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命

水门长老任职大典结束之后我们几人便跟着四位长老来到了议事厅中，不过我们此番前来倒并不是商讨什么，而是几位长老非要庆祝一下，我倒是没推辞，毕竟可以从这饭桌上问出一些比较有用的信息出来。





借命 第八百五十二章 人皮袋子
这议事厅规模极大，足以容纳数百人，我们几人坐在大厅中央位置，不多时几名门中弟子便端着饭菜走上前来，我抬眼望去，菜品倒是不错，不过我却并未急着用筷，毕竟我在几人中算是小辈，虽说如今已经当上水门长老，但是根据资历和年龄来说也应该谦让一些，零号倒是毫不客气，见菜端上来之后直接撕了一个鸡腿，拿在手中就啃咬了起来，我见状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四位长老说道：“几位长老，零号可能是有些饿了，你们别介意。”
几位长老摆手一笑，似乎并未放在心上，毕竟这零号的脾气他们也都知道，所以也就见怪不怪了，零号听完我所言说道：“泽宇，你现在都是灵调局水门长老了，还跟他们客气什么，凭你现在的地位足够与其平起平坐，不必拘束，赶紧吃吧，一会儿菜都凉了。”
我嗯了一声并未说话，这时火门长老说道：“泽宇的本事还真不小，看样子李霸先已经服了你，他可是一方隐士中谁也不服的人，今日一战倒是在门中树立了威望，看样子门中的弟子也都是信服于你了。”
我端起一杯酒水，抬手敬去，说道：“我能够当上水门长老全仰仗众位，要不是你们几人大力举荐，或许这个职位也落不到我的头上，不过刚才听火门长老说起李霸先，我倒是有些感兴趣，此人倒是一条好汉，是非分明，与他交谈倒是畅快的很。”
火门长老听罢说道：“李霸先脾气暴躁，也曾打伤过门中弟子，不过我们担心一方隐士作乱，所以才没有施加惩罚，如今他服了你，对于以后的管理来说倒是更加容易一些，你可要看好他，千万不要让他惹出什么祸乱。”
我听罢一笑，说道：“长老，这李霸先可不属于灵调局管辖，我又怎么能够管得了他，况且在他之上还有六人，这些人的本领我还未领教过，恐怕难以制服。”
金门长老听后捋了捋胡须，说道：“我看未必，今日你与李霸先相战之时我看的清楚，你最多用了不过五成功力，李霸先在这一方隐士中也是一个角色，其实力不容小觑，如今我看能够跟你相提并论的也就只有二杰，一灵的本事我们从未见过，不过却肯定在二杰之上。”
听金门长老谈论起二杰，我心中倒是有些好奇，今日在看台时见到的就是二杰其中一个，名叫任烟雨，另一位并未现身，想到这里我问道：“长老，这二杰中另外一人是谁，其本领如何？”
金门长老听后说道：“今日所见之人名叫任烟雨，使的是玉笛，不要小看了这玉笛，其中暗含长剑，任烟雨剑法精到，而且十分诡异，死在其剑下之人数不胜数，而且他所吹奏的孤崖飞虹曲更是一绝，至于另外一人不是男子，而是一位名叫百里若兰的女子，外号云中歌，其人浑身上下皆是白色，手持一把飞花雪玉伞，平日之中少见其出现，至于其本领如何我们并不知晓，只是略见一二，真正的实力似乎还未曾显露。”
听闻此言我心中倒是感觉有趣，原本以为这二杰都是男子，没想到竟然还有一个女人。
“怎么，泽宇对这些人也有兴趣，想要一见吗？”木门长老看着我问道，我摆手说道：“那倒不必，只是我欣赏有本事之人，来日方长，总会见到的，对了，你们所说的一灵又是何人，可曾见过？”
“我们只知道此人名叫小不点，至于其他的信息都不曾知道，也不知道男女。”金门长老说道，我听闻一怔，小不点这个名字起得实在太过随便，倒是有些好笑，更让我不解的是他们竟然不知道这小不点是男是女，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既然几位长老不知道其中情况，泽宇也就不再多问，今日高兴，必定不醉不归！”说着我举起了酒杯。等我们回到住所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左右了，哑巴姐姐在酒桌上一句话未说，我心中深感奇怪，回去的路上我看着一旁的哑巴姐姐说道：“姐，你今日怎么了，一句话都没有说，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哑巴姐姐听闻回过头来，说道：“并不是，只是我觉得咱们如今也不能在这灵调局中待太久，虽说七层之物已经被消灭，但是夜长梦多，我担心迟则生变，不如咱们还是早些动身前往堵金山为好，到时候解决了所有事情，心中也就不必再牵挂许多。”
哑巴姐姐所言倒是不无道理，毕竟我现在已经当上水门长老，一切的事情都已经尘埃落定，只需要明日去水门处理一下各种事务便好，只要水门弟子的规划上了日程，我也就不用再操心什么，想到这里我说道：“姐，你说的没错，但现在水门之中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完，我看你就给我三天的时间，等处理完水门之事后我们便前往堵金山。”
哑巴姐姐点点头，说道：“好，那我就给你三天的时间，不过明日我就要先行离开这里，对了泽宇，先前蒋天书给你的人皮袋子你放到了哪里，可曾在青乌门中？”
这一句话倒是把我有些问住了，人皮袋子是之前蒋天书交到我手中的，后来我辗转多地竟然没有带在身上，如今想想却也没有一个确定的答案，我无奈的摇摇头说道：“我也忘记放在哪里了，应该是在青乌门中，先前师傅说这人皮袋子是他最重要的东西，可是我也没有好好保管，是我的失职。”
“不用自责，只要没丢就好，等会儿我先行启程去青乌门，你们三人继续留在灵调局中处理水门事物，等灵调局中的事情处理完之后你们便去青乌门找我，到时候我会在那里等你们。”哑巴姐姐看着我说道。
“姐，为何要急于前去，三日之后咱们四人一起去不好吗，而且你刚才问我人皮袋子在何处，难道说这人皮袋子里面有什么秘密吗？”我有些疑惑的看着哑巴姐姐问道。
“此事你不必过多询问，到时候你去了青乌门便会知道，一会儿我收拾行装之后便会离去，你们也不要耽误太多的时间。”




借命 第八百五十三章 烈火寒冰
哑巴姐姐说完之后便先行去住所收拾东西，而我们三人则是面面相觑，不知道她到底心中是如何想的，不过既然哑巴姐姐已有打算，我们也不必再多过问，与零号分别之后我跟江雪晴回到住所之中，休息片刻我便来到了哑巴姐姐住所门前，敲了几下，并未有人应门，我推门进入，此时里面已经是人去楼空，看样子她已经先行离去，对于哑巴姐姐这种不告而别我已经习以为常，所以并未放在心上，不过我始终不明白这人皮袋子到底有什么秘密，遗忘了这么久今日却又再次提起，心中还是有些困扰。
正想着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我原本以为江雪晴，可是数秒之后便察觉来人并非是她，因为这脚步声沉重，似有千斤之力踩在青石板上，不多时我就听到爽朗的笑声从门外传来，我心中暗笑，已经知道来人是谁，回过头去只见一个黑脸汉子正站在门口，手中拿着两坛酒，还未开封，隔着数米我就闻到酒香扑鼻，此人正是刚才在看台上交手的李霸先，我知道以他的脾气肯定会来找我，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方才刚见了李兄，如今前来找我有何事？”我上前两步看着李霸先问道，李霸先哈哈一笑，直接走进屋中，咣当两声将酒坛放在桌上，说道：“今日比武在下甘拜下风，不光是输在了本领上，更是看中了秦兄弟的人品，先前你们几人去吃饭，我不便打扰，如今你回来我可要与你痛饮几杯，我这一辈子难得碰到投脾气的人，你秦泽宇算一个，早先我在灵调局中便听说过你的名字，独身闯过天字一号房和秘貅林，可谓少年有成，今日一见果然是不同凡响，我也不是那种虚晃之人，如今我带来两坛美酒，平日之中都舍不得喝，今日咱们一醉方休，你看如何！”
李霸先豪气干云，为人爽朗直肠，有什么说什么，从他下手再好不过，现在我对于这一方隐士还不甚了解，从他口中倒是可以知道更多的消息，想到这里我笑道：“李兄果然是快言快语，也正投我秦泽宇的脾气，不过只是有酒无肴着实可惜。”
说着我便将江雪晴叫过来，然后让她去厨房中拿了一些下酒的菜肴，不多时桌子上便摆满了盘子，我让江雪晴先行离去，随即说道：“李兄脾气直爽，我也喜欢结交这种爽快的朋友，来，先干一杯！”
我将白酒臻满杯子，正当要给李霸先斟酒的时候他却抬手一挡，将我酒杯中的酒泼洒在地上，然后从旁边拿出了两个青瓷碗，说道：“既然是要一醉方休，何必跟个娘们儿似的用这么小的酒杯，换大碗来喝岂不痛快！”
说完李霸先将我手中的酒坛接过，直接倒满了青瓷碗，我看的有些触目惊心，这一碗白酒可就是半斤的量，两碗下肚估计我就找不到东南西北了，看样子等会儿喝酒要小心一些，别到时候什么都没问出来自己却先行醉倒，到完酒之后李霸先抬手举起青瓷碗，说道：“今日能够相识秦兄弟实在是人生一大快事，我先干为敬，你可别落下。”
李霸先直接仰头将一整碗白酒灌入咽喉之中，前后不过数秒的时间，刚才我闻过酒的味道，最起码不下五十度，如此辛辣白酒瞬间进入咽喉，一般人着实无法承受，饮尽白酒后李霸先抬起袖子擦了一下络腮胡上沾染的白酒，说道：“痛快，我比你年长一些，以后你就叫我李哥，我叫你秦老弟如何？”
我点点头，说道：“既然李兄年龄比我大，那自然听你的安排，叫我什么都好。”
李霸先听闻将我面前的青瓷碗端起然后递给我，说道：“既然如此，那秦老弟就将这碗酒喝下，咱们再叙也不迟。”
望着满满一碗白酒，我不禁咽了一口唾沫，从小到大我还是第一次这般喝酒，如此喝下去用不了多久我定然脑袋晕眩，不过既然这李霸先如此让我，我也不能驳了面子，接过青瓷碗直接喝了下去，当这白酒进入咽喉的时候我才有些后悔了，此酒比起平日之中喝的酒更加辛辣无比，好似利刃在咽喉中不断割划似的，我忍着疼痛将白酒喝下，青瓷碗还未放到桌上，脑子已经开始有些晕眩之感，如此下去定然不行。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此酒在我们一方隐士中只有我能够干完这一碗，没想到秦老弟竟然如此厉害，来，再臻满。”说着李霸先再次将酒倒入青瓷碗中，若是这一碗再下去就已经整整一斤白酒了，着实有些困难。
一碗酒下肚我只觉浑身燥热无比，好似在烈火之上焚烧一般，我身体难耐，不得已将身上的衣衫脱下，这才稍微好受一些，我见李霸先看着我大笑，问道：“李兄，你这是何酒，为何喝完之后浑身燥热，只觉一团火焰在胸中燃烧？”
李霸先听后笑着摇摇头，说道：“此酒是我用烈火草和冰蚕泡制而成，刚开始喝完之后浑身奇热无比，但是过一会儿你就像是身处冰窖一般，我看你还是将衣衫穿上，免得等会儿忍受不住这体内所散发的严寒。”正说着我就感觉身体开始异常寒冷，好似身处冰天雪地一般，比起在天山之上受到的寒冷只增不减，我见身体出现异样赶紧将刚才脱下的衣衫再次穿上，而且还将床上的棉被裹在身上。
“哈哈，秦老弟不用惊慌，过一会儿你就会没事了，此酒虽说辛辣无比，可是却不上头，先前饮下之时会感觉有些头晕目眩，但是等冰火滋味一过，自然是舒畅无比。”说着李霸先再次将酒端起，然后一饮而尽。
李霸先果然没有骗我，数分钟之后寒意渐渐消退，我只觉身体之中一阵舒畅，好似千万个毛孔都舒张来开一般，有种说不出来的轻松之感，慢慢的我将身上的棉被拿下，好奇的问道：“李兄，你刚才带来的是什么酒，为何有如此功效，我现在只感觉浑身舒服，冰火之感已经不复存在。”
“此酒是我所制，名为烈火寒冰，有大补的功效，往日我都舍不得拿出来喝，今日与你一见如故，心疼之感顿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借命 第八百五十四章 酒后试探
此酒我虽未听过，但是其功效确实显著，没想到这李霸先竟然如同三国的张飞一般，也是个粗中有细之人，竟然还会酿制此酒，听闻这烈火寒冰不会喝醉，我便敞开了喝，数分钟后便饮下三大碗，李霸先见状大笑，称赞我是个痛快之人，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望着对面的李霸先说道：“李兄，虽说江湖纷扰太多，那你也不必隐居于此，俗话说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你为何不找个自己喜欢的地方呆着，何故要藏匿于灵调局中，当然我只是好奇，若是李兄不愿多言我也不会追问。”
李霸先听后将手中的青瓷碗放下，说道：“秦老弟也不是多嘴之人，既然如此我便与你所说，我藏在灵调局中也是迫不得已，前些年我路遇不平，失手杀了一个年轻人，本以为这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后来我才发现杀死的却是一名高官子弟，此人我惹不起，而且多方通缉下来就算是藏在哪里都无济于事，所以我才冒险进入灵调局中，毕竟此地招揽能人异士，绝对不会过问以前的是非，虽说有些束缚，不过也倒是落个清闲，平日之中多与其他兄弟饮酒，若是有需要也会帮助灵调局处理一些事务。”
听到李霸先说一方隐士也要出手，于是我问道：“怎么，你们在这灵调局中不是白吃白住吗，还需要帮其处理一些事情？”
李霸先大笑一声是，说道：“贫者不吃嗟来之食，既然灵调局收留我们，自当也该下一份力，不过一般来说用不到我们，清闲的时候比较多。”
我听后点点头，继续问道：“先前我听火门长老说你们之中有一个顺口溜，一灵二杰三金刚，四英五子六虎将，这排名是按照本领来排的吗？”
李霸先嗯了一声，再次将我面前的青瓷碗臻满，随即说道：“没错，是按本领高低，在我其中算是中游水平，所以排在四英，按照秦老弟的本事如今最起码能够跟二杰相比，也就是任烟雨和百里若兰，他们二人的本领在一方隐士中算是翘楚，我看你们顶多打个平手。”
“我好奇的倒并不是二杰，而是这一灵，据长老所言一灵名叫小不点，其身份未知，连四门长老都未曾见过，你们碰过面吗？而且此人能够名列第一其本领又如何？”我好奇的看着李霸先问道。
虽说这烈火寒冰酒不醉人，但是耐不住喝得多，如今李霸先脸色已经有些发红，他举起青瓷碗痛饮一碗之后说道：“自然是见过，此人名叫小不点，是个小丫头，年龄不过十岁出头，其本领我倒是未曾见过，我们也不知道她的具体身份是什么，只是有一天她突然出现在隐士一门中，六虎将上前盘问，结果还未见动手便已倒地，我们深知此人本领了得，于是任烟雨和百里若兰出手，当时小不点逃入一间房中，等我们追上去的时候只见任烟雨和百里若兰已经倒在了门外，看样子身受重伤，这小不点的本领绝对与任烟雨和百里若兰不是在一个层次，可谓天地之别。”
原本我听到小不点是个小丫头就已经够吃惊了，可是没想到任烟雨和百里若兰合力与其相斗都没有占到半分便宜，这倒是让我更加惊讶了，我缓了一会儿后继续问道：“既然这任烟雨和百里若兰都与小不点交手过，那么你们就没有问问他们二人吗？”
李霸先叹口气，说道：“怎么没问，可是这二人都是闭口不谈，有几次还因为此事将我们打伤了，所以我们便不再追问。”
我端起桌上的青瓷碗喝了一口酒之后问道：“原来是这样，那你们平日之中与这小不点关系如何？”
李霸先回应道：“她就如同我们的小妹妹一般，根本毫无架子，而且心智也是十岁左右，有时候也会哭闹，只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如此小丫头却又这般逆天的本事，若是有时间我倒是可以引荐你们一下。”
此番话语正中下怀，我结识李霸先的主要目的就是打入其内部，与这些隐士搞好关系，如今正和我心意，我听后一笑，说道：“如此厉害之人自然是要认识一下，不过这几天我要忙于水门事务，然后还要出去一趟，等我回来之后再见不迟。”
“怎么，灵调局中难道给你安排什么任务了吗，需不需要我跟你一起前往，虽说我本领不如你，但是也绝对不会拖后腿。”李霸先热忱的说道，我听后摆手拒绝，笑道：“李兄的好意泽宇心领了，只是这件事本就是我自己的事，不用其他人出手，我自然会小心一些，行了李兄，今日能够结识你也算是人生一大快事，来，咱们再喝！”说着我将青瓷碗举起一饮而尽。
等回到住所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下来，两坛白酒被我们二人喝了个精光，不过正如李霸先所说并未感觉到晕眩，反倒是越喝越精神，而且身体也是异常的舒服，今日这一顿饭正好增进了我与李霸先的感情，看样子日后若是想要结识一方隐士，他在其中也能够当做牵媒拉线的作用。
“泽宇，刚才我去看的时候你们已经启开了第二坛白酒，为何没有见到你醉的迹象，我还给你住了醒酒汤，若是感觉头晕就喝点，或许会好受一些。”说着江雪晴将醒酒汤端过来，我虽说未醉但是也不能辜负江雪晴这份心意，我将醒酒汤喝下，随即说道：“雪晴，俗话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今日能够认识这李霸先还真是上天的安排，他们一方隐士中能征善战者居多，若是日后有需要倒是可以拉拢他们，也好扩大咱们这一方实力，毕竟现在陈大哥他们已经不在了，必须要再寻找几个帮手。”
“你说的倒是没错，咱们现在确实身单力薄，不过解决完堵金山之后不就没事了吗，你为何还要招揽他们，难道说你心中还有什么想法？”江雪晴将我手中的碗接过，然后放到桌上。
地府的事情现在江雪晴还未知，也不必提前告诉她，于是我说道：“就算是解决了堵金山之事我还是要回到这灵调局中当水门长老，提前拉拢一些人也对我没有坏处，毕竟你也看到了四门长老不是真心想让我顶替张瞎子，他们只是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人才会如此，到时候若是有比我合适的人选，他们定然会卸磨杀驴，咱们不得不防，毕竟这灵调局是为国家办事，行动隐秘得很，如果要是不让我继续当水门长老，肯定是要对我下手的。”
听完我这一番言论后江雪晴呆愣的看着我，半晌才开口道：“泽宇，我发现你现在变了，比起以前来更加有心计了，不知道是我多心还是真的如此？”
我听后一笑，说道：“人总是要成长的，经历了这么多我自然也会懂得更多，在这个社会上想要生存下来就必须要功于心计，经过安歌笑的事情我才明白只靠武力有时候是解决不了事情的，更多的是策略和计谋。”
“你说的不错，只是我担心这样下去你会丢失了自己。”江雪晴的眼中黯淡无光，似乎在担心着什么，我见到其神情有变，于是慢慢走上前去搂住其腰肢，说道：“你放心，不管到了何时何地我都不会忘了自己的初心，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怕我现在权力越大越迷失自己，我心中有数，你就不用多心了。”
江雪晴依偎在我的怀中，点点头说道：“如此就好，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咱们就早些休息，明日你就要开始管理水门中的大小事宜，不能够怠慢，毕竟下面的灵调局弟子都在看着，若是不能够服众，你这长老也干不了多久。”
我嗯了一声，说道：“我知道了，只是哑巴姐姐不辞而别，现在也不知道有没有到青乌门，我心中着实有些惦记，不知道她找人皮袋子到底是所为何事。”
“反正咱们只有三天的时间，三天一过就可以去青乌门找你姐，到时候不就水落石出了，你何必想这么多。”说着江雪晴走到床边将被褥铺展开来，我们二人躺在床上不知不觉间便睡了过去，一夜无梦，可能是因为喝的酒太多，竟然一觉睡到了天亮，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早上八点了，窗外的阳光照进屋中，倒是格外暖和，我伸手刚要去搂江雪晴入怀，可是当手伸过去的时候却发现床上只剩下了我自己，不知何时江雪晴已经起来了。
环顾一周屋中并未见到江雪晴的身影，见状如此我也起身下床，不多时门便推开，江雪晴端着早餐从外面进入：“泽宇，喝点粥养养胃，昨晚你喝了太多酒，对你身体不好。”
“我知道了，你放在桌上吧，今日开始管理水门，必须要先树立威严才行，水门被张瞎子搞得乌烟瘴气，其中定然有不少乌合之众，看样子今日要下点狠手段。”
“你的意思是杀鸡儆猴，先处理那些害群之马？”江雪晴将托盘放到桌上，看着我问道。
“没错，等会儿吃过饭后你就留在这里，我先去水门中试探一下，看看到底情况如何。”




借命 第八百五十五章 立威
江雪晴留在屋中，而我则是只身前往水门，如今我已经身为水门长老，在灵调局中的地位可以说是一步登天，行走在路上遇到的门中弟子皆是给我施以行礼，眼神中也皆是敬畏的神情，这让我心中倒是异常满足，毕竟虚荣心何人都有，我也不例外。
行走了大概十几分钟之后我便来到了水门位置，此时门口正有两名弟子守卫，见我前来赶紧将门打开，我走入之后径直朝着绘制灵符的院落走去，先前我正是在这里顿悟出了天机石上的灵符，如今天机石被张瞎子打碎，世上会苍生咒的就只有我一人，只是我现在实力还无法驾驭苍生咒，若是能够用出，必然会大大增强我的实力。
见我进入院落，原本还在绘制灵符的弟子连忙走出屋子，走到我面前拱手作揖，我笑着点点头，说道：“如今你们练习的怎么样了，若是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我。”
我话音刚落便有门中弟子开始询问一些灵符的绘制方法，我也耐心教学，大概教了半个小时之后我便让其他人散去自己绘制，而我则是朝着屋中走去，进入屋中一股浓烈的朱砂味道扑面而来，我环顾四周，除了正在绘制灵符的弟子之外竟然有一个人躺在一旁的椅子上睡觉，见我进入旁边的一名弟子慌忙将他叫醒，这熟睡的弟子起身之后赶紧站到桌椅旁边，装摸做样的开始绘制起灵符来，我心中暗自好笑，慢慢走上前去，停在他身边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