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水如嫣,君如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孟德的小公主
 见乔景禹走近,宋逸文把手从裤兜里掏出来,双手交叉抱于xiōng前。
 “我说子珩,你求我办事,怎么自己也不打个电话?一点诚意也没有!还得我亲自送上门来向你讨谢!”
 宋逸文长相俊美,人未开口眼先笑。他不似乔景禹那般原本姣好的模样却成天一副冷漠脸,看着便觉得容易亲近许多。
 “堂堂宋二少作为‘育德女中’的校董,这等小事,还需向我讨谢?”
 乔景禹刚刚还冷着一张脸在会上训斥下属,这会儿见到宋逸文,话语间也不自觉地变得轻松起来。
 “这可不一样,这回就算你欠我个人情。你说你,一结婚就把我抛到脑后了,典型的重sè轻友!
 这想着利用我了,才让阿进给我个电话,真真伤透我的心。
 好在我大人有大量,给你个机会来弥补!
 最近电影公司来了个新角儿,过几天新戏首映跟着我一块儿给捧捧场去啊?”
 宋逸文脱下身上的西服,挂到乔景禹办公室门后的衣架上。又从裤兜里摸出一盒烟,掏出一支,递给乔景禹。
 “欸?你这嘴……哈哈哈哈哈哈……”
 乔景禹:“……”
 宋逸文一手指着乔景禹chún边已经有些结痂的伤口,一手捂着肚子一阵狂笑。
 “乔景禹啊乔景禹,你也有今天!”
 “快同我说说,到底是你刚过门的太太厉害,还是你的小情人厉害?!哈哈哈……”
 宋逸文边说还边拿手指抹去眼角笑出的泪花。
 “注意点影响啊!”
 乔景禹被他笑的也有些尴尬,朝他扔过去一本书。
 宋逸文一把接过。
 “真没想到我们的乔三爷也有栽在女人手上的一天,这个女人我佩服!”
 “我这忙着呢,哪有功夫和你闲聊,快走快走。”
 乔景禹被这呱噪的宋二少吵得脑仁疼,从衣架上拿下他的西服,一边往他手里塞,一边把人往外轰。
 “行行,我走,别忘了欠我的人情。哪天我给你送票来,你得陪我去啊!别再躲着我,要不我还上门堵你来!哈哈哈哈……”
 宋逸文的笑声在整个陆军署的走廊回荡,乔景禹无奈地摇了摇头。
 “育德女中”的校长办公室里,季沅汐刚与校长han暄完,此刻正要开口说明来意。
 “季同学,这是你的复学通知,我校随时欢迎你的再次加入。”
 校长起身,将复学通知交给了季沅汐。
 看着手里的那页纸,季沅汐明显有些错愕。
 第十三章偷窥
 这些时日,沈佑君在乔公馆中,每日除了偶尔下楼吃饭,她基本都在这间三十平米的客卧里度过。
 三天前的夜里,乔景禹给她带来了崔志文的消息。
 三名中共特派员一星期前就已被秘密执行了死刑。
 这其中就包括崔志文。
 听到噩耗的一霎那,她没有号啕大哭,也没有歇斯底里。
 相反,她只是坦然一笑。
 这些日子,她想的很明白。自己与崔志文之所以能走在一起,最大的原因是他们有着共同的理想,并且都如此坚定。
 他们早将个人的生死置之度外。
 他们不曾海誓山盟,却都互相答应对方,如若哪天有人先自己而离去,留下的那个务必要替对方继续他们未完成的事业。
 他们的爱情,比起这世上很多掺杂个人利益的情感更要牢不可破。
 沈佑君是欣慰的。
 三天了,她不想再让崔志文拿生命替自己换来的时间耗费下去。
 是时候离开了,到那些需要她的地方去。
 她从床底下拉出自己的藤制行李箱,从箱子里的一叠衣物中抽出一封信展开来。
 这封崔志文写给乔景禹的信,此时已成为了绝笔。
 纤细的手指轻轻抚着信上的每一个字迹,眼中噙着泪水,却qiáng忍着不让它们掉落,生怕它们会打湿手中这些好看的文字。
 沈佑君小心翼翼地叠好信,拿在手中,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卧房内,季沅汐半小时前刚从“育德女中”回来,此刻她正悠闲地坐在阳台上晒着太阳。
 她微眯着眼,斜靠在阳台上的藤椅里。
 明媚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脸上。白嫩的脸蛋上,被阳光照着双颊起了点红晕。
 她的手捏着银sè小勺,轻轻搅动着白瓷杯中的咖啡,心里正想着早上的事。
 
汐水如嫣,君如珩 第 18 章
 如若没有发生早上那些令人有些气恼的事,乔景禹帮了自己的忙,她是无论如何也要当面感谢的。
 可如今,这些话她如何张口?
 不道谢,多少有些没良心。道谢,又觉得像是原谅了他的行为。
 季沅汐不由地黛眉微蹙。
 心下正有些烦乱,便听到一阵细弱的敲门声。
 恍然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没过多会儿,敲门声再次响起。
 她起身走到门口,一开门,便看到一身月白旗袍的沈佑君正站在门口。
 在乔公馆休养了几日,沈佑君的脸上也渐渐有了些血sè。此时,她虽未施粉黛,但气sè看起来却比那会儿刚进乔公馆时要好得多。
 “沈小姐?有什么事吗?”
 季沅汐有些疑惑,这沈佑君自打进了乔公馆,几乎不怎么出房门,她们二人也鲜少碰面,此时她能找上门来,定是有事。
 “夫人,能请我进去坐坐吗?”沈佑君微笑着说道。
 “快请进吧,我正在喝咖啡,沈小姐也来一杯吗?”
 季沅汐说着便想将沈佑君请到阳台那处。
 沈佑君进屋关门后,拉住了季沅汐的手腕。
 “夫人,今日我来,是有些重要的事想说。”
 沈佑君的声音压低了许多。
 季沅汐也渐渐意识到,恐怕是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她走到阳台,把门关严。
 二人分坐在沙发两端。
 “弟妹,按着我的丈夫,我应当叫你一声弟妹。”
 季沅汐闻言,不禁瞪大了双眼。
 “我的丈夫崔志文,与子珩是在美国西点军校时的校友。他们二人交情匪浅,虽后来立场不同,但彼此的情谊却从未因此而淡过。
 志文后来遭难,便将我托于子珩,因我身份特殊,子珩不得已才在人前人后多番做戏掩护。
 我心里对你实在多有歉疚。”
 沈佑君说着,便拿出那封信,递给了季沅汐。
 季沅汐默默看完,半晌无语,眼里也有些模糊。
 “如今,志文走了。我也该去继续我们的理想。”
 沈佑君拉过季沅汐的手,放在自己有些冰凉的手中。
 “别哭,你应该替我们高兴。我和志文也很替子珩高兴,能看得出来他是爱慕你的。以后你们好好的,有机会咱们还会再见面。”
 沈佑君说着,也有些不舍。
 有些人并不会因为相处的时间短就不能成为朋友,茫茫人海中,便有一种相识即相知的朋友存在,这种朋友最是难得。
 当沈佑君第一次见到季沅汐,便觉得如果她们有机会,一定会成为特别要好的朋友。
 沈佑君伸手拭去季沅汐脸上的泪。
 “佑君姐姐,到时候我可以去送你吗?”
 季沅汐小心翼翼地叠好手中的信,交还给沈佑君。
 她觉得自己原来并不是那么爱哭的,也不知是不是被他们的爱情所打动,还是这些时日确实压抑的有些久。
 “这事儿我和子珩商量商量,他同意就行。”
 沈佑君看着身边破涕为笑的季沅汐,心下越是掩藏不住对这姑娘的喜爱。
 两日后的夜里,沈佑君在乔景禹的安排下,随着军用物资隐秘南下至广州。
 季沅汐和乔景禹并排坐在一辆美式别克轿车后座上,静静地目送沈佑君的离开。
 自沈佑君离开后,二人的误会原本也该就此解开。
 但这陆军署也不知有什么天大的事,乔景禹最近忙的几乎都见不着人,就算夜里回来也是宿在书房,天还没亮就出门。
 两人几乎就没有见面的时候。
 季沅汐似乎也都忘了乔景禹的存在。现下她已经复学,每日早出晚归,学校的学习生活让她仿佛又回到了未出嫁的日子。
 这日,放学后,季沅汐和她的同学白玉姝一左一右的走在周泽明的身边。
 这位周先生,是这学期新来的国文老师。他容貌清秀,总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青灰sè的长袍随着他的走动,衣袂翩翩、儒雅非常。在学生中颇有人气。
 而季沅汐更佩服此人的文学造诣,每到国文课,便竖直了耳朵听,边听还边用笔记下,生怕漏掉一个字。
 今日,她将自己前些日子写的一篇文章带来,想要听听周泽明的意见,便约了白玉姝在放学时一起找到了他。
 乔景禹坐在车后座上,双手握拳放在腿上,一眼不错地盯着季沅汐和周泽明走出“育德女中”的大门。
 虽然此时,周泽明的身边还有另外一人,但此时的乔景禹只能看到他们二人在说说笑笑。
 他的脸sè有些难看。
 自季沅汐复学以来,他虽每日不着家,却总是每天吩咐何进,在这个时间从陆军署开车带他到“育德女中”对面的书纸铺。
 不下车,他就静静地坐在车里,抽着烟,看着季沅汐出来,等乔公馆的司机接上她,自己才再回陆军署。
 这种状态像极了当初自己刚回国那会儿。
 那会儿他刚回国,在“三言书局”他又见到了那个在雨中跑开的小姑娘,他就再也左右不了自己的心。
 那会儿只要陆军署不忙,他就会到“育德女中”大门的对面,偷偷看几眼放学出来的季沅汐。
 她就像自己的一剂药,不吃定会难受,吃了只会更加上瘾。
 是良药,是毒药,他都甘之如饴。
 但像今日这般情形,乔景禹却是第一回遇上。哪怕季沅汐对着她的表哥章启云时,也从没有流露出这般崇拜的眼神。
 乔景禹现下心里有些窝火,加上这几日没有休息好,眼里的红血丝愈加明显。
 “阿进,推了晚上吕次长的饭局,就说我身体不适,改日再聚。”
 乔景禹揉了揉太阳xué,看着季沅汐上了乔公馆的车,又看了一眼仍在原地对着季沅汐颔首的周泽明,眯了眯眼。
 “回公馆。”乔景禹冷冷地吩咐何进。
 “是!”
 坐在前面的何进,不用回头,都能感受到来自后座上的yīn鸷眼神。
 他背脊一凉,猛地踩下油门,汽车嗖一下飚了出去。
 季沅汐到家吃过晚饭,在花园里散步消食。
 一面走着,一面还在想着周泽明对自己文章的看法。
 “写文最忌赘述过多、空洞无言,
 
汐水如嫣,君如珩 第 19 章
 而失了原本的真情实感。”
 季沅汐反复将周泽明的这句话来回琢磨。觉着自己应该再多看看一些名家名作,方能真正体会。
 她如此想着,便上楼走到了书房门口。她掏出书房钥匙,对着锁眼轻轻转动,门便开了。
 乔景禹坐在办公椅上,两条腿自然交叉着翘在办公桌上,军装被扔在沙发上,身上的白衬衣微敞着领口,嘴里叼着烟,吞云吐雾间,仍能透过烟雾隐隐约约看到喉结在上下滑动……
 乔景禹今日一反常态,早早回了家,让此时的季沅汐有些不知所措。
 他们俩已经有很多日没见过面了,加上这些时日的学校生活,让季沅汐都快忘了自己是个已婚女人了。
 她慌乱地向门外退去,正想带上门,就被乔景禹叫住了。
 “你进来。”
 乔景禹放下一双长腿,将烟捻灭在烟灰缸里。
 “我来找两本书就走。”
 季沅汐犹豫了片刻,还是走了进去。她显然没想和乔景禹做过多交流,而是径自走到了那排属于她的书架前,开始慢慢地挑书。
 她身上还穿着未来得及换下的“育德女中”校服。
 浅蓝sè的上衣在她身上更显素净。而窄小的腰身与饱满圆润的xiōng型却形成鲜明对比。
 宽大的七分喇叭袖,只要她一抬手,便能让人看清袖子下掩藏着的纤纤柔荑。
 两股墨sè长辫垂于臀处,只要她稍稍一动,鞭梢便也随着轻摆。
 黑sè的长裙下,一双长筒白袜紧紧包裹在她修长纤细的小腿上。
 她这一身学生样的打扮,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出现在乔景禹的眼前。
 乔景禹额角沁出些薄汗,他感到有些闷热,便又解开了一粒衬衣的扣子。
 季沅汐安静地站在书架前,挑出了几本书拿在手里,正要转身出去。
 却被乔景禹在背后一把搂住了。
 “别走……”
 乔景禹把头低下,窝在她的颈侧,低声细语。
 季沅汐想挣扎,却被他如铁臂一般的手箍得更紧了。
 “还在怪我?”
 乔景禹的声音略带沙哑,却更加迷惑人心。
 “那日是我错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错?什么错?”
 季沅汐有些心软,却又想故意刁难他一番。
 “不该qiáng迫你。”
 “还有呢?”
 “不该装失忆。”
 “还有呢?”
 “沈佑君的事儿,我不是有意瞒你,是这件事确实太过复杂危险。”
 “我说的不是这个。”
 季沅汐趁他松手,便转过身面对他。
 “总之我都错了,夫人罚我便是。”
 乔景禹见季沅汐不再冷着自己,脸上的笑意想藏都藏不住了。
 “那可不行,不知道错哪儿就罚,下回还犯,岂不是白罚?”
 季沅汐撅着嘴,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脑门。
 “那还请夫人赐教?”
 说着便想去吻她撅着的粉嫩小嘴,却被季沅汐拿手挡住了。
 他的chún,碰上她的手心,有些痒痒的,季沅汐又收回了手。
 “犯了错,还不及时认错,拖到今日便是最大的错。”季沅汐说着转过身去,佯怒道。
 “我认罚,我认罚,下回绝不再犯!”
 乔景禹说着便又搂上了她的腰,嘴chún刚触到她的耳垂,就让季沅汐推开了。
 “先罚了再说!”
 季沅汐挣脱他的怀抱,指了指办公桌后的椅子,示意他坐过去。
 乔景禹有些纳闷,却也乖乖地坐了过去。
 季沅汐走到窗边,解下系着窗帘的绑带,走向乔景禹。
 “背过手去!”
 乔景禹笑着,却还是疑惑。
 只见季沅汐用窗帘的绑带将乔景禹的两只手,紧紧地拴在了椅子后面……
 第十四章惩罚
 “夫人,这是……”
 还未等乔景禹问完,季沅汐又用另一条窗帘系带蒙上了乔景禹的眼睛。
 季沅汐站在他的身后,俯下身在他的耳边低语。
 “想来,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能对付你了……”
 乔景禹此时双手被缚着,双眼被蒙着,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耳边她温柔的气息。
 这还是季沅汐第一次主动撩拨他,她也有些紧张,更有些羞耻。
 也不知刚才出于什么样的想法,才让她生出了这样一个念头,感觉更像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不过,想到乔景禹不能还手的样子,还是觉着这个惩罚挺有趣儿的。
 她俯着身子,把头靠在他厚实的肩上,伸出粉嫩的小舌,去逗弄他的耳垂。
 一阵酥麻从乔景禹的耳朵钻入心里,修长的脖颈上起了一层细密的jī皮疙瘩。
 季沅汐看着那些骤起的小疙瘩,便觉得更有趣了,下了决心要好好折磨他一番。
 她将自己柔软的双chún轻轻地贴到他的脖颈上,刚一贴上便马上离开,如蜻蜓点水般反复几次……
 “汐儿……别这样……”乔景禹动了动被拴住的手腕。
 他此刻已经了解,她所说的惩罚会是什么样了,他可爱的小丫头竟会想出这么个办法。
 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里却也有些紧张。
 季沅汐一粒一粒解开他的衬衫扣子,一只手在他结实的xiōng前缓缓游走,另一只手扭过他的头,自己也侧过头去,吻上他的chún。
 她的小舌带着他的舌,在他淡淡烟草味道的檀口中轻轻辗转,交缠中津液交换。
 四chún相接了片刻,季沅汐的chún便离开了他的chún。
 她站起身,从他的身后走到他面前,侧着身坐到他的大腿上。
 她搂住他的脖子,埋在他的颈窝里低声发笑。
 “小东西,折磨我,你就高兴了?”
 乔景禹此刻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来的温柔。
 “嗯,特别有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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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沅汐说着便又咯咯笑了起来。
 她如银铃般的笑声,坠落到乔景禹的心尖上,让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低下头,去寻摸她的chún,季沅汐却故意一直笑着避开。
 
汐水如嫣,君如珩 第 20 章
 乔景禹伸出手,摘了蒙在眼睛上的布条,将季沅汐整个人横抱在怀里,吻了上去。
 “唔~你怎么……你怎么……唔~”
 季沅汐使出浑身的劲避开他的嘴,坐起身来。
 “你怎么解开的?”
 季沅汐抓起他的手,反复地看。
 “夫人忘了我是哪儿毕业的了?这点雕虫小技就把我难住了,岂不是辜负了西点教官们的辛勤栽培?”
 眼前这位,不仅曾就读于这所世界知名的军校,并且当初还是为数不多的、以优秀毕业生的身份光荣毕业的,这在军政界无人不知。
 自己拿根破布条就想要困住他,确实有些自不量力。
 “哼,说好惩罚的,却还是你欺负了我。”
 季沅汐气哼哼的,乔景禹看着便更喜欢了。
 “我可怎么舍得欺负你?我疼你都来不及……”
 乔景禹说着,便用双手托起季沅汐,将她放到了办公桌上。
 “汐儿躺下,让我好好疼疼你……”
 乔景禹的声音带着致命的诱惑,让季沅汐已经有些意乱情迷,她顺从着在办公桌上躺下。
 乔景禹坐在办公椅上,将手探入她校服的裙底,慢慢褪下里面的白sè蕾丝内裤。
 又将她穿着白sè长筒袜的双腿支起,搭在他的肩上。
 他倾身向前,将头探入裙内,埋在她的双腿间。
 他的吻落在她隐秘地带上的一丛丛毛绒上,呼吸间全是她那带着少女气息的腥甜幽香。
 他用舌头轻轻舔舐着她那稚嫩的rouchún,引得季沅汐一阵颤栗。
 “唔~别这样,脏……”
 季沅汐刚想收回搭在他肩上的双腿,就被乔景禹按了回去。
 “汐儿,我喜欢你,如何都喜欢……”
 乔景禹说着,伸手去掀她身上的衣服,他将双手探入她的xiōng衣里,去揉弄她高耸的ru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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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舌头还不忘探入她密合的花瓣中,在其间流连忘返……
 她的花瓣一会儿张,一会儿合,不断流出的花蜜沾湿了他的双chún,洇湿了身下的裙子。
 季沅汐躺在办公桌上,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就像一只软绵绵的蛇。
 她嘴里咬着一只手指,克制着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谁曾想,发出来断断续续的呜咽声,让裙下之人更加兴奋。
 乔景禹一会儿用舌头在她的花心搅动,一会儿又忘情地吮着潺潺流出的花蜜,却是越吮越多。
 桌上的人蜷缩着脚趾,浑身都在颤抖、筋挛……
 chún齿间呢喃不清地嗯啊叫着,如泣如诉……
 “汐儿,让我进来好不好?”
 乔景禹的额上布了一层密密的汗珠。他从裙子里出来,微喘着,看着季沅汐的脸上带着诱人的cháo红。
 “你……又欺负我……”季沅汐不停喘息着,臊的直用手捂脸。
 “汐儿乖,这几天想你想的,我都快熬不住了,就当可怜可怜我,嗯?”
 乔景禹站起来,俯身低头吻在她的额上。
 “就知道装可怜!”季沅汐轻推了他一把,嗔怪道。
 乔景禹见她没有拒绝,心里愈发急不可耐了。
 “汐儿,趴过来可好?”
 季沅汐咬了咬chún,转过身来,顺从地趴在了办公桌上。
 乔景禹三两下除了腰上的皮带,脱下了裤子,一根粗壮的硬物跃了出来。
 他撩起季沅汐的长裙,扶着她的袅袅细腰,将硬物对准她莹润的花xué,挺身而入……
 有力的物什被温暖而紧致的花xué包裹着,所有理智都荡然无存。每一次的抽chā,都毫无保留地顶到了她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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