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青春太狂放

whatf**k！？我透，我就说昨天我到蝰蛇帮总部的时候怎么那帮老家伙的眼神里除了不屑还有一丝怪异的玩味……
我火冒三丈，这尼玛可是我的名誉啊，我混了这么久到现在就算算不上什么传奇，那也是半世英名，居然让人这样污蔑！
我转头冲门外大喊叶日锋的名字。叶日锋从保安室的窗口把头探进来，幽幽的问：“你咋了？喊啥呢。”
我无语的说：“这倒数第二条也是真的？你是听谁说的？”我一度怀疑叶日锋是不是故意写上去逗我玩儿的。
“哦，你说那个啊。”叶日锋嘴角扬了一下，似笑非笑的说：“那个是最好搞到的情报了，因为这事儿在蝰蛇帮压根就不算什么秘密，不信的话，你随便去蝰蛇帮的场子晃悠晃悠，找两个看场子的马仔分他们两根烟问一问，他们都知道。”





那时青春太狂放 第514章 心灵鸡汤
“……”我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坐在保卫科里我都能听到叶日锋他们在外面捧腹大笑的声音，甚至东建都忍俊不禁。
我忍着心底的郁闷继续看下去，还有最后一条没看呢，心里嘀咕暗骂着这个冯保山有种可千万别落在我手里。
冯保山在蝰蛇帮挺有威望，很多小混混都爱拍他的马屁，因为他毕竟混了二十多年，还是老帮主亲自引进来的，大家看在老帮主的面子上都会给他几分面子。但这些都是表面上，实际上冯保山在帮会里的声誉并不好，背地里骂他傻逼的人也不少，常常用老人的身份来欺压新人……
看完了资料，我沉吟着思考了一会，心里大概已经有了个数，便将它放回进信封，然后拿出打火机点了火烧掉了。
陆尘在外头跑完步回来了，满头大汗，身上的衣服全湿了，他一直到现在都还坚持着每天跑完步用拳头打大树一百下，甚至是两百下，三百下……如果光论这点我还是挺佩服他的，相比之下我就懒惰得多了，哪怕是胳膊没断那会儿我也没训练得他这么勤。
陆尘看向了我：“诶，辰阳，你醒啦。”
“嗯。”我顿了顿，说道：“陆尘，晚上你没什么事吧？”
“我？我当然没事了。”陆尘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大概是觉得热，又把房间的风扇给开了，“咋了，晚上要出去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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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眯了眯眼睛：“晚上，我要带街头嘻哈帮的兄弟正式入驻蝰蛇帮的场子，顺便去见一见那个冯保山。”
“是吗？那敢情好啊。”陆尘蹦到了沙发上来，说：“需不需要我把那个冯保山收拾一顿，给你出口气？”
“陆尘。”我突然很认真的看着他，说道：“现在我们不是在外面混着玩儿了，我们是真真正正的勒紧裤腰带用生命在道上混饭吃，你要明白，既然你是我们这个团伙的一份子，你就不单单只代表着你自己而已，你不能再一意孤行，今后你在外面的每一次的冲动，都有可能直接导致整个团队的其他兄弟为你牺牲，而且这牺牲可能还不是一个两个人。”
陆尘愣了一下，随即撇了撇嘴，支吾了两声说道：“我就是问问你需不需要我帮你出气而已，最终不还是听你的么，你跟我说这些干嘛呀，我又不是不懂得顾全大局的人……”这小子说这句话也不知道脸红。
我说：“你要是能明白最好。无论如何，今后要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提前问过我，经过我的同意，知道了吗？”
“知道啦知道啦，比我妈还啰嗦。”
“呵。”我眯了眯眼睛，又问：“对了，你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吧？有多久没有见过你妈妈了？”
说起这个，陆尘的表情就变得很冷淡，只说了句说：“没什么好见的。”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发现陆尘没打算再说下去，似乎很不愿意在这个话题多继续下去。
你以为我会给他灌心灵鸡汤？说一些“再怎么说她也是你妈妈呀”“毕竟你们血浓于水啊”“有机会好好沟通一下吧”之类的话？
我没有，因为这都是些废话，你可能只看见他和他妈妈关系不好，却并不知道他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无法站在他的角度上感同身受。我听说过一些陆尘身上的事，所以我不会说劝他的话，陆尘也十七了，再过一年就成年了，虽然他平时总是大大咧咧的，但我想他知道自己都该干些什么。
我笑了笑，又换了个话题：“你和吴倩最近怎么样了？”
“我跟她啊……”陆尘这时露出了点笑容，只不过是苦涩的笑容，然后轻轻耸了耸肩：“分手了。”
我惊愕的看着他，因为我从未听他说过。
陆尘怪异的看了看我，说：“你这是什么眼神啊，我才这么年轻，谈恋爱嘛，分手很奇怪吗？“
”不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从来都没听你说过？“
“不太记得了，大概……一个多月以前？这也没啥好说的。”陆尘掰着手指算着日子。
”可是……为什么啊？“我不解的问，之前我刚住院的那会儿吴倩还有跟着陆尘来看过我一次，那时候他们还好好的啊？
“不合适呗。”陆尘故意用很平淡的语气说着，我突然发现不知不觉间，陆尘也变了，还记得上一次他和吴倩分手的时候，他伤心难过得死去活来的，还一度差点丧到爬不起来了。
“她那样的家庭，母亲早早过世，爸爸又有伤卧床不起不能工作。我就是一个小混子，指不定哪天在街上就要被人砍死的那种。我们这一群没有赚钱能力的人在一起，以后要怎么生活？”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一直盯着他的表情，陆尘说的倒是很释然，只是他心里怎么想的，就没有人知道了。
我吐了口气，说：“好吧，你自己做的选择，你不要后悔就好。”
“我有啥好后悔的，我的梦想是成为银华第一单挑王，女人对我来说就是件衣服。不过你可一定要珍惜跟叶子的感情，你可比我有前途了，千万不要朝秦暮楚的，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
“呵……”我淡淡的笑了一下，轻轻搭上了他的肩膀：“这还用你说？”




那时青春太狂放 第515章 初次交锋
但不知道为什么陆尘却露出了一些不太自然的表情，然后身子还往旁边坐了坐。我奇怪的问：“你怎么了？”陆尘说：“啊？哦……没有没有……就是刚才跑步回来的时候在外面碰见了叶日锋和东建在外面抽烟聊天，他们顺便把冯保山的资料信息给我看过了。”
我的第一反应是那资料不是被我烧了吗？想了想应该是叶日锋他们自己也留了一份吧：“哦，那然后呢？”
“然后……”陆尘神情复杂的看了我一眼：“没事辰阳，有的人就是双向xing取向也很正常，我也不会嫌弃你，只要你不对我下手就行。”
我：“……”
到了晚上，约定好的时间，我带着陆尘，和季勇成他们一干混子在那天的pub酒吧门口碰了面。这家酒吧的全名叫“hellopub”，今后的一段时间我想我们街头嘻哈帮主要都会驻扎在这里，银城和边城的网吧、台球厅那些小场子本来平时就不需要太多的人手，出了什么事一个电话也能立即赶过去，也算是让街头嘻哈帮的混子平时都有了事情做，就算等到八爷他们回来了也可以让他们在这家酒吧里搓碟、跳街舞、玩说唱，八爷肯定高兴坏了，我记得他的梦想就是这个。
我带着一干人到酒吧门口，门口一个经理模样的人已经在这里等候，身后还跟着两个侍应，那天郑权带我来巡视场子的时候我见过他，叫做李新，我还留了他的电话号码，他也是蝰蛇帮的人，不过他基本不打架，主要负责经营和管理这家酒吧的事务。
“阳哥。”李新看见我主动迎了上来，然后跟在我的身边，带着我往酒吧里走去，不过犹豫了一下又稍微保持了一点距离。
“……”得，我心想这个污点一时半会是洗不清了。
上一次来的时候我还并没有什么感觉，这次来就感觉包括李新和一路走进去其他侍应生的眼神看我都是异样的，哪怕他们因为我的身份已经在收敛了我还是觉得是异样的，时不时偷偷瞟我一眼又偷偷避开，甚至能脑补到我不在的时候他们谈论起这个话题的样子，大概这就是心理作用吧。
我还没法去解释什么，只能有机会再找冯保山这个王八蛋算账了，居然面都还没见过就背着我偷偷把我的性取向都给改了，最气的是别人信了也就算了，陆尘这个铁憨憨居然也分不清楚那资料哪些是真的哪些是黑我的，害我拉着他坐在沙发上非常认真的苦口婆心解释了半天才让他相信我是一个钢铁直男，哎……有的时候真想挖开陆尘这小子的脑袋看看他那里头到底装的什么？
我问李新：“冯保山在么？”
“在的，山哥今天一天都待在酒吧里。”
“昨天呢？”
“昨天也在，不过昨天晚上的时候出去了一趟。”
“呵……”我别有深意的笑了笑，没有再问，直接走了进去。
晚上酒吧还是很热闹，hellopub不属于夜店形酒吧，没有蹦迪厅那样群魔乱舞的画面，一群年轻人在这里放松身心，舞台上有乐队正在演奏着慢摇的音乐。
一进去我就看见了冯保山，他正和十几个青年围坐在一张卡座上，时不时发出放肆张扬的笑声。
“山哥，以后你是舵主，咱们就跟着你吃香的喝辣的啦。”几个混混在旁边嬉笑起哄。
“好说，好说。”冯保山右手夹着一根雪茄，语气淡然却又带着几分傲慢的说：“不过咱们分舵，现在还不是我一个人说的算的，你们出去也给我低调点，别给我乱说话，知道么？别以为有我撑腰就可以无法无天了。”
“山哥你别谦虚了，就那个辰阳，屁大点的毛孩子，牙还没长齐呢，怎么跟我们山哥比啊。”
“就是，咱帮主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让他跟咱们山哥管同一个分舵，他也配？”
“哎，就是可惜昨天晚上老四他们失手了，**的这群废物，这么点事都办不好，连一个断了手的小屁孩都收拾不定。”
我心里冷笑，果然是他们。
李新显得有些尴尬，只好提醒地叫了一声：“山哥……”
冯保山他们转过头，这时才发现了我们，他的那些小弟立马吓得站了起来——嘿，我还以为有多带种，原来也是一群只会嘴上口嗨见了面就软了的怂蛋。
冯保山倒是镇定，毕竟是混了那么多年的老江湖了，还稳稳的坐在沙发上，自在的抖了抖雪茄烟，说：“哦，阳老弟来了，坐吧。”
我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陆尘和季勇成分别站在我身后的左右。这时我注意到冯保山身后还站着一个斯斯文文的年轻人，默约二十五岁左右，有些沉默寡言，但眼神却透着一股自信和睿智的光，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混子，倒像个大学生。
我心想这人应该就是叶日锋弄来的资料里所说的，冯保山身边的那个军师了。
冯保山笑眯眯的看着我，说道：“阳老弟，说起来上次帮派会议上，帮主让你协助我管理分舵之后，我们还没有正式说过话好好了解一下呢。”
我眯起眼睛说道：“冯老哥，你搞错了吧，帮主是让我们一起管理这个分舵。”
“有区别么？”
“当然。”
“呵呵，在我眼里没什么差别。”冯保山说：“你才刚加入蝰蛇帮没多久，什么事都不懂，分舵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你觉得是应该听我的，还是应该听你这个新人的？”
我淡淡一笑，然后说：“如果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我们当然应该要先互相讨论，分别提出意见，然后再由讨论的结果给出最后正确的结果。”
“哈哈哈哈哈哈……”冯保山他们毫不掩饰的发出笑声，仿佛在嘲讽我的幼稚。
他们的眼神就仿佛在说：“你说什么？讨论？你以为是小学生的学习小组吗？”




那时青春太狂放 第516章 挑衅，试探
这要换了一般刚加入的新人，被这么多“前辈”“老成员”这样当面嘲笑，一定早就羞得涨红了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但我却没有太放在心上，可能是我脸皮已经越来越厚了吧。
“冯老哥，你们在笑什么啊？”我故意装作天真的样子，茫然的问道。
“哈，没什么，没什么。”冯保山拿了个杯子，倒了一杯酒放在我面前：“来，阳老弟，咱们以后要合作的地方多了，为了这缘分，咱们干一杯？”
“必须的。”我微笑着拿起了酒杯，和他碰了碰，一饮而尽。
和冯保山喝了一会酒，他似乎有意想要灌我，想给我难堪，但我混了这么久酒量也是练出来的，哪有那么容易倒？尤其之前待在保卫科的时候，天天和小崔、叶日锋他们混在一起喝酒搓麻将，都快被他们带成酒罐子了，一口气吹个八九瓶就跟喝白开水一样。
不过我没事，冯保山一样没事。季勇成在我身后站着表情显得有些担心，大概是怕我要是喝醉了冯保山对我不利吧，时不时还想上来帮我挡酒。冯保山皱了皱眉，直接用很难听的话语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辰阳还需要你个小瘪三来挡酒？**滚一边玩去。”
季勇成脸色顿时变了。
“呵呵，没事。”我知道季勇成是好心，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手：“我自己来。”
这里是hello酒吧，冯保山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可能敢在这里动我，蝰蛇帮有非常严谨的帮规，若是谁私斗被抓到了证据，轻则从帮会中除名，重则依照帮规处以死刑。
季勇成看了我一眼，无可奈何了，只好退到一边去。
让我意外的是今天陆尘倒是出奇的老实，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上午对他说的那些话造成的关系。陆尘抱着双臂靠在那里，眼睛在酒吧里四处乱瞟，仿佛对冯保山一点都不敢兴趣，倒是对台上那个钢管舞女郎多看了几眼。
我和冯保山随意的聊着天，喝着酒，如果不知道的可能还以为我们是很好的兄弟呢。应付冯保山的同时，我的注意力其实并没有太主要在他的身上，而是在他身后的那个斯文青年，因为那个青年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就这么默默无闻的站在那里，存在感低到几乎可以让人忘记他的存在，但越是这样，我就越忍不住注意他。
“兄弟，你今年还不到十八吧？”冯保山突然问我。
“十七。”我回答道。
“哦……”冯保山似笑非笑的说道：“十七岁能走到这一步，了不起，哈哈哈。”但明显能看出，他的表情还是不屑的。
其实或者说嫉妒应该更加贴切，因为据叶日锋的资料来看，他十七岁的时候才刚刚从学校辍学出来给人洗头呢。
我也很谦逊的说：“也没什么，只是朋友多一点，兄弟们给面子罢了。”
“那你手下现在有多少人？”这是在探我的底子了。
我眯了眯眼睛，说：“不多，边城和银城的弟兄加起来，二百来号吧。”
“哦哦……”冯保山下意识的喝了一口酒，眼神避开，听到这个数字终于露出几分忌惮，因为我知道他手下的人并不多，充其量就五六十号，如果不是帮规的限制，我要灭掉他是分分钟的事情。
又喝了一会，酒吧内的一段音乐结束，dj暂时还没切换到下一段音乐。这时冯保山突然走到了台上去，拿着麦克风“喂”了几声，这让全场人的目光都朝他投了过去。
“不少常来的老朋友应该都知道了，这家hello酒吧，前几天刚刚由我这个蝰蛇帮的新晋舵主冯保山接手。”冯保山大大咧咧的说着。
台下顿时嘈杂声一片，不少人窃窃私语着。
陆尘撇了撇嘴：“这家伙还真不害臊。”
“相信大家都已经认识我了，我就不多自我介绍了。”冯保山说：“今天大家既然来到我的场子里玩儿，那就是我冯保山的朋友，是我的兄弟！以后诸位若是有什么需要的，有什么麻烦事，尽管跟我说一声，我冯某人绝对不会说一个不字！”
舞台下面，冯保山手下的几个小混混率先鬼叫起来，带头起了哄，酒吧内的气氛本来就是很容易带动的，其他人也忍不住附和着叫好起来。
“很高兴我今天看到了很多老朋友都来捧我的场。”冯保山继续笑呵呵的说：“当然了，我现在已经是舵主了，平时可能也会比较忙，不可能随时都待在酒吧里。如果我不在的时候呢，你们也可以找那位，我的阳老弟。”
说着，冯保山在舞台上似笑非笑的看向了我，酒吧的聚光灯也在这一刻聚集在我的身上，我听到不少人议论纷纷的声音，大概是在猜测我的身份。
我盘着双臂，心里却冷笑着，他不在的时候再来找我，这意思已经明摆着把自己当成老大，把我当成老二了，甚至那些不明真相的，可能都以为我是给他打工的了。
这是极其赤裸的挑衅，也是对我的试探，他在试探我的底线和脾气，如果我表现得再孬一点，想必他今后就要变本加厉了。
季勇成转头看向我，皱眉道：“阳哥，咱们不做点什么吗？”
我稳如泰山地坐着：“需要做什么？”
“这家伙实在太不要脸，已经开始起自封舵主来了，好像他是这酒吧的主人似的。”季勇成不爽的说道：“咱们就这么让他出风头？”
“他爱出，就让他出去呗，又不会少块肉。”我摸了摸鼻子，看了眼台上的冯保山，略带着几分同情的眼神，幽幽的说：“混了二十几年，难得有一次可以出风头的机会，跟他抢什么。”
“可是……”
“别急。”我说：“咱们这分舵最后到底谁说了算，又不是比谁风头出的多的。”又笑了笑道：“而且照以往的经验来看，喜欢出风头的人，一般死的都比较快。”
季勇成看了看台上，又看着我，呼了口气说：“好吧阳哥，我都听你的。”
冯保山笑着在台上讲了最后一句话：“今天我高兴，我宣布，今天晚上的酒水，一律打六五折的折扣，大家尽情的玩儿，尽情的嗨吧！”
这话一出，不少人都发出了欢呼，这些年轻人才不关心冯保山的话里有话，对他们而言今晚的酒水打折更有刺激他们兴奋神经的能力。
冯保山从台上下来了，音乐重新响起，酒吧又回到了之前的氛围。“诶，兄弟，别干坐着啊。”冯保山回到卡座上笑呵呵的说对我：“喝酒喝酒，可别太拘谨了，呵呵。”
“当然不会。”我微微一笑，拿起杯子和他轻轻碰了杯，然后一饮而尽。




那时青春太狂放 第517章 惯着他
和自己不喜欢的人一块儿喝酒实在很无趣，这个道理在那一天郑权带着和几位领导吃饭的时候我就深有感触，但我现在也在慢慢习惯这样的节奏，因为今后类似的应酬恐怕会越来越多。
就算我一直喝不醉，但膀胱也不可能承受没完没了的灌水。我一个人去上了趟洗手间，从卡座起身的那一瞬间我才感觉到自己开始有些上头了，酒精的作用让我的脑袋有些晕乎，脸也烧烧的，于是我顺便在洗手台前洗了把脸。
单手捧着冰冷的自来水一次次扑在脸上，寒气钻进皮肤，让人清醒，冷静。
我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挂着水珠，十七岁的面庞特别干净、纯粹，但眼神却不同以前那般透彻、清亮了。
“呼……”我不知道该做怎样的感概，因为不管怎样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
这时候冯保山身边的那位我一直关注的斯文青年似乎也十分巧合的进来上厕所，我在镜子里看到了他，他和我一样都呆了几秒。
“你看起来不像是混混，更像是个文员或者大学生。”厕所里就我们两个人，虽然我这句话是对着镜子说的，但我想他应该能够明白。
斯文青年似乎怔了怔，在确定我是在和他说话之后随即露出一个微笑，说：“没想到阳哥居然记得我。”
“我和你的老大在同一个卡座上一起喝了三个小时的酒，并且我从卡座起身到这里来上厕所也不超过3分钟，如果我不记得，我想我应该要去医院检查一下记忆力。”
“呵呵，阳哥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这个人存在感低，一般没什么人会注意。”
“巧了。”我扭过头，看了他一眼，说：“我偏偏就喜欢注意存在感低的人。”
斯文青年又是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礼貌的淡淡微笑，然后就自己到尿池边解手去了。
再无交流。
我甩了甩湿漉漉的手，回到了卡座，现在已经是深夜三点，hello酒吧是全天24小时营业的。
阿诚走过来对我说：“阳哥，人已经都布置完了。”
今天来的主要目的，还是让街头嘻哈帮的兄弟们先熟悉一下今后各自的岗位，二百五十多号人驻扎进蝰蛇帮分配给我的六个场子里——我已经可以开始想象今后冯保山将会怎样对着我的这帮兄弟们指手画脚了。
我轻轻点了点头，然后跟冯保山告别：“冯老哥，我先回去了，改天我们有空再一块喝酒。”
冯保山笑眯眯的道：“好，那就说定了。”又随便说了几句客套话，我就带着陆尘、季勇成、阿诚等人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我看了看陆尘，笑着调侃道：“你今天倒是格外的安静啊。”
陆尘说：“那几个家伙一看就都是小喽啰，而且我一看就知道，没一个能打的，没意思。”
“提不起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