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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隐竹
而且,只怕这个给赫玉威撑腰的人,背景还不简单呢。
见赫云舒不说话,赫玉威只以为她是心虚了,继续道:“赫云舒,你如此丧尽天良,就不怕天打五雷轰吗?”
赫云舒冷冷一笑,道:“你莫要忘了,这棺材是从哪里送出来的?敢拿这副棺材来做文章,真不知道你是长了几个脑袋!”
闻言,赫玉威心头一凛,的确,这棺材是从宫里送出来的。送棺材的人只说里面的人是赫玉瑶,其余的话一句都没有多说。
瞧着赫云舒现在说话的架势,难不成,姐姐是被宫里的贵人处死的?
一时间,赫玉威的心头有些乱。
就在这时,一个阴森得如同从地底爬出来的声音在人群中炸起:“赫云舒,你克死双亲还不够,如今,竟连自己的哥哥姐姐都不放过吗?”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三百五十九章 不可直视的两样东西
第三百五十九章 不可直视的两样东西
听到这个声音,众人朝着声音的来处看去,只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子拄着拐杖站在那里,她脸上布满了皱纹,一层一层的皱纹耷拉下来,将她的眼角和嘴角死命地往下拉着,现出几分阴森可怖的气息。
看到她的脸,赫云舒眉心微皱,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赫老夫人。
此前,赫老夫人杀死了秦碧柔,且借着众人来府中吊唁的时机,想要纵火烧死众人。此事被赫云舒察觉,解决了这一危机,同时,赫老夫人以杀人的罪名被京兆尹的人带走。此刻,赫老夫人应该待在京兆尹的监牢里才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她的罪名深重,绝不会这样轻易被赦免。看来这其中,另有缘由了。
赫云舒抬眼看向她,道:“赫老夫人,你这是越狱了吗?”
闻言,众人便知道眼前的这个老婆子是赫老夫人。
当初,那件事轰动了整个京城,人人都知道有这么一位赫老夫人,丧心病狂,企图烧死那么多人。
顿时,人们便回忆起她做下的事情,不由得心神一悸,站得离她远了一些,生怕沾染了她身上的阴森之气。
饶是如此,赫老夫人身上那股浓重的发霉的味道还是传进了每一个人的鼻孔,惹得众人嫌弃地捂住了鼻子。
如此,赫云舒不需多言,因为赫老夫人此前所做的事情,众人便不会再相信她的胡言乱语。
赫老夫人的拐杖重重地砸在地上,愤愤道:“赫云舒,你就是如此对待自己的长辈的吗?”
“父不慈,该让子如何孝呢?这句话,换到赫老夫人你的身上也是一样的。你时时刻刻存着杀我的心思,却又让我对你毕恭毕敬,你不觉得这不合情理吗?”
赫云舒的话噎得赫老夫人喘不过气来,她重重地咳了几声,扬手指向赫云舒。
只可惜,还没等她说出什么话来,一队官兵朝着这里奔来。
见状,赫老夫人撒腿便跑。
然而,她毕竟上了岁数,腿脚不灵便,刚跑了没几步就一个趔趄倒在地上。后面的官兵很快赶到,上前抓起了她,将她的双臂牢牢钳制住,使得她动弹不得。
之后,这队官兵的小头目来朝着赫云舒见礼:“小的是京兆尹的衙差,见过赫少卿。”
赫云舒微微颔首,道:“怎么回事?”
那小头目扬手指向赫老夫人,道:“这老虔婆借口说身上痒,嚷着要出来看大夫。大人便说将大夫请到监牢里去,她又说自己是女人,在监牢那样的地方被人检查多有不便,大人怜她年迈,便同意了。让小的们带她寻个女大夫瞧瞧,谁知,到了街口那里,她借口说要小解,居然逃走了。”
赫云舒冷冷一笑,道:“本少卿记得,咱们大渝朝的律例对于逃跑的犯人好像有一条戒令,是什么来着?”
“企图逃跑者,罪加一等。”那小头目响亮的应道。
赫云舒笑笑,再未多言。
那小头目会意,之后便推搡着赫老夫人朝着京兆尹的方向而去。
此刻,赫玉威低着头,似乎是在竭力隐忍着什么。
赫云舒冷笑一声,道:“杀母之仇,不共戴天,赫玉威,对于杀了你母亲的人你都能如此淡然,我可真是佩服你啊。”
赫玉威微微抬眸,两只眼睛似淬了毒一般等着赫云舒,裹挟着无限的怒意。
这一切,赫云舒恍若未见,她看向那些站在棺材旁边的人,道:“既然这棺材无人认领,扔进河里便是。”
“放下!”眼看着那些人即将把棺材抬走,赫玉威怒吼道。
赫玉威的声音极大,在场的众人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至此,他们方才明白,赫云舒说要将棺材扔进河里并非本意,而是想要逼出将棺材放在赫府门口的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坐在轮椅上的赫玉威。
明白了这一点,众人对于赫云舒原先的误解尽数消除,开始指责起赫玉威来。无端把棺材放在别人家门口,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太过分了。
这时,赫云舒微微一笑,道:“好了,既然这棺材有主了,就将这棺材放下吧。”
闻言,赫府的下人将棺材放下,正好对着隔壁的门口。
之后,赫云舒进了赫府,门口围观的众人也渐渐散去。
此时,赫玉威仍然低着头,众人都以为他是在难过。
然而,若有人能仔细去瞧,便能发现赫玉威的嘴角有着得意的笑,甚至,还带着那么一丝狰狞。
赫云舒,你以为自己赢了。这很好,以后,你会赢的越来越多的,但是,当你赢的越来越多的时候,正是你离失败最近的时候。我赫玉威等着你挫骨扬灰的那一天!
赫府之内,赫云舒先去了摆设着父亲牌位的地方。她不在的这些日子,下人们很用心,屋子里一尘不染,牌位前的香炉里烟雾袅袅。
隔着层层上升的烟雾看着那黑色的牌位,赫云舒恍如隔世。
她对着牌位跪下,低着头,无人知道此刻的她在想些什么。
许久之后,赫云舒站起身,接过下人手中的香插在了香炉里。
之后,她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她站在门外,仰头看天,早晨的阳光浓烈的撒下来,让人感到些微的燥热。
蓦地,她想起一句话:这世上有两样东西不可直视,一是太阳,二是人心。
想来,这话说得真是不错。人的心思的确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比如死去的赫明谦,比如此刻身在京兆尹大牢的赫老夫人,比如赫玉瑶,比如一墙之隔的赫玉威,他们心思狠毒,无所不用其极。
只是,今天这件事,实在是太小儿科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件事对她不会有任何的损害,但赫玉威偏偏这样做了,看来这其中,另有缘由。
他费了这么大的周折,绝对不是让她暂时难堪一阵这么简单。看来这背后,另有图谋。至于是什么,那就等以后渐渐去发现了。
赫云舒招手叫过管家,吩咐道:“找几个人,盯着赫玉威的动静。”
管家应声,之后,赫云舒便出了府。
府外,有一辆马车正等在那里。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三百六十章 主动送上来
第三百六十章 主动送上来
这黑色的马车宽大而厚实,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的物品。但赫云舒并未见过这辆马车,故而有些踟蹰。
这时,马车的车帘自里面挑起,一张笑脸随之出现在她的眼前。
是燕凌寒。
赫云舒笑着走过去,拉着燕凌寒伸出的手,上了马车。
一进入马车,便沉浸在一股馨香的味道中。
“怎么样,味道好闻吗?”燕凌寒含笑问道。
赫云舒点点头,道:“这是什么味道?”
燕凌寒并未回答,而是拍了拍马车厚实的车壁,道:“你觉得,这个马车怎么样?”
赫云舒打量着这马车,从外面看,这马车沉实厚重,从里面看,呃,好像还是沉实厚重。如果马车也要分男女的话,这马车就是硬汉中的硬汉,硬的不能再硬了。
“还不错。”赫云舒说道。
见赫云舒的眼神中并无任何的惊艳,燕凌寒神秘的一笑,不知他的手在哪里按了一下,瞬间,赫云舒便觉得天旋地转,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
这时,她跌进燕凌寒温暖有力的怀抱中,而眼前,已经换了一番天地。头顶悬着一颗巨大的夜明珠,将这小小的封闭的空间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赫云舒一愣,继而反应过来,道:“你在马车底部设置了暗格?”
燕凌寒点了点头,道:“不错,你觉得如何?”
“很好啊。”这时,她方才明白这马车宽大的缘故,正是因为外形宽大,所以才能遮掩这小小的暗格,若不然,就太引人注目了。
这时,燕凌寒指了指脚下的位置,道:“若想从这里下去,按一下这里就可以。而如果想上去,坐回马车上面,就按一下这里,记住了吗?”
赫云舒点点头,继而指了指自己,道:“所以,这马车是送给我的?”
燕凌寒点了点头,道:“不然呢?还能送给谁?”
好吧,这么贴心,真是没谁了。他这样做,是害怕自己遭遇危险吧。设置了这样一个暗格,在遇到紧急情况的时候就可以暂时躲避,很安全。
赫云舒看向燕凌寒,想说些感谢的话,又觉得太俗,倒不如用实际行动来表示。她朝着燕凌寒靠过去,吻在了他薄薄的唇上,微凉却又如此真实。
燕凌寒回抱着她,将这一吻慢慢延长,不知满足。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终于分开。
夜明珠的照耀之下,燕凌寒脸上的笑意怎么也遮掩不住。
看着他笑,赫云舒也忍不住笑了。
世人皆说燕凌寒冷漠寡情,可在她看来,燕凌寒是这个世界上最有人情味儿的人。他处处为她着想,连准备马车这样的小事都放在心上,转念想到自己从未为燕凌寒做过什么,赫云舒心里不禁有些惭愧。
燕凌寒抱紧赫云舒,继而按动按钮,之后,二人重新回到马车之上。
知道这马车是燕凌寒的心意,赫云舒愈发仔细地打量起来。
这马车的底部铺着几层上好的蚕丝坐垫,坐在上面丝毫感觉不到颠簸。一旁还固定着一个小小的炉子,不过现在是夏季,并未燃火。若是冬季,在这里面燃上炉子,沏一壶茶,倒是暖和得很。
想到这里,赫云舒发觉少了些什么,对,少了喝茶的用具。
燕凌寒笑着靠在一旁的车壁上,道:“找找看,说不定有惊喜呢。”
如此,赫云舒便知道这马车之上还另有玄机,便跃跃欲试,在马车上面敲敲打打。
燕凌寒则斜倚在坐榻上,一手支着脑袋,饶有兴味的看着赫云舒,嘴角含笑。
赫云舒敲着右边的车壁,乍一看,很平整。可平整并不代表里面没有内容,赫云舒略略一想,有了主意,她重新坐在坐榻上,尔后右手随意地伸向车壁,那里有一个正方形的小小的木块做成的按钮,嵌合在车壁之中。
随之,一个暗格出现在眼前,里面摆着茶壶和一应茶具。只不过为了适合放在这里,茶壶不是平常所见的那种圆形的样式,而是扁扁的,很像现代的行军壶。
“真聪明!”燕凌寒在赫云舒的额头上轻轻地啄了一下,赞道。
赫云舒微微一笑,其实,她能想到茶壶在这里并非是聪慧,而是算准了既然这马车是燕凌寒送给她的,必定会让她做任何事都无比方便。而她坐在软榻之上,自然惯用右手拿东西,而最容易拿到的地方,便是马车中间的位置。
说起来,这一切,还是燕凌寒考虑周到的缘故。
燕凌寒笑笑,尔后他的手指在左手边的位置敲了敲,之后,一个暗格出现,里面摆着赫云舒喜欢吃的点心。
“这里的点心我会吩咐人每天换的,保证都是最新鲜的,你尽管放心吃就好了。”
赫云舒微微愕然,燕凌寒居然把这个也考虑到了。
她究竟何德何能,遇上这样一个人?
燕凌寒张臂抱住赫云舒,道:“想抱我了对吧?嗯,我主动送上来。”
赫云舒伸手回抱住他,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道:“燕凌寒,你对我真好。”
“娘子,你这般容易感动可不好,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来,看看这是什么?”燕凌寒轻笑一声,说道。
赫云舒看向燕凌寒的手中,那是一把短刀,刀身很漂亮,刀把很厚实,上面并没有多余的装饰,像极了现代的军刀。
这的确很好,只是她已经有自己的匕首了,多一个短刀,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
燕凌寒笑笑,道:“你按一下这里。”
赫云舒依言照做,按了一下刀把上凸起的位置,继而,从刀把里弹出一个长长的鞭子。而随着鞭子的弹出,短刀缩进了里面,成为了刀把的一部分。
“太妙了!”赫云舒赞道。
这样的话,若是对阵近身的敌人,就可以用短刀。而若是对待远处的敌人,便可以挥动鞭子,真是绝了!
这可真是个宝贝!
赫云舒攥紧了手中的东西,继而一把推倒了燕凌寒,手肘支在他的胸膛上,道:“小哥哥,要不然,我以身相许?”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三百六十一章 挑衅
第三百六十一章 挑衅
听赫云舒说要以身相许,燕凌寒嘴角的笑意愈发潋滟,他的手枕在脑后,道:“好啊,你以身相许,我求之不得。”
赫云舒伸出手指,在燕凌寒的肩膀上画着圈圈,道:“你确定?”
“我确定。”
简直是确定得不能再确定了!
闻言,赫云舒笑得愈发妩媚,道:“好啊,你等着,我这就来了。”
说着,她的手指轻轻地覆在燕凌寒好看的眉目上,那满腹的柔情随着手指一路向下,落在那英挺的俊眉上。
似是怕赫云舒害羞,又似是被牵起了什么心绪,燕凌寒微闭双眸,只那眼角弯着,延展出无限的笑意,让他整个人显得愈发的明媚。
赫云舒不知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什么,拍在燕凌寒的胸膛上,之后便飞一般的起身,下了马车。
燕凌寒突觉胸前一空,再睁眼看时,眼前空空的一片,哪里还有赫云舒的身影?知道自己被耍了,他懊恼地起身,有什么东西自他的胸前掉落。
燕凌寒拾起来一看,是一张雪白的纸片,上面赫然写着一个大字:“身”。
好吧,她果然是以“身”相许,这话,可真是没有半点儿毛病。燕凌寒咬牙切齿地想着。
燕凌寒飞身出了马车,马车之外,正是大理寺的正门口,遥遥地可以看见赫云舒的背影,正如兔子撒欢一般朝着大理寺内跑去。
他懊恼的回身,对车夫吩咐了什么,之后便转身离去。
此时,赫云舒怀着一颗雀跃的心,进了大理寺。
这来的第一件事情,自然是要去见过如今的大理寺寺卿骆青楚。
她去的时候,骆青楚正坐在宽大的桌案之后,不知在埋头看着些什么。
赫云舒走近,冲着骆青楚微微躬身,道:“学生赫云舒,见过寺卿大人。”
她自称学生,自是念着曾经在嵩阳书院的师生之谊。
即便如今身处大理寺寺卿之职,骆青楚还是穿着一身青色的锦袍,一如在嵩阳书院那般。他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赫云舒,清冷的眸子淡然无波,道:“如今你已是大理寺少卿,日后,以上下级称呼便可。”
“是,寺卿大人。”赫云舒应道。
赫云舒刚想问骆青楚来了京中是否习惯,就听到外面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她眉心一蹙,看来,这大理寺内,不甚太平。
她刚想迈步而出,转瞬又打消了这个念头,看向了骆青楚。
骆青楚淡然一笑,道:“我来就好。”
赫云舒刚刚是何用意,骆青楚最清楚不过,她想代自己解决外面的事情,可如今他是这大理寺寺卿,若一切假手于人,别人会如何看待他这个大理寺之主?所以,这些事情,还是得让他自己来做。
骆青楚单手负在身后,阔步走了出去。
赫云舒紧随其后,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外面,骆青楚的亲随持剑挡在那里。
而被挡住的,是一群穿着捕快服饰的人。为首的是一个穿着黑衣朱红色边沿的捕头服的男人,赫云舒隐约认出,这人是大理寺的一个捕头,名叫秦五。此前,与那放暗箭被燕凌寒处死的刘寺丞走得很近。
见骆青楚走出来,秦五咧着嘴一笑,道:“哟呵,这位就是新来的寺卿大人啊?”
闻言,骆青楚点点头,道:“是。”
除此之外,并不多言。
秦五拿指头剔着牙,道:“让我们去西街巡逻,是你下的命令?”
“正是。”骆青楚言简意赅道。
秦五嘿嘿一笑,道:“骆寺卿初来乍到,这大理寺的规矩只怕是不大懂,我秦五和我带的这些人,向来是不做去街上巡逻这样的小事情的,还请骆寺卿给我们换个差事。”
“你在大理寺,很多年了?”
见骆青楚没头没脑的问了这么一句,秦五得意地应道:“是,已有五年了。”
尔后,他带着笑意看着骆青楚,眼神之中,充满了挑衅。
算上今日,骆青楚来到大理寺已有三日,这三日,他只是待在自己的屋子里,不跟大理寺的人打照面,若有命令传出,也是他的亲随代为传达,从不亲力亲为。
这在秦五看来,是胆怯的象征。这个据说是从嵩阳书院来的寺卿大人,更像是一个书生,而不是一个掌管天下刑狱的大理寺寺卿。
故而,当这个在他眼中与书生无异的寺卿大人,让他带人去西街巡逻的时候,他顿时便恼了,带着人吵吵嚷嚷的要一个说法。
他秦五在大理寺多年,做的差事向来是油水最大的核查案情。这核查案情听起来很唬人,但要做起来却很简单。在秦五这里,所谓的核查案情并非是根据卷宗详查案情,而是扫一眼卷宗,知晓这困在案子中的人的家境,至于之后的事情,就水到渠成了。
所以,这巡逻的苦差事,既吃力又没有油水,他是不会去做的。
听秦五说自己在大理寺已有五年,骆青楚轻笑一声,道:“既然你在这里已经有五年了,这大理寺的规矩你自然是懂得的。既然懂得,为何要破了这规矩?”
秦五哈哈一笑,道:“我秦五在大理寺这么多年,这大理寺的规矩多了去了,不知寺卿大人说的是哪一个。”
“上下尊卑。”骆青楚淡然说道。
似是听到了这世间最好听的笑话,秦五狂笑出口,道:“原来,寺卿大人就是想用这个让我秦五就范啊。”
“本寺卿的命令是让你去西街巡逻,这个差事,不会改。”骆青楚一锤定音,这便是他的决定,不会更改。
“既是如此,那就请寺卿大人莫要怪罪了。”
说完,秦五一屁股坐在地上,连带着他身后的人也是上行下效,一个个坐了下来,神色凛然,颇有一种坚定不屈的意味。
虽已坐在地上,秦五仍是瞧着骆青楚,他这是静坐示威,等着骆青楚就范。若不然,他和他的人就坐在这里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他倒要看看,这个书生一般的寺卿大人,究竟能坚持几日。
赫云舒站在骆青楚身后,静默不言,等着看骆青楚的反击。




野蛮娇妻:残王的特工宠妃 第三百六十二章 新官上任三把火
第三百六十二章 新官上任三把火
面对秦五的挑衅,骆青楚仍是那般神色淡然的模样,他目视前方,似是看着秦五等人,但谁也看不出他究竟看的是谁。
他神色淡然,语气缓慢而坚定:“秦五其人,生性贪婪,屡视大渝律例于不顾,律法实难容之,特将其下狱,待全部犯罪事实核查清楚之后,再行定夺。”
骆青楚冷脸说完这些话,声声如珠石坠地,铿然作响。
他的话犹如一个炸雷一般,炸得坐在地上的人俱是一震,那秦五率先一跃而起,扬手指向骆青楚,道:“骆寺卿,你这安插罪名的手法,未免太拙劣了吧。”
骆青楚神色不改,道:“秦五,丙申二十年三月朔日任大理寺捕快,同年十月贿赂当时的大理寺寺卿高万年,得捕头一职。其人视捕头之位为肥差,多年来不曾调任。丙申二十一年四月十三日,其强抢民女,残杀无辜;丙申二十三年一月九日,秦五核查案件时向被告索取白银一万两,被告借钱无门,有冤难伸,吊死于宗祠之中……”
随着骆青楚的话一句一句的说下去,秦五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怎么会?这骆青楚说的很多事他都做的极为隐秘,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自谓没有人知道这些事情。可现在,骆青楚一件一件的说出来,事情丝毫不差,就连时间的月份和日期都没有一丝错处,他错了,这位骆寺卿绝非软弱之辈!
秦五忙换上一脸笑意,扑通一声跪在骆青楚的面前,道:“骆寺卿,只要您放了小人这一马,小人必定事事遵从,绝不敢行差就错!”
骆青楚冷笑一声,道:“可笑!”
原本,秦五还以为骆青楚不过是借着他的错处想要将他收为己用,所以便主动认错,提出归顺,却不料,骆青楚的态度竟然是这般坚决。
不,他绝对不可以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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