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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最爱的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寒武记
何之初半仰着头,深深地看着顾念之。
这个当初只会怯生生躲在桌子底下看人的小姑娘,真的长大了。
不仅长大了,还积累了足够的力量和资历,可以对当年拿她当小白鼠做实验的罪恶黑手们进行报复了!
何之初的泪不知不觉盈满了眼眶。
潋滟的桃花眼里,那些不为人知的心事,那些深埋在心底无法启口的情意,就在这一刹那,化为泪水奔涌而出。
顾念之垂眸看见何之初泪流满面,怔了一下,“何少你……”
何之初泪中带笑地看着她,慢慢站了起来,极力掩饰着声音里的哽咽,将她抱入怀里:“我没事,我是为你高兴。念之……妹妹……”
顾念之的眼泪一下子也流了出来。
她这时终于能够感受到跟何之初之间那种血脉亲情的牵连。
“……何少……我能叫你哥吗?”她小心翼翼地问,不敢相信自己这么幸运。
何之初点了点头,泪水无声,奔流的更加汹涌。
他说不出话来。
顾念之搂住他的脖子,一连声地叫他。
“哥哥!”
“哥哥!”
“哥哥!”
“我有亲哥哥了!”
何之初深吸一口气,摸了摸她的头,放开了她,“好了,这件事先不要跟别人说,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顾念之点了点头,“我明白。我也暂时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不过我还想验一下dna。”
她有自己的计划。
“暂时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去给你测dna。”何之初摇了摇头,拿出纸巾给她擦眼泪,顾念之也拿纸巾给他擦。
两个人看着彼此的样子,都觉得有些傻。
顾念之当然不会说自己这边有路近这个万能法宝,只得笑嘻嘻东拉西扯:“何少,你刚才的样子让我想起一句诗,‘任是无情也动人’。”
何之初:“……”
食指曲起,叩了一下顾念之的额头,“就知道乱说话。这是形容男人的吗?”
“读诗看意境,跟男人女人有什么关系?”顾念之推开何之初的手,“你这是恼羞成怒!”
顾念之闹了一场,又哭了一场,心里的心结都解开了,心情都好了起来。
她这时才发现自己饿得快站不稳了,有气无力地说:“何少,你说你不会少了我的吃的……”
何之初:“……”
他怄得完全没有胃口,顾念之却还能觉得饿。
“行,我让厨房给你准备一些你喜欢吃的菜。”何之初说着,给厨房的警卫员打了电话。
晚饭准备的很快,不到半小时,一道道顾念之喜欢吃的菜都送进了餐厅。
顾念之和何之初两人去餐厅吃晚饭。
何承坚回来了,在餐厅看见顾念之,吃了一惊:“念之?怎么是你?”
他转头看着何之初,皱眉说:“你不是请了清影一起吃晚饭?她人呢?”





你好,我最爱的人 第1842章 代价(大章求保底月票)
何之初碾灭了手里的烟,随手扔到墙角下的垃圾桶里,站直了身子,看也不看霍绍恒,淡淡地说:“份内之事,不用言谢。”
“何少这样想最好。”霍绍恒笑了笑,对何之初的态度出奇的温和,说话也没有夹枪带棒了。
何之初眸光轻闪,压抑住心中翻滚的情绪,嗤笑一声,反手指指自己:“彼得先生这么快就追到念之了?——你问过我没有?”
“……这是我跟念之之间的事,为什么要问何少?”霍绍恒故意装作不解的样子,“跟你客气客气,你还当真了。算了,我过几天要回苏联,念之这边,何少多多费心。”
“……你也很放心啊,就不怕等你从苏联回来,念之又变心了?”何之初拉开车门,准备要上车了。
霍绍恒头也不回地扬了扬手,“我有信心,她不会变心。”
何之初忡然变色,手指紧紧握着车门把手,忍了又忍,还是冲口而出:“……你以为如果不是你,我会让她跟你在一起?!”说完唰地一下坐进自己车里,脚下猛地狠踩油门。
汽车发出一声低低的咆哮,往前猛冲出去,带起一路烟尘。
霍绍恒倏然转身,眯着眼睛看着何之初消失的方向,眼皮不受控制的跳了一下。
看来,他也小看何之初了。
……
回到自己家里,何之初低着头走进客厅。
正在客厅里一个人翻看杂志的谢清影惊喜抬眸,笑着说:“何少你回来了!”
何之初停下脚步,怔忡地看了一眼谢清影,“你怎么还在这里?”
谢清影:“……”
有些尴尬地站起来,轻声说:“……你回来了就好,那我先走了,何少你早点休息,夜宵在厨房,让勤务员给你热一下就能吃了。”
她低着头,匆匆往门口走去,轻飘飘的雪纺衣袖跟何之初擦肩而过,从他手背上轻拂。
何之初的手像被烫了一下,痉挛着条件反射般伸出,抓住了谢清影的胳膊。
谢清影愣了一下,抬头看着何之初,犹豫地说:“何少,你怎么了?”
她这时看出来,何之初的情绪不太对。
看上去好像是正常的,但其实极度压抑,以至于神情恍惚,意识混乱。
何之初垂眸看着谢清影,从这个角度,他能看见她高直挺立的鼻梁,在灯下打出形状完美的阴影。
“……何少?”谢清影又轻轻询问了一声。
他的目光几乎没有焦距,似乎是在看着她,又像是透过她,看向了更远的地方。
何之初的脑海里天人交战着,叫嚣着,要把某个不该有的身影驱逐出去。
算了吧,她不会属于他,她也不可能属于他。
他应该认清现实,抛弃一切不切实际的幻想,关闭心里那扇门。
何之初闭了闭眼,手上用力,将谢清影拉入自己怀里。
谢清影又惊又喜,完全没有料到何之初会这么做。
她激动得身体都在颤抖,依偎在何之初宽阔温暖的胸膛里,感觉一切都不像是真的。
这是第一次,何之初主动跟她亲热。
她踮起脚,虔诚地献上自己的双唇。
一个刻骨铭心的吻,带着汹涌而来的情潮。
谢清影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的腿都软了,支撑不了自己的身体,完全挂在何之初臂弯。
何之初沉着脸将她抱了起来,大步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
顾念之在公寓小区的林荫小道上走得很慢。
帝都初夏的晚上还不太炎热,空气中飘着一股青草的芳香,偶尔还有几声蛙鸣,从小区的池塘那边传过来,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她一路行走,踏着轻松的步子,对着小区里散步的人微笑。
那些人错愕之后,也对她露出笑脸,无声地打着招呼。
走走停停,终于回到自己的公寓门前。
伸出手掌,摁在门前的密码锁上。
门还没开,一只大手从身后绕过来,盖住了她的手。
温热的气息从背后袭来,她很熟悉。
顾念之没有回头,往后靠了一下,身后一个温暖的怀抱迎了上来,接住了她。
霍绍恒从背后拥住她,亲了亲她的头,“……欢迎回家。”
顾念之轻声笑了起来,摇了摇头,“我们还没回家。”
霍绍恒知道她说的是哪里,将她抱得更紧了,“我们会回去的。等回去了,我们就举行婚礼,俄国总统普辛还说要做我们的证婚人呢。”
顾念之勾起唇角,“还有小柯基,不知道它还记不记得爸比妈咪。”
霍绍恒:“……”
其实并不想做那只小短腿狗的爸比。
可是顾念之絮絮叨叨诉说着对小柯基的思念,霍绍恒就没有打断她的幻想。
两人在门口卿卿我我,一时忘了进去。
路近在屋里的监控里明明看见顾念之回来了,却久久不见她进门,再看镜头,已经没有影像了,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出了什么事?难道是监控坏了?”路近嘀咕着,一把拉开房门,正好看见霍绍恒抬起头。
他的臂弯里靠着懒洋洋的顾念之,她的菱角唇红艳欲滴。
路近的脸色顿时黑了一半,不过看在霍绍恒曾经舍身救他的份上,这口气他忍下去了。
“进来啊!在门口亲给谁看啊?”路近没好气地瞪了霍绍恒一眼,转身进屋去了。
他的一颗老心啊……
速效救心丸呢?
他生病了,他要吃药!
路远见路近黑着脸进来,后面跟着一脸坦然的霍绍恒,和不好意思的顾念之,马上就明白了。
不过这一次他没帮霍绍恒说话,而是淡淡地说:“绍恒你也太不小心了,我看你最近基本功废了很多,从明天开始我要给你特训。”
“路总。”霍绍恒忙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我明天要回苏联一趟,特训的事,以后再说,可以吗?”
“你要去莫斯科?”路远的脸色严肃起来,“对了,我们还没问你,你是从苏联那边过来的吧?怎么跟苏联克格勃搭上关系了?”
“当然是有交易。”霍绍恒轻描淡写地说。
路远却不放过他:“你跟苏联方面,到底达成的是什么交易?”
霍绍恒镇定自若地坐了下来,微笑着说:“我给苏联的一把手普辛先生带来了一个纪录片。——《苏联亡党亡国二十周年祭》。”
顾念之恍然大悟,连忙说:“我明白了!难怪那个叶利辛和戈尔巴谢夫还没来得及兴风作浪就死在纽约了!”
霍绍恒的身份暴露,也是在那一次纽约时代广场新年倒数发晚会上。
路远也反应过来了,连连叹息道:“难怪难怪……所以叶利辛和戈尔巴谢夫的死,不是流弹‘误伤’了……?”
“当然不是误伤,而是精准射击。”霍绍恒微笑说道,“苏联克格勃远东王牌彼得亲自出手,谁都没有生还的可能。”
“……你说的是那个真远东王牌彼得吧?”顾念之想起了那个耷拉着眼皮,总也睡不醒的男人,啧啧道:“他可真够贼的……”
霍绍恒这个“远东王牌”是假的,难怪苏联方面故意暴露他的身份……
真远东王牌还是处于幕后的黑暗之中。
这才是真王牌啊……
霍绍恒说:“当时我还在取信普辛的过程中。他不是很信这边的叶利辛和戈尔巴谢夫也会做同样的事。”
“我就设了一个局,让他看看叶利辛和戈尔巴谢夫去纽约到底是做什么的。”
“当叶利辛和戈尔巴谢夫跟美国总统密谈,要发动‘莫斯科之春’的视频发回去之后,普辛才下决心铲除这两个人。”




你好,我最爱的人 第1843章 你还想要什么(大章求月票)
说起上一次顾念之给他做的“伽马刀”手术,何之初很容易就想到了那个曾经去h城医院的神秘人……
就是这个人给重伤垂危的顾念之做了手术,救了她一条命……
他眸光轻闪,轻声笑了起来,“就你能干。”
嗓音清冽冷漠,语气却是熟稔中带着几分宠溺。
顾念之做了个鬼脸,“何少你别不信我,真的,我学东西很快的……”
“信,我信,我不信你,又能信谁?”何之初笑得更加意味深长,甚至带了几分邪气。
幸亏顾念之看不见他这幅样子,不然她肯定要离他离得更远了。
顾念之果然一点都没有觉察,笑着连忙说:“何少太好了!那你什么时候把你妈妈的血液样品交给我?”
何之初仔细想了一下。
他母亲秦素问是突然去世的,父亲何承坚不明白秦素问为什么会突然死亡。
虽然说连法医都鉴定没有他杀的痕迹,可是他父亲还是耿耿于怀,一直认为是顾祥文导致了秦素问的死亡。
就算不是亲手杀死,也是因他而起,所以才不惜一切代价,在全国范围内布下天罗地网,通缉顾祥文。
他就想知道为什么,到底为什么,顾祥文见了秦素问一面之后,秦素问就死在了她的书房里。
顾祥文躲了好几年,后来为了十二岁的顾念之,才现身将她带走,然后很快就因为一场车祸,死在烈火当中。
因为当时那辆车是在他面前爆炸的,他到现在都还记得那震天轰响的爆炸声,和熊熊燃烧的烈焰。
“……念之,我得好好想想要怎样才能找到我母亲的dna样品,你别急。”何之初淡笑说道。
顾念之连连点头,“好的好的!那我等何少的好消息了!”
何之初“嗯”了一声。
挂了电话,他自嘲地摇了摇头。
哪里有这么简单?
自从他母亲突然去世之后,有关他母亲的所有资料,包括她在家庭医生那里的体检报告,抽血的血样,还有牙医和眼科医生那里存有的所有医疗记录和血液、牙齿样品,都被他父亲何承坚收起来了,由专人看管。
何之初的眉头微皱,在外面的阳光下站了一会儿,才转身上车,命令勤务兵开车去找何承坚。
何承坚的办公室也在军部,但是在军部的另一边,开车大概要五分钟的时间。
何之初在车里的时候就给何承坚打了电话,确信何承坚现在没有开会,也没有紧急公务要处理,才跟他约了时间要见面。
自从何之初从那边世界回来之后,这还是第一次郑重严肃地跟何承坚说话。
何承坚都有些“受宠若惊”了。
他的心情好了起来,让勤务兵给他准备了一些何之初喜欢吃的点心,还准备了两杯清茶,等着他过来。
何之初来了之后,被何承坚的勤务兵带进了办公室里面的小会客室。
这里的隔音设施极好,还有各种反监控的装置,以及电磁干扰设施。
在这里,只能通过座机电话联系,手机都用不了。
安保措施一等一的严密。
地上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走上前软软的,悄没声息。
何承坚就坐在一张紫檀矮几后面的沙发上,端着一杯清茶细品。
见何之初进来了,何承坚朝他招了招手,热情地说:“阿初,过来坐。”
何之初在他面前坐了下来,随手拿起那杯茶抿了一口,寒暄几句之后,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爸,妈去世这么多年了,您不打算下葬了吗?”
“……我为什么要下葬?”何承坚冷冷地说,“你妈妈死得不明不白,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不会放弃寻找她去世的真正原因!一天找不到,就一天不会下葬!”
“那您要放到什么时候?”何之初皱起眉头,“人都去世了,这么多年不能让她入土为安,您这是真的为我妈着想吗?”
“放到什么时候?!放到我死的那一天!”何承坚愤怒地站了起来,握着拳头怒视着何之初,“你这个逆子!你这么说话,不怕你妈的在天之灵见了难过?!”
“人死如灯灭,哪里来的在天之灵?”何之初的嗓音分外清冷,不带丝毫感**彩,“而且唯一可能知道真相的人已经死了,您还要怎么追查?”
“再说就算下葬,也不妨碍您追查真相。”何之初很坦然地说,“如果您没有脸去见我妈,我来操办我妈的后事。”
“你敢!”何承坚朝着何之初挥舞着拳头,试了半天,却还是舍不得打下去,只好虚张声势地晃了晃,说:“我警告你!别打你妈遗体的主意!她在液氮里好好的,你别去打扰她!”
“……爸,接受现实吧,妈已经去世了,您都已经再婚过了。”何之初冷静又残酷地说道,潋滟的桃花眼不再带着清冷自矜的绵绵情意。
何承坚眼前一黑,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喘着气,差一点就倒下了。
何之初吃了一惊,猛地站起来,大步走了过去,正好扶住了摇摇欲坠的何承坚。
“您的药呢?”何之初急忙扶着他回到沙发上坐好,然后摁了内线电话,让保健医生赶紧过来给何承坚诊治。
三分钟后保健医生就带了全套医疗设备来了,在小会客室里立刻展开急救。
何承坚的脸色慢慢地从灰白转为苍白,然后又增添了一丝血色,虽然没有苏醒,但也没有刚才看起来那么吓人了。
保健医生推开门出来,看见何之初两手插兜,面无表情地站在小会客室门口,忙说:“何少,您别担心,何上将就是一时气急攻心,毕竟年纪大了,而且冠心病、高血压都比较严重,脑袋里面的血管也有堵塞,我们正打算给何上将做造影手术,疏通大脑里面堵塞的血管。”
何之初点了点头,“您多费心。”又问:“那我父亲需要住院治疗吗?”
“可以住院了。反正过几天就要做造影手术,先去医院休养几天吧。”保健医生猜到大概是父子俩又起了争执,才把何上将气成这个样子。
但是看破不说破,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
何之初同意了保健医生的意见,亲自带着人将何承坚直接送到军医医院的特级vip病房里休养。
主治医生和院长连忙赶来迎接他们,还跟何之初讨论了一下午手术方案。
等商量好一切手术事宜,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帝都的夜晚,华灯初上,整个城市如同一盏巨大的水晶灯,璀璨夺目到耀眼的程度。
何之初从医院里出来的时候,接到了谢清影的电话。
“何少,你什么时候回来?晚饭我都让厨房里的小林准备好了,还有伯父呢?到现在都没有回家。”
何之初看了看手表,不咸不淡地说:“嗯,我爸住院了,我现在回家。”
“啊?伯父住院了?!”谢清影惊讶极了,“什么病?严重吗?”
“没什么大不了,老毛病了,过几天打算做手术,所以先去医院休养。”何之初揉了揉额角,不知道该怎么跟顾念之说。
秦素问的遗体还在液氮里保存,至今没有下葬。
但她真的是死了,何之初明白父亲的执念,摇了摇头,坐进自己的专车里。
回到何家大宅,何之初看见谢清影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餐厅里,不由有些内疚。
谢清影抬头看见何之初进来,马上笑了起来。
那是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极有感染力。
“何少,你回来了。”她忙站了起来,“我让厨房准备上菜吧。”
何之初忙了一天,什么东西都没吃,确实有些饿了。
可他没什么胃口。
不过看着谢清影殷切的目光,他还是勉为其难吃了一碗饭。
谢清影看了看桌上剩的菜,犹豫地说:“何少,你不喜欢吃这些菜吗?”
她记得这些都是何之初喜欢吃的啊……
何之初微微一笑,伸手握了握她的手,“没有,这些都是我喜欢吃的菜。”
顿了顿,又说:“不过我今天心情不好,也没什么胃口,如果怠慢你了,你别多心,也别生气。”
谢清影简直受宠若惊,忙摇头说:“没有没有,我没生气。”
又小心翼翼地说:“何少,你心情不好吗?……可以跟我说,别憋在心里……”
两人的关系昨天才有重大突破,现在还在磨合期。




你好,我最爱的人 第1844章 不值(第一更求月票)
此时秦家在帝都西郊的一处豪宅里,秦霸业坐在沙发前,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
电视上播放的是美国方面的新闻。
秦霸业已经年过七旬,但因为早年跟外国人打交道,他的英语学得很不错。
看英文电视节目毫无问题。
看着看着,他的眉头越皱越紧,心里很是不解。
他们送过去的,明明是顾念之刚出生时候的dna样品,也是他们唯一留存下来的dna样品,怎么就变成温守忆了?
前些日子洛勒专门派人给他送信,让温守忆去美国一趟,秦霸业还以为是要去商量救秦瑶光的事。
结果现在温守忆成了最接近完美基因的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霸业隐隐觉得不对劲。
可是电视上,洛勒正眉飞色舞地在美国国会听证会上作证,告诉美国这些最高掌权人,他们洛勒集团在人类基因研究方面取得了一个小小的成果。
不过他们的一个小成果,却是人类进化史上的一个巨大进步!
秦霸业拄着拐杖站了起来,慢慢踱到客厅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夜色出神。
视线所及的地方是一个小花园,初夏时分的夜晚,风有些热,顺着半敞的落地窗吹了进来。
窗前的晚香玉洁白似玉,像是昙花一样动人,还有淡淡的清香。
秦霸业的视线落在晚香玉上,突然心情一阵烦躁,拿着拐杖出去将那晚香玉全部捣毁才觉得心情好了一些。
“堂祖父,您没事吧?”秦霸业的侄孙秦浩山走了过来,扶着他的胳膊走上台阶。
秦霸业笑着说:“没事,就是闻不得这个花香。”
说完又叹息着说:“你的姑姑啊,最讨厌夜昙花,却最喜欢这跟夜昙花有几分相似的晚香玉,家里种了那么多。唉……她啊,就是死心眼儿,不然怎么会弄到今天这个地步?!”
秦浩山听了心里十分难受,忙安慰道:“堂祖父,姑姑一定会没事的,美国方面不是会向政府施压吗?您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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