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满地伤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陆晓果
 带着几分好奇,她停下了脚步。
 书房里,陆谨言的脸色十分的yīn沉,“这么久都找不到一个女人,难道她人间蒸发了?”
 “那天晚上,酒店的监控录像全部被删除了,没有长相,光靠一个胎记去找人有些困难。”
 阿元的声音很低,唯恐少爷发火。
 “我就不信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把江城所有的餐厅都查一遍,无论大,一个都不准错过。”陆谨言bào躁而郁闷,他就不信一个人能凭空消失。
 “少爷,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阿元瞅了他一眼。
 “。”陆谨言命令道。
 “那个女人,会不会是设计您的敌人故意派来的?”阿元提醒道。
 陆谨言微微一怔,有道犀利的寒光从眼底一闪而过。
 那个女人的很清楚,她是来送外卖。
 他强要的时候,她哭得很伤心,难道都是装的,为了迷惑他?
 “目的呢?”他浓眉微扬。
 “可能想要盗种。”阿元放低了声音。
 陆谨言俊美的脸上一块肌肉抽动了下,“那就更要找到她。”
 门外,花晓芃浓密的长睫毛扑散了下。
 因为他们的声音都很低,她并没有听得清楚,但基上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陆谨言在找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盗了他的种。
 天,这可不是件事。
 没准哪一天,就有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登门入室,要来找她bī宫了。
 她再次把耳朵贴在了门上,想要再听听,门突然就被拉开了。
 她毫无防备,一个踉跄就跌了进去。
 阿元很自觉的离开了。
 陆谨言的脸色yīn郁无比,目光凌厉的像支利箭,bào怒的射向她,仿佛要把她一箭穿心。
 他大手一伸,拧起了她的耳朵,“你有偷听的习惯吗?”
 他的力道不重,但也不轻,隐隐的疼痛从她的耳廓传来“我……我就是经过,想问你要不要吃早餐?”她尴尬的要命,囧的面红耳赤。
 “狡辩,野狐狸!”他yīn冷的声音充满了讽刺,还有厌恶。
 这个女人满身的恶习,拙劣无比。
 “我什么都没有听到,真的。”她使劲的摇头,寒意在背脊蔓延。
 他嗤笑一声,显然对她的话半点都不相信,她是个撒谎的惯犯,从她嘴角吐出来的每个字都不能相信。
 “知道我会怎么处罚爱撒谎的女人吗?”
 
花落满地伤 第三十七章 严惩说谎的女人
 第三十七章严惩谎的女人
 他猛然一推,她打了个趔趄,扑倒在书桌上,他魁伟的身体从后面压了上来,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她惊恐无比,脸色一片惨白。
 这是他惩罚她的方式,也是她最害怕的。
 他的掠夺就像狂风bào雨,野蛮而bào烈,一次又一次,即便她晕过去也不肯放过她。
 “我就是听到你在找人,我……我是江城人,没准可以帮到你。”她战战兢兢的,像是在求饶。
 他并没有放开她,大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在她柔软的身体上游走。
 “好奇心杀死猫。”
 “你被人盗种,或多或少也会影响我呀。”她咬住了下chún,他的手指像烈火一般的滚烫,把她的肌肤都快要烫伤了。
 他讥诮一笑,手指抓住她里面单薄的遮蔽,一把撕开了,“你在担心什么,怕地位不保吗?”
 她下意识的夹住了腿,像是一只羊羔在做垂死的挣扎,“不怕,我根就没有地位,哪里会有保不保的问题。”这份话语里充满了自嘲。
 他深黑的冰眸闪动了下,变得格外yīn暗,膝盖一顶,撑开了她的双腿。
 在他面前,她所有的反抗都只能是无用功。
 “你没有地位,但有名分。”
 她羞愤而气恼,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冷笑,“我的名分不是你定的,你夺不走。再了,你不是最讨厌心机女吗?我再不济也不至于设计你盗种,我巴不得你一辈子都不要碰我!”
 这话不但没有让他释怀,反而惹火了他。
 “因为你的心里想着那个死了的男人,是吗?”他咬住了牙关,每个字都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她的心痛了下,失去阿聪,是她心头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创伤。
 但不能在他的面前提及。
 她得为自己在这个家里争得一份可以苟延残喘的位置,可以减少受到的惩罚和痛苦,就只能撒谎。
 “他已经死了,我得朝前看,不能总活在过去里。”
 “你还挺现实。”他修长的手指箍住了她左边的柔软,像是掬住了她的心,“挂了我的名,眼里、心里、脑子里就只能有我!”
 她知道,这是他宇宙无敌的占有欲在作祟,即便是一只宠物,一个充气娃娃,也是他的私人财产,要完完全全的属于她。
 不过,恐怕要让他失望了,除了身体,她什么都给不了。
 “这不是我能控制的,人能控制自己的手脚,但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心和大脑是相互独立的。”
 “我帮你控制。”他一挺身,攻入战地。
 她不得不承认,虽然每一次她都是被迫的,是被强行占有的,但他的猛烈攻击,还是把她一次又一次的冲向了巅峰。
 这是身体的原始能反应,她的心里没有一丝的快感,两个人的结合,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灵魂上的。
 看着她在身下颤抖,他的嘴角勾起了极有幽深的讥笑,“蠢女人,你只有身体是诚实的。”
 “你能掠夺的也只有我的身体!”她缓缓的、虚弱的、羞愤的、倔强的吐出几个字来。
 这话激怒了他,再次挑拨起他巨大的征服欲,“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缴械投降。”
 他加快了动作,想让她求饶。
 她咬住了chún,倔强的把所有的声音都封闭了起来……
 从楼下下来时,恶魔以变得衣冠楚楚,吃完早餐,他就离开了。
 许若芳打开了电话,约她到家里来玩。
 虽然陆谨言禁止她和许若宸来往,但她不想理会。
 她有交朋友的权利,许若宸兄妹,她是交定了。
 跟梅姨交代了声,她就出了门。
 许若芳开了车来接她。
 她和哥哥一起住在面朝湖畔的别墅里。
 许若宸今天穿着米色的t恤,蓝色的牛仔裤,永远都是那么的简单、清爽。
 佣人端来了水果和茶点,许若芳有一个电话进来,就到外面去接了。
 许若宸把切好的柳橙递给她,“这段时间,肖亦敏没有找你的麻烦吧?”
 “没有。”她摇摇头。
 “按她的性格,肯定不会消停的。”他讥诮一笑。
 “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如果陆谨言喜欢她,我算是他们感情的第三者,她嫉恨我无可厚非。但陆谨言根就不喜欢她,这样胡搅蛮缠的,又会是何必呢?”她撇撇嘴。
 “你怎么知道陆谨言不喜欢她?”许若宸茶褐色的眸子里闪过一道无法形容的深沉之色。
 “这点,我可以确定,她不是陆谨言喜欢的类型。”她十分笃定,因为陆谨言喜欢的是男人,所有的女人都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陆谨言喜欢什么类型,是不是你这样的?”许若宸笑了起来,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
 她扮了一个鬼脸,“你何必开我的玩笑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喜欢我,娶我只是遵照祖命而已。”
 “那你在乎吗?”他浓眉微挑。
 “不在乎,我嫁给他也是遵照祖命。”她得毫不犹豫,又十分的肯定,完,又摇摇头,“不不不,我是代我姐姐嫁给她的。”
 许若宸脸上的笑容加深了,她的回答让他很高兴,很满意。
 “花梦黎还没有消息?”
 “没有,她要回来,肯定会发朋友圈的。”她叹了口气,心里是矛盾而忧郁的,希望她回来,又不希望。
 如果她是遇到危险,她希望她能平安回来。
 但如果她是不想嫁给陆谨言而躲起来了,那希望她一直躲着,不要回来。
 因为一旦她发现陆谨言减了肥,整了容,不再是一个惊悚的丑八怪,而是帅得无与伦比,她一定会后悔,要换回来。
 “不开心的事,就不要想了,我带你参观一下我的别墅。”
 他带着她上了楼。
 别墅一共有三层。
 三楼是许若芳的地盘,二楼是他的地盘。
 想着她家之前一直住着只有20平的地下室,她就觉得这个世界上的贫富差距,有天和地的距离。
 左手边是他的书房。
 进到里面,她就被古董架吸引了。
 架子中央用水晶支架挂着一条手链。
 这不是古董,是一条普通的手链。
 她仿佛被一记惊雷劈中,浑身辗过了剧烈的痉挛。
 
花落满地伤 第三十八章 酒店的男人是你
 第三十八章酒店的男人是你
 这是她的手链,是她掉在酒店里的手链。
 它是520的时候,阿聪亲手替她串的,不可能再有第二条一模一样的。
 它怎么会在许若宸这里?
 她的脸色一片惨白,那天晚上的情景一下子全部涌进了她的脑海里。
 那个疯狂掠夺的男人,好可怕,好恐怖。
 她拼命的哭,拼命的哀求,声嘶力竭的大喊救命,把嗓子都喊哑了。
 但他不肯放过她,也没有人进来救她。
 酒店那么的安静,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可手链为什么会在许若宸的手里?
 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感觉脑子发胀,背脊发冷,膝盖发抖,一下子就不住了,要倒下去了。
 许若宸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及时伸手扶住了她,“晓芃,你见过这条手链?”
 “它……它怎么会在你这里?”她的喉咙发紧,舌头都打了结,快要不出话来了。
 “我一直都在找它的主人,可是到现在一无所获,她就像消失了一样。”他沉重的叹了口气,脸上有一丝怅然若失的表情。
 她捂住了xiōng口,心跳的好厉害,快要承受不住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有这条手链?”
 他耸了耸肩,声音极为低沉,“是我在希尔顿酒店捡的。”
 “捡的?”她狠狠一震,扬起眸子看着他,神情稍微缓和了一些,像是得到了一丝安慰。
 “你是不是认识它的主人,可以告诉我吗?我想要还给她。”许若宸用着恳请的语气。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竭力让自己保持平静。
 她也想要找回这条手链,这是时聪留给她的遗物,是他们的定情信物。
 “它……它是我的。”她的声音低如蚊吟,带着微微的颤抖。
 “什么?”许若宸装出极为惊讶的表情,一把抓住了她的肩,“那天晚上,那个女孩是你?”
 她狠狠的震动了,张大眼睛看着他,xiōng口又纠结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他的脸上逐渐浮现出了一丝愧疚的神色,“其实手链是在我住的房间捡到的,我欺负了一个女孩,我想找到她,向她道歉,补偿她!”
 她整个身体都猛烈地抽搐了下,抽的她再也不住,跌坐在了地上,他的每个字都像鞭炮声在脑袋里猝然炸响。
 天啊,那个侵犯她的男人是许若宸,竟然是许若宸!
 他看起来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和善,她把他当成好朋友,当成上帝派来帮助她的天使,没想到他竟然是个衣冠禽兽。
 “真没想到是你!”他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深浓的忏悔,“我……我很抱歉,对不起,晓芃,对不起!”
 她捂住了耳朵,像受到巨大惊吓的驯鹿,跳起来就往外面跑。
 地上有什么东西绊了她一下,她一个趔趄,身子朝前栽去。
 他冲过去伸出手,要扶住她,当他的手碰到她时,她像是被针狠狠的扎了一下,惊惶的跳开了三丈远,声色俱厉的喊道“你给我滚开,离我远一点!”
 她不要留在这里,不要再见到这个人,他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晓芃。”许若宸再次冲过去,搂住了她,“晓芃,你冷静一下,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她不想听,这根就是借口,难道强歼还分有意和无意?
 “你放开我,不要碰我!”她拼命的叫喊,疯狂的挣扎。
 她害怕极了,不要跟这个恶魔待在一起。
 他搂着她不肯放,他的手臂很有力,她根就挣脱不开。
 可怕的回忆不断冲击着她的脑海。
 那副强壮的身躯猛烈的撞击着她的身体,她是第一次,根就承受不住,痛苦的晕了过去。
 等醒来时,掠夺还没有停止。
 她感觉自己会死,被他强爆的死掉,再也走不出那个房间了。
 此刻,他又碰触着她,让她恐惧不已,整个身体都发起抖来,抖得连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求求你,放我走,呜……”她嚎啕大哭。
 “晓芃,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被下了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附在她的耳边,低沉的解释,声音清晰而有力,唯恐她听不到。
 她才不相信,他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罪孽,“你以为我是傻瓜,会相信你这种破烂的借口吗?”
 “你觉得我是这么恶劣不堪的人吗?我又不缺女人,怎么可能欺负一个送外卖的人?”他扳过了她的身体,让她看着他,他的眼神是坦然的。
 她情绪微微的冷静了些,不像之前那样疯狂了。
 或许在内心深处,她愿意相信他是个好人,如果连他都是个虚伪的禽兽,那周围的人里面,她还能相信谁呢?
 他揽着她坐到了沙发上,给她倒了杯水。
 她喝了一口,平复心跳,然后问道“你为什么会被下药?”
 他抿了下chún,才缓缓启口“那天晚上,有朋友在希尔顿酒店举行了一个派对,一连三层楼都被包下来了。大家都玩疯了,不知道是谁在我的酒里下了料。我意识到不对劲,就提前离开,回了房间。我来觉得泡着凉水,就会好一点,没想到药性太烈了,根就控制不了。”
 他捧住了头,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意,“我失控的时候,你偏偏就出现了,我没有叫外卖,你怎么会来我的房间呢?”
 “你没有叫外卖?”她震惊,餐厅接电话的服务生给她的地址就是1202呀,她没有看错,也没有走错房间,难道是客户普通话不标准,她听错了?
 “对不起,晓萌,我知道我一定伤害到你了。那个时候,我完全没有理智了,变成了一只动物,就算进来的是个男人,我估计也会……”他打住了,搓了搓脸,自嘲一笑。
 她已经平静下来了,他的脸上写着满满的歉意,还有真诚,她相信,他应该的是实话。
 那天晚上,那个男人是特别的不对劲,身体好烫,就像着了火一样。
 “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也不想再去追究,就当是做了一个噩梦。”
 许若宸深邃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无法形容的促狭之色,就像一只蜘蛛王编制好了,看着猎物按照自己的计划,一步一步的走了进来。
 
花落满地伤 第三十九章 是你或许也好
 第三十九章是你或许也好
 “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如果你没有结婚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娶你,对你负责了。”他重重的叹了口气。
 她摇摇头,“我不需要你负责,只希望你能严守秘密,不要透露一个字,就当这件事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我知道这件事会对你带来不好的影响,我不会的。”他郑重而坚定的。
 “你要发誓!”她不放心,如果陆家和陆谨言知道这件事,还不知道会掀起怎么样的惊涛骇浪,得把他的嘴巴牢牢封住。
 “好,我发誓。”他凝肃的点点头,竖起手掌,“如果这件事,我对外透露一个字,就让我以后找不到老婆,一辈子打光棍。”
 这下她放心了。
 其实想想,既然已经发生了,这个男人是许若宸,总比是一个猥琐渣男要强,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你能把手链还给我吗?”
 “来就是你的,应该物归原主。”他把手链取了下来,替她戴在了手腕上,“可不可以不要让这件事影响我们的友谊?”
 她抬起两只食指搁在了太阳xué上,闭上眼睛,默念麻利麻利哄,然后睁开眼睛,顽皮一笑,“好了,我已经格式化掉了,我们发生过什么事呀,不记得了,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许若宸哑然失笑,模仿她的样子,做了一遍,“我也格式化掉了,我们还是好朋友,最纯洁的友谊。”
 “嗯。”她咯咯的笑,银铃般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驱散了四周所有的yīn霾,也感染了许若宸。
 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是许若芳,“我才接了一个电话,你们就都不见了。”
 “我带她四处逛了逛。”许若宸笑了笑,带着她走下了楼。
 许若芳提议去湖边钓鱼,花晓芃从来没有钓过鱼,也很想尝试一下。
 去到湖边,许若宸在旁边指导她放饵,下钩,很快她就钓上了一条鲫鱼。
 “你有钓鱼的天赋!”许若宸竖起大拇指点赞。
 许若芳一边钓鱼,一边喝咖啡,神态十分的惬意,“再过两天,就是你大姑子和秦如琛的订婚典礼了吧?”
 “好像是,家里的事,他们很少跟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她耸了耸肩。
 “秦如琛要是恢复记忆,发现自己做了这么荒唐的事,会不会哭晕在厕所?”许若芳嘿嘿一笑,带着几分调侃。
 “他不喜欢陆锦珊吗?”花晓芃微微一怔。
 “虽然他们从就订了婚,但性格完全不适合。秦如琛是一个天性放纵不羁,自由散漫的人,就像是丛林的野豹子,不可能被任何人束缚。而陆锦珊占有欲强烈,又黏性十足,总希望能控制他,霸占他。所以他看到陆锦珊就头疼,在中学的时候,他当众发誓,一辈子都不会娶陆锦珊。”许若芳道。
 花晓芃乌黑的眸子闪动了下。
 难怪昨天ló lì要是秦如琛没有失忆,肯定不会娶陆锦珊。
 不过,看陆锦珊的样子,似乎挺喜欢他的。
 许若芳不愧是学心理学的,对她的性格分析的很准,她确实粘糊糊的,就像502,占有欲跟陆谨言有的一拼。
 秦如琛只是拉了她一下,她就觉得她是在勾引秦如琛。
 估计只要是个女人靠近秦如琛,她都会有这种过激的反应吧。
 “我听家里人秦如琛失忆之后,性格变化很大。”她试探的问道。
 “确实很大,从一个冒险家变成了一个艺术家,从前的他天南地北,无所不闯,经常让秦家父母又担心又恼火。现在每天安安静静的待在家里,玩音乐,画画,就好像被其他的灵魂附体了。”许若宸道。
 花晓芃的心突然就跳到了嗓子眼,灵魂附体,这个世界上会有灵魂附体吗?
 “他以前会画画,会作曲吗?”
 “不会,他不喜欢这样诗情画意的玩意。”许若宸摇摇头。
 花晓芃咬了下chún,一个荒诞的,灵异的,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念头在脑海里生成了,“会不会真的是灵魂附体,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人不可能在失忆之后,获得从来没有过的技能吧?”
 她低低的,那个灵魂或许就是阿聪的。
 他们长得那么像,没种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神秘联系,阿聪的灵魂附到了他的身上,是有可能的。
 许若芳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这是有科学解释的,这不叫灵魂附体,叫后天性学者症候群。通常是一个人在左脑受伤之后,突然出现超凡的数学、音乐或者艺术才能。这种病的成因面前尚在研究中,但大部分专家认为,当左脑受损之后,右脑负责弥补左脑失去的功能,从而激发了大脑的潜能。”
 被她这么一,她心里那点的希望瞬间就消失了。
 原来这是有科学解释的,不愧是心理学的高材生。
 “那性格呢,失忆之后,性格为什么会发生变化?”
 “人的性格,多半是后天造就的,忘记了所有的经历,就恢复成了婴儿的样子,性格也会恢复成最原始的状态。”许若芳慢条斯理的。
 有点失落感如海浪一般朝她席卷过来,此起彼伏。
 秦如琛还是秦如琛,跟时聪一点关系都没有?
 在她思忖间,手机突然就响了,是从陆家打来了。
 “蠢女人,立刻马上滚回来!”话筒里一声低吼,然后就挂断了。
 bào躁的声音,简短的命令,她几乎可以想象的出电话另一端的男人脸色是如此的yīn沉,就仿佛bào风雨来临一般。
 上一次,他直接在办公室就办了她,毫不介意影响,今天回去还不知道会怎么样惩罚她?
 想到这里,她就打了个寒噤。
 许若宸敏锐的察觉到了她的异常,“是陆谨言打来的吧?”
 “嗯。”她点点头,脸色是惨白的,“我要走了。”
 “他一定很介意你跟异性来往,占有欲旺盛的男人都是这样的。”许若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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