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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仙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随云仙人
“小家伙,当你坐在你父皇的位置上的时候,你就能见到他们了,他们已经快要到达大明的家门口了哦”了尘轻叹道。
“那我一定亲自带着大军吧他们赶回去!”朱载墲捏着小拳头很是坚定地道。
“那是当然,但赶回去归赶回去,至少他们很多东西,值得我们学习。他们都会是你的老师,榜样和敌人。大明是东方的霸主,是亚洲的主宰,要有主宰海纳百川,用于吸收和学习气度,懂吗?”
“哦!”朱载墲显然不懂了。
了尘笑了笑道:“那我们先回家,很多事情你以后会知道的。”
朱载墲或许不会有太多真正领兵的机会,但至少要知兵,才不会被愚弄,才不会瞎指挥。只有这样的皇帝,才能真正赢得军队的支持,江山才能巩固。没有军队支持的皇帝就是官员们的傀儡,有了军队的皇帝才是真正的君王。比如小家伙的祖先太祖皇帝和永乐大帝那样的。
小家伙的时间不多了,正德皇帝扭转了自己的命运,但恐怕也等不到和太子能真正平稳交接的那一天了。
小家伙的路注定的yīn谋诡计和血雨腥风。但也只有这样,小家伙才能真正的成长为一个了不起的皇帝。
了尘帮不了他,也不会帮他。小家伙的路要自己去走。能走到哪一步,了尘会在青城山的福地里静静地旁观。
介入太多,终非好事。自己现在只要安安稳稳地教导小太子慢慢长大就好,至少小太子会多出很多这个年代不会有的见识,也能见识到很多皇宫里看不到的东西。
世界上的明君大多都是马上皇帝,为什么?
因为只有这样的成长起来的皇帝,才会知道民间疾苦,只有这样的皇帝,才有能力掌控好天下官员。皇宫里请再多的大儒,教导出来的也不会是一个优秀的君王。亡国之君倒是有大几率出现。
当了尘带着朱载墲回到南京的时候,南京还没有得到胜利的消息,整个城市依旧惶恐不安,只是报捷的军马应该已经到了路上了吧?
接下来的几天,金陵城里的了尘带着朱载墲看了好一番jīng彩纷呈的大戏。【愛↑去△小↓說△網w qu 】
捷报飞来,本应全城欢庆,让朱载墲没想到的是,金陵的百姓们反而更恐慌了。如不是官兵严守了四门,说不定南京会跑成一座空城。
这可不仅仅是因为瘟疫,更是因为百姓们对自己身边的军队实在是没有哪怕一丁点信心。
若不是这次来的是臭名昭著的倭寇,而且并没有一点在南京划江而治的可能,说不定准备开门迎降的人都有。
金陵的百姓不信,官员们更不会信。大明军将虚报,谎报,杀良冒功的太多了。以至于南京兵部连核实一下的动作都没有。
于是原本兴致勃勃的带着胜利凯旋的军队便遭遇了第一波打击。
严厉的训斥和停止前进的严令。
将士们自然不干,沸反盈天满怀怨气地继续不管不顾向着金陵进发。
金陵的官员们怒了,很快将自己麾下的这支军队当成了敌人。
不但更加严厉地训斥,更是暗示地方停止了供应军队的粮草。
“师公,南京的兵部为什么不信?”朱载墲在了尘的书房听说了这件事情,很是不解地问道。
“因为不可思议!更因为惯性啊!“了尘答道。
“那他们不会去核实一下吗?”朱载墲奇怪地问。
“官老爷认为不用,他们相信自己的判断”了尘笑答到。
“那以后要是真相大白了呢?”朱载墲问道。
金陵没有比他和了尘更清楚事情真相的了,朱载墲自然会相信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官老爷不会错,错的一定那那支军队。”了尘意味深长地回答道:“那怕那些军队到达了金陵,有那么多倭寇的头颅和战例品也一样。直到你父亲亲自过问”
“可那是事实啊!”朱载墲不可思议地嘀咕道。
“不需要事实,不管老百姓信不信,他们自己信就行了”了尘呵呵一笑。
官场上的事情,几千年了从来不变过。赵高能指鹿为马,大明的官员们也一样可以的。
就在了尘和朱载墲谈论着金陵的官员的时候,无数条消息也终于传进了金陵城内。
无数官员一脸惊诧不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同时,也有很多的官员瞬间一脸刷白。
闹了大乌龙了,好端端的大功一件竟然出了如此纰漏,这可如何是好?
要想让官员知错就改很难,很难。官员也不是圣人,第一时间想到的肯定就是捂盖子。
任何年代,任何国度,官场上的人无论为了自保还是为了进步,都会有意无意地开始编制一张张大网。官官相护可不是说着玩的。大明的座师,同乡,同年,以及同僚的关系,早就明目张胆地再大明内部构建了一张牢不可破的大网。触一发而动全身,不然单个的文官,没有背后那张大网的靠山,他们真敢不怕死地总那皇帝开刷?
大明的官场是个奇葩,更奇葩的是大明的官场从来没有秘密。
官员们本以为能把真实消息捂得严严实实,没想到就在他们忙着为了顶上乌沙,座下官椅忙乎的时候,金陵城内该知道消息的都知道了。
但那又如何?
军队还没有到达南京的时候,南京兵部一纸行文,就将了尘借来的那位军神剥夺了军权,然后以犒赏的名义发下了钱财让军兵退回驻地,等候朝廷封赏。
南京的官员不得不说都是个中高手了,把坏事也能变成好事。
兵丁们只得到了那一丁点可怜的赏赐,而主将的顶头上司却很是兴奋地决定二一添作五,将功劳揽进了自己怀里。
一封封请功的奏章改换了姓名之后,火速地送往了千里之外的京师,大明官场谈官相庆的同时,绝不会考虑那支军队里官兵们的感受以及将来的后果。
朱载墲在书房里听完了了尘的最终情报之后,小脸上刹那间满是惊诧很愤怒,嚷嚷着要去告诉自己父皇。
了尘笑着一把将小家伙拉了回来道:“且看,且珍惜吧!这么好的大戏怎么会如此完结?”
作为大唐军神,被了尘借来顶替打了一场丢尽了颜面的小仗之后,让这位李卫公更不可思议的是朝廷对这支好不容易打了胜仗的军队的处置。
也算老狐狸的李卫公也算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黑暗。别说和君明臣贤的贞观年间相比,就是比起隋末来比,都有过之为无不及啊!
隋炀帝那时候虽然也少不了争功苟且,但从来不会有如此赤裸裸的剥夺军功,扭曲黑白的事情来啊!
李卫公算老狐狸了,尽管对着自己冒牌而来,带领的这支军队各种看不上,但作为一名将军的职责,哪怕明知不妥,也马上写了一份抗辩的文书送进了兵部。甚至还准备去告御状。
几天后,李卫公官升一级,却留职待用。这是警告也是安抚。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一个小小武官还想翻天不成。
李卫公生气了,一气之下丢下军队,写了一封辞呈之后,也不等兵部答复,直接单身进了了尘府上,来拜会把自己弄来的这位道家真人了。
了尘很高兴,无论《太宗与李卫公问对》这本书是不是杜撰,这位都是华夏史不可多得的兵法大家和名将。朱载墲有他教导,可是不可多得的机会。
李卫公的举动算是犯了官场大忌,但也正中金陵某些官员的下怀。很快朝廷的批示就下达了。
当了尘把南京兵部的决定和上奏北京的奏章拿给了李卫公之后,饶是李卫公也倒抽了一口冷气,长叹一声之后,安心地教导起朱载墲用兵的基本常识来。
这是在有点杀jī用了牛刀。如果可能,了尘甚至都想让这位去那座兴建中的大明讲武堂去当校长。
奈何,了尘借用英灵借尸还魂本就违背天道。能留他三月就算不错了。哪敢肖想那么多?
朱载墲要学的很多,除了兵法,国政,权术,民情之外,还有数不清的功课在等着他。
恩!任务很重,但都是必须的。朱载墲无权反对。
好在朱载墲似乎还乐在其中啊!呵呵。
了尘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写成了一封书信,然后还让朱载墲歪七扭八的添上了很多自己想说的内容,一并送往了京师。相信朱厚照看到了会很欣慰,也会很愤怒!
一支三千人的倭寇被一支大明卫所的军队打败,这个消息不可谓不惊悚。不但震惊了江南的百姓士绅,也惊道了海上倭寇们。
无论倭寇们之间有多大的龌蹉仇恨,一盘散沙似的倭寇们也终于难得地聚集了起来。在大明海商们的组织下,一支难得地八千人队伍再次登陆,向着南京而来。
对!没看错,就是大明海商们组织的倭寇队伍向着大明南都进攻而来。
这支军队声势不小,更是打着复仇的旗号,沿途杀戮不断,一个晚上攻破了三座县城,杀得血流成河。
打完了招呼的倭寇,再一次把目标对准了金陵,毫不迟疑地直奔着金陵大摇大摆地烧杀而来。
金陵兵部麻了爪了,金陵六部麻了爪了,整个南直隶都麻了爪了。
一份份告急的文书飞向了京城,一道道命令飞向了大明南方的所有军队。倭寇摆明了冲着金陵而来,这可是天大的事情啊!(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大明仙人 第五十三章 卫公复职金陵外。了尘幻化欲投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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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科举应试制度完善以来,自然就同时有了师生关系的人情网,宋代的时候,是严禁座师与学生之间拉扯关系结为一党的。可从明代起,朱元璋农民出身,很明显就没有注意到者一条。于是很快滴,主考官和生员之间的师生关系便成为了朝中攀洁党羽地最重要的关系、
影响之广,威力之大,比起同年同乡跟胜一筹。
“天地君亲师”是每一个能够入仕的官员都要牢记的,但有时候老师反而能排在君和亲的前面。明代科举的每一任主考官,哪个不是门生无数?哪怕身居高位,没有手下一大帮学生冲锋陷阵,也直不起腰来。
当然也不是每一个主考官都能顺顺利利地入阁,但只要在学政或者礼部和吏部上呆得够久,一样可以影响朝堂。
虞山公虽然早已致仕,但只要他活着一天,凭借是几十年学政期间收下的门生,不说朝堂,至少江南官场上,还是很有几分领袖味道的。
青衣老者离开不久之后,兵部终于迫于倭寇进bī金陵的压力,发出了一道让李卫公可以官复原职的文书。
至于兵部冤枉了别人,闹出了乌龙的事,南京六部提也不提。更不要他们会有认错这种天荒夜谈似的美德了。
在高傲的读书人面前,一个武夫能帮你官复原职就算恩赐了,若还想要点别的,立马就会分分钟让你好看。
以文御武,文在武上,基本上已经成了官场共识,不但文官们认为理所当然,就连武官们自己都认为理应如此。
不得不说,文官们百年来的压制和洗脑,还是成功的。
当然,这也和大明的武官都是世袭而来,鲜少是自己凭借军功升迁而来有关。
李卫公官复原职的文书被了尘使了点小手段,便直接送到了了尘手里,当了尘把文书交给了李卫公的时候,这位大唐军神也只能“呵呵!“两声之后就此作罢了。
李卫公是个绝顶的聪明人,这从他能功高镇主之后,还能得一个善终就能知道。虽然这和唐太宗李世民比较大度有关,但也与李卫公自己懂得隐忍和退让有关。
李卫公无所谓大明的朝廷怎么样,他是大唐的将军,不是大明的。他来这里也不过应了尘召唤,前来接一个善缘罢了。
在了尘的计划中,抗击倭寇是小事,教导朱载墲才是真正的目的。了尘把朱载墲叫到了身边,围着小家伙转了几圈之后,随手在朱载墲头上轻轻一拍,一个丁点大的小正太,瞬间便变成了一个chún红齿白的俊俏少年。
李卫公见怪不怪,朱载墲却先是不敢置信,然后便是雀跃不已。
小家伙们都希望早早长大,可真的长大了之后,却往往又会希望时光能够倒流。
朱载墲也一样!
了尘看了看朱载墲的样子,很满意地道:“你家师公的障眼法不过骗骗其他人罢了,当不得真。从今天起,你就跟着李将军住在兵营,多看,多学,少说少动。明白了吗?”
“载墲知道,载墲一定听师公的话!”朱载墲虽然样子看起来变大了,声音却依旧还如小童一般。了尘这才醒悟过来,随手有再朱载墲的喉咙上点了点,直到朱载墲在发出来的声音与一般成年人无二,这才作罢。
朱载墲要和李卫公去军营,了尘连夜粗炼一副铠甲来,送给了朱载墲。
虽然只是粗粗炼制过,却刀剑难伤,更难得的还是轻巧。
看似厚重,却不会比一件棉衣重多少。
有着保甲和先前了尘送与得玉佩,朱载墲当无大碍。要知道战场之上刀来剑往,李卫公作为主帅也不一定什么时候都能顾忌道朱载墲的安全的。
第二天,李卫公带着兴高采烈的朱载墲去城外的军营里“上任”了。在李卫公滞留阳间期间,朱载墲会一直作为李卫公家中的族侄和亲卫待在李卫公的身边学习。
就在整个金陵城为了即将到来的倭寇紧张不安的时候,一个让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消息,却在几天之后,传到了金陵城中。
原来倭寇也不傻,哪怕有着海商们明里暗里的指示,也不会明知道金陵城城高池阔,还一头不管不顾地撞上来。出海抢劫也不是为了钱财而已,并不是要来送命的。大明海商没安好心,带队的倭寇首领自然知道。特别是听到了金陵城的军队一天比一天多的时候,很自然地就把目光转向了别的地方。
倭寇在如东县上岸之后,直扑泰兴,扬中,眼看着就要越过镇江到达金陵的时候,却突然虚晃了一枪,掉头直奔扬州而去。
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扬州的确是个好地方,除了政治地位,论及繁华富有更胜金陵几分。更重要的是这里可是盐商大贾,豪门士绅们最喜欢聚集的地方,扬州的江面上布满的花船就是他们醉生梦死的家园。
显然倭寇也知道金陵虽然也很富有,而且更有政治意义。但糟糕就糟糕在了政治意义上。于是倭寇擅自中途转向,扑向了扬州,打了原来一直与大明的海商们心照不宣的士绅们一个措手不及。
此时正值扬州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赛之日。各地王公贵族,富商豪绅以及纨绔子弟们无不聚集在了一起,欣赏着美人颜sè,遴选着如云美女。
当倭寇用抢来的货船,渔船出现在了扬州的江面上时,扬州城立马乱成了一团。扬州知府和当地驻军吓的立马关闭了城门,险堪堪地抱住了扬州的城墙。但也把一大票背景深厚,得罪不得地权贵富商家眷丢给了倭寇。
倭寇这下可真是是撞到宝了。都不用再冒着生命危险去攻城略地了,不光当场收刮的钱财多得不得了,被占领的花船上可有不少豪门公子,士绅贵族。
倭寇的首领拍了一个使者到了杭州城下,要杭州的官府和富商们出钱赎人,而且开出了一个让人咋舌的数目——两百万两白银。
倭寇不老老实实抢劫,玩起了绑票。而且就在扬州城下扎营安寨,丝毫不把江南的驻军放在眼里。
大明朝廷一年的岁入才多少?
消息传开,整个江南炸开了锅。当天晚上扬州知府直到自己虽然暂时保住了扬州城,却无法向着江南士绅们交代,必无幸理之下,一根丝绸腰带diǎo丝在了扬州知府后衙,留下一个岌岌可危的城池和一个无法收拾的烂摊子。
烟雨江南,花花扬州。扬州历来都是大明权贵们的别院所在。当扬州北围,倭寇抓了很多价值千金的肉票的消息传开,金陵作为总管江南军政的陪都,南京六部以及各级衙门的压力顿时如排山倒海般涌来。
世上之事,本来就是有人欢笑有人哭。金陵城里有人悲怒交加的时候,也保不定有多少幸灾乐祸。因为人类所有的幸福感都来自比较,只要有人比自己倒霉,再苦再累,也会带着一份甘甜。
一时间金陵城权贵士绅之家一面向着官府施压的同时,也纷纷暗地地讲矛头指向了信誓旦旦向大家表示已经和海商达成协议的虞山公。
虞山公顿时连门都不敢出了,士林中的声望更是一落千丈。虞山公一大把年纪还有背上这么多“无端”指责,又气又急地一下子就病倒在了床上。
倭寇的条件被杭州府衙报告了金陵,金陵六部可不敢应下这么一份丧权辱国的决定。无论招灾的权贵士绅们怎么施压,金陵留守府还是毅然决定将事情再次上交。
不说两百万两银子是何等巨大的数目,就是有着这银子,谁又敢答应?
金陵将时间丢给北京,也是无奈之举。原本就没打算京师能背下这么大一口锅。一方面应付着纷至沓来的士绅,一方面加紧tiáo动军队,试图剿灭倭寇。
如果说,从前的金陵的官员本并不怎么热心剿倭的话,如今倭寇这么一闹,想不大力剿倭都不行。
江南是士绅和沿海的士绅原本一体,甚至大有勾连。但从这一刻之后,裂痕开始出现,最终只会越来越大,再也无法弥补。
大明解决倭患的曙光终于悄悄地漏出了一点点边角。
金陵的变化逃不过了尘的“法眼”。从来都深信事情的剧变都是一个量化过程的了尘,也算明白了为何原本历史上百年倭患,到了嘉靖年间会达到顶峰,然后被大明朝廷下定了死决心地剿灭干净。
想通了很多事情的了尘,很乐意地再这条裂缝里敲上几锤子。让这个裂缝来得更大一些,也让这道关系的破裂来得更快一些。
出于一份制造矛盾的目的,了尘悄然出城,路上变化了一下模样,变成了一个落魄的算命先生,拿着一付铁口直断的旗幡,留着两撇鼠须,穿着一身半青不白的旧衣袍向着扬州走去。
恩!了尘去扬州可不是去救人,而是去落草为寇加害人的。
要是倭寇把那帮子权贵富商和士绅家里的纨绔子弟们怎么样了,相信江南的大家族们便再也不可能和海商有什么和解的机会了。谁叫这帮子权贵士绅自作孽呢?
了尘出于害人的心思,抱着借刀杀人的yīn谋,很快就到了扬州城外不远的地方。
了尘还只是远远地闻见扬州的脂粉香味的时候,便从路边的树林里杀出来两个穿着和服的男子,叽里呱啦一阵乱叫之下,周围的树林里便又跑出来几个拿着武器的男子将了尘围在了中间。
了尘吓得旗幡都掉在了地上,一下子腿软似的瘫倒在了地上大哭起来,求饶道:“各位英雄,各位好汉,我是来落草的,不要杀我啊,不要杀我啊!我找你们大王有事谈”。
了尘一副十足的窝囊样,赔上一副猥琐的面貌,哭起来好不“感人”欢笑。把原本几个准备把了尘一刀砍了的倭寇都迟疑了一下。
说起来这帮子倭寇哪个手上不是血债累累,杀人自然都如吃饭喝水一般的平常?只是当如了尘这般直投落网,还哭得这般夸张的当真还少见。
“彼は泣いて何?”也许是了尘的行为实在有点奇怪,为首的倭寇迟疑了一下,收起太刀,转过头去对着身边的一个家伙叽哩哇啦了一句。
“彼は、彼が私を探して首領のこと。”见头目问话,下面的家伙自然不敢不答,赶忙回答了一句之后。倭寇头目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让那家伙翻译。
“你哪儿人啊,干什么的,跑这里来,找我们家将军有什么事情。要是敢骗你大爷,小心把你心肝挖出来下酒”当翻译的倭寇得了头目的指示,这才蹦出几句汉话来审问了尘。只是那神情怎么看都跟汉jiān翻译官似的,就差头上一顶屎黄军帽和一把王八盒子的手枪了。
虽然了尘有着一阵时空错乱之感,但依旧还是老老实实从地上爬了起来答道:“回禀几位好汉,老儿是金陵城里算卦的。只是金陵的人有眼不识金镶玉,看老儿长得没那么正气,就都不怎么相信老儿。老儿日子苦的很,吃了上顿没下顿,这不收到个消息,就跑来给几位带个话,求几两银子,也好买些米粮。老儿出门的时候,算到会路遇贵人,这不就碰到几位英雄好汉了吗?。。。。”
了尘啰啰嗦嗦还没说完呢,就被几个家伙一脚踢倒在了地上训斥道:“老实点,说那么多干嘛?本大爷问什么,老不死的你就答什么。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在啰嗦本大爷一刀砍了你脑袋喂狗!”
了尘吓得一哆嗦,赶紧大声道:“小老儿家住在金陵,就是个算命的,前些日子进了一户老爷家里看阳宅,无意中听他们说大爷们围了扬州城,还抓了老些权贵子弟,要找朝廷拿赎金。可朝廷的官员不但不答应,还准备了一条毒计想要暗害各位英雄。小老二就想着来送个信,说不定能拿点银子,以后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你说什么?什么毒计?”了尘话音一落,几个倭寇立刻上前扯起了了尘的衣领,将了尘干瘦得身体提了起来,厉声恫吓道。
“小老儿跑了这么远的路,就为了几两银子,小老儿一片好心,还没见到银子,如何敢说哇?”了尘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起来,却半字不提究竟是什么样的毒计。自然也少不了挨上拳脚,到最后干脆就躺在了地上不起来,哪怕被倭寇把刀架在了脖子上也只是哭个不停,就是不说。
很明显地摆出了一副要钱不要命的姿态。这下反而真的让几个倭寇有点傻眼了。
从来都只有倭寇敲诈别人的,今天却被了尘装的猥琐老儿敲诈了。几个倭寇见实在bī问不出什么来。为首的倭寇头目叽里呱啦地呵斥了一番之后,了尘便被几个家伙提了起来,然后被一路押送着向着扬州城走去。(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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