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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神医 顾千雪 厉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贫嘴小丫头
众小皇子小公主们开始着急的想起来,四皇子却道,“那就要想尽办法的风tiáo雨顺,兴修水利,对吗?”
顾千雪正sè给予肯定,“对,却不全对。”





邪王神医 顾千雪 厉王 398,产子之痛
398,产子之痛
一时间前厅内安静,落针可闻,包括皇上在内的所有人都在等顾千雪的答案。
顾千雪道,“当然,我也没想过你们能讲全面,而是让你们带着问题去学习,用一个月的时间,来找到答案。”
太子有了兴致,“那么,第三个问题呢?”不同于太师太傅们深奥的道理,顾千雪的问题简单直接,引人深思,可谓深入浅出,即便是年纪最小的皇子都能听懂其想表达的思想,而每个问题没有花哨,直截了当、一针见血。
“第三个问题:这天下并非只有我们南樾一个国家,还有诸如楚炎国、诸如北醴国等,种的粮食不够吃是每个国家都会遇到的问题,那么,他们又是怎么处理的。”顾千雪说完,而后轻松一笑,“当然,我不是太师也不是太傅,斗大的字,我虽然认识几筐,但也是仅此而已,我没资格为各位皇子公主们留作业,而只是提出三个问题供大家茶余饭后想着玩罢了。”
皇上却道,“不,这三个问题不能当成茶余饭后的闲聊,民与税对于国家来说重之又重,你们作为皇室成员、也是未来南樾国的统领者,必须要了解这三个问题。就如千雪所说,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将这三个问题答出来,交给朕。”
“是!”包括太子在内,大大小小的皇室兄弟姐妹们赶忙打起了jīng神,严正以待。
皇上笑着指者顾千雪,“你这主意好,将这些民之根本的问题扔给他们,从今以后待他们手握权力时,每说一句话、每做一个决定,都会直接用粮食多少来计算,好,好,好。”连说的三个好。
顾千雪摇头,“不,千雪不赞同皇上的看法。”
“哦?又怎么不赞同了?”皇上对顾千雪十分好奇,真想打开其脑子,看看里面到底在有什么奇思妙想。
顾千雪眼珠子转了下,“就比如说……算了,还是不说了,这问题对皇上而言不合适、不庄重。”
皇上的胃口被成功吊起,“你且别将朕看做皇帝,有什么想法直接说,”怕顾千雪不说,又补了一句,“今日这里没有君臣,畅所欲言。”
这个问题,顾千雪是想说的,却懒得用什么之乎者也的大道理,况且那些大道理真心如同隔靴挠痒,费了半天劲没法说到点子上。就如同同样的脏话,“尔母,婢也!”远不如“x你妈”来的简单bào力。
见皇上上钩,顾千雪便直接了当了,“皇上,您觉得女人生孩子疼吗?”
“……”别说皇上无语,连秦妃、太子、二皇子等所有人都无语了,只有几个年纪小的,好奇地看向皇上。
可以说,从古到今、从国内到国外,顾千雪是第一个敢问一国国君这个问题的。
先不说这个问题无关大事国事、没营养没意义,只说,在重男轻女的年代,君子远庖厨,更何况是产房?
秦妃凝眉,觉得顾千雪这孩子玩笑开大了,怎么问这种问题?暗暗用责备的眼神看向顾千雪,让其快快道歉。
顾千雪接受到了秦妃的暗示,却假装看不到,硬生生挤出了一脸“懵懂”无辜,“皇上,千雪刚刚说了,这问题不合适、不庄重,但您非让千雪说。”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
她才不管皇上生不生气呢,要么什么都不说只歌功颂德、要不然就将所有问题剖肉露骨彻底提出来,顾千雪很讨厌那种费力不讨好的行为,达不到目的不说,还将自己累了个半死。
皇上的脸黑了一会,而后很快便无奈地摇了摇头,“原来套子在这里,罢了,朕便回答你,女人产子自然是痛的。”
顾千雪嬉皮笑脸道,“有多痛呢?皇上来打一个比方吧。”
皇上思忖片刻,“万箭穿心?”
顾千雪一摊手,“恕千雪不觉得万箭穿心有多痛,别说一万根箭,便是一根箭直入心脏,那人必死无比,死人哪还能痛?请皇上用从前体会过的疼痛来形容。”
“……”皇上无言。
别说秦妃,便是太子眼神也是不赞同,认为顾千雪实在咄咄bī人了些,皇上可不是常人,真得罪了皇上,随意安一个冒犯圣上之罪,就足矣将顾千雪砍了脑袋。
也许因为从前并未有人bī问过而倍感新鲜,皇上并未生气,反倒是绞尽脑汁地联想。好半晌,却道,“还记得朕为太子的一次,陪先皇狩猎,那马儿惊了窜入树林,林中枝叶茂密,朕被生生摔于马下至肋骨断裂,在榻上整整修养三个月,想来女人产子之痛,也不过如此吧。”
伤筋动骨一百日,在没有x光的古代,一般骨伤都要求卧床三个月。
顾千雪点了点头,而后问二皇子,“二皇子,您认为女人产子有多痛呢?”
二皇子早就料到这个难堪的问题最终还得落在自己头上,心中暗道唯女子小人难养也,“本皇子腿断过,疼得死去活来,应该和那个差不多吧。”以后可不敢得罪顾千雪了,这女人是个疯子,生孩子的问题竟然能问皇上,她还有什么不敢的?
顾千雪没在二皇子身上拖延,又换了目标,“太子殿下,您认为呢?”
“……”太子以为顾千雪为难了二皇子便是能说出答案,却没想到自己也要回答这个问题。“本宫习武,有一次与武师对招时不甚伤及五脏,应该就那么疼吧。”
因为太子的话,顾千雪却猛然想到了厉王,忆起邵公公曾经说,早些年厉王屡次被追杀,鲜血将衣袍染红……赶忙甩了甩头,为什么要想那个神经病。“四皇子呢?”问向四皇子。
四皇子十五岁,正是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的年纪,一下子弄了个大红脸,“我……我没受过太重的伤,却有一次得了肠疾,疼得冷汗淋漓,应该就是这样吧。”
“五皇子呢?”顾千雪不依不饶。
五皇子十一岁,“我与四皇兄的意见一样。”
“六皇子呢?”顾千雪道。




邪王神医 顾千雪 厉王 399,夜中美人
399,夜中美人
六皇子仅仅五岁,“我摔过跟头,疼得想哭,但母妃却说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哭,我便忍了,摔跟头应该就是最痛的了。”
“三公主呢?”皇子问完,顾千雪竟将矛头指向了三位公主。却见三位公主战战兢兢。
二皇子都要晕倒了——顾千雪这疯子,到底要做什么?
三公主认真道,“云珊未习过武,也很少受伤,不过听母妃和嬷嬷形容是极疼的,但具体怎么疼,却是想象不到。”
顾千雪磨刀霍霍地向最后两个小ló lì,“四公主和五公主认为呢?”
四公主一双小眉微蹙,“有一次云绮的手被窗子挤了,整个手指尖乌黑,那指甲都连根脱落,十指连心,应算是最疼的了吧。”
五公主道,“学女红时针扎手指也是很疼的。”
就这样,一个看似十分离谱的问题,顾千雪竟将这姓宫的一家子上上下下、老老小小问了个遍。但顾千雪却没给出一个最终的答案,而是莞尔一笑,“看吧,同样的一个疼痛,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评判标准,想象力是最不靠谱的,主观性极qiáng。”最后将这问题扔给了在场唯一有过生育经验的秦妃,“秦妃娘娘,您认为呢?”
秦妃尴尬一笑,而后若有所思,幽幽地叹了口气,“那种疼,根本无法用言语来描述,可以说痛入骨髓,当时便是捅本宫一刀,怕也是麻木的。”
顾千雪点头道,“除了秦妃娘娘,若将皇子公主们的母妃请来,得到的答案应与秦妃娘娘差不多,因为她们都曾经历过,她们所说之言是客观的,而诸位因未曾经历,所以想象里为主观的。先不说这因人而异的主观判断是否准确,只说,今日皇子公主们知晓了百姓之殇,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感触也会慢慢淡忘,只有亲身经历,才永远铭记于心。”
众人恍然大悟,皇上与秦妃等人立刻明了顾千雪之初衷,而年纪小的皇子公主们也是不明觉厉。
“好,”皇上又狠狠追加了一个好,“皇后说得对,千雪果然是个妙人。”
皇上的话肯定了顾千雪的猜测,将她接来皇宫,果然是皇后的手笔。皇后依旧想拉拢赵元帅,而将她弄宫中来,隔离了厉王,却与太子拉近了距离,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
问题是……她到皇宫已经几日,太子并未寻她!以太子那般堪比情圣的撩人手段,为何迟迟不行动,难道还有其他计划?
倒不是说顾千雪有多期待,反而心中有一种后怕——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秦妃笑着,“千雪你这孩子,绕了一大圈,你到底想说什么?”
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如果说从前大家对顾千雪好奇,今日开始,却对其另眼相看,一些年纪小的,甚至还开始崇拜起来。
顾千雪终于将自己的想法与主张说了出来,“就如同将粮食作物当成一个衡量标准尺度一般,千雪认为,年yòu的皇子和公主可以真正体验一下耕种,将付出的劳动与收获相比较,将这份标准铭记于心,而后做出的每一个决定,便一定是掷地有声。”
“好!”皇上再次拍案,“你的意思朕已经知晓,就按照你说的来做。”
秦妃惊了,“皇上,皇子和公主们还年yòu,真的让他们耕种?”
皇上笑着点头,看着秦妃,“自然,不仅他们要耕种,朕也去开一块地,耕种一下,”而后破天荒的打趣道,“女人产子,朕这辈子怕是体会不到了,但耕种却可以。”
秦妃哭笑不得,但皇上做了决定,便只能顺其意了。
几个小皇子和小公主不知耕种之辛苦,听说可以种地玩,脸上掩饰不住的喜悦,心中早就欢呼起来。毕竟,每日跟着太师太傅学习,实在乏味得很。
二皇子没什么意见,他这种游手好闲的皇子本就不受皇上重视,若不是母妃坚持,他也想学厉王的模样封王立府,总比老大的年纪赖在皇宫里qiáng。
太子却笑得意味深长,桃花眼眯成的月牙,那眼神虽未在顾千雪身上,但却又好似一直在其身上。
一板一眼的四皇子见父皇都对千雪郡主的提议十分赞同,也暗暗决定要向千雪郡主学习等等,自是不表。
只说,皇上是行动派,当即召来内务府总管,让其选地,供众人耕种,而因此时正值冬季,御花园的主管太监特意将几处边缘的温室空出来,供皇上等人耕种,待春季再将温室的墙壁拆开就成了室外耕地。
后宫娘娘们很无聊,到御花园赏花算是无法剥夺的乐趣,于是这占地半亩的温室足足有十几个。如今被皇上等人生生占领了十个,大批名贵花朵被可怜巴巴挤在剩余的几个温室里。随后的日子,后宫妃子听说皇上爱好了耕种,为了投其所好,也开始研读起来了农业书籍,准备将自己的寝宫院子开辟出来一处种些萝卜白菜自是不提。
半亩地听起来不大,实际上却也不小,皇子公主们心中狂喜,顾千雪心中却道——别急,有你们哭的时候。
忙碌的一日,便这么过了去。
夜晚,顾千雪沐浴后准备好好的睡上一觉,毕竟陪皇子公主们折腾开荒也是累极了,但刚刚入睡没多久,却觉得温暖的房间一下子冷风入侵。
因为从前被厉王这么折腾过,那捏断手腕之痛历历在目让其永生难忘,乍一遇冷,立刻下意识地睁开眼,困意全消。
却见,房内的守夜灯烛不知何时已熄灭,房内漆黑不见五指,但窗子却被打开,明月皎皎从窗外射入,也将蹲在窗子上那抹修长身影凸显。
顾千雪大吃一惊,想也不想就要扯嗓子喊,但连第一个字都未喊出便见那黑影如鬼魅一般瞬移到她面前,冰凉的手指紧紧捂在她的chún上,力气之大让她连半个字都喊不出来,但却丝毫不疼,甚至能感觉到那冰雕一般的手指带着些许温柔,一股淡淡龙涎香撩过鼻尖。
借着月光,顾千雪看清了那人的长相——消瘦却jīng致的面颊,一双浓淡相宜的眉上扫,桃花眼带着妖媚的笑容,若柳叶似得薄chún轻启,嗓音却如月之仙子般令人沉醉。“过早入睡岂不无趣,本宫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如何?”




邪王神医 顾千雪 厉王 401,金銮殿顶
401,金銮殿顶
寒风潇潇,虽然身上的披风很暖,但顾千雪的双脚却是赤着的,踩在那琉璃瓦上冰凉凉的,有种心里苦说不出的感觉。
不过好在南樾国地处偏南,如果像中国东北那么冷,其后果无法想象!
“你带我来就是让我看暗卫的?”顾千雪将披风紧了紧。
“什么是打地鼠?”太子却不答反问。
顾千雪白了他一眼,“懒得给你解释什么是打地鼠,你快给我个回答,否则本小姐可不在这陪你吃冷风。”
太子挑眉,一脸的满不在乎,“我若是不回答,你还能从这跳下去?”
却见,顾千雪呵呵了两声,而后将那披风摘下扔到太子身上只着雪白单薄的里衣,就在太子欲开口时,却见那雪白纤细的身影倾然一跃,如黑空中的风筝似得向下飞去。
别说太子,便是暗卫们也都吓坏了,离得近的暗卫已经开始思忖要不要去救,而太子则是想也不想地便跳了下去,将即将落地的顾千雪生生又拽了回来。
“顾千雪,你疯了吗?”太子一反之前的柔情,恶狠狠地怒道。
顾千雪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吓的!她原本以为自己和初烟学了轻功,也如同那些有武功的鸟人一般,可以飞来飞去,但当即将头撞地面的一瞬间,她心中却忘了什么轻功,只有恐惧害怕。
见顾千雪苍白着脸吓得半天没说话,太子也没再责备她,只是将披风重新为她包裹好,更是从怀中抽出帕子,垫在冰凉的屋脊,“踩上。”
顾千雪十分听话乖巧地踩上,将披风紧紧围住,温暖一片。
为防止眼前的小女子找死,这一次太子未松开手,而是轻轻扶住她的背。
好半晌,顾千雪从惊恐地缓了过来,怯怯地看向身边一直盯着自己看的男人,“说吧,你带我来这到底要做什么,我才不信是赏月还是观景呢。”
太子道,“你猜呢?”
“难道还是为说服我?”顾千雪叹了口气,“我之前的话难道你听不懂吗?先不说我们有没有感情,只说你身份特殊,我若真嫁了你定有不少麻烦。加之,我受不了一夫多妻,不想和一群女人抢一个男人,我说得已经如此直白,难道你还不明白?待你解决了这些问题,再说其他可好?”
顾千雪话说的决绝不留情面,连一丝一毫的委婉都没有,虽然许多婚姻都是一笔买卖,但顾千雪的“买卖”却更直白。
这般直白,换一个风花雪月的男子怕是要嫌弃的,但太子却越发觉得顾千雪可爱起来,“既然你喜欢开门见山,那我们就开门见山的说。顾千雪,你可曾想过,你的青霉素为何能解救城南受灾百姓?”
顾千雪一愣,“是因为……”瞬间明了太子之意,“你是说,权力?”
太子笑着点头,“聪慧如你,自然明白我想说什么。若当初你没遇见我,或者我手中没有权力,又如何将驱逐灾民一事生生向后拖了两日,你的青霉素再有奇效,也是发挥不出作用的。”
这一点,顾千雪早就想过,也深深明了,更是陷入沉思。
太子一手揽着顾千雪,另一只手指了指脚下的屋顶,“你刚刚不是问我,为何带你来这里吗?就这么一个简单的理由,为何要兴师动众地掳你前来,为什么更要深夜前来?”
顾千雪点了点头,看向太子的眼神带着疑惑。
“你脚下的大殿,名为皇极殿,更被众人称为金銮殿,”太子忽视顾千雪的惊讶,远眺前方,“南樾三日一次上朝日,文武百官就从那条路排队入内,”说着,手指西侧的一个方向,“而就在这皇极殿里,决定了千千万万人的生死、改变千千万万人的命运。只要你掌握了这里,不说那城南百姓,你能救下更多南樾国所有受苦受难的百姓。”
顾千雪没想到太子竟将她带到了金銮殿来,更做梦都没想到,有一日她能将一国行政中心踩在脚下,在明月暮sè之中,吹来的晚风似乎也沧桑了许多,呼啸的风声却好似诉说这金銮殿无数或喜或悲的故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怕也就如此感触罢。
“先不说男子只娶一妻是否现实,只说,你顾千雪会那般碌碌无为?不,你有你的抱负,也许你现在还未感知,但若你真是那种毫无理想只安心嫁人的女子,就不会化名易装到城南,”太子见顾千雪沉默,chún角勾起一抹弧度,“顾千雪,人重在自知,难道你就不能直视你的内心?现在且还有能选择的余地,而这选择机会也许一生只有一次,劝你万不要做出将来后悔的选择。”
“我……”顾千雪刚要解释,却被太子打断。
“确实,你选择了我便会被迫卷入一些纷争当中,但你有没有想过,纷争的根源是什么?”太子问。
“纷争的根源?”顾千雪一时间无法理解太子其意。
太子正sè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主张与利益,当主张相碰、当利益相触,便有了纷争,今日我与某人的纷争便是因为利益,正是因为我权力不够大、实力不够qiáng,所以才有了纷争的存在,若我真登上了那个位置,你认为,还会有这样的纷争吗?”说着,侧过脸,那白皙的面颊虽带着淡笑,但表情却无比庄严。
顾千雪洗洗细细想来,对太子的见解也有了感悟。
是啊,只有实力相当的两人或者多人的利益发生矛盾或见解出现抵触时,便有了纷争,若其中某一人的实力突然凌驾于众人之上,这种纷争便结束,剩下的便只有命令与服从。
“你今日不选择我,选择谁?大皇兄吗?他如今有父皇的纵容,自有不少权力,但你应该知晓,父皇为何纵容他,”太子淡淡道,“因为有我。”
顾千雪抬起眼,看向太子,心中却突然怜悯起来。
父亲要如此防备儿子,儿子要如此威胁父亲,这是家人吗,是父子吗?
太子将视线收回,冷冷地看向远方,“我若是没了,大皇兄便是第二个我。”




邪王神医 顾千雪 厉王 402,天大的诱惑
402,天大的诱惑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当听到太子说完这些话后,顾千雪脑子里却只有这么一句话。意外是因为,她没想过太子会这么直白白地将皇家父子残酷的关系讲给她听,而情理之中是……不仅南樾国如此,便是中国古代许多朝代皇家父子禁忌,不都是这般吗?
“你……”顾千雪犹豫着,不知该不该问出口。
太子侧颜,见顾千雪那凝眉矛盾的模样,倒是来了兴致,“想问什么直问就好,这一刻,无论你问什么我都会回答你。”
顾千雪也侧过头,看向太子那带着淡笑但实际上却没有丝毫喜悦的容颜,压低了声音,“若皇上真的忌惮你过甚,你会不会反?”虽然周围无人,但为了确保身怀武功的暗卫听不到她的话,她还是将声音低得不能再低。
太子的笑容加深,“不会。”
“真的?”顾千雪意外,却又怀疑。
太子自然是发现了顾千雪怀疑的神sè,“自然是真的,我宫凌尧刚刚已承诺,这一刻,我不会对你有任何隐瞒和欺骗。”
“如果皇上真的施加手段要你下了那太子之位,怎么办?”顾千雪急了。
太子的眸子流光转动,“若我能轻易下了那位置,还用得着如此费心经营?”
“你是说拉拢朝臣?”顾千雪问。
太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笑得却没有丝毫风度,此时此刻的太子抛开平日里那让人捉摸不透,竟如同一名普通的大男孩一般,笑得畅快,没有yīn霾只有阳光,“那个是母后的事,和我无关,和我无关。”连连摆手。
顾千雪一个头两个大,却想起之前厉王说的种种,“也就是说,皇后娘娘拉拢朝臣不是为了你?或者说,皇后娘娘以为是在为你稳定太子之位,但实际上,你却另有手段而未被皇后知晓?”
太子的笑容慢慢收敛,轻轻点了下头,“这件事,整个南樾国知晓的,不超过五人,如今却也包括你一人了。”
如果面前不是太子而换一个男人,无论其身份和年龄,顾千雪绝对会说——你丫中二病犯了吧?你丫以为自己是诸葛亮借东风运筹帷幄?但面前的是太子,她却莫名的相信太子有这种手段,哪怕太子从来没在她面前表现过自己多么yīn沉城府,甚至还刻意屡屡卖蠢。
没错,太子之前许多次都在卖蠢。而卖蠢与真蠢之间,差距甚大。
顾千雪对太子的好奇心油然而生,甚至忘了此时自己正在寒风凛凛中接受“求爱”,“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背后还做什么了?我发誓不告诉别人,真的,我要是说出去,天打雷劈!”说着,右手还做了一个发誓的手势。
太子勾起chún,一张俊脸越发有狐狸的狡猾感,“我们大婚之夜,我便是荒废了那洞房良宵,也详尽的告诉你,如何?”
好大一个诱惑!顾千雪庆幸自己的好奇心不像苏凌霄那么qiáng,否则就凭这被吊得高高的胃口,她怕是也要同意求婚了。
却见,顾千雪的眸子暗暗闪了一闪,灵巧如同银铃般的嗓音夹杂了一丝谄媚,“太子殿下,要不然咱们这么办:您先告诉我您的计划,之后我好好考虑下嫁给您是否合适,行不?”虽然不像苏凌霄那般好奇,但正常人的好奇心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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