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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有辱斯文
回到办公室后,张燕坐在椅子上问我:”怎么样,你看出点什么没有?”
我摇摇头说:”我十分不理解她这种坚持,她肯定支撑不住的。”
”那可不一定。”张燕笑了:”她这么做不是给你看的,而是给另一个人看的,她用自虐的方式来向某人展示爱情。她应该能坚持下来的。”
我不认同她的这种说法,但我们只能各持己见。
下午我离开了监狱,回到滨江小区继续过我的独身生活。我和秦鸿雯已经有几天没有见面了,再坚固的爱情也经不起两地分居的煎熬。当我想到这点的时候,脑袋里突然涌出郑伊涵这三个字。
她为自己所付出的,真的就是爱情吗?
我刚躺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门锁上响起了钥匙转动的声音,我突然闪身坐起来,是媳妇突然回来了吗?
我连忙快步走到门口,看见秦鸿雯风尘仆仆地走进来,我连忙接过她手中的提包,帮她把身上的制服外套脱下来,口中殷勤地说道:”这好几天都没有回家,把你给累坏了吧,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咱们的儿子考虑,你得注意自己的身体。”
秦鸿雯轻松写意地点点头,坐在沙发上伸手揉动着自己酸涩的肩膀。我连忙走到她的身后,用双手在她的肩膀上揉捏起来。
她舒服地发出了轻微的呓声,闭着眼睛说道:”监狱长这个位置真的不是那么好干的,整个监狱的管理和财务都需要我来协tiáo,哪方面出了问题都不行。”
我轻轻地揉着她的肩膀说:”什么时候你能把这副担子给卸下来,专心回来修养几天,毕竟你的肚子也快隐藏不住了。”
我从她的衣领里向下看去,衬衫覆盖着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
她娇嗔地抬起头瞪了我一眼说:”还是你们做男人的好,只需要在女人身上播种就行,到最后罪还得我们自己去受。”
我低头叹了一口气说:”要不怎么说母亲最伟大呢,我现在多想代替你去怀这个孩子,可是我替不了啊。”
”少油嘴滑舌!”她说:”我现在浑身乏困的很,只想洗个澡,你去给我放点洗澡水。”
”得嘞。”我接了懿旨跑到卫生间,把浴盆里放了些热水,把她洗澡用的澡巾,洗浴用品都整理好放在浴池边上。
我躬身站在卫生间门口说:水都放好了,请娘娘沐浴更衣。”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我自己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等到秦鸿雯裹着浴巾身上缭绕着蒸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她的脸颊布满了红晕,躺在沙发上疲惫地说:”还是洗个澡舒服。”
我连忙站起来问她:”是不是肚子饿了,我给你做点饭去。”
她摇了摇头说:”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吃,只想喝一点清淡点儿的东西。”
我:”那我给你煮点粥吧。”
她微微地点头,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我跑到厨房给她用电饭煲煮了一些白米粥,在里面配了些皮蛋和菜花,洒了少许味jīng和盐,品尝起来里面有淡淡的咸味。
我把煮好的粥端到秦鸿雯面前说:”你尝一尝,味道怎么样。”
她低下头用勺子舀起喝了一口,淡定地说道:”还行。”
我放下心来,坐在她旁边的沙发上看电视,手里心不在焉地按着遥控器。其实我心里十分想知道监狱腐败案有什么突破性的进展,监狱长是不是还在拼命地保自己的儿子。
但我十分不想让她把工作的状态带回家里来,至少今天晚上不谈公事,她可以休息一下脑子。
这些事情不如就留在明天早上,好让她今晚没有任何的杂事烦扰,安安心心睡到天亮。
没想到秦鸿雯吃了两口粥后,把碗放在茶几上,皱着眉头淡定地问我:”你暗地里去找监狱长儿子韩为先犯罪的证据,现在有什么进展吗?”
她既然说起来,我就不能不接茬,只好摇摇头说道:”现在没有一点的进展,监狱里的郑伊涵看上去要死扛到底,余莎莎到现在为止音讯全无,不过我会尽快把她找出来的。”
秦鸿雯皱起眉头说:“这件事你要抓紧办,tiáo查组的tiáo查已接近尾声,到时候如果再找不出韩为先的证据,他们会把案件定性为监狱内部集体腐败。米若华把她儿子犯的罪全部揽到自己的头上,韩为先到时候就会逍遥法外。”
我的心情也变得沉重起来,这件事本来就是压在我心底的一块石头。秦鸿雯今晚回到家里,突然告诉我韩为先有可能永远逍遥法外,这意味着我的人生有可能永远活在对韩为先的防范和惧怕中。
我自己可不怕他,但雯雯和我的家人需要安定的生活,雯雯肚子里还有我未出世的孩子,我想要回到平淡生活中去。但韩为先绝对不会放过我们的,他会把他母亲入狱的仇恨加在我们身上。这个有双重分裂人格的疯子,无论做出什么事情我都不会惊奇。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四百八十六章 余莎莎藏身之所
夜深了,我和雯雯相拥而眠,她把后背朝向我,我轻揽着她的腰抚摸着她光滑的肚皮,这里面有一个小生命在孕育,他是我的jīng血我的儿子。
今夜我为何突然感到内心不安,是不是眼前的这些幸福来的太容易了,让我对自己的人生不自信起来。
我本是一个毕业就失业的穷苦大学生,仅仅一年多前还在求职路上困顿奔波,当时我做梦都没有想到能拥有今天所拥有的一切。
有一个漂亮温柔的女人,肚子里怀着我的孩子,她和我同舟共济度过许多坎坷,如今依然一心一意地为着我。
面对这样的幸福,我已经很满足了,我希望能将它延续下去。但是我知道有人不愿意让我如意,最后的bào风骤雨也许会在下一个黎明前呼啸而起。可我还没有做好准备,我身边的她们也没有做好准备。
但我会用自己的一切来换取我最后的平安人生,就算是失去一切,我也不能失去雯雯和孩子,这是我能付出的最大代价。
第二天清晨,我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床上坐起,秦鸿雯已经把自己收拾齐备,穿着制服回单位去。
关于昨晚想的那些事,我把那些愁绪积压在心底,我还得以笑容和端正的态度去迎接工作和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雯雯出门后我才穿衣服起床,刚换好衣服准备出门,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拿起一看,是李朝阳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心中充满了期待,是不是李朝阳不负所望,终于把余莎莎给找到了。
”喂,李大哥,有眉目了吗?”
他在电话里声音低沉地说:”你马上挂掉手机,到楼下某个小卖铺借电话给我打过来,我具体再跟你说。”
这家伙,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么谨慎。
我把身上的制服回房间脱下来,换上平时穿的衣服,迅速坐电梯下楼,来到小区的便利店里。
我进门从货架上拿了一盒烟来到柜台前,店里只有一个收银员小哥,我把烟放到柜台前问这小哥:”这烟多钱?”
小哥毫不在意地回答:”这个二十。”
我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把钱递给他,随口问道:”店里有没有座机,我想打个电话。”
小哥抬头看了我一眼,指着柜台角落里的红sè话机对我说:”这不是?你用吧。”
我把话筒拿起来扣到耳边,把李朝阳的电话给拨过去,等到他接通后连忙问:”这个电话是安全的,怎么样,什么情况?”
”如你所想,我的确是见到余莎莎了,不过这个女孩子已经和韩为先接上头,准确地说是韩为先的人先找上了她。她在曼舞娱乐城里呆了将近一个小时后,刚从里面出来,正准备回去她藏匿的地点。”
我连忙说:”那你先盯着她,我马上过去和你汇合。”
李朝阳:”有新情况,余莎莎应该不知道,韩为先已经派人跟踪上了她,我们就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把我的随时定位发给你,你过来和我汇合。”
”行,我马上就到。”
我挂掉电话,随即想了想,应该给秦鸿雯打个电话告假。
如果真像李朝阳所说。我的手机已经被人监听,那我必须重新弄一台手机,使用于秘密渠道的联络。免得现在和秦鸿雯打电话,也得用陌生的座机号。
我又拿起话筒,拨打了秦鸿雯的电话,等待声足足响了十几秒她才把电话给接起来。
我说:”雯雯,是我。”
她诧异地问:”你在哪里,怎么回事?”
我:”雯雯,你听我说,我的手机可能不安全,所以才找了个座机给你打电话。我今天要和你告个假,余莎莎这边的追查可能有了点眉目,具体情况我晚上回来向你汇报。时间紧急,那我挂了。”
”哎,等等”
我:”还有什么事?”
她声音温柔地说:”你自己小心点。”
我嘴角流露出幸福的笑容,重重地点了点头:”嗯,晚上等你。”
我挂掉电话,和便利店的小哥说了声感谢,匆匆出门开着车驶出小区,准备和李朝阳汇合。
手机上显示李朝阳现在的位置在文昌西路,正在往滨江新区一带快速移动,我迅速掉头把车汇入车流中,慢慢地向他接近。
十几分钟后,李朝阳的位置停在了滨江新区的边缘地带,我把地图扩大找到他的具体位置,是已经十分接近城乡结合部的半成品楼盘边缘。
也就是说,余莎莎就住在这种楼里。她倒是挺会藏的,连我都想不到,她居然会住到这种半成品楼盘里。
其实这种所谓的半成品楼盘,就是楼房已经修建完成,但基础设施尚未供应的楼盘,除了供电外其余的供水,供热,光纤,暖气,天然气都未能接通。这类楼盘是一些小建筑公司的投机行为,滨江新区开发的划定区域边缘都有这种楼盘。由于市里整体规划尚未完全,所有基础设施管道都未能铺设,小建筑公司为了抢得先机,才会提前搞这种工程。
这种楼房一两年之内是不会有人来住的,余莎莎之所以选择了这里作为落脚点,也是为了隐蔽行踪。试想想方圆百亩之内没有邻居是什么样一种概念,她每天出门能见到的恐怕也只有一些民工和流浪汉。
我开着车逐渐接近了开发区边缘,这里的路况不是很好,到处都堆积有各种工业垃圾,地面上随处可见开挖后的地基和沟渠,成品楼和施工中的楼房混杂在一起,林立的塔吊日夜不眠地转动着。
在这种环境下入住,晚上能不能休息好不说,就连安全都没有保障。当一个孤身女孩子在夜晚受到侵害时,她应该选择如何来保护自己,报警的话这种路况极差的偏远城区,警察同志从接警到出警赶来,最少需要三十分钟,这三十分钟的时间,足够罪犯在女同胞身上做任何的事情了。
余莎莎也太胆大了,她就不怕自己出现意外吗?
我把车停在一座临时工棚的背后,下车往李朝阳所在的位置走去。左右转了一圈我都没有发现人迹,这地方像是游戏里空无一人的荒岛建筑群,看上去就觉得那么渗人。
李朝阳从楼房对面的车库里闪身出来,朝我招了招我。
我连忙快步走过去,跟他来到车库的墙背后问:”怎么样,她在什么地方住?你找到了吗?”
他对我低声嘘道:”看见对面了吗?你看看那是谁?”
隔的太远有些看不真确,李朝阳主动把望远镜递到我手里。
余莎莎穿着绿sè的迷彩服,使她看上去很像民工,我心想还好,她还稍微懂点伪装,虽然夏季炎热,但千万不要穿成那种性感bào露的时尚丽人,那样她很容易成为猎物。但她那张清新可人的脸还是太引人注目了些。
她快步走进一座已经完工的楼房里,这座楼外墙涂料已经做好,所有窗也是齐全的,里面应该安全一些。
望远镜头的边缘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我连忙tiáo整视角,看到了韩为先的手下穿着黑西装紧跟着走过来。
余莎莎果然没有发现后面有人跟踪。
这个人我见过,他和韩为先在医院里一同出现过,名字叫贾栩放。此人是个危险分子,那天我从他身上嗅到了很重的戾气。
幸好今天我们来的及时,余莎莎要是落到她的手上,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李朝阳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才把望远镜放回到他的手里,他压低声音说道:”这个贾栩放我已经tiáo查过,这是个通缉要犯,是从外省跑过来的,曾经用匕首连伤三人,造成两人在医院流血不治身亡。
我慌忙说:”那我们还等什么,赶紧过去,别让余莎莎落到他的手里。”
”别着急,”他轻按着我的肩膀说:”我在前面走,你在后面按照我的手势行动,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我笃定地点了点头。
我紧跟在李朝阳的身后,快步接近了那座单元楼,到了跟前才发现,这座楼房也没有全部完工,入口没有安装任何遮挡门。
我们走进楼道里,李朝阳回过头说:”她住在二楼,我们现在把鞋脱下来,尽量不要发出任何声音,别把那人给惊动了,我们听听他们说什么再做打算。”
这种事情我全听他的安排,毕竟李朝阳这方面才是行家。
我们鞋子脱掉提在手里,屏声静气踩着楼梯往上走,已经隐隐听见余莎莎的惊吓声。
我突然间沉不住气,要拔腿奔上去,李朝阳伸手拦住我低声说:”别紧张,他们暂时不会发生冲突,要知道这家伙过来也是有任务的,我们必须知道他的任务是什么。”
我把紧张的情绪抚平,走到了二楼的楼梯口上,听到了贾栩放张狂而且冷酷的笑声:“莎莎小姐,原来你就住在这种地方,怪不得老板费了那那么大功夫都找不到你。”




我在女子监狱的那些年 第四百八十八章 她做这些事的理由
看到眼前处于这种处境的余莎莎,我不禁对余男的话产生了怀疑。余男跟我讲的故事里,余莎莎肯给米监狱长做事,因为余男的事情受到了胁迫。
可眼下看不只是这样啊,哪个受胁迫的人为了给别人做事,肯住到这种条件简陋的房间里?用艰苦奋斗的作风来完成上级的嘱托,这还是不情愿?除非她是被人给洗脑了。
我抬头看了看房顶上不断落下的灰尘和墙角的蜘蛛网,揶揄地说道:”莎莎,你这辈子也没有受过这种苦吧?”
不料她抬头冷漠地盯了我一眼说:”谁说没有?我小时候过的日子比这苦多了。”
我弯腰坐到床上她的身边,但低头一看自己身上露着肉,连忙咳嗽着和她拉开了距离。
我嘴角微笑着问她:”那我能听听你的那些苦日子吗?”
”好啊。”
我吃了一惊,本以为她会拒绝,看她脸上这幅冷淡的表情也像是在拒绝。
”余男没有和你讲过吧,那我给你讲讲看,我们姐妹从小就过着苦日子,我爸是个酒鬼,喝醉了就回来打我妈。理由很荒谬,因为我妈长的好看,他怀疑她在外面有男人,他怀疑我们不是他的种。”
余莎莎凄苦地冷笑了一声说:”的确也是,我和姐姐余男长的都不像他。长大了我才知道,姐姐还是挺像他的,一样的能喝酒,还一样的不成器。”
”家里所有的家当都是我妈从纺织厂辛辛苦苦挣回来的,那个男人不但一分钱不挣,喝醉了酒还回来砸东西,把我妈打得遍体凌伤,可她第二天还是得忍着伤痛上班去,没办法,谁让她家里还有两个女儿要养活呢,不光要养活女儿,还要养活那个畜生。”
余莎莎的讲故事的声音很沙哑,她尽力地忍着眼中的泪水低声说:”我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日子了,可我一个八岁的小姑娘能到哪里去?当时我从邻居们的闲话中听说,妈妈和纺织厂的厂长有染,我就是那个纺织厂厂长的种。所以我就去找那个厂长了,我告诉他我是他的女儿,我愿意跟他过,就算他是个谢顶了的半老头,也比那个发酒疯的酒鬼qiáng多了。”
余莎莎轻蔑地笑了起来:”你没见过那个老头那时候的表情,就像是吃了老鼠药,惊慌地往门外推我,还说什么不认识我。他家的母老虎从屋里冲了出来,立即赏了我两个耳光,而且拉着厂长闹到了我家里去。所以,我把我妈的工作弄丢了,连单位的宿舍也不能再住。”
余莎莎盯着我表情坚硬地说:”有些事情长大才会明白,男人都是这样的东西,他看中的只是我妈的肉体,丁点都不想负责任。”
我摸了摸鼻子感觉有些尴尬,怪不得平时和余莎莎相处时,她的神情总是若有若无地流露出对我的鄙视,原来她对男人都是这样反感。
”当时我妈领着我们搬家,遇到了我们家一生的恩人。当时我只知道这位房东叫做米阿姨,她是监狱里管犯人的,长的样子也比较凶,可我知道她是个好人。”
”她说她和我妈妈一样,也是受了男人的苦,所以她独自一人带着两个孩子。其实我这一生中最感激她的时刻,是那个下午,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的那个下午。那个酒鬼又不知在什么地方guàn了几口猫niào,回到家里对着我妈拳打脚踢,连同我在内也被他痛打,当我们忍着眼泪陷入绝望的时候。我的救星米阿姨出现了,她手里拿着制服上的武装带,对着那混蛋一阵猛抽……”
李朝阳突然从门外闯进来,打断了故事最jīng彩的部分,让我心里好生郁闷。
他浑然未觉,看见我光着身子坐在余莎莎身边,尴尬地站在地上咳嗽着。
我只好抬头问他:”抓到贾栩放那个家伙了吗?”
”没有,这人练过一些功夫,逃跑的本事也很了得,让他给跑了。”
看李朝阳的表情,他对自己没抓到人也感到很窝火。
我笑着宽慰他说:”不打紧的,坏蛋往往都是最后才能被抓住,以后有的是机会弄他。”
李朝阳现在看明白了屋里的气氛有些不寻常,连忙对我说:”我去车里给你找件衣服。”
他拍拍pì股逃离了这里。
我叹了一口气,扭头对余莎莎说:”这个故事还没有讲完,你继续。”
她抬头望着天花板说:”那个下午米阿姨对我来说就像是天神下凡,她挥舞着皮带把我的父亲打得惨叫连连,在那之前我从来没有想到过,一个女人居然也可以这样qiáng大,能战胜我父亲这样qiáng悍邪恶的魔鬼。你说,米阿姨不是天神是什么?”
我颇为无语,童年的yīn影和童年的幻想就这样交织在她的身上,余男和余莎莎姐妹,心理都上都有童年的创伤。
她的表情中充满了兴奋和幸福感,喃喃低语说:”从那以后,我父亲再也没敢打我妈,他喝醉了酒都不敢回到院子里,我们家的日子也渐渐好过了起来,我妈还在街道里开起了小卖部。这些都离不开米阿姨的帮忙,就连我们姐妹上警校都是受她的帮助和影响,直到我们成人参加工作,也一直在受她的恩惠。”
”我的母亲临终之际,把我叫到身边,她只告诉一句话,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忘记米阿姨对我们家的恩情。所以我对你做的这一切,都是对她的报恩。刘良,如果你要恨的话,那就恨我吧。”
听完余莎莎讲的这个故事,这一切也都能解释得通,只是我不太明白,余莎莎所讲的和余男所说的有太大出入,这对姐妹到底谁在说谎?
我从她身边站起来,慢条斯理地说道:”站在你的角度,我很欣赏你的行为,毕竟有恩必报是咱们的传统美德嘛,但是从我的角度来看,你用伤害我的方式来报答你的米阿姨,实在是太过分了。”
她表情平静转过脸,面朝着我说:”是有些过分,立场的问题,是非对错本来就难以说清,但是我不会为我的所做所为感到后悔。当我决定走到你身边的那一天,就决定着我无时不刻都在准备着给你下绊子,我本来是想我用我自己来sè诱你,让你落入我的陷阱中,但是你没有上我的当。”
”直到我看见了周市长的情妇沐碧晨,我看见了你看她的眼神,我就知道这一招能够行的通。沐碧晨的美sèqiáng大到几乎所有男人都没有抵抗力,就连我这个女人都被她的姿sè所迷,事实证明,我成功了。”
我郁闷而又苦楚地长叹了一口气:”所以你利用她sè诱我,我才上了你们的当,可我就不明白,她是怎么被你绑上战车的?而且当天我们发生关系后,我也在我的房间和卫生间里找了半天,都没有发现有任何的摄像设备,你把它们藏哪儿了?”
她低头不屑地笑着说:”要是以前我可没有那个胆子,但周市长不是被抓了吗?她沐碧晨和落水狗也没有什么区别,习惯了养尊处优娇小姐生活的她,哪能受到了那样的苦,我只是用了几个犯人稍微那么欺负一下,她就得乖乖地听我的。至于那两个摄像头,我镶在你卧室和卫生间的镜子里面,你当然没能发现。其实说起来你还得感谢我,没有我,你能和这样绝sè的美女共度春宵吗?”
我猛地伸手抓住了她的脖子,把她扣倒到了床上,余莎莎面sè苍白,白皙的脖颈上bào露出青sè的毛细血管,却努力挤出了一丝笑容。
我凑到她耳边低声说:”要不是看在你今天没有把我的东西交到贾栩放的手上,我一定要办了你。”
余莎莎咬牙喘着粗气笑着说:”好啊,你来啊。”
我把衣服的扣子撕开,她的那对雪球挺翘而出,弹性饱满而香味迷人。余莎莎紧紧地闭上眼睛,似乎已经做好了用肉体偿还的准备。
我忍住心底的欲火,松开她的衣领站了起来,站在地上对她说道:”我不会用这种方法对付你的,做了之后就等于原谅了你,余莎莎,你忠于米若华和韩为先母子,肯定是不会帮我的。所以我只希望你能把于我有害的东西还给我,告诉我一些无关紧要的秘密。这个最低限度的要求,你应该能做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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