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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之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烟萝
事过境迁,其实我发现我对她已经没有恨了。
我朝她挥了挥手,心里默念。
加油!少女!
后来薛度云说带我去游泳,其他人都选择去玩儿别的节目去了,默契地给我们腾出了二人空间,就连两个孩子都被姜丽和许亚非给带走了。
薛度云下了泳池,我不会旅游,就坐在泳池边,将两只脚浸进水里,看他游。
卓凡在微信群里起哄说要看我的比基尼照片。
我说,“好啊,发个大红包,我就发。”
他来劲儿了,“说话算数。”
“当然算数。”我说。
没一会儿,他就发了一个88.8的红包过来,还催我。
“快点,快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我将一套比基尼的泳衣摆在木地板上,拍了一张发过去。
“我的比基尼照片,怎么样,好看吧?我老公帮我选的。”
卓凡很快发了个懵bī的表情,过了一会儿,他回了一句。
“非常漂亮,没毛病!”
群里的一群人都笑翻了,我也乐得笑出了声。
薛度云游过来,问我在笑什么,我把聊天纪录给他看,他也笑了。
“啊!”
薛度云突然拉了我一把,我扑通一声掉进水里,他及时将我搂住,才避免我被呛水。
“我不会游泳!”我吓得尖叫。
他挑起我的下巴,笑着说,“身为小鱼,怎么能不会游泳呢?你得对不起你的称号啊。”
好吧!其实我觉得他说得还挺有道理的,所以我决定学会这项技能。
而这位自愿担任我教练的薛先生,趁着教学的便利各种地占我便宜。
名师出高徒,没多久我就学会了,我们在游泳池里追逐,玩着大鱼追小鱼的游戏。
我觉得这个游戏基本没什么悬念,大鱼迟早是要将小鱼吃进肚子里的。
没一会儿,他就将我按在泳池边,急切地吻住了我。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想要推开他。
“不要,那边还有人呢。”
薛度云颇带怨气地说,“在家里两个孩子捣蛋,在外面又要顾忌旁人,如果是这样子的话,你老公我迟早要被憋死。”
听到一个“死”字我的心就狠狠一跳,赶紧捂上他的嘴。
“咦?”
我瞧见他的xiōng口竟不知何时绣了一条鱼。
他拿着我的手掌放在那条鱼的上面,湿润有皮肤有着结实的触感。
他望着动情地说,“我要把你放在离我心脏最近的地方。”
我心中感动,也顾不得远处还有什么人了,在泳池里踮起脚尖,便主动地吻了上去。
我们在水里热烈纠缠,掀起了一波波的水花。
一阵激吻后,我们坐在泳池边,他搂着我,我靠在他的肩膀上。
回想起从前,我感慨地说,“你知道吗?曾经一度,我觉得我是一只缺水的鱼,快要死掉了。”
薛度云轻笑,“那我变作一团乌云,下一场大雨来拯救你。”
“那你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好吗?因为我会死!”
他宠溺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动容地说,“傻瓜,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因为有你,我才能活!”
我一下子感动地热泪盈眶。
异国他乡,夕阳西下,我们深情凝望,眼里除了彼此,再没有别的。
动情处,一个吻,代替了一切语言。
出院的那一天,他给我看了他的身份证。
薛度云已经死了,他现在的名字叫薛晨。
一个崭新的名字,一个重获新生的男人。从此以后,他的生命将完全脱离原来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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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里,正文已经正式结局。我知道,有很多亲说有些坑还没有填,在这里要解释一下。
因为本文的视觉是第一人称,所以有很多问题从沈瑜的角度根本无法解开。大家别着急,还有番外。
番外会陆续揭开很多东西,比如,薛度云不为人知的另一面,薛度云与董辉之间是怎样的仇恨?当初在悬崖上为何会做出那样的选择?绯闻照片和录音是怎么回事?沈瑜离开的那半年,薛度云经历了什么?
还有江枫和许亚非的特别番外,将交代他们的情感走向。黎落卓凡和赵雷这三个人的情感纠葛和归宿,薛离的成长,这些也都将在番外里一一交代。
如果大家有特别想看的番外,也可以给我留言,我可以适当考虑。
谢谢大家一路支持!敬请期待!
第237章 薛度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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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了雨季,雨水总是说来就来,没有一点儿预兆。
刚开始还是晴朗的天气,一到了放学,竟突然下起了雨来。
我骑着单车到了十字路口,等到绿灯亮时,我朝着与回家完全相反的方向骑了去。
拐过几个路口,路过幸福小学,雨又下大了些,于是我加快了速度。
到了下一个路口,我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女孩的身影。
她走的很快,因为没有带伞,她便把书包举在头顶上遮雨。
突然,几个大男孩拦住了她的去路。





二婚之痒 第 324 章
“喂,跑那么快干嘛?赶着投胎啊?”
女孩低着头,看起来有点儿怕他们,准备绕过他们就跑。
可那几个男生并不打算放过她,又将她给拽了回来,一拉一扯间,女孩的书包都掉到了地面的积水中。
“跑什么跑?你家里又没人管你,跟我们出去玩去。”一个男孩嚷道。
女孩捡起书包说,“我不去。”
一个男孩拉了一下她的马尾。
“你别给脸不要脸哦。”
在他们硬拽着女孩走的时候,我猛踩了几脚,车停在了他们的面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放学了没事干啊?”
我一手撑着车把手,懒洋洋地看着他们。
“云哥。”
几个男生认出了我,看样子,他们是跟我一个学校的中学生。
学校里的大多数同学都认识我,我在学校并不是会惹事的那一类,但也不怕事。
他们吐了吐舌头,其中一个摸摸鼻子笑道,“没,我们就跟这小妹妹开开玩笑,我们这就回家了。”
说完,几个男生一熘烟儿地就跑了。
女孩低着头,站在原地,脚趾在打湿的凉鞋里动了动。
“谢谢你!”她小声说。
她胆子很小,我早就看出来了,就好比这会儿,跟我说声谢谢,却连抬头看我一眼的勇气就都没有。
我盯着她的脸,她长得很清瘦,个子也小,一看就有点儿营养不良的样子。
但她的睫毛很长,扑闪扑闪的,是她的五官最动人的地方。
我莫名很想看看这双长睫毛下的眼睛,可是她一直都不肯抬头。
“雨下大了,我送你回去吧。”我说。
她摇摇头,将书包重新顶在头顶上。
“不用了,谢谢你,我家就在前面,很快就到了。”
说完,她就顶着书包转身跑开了。
我骑着车子跟在她的身后,速度很慢,直到看见她拐进弄堂里,我在弄堂口停下,看她奔跑进弄堂深处,破旧的凉鞋把泥水溅得老高。
离那件事已经过去两年了,这两年里,每次远远看到她,她都安静地低着头,怯生生的样子。
如今两年过去,虽然她还是那么容易被人欺负,但她此刻在雨中奔跑的背影又透着一种坚qiáng。
对她来说,不得不坚qiáng吧!
雨来临的时候,如果没有伞,总不能站在雨中哭泣,唯有努力奔跑。
她一边跑一边不时抹眼睛,是在哭吗?刚才那群男生一定让她感到很委屈吧?
我其实很想安慰她两句,可又觉得自己是最没有资格去安慰她的人。
每个人的人生轨迹不同,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对她来说最大的安慰应该是让他的父亲活过来,让她的母亲醒过来。可那是不可能的事,已经发生的事又怎么可能改变?
直到她的身影终于消失不见,我才一踩脚踏车离去。
没骑多远,我看到了我的表弟,他也是背着书包,骑着车。
对了,他从前也是住在刚才那个弄堂里,不过如今已经不在了。
“度云,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耸耸肩说,“随便逛逛。”
许亚非笑,“你还真是好兴致,下雨天随便逛逛?”
他像是不信,我也没解释。
我们一路并肩骑着车,在一个路口分了道,我继续往前走。
路过一个商场,我的视线无意识地看向商场门口,五指一紧,我捏住刹车,停了下来。
此刻正从商场里走出来的那个男人是我的父亲,而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应该就是他的绯闻女友了。
那女人一手提着购物袋,一手牵着一个男孩。男孩背着书包,应该是刚刚放学就被他们接过来逛商场的。
父亲与那个女人的事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但他们此刻同时出现在我的眼前,还是让我觉得很刺眼。
他们一路有说有笑,看起来更像是一家三口,直到上车,父亲都一直没有发现停在雨中的我。
呵,就算他看到我,估计也没有什么好脸sè,因为他是恨我的。
在当时,拥有私家车的家庭并不多,父亲就是其中一个。但是他那辆车,我和母亲坐过的次数屈指可数。
母亲是没有机会坐,因为她身体不好,平时也不怎么出门。而我是不愿意坐,我宁愿自己踩着脚踏车,哪怕不能遮挡风雨。
父亲的车子去往的方向应该是石厂的方向,他平时大多时间都呆在石厂里,因为石厂有他的宿舍,所以他几天不回家都是常事。
我骑着继续朝着回家的方向走,在菜场门口看到了从菜场里买菜出来的母亲。
她一手提着菜,一手打着伞,一边走一边咳嗽,咳得她的背都弯了起来。
我瞧着她这样子,想到父亲刚才与那个女人有说有笑的样子,心里十分难受。
我冲到母亲面前。
“妈,你又咳得厉害了,要不去爷爷那里看看吧。”
妈妈看到我很惊喜,忙把伞倾向我,将我遮住。
“你看你,跟你说了要时常带伞出门你不听,这下淋雨了吧?”
母亲是很温柔的女人,即便是责备我,也不见一丝严厉,每字每句都是对我的关心和爱。
其实母亲长得比那个女人漂亮,但母亲一年到头都有咳嗽的毛病,长年累月地吃药也不见好,父亲刚开始的时候还关心两句,后来听见母亲的咳嗽声就烦了,甚至还让母亲走远点去咳。所以母亲在父亲面前连咳嗽都压抑着。
母亲这毛病并不是天生的,父亲刚开始办石厂的时候,厂里条件还比较简陋,父亲也还没有买车,母亲怕父亲在厂里吃不好,每天风雨无阻地给父亲送饭。有时候送完饭回来浑身都湿透了。
记得一个冬天,下着很大的雪,母亲给父亲送饭去,可父亲不在厂里,母亲站在雪里等了很久,饭都凉透了,也没见父亲回来,问工人都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母亲提着凉透的饭菜回来以后,就大病了一场,发高烧,咳嗽。母亲咳嗽的毛病就是那一次落下的,后来怎么也治不断根。
我把母亲手中的伞往她那边推。
“妈,你自已遮着,我不怕,你身体本来就不好,可别再着凉了。”
母亲欣慰一笑,走到我身边,与我一起撑着伞。
我推着自行车,我们并肩往家里走去。
我低头看了一眼他手里买的菜,都是我爸和我爱吃的菜。
其实母亲真可以称得上是贤妻良母,她把我和父亲真的照顾得很好,反倒是经常忽略了自己。我好像从来就不知道母亲喜欢吃什么。
“妈,你喜欢吃什么菜?”我问。
母亲看我一眼,笑道,“妈这个人不挑嘴。”
母亲是个很没脾气的女人,但是男人并不会喜欢太百依百顺的




二婚之痒 第 325 章
女人,站在男人的角度分析,我想大概是缺乏一点儿趣味吧。
快到家的时候,我又听到三姑六婆在八卦,聊的正是我那个风流的父亲。
“人家有钱,别说养一个情-妇,就是养一个连,也是他的本事。”
“亏得他家里那个受得了这窝囊气,要是换作是我,这日子早就不要过了。”
“就是,当家里是客栈啊,想走就走,想留就留。”
我最恨的就是这些女人成天无所事事在背后嚼舌根,这会儿我真是恨不得割了他们的舌头。
母亲大概看出我特别不高兴,连忙拉住我,示意我不要冲动,三两步拉我回到了家里。
家里的大桌子上摆了好多的粽子,我这才想起来,今天是端午节。
看样子今天母亲在家里又包了一天。
母亲拿出一个袋子,装了几袋粽子,让我给爷爷送去。说是本来要叫爷爷过来吃饭的,可是爷爷要加班,没时间过来。
把粽子递我手里,母亲又说,回来之后让我顺便去叫爸回来吃饭,毕竟今天过节。
我心想,他才不屑这顿饭呢。
母亲见我不说话,问我听清没有,我点头,问道,“妈,我能不能多拿两个?”
母亲和蔼地笑道,“你拿吧,多着呢,不够我再包。”
我多拿了一个袋子,装了几个粽子就出了门。
这会儿雨已经停了。
重新来到宽窄弄堂,我远远地便看见许亚非从里面走了出来。
第238章 薛度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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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薛度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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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先前她跟我说“谢谢”时的怯懦,这会儿她读课文的声音更加清脆。
隔着一扇门,我都能想象她端端正正坐在书桌前,拿着书本认真读书的模样。
我将手里的粽子同样地挂在门把手上,然后轻轻敲了两下门后,飞快地跑到下一层。
没一会儿,我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咦,谁呀?”她小心翼翼地问。
我贴着楼道的墙壁,压抑着呼吸,没有吭声。
这两年来,我虽然一直关注着她,也经常做这些小动作,但她并不知道我。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了关门的声音。
轻步往上走了几步,我抬头望上去,挂在门上的粽子已经被她拿进去了。
我走下楼,跨上自行车准备离开的时候,下意识地抬头望向她的窗口,没想到她正探出头来。
我有些紧张地低下头,一踩踏板飞快骑出了弄堂。
我在紧张什么?
其实我完全可以大大方方地与她做朋友,站在明处去关心她,保护她。反正她又不知道我是谁,也不知道事实真相。可我就是缺乏那么点勇气,大概是怕她看穿我的赎罪之心吧。
就像先前,我鼓起勇气说送她回家,可她都不曾抬头看我一眼。她的胆小,我的心虚,注定我们不可能有正面的交集。
我骑着自行车来到医院,爷爷不在办公室,听人说他正在做手术,我便坐在办公室里等待。
办公室的墙上挂着很多的锦旗和奖状,全是爷爷的荣誉。
不知等了多久,爷爷终于回来了,他一边走一边脱掉手上的手套,虽然面容疲惫,但是看到我的时候又很惊喜。
“度云,你怎么来了?”
我把粽子递给他。
“这是妈让我送来的,爷爷,手术做完你可以下班了吗?去家里吃顿饭吧,妈妈在做。”
爷爷坐在办公桌后,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翻动着放在桌上的病历说,“待会还有一个手术呢,病人在等着,我跑回去吃饭,成何体统?”
说完爷爷又问我,“你爸回去了吗?”
我起身说,“我正准备去叫他呢。”
爷爷拍了拍那本病历,有些生气地说,“必须把他给我叫回去,儿子都这么大了,成天不像个样子?”
父亲的荒唐爷爷是知道的,我不懂,为什么父亲的脾性和为人一点儿也不像爷爷,而我也不像我的父亲。
出了医院,来到石厂的时候,天sè已经晚了,我一眼看到父亲的车停在平房门口。
我伸手敲门,我爸在房间里问是谁,我没吭声。
总之内心里就是有点小固执,小叛逆,不想回答他,不想与他交流。
过了好一会儿,房门才打开,父亲脸上的一丝惊慌没能逃过我的眼睛。
“你怎么来了?”
我飞快扫了一圈儿不大的房间,没有其他人,那母子俩应该已经被他送回去了。
我心中有种猜疑,便推开他大步走进去,到处翻找。
我爸在一旁指责我,气我不把他放在眼里,我也没理他。
当我拉开他的被子,立刻露出了他裹藏在被子里的东西。
我当时真是满腔怒火,捏紧拳头,狠狠忍住想要打人的冲动,抓起东西我就要扔出去。我爸死死拉住我的手臂,拉扯间那些粉状的东西就撒了一地。
我爸跟掉了金子一样,趴在地上去把那些东西一点点抓起来,心疼得不得了。
我真是恨极了他一碰这东西就没了骨气的样子,此刻趴在地上简直像条狗。
我好恨,怒火都快把我的xiōng腔给撑爆了。
锁上房门,我从床底下拖出一根麻绳,把我爸从地上拖起来qiáng行按在椅子上,准备将他绑住。
“你个逆子,大逆不道的东西,我是你老子!”
他一边反抗一边骂我,可如今15岁的我已经比他高出半个头,他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
这不是我第一次绑他。
上一次他毒瘾发作,动手打了母亲,那是我第一次绑他,没敢当着母亲的面,所以也是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的。
自从他碰上那玩意儿,有时真像一个怪物似的,时而像狗一样卑微,时而又如猛兽一般脾气bào躁。我当然已经有了辨别是非的能力,知道谁对谁错,所以很为母亲抱不平。
他说我会遭天打雷劈,可我不怕。我不想让他再这样下去,不想让他再欺负母亲。我觉得我自己做的很对,我唯一的目的只是想让他把那个东西戒掉。
那不是个好东西,害得人家破人亡的例子不少。而且家已经不像家了,我很担心最终也会走到这一步。
我爸被我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就骂我,各种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
我不理他,站在一边,任他如何辱骂也不还口。
我不骂他,也不打他,绑他也是被bī的。我的孝道都是母亲教我的,母亲一直很孝顺老人,我有看在眼里。
若是我心中没有一个孝字,我早就对他动手。
我什么也不说他也很清楚,我只是要他一个承诺。哪怕他的承诺在我这里已经一文不值,我也希望他在当下这一刻好好地承诺。





二婚之痒 第 326 章
人们下班了,走的时候在门外对我爸说节日快乐!他们估计也是看到车还在外面,知道我爸还没走。
我没说话,我爸也没回应,他应该也不想让工人们看到他这副狼狈的样子。
工人们走后,周遭都安静了下来,天也彻底黑了。
我爸骂来骂去也骂累了,终于停了口。
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
“度云,伯荣,你们在吗?”
是母亲的声音,她应该是看到我这么晚没回去,所以担心地找过来了。
自从我爸和那个女人的事传出来以后,母亲就没有到石厂来过
了,大概是不想看到不堪的一面,让自己心里难过吧。
我爸瞪着我,我其实这一次不想轻易地放了他。但是母亲敲得很急切,我不想让她担心,最终还是给我爸松了绑,开了门。
母亲看看我,又看看我爸,狐疑地问,“在干什么?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考试没考好,我爸在训我。”
我丢下一句,便自己去推自行车了。
身后,我妈在说,“伯荣,今天过节,早点回去吃饭吧。”
我爸锁好门去开车,我妈喊我把自行车放在我爸的车后面,坐我爸的车回去。
我没理,直接踩着车就冲了出去。
晚上这顿饭,餐桌上就我们一家三口。
我已经不记得我们有多久没有一起吃饭,大多时候都只是我和母亲两个人。
因为先前的矛盾,父亲吃饭时看我的目光都带着恨意。
恨就恨吧,如果可以选择,我真的不希望是他的儿子。
母亲大概看出了端倪,笑着打圆场。
“这一次没考好,下次努力就是了。儿子,告诉妈妈,你考了多少分?”
我放下筷子,拖过书包来,面无表情地将试卷拿出来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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