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柏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Engelchen
 周欣一怔,这话分明在威胁她,但她却找不到话反驳。
 她冷笑了声,看着她道,“樊希还真有你的,离开一年,回来就上头条。不过,千万别太校长,物极必反,你等着瞧。”
 樊希指了下自己的眼睛,“我一直都看着呢。”
 她不显不淡地嗯了声,终结了话题。
 晚会拉开了帷幕,今天的主题是filmaidasia,换句话说,就是给全亚洲最有影响力的艺人颁奖。
 为了让颁奖典礼看起来更隆重,主办方邀请了好莱坞的一线明星赴宴。名流名人济济一堂,多个国家同时直播。
 樊希在属于她的嘉宾位上落座,旁边坐着她的经纪人,一切正常,是属于她的轨迹。
 致辞的人,长得不行,却有一双绿眼睛,在台上灯光下,晃啊晃。
 她突然走神了。
 想到半个月前临行时的那一幕。
 她站在直升飞机前,螺旋桨掀起了一股飓风,将她的头发吹散在空中。
 看见她,他还是走了过来,来和她道别。
 本就是两颗不相干的恒星,在一起走过一段轨道后,终要背道。
 樊希,“我走了。”
 尼尔斯点头,“我知道。”
 “不想说些什么?”
 他摇头。
 说什么都不会改变现状,所以说什么都苍白。
 樊希突然放软了语气,带着一丝耍赖、一丝恳求,在那里道,“随便说点什么。”
 尼尔斯只好道,“祝你一切顺利。”
 陌生而又疏远的祝福。
 她站在螺旋桨下,足足看了他一分钟,沉默着,耳边除了风声,就只有引擎的声音。
 于是,这一幕成了追忆。
 回到中国后,她一直在想,为什么他没有开口留她?如果他开口了,她会不会停留?
 他说错了一点,她并非没有心,相反是心太大,所以什么都成了不起眼的沙粒。他能把握任何事任何人,就是对她没把握。
 他们俩,相互吸引,可惜一个太高傲,一个太理智,就这么错过。
 ……
 浸在沉思中,突然身边有人推了她一把。
 那些回忆的泡沫纷纷碎裂,无数只手,将她扯回现实。
 樊希一惊,顿时清醒了。
 章绝在一边急促地提醒,“发什么呆,快上台领奖啊!”
 樊希抬头。
 前方是万人瞩目的舞台。
 主持人撞上她的视线,伸出了手,道,“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亚洲最有影响力的影星y樊希!”
 樊希站了起来,立即有一小簇灯光打了下来,照亮她的所在地。
 一瞬间,镁光加身,她深吸一口气,她是真的回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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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这是不是fancy啊?”马克指着电视机的画面,叫了起来。
 尼尔斯抬头。
 “啊?”路人甲。
 “哦!”路人乙。
 “咦。”路人丙。
 抑扬顿挫。
 马克一个个的敲过去,“你们发什么怪声?”
 弗朗克往嘴里塞了一口肉,替他们解释,“是感叹声。”
 马克问,“那这到底是不是她?”
 弗朗克反问回去,“是不是她,你认不出来?”
 “我脸盲。”
 “脸盲症是病,得治。”
 马克嗷嗷叫,“马勒戈壁,我得罪你了?你他妈就给我回答是不是。”
 “是。”
 弗朗克和艾伦异口同声。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又将目光转回了电视。
 自从和美国人合作,餐厅的电视就多了一个viva频道,专门报道歌影坛娱乐。
 没有声音,只有画面,可一个个还是看得津津有味。
 荧屏上的女人,化着精致的妆容,穿着华丽的礼服,顶着耀眼的光环,带着众人的崇拜,一步一步地登上舞台。从头到脚,就连她的鞋子,都是闪着光亮,明艳不可方物。
 红艳的嘴唇微微上扬,媚眼无疆,她走到主持人身边,接过奖杯,鞠躬致谢。
 熟悉,却也陌生。
 不知道她说了什么,黑色的眼珠里慢慢聚攒了水雾,泪珠接二连三地滚出眼眶,底下的气氛也跟着一起庄重肃穆。
 这个女人,是妖精。
 她笑,眼里藏着蜜,让人们跟着一起觉得甜。她哭,眼里藏着刀,同样让人们跟着一起觉得痛。
 马克忍不住又问,“唉,她真是我们认识的fancy?”
 这次,没人回答。
 但,大家知道答案。
 朝夕相处的几个月,她是怎样的人,他们清楚。可是,当她回到自己世界,戴上了厚实的面具,精致、美艳,受人膜拜,让人尖叫,只是她的性格反而模糊了。无形的线在操控她的手,她的脚,甚至她的眼神,让她冷漠而空洞。
 她的双眼,像一扇门,隔开了现实和梦幻的而距离。
 她高高在上,是女神。
 他们抬头仰视,是她的仆人。
 马克叹息,“我还是喜欢在这里的fancy,虽然很多时候,她把我逼得想跳楼。”
 这里的她,更真实。
 这句话说到点子上去了,大家默默在心里给他点赞。
 让人又爱又恨的女子,像一匹脱缰的野马,牵住不住她,只能跟着她一起狂奔。
 “她还会回来么?”
 这个问题,只有一个人能回答。所以,大家的目光都转移到尼尔斯身上。
 尼尔斯心里有答案,但他没做回应,而是沉默着起身,将盘子收拾了。
 等他走开,弗朗克用力踩了马克一脚,“你二愣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马克一脸莫名,“我怎么了我?”
 “和你同桌,简直扯低我智商。”弗朗克起身走了。
 艾伦也跟着站起来,却是向尼尔斯走去,挡住他的道路,道,“我有一个问题。”
 他抬头。
 “炸弹没爆炸,你是知道的吧?”
 尼尔斯嗯了声。
 艾伦觉得自己说得还不够清楚,索性直说了,“我是说,在我走后的最后30秒。其实,你早就知道我已经把炸弹拆除了,所以你才没抛下她。”
 尼尔斯没回答,一双眼睛即深沉又精湛,半晌后,承认了,“我知道。”
 “你怎么看出来的?”艾伦自认为没有破绽。
 “如果你真的处理不了,不会在最后30秒的时候离开。因为从爆炸源到安全区域,至少有20米的距离,就算你以2.4kmh的速度,也至少需要31秒的时间才能避开气流的震荡。”
 事实就是这么简单,只是人们不够仔细,观察得不够入微,忽略了显而易见的细节。
 “……”这么精确的计算,艾伦无话可说。
 见他要走,艾伦再次拦住他。
 “其实,我那次比赛我耍了诈。”
 尼尔斯沉默。
 于是他继续道,“七玄阵,我早就把数字记在脑中,所以才花了3分钟。如果不记,我需要9分32,而你是7分05。是我输了。”
 他点头,“我知道。”
 艾伦不可思议,“这你也看出来了?”
 “当时你回头看了一眼樊希,说,你一定会赢。”
 他一怔,然后点头。
 “10个三位数的加减,世界纪录是6秒,而平均下来,你才用了2秒,还得排列组合。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可你却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说穿?”
 “没必要。不过是个游戏。”
 艾伦沉默。突然觉得他的强大,不是自己可以比。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利用我?”
 尼尔斯语气淡淡的,“谈不上利用,你想测试我对她有多少真心,那我就证实给你看。”
 没想到这么点小心思也被他发现了,艾伦挣扎,“你早知道不会爆炸,不过在fancy面前做了个秀而已,却让她以为你真的愿为她去死。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很卑鄙么?”
 尼尔斯转头瞥了他一眼,问,“你怎么知道我不愿意?”
 一句话,把艾伦问得哑口无言。
 当时,他心里怎么想的,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
 宴会结束,已近午夜,车子将樊希送到了她的公寓。
 在这个城市最昂贵的地段,她的住所像宫殿。
 她拿起水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轩尼诗,冰冷的液体滑入喉咙,燃起一团烈火。
 蹬了高跟鞋,脱了昂贵的礼服,她在内衣外面罩上一件白衬衫,赤脚站在地板上,靠在玻璃窗上。
 她住在四十五层。
 透过落地窗望下去,是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已经午夜,却仍然不影响它的繁华。灯红酒绿的城市,全国最著名的不夜城。
 夜。
 她啜了口酒,晃了晃杯子的,抬头望向天空。
 乌云密布的夜空,一颗星星也见不到,这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像是被囚在笼子里的小鸟。
 天高任我飞,那是一句屁话。
 望出去,到处都是一扇扇窗口,密密麻麻的,里面不知道住着多少人。
 明明被人流包围,她却觉得孤独。
 明明被霓虹灯环绕,她却觉得黑暗。
 明明还活着,她却感觉不到心跳。
 明明没爱上,她却在思念。
 这个世界怎么了?
 她的世界怎么了?
 樊希想起了沙漠里的天空,缀满繁星,大熊星座、小熊星座、北极星、仙女座……奇迹般的,那些无关紧要的名字她都记住了。
 有些东西,比她想象的要深刻。
 放下酒杯,她去浴室。
 卸妆,脸色苍白,真实的她。
 电话响了,是座机。
 她不想理,但是对方像是有强迫症似的,不停地响。
 樊希走出去,拎起来,喂了一声。
 “是我。”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是谁?”
 “别装蒜。”
 赵智霆。
 樊希无声地笑了笑,“这么晚打电话来,不合适吧。”
 他一怔,“你身边有人?”
 没人,可她却没说,而是问,“有事?”
 “没事。”
 樊希道,“那我挂了。”
 “等等。”
 她道,“说。”
 赵智霆,“打你手机为什么不接?”
 樊希,“手机掉了。”
 “别敷衍我。”
 “没有。”她淡淡地道。在阿富汗,被美国人没收了,还差点掉了小命。
 赵智霆道,“你从阿富汗回来……”
 她有些不耐烦,“想说什么,爽快点。”
 “我就想听听你的声音。”
 听起来有些暧昧,尤其在这样的夜晚。
 樊希一顿,笑了,“这话也不怕被周欣听到。”
 他说得风轻云淡,“分了。”
 她哦了声。
 “只有一声哦?不想说点别的?”
 樊希反问,“你想听什么?”
 一句话把他堵回去,他沉默了一会儿,道,“算了。挂了。”
 她放下电话。
 回头一看床头的钟表,凌晨两点。这个时候打电话给她,也是寂寞的人。
 樊希去洗澡,她的浴室是普通人卧房的大小,而这里是寸土寸金的地段。
 将自己脱光了,走进淋浴房,打开喷头,温暖的水流洒在身上。
 星星点点,像情人的手。
 又想起那双绿眼。
 她闭上眼,伸手摸过自己的肌肤。
 思绪回到阿富汗。
 ……
 在浴室里,他把她顶在瓷砖上,水在他们身上流淌。
 他们的唇纠紧紧缠在一起。
 他手臂上的肌肉一段一段,显示出男人的阳刚,她伸手想去摸,双臂却被他紧紧地按在瓷砖上。
 冰冷的瓷砖,滚烫的呼吸。
 他们身上都是水,心里也都是,分不清你我。
 他吻她颈子、她的锁骨、她的胸,那酥麻的感觉,蚀骨*。
 他的存在让她感到充实,她拱起背脊,弯出一个美丽的弧形。
 阴柔和阳刚。
 像两块拼图,镶嵌地完美无瑕。
 一个女人,她的心理再强大,在生理方面仍有弱势。这是大自然的构造,无法改变。
 她被他撞得双腿发软,摇摇欲坠,他握住她的手,往下滑,扣在她的背后。
 禁锢,想彼此禁锢,却最终走远。
 ……
 喷头的水撒上她的脸。
 樊希分不清过去现今。
 手摸到腿间,濡湿,却不是水。
 耳边响起男人的声音,i'。
 她醉了。
 醉就醉。
 并拢双腿,她将背脊贴在瓷砖上,强烈的灯光照在她的肌肤上,反射出一种几近邪恶的色泽。
 她咬住了嘴唇,晕眩的、迷乱的,痛苦而快乐。
 无法思考,只有一个人影,在她身体中荡出涟漪,将她融化了。
 腐烂、败坏,这是情.欲的味道,在一阵阵水汽中荡开。
 哗啦啦的流水声中,有一声弱不可辨的呼唤。
 尼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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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级私人会所。
 章绝看着她,“怎么,没睡好?”
 樊希拿出镜子,照了照,“这么明显?”
 他点头,“嗯,是挺明显,眼睛下面都有黑眼圈了。”
 樊希骂了句*。
 章绝皱眉,“你现在不在男人营了,要注意形象。”
 樊希白去一眼,转开话题,“最近人气如何?”
 “始终在人气榜的第一名。”
 “我这算是洗白了?”
 章绝,“半白半黑吧。阿富汗的那些事迹确实挺震撼的,不过这也只是一个风头,等浪头过去,一定会有人旧事重提。”
 娱乐圈就这样,拼命挖你老底,做错一件事,一辈子翻不了身。
 “对了,前几天彦炎找我。”
 “彦炎是谁?”
 章绝被她气笑,“你这是睡了太多男人,连名字都记不住了么?”
 樊希也跟着笑了,“最近事多,大脑细胞不够用。”
 章绝道,“他见你洗白了,想请你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她皱眉。
 见她半天想不起来,章绝提醒,“你走之前,把他给告了。”
 “告赢了?”
 “没赢呢。”
 “那他找我干嘛?”
 “求你撤诉。”见她没什么表情,章绝又补充了一句,“有一纸状书吊着,他接下去的演绎生涯就差不多完了。哪个经济公司都不会签一个由前科的人,尤其是新人。”
 她摸着手上的宝石戒指,问,“你怎么说?”
 “我赞同撤销。”
 “理由?”
 “他穷途末路,难保会对你不利。”
 樊希冷笑,“我害怕他?”
 “你已经树敌太多了,少一个是一个。而且,他也是受害人。”
 樊希看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成了三圣母了?”
 章绝坦然,“为你考虑。”
 樊希想了想,“撤诉岂不是默认这些视频是我自愿拍的?”
 章绝承认,“确实。”
 “那就不撤。”
 “可是……”
 “彦炎是自作自受,我才是受害者。”
 听她说得这么坚决,章绝叹了口气,“你真是绝情。好歹也有过几夜情。”
 樊希笑,“本是同林鸟,大难各自飞。连夫妻都这样,我和他算什么关系?”
 话已至此,章绝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不想把气氛弄僵,樊希问,“你约我来这干嘛?”
 章绝从包里拿出几个文件,道,“有片约给你挑。”
 她挑了挑眉,“具体是些什么?”
 “几部广告,几部电影电视剧。其中有一部电影可以考虑,是李导的片儿,和影帝合作。”
 樊希哼了声,“他们不是把我封杀了么?”
 “那是风头上,现在……”
 “现在我又风生水起了,他们可真会见风使舵。”
 章绝叹气,“人嘛,都一样。”
 樊希拿过剧本,随手翻了几页,问,“拍摄期多久?”
 “预计9个月。”
 她皱眉。
 “怎么?”
 “推掉。”
 章绝觉得不可思议,怀疑地掏了掏耳朵,“为什么?”
 “没为什么,就是不想接。”
 “这是个大片!你知道多少女星求都求不到的。而且,和你演对手戏的是影帝霍烨!!”
 “那又怎样?”
 “fancy,你到底怎么了?”章绝觉得自她从阿富汗回来后,整个人就不太对劲,像是丢了什么似的。
 “我很好,只是单纯地不想接。”
 “给我一个原因。”
 “9个月太长。”
 “你逗我玩呢!”
 “没有。”她回答得很认真。
 章绝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道,“是因为尼尔斯吧。”
 她没回答,但玩着吸管的手抖了一下,这一抖,章绝顿时明了。
 “fancy,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我什么身份?”纯粹觉得这话好笑,弄的她跟特工似的,受人摆布。
 章绝却没开玩笑,一脸严肃,“你是女王。偶然去民间体验生活可以,但永远不会放弃自己的宫殿。”
 她一震。
 见她不说话,章绝索性把话说得更直接,“你是明星,这是你的世界。阿富汗什么也没有,你的头发会开叉,你的指甲会干裂,你的皮肤会起皱……你会变成一个凡人。从女神,到凡人y,你能接受这一切么?”
 他的话像一把刀,狠狠插入她的心口,将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无情地震碎。
 她笑,眼里带着无奈,“你真是了解我。”
 所以说得话也是一针见血。
 章绝道,“我看着你崛起,坠落,现在再次崛起。你就是我心目中的女王,我不想看见你走错路。”
 “可是,”她反驳,像溺水的人抓到一根木头,“如果我说,我找到了真爱。”
 这下轮到章绝惊讶,惊讶她的用词,真爱。
 “你确定?”
 她点头。
 “是尼尔斯?”
 她迟疑,却还是点头。
 章绝摇头,“我不信。”
 “不信什么?”
 “不信你爱他。”
 “但是他爱我。”
 章绝说得更快,“我们都爱你。”
 可是,他愿意为了我死。
 这句话,硬是卡在了喉咙里没说出来。
 章绝道,“如果,他是你的真爱,那么我收回刚才所有的话。但前提是,他真的是。”
 樊希没接嘴。因为她不确定。
 放弃这里的一切,去追爱。听起来就很疯狂,但爱本就疯狂。
 不爱,会随着时间忘却。
 真爱,会随着时间深刻。
 爱,还是不爱,只有时间能告诉她。
 章绝从她手中抽出剧本,塞入文件夹里,放在她手中,道,“后天去试镜吧。”
 ***
 阿富汗。
 这是一场苦逼的战争。
 北约国虽然有先进的武器、自动化的设备,无奈条框太多,要遵守人道主义、日内瓦公约、各种战争条例,还要注意国际影响,完全施展不了。
 反观那些恐怖分子,武器并不先进,有些甚至是二战后苏联留下的古董,但他们多数都是不怕死的极端信仰主义者,又混在平民中,拿老百姓当掩护。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一个毫无顾忌,一个束手束脚,双方打起来,不言而喻。
 美国人挑起的战火,自然由美国人自己打头阵,北约部队不必冲锋陷阵,只需要守住后防。相对而言,伤亡小了许多。
 经过一个星期的激战,恐怖分子投降了,沙西丹和斯科扎尔两座要塞终于被拿下。美军的伤兵不少,战地医院做紧急处理后,便被送去驻德的美军基地,等伤势稳定再转回美国。
 按照计划执行,北约国成功将潜伏在城市里的危险驱逐,随后找到潜逃中的前政府,重新将他们安插回来,建立市政厅,协作治理这两座大城。
 一个政府在建立的初期,必然需要军警力的协助,所以北约国选拔了100多名阿富汗壮丁,分批带回基地,进行严格训练。
 这些阿富汗人,在北约国到来之前,都是农民。即便拿着枪,也是四不像,一群连基本军姿都站不来的人,要将他们培养成保卫国家的战士,其路漫漫。
 尼尔斯站在门口抽烟,抬头看着在烈日下操练的人,脚底趴着一只狗,是樊希的狗。
 樊希走了,狗没带走,没人管,他接了手。
 她在的时候,她管它叫尼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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