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半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燎
凤凰等不得,而他……也等不得。
一时压力骤增,陵天苏也不解其法,虽是不会轻易放弃,可心中也是烦闷渐起,迷茫惆怅。
但是又怕这种恼人的情绪影响到凤凰,陵天苏面上并未表露太多。
他笑了笑:“不妨事的,苍怜醒过来我也有了一大助力,而且这几日我会好好修炼,借助此地一举突破通元巅峰,阿笙也答应为我治疗伤势。”
一双凤眸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幽冷光华,凉薄的锋唇轻启,声音幽幽渺渺,十分动听:“你似乎没将我给算进去,是觉得我如今无用了,会拖你后腿?”
陵天苏笑了笑:“你我之间,谈何而来的后腿一说,你若真想要,无需你来拖,整条腿都给你。”
隐司倾:“……”
“若是在不然,人也可以给你。”
原本只是一句调笑话,换来的却是她极为认真思考过一番后的点头同意:“我觉得可以。”
陵天苏愣了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腰带忽然一松,却是被她随手解了扔下床榻,
隐司倾侧坐于床榻边缘,三千青丝墨发懒懒地倾泻在肩后,凤眸微阖,室内幽蓝的光渡在她绝美的容颜上,衬得她眉目间的轮廓清晰立体了几分。
她淡淡一语,犹如惊雷炸进陵天苏脑子里。
“狐狸,我们……双修吧?”
陵天苏双眸大睁,以为自己幻听了。
修长冷白的指尖继续挑开他身上的衣衫,清冷凤眸之中不见任何情欲或是撩人的暧昧。
她语气无比平静:“双修可以疗伤止疼,苏邪的鸳鸯双夜虽是歪门邪道,但不否认,这十分好用。”
陵天苏怔怔道:“可是我并不想……”
一根冰冷修长的食指抵上了他的唇上:“知晓我现在无论说什么,你还是会固执的进入森冥部落,而你也不会让我随你一同,那好,我不阻拦你了,但你若是想拖着这么一副伤重的身子进入森冥部落……”
眸光微定。
清冷的嗓音带着一分霸道:“我不许。”
陵天苏张了张唇,一时哑然。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在多加抗拒也是故作姿态。
他轻咳一声,耳朵红红地正欲起身,却是被她伸出一掌抵在胸膛上:“你别动,保存体力,交给我就好。”
陵天苏有些不放心:“你的身体……”
“无妨。”
隐司倾褪了靴袜,缓缓爬上床榻,跪坐在陵天苏的腰腹间,凤眸狭长而冷清,玉手轻探之时却是微微有些颤抖。
(ps:今天三更,为书友四岁生日庆祝,加油,吼吼,话说生日这天刚好赶上凤凰……咳咳……北北没有断章,绝不承认!)
我是半妖 第九百九十七章:
对于风花雪月之事,她一向敬而远之,即便与陵天苏有过几次肌肤之亲,如今对此仍旧也是一知半解。
如今她占主导之位,也只能笨拙认真的探索。
陵天苏浑身肌肉下意识地紧绷而起,低喘一声,狭长的狐狸眼深深眯起。
身上衣衫早已被她手指挑开轻敞,满是伤痕血口的胸膛在她笨拙撩拨间剧烈起伏不定。
看到凤凰素手忽然撑着他的肩膀,清瘦玉冷的身子缓缓贴近,如远山的秀眉因疼痛而紧紧蹙起,紧绷的身子始终难以放松。
陵天苏倒吸了一口气,感受到肩膀上扣紧的指尖,他连忙道:“停一下。”
她安静咬唇不语。
陵天苏有些生气,抬起手掌便去推她身子:“行了,我答应你不是让你这般糟蹋自己身体的。”
那双美丽的凤眸深深凝望着他,她忽然倾下身在,在他胸膛间的伤疤处落下轻轻一吻,声音轻轻浅浅,却是开始有些模糊难定:“真的还好,不如上次那般疼。”
被她薄唇轻吻过的地方像是被火燎原过一般。
陵天苏心头一颤,嗓音沙哑轻喊一声:“凤凰……”
伏在胸膛间的女子抬首看他,霜雪般的容颜轻染动人胭脂浅色,凤眸微阖间,目光不再冷凉薄寒。
在幽蓝冷光的映照下,那双眸子竟是分外温柔动人。
陵天苏艰难抬手扶着她微凉的腰肢,心中百感交集。
这一次,没有魅妖果的药性作怪,是她心甘情愿地倾覆在他身上。
凤眸逐渐凄迷,覆上濛濛江南水意,墨色青丝长发飞舞轻扬。
端庄圣洁的绝美容颜此刻从陵天苏这个角度观望过去,竟是叫人觉得妖异绝伦。
凤眸动情微阖朦胧的模样最是动人,倔强固执不肯发出一丝不堪声音的隐忍性子更是让陵天苏忍不住偶尔使坏。
她再难坚持,嗓音绵长细喘,如诉如泣。
陵天苏能够感觉到,隐司倾体内气息在前不久便已经成功突破通元巅峰之境,不由暗自心惊,在抵抗浊息污染灵台这般困境之下,她竟然尚有突破之意。
精纯的元力徐徐递进陵天苏体内,滋润修补着他体内的沉疴暗伤,右手手臂拉弓震裂的血崩难止,也在第一回合之下停止了伤口撕裂的扩散。
而且今夜种种,是她占主导之力,陵天苏并未耗费多少体力。
终于,她气力耗尽,宛若受伤跌入凡尘的雏凤,疲倦地趴在他身上,陵天苏抬手揽住她的腰身,在她眼角间轻轻落下一吻,嗓音无比怜惜:“辛苦了。”
修长十指轻轻贴在他的胸膛上,隐司倾微微支起身子,凤眸深深凝视着陵天苏的眼睛。
陵天苏轻轻一笑,读懂了她眼底的情绪,手掌轻抬,将她脑袋覆压下来,吻上那薄透红润的唇瓣。
凤凰性子极不坦率且别捏,她面皮薄,很少主动亲吻他,就连索吻,也是不动声色静静地看着他。
若非陵天苏对她太过于了解,恐怕也难读懂那双清澈眼眸里温存情意。
情浓深处的呼吸声相互交缠,玉臂轻抬,主动勾上了陵天苏的脖子,缠绵加深这一吻。
两人上身衣衫并未全
褪,衣带交缠之间,都难以分清谁是谁的。
覆在她脑袋上的那只手掌寸寸下滑,想要抚摸她的后背,却不曾想她反应极大,揽在他脖间的一只胳膊忽然格开他的手臂。
陵天苏颇为意外,今夜以来,一切引导皆由她,虽有羞涩,但该做的都做了,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小气。
她鼻息浅浅,带着几分诱人的喘音离开他的唇,那双红润饱满的唇微微勾起一缕弧度。
她反手握住陵天苏的手背,改变了一个方向。
陵天苏双瞳不可置信地微微大睁。
他轻咳一声,道:“凤凰你……今天好主动。”
玉手离开他的手背,她缓缓闭上眼睛,似是在无声诉说今夜可以任由他施为。
陵天苏皱了皱眉看着自己的左手,心道看来得尽快给治治了啊,不然快乐减少一半,他很吃亏啊。
他眯起眼睛试探性得问道:“凤凰……你还有力气吗?”
没有换来她的回答,今夜她一直都很安静。只是趴在他身上的绝美女子,再次轻轻起来。
她并不放肆狂野,因为她不知如何放肆去向一个男子寻欢求索,她唯一会的,唯有倾心认真地回应着他的一切。
一夜春宵漫长,在暗渊殿中,无法迎来黎明,晨光更不会大亮。
“叩叩叩……”
石门敲响之声。
阿笙的声音隔着石门从外传来:“叶陵,治疗你伤势的丹药我已经炼好,把门开开,我有事与你商议。”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床榻上的两人身子俱是一僵。
陵天苏眼神无辜。
隐司倾用力瞪他。
或许她自认为自己这个眼神清冷逼人,实则不然。
咬唇凶人的模样看着反而让人觉得她有些委屈幽怨。
“叶陵?你在里面吧?我听到你声音了,为何还不开门?”不耐烦的敲门之声加重了几分。
陵天苏无奈笑了笑,捧着她的脸颊想要亲亲她,却是被她不高兴的推开,艰难地撑着他的身体,准备离开。
陵天苏抱着她不让她乱动。
而敲门催促之声越来越响。
她又急又恼,一贯清冷的凤眸此刻蕴满了湿红潮气:“找你的,现在怎么办?”
陵天苏认真思考了一会,然后看着她笑道:“我觉得我们可以继续。”
凤眸微张:“荒……荒唐。”
“她找我,明面上看似是履行承诺为我疗伤,可她来得太快太急,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大半夜的让她再等一会儿也不过分。”
拉着她的手掌顺势轻轻一带,将她扯入怀中,搂着她的腰肢轻嗅青丝发香。
在她清冷的侧靥落下一吻,他又问了今夜相同的一个问题:“你还有力气吗?”
隐司倾茫然良久,怔怔地看着他那双幽蓝的眼睛,然后将脑袋低成鸵鸟埋进他的胸膛,雪颈红透。
他嘴边缓缓勾起一个温和的笑意,心中的暖意情绪沉甸甸的。
他心想,这是他的凤凰,这般清冷孤傲、超凡脱俗的凤凰,当她付出一腔赤子真心的情感,原来也可
以烈火燎人,对他百般纵容。
面对这样的一个凤凰,他愿意遍体鳞伤,体无完肤。
只要她安好。
镜光幽幽,幽风朔冽。
阿笙双臂抱膝的蹲在修炼室门口,手中握着一瓶新炼好的生肌淬骨丹。
单薄的背脊低着冰冷的石门,听着其中令人难辨的奇怪声响动静。
她不由陷入沉思。
叶陵这小子明知她是幽冥神尊之女,却无半分恭敬献媚之意。
虽说这点令她十分看好,一介小妖能有如此风骨,的确罕见。
可今夜她亲自来寻他为他疗伤,却被抵制在了门外丝毫不加以理会。
这哪里还是什么风骨,分明已经是目中无人、狂傲自负了吧?
若说他是到了修炼突破的重要关头还情有可原,可修炼会发出这么奇怪的喘息之声,以及女子细细吟泣之声吗?
阿笙全然不懂里头现在是何情况,好几次想折身离开。
可在她转了转指尖指环后,又生生止了脚步,安静地等候在门外,一语不发。
直至其中动静渐轻渐消,静了片刻,轻细的脚步声响起。
石门开启。
幽光冷照之下,白衣身姿绝世独立。
隐司倾玉手扶墙而立,神色从容淡定,直至不知为何,她耳垂微微泛着一缕红意。
凤眸轻睨间,侧目看着蹲在门外的黑衣女子,细细打量一番。
阿笙有着一张好看的瓜子脸,睫长眼大,皮肤白晰,容貌甚是秀丽,一双傲然如神的灿眸在幽冷镜光中熠熠生辉。
黑色裙裳漆黑如夜,并未有任何华美镶边,却依旧能够让她显得如此尊贵非凡。
隐司倾微微侧身想让,嗓音清寒之中略带几分慵懒的沙哑:“阿笙姑娘请进。”
阿笙蹙起那双好看的秀眉,起身抱怨:“我都在门口等了叶陵小半夜,你们究竟在里面做什么,竟然无视我这么久。”
隐司倾低着脑袋看着自己衣摆下的鞋尖,不说话。
清冷的眉眼间更是看不到任何羞涩或者心虚的意味。
阿笙与她不甚相熟,也没有寒暄的意思,眸光冷漠的扫了她一眼后,便走进修炼室中。
擦身而过之际,她鼻尖微微一动,蹙了蹙眉,小声咕哝了一句听不大真切。
陵天苏此刻依靠在床榻上半坐着,衣衫束带整齐端正,一头黑发也拢得一丝不苟,以发带束好,端得一副君子少年郎的好模样。
他朝着阿笙微微一笑:“姑娘来得好快。”
阿笙冷哼一声,来到床榻边上,将瓷瓶中的丹药一一取出,喂于一颗给他:“我不喜欢欠人人情。”
一颗丹药滑入腹中,甚是清凉透骨,阿笙炼丹技术有一手,断掌之处的肌理之间顿时传来一股轻痒之感。
毫无知觉的左手手骨也宛若与身体多了几分联系,咔咔轻动起来。
陵天苏目光惊叹,就连隐司倾看到这一幕亦是眸光微亮。
她带着几分紧张意味迎了过来,轻声询问道:“他身上的手伤与腿伤姑娘有几分把握能够治愈?”
(ps:喜欢小凤凰的举手手。)
我是半妖 第九百九十八章:我没紧张
阿笙偏了偏首,看了她一眼,蹙眉道:“你的腿也受伤了吗?怎么走路如此打晃不稳。”
隐司倾怔了怔,耳垂间的红意扩散了几分,面上故作清冷:“我无妨……”
阿笙哦了一声,也不再理会,反正她不在她医治范围以内,她不喜多管闲事。
陵天苏却是朝自己身侧床榻边拍了拍,柔声道:“凤凰你坐过来,站着累。”
阿笙眉头微挑,呵呵冷笑:“我等了你大半夜,她站一会儿又怎么了?”
陵天苏皱起眉头:“我懒得跟你扯,凤凰过来。”
隐司倾没动:“你先治伤。”
陵天苏轻叹一声:“你不在我身边,我心里没底,万一给她治废了怎么办,我害怕。”
隐司倾无奈,只好妥协。
“害怕?”阿笙捏碎手中丹药,碎裂成粉状的丹药灵气浓郁而逼人。
她托起陵天苏的手骨,轻扬洒下:“当初玩命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怕。”
碧色如磷火点点一般的药粉在她掌力控制下尽数融于森白手骨之中,奇迹的一幕很快发生,猩红的血肉以及筋脉自他手骨之间涌动生长。
陵天苏蹙起眉头,只觉得左手传来一股惊人的灼烈疼楚,血肉以着可见的速度生长。
手掌十指,在血肉筋骨连接之中很快成型。
不再是一副白骨森森的模样,左掌重生,比起手臂间的肌肤,手掌的颜色要多了几分无力的死白之色。
陵天苏僵硬地伸展了一下手掌,觉得甚是无力,想必是握筷都十分艰难。
“别奇怪了,你这手是被三千焚诀所伤,伤坏掉的是妖骨,血肉是长出来了,但是想恢复以往的模样,还得你自己修炼以元力将养,我教你一套运气法诀,将体内元力引渡至左掌间,不出一个月,便可恢复如初。”
说着,阿笙伸出手掌,去扯陵天苏的衣襟领口。
手背忽然一凉,却是被一旁的白衣女子制止:“你做什么?”
阿笙目光莫名地看了她一眼,心中虽有不快,但还是解释道:“下针引渡体内元力,这套引气之法较为特殊,我不教他,他如何又会?话说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隐司倾手指微颤,缓缓松开她的手掌:“我……没紧张。”
阿笙轻嗤一声。
手指麻溜地就将陵天苏的半边衣衫给褪去。
手指刚触碰上他肩上肌肤,她眼瞳忽然剧烈一缩。
手指触电一般的急急收回,火烧屁股似的地从床榻上跳了起来。
她一手指着陵天苏满身红痕齿印,一手遮掩住自己的眼睛,面容腾腾烧热起来:“你你你……你们……”
忽然联想起了方才屋内那奇怪的声响动静,她终于明白过来方才这个房间里正在进行着怎样的事情。
一双俏脸烧的通红,她从未遇见过这种事情,居然带着一丝羞恼的哭腔:“你们欺负人!”
陵天苏扯了扯嘴角,眼风瞅见隐司倾又要缩成小小一团,他抬臂轻揽住她的身体,以示安抚。
“阿笙姑娘这话说得好没道理,是你突然造访,打断了我的好事,现在反过来怨我们?”
阿笙将方才触碰到他肌肤的手指使劲在身上擦拭
着,双眸薄红含怒:“你……你……”
这小子都伤重成这样了,居然还有心思风花雪月。
还有那女人,看着端庄雅正神仙玉骨般的人物,竟然也愿意同他……
难以想象……
难怪那女子方才走路姿势如此别扭不对劲儿了。
陵天苏抬了抬胳膊:“姑娘可要继续还恩治伤,若是觉得累了,那改日再约好了,切莫再次突然登门造访,不然可不就是等大半夜这么简单了。”
阿笙放下遮眼的手掌,小步慢蹭地蹭了过去:“谁跟你下次再约,我这次来,是同你有要事相商。”
手里执针,阿笙俏脸上的红意未散,落针速度如影,以气引导,将引气法门传授与他。
陵天苏天资聪颖,很快将这运气疗养之法学会,手掌渐显生机,不似方才那般无力艰难。
这阿笙,果然更适合丹道。
修剑……可惜了。
右腿被蛊虫吞噬的伤势如出一辙,生肌淬骨丹乃是神界秘药,炼制之法极为珍贵,只流转于神界上位者的各方势力之中。
而真正能够炼制出此丹者,在神界之中屈指可数。
其丹珍贵程度可想而知。
只可惜阿笙如今是以通元境修为炼制出的此丹药,药性难以发挥出千分之一,若是她尚未自降神格,随手炼制而出的一枚丹药便可让陵天苏瞬间恢复妖骨血肉,甚至无需运气引导。
施完针药,陵天苏腿部间的肌肉也不再干瘪难看,恢复出了以往的充盈模样,只是依旧无力,抬步艰难,还是须得好生运气疗养。
“你有圣元金玉果,每日按时内服的话,甚至无需一个月,十日便可恢复如初,十日后,我要你同我一起入森冥部落。”阿笙直言提出自己的来意。
陵天苏在隐司倾的帮助下,穿好了靴袜,衣衫也被她细心整理完好。
他看着阿笙那双执着的眼眸,便已经猜出她的心思:“你是想让我助你杀死修罗王?”
阿笙点了点头:“你修炼了修罗道化,有着开弓之资,更重要的一点,是你在开弓射出一箭后,诛暗弓并未自封,尚能继续开启,这便意味着,你可以持续射箭,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我能持续开弓射箭,便可驰骋于森冥部落的狱法山,一举逼出修罗王将他成功杀死,对不对?”陵天苏似笑非笑地看着阿笙。
阿笙点了点头:“不错,正是此意。”
陵天苏笑了笑,抬起自己崩裂的右手,掌心血肉都以皮开肉绽:“姐姐,你搞没搞错,未免将我想得也太无敌了些吧。
昨日我射出一箭,就将自己折腾成了这副模样,翻身挺腰都痛得要死,你还想我陪你去狱法山杀修罗王,你是不是想我一辈子就废在床上算了。”
“我可以支付相对应的报酬。”阿笙认真说道。
陵天苏悠悠道:“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好了。”
阿笙看了一眼隐司倾,说道:“你身边这名女子伤得很重,我可以治好她身上的伤。”
淡淡一句话,让陵天苏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你能驱除她灵台的魔雨浊息?”
这可真是一个意外之喜,若真是这样,那倒也不必一直在这里耗费时间赚取那遥
遥无期的军功点了。
阿笙一怔,摇了摇首失笑道:“她灵台已污,除了冥罗果,无药可医。魔雨浊息并非是伤,而是恶咒,我不善解大轮明宫中的恶咒,但是我可以治疗她背后的刀裂之伤。”
“刀裂之伤?”
这回轮到陵天苏怔住了,他蓦然回首死死盯着隐司倾的眼睛:“什么刀裂之伤?”
隐司倾从未想过这位姑娘竟然眼睛如此毒辣。
她分明都已经冰封住了背后的伤势,血气凝结,就连心思敏锐的陵天苏的尚未察觉,竟然叫她一眼就给看了出来。
她身子轻动,稍稍远离了他一些,面色平静道:“昨日你回来之前同一个叫呼延霆藏的人打了一架,我赢了。”
陵天苏却是不管什么输赢,脑子乱成一团,就去翻动她身子要看她身上伤势,眼底窜起一抹怒火:“为何不同我说?!”
难怪昨夜情动十分他想揽她肩背她反应如此之大,宁愿主动引导,也不愿他碰她背脊一下,原来是身后有伤不想叫他察觉。
更让他烧心灼肺的是,她身上有伤,竟是为叫他看出半分异样来。
从他归来到一夜欢情,乃至现在面容都是清清冷冷并未在人前表现出一星半点的受伤不适。
这隐忍的性子,让他……心寒心痛。
刚伸出去触碰她的手掌却是被她轻巧避开,陵天苏手背青筋鼓胀,渐渐握拳。
言语声音却是极致温和,甚至带着一丝无奈的央求:“别逞能了,让我看看。”
隐司倾抿了抿唇,受不住他这样的目光,还是慢慢迎了上去。
阿笙很没眼力见地皱眉不解道:“感情你们昨夜荒唐一整宿都没脱衣服?”
这是得有多饥渴啊。
陵天苏面色一滞,眼神包藏忧郁,她并未解上衣原以为是羞赧放不开,哪曾想……
手掌平稳轻柔的褪去她的衣衫,只见如玉肌肤间一道狰狞的刀口斜斜劈出一个可怖血裂深狠。
她以内息元力冰封住了伤口,可依旧无法阻止那森然强大的血气时不时的在他伤口间穿梭,撕裂。
刀口外缘血肉模糊,整个雪背看起来就像是一块绝品美玉,被生生劈开一道丑陋的瑕疵裂痕。
陵天苏眼瞳剧烈一缩,一股无名之火腾然而起。
他唇齿森寒,朝着阿笙问道:“呼延霆藏是什么人?在哪里可以找到他?”
阿笙目光平静地自隐司倾雪背上收回,淡淡说道:“找一个死人做什么?”
陵天苏抬首看着她,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我也是今夜得知这个消息的,呼延霆藏在暗渊殿内是个有名的刺头,去年刚破的长幽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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