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巷拾烟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言多bi池。
 这也就意味着,如果他们没有拿到三张不同花sè的a,那么这些钱,所有,全都是我的。
 而他们能拿到的几率,几乎为零。。
 第173章 怎样刁难你
 “该你们了!”我笑了笑,“苏苏已经把所有的家当都砸上来了,一把定输赢。”
 我不知道为什么手里的牌变了花sè,但至少,不出意外的话,我赢定了。
 黄阁手里已经没有筹码,他看了牌,便把它直接扔到桌子中间,站起来走人。
 桌上就剩下我们三个人。
 韩越琛看了牌,推了三千万出来,加码。
 “韩总,这是要起我?”萧谦墨看着桌上的筹码,“这丫头,给你什么好处?”
 我也没整明白,韩越琛为什么会率先起了萧谦墨的牌。
 这样看来,他手里的牌也是大张。
 但他为什么选择帮我?
 如果他起了萧谦墨的牌,就意味着提早开牌,等于说是他们之间的较量,给我减少了风险。
 一晚上都没怎么说话的韩越琛竟然等到现在开始发招了么?
 “现在只剩我们三个,苏苏的牌不会太差,我手头还好,所以,看看你的!”韩越琛脸上的线条明明暗暗,像极了救世主。
 再看萧谦墨,那明显,就是连救世主都无能为力的撒旦。
 头皮发麻,我手上的牌,无疑是大牌。
 “好!”萧谦墨同意了。
 瞬间更紧张,往后缩了一下,呼吸都变得困难。
 萧谦墨翻开第一张牌,我直接傻了眼。
 仅仅是一张k。
 输了。
 他输了。
 第二张,依然是一张k。
 同样的花sè。
 “韩总还要看第三张?”萧谦墨挑眉,“韩总是不是应该翻两张出来,以表诚意?”
 韩越琛当即就把三张牌一张张翻开,贴在桌上。
 jqk,同花顺。
 也算是不小的牌。
 但,如果萧谦墨第三张依然是k,那jqk便输了。
 萧谦墨翻过第三张牌,同花k。
 这时候,lún到我。
 所有人都围拢来,盯着我手上的牌。
 深吸一口气,总有些心绪不宁。,
 萧谦墨不会这么轻易就让我赢了,我很清楚。
 所以,我翻拍的时候,手都在抖。
 “稍等!”萧谦墨在我翻开牌的前一秒叫住了我。
 所有人都看着他,等待下文。
 呵……
 “不如我们加码?”萧谦墨抬起下巴,“如果苏小姐的牌大不过我,陪我睡几晚如何?”
 脑子瞬间嗡地就炸了。
 在场的人也都屏息以待我的回答。
 他变得越来越随意,也不再想以前一样吹毛求疵的注意细节。
 似乎,更稳重了,也更有力量了,是那种刚过之后,取得了平衡的力量。
 “陪睡?苏苏的身价,怕是不止一把牌!”我风轻云淡。
 话刚落音,萧谦墨已经把身边所有的筹码,将近一个亿,全都推到桌子中间。
 “你赢了,这些全都是你的,你输了,这些还是你的,但,陪我。”
 再也说不出任何话。
 
柳巷拾烟花 第 219 章
 他押了这么多钱,就为了睡我,是在报复我?
 “好,既然萧总这么慷慨,那苏苏怕什么!”
 我看到齐悦儿的脸sè都已经苍白了。
 但是没有人注意到她。
 说完,我翻开第一张牌,毫无意外,是a。
 第二张,也如同刚才看的一般,是a。
 但第三张翻开之前,棉老突然一把按在我的手上。
 心上一抖。
 遭了……
 牌被换了?
 刚才我一直把它窝在手里,就是怕再有变动,但是现在看来,我似乎还是没有那个本事阻止。
 好,印证了那句话:
 只有见证过血淋淋的生,才能更好血淋淋的死。
 我知道这牌翻过来,我便完了。
 “老头,我最后问你一遍,是不是愿赌服输?”萧谦墨的眼神里充满了自信。
 我不敢看向棉老,不敢听到他的答案。
 棉老的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他松了手。
 我翻开第三张牌,一章点数最小的黑桃3.
 虽然,早料到是这样的结果,但还是愣住了。
 房间内看好戏的人全都鼓掌,无疑,这一局最大的赢家,是萧谦墨。
 将近一个亿的筹码是我的,但我输了我自己。
 棉老自然也得不到这座岛,相反,他有他事先跟萧谦墨约定好的赌约在前面。
 “承让!”萧谦墨笑起来,“既然这样,接下来的时间,各位自便!你,跟我来!”
 他环视了整间屋子,然后指向我。
 阿森突然上前,拉住我的手腕:“你别去!”
 萧谦墨冷眼盯着我的手,目光的温度再次下降几度。
 手上还戴着棉老送我的镯子。
 萧谦墨走过来,温和地把我的手从阿森手里夺走,然后把两只手上的镯子取下来,拿在眼前瞧了瞧:“就这种货sè,把你勾走了?”
 我心里一抖,生怕他把镯子砸了。
 但他没有,把镯子扔在赌桌上,抓着我的手就往外走。
 他赢了。
 “苏苏……”阿森在后面喊我。
 萧谦墨头也不回地说:“怎么,在我的地方,还要造次?”
 无言。
 所有的人都无言。
 “小悦,把合约拿给老头签了!”萧谦墨吩咐了一声,拉着我出去。
 他念出小悦两个字的时候,我的心再次被撕裂开。
 他可从来没这么亲热地喊过我。
 走出这件赌房,他的皮鞋一声声踩在地上,错落有致。
 而我高跟鞋的声音七零八碎,就像在逃荒。
 明明,我们离得这么近。
 可是两个人的气场完全不同,节奏也相差很远。
 砰……
 他踹开一间房门,反手把我扔在地上,就像刚才扔镯子那样。
 镯子没碎,但我的心现在已经碎了。
 房间里的灯光很暧昧,很适合情侣。
 可是我们是敌人,刚才还对峙过,硝烟弥漫地对峙过。
 萧谦墨也并不多说,从我身上跨过去,坐在沙发上点烟:“去,洗干净,你是我的战利品!”
 万种绝望。
 愿赌服输。
 起身进了浴室,打开花洒就哗啦啦淋起来。
 万般清醒。
 出去的时候,我寸丝未缕,一丝不挂。
 直接到他面前,一把夺掉他手中的酒杯,闷头把酒全部都喝干。
 用力一扔,直接把酒杯砸碎咋地上。
 “萧总,人在这里,战利品也在这里!几个月不见,来,让苏苏试试?”
 这句话极具挑衅。
 但萧谦墨却比我的表情更冷,伸手勾住我的脖子:“试?你记得自己姓什么,但你忘了自己叫什么,用不用我提醒?”
 “不用了!”我微笑,“我现在的身份证上,姓苏,单名也是一个苏字!”
 仿佛赌气一般,我憋着气把这话说出来。
 就凭齐悦儿还在他身边,就凭她这个杀人凶手还被他称作小悦。
 呵……
 当然,这样说话的后果是,我就在他身上劳动到半夜,然后,换成在他身下受折磨到天亮。
 我清楚,我们谁也不愿意放过谁。
 但我没有资格说话,我只是战利品。
 并不知道他和棉老的赌约是什么,但第三天在岛上终于,陈曼把合同拿了过来,用牛皮纸袋密封着,我不知道内容。
 萧谦墨直接给了齐悦儿,让她好好审查。
 岛上的人,都知道我和萧谦墨的这点事。
 所以,所有人看我的眼光,都有不同。
 萧谦墨亲手把我推给棉老:“嗯,质量次了些,凑合用!老头,下次送个上档次的!”
 羞辱的话,我已经无心计较。
 因为齐悦儿正看着我笑。
 也终于明白过来,萧谦墨说的,秋后算账,究竟是怎样的算账。
 微微一笑,走到齐悦儿面前。
 她下意识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我,不说话。
 我扎眼:“羡慕你,一直盯着一块宝贝儿,却碰不到,摸不着,更没办法享用!”
 “你……”她听懂了我所指的宝贝是萧谦墨。
 但也并不发火。
 “苏小妹,你还真会开玩笑!”齐悦儿捂嘴笑,很是大方,“这么久不见,你变幽默了!”
 “倒不是幽默,而是……”我故意看了萧谦墨一眼,“不稀罕了!”
 经历过彻底的绝望,就不会在意不重要的chā曲。
 挽着棉老的手:“干爹,我们该回去了!”
 不想再这里多待,既然他平安无事,并且自在,那我便无话可说。
 最初的担心,担心他的各种,到现在看来,我的确是多虑了。
 阿森一直站在棉老身后没说话,我不忍看他,心里有了愧疚。
 我深知那镯子对他来说,心意是足够的,却被小缄默弃如破履。
 ————
 回到市里,咖啡厅内。
 我把阿森叫到一旁,郑重其事地看着他:“阿森,对不起!那镯子既然取下来了,那你便收着吧!我这人不适合这些玉石,性子太遭,养不活它,它,也救不了我。”
 都说,人能养活了玉,然后玉石就能把人养得更好。
 可我这样的人,药石无医了。
 阿森低着头,在抬起眼,双眼里竟是疲倦:“苏苏,你不应该……”
 “我的事我自己知道!”我断了他的话,“你先收着吧,成吗?”
 就当,是我对他的补偿。
 这镯子是棉老给的钱,但他送给我了,再而且,这是阿森心意。
 如果不是阿森,也不会有这两个镯子。
 所以,这应该是他的。
 在岛上赌的那一次,我赢了好几千万,但这些钱,我除了放在账户里,别无他法。
 很久之后我才庆幸,庆幸我有这笔钱,用来救了命。
 
柳巷拾烟花 第 220 章
 人生艰难,你并不知道下一次的坎坷,会怎样刁难你。。
 第174章 没有好下场
 春天过来,很快又走到一半。
 m国的四季还算分明,夏天如火炉,冬日如冰窖。
 那日坐在棉老的车里,后面一辆车突然加速超了过来,直接冲到我们前面。
 白sè跑车,横冲直撞。
 打横溢拦,拦住我们的前路。
 “苏小姐,前面的车好像是认识我们,故意从那边过来的。”司机眼疾手快停了车给我汇报。
 皱起眉头,深知这是来者不善。
 白sè跑车,第一反应便是,这人是瞿姗。
 事实证明,我的直觉也并没有那么准,跑车上下来的不是瞿姗,而是齐悦儿。
 她穿着一身亮黄sè的衣服,略显成熟和jīng致。
 手上戴着一款graff手镯,最为点缀耀眼。
 今时不同往日,她现在的身份跟萧谦墨脱不了干系。
 按下车窗,露出微笑看她:“有事吗?这条街上没有监控,你就随意横行霸道?你的地盘?”
 一个女人若是得一男人的庇护,那她等于有了新生。
 “这里不是我的地盘,但萧总还是说得上话的!”齐悦儿弄了弄手上的镯子,又把手摸到头发上,“所以,就算我要横着走,也没人敢拦我!”
 心里冷漠,却有些嫉妒。
 嫉妒她背后的人是萧谦墨。
 “所以,你找我的目的是……”我脸上带着笑。
 齐悦儿的笑容很灿烂,但她突然伸手进来抓住我的头发:“你……你那天在岛上,扇我耳光,以为就这么完事儿了?”
 司机立马下车过去拉住她。
 结果,齐悦儿一个耳光打过去,打在他脸上:“别以为你是那老头的人,我就不敢动你!”
 刚才头皮被扯得一阵发麻。
 司机自然是不敢动齐悦儿,只能拦住她,不让她过来继续在我身上撒疯。
 干脆打开车门下去,盯着齐悦儿:“行了,有事儿说事儿!”
 顺手理了理头发,我已经连尖叫都不会了。
 遇到任何事情,情绪的波动全藏在心里。
 齐悦儿动了动脖子:“你应该知道东子!”
 我一愣,没有开口。
 “你想知道老六为什么碰那玩意儿吗?呵……呵呵呵……”她的笑声就像童话故事里的巫婆。
 半晌开不了口。
 “你也知道,我看老六那小子不顺眼很久了,上回他怎么整我的,这次,我也总算扳回一局!苏苏啊,苏小妹啊,道理你都明白的,有句话是,风水lún流转,所以我今天来,就是想说一声,不要得意忘形太早!你的确变了,但你别忘了,你骨子里,还是那个被抛弃的农村丫头!”
 是,我永远都是那个,被抛弃的农村丫头。
 保持淡定,轻轻一笑:“抛弃?我苏苏这些年,得到的众多,失去的也不少,早已经不计。”
 ……
 坐回车里的时候,我立马让司机tiáo头,去了棉老的咖啡厅。
 终于明白为什么老六在上次去找东子回来之后,整个人都变得萎靡不振。
 整天呵欠不断。
 也不是没往这方面想过,只是太相信老六了。
 想让棉老想个法子让我回z市,毕竟我的所有证件都在他手上,没有他的允许,我寸步难行。
 原以为他会拒绝,但没想到,他竟然直接答应了。
 “我知道,你是见了故人,心里发慌所以想回去了。”棉老手里转着念珠,“丫头,我作为一个老人,不得不提醒你一句,男人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是不会稀罕的。你只是和他见了一面而已,这几个月的努力就又都白费了?”
 忽然间心疼。
 棉老说的是实话,我想回z市,不仅是因为要见老六,想见东子。
 而是因为,那是他萧谦墨在的地方。
 我总是这样飞蛾扑火,义无反顾。
 哪怕,已经被他折腾得伤痕累累。
 但还是想要随在他身边。
 “干爹……我……”
 “不用多说,但我说过,你和他并不是一对佳偶。”棉老轻轻笑了一下。
 他面前放着的是白水,就跟他的性子一样。
 “我只是想把老六捞出来!”我皱着眉。
 棉老点头:“我只有一个要求,和萧谦墨保持距离!”
 我知道,他并不是在威胁我。
 所以我只能答应下来。
 ————
 三天后。
 我回到z市,在这个我生活了十年的城市。
 灯火昏黄,走出机场,竟有种想要落泪的感觉。
 手头的几千万,把老六捞出来应该可以,但为什么萧谦墨无动于衷?
 才发现我根本就不懂他。
 第一件事便是赶到我之前的出租屋,当时我交了一年的租金,现在依然有居住的资格。
 给房东打电话讨要钥匙,她乐呵呵地过来跟我说,前段时间一直联系不到我,但因为我交了租金,所以一直留着。
 她还说,其实这里天天都有人过来。
 我一愣,拿了钥匙开门进去。
 客厅的茶几上,一支白玫瑰安安静静地躺在异形玻璃瓶里。
 疯了一般走过去,把花连同玻璃瓶子拿起来就往地上砸。
 王八蛋!
 房东阿姨有些不理解,但还是没说什么就走了。
 我蹲在地上半晌,才瘫在沙发上,哆哆嗦嗦取出烟来咬在嘴里点燃。
 其实这几个月我已经很少抽烟了,只是偶尔想他的时候,或者心里寂寞了,才会想到抽烟。
 但此刻,我一根接一根,连续了半包才消停下来。
 这里什么都是干干净净的,他竟然让人经常过来打扫。
 洗完澡躺在床上,被子都是春日阳光的味道。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所以很快睡着了,迷迷糊糊之际,总觉得有人在吻我的额头。
 可是太困,真的太困了,我睁不开眼。
 伸手去触碰,可是被人捉住了双手。
 猛地惊醒,睁开眼,黑暗中的人,是他。
 “你来做什么?”我想伸手按开灯,但被他捏得死死的。
 “你回来做什么?”他反问我。
 呵,不能回来?
 我偏过头:“我回来找我朋友。”
 “老六?”黑暗中,他的声音尤其具有挑起我心里畏惧的魔力。
 “你既然知道,那为什么不救他?”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我还是闭上了眼睛,“萧谦墨,枉费老六叫你一声哥!”
 “你懂什么!”萧谦墨松开我的手,吼了一声,“做错事可就要负责!就要承担后果!”
 “但他是被东子陷害的!”我的声音盖过他,“从未见过你这样心狠的人!这么多年的兄弟……出生入死,你竟然……”
 “哦?”
 身上一重,压
 
柳巷拾烟花 第 221 章
 上来一个人。
 “既然你和他感情深,那你想办法如何?手上有几千万,就觉得自己无所不能?”
 讽刺的语气让我浑身不适。
 他一口咬住我的锁骨,没忍住嘤咛一声。
 “想捞他出来,用身体来换!”他直接就说了目的。
 呵,自己的兄弟,竟然要跟我谈条件?
 “别以为我不行!就算我为了他跟别人睡,也一定不求你!”
 并不知道自己哪来的骨气,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白睡?”萧谦墨低笑一声,提枪上膛。
 绝望……
 一回到z市,就被他吃干抹净。
 棉老说得对,我跟他并不是一对佳偶。
 我们爱恨交织,注定纠缠。
 “爱我吗?”他问。
 突然抛来的问题让我浑身一怔。
 “这重要吗?”我反问。
 似乎认识这么多年,我们并没有提及过此问题。
 也似乎是因为两个人心里都心照不宣,所以忽略了吧这个问题放在明面上来讲。
 “爱我吗?”他又问了一遍。
 我撒了谎:“不爱!”
 “所以,你弃我而去?”萧谦墨的语气异常yīn冷。
 成了这春日最伤人的语言bào力。
 我?
 是,当时,他的确是因为我受了伤,可是,若不是我去求棉老,找到他,救下他,现在何来的他此时此刻。
 现在,他竟然责备我弃他而去么?
 “对,跟着你有什么意思?你能给我什么?连个萧太太的名分都不给我!一辈子做你的情人么?”
 他沉默几秒。
 把头埋进我脖子,呼吸就在我耳畔,温热凉薄:“从我记事以来,萧太太,或是想做萧太太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呵……
 是,他断了我的念头。
 没有好下场。
 “所以,萧总这是说我痴心妄想?”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在颤抖。
 绝望的颤抖。
 守了他十几年,还来一句没有好下场。
 该说世态炎凉,还是该怨人心凉薄?
 “一定要名分?”
 “不,我并不爱你,要什么名分。”违心的话说多了,自己也就信了。
 “为什么离开?”他问。
 其实很少,萧谦墨是个从来只相信自己判断的人,从来不会问为什么。
 但他问了,就一定要知道答案。
 我并不想被他折腾死。
 “因为不爱!”我毫不犹豫。
 但是,说谎话的人,流出了眼泪。
 眼泪是个珍贵的东西,我并不会轻易流出。
 但控制不住。
 “哭什么?”他停下手上的动作。
 我嗤笑:“痛!”
 他一愣,吻了我的下巴。
 明明举动是亲密的,行为是亲密的,可是两颗心,距离那么远。
 我没撒谎,的确痛,心痛。
 “爱我吗?”他吻了第三遍。
 声音,低了很多。
 我动了动嘴,挤出两个字:“不爱。”。
 第175章 薰衣草jīng油
 我明确地知道,我这样的人,哪有资格谈论爱不爱。
 爱和不爱,我的身份也不会有所改变。
 所以,还不如否定了,还可以给自己留一点脸面。
 那晚,萧谦墨把我翻来覆去地折腾,恨不能把我拆骨入腹那种。
 他bī迫我,让我反反复复说我爱他,我嘴上不停地说着,可是心如死灰。
 那种被bī上梁山的感觉,真的会让我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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