。
“这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刀疤心有余悸道。
我思虑着,“小瓮僵,这些夭折的孩子被葬在这么个养尸地,加上地势奇特,天时地利人和,近千年都不会化,久而久之,就形成了,瓮中僵,只要一有阳气靠近,就会惊醒它们……”
说话间,数十个小瓮僵倾巢而出,齐齐朝着我们扑过来,我一个金光浑身打出,加持在众人身上,“小东哥!”
阿彩会意,招手撑开混元伞,手执伞柄,转动着伞盖上的匕首杀去,凡是靠近阿彩身边的小鬼纷纷化作了青烟和白骨消逝。
我和慕子敬俩人也没闲着,各自施法提防,倒是刀疤他们一行人只能用肢体或者一些铲子棍子来攻击,效果甚微,尤其小霖和陈光脸上被抓的血肉模糊,几乎是无力抵挡。
眼看这无边无际的瓮棺都破开,漫天的瓮僵铺天盖地而来,看得我头皮发麻。
“速战速决!”我迅速掐决,打出铁弹法,封住瓮僵的去路,我扭头看向慕子敬“火攻!用雷火咒!刀哥,你们蜡烛给我!”
刀疤立即将手中的蜡烛递上来。
慕子敬见状也不敢耽搁,二话不说迅速掐决颂咒,就见他双脚踏着禹步,口中咒语不断。
太上玄元,九都紫天。理魂护命,高素真人。
塚衰永安,鬼讼息jiān。魂魄和悦,恶炁不烟。
游魅魍魉,敢干我神。北帝呵制,收炁入渊。
得录上皇,谨奏玉宸。顺道者举,逆道者焚。
神只屏迹,体升昆仑。食啗jīng祟,身为帝君。
雷公收煞,绝灭妖氛。存念上皇,众魔消瘟。
“急急如律令,雷火咒,赦!”慕子敬挥出法决,我同时将手中的烛火送出,和法决合二为一,霎时,烛火变作蓝火。慕子敬一挥,雷火化作网状朝瓮僵尸包裹而去。
凡是沾染上雷火的瓮僵,均发出“吱吱”叫声,齐齐化作了白骨。
哪怕是雷火咒可以大范围的焚烧这些瓮僵,但是这里的瓮棺数目实在实在是太多了,加之这些小鬼窝在罐中冲破封印而出,怨念极大,长久的车lún战下去,我们必然落到下风,到时候我们也只有被耗死的份。
看着这些如cháo水一般袭来的瓮僵,我全身汗毛竖起,却在这紧急时刻,脑中灵光一闪而过。
“你们全部后退一些!”我让刀疤带着那帮小弟迅速撤退,“小东,你拖住这些小鬼!”
阿彩会意,迅速撑大混元伞抵挡住瓮僵的lún击。
见状,我转头对慕子敬低声道:“待会我暂时封住它们,你立即祝它们lún回往生……”
“可是……”慕子敬还想说什么,我直接打算。
“相信我,没时间了。”我坚决道。
慕子敬见此,只好应了我。
我双手兰花掐决,脑中浮现出另外一卷陌生的经法,手上不由自主的模仿经法上的步骤,熟稔的掐着手决,口中咒语颂出。
“阳明之jīng,神极其灵,收摄yīn魅,遁隐原形,灵符一道,诸患弥平,敢有违逆,天兵上行!封灵法!疾!”
封灵法,顾名思义,一种能够禁锢封锁鬼魂,防止其逃跑的术法,这封灵法并不是祝由一类,也不是鲁班秘法,而是全新我未曾接触过的术法,在刚刚紧要关头的时候,我在那一刹那间所领悟。
就在我封灵法施出的那一刻,原本整片空间都在呱噪,凶厉无比的瓮僵在这时候全部停止了下来,就像是时间静止了一般,被封灵法死死的禁锢住,再动弹不得半分。
“快动手!趁现在!”我喝道一声。
慕子敬立即掐决,口中诵着往生咒语。
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
一切四生沾恩,有头者超,无头者生。
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债主冤家,叨命兒郎。
跪吾台前,八卦放光,湛汝而去,超生他方。
为男为女,自身承当,富贵贫贱,由汝自招。
“敕就等罡,急急超生敕,往生咒!疾!”
咒语落下,覆盖住的瓮僵纷纷化作了白骨落在地上,不同之前变成青烟魂飞魄散,这次它们都化为点点星光,一点点的聚成一道光,突然朝着我围了过来……
“小北!”阿彩和慕子敬齐齐一喊,就要冲上来。
“别动!他们没恶意了!”我伸手制止他们上前,就见这时白光围着我绕了一圈,伴随着我xiōng口一凉,脖子上的符文呼应发出一道白光……
眼前的视线穿透了白光,穿透了一切,浮现出另外一副画面。
我看到了一个昏黄的房间里头,准确的说,是一个产房里头,一个身着素衣的的女子躺在床幔上,正撕扯着嗓子痛苦叫着……
一个稳婆的老婆子不停地在帮忙顺产,一边道:“夫人再加把劲,莫要松下去,已经……能看见孩子的头了!再使使劲!”
紧接着,我就看到孩子顺利产出,发出一声嘹亮的啼哭声,稳婆剪下脐,还未等那女子顺一口气看那刚出生的孩子一眼,就见有几个男人硬闯进产房。
其中为首的一个男人凌厉的扫射了那襁褓一眼,“摔死!”
稳婆的双手都在发颤,不敢动作。
产妇斜靠在床上,虚脱无力,却仍旧不停地乞求,“求你了,求你了……不要伤害他,他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哼,这些博尔济锦家的杂种,绝不能留下!”为首男人凌厉瞪向稳婆,“放肆!婆子还不动手?尔敢抗令不成?”
稳婆看着怀中可爱的孩子,实在有些不忍下手。
不等稳婆动手,为首男人身后的一个侍兵立即上前,夺过襁褓,高高举起,在产妇惊慌绝望的叫声中,将襁褓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霎时,只听地上“吧唧”一声,血染红了整个襁褓,刚出生的孩子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摔,稳婆再去看那孩子的时候,发现孩子的脑袋瓜儿都被摔烂了,白花花的脑汁儿和血搅和在一起流了出来……
“不要!我的孩子!”
画面到这里结束,我恍惚间回到了原地,围绕在我身旁的白光化作斑点星光,一点点的消逝而去……
刀疤几人一脸谨慎的看着我,阿彩拉住我的手,低声问:“你又看到了什么?”
我的内心还没平复下来,脑子里不停地回放着襁褓被摔死的那一幕,整个身子齐齐打了一个颤抖。
我看着众人,喃喃问:“你们……听说过摔头胎吗?”





走阴婆 第263章 鬼吹灯
“摔头胎?”慕子敬反应过来,“你是说元朝时期的风俗,将头胎的孩子摔死这个事件?”
我点点头,我能想到的就是这个事,因为在那场景中,我唯一能听懂的就是“博尔济锦”这个姓氏字眼。
而这个姓氏是蒙古族的姓氏,在古的全天下,一般只用作一家,如……蒙古帝国的可汗,博尔济锦·铁木真,也就是元太祖,成吉思汗。
再有,成吉思汗的孙子,元世祖,博尔济锦·忽必烈。
可以说,博尔济锦就是元朝的皇族姓氏。
加上摔襁褓的这一幕,我能推断出来的就是“摔头胎”。
摔头胎,顾名思义,就是将第一胎出生的小孩摔死。
据说唐宋朝统治北方草原时,草原民族为保持血统而由此风俗,也有别有用心人说元朝有摔投胎的风俗。
但是这事的真实性遭到质疑,经不起推敲,因为在汉族中医老早就有避孕、堕胎之术。
甚至都不用去翻阅资料,如果无避孕之术,那古代的合法的妓院青楼估计一年没有几天能开门营业的。
避孕、堕胎之术成熟了几千年了,摔投胎这种说法很难成立,压根也没这个必要。
但也有人提出,摔头胎是另一回事,据说是蒙古灭南宋,一统中原之后,存在等级歧视制度,将人分为四等。
一等蒙古人。
二等sè目人(最先被蒙古征服的西域人、钦察人等)
三等汉人(契丹、女真、大理、高丽人也是汉人)
四等南人(最后被蒙古征服的原南宋境内各族,淮河以南不含四川地区的人民)
而汉人和南人因为低等,受到的待遇并不平等,蒙古人杀死一个汉人,只要缴一头毛驴的价钱,并不犯法。
除此传言,一等蒙古人还享有初夜权,凡是低等汉人要结婚了,此女子的处子之身,必须要献给此封地的蒙古贵族的男人。
据说正因为这样的不平等待遇,激起了汉族人的不忿和反抗,而因为初夜权的缘故,怀上的头一个孩子,都会被抓来摔死,美名其曰说是“保留汉族传统血脉”,杜绝和蒙人杂交。
但是这个也没得到证实,元朝统治确实是划分了人种等级,但是初夜权这一个却是子虚乌有。
当时满蒙都怕自己的血统有汉血统怕被汉同化,禁止蒙汉通婚,又怎么可能让蒙贵族夺汉女的初夜权?
而且,汉族的基数太大,相对而言,蒙古族的人只是一小部分,是无法影响汉族的血统的。
这个问题至今还有争议,有待商榷,只是可能性很小,几乎不存在。
但是刚才我分明真真切切的看到了“摔孩子”的一幕,符文的预言多次都准确,是不会出错的,难道这个摔头胎的残bào风俗,当真存在吗?
还是说,这其中有什么隐情在?
听到慕子敬说元朝摔头胎,在场的人皆是一怔,看来都是有所耳闻。
“小北你怀疑……这些瓮罐中的小孩都是……摔头胎死了的孩子所制成的?”阿彩说:“可是……这个野史至今未被正式,属于无稽之谈,不足为信……而且哪怕真的是摔头胎事件所致,也不足以出现如此大的规模……”
刀疤忽然道:“有没有可能,是人为组织,蓄意如此,为的就是挑起蒙汉两族的斗争?”
听到刀疤的话,我心下一动,心中有个声音似就是答案,但是心声说的是什么,我没听清,脑海中不由自主闪过一个人影……
看到这个人影,我顿时就是一怔。
因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所熟悉的文汐。
文汐?
为什么会是她?
难不成这段历史,和她还有什么牵扯?
我心中千百回转,却想不出个所以然,越是猜下去,就越觉得这个“文汐”神秘。
她出现在几乎我到过的所有地方,仿佛如影随形,无处不在,将这些看似没有关联,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都千丝万缕的串联在一起。
我心中压下这个事没有说出来,面上摇摇头:“先别议论这事,当务之急是先去主墓室看看……”
听我这么一提起,刀疤一行人才想起自己的正务,忙点起灯在前头走。
如今这些瓮僵尽数lún回,没了阻碍,我们一众人畅通无阻的,直接越过了前室的回廊,进入了主室。
主室由一道石门堵着,我们所有人合力一起使劲,将其推开,本来推动的时候,我还小心翼翼,生怕一步错步步错,引来各种致命的机关。
但是这个预想中的不一样,虽然进来的时候几经波折,却没出现任何的机关,进来的无比顺利,什么都没发生,连刀疤都觉得不自在了,一个机关都没有。
阿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她jīng通机关,按理来说,在进入主室的时候,应该还有一个防护的机关,想要见到墓主的棺椁可没那么容易。
偏偏这个墓,太过顺利了。
一进主墓,扑面而来的是一股难闻的味道,若是我刚才在画面中看到的是真的无疑,加之刀疤他们打探的消息,那这个古墓说不定真的就是元朝时期留下来的,几近六七百年的时间,这里面有难闻的味道也不奇怪。
“小心,棺椁前一般也是设有机关的。”阿彩拦下我们,她和老练的刀疤带路,一路上走去,我们都是长着眼睛四处盯着,害怕什么时候就射出个弩箭出来,亦或者水浸和火烧一类的机关。
但是仍旧没有。
那棺椁就好好的放在那里,静静地,什么都没发生,仿佛就在等着我们前去。
见状,刀疤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
“不管怎么说,先把斗翻了再说。”刀疤吩咐道:“别发愣,快点烛!”
小霖会意,重新掏出一根蜡烛点上,放在棺椁头的东南方向。
这也是倒斗一派的老规矩,不管开什么棺,下什么洞,都要遵循老祖宗留下来的一句话:“点灯东南隅,灭灯即灭欲”。
大道经中记载,倒斗人在墓xué或棺材东南角点一支蜡烛,开工以后蜡烛熄灭或者有异常变sè,不管墓xué有多少好宝贝,也要扑灭心中的欲火“净身出户”,免得“粽子”bào怒丢掉小命。
除了这个“信号”提示,点蜡烛还有测试氧气的作用,防止这个墓室缺氧走之不及。
“人点烛,鬼吹灯。”陈光搓了搓手,双手合十念叨着,“兄弟几个也就求个财,绝不伤您的尸骨……”
说着,刀疤一行人立即搬出家伙,三下五下,开了外层的椁。
就在这时,密不透风的墓室忽的guàn进来一阵yīn风,直吹的我们浑身打着冷颤,同时东南角的蜡烛左右摇曳,几经欲灭……




走阴婆 第265章 石壁图
“看到什么了?”阿彩一把扶住我,一边低声问。
我心里掀起惊涛骇浪,仍未平复,面上摇摇头,此时人多口杂,不宜将此事说出。
从符文给我看到的画面中可以推断出,这个墓地和凤冠霞帔,确实是出自宋朝,而且南宋末时期,其中还提到了博尔济锦,可以确定是宋末元初两朝交替的时候……
从历史上说,那个时候的南宋节节败退,一路逃往南下,宋朝的最后一个yòu主是在如今粤省新会一带登基的,宋少帝登基时,恰好也是六七岁的年纪,和画面中的那个龙袍男孩年纪相当……
而且从他们口中提到的“宋瑞丞相”,应该就是抗元英雄,文天祥,恰好,文天祥就是在粤省海丰一带被俘虏的。
由此可以确定,这段历史,应该就是南宋被覆灭之前。
但是南宋时期,关于这个“云萝”公主,却被提到只言片语,仿佛根本没有这个人存在。
这个云萝,到底是什么人,和文汐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她的存在被抹去了,消散在历史的长河中?
而这个墓地,又是怎么一回事?
此时看到呕血倒地的陈光,刀疤一行人都乱了手脚。
慕子敬上前看了看,“还有气,没死。”
“快把这衣服放回去!”阿彩忙道。
龅牙跃不敢碰那沾了血的红嫁衣,从包里掏出个夹子,小心翼翼的把嫁衣给夹回棺材里面去。
看着半死不活的陈光,一伙人都没了主意,个个都看向刀疤,刀疤又看向我们这边,“师父您看……这小光是年轻不懂事,冒犯了你们……但是现在,我们也不能见死不救……”
龅牙跃也过来巴巴求着,阿彩看了看我,让我拿个主意。
瘦子铭哀声道:“算了,咱们要不先回去,光子现在已经这样了,要不先回去,这个墓放这里也不会跑,咱们下次再来也一样,救人要紧……”
其他几个人虽然心有不甘,却也只好放弃,反观是刀疤,倒不愿意走。
我看在眼里,心想着这帮乌合之众虽然做着这种jī鸣狗盗,刨人祖坟的事情,但是本性倒不坏,起码没有因为钱财而丢下自己的伙伴。
当下,我看了陈光的伤势,掐决打下一道金光护身决,“这道法决只能暂时稳住他的的伤势,解除嫁衣的诅咒,这样也只是拖延一下时间,并不是万能药救不了他,陈光的五脏六腑已然被诅咒重伤,你们先走两个人,护送陈光就医,余下的人继续留着,这样人和财两不耽搁。”
听我这么一说,刀疤立即就赞成,“那就按照小北师父说的,我和瘦子铭、小霖留下来,龅牙跃和外头的牙子,带着阿光去附近县城的医院先,天黑了再来村口接我们。”
“这……”龅牙跃一时有些犹豫,生怕他走了之后没分到水头。
“这什么这?”刀疤一脚踢了过去,“你害怕我吃私不成?几个师父在,我若是吃私,师父们也不答应,再说……你们跟我老刀这么久,还不信大哥我?”
这么一说,龅牙跃虽有不甘,也只好一咬牙,背上外甥陈光先走了。
看着呕在地上的红血,大家心中都还有余悸。
阿彩清了清嗓子,“先搜搜其他地方吧。”
“对,我们就不分两路了,大家一块吧,一来安全些,二来大家一起看着,也免得说吃私。”刀疤心思玲珑,立即就行动起来,“先去后室看看。”
我们大伙都没有意见,把棺椁一一盖了回去,往着后室去。
这虽然是云萝公主的衣冠冢,但是规模一点都不小,阔气的前室回廊,还有贵重的棺椁,无一不在说明他们对这个墓的重视。
只是我想不通的是,南宋到最后肯定是亡了,被元朝取代,这个云萝公主披甲上阵,到最后肯定也是死于沙场,那么……这么大规模的墓地,是谁帮她建造料理的呢?
这还是个问号。
正当我思虑这些的时候,刀疤等人弄开了后室的门。
后室没什么特殊的地方,格局和主墓室相差无几,就是空间小了将近一半。
一般来说也是用来放陪葬品,有些人后室会用来放自己的棺材,没硬性的要求,但是这个后室,却是空荡荡的一片,什么都没有,就这么空着。
我看了看阿彩,阿彩会意,立即上前探查着。
刀疤等人见状本想放弃的,但是看阿彩在东瞧瞧西敲敲的找着什么,只好停下来等着我们。
“这个洞真是怪了。”小霖有些不耐烦,“是个古墓倒也没错,除了那些戏服和不能碰的凤冠霞帔,就没什么值钱的了,连个陶瓷罐子都没有……”
瘦子铭哼了哼,“倒不是没有,外头不是有很多装小鬼的瓮罐吗,到时候倒弄一些出去。”
“还是铭叔想得周到,哈哈。”小霖喜上眉梢。
“那些瓷不过都是一些土胚,既不是官窑瓷,也不是什么青花瓷,也值不了多少钱吧。”阿彩泼冷水。
“不能吧,怎么说也是宋代的玩意,六七百年了……”小霖不甘。
“我虽然不是什么鉴宝大师,粗略的还是懂一些的。”阿彩道:“做工、品相、和艺术性,是否皇族御用过的这些因素,都决定着这个文物的价格,我早之前就帮你们看了,那个瓮罐既没有没有题字或印章,也没有纹饰,大都因为瓮僵的钻出来太过bào力的缘故,均都出现了裂痕,导致这个瓮罐也不完好,可能一捧就碎,你就说,这种破土胚子,值个什么钱?”
被阿彩这一顿怼下去,瘦子铭几个人的脸都绿了。
“当然,你们要是不信我,或者不甘心的话,挑几个粗去卖也可以。”阿彩一边说着,手上却没停,忽然,她敲打的手停顿了下来。
慕子敬忙上前跟着敲打,发出来的声音是空闷闷的。
“后面有密室。”阿彩立即拿过一盏蜡烛,在那一处墙壁仔细看着,我凑上前,就见墙壁在火光的照耀下,影影绰绰的出现了一幅画……
这副画,赫然画的是一个战场厮杀的场景,我看到一个女子披着战甲,长发在空中飞舞,她手执一把剑,直指对岸的敌人……
看清这把剑的一刹,我心头一震,这把剑我何曾熟悉,这把剑……
阿彩也认出了这把剑,和我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这剑身上雕刻这日月星辰和山川河流,剑柄上还有一个龙头,赫然就是……我们在百乐门下面的鬼市,封印在兰溪寺中的那把……龙吟剑!




走阴婆 第266章 鲛人泪
龙吟剑的图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记得在兰溪寺庙中的观音金身中看到的龙吟剑,那剑身中寄托的yīn魂,就是那个鬼将军。
再看那手执龙吟剑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文汐,也是云萝!
云萝……龙吟剑,难道说,那把龙吟剑一直都是云萝的,正因为被她带上战场,斩杀无数敌人,才让龙吟剑饱含无尽的怨气?
而且,这是不是就可以证明,那个鬼市当中的鬼将军,就是这个云萝,也就是……文汐。
想到这里,我一阵头大。
这一切串联起来,就像是一张网一样,千丝万缕的,将我们所有人看似毫无关系,却又全部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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