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婚倒计时 沐清竹 阮翰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中飞燕
“家俊,只有他站不起来,我们以后在阮家的日子才能风风光光的,还有,如果我能顺利嫁入阮家,让木清竹滚出a城,那你的案子我会让我爸替你就这样不了了之的,然后我们相安无事,过自己想要的生活,怎么样?”乔安柔半响没有听到阮家俊的声音,知道他此时恐怕已经吓傻了,嘴角浮起丝蔑笑。
“你说话算数。”半晌后,阮家俊看了下正在办公室里忙碌着的那个美好身影,咬了咬牙,沉沉地问道。
“当然,毕竟我们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嘛。”乔安柔笑了,笑得放肆。
阮家俊眼里闪过丝嫌恶的光,但他咬紧了牙齿,低声说道:“你放心,阮沐天暂时是恢复不了的,他的针管每天都被我拔下来了,不可能会恢复的。”
“好,我要的就是这句话,就这样吧,有事我会找你的,先陪好你的未婚妻吧。”乔安柔满意的笑了声,放下了电话。
窗外,芦苇花一般的雪,像千百只蝴蝶扑向窗玻璃,轻盈地撞上又翩翩飞向一旁,天空密密麻麻的黑点把yīn沉沉的天空衬得更加扑朔迷离。
木清竹静静地望着窗户外面的世界,心情却是无比的沉重。
阮瀚宇送来的早餐只吃了一点点,在他的威bī利诱外加各种恐吓下,还只能是勉qiáng吃了一碗粥,为此阮瀚宇焦燥无比。
一个人不吃东西怎么可能会有营养?
昨晚上,他安慰她,用尽所有的好话来化解她的心事,可谓是温柔体贴。
可到现在为止也没能逗上她说上几句完整的话,她脸上的表情虽然平和温顺,可却透着一种古怪,总是让他看不透。
这种温水煮青蛙似的煎熬让阮瀚宇差点失去了最后一丝耐性,他从来都没有想到面前这个柔柔弱弱的女子会让他如此手足无措过。
复婚倒计时 沐清竹 阮翰宇 第二百七十八章 阮大少病倒了
一杯又一杯的烈性酒guàn进了他的胃中,国际凯旋豪庭的八十八层办公室里,阮瀚宇喝得烂醉如泥,瘫倒在地。
在模模糊糊中,眼前闪过的全是木清竹与景成瑞恩爱的画面。
心里在滴着血,唯有靠酒jīng来麻醉自己。
他相信他这辈子再也不会有爱了。
这种锥心的痛苦,沉重的打击让他烂醉如泥后在地上躺了一夜,第二天醒来时,彻底病倒了。
这是一场来势汹汹的病,从没有这么严重过,他年轻的生命里还真没有得过这么重的病。
躺在病床上,发着高烧,说着胡话,整整昏迷了一天一夜。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病得这么厉害?”闻讯赶来的季旋对着公司的助理祝建章连声质问道。
“夫人,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早上秘书到办公室找阮总呈文件签名时才发现阮总躺在地下睡着了,身旁有很多酒瓶,秘书吓了一跳,上前轻唤他,却见他满脸通红,喃喃说着胡话,吓坏了,这才打了电话通知了我过来,我看到阮总这样十有**是喝醉了酒后躺在地上着凉了,这个天气毕竟太冷了,房里冷气都没有开。”祝建章小心翼翼的解释道。
季旋一听满脸寒霜,“这么冷的天在地上睡了一夜,这铁打的身子都会生病的,昨晚有什么应酬吗?就没有人在他身边吗?看他喝醉酒了也不管他,你们这些助理,秘书怎么当的?”
季旋那是满脸怒容,连连质问。
祝建章有口难言,要知道昨天都没有看到的阮瀚宇的身影,而且平时他一般都不愿人跟着的,可眼下他病成这样,季旋心中着急,也不能跟她较真,只能由着她责骂了。
“崔主任,我儿子这病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要紧?”季旋看到崔主任就完诊了走出来,忙上前一步焦急地问道,就要大过年的了,还病成这样,可让她心疼了。
“夫人,阮总酒后伤了身子,又入了风寒,现在马上输液打退烧针,应该没有什么大碍的,毕竟年轻嘛,但要住二天院。”崔主任温和的笑着,神态非常恭敬。
“那麻烦你了,快点输液吧。“季旋急得六神无主了,她可只有一个儿子。
很快,吊针与退烧针打了进去,毕竟还是年轻力壮的,二个小时后,阮瀚宇退烧了,沉沉睡去,季旋松了口气。
“清竹,清竹,不要走……”
“孩子,我的孩子……”
季旋正在替阮瀚宇擦身,忽然听到他在梦中痛苦地喊叫声,心中一沉,果然他的生病与木清竹有关,就知道他死心眼走不出这段感情,看他病得这么厉害,闭着眼睛沉重叹息了声。
“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呢,一个女人而已啊,何必要动真情。”季旋喃喃自语,看着从他身上换下的衣服,那件毛衣都还是湿的,并没有完全穿干,显然昨晚他是穿着湿衣服和衣睡在地板上的,季旋的手发抖了,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出来。
“我的傻儿子。”她擦着泪,哽咽不成声,“这一次过去后,你可一定要彻底解脱出来,开始新的生活,一定要听妈妈的话。”
她边流着泪边擦着他的身子喃喃自语。
“妈,妈,瀚宇病了,是不是?”随着一迭声急切的叫声,只见乔安柔带着木清浅匆匆赶了过来,她一眼就看到了正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的阮瀚宇,眼眶一热,扑到他身上哭了起来。
她这一哭,季旋更加心酸了,忙拉着她起来,劝说道:“安柔,你怎么能过来呢,赶紧回医院去保胎,孩子的事才是大事,瀚宇这里有妈呢。”
“不,妈,我要守着瀚宇,不要回医院了,我没事的。”乔安柔擦着眼泪,一把抢过季旋手上的毛巾就替阮瀚宇擦起身来,她擦得细致温柔,非常专注,擦完后就帮他穿上病服,然后坐在他的床边,拉着他的手,对着季旋坚决地说道:“妈,就让我在这里守着瀚宇吧,他生病了,我不放心,我要照顾好他。”
“好孩子,辛苦你了。”季旋看乔安柔态度坚决,想到儿子对她的冷落,心中有愧,转念一想,若乔安柔能在病中照顾好他,或许就能让他感动,日久生情,这对于他们婚后的感情也有帮助,这样一想就同意了。
“你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你要照顾他也行,只是你怀着身孕,不宜劳累,这样吧,我叫人在这病房再开张床,一些重活就让木清浅帮着做,你呢,呆在旁边看着,陪着说说话就行了。”季旋怕惊扰了乔安柔腹中的胎儿,又忙着做了一番周密的安排后才离开了。
乔安柔握着阮瀚宇的手,望着他憔悴的面孔,深陷的眼窝,瘦削的脸庞,心中那是满满的忌妒,他这个样子可全是为了那个贱人,没想到他对那个贱人会用情这么深。
想到她陪着他打拼天下,默默站在他身后这么多年,一心一意爱着他,可他的心却从来没有属于她过,心里就是不甘与季屈。
“清竹,清竹。”忽然阮瀚宇反过手来握住了她的手,梦呓地喊道:“清竹,不要离开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阮瀚宇的手握着她的手很紧很紧,生怕她跑了似的。
乔安柔只愣怔了一下,脸sè就发白起来。
她俯身下去望着阮瀚宇的脸轻轻唤道“瀚宇,瀚宇。”
可阮瀚宇只叫了这么几声后,又沉沉睡过去了。
乔安柔的眼眶霎时盈满了委屈的泪水,他在梦里都把她当成了木清竹,他爱着的人是她,而她在他的心里什么都不是,她抿紧了chún,硬是没让眼泪掉下来。
阮瀚宇,我不管你爱的是谁,这辈子,我是注定了要嫁给你的,最好你也爱我,否则以后你不会幸福的,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为了面子,也为了阮家少nǎinǎi的名衔,我不仅要入你们阮家的家谱,刻入祖宗牌位,还要得到海洋之星,这样你就再不能娶那个女人回来了,我也只能将是你唯一的正妻。
乔安柔的眼泪吞了回去,自古成者王败者寇,为了这些,她会不计一切手段的。
依今天这个情况来看,木清竹显然还是遵守了承诺的,她自动离开了阮瀚宇,这才会让他如此痛苦,但越是这样越加让她妒忌。
而更让她不安的是:现在这个女人的肚子里还怀了他的孩子,这可是个最大的威胁。
这个女人必须离开a城,最好永远消失,这样才不会威胁到她的幸福。
眼眸深处的暗光越聚越多,深不可测,握着阮瀚宇的手也越来越紧了。
“约克逊先生,病人的情况怎么样了?”木清竹站在病房中朝着正在收着仪器的约克逊谨慎地问道。
约克逊认真做完检查后,抬了抬眉眼,用英语很认真地说道:“木小姐,据我的观察病人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手术很成功,后续的治疗也已经跟上了,康复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木清竹的心安了些,却有些不解地问道:“约克逊先生,我想知道病人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能站起来或者开口说话呢?”
“小姐,这个不能急,要慢慢来,主要还是要看病人的体质,恢复的程度也有个过程快慢的。”约克逊淡定地说道,“这样吧,我再给你开几味药,按时给病人服下,这样疗效会更快些。”
约克逊边说边拿出了笔记本,在里面cào作了一会儿,又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了几个瓶子来递给了木清竹。
木清竹连连道谢。
一会儿后送走了约克逊。
担心阮沐天的病会留下后遗症,更担心有人陷害他,好不容易打听到约克逊近段时间会来a城参加一个学术交流会,就特地打了电话给他,求了他过来看看。
约克逊自然知道这个病人的情况,也因为木清竹的佣金丰厚,也很有诚意地赶了过来。
“易阳,这二天还有人过来拔掉针头吗?”木清竹把易阳与令理华叫了进来,问道。
“小姐,大概是对方察觉到了这里的守卫森严了好多,这二天没有过来了,本身阮总就已经安排了人在医院的走廊里守护着,一般人那是根本进不来的,现在又有我们二个守在病房里,恐怕想要再来作案都有点难了。”易阳沉声分析道。
“好,只能麻烦你们二个继续守着了。”木清竹点头沉吟着:“夫人,这二天没有来吧?”
“没有。”他们二人摇头答道。
“好。”木清竹苦笑了下,看来季旋是正在忙着阮瀚宇与乔安柔的婚事了,本来这也是够让她忙的了,想必是完全没有心思过来病房照看阮沐天了,“如果夫人问起你们来,你们还是照以前那样回答,只说是阮瀚宇派来的,阮董事长的病也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什么起sè就行了。”
“放心,我们会的。”他们二人点头。
木清竹站在阮沐天病床前又看了一阵,蹲了下来帮他做着康复运动,小声喃喃地说道:“阮伯伯,您要快点好起来呀,我很快就要离开a城了,只是担心您的病,现在有人要来害您,想让您站不起来,我虽然不知道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放心,我是不会让人来害您,会想办法让您尽快好起来的,今年过年阮氏公馆将会有一场特别的新年宴,好希望您能参加,这是我与张宛心筹办的,希望能看到您站起来。”
她的脸上满是凝重与焦虑,秀眉紧锁,按常理来说,阮沐天的病动完手术都快三个月了,没有理由还会像以前那样只是能稍微活动下四肢,诚如约克逊说的那样既然已经手术成功了,也恢复了,不说别的,至少能开口说话了吧。
可眼下的阮沐天除了能睁开眼睛,偶尔动下手臂,亦如从前那样,毫无生机的躺着。
因为担心,她才请来了约克逊复诊,但约克逊给出的答案却是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难道是他不愿意醒来?还是早就认出了她,不愿意看到她?
复婚倒计时 沐清竹 阮翰宇 第二百七十九章 有人要害奶奶
“阮伯伯,您要相信我,我从来都没有什么恶意,我已经与瀚宇离婚了,再也不会让你们阮家蒙羞了,过段时间后,我就会永远消失在你们面前的,请放心,求求您快点醒来吧,只有这样我才能放心地离开,我承认再次走进阮氏集团完全是为了我爸爸的死,但这不能怪我,他是我最敬爱的爸爸,死得太惨,太冤了,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不管。”木清竹满心悲伤,无奈地说道,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
三年前,她毫无知觉的醒来,就看到阮沐天晕倒在房中,然后就是各种脸孔冲了进来,她完全吓傻了。
但在阮沐天晕倒的前一天,她在翠香园的花园里遇到了正在练完太极拳回来的阮沐天,那时的他身旁有二个身穿黑衣的男人陪着他,她怯怯地叫了声‘爸’,站着不知所措。
阮沐天当时只是瞥了她一眼,淡淡说道:“清竹,明天吃过早饭后,到三楼的书房来找我。”
那时的木清竹有些惊讶,慌乱,毕竟自从她嫁进阮家起,这位公公见到她从来就没有过多的表情,与她说话都是少之又少,可这一刻,他竟然开口跟她说话了,木清竹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她忙点头答应着,无意中看到了阮沐天眼神里的和蔼与亲切,只是那么淡淡的一瞥,她就从这位长辈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信任,她站着有些发傻。
记忆中的阮沐天从没有过这种眼神的,这是对她的信任吗?不太可能吧。
但那天,她真实的感觉到了,心中一瞬间被一股激动萦绕着,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个长辈的慈祥与信任。
只是做梦都没有想到,第二天她还没来得及去找他,然后就发生了那么让人难以启齿的画面,直接让她逃避去了美国。
因此这些年,她的心里总会有种内疚,对阮沐天的内疚,她想弥补下,只为了能让自己以后能安心地生活着。
一会儿后,木清竹擦干了眼泪,摸了摸小腹,站了起来,从走廊里叫来了易阳与令理华,诚恳地对他们说道:“小易,小令,这里就麻烦你们二位了,薪酬我会给你们加倍的,这二天我还有点事,就不能过来了,有什么事情随时给我电话,但是这二天一定要保证他的安全,千万不能让别有用心的人算计了。”
易阳与令理华在阮氏公馆里呆了这么多天后,对木清竹的处境,还有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都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也明白了她的苦心,心中都很感动,看来那些娱乐八掛都是捕风捉影的事,确实不能全信,他们从心里对木清竹还是尊重的。
“放心吧,小姐,我们一定会尽全力的。”他们二人忙着点头答应道。
木清竹宽慰地笑了笑,走了出去。
“姐姐,你在哪里?快快回阮氏公馆吧。”木清竹刚走出病房,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接通来,里面就传来张宛心焦急的声音。
木清竹心中一沉,忙问道:“宛心,怎么啦?”
“姐姐,这几天我发现了有人要害nǎinǎi,好害怕。”张宛心的声音里都是害怕的颤音。
“真的吗?”木清竹吃了一惊,急忙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姐姐,这几天我一直都在墨园里办公,昨天晚上要忙一个新年晏的项目忙得有点晚,走出办公室时竟然发现一个黑影从nǎinǎi的卧房里走出来,那个黑影的身材一看就是个男人,我当时吓了一跳,刚要开口问话,那黑影却飞快地跑了,我追过去时黑影已经不见了,当时我都吓呆了。”张宛心后怕地说道。
木清竹的心一下就沉重了,随即问道:“那梅姨呢?”
“梅姨当时不在,其她的佣人也都不在,后来我才发现整栋楼就只有我和nǎinǎi在,我是突然回来加班的,估计是那人也没有发现我在办公室里。”张宛心心惊惊地说道。
“那你知道梅姨去哪了吗?平时梅姨都是不会离开nǎinǎi的。”木清竹知道墨园里平时很少有男人进去,而选择此时进去nǎinǎi的卧房,必有yīn谋,想到了朱雅梅,马上问道。
“那个男人刚走,梅姨就回来了,我问了梅姨,原来是nǎinǎi叫她去翠绿园给阮伯伯送东西去了。后来我把这个情况告诉了梅姨,梅姨很紧张,马上就赶去看了阮nǎinǎi,还好,阮nǎinǎi睡着了,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张宛心马上解释道。
阮沐民?他回来了吗?
木清竹的思维急速飞转,这二年阮沐民一直都在非洲投资一个项目,据说很成功,一年到头都忙得没回来过,也可能是年关了,这才赶回来了吧。
看这情形那是有人算准了这个时机才进去阮nǎinǎi的房间的,至于目的是什么还不知道,既然没有伤到nǎinǎi,那就说明暂时还不是要nǎinǎi的命的,当下放松了口气,安慰道:“放心吧,宛心,有可能是进了什么小偷之类的,毕竟年关了,小偷也要捞些东西回家过年的,这样的事以前也发生过,放心,nǎinǎi不会有事的。”
张宛心拍了拍xiōng口说道:“但愿如此吧,毕竟现在快过年了,现在的阮氏公馆那是灯火辉煌,蛮招人眼球的。”
“阮家俊呢,你不是与他呆在一起吗?”木清竹沉吟着后问道。
“他呀,阮伯伯回来后就把他叫过去了,已经有二天没看到过他了,据说是被阮伯伯骂了,正在面壁思过呢。”张宛心闷闷地说道。
木清竹心中暗忖,看来阮沐民是听到了风声赶回来的,这样也好,有他管住阮家俊,避免再继续犯错了。
“姐姐,你跟瀚宇哥到底怎么啦,今天我刚从楼上下来,就看到夫人回来了,她满脸yīn沉,后来听淳姨说是早上夫人接到了一个电话,原来是少爷病了,病得很厉害,现在已经送到医院里去了。“张宛心话题突然一转,又着急地说道。
阮瀚宇病了?木清竹只在听到张宛心话的瞬间,心里咯噔一下,全身心都沉了下去。
“他病了吗?怎么啦!”木清竹的手握紧了手机,紧紧握着,声音却很淡漠。
“姐姐,听说他病得很厉害,发着高烧,说着胡话呢。”张宛心有些消沉地说道。
木清竹的脸很白很白,无力地靠在了墙壁上。
“姐姐,你跟瀚宇哥到底怎么了?现在阮氏公馆里夫人正在大肆cào办瀚宇哥与乔安柔那个讨厌的女人的婚礼,姐姐,你知道我心里好难过吗?明明你和瀚宇哥是真心相爱的,你们才是一对,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局面,现在我都对阮家的男人失望透了。“张宛心满是兔死孤悲的心情,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心灰意懒的。
木清竹眼里盈满了泪,想要安慰她,却又想起了阮家俊,她忽然觉得没有把阮家俊的真实情况告诉给张宛心,那是对她的不负责任,毕竟张宛心对她是如此的信赖,而她却欺骗了她,看着阮家俊带着目的一步步接近张宛心,她都没有阻止住,也没有让张宛心有所警惕,这对她是不公平的。
可她要怎么说?张宛心本就是阮家俊的未婚妻,她对阮家俊也有感觉,她总不能横加拆散吧。
好在,她已经打算原谅阮家俊了。
“宛心,有很多事情是没办法说清的,记住,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勇于面对,正确对待生活,我这二天还不能回阮氏公馆,新年晏就麻烦你了,到时我会过来参加的,谢谢宛心谢心了。”木清竹靠着墙壁站着,心酸却又无奈地说道。
“你们怎么回事?知道这个病人是谁吗?那是你们的老板,连你们的院长都要怕他,可你们一个个怠慢,不敬,连个暖宝宝说了半天了都没有送过来,这还像话吗?”楼下的走廊护士站里,一个尖锐的女声传了过来,淹没了木清竹的说话声。
木清竹的心脏紧缩了下,头皮一阵发毛,眼里的光有一瞬间的呆滞。
这是乔安柔的声音,即使化成了灰,她也能听出这个声音来。
她怎么会到了这个医院来,不是应该在妇yòu保健院保胎吗?
“宛心,你保重好,我还有点事先挂了。”她低声说完,快速挂了电话,手扶着墙壁站稳着。
“对不起,小姐,我们医院真没有配这个,一时也不知道从哪里拿过来。”护士小姐惶恐的说道。
“一个暖宝宝能有多少钱,没配不会请示领导买吗?”木清浅颐指气使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这个病人是谁?那是你们的阮总,这家医院的超级boss,你们竟连这点要求都做不到,看来你们这是不想在这里干了。”
木清浅冷笑着,又是威胁又是责难,吓得那护士脸都白了。
“好,好,我马上打电话给主任。”护士小姐的声音有些发抖。
“哼,不知好歹,乔总,我们先下去吃饭吧。”木清浅冷哼一声,对着乔安柔恭敬地说道。
“你们先照看好阮总,我们出去吃个饭就上来。”乔安柔盛气凌人地朝着护士小姐吩咐道。
“好,好。”护士小姐忙着答应,一会儿后,听到脚步声,有电梯铃声响起,很快走廊里就安静了下来。
他生病了,病得厉害吗?
复婚倒计时 沐清竹 阮翰宇 第二百八十章 残忍的买卖
木清竹的心狠狠纠了起来,想到昨天,她挽着景成瑞的手臂从他面前离去时,他那吓人的面孔。
凭直觉,他这病生得应该与她有关,只这么一想,心开始抽痛起来,站在那儿,脚步不能动弹。
要不要去看看他,他就住在楼下的病房里。
眼前全是前段时间他pì股受伤时住进医院的情景,那时的他们把医院当成了恩爱的温场,曾经一度解开了所有心结,没想到只这么几天时间,一切就都变了。
现在的他们之间横着无数无法逾越的沟壑,再也没有可能。
而他是绝不会再原谅她的背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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