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青春太狂放

他们的眼睛扫过我的时候就是一脸的傲气，明显他们根本看不起我，但看向郑权的时候就立马换上了一副如沐春风的笑容：“郑老师，你来了，快坐快坐……”
我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说这句话的正是郑局长，还主动给郑权拉开了椅子，一个教育局长居然对一个“老师”这么客气，我猜他对他爹都没这样吧？
郑权也笑眯眯的回应着他们，“不好意思，路上堵车了，来的晚了一点，久等了。”
“哎，不晚不晚，我们也才刚到不久，才聊了一会儿，你就进来了，也没等多长时间，郑老师太客气了。”另一个领导讪笑着说。
我靠他还真好意思啊！刚刚郑权一路开过来一边跟我聊一边开的车，道路畅通，但车速全程都没超过三十迈，悠哉的就像是要拉着小姑娘去度假似的，哪来的什么堵车？而且这些领导每个人面前的烟灰缸起码堆了六根烟头，盘装花生米只剩下不到八分之一，怎么可能是刚刚来的不久？
我安安静静的坐在郑权的旁边，看着郑权与这些银华市有名的各路领导谈笑风生，游刃有余，也插不上话，只好默默当个不存在的人。过了一会儿服务员把菜都上齐了，饭桌上的气氛很好，每个人都油光满面，包间里满满充斥着两个字“虚伪”。
我想我得尽快适应一下这份“文化”了，毕竟z国不就是这样么？
“对了，给你们介绍一下我的这位小兄弟。”郑权这时忽然话锋一转，笑眯眯的将手臂搭到身边的我的肩膀上，“这是这两天刚加入我们蝰蛇帮的新成员，辰阳，也是新一任舵主的有力候选人。我相信诸位领导这几天都听过他的名字了，我就不多做介绍了。”
这话说出来之后连我都愣了一下，桌子上那几个领导更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纷纷不可思议的望着我。
这帮老家伙当然听过我的名字，这几天潘晋波到处活动，银华市白道中哪个领导不知道潘晋波这几天正忙着要收拾一个高中的孩子？
有人还为此笑话潘晋波：“为了一个孩子废这么大的力气，看来潘大导演最近剧本不良，没什么戏可拍啊？”
不过很快我就反应过来了，郑权会这么介绍我的身份，是故意在帮我作势，如果郑权只说我是新加入的普通成员的话，他们肯定也不会把我放在眼里，所以故意说成是新舵主候选人，但反正到时候究竟选不选我，他也不能保证，只是一个候选人而已。
几个大腹便便的领导面面相嘘，都有些蒙了，全然没有想到我竟是这样的身份。
一个秃顶的领导说：“这个……郑老师啊……”靠，明明是个黑帮大头目居然被人尊称为老师，这称呼听到我耳朵里总有种“斯文败类”的感脚，我琢磨着我回头是不是也要去搞个这样的身份，什么老师啊医生啊总裁啊导演啊之类的名头，这样别人叫我的时候也能好听一点，比如辰总、辰导之类的，不然一被人喊名字别人就知道我是黑社会了多不好……
“他……”那人瞥了我一眼：“年纪是不是有点小了？你们蝰蛇帮让他当舵主？”
郑权清着嗓子说：“这个我说的不算，还是要看我们帮主的意思。”
“哦哦……”那些人继续面面相嘘，最懵的当然还属郑局长，他前两天还拼命打电话给我们学校让校长开除我呢。
郑权给我传来一个眼色，我立马会意，路都已经铺好了，这个时候我要是再不知道怎么做，就真的有些烂泥扶不上墙的味道了。
“郑局长。”我笑眯眯的端起杯子站起来敬他一杯酒：“前段时间银高出了点事，但我一直没有机会跟您解释。那些被抓进去的学生真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很快我就会去证明这一切的，还有那些愤怒的学生家长，这几天我也会想办法让他们平复他们的情绪的，希望您不要对我产生了什么不好的误解。”
“原来是这样。呵呵，好说，好说……”郑权表情有些僵硬，又笑又不笑的，眼神中带着疑惑和不解，估计还没从懵逼的状态转过弯来，拿起杯子和我轻轻碰了碰杯。





那时青春太狂放 第499章 候选人的机会
这顿饭吃下来的气氛总觉得有些怪。
这里的怪并不是指氛围僵硬住、每个人都尴尬的不说话，相反这些社会的老油子每个人仍然是满面春风的谈笑风生，互相吹捧，甚至比之前更热烈，只是在我看来，这些谈笑仿佛只是在掩饰这一怪异气氛的白布罢了。
我想这大概是因为我的存在的关系，几位领导眼珠子转来转去，也不知道心底在打着什么样的小算盘。
要我和这些人搞好关系，着实是有些为难我了，像我这种小时候七大姑八大姨来家里做客连让我打招呼都躲在父亲大腿后面害羞的人……但没有办法，要想在这条路上走得长远，这一步终究得跨过去。
我厚着脸皮参与他们的谈话，满面阳光地主动给他们敬酒，拍着胸脯说着以前绝对不会说的违心的话，讲着自己以前绝对说不出口的虚伪话语，酒过三巡之后，仿佛我们都已经成了忘年之交，当然这一切都是表面，这帮老狐狸虽然喝了不少酒，但他们作为官场上的老手也都没那么容易醉，从头到尾都与我保持着以礼相待却又保持底线的态度，这样下次如果我有事求着他们，他们也不会那么不好意思拒绝。
我心知肚明，但也并不着急，第一次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就算他们今后遇事未必会帮我，但如果再有人想找他们帮忙对付我的话，他们也不好意思那么做了。人，不就是这样虚伪么？
饭局末时，郑权忽然对其中一个人说道：“钱处长，其实有件事情我还想请你帮个忙。”
那钱处长笑着说：“郑老师客气，有事你尽管讲，只要不是什么原则上的问题，钱某人肯定尽力帮忙，你也知道，最近银华出了这么多乱子，上头查的严，呵呵……”他倒是会说话，把自己的退路都找好了。
“不是什么难事。”郑权眯着眼睛说：“今天的饭局，本来我还请刑侦的刘副局长一块来的。你们也知道，前几天潘晋波到处调动关系，用各种污蔑、栽赃、陷害的手段为难我身边的这位小兄弟，刘副局也受了他的蛊惑，抓了辰阳的好几个朋友。所以我本想请刘副局来吃个饭，再向他解释清楚情况。呵呵，可是刘副局好像并不太给我面子，拒绝了我。”
总还是有领导不屑与郑权这样身份的人为伍的，黑道的人沾上容易，想再摆脱就困难了。钱处长陪着笑脸：”这个……刘副局身份特殊，大概是想避嫌吧，郑老师你也别误会……”
“无妨。”郑权很放松的扬了扬手，轻轻靠在椅子上，继续说：“我们都知道钱处长你跟刘副局的关系很好，所以我想拜托你找他说一说。以及，我们手头还有一份已经收集好的证据，能够证明辰阳和他朋友的清白，我回头会让律师送到他办公室去的。”
我扭过头有些讶异的看了眼郑权，一个晚上的时间，郑权不可能把这些东西准备好，那就说明他早就弄好了这些东西，也非常肯定我会加入他们？
“是这样啊……”钱处长点点头：“这事好说，本来就不应该冤枉任何一个好人嘛对吧，尤其是年轻人，应该多给点机会，我回头跟老刘说一声就行了。”
“那就谢谢钱处长了。”郑权轻轻笑了一下。
饭局结束以后，我俩回到迈巴赫车上，郑权开车送我回去。
“最迟到明天下午，我想你的朋友应该都能放出来了。”郑权看了我一眼，说：“这样是否可以证明了我们的诚意？”

我点点头：“郑老师，我欠你一个人情。”这绝不是装装样子，是发自内心的一种感激，不管怎么说，郑权都帮了我一个大忙，而且是第一时间履行了他的承诺，没有拖拖拉拉。
“别叫我老师，叫我郑权或者权哥都行，我并不喜欢老师这个职业。”郑权一只手肘靠在车窗沿上说道：“而且你也不用感谢我，这本就是邀请你加入时你提出的条件，即便你心里仍对我们保持有所怀疑的态度我也不介意。”说完这话之后郑权斜过眼睛来瞥了我一眼：“因为你的确是一柄非常有利用价值的‘矛’。”
我心里微微一动，突然觉得郑权这个人的可怕，他好像可以猜透我心底的想法。
“呵呵……权哥你说话……还真是直接。”我干笑了两声。
“保持真实点挺好。”郑权耸了耸肩。
“对了，还有件事。刚才我跟那些老狐狸说的，你将是我们蝰蛇帮新一任舵主的候选人，这句话并不完全是在帮你作势。我可以偷偷的告诉你，你的确有这个机会。”
我吓了一跳：“啊？……我？”
“只是有机会而已。因为蝰蛇帮现在出现了人才匮乏期，已经找不出适合当任此职位的人了，要不是资历不够，要不就是太年轻，要不就是实力太差难以服众，还有的人遇事只会动拳头，有勇无谋，你算是有机会的其中一员吧。”
“真的？蝰蛇帮主他……可是这……我资历应该不够吧？他……”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都有些语无伦次了，蝰蛇帮可是作为银华市的三大势力之一啊！如果我真能坐到蝰蛇帮舵主的位置，那岂不就是说……
我地位就可以和沙虎平起平坐了！
我的心猛然砰跳起来。
郑权说：“你有那么多的手下，而且是两座城区的霸主，论领导能力你完全有资格竞争这个位置。帮主之前也打听过了，你手下的那些兄弟都对你非常信服，如果突然把你的那些兄弟编制到其他老大的旗下，他们也未必能真的服气的为蝰蛇帮做事，所以倒不如还是让他们继续跟着你干。”
.............




那时青春太狂放 第500章 惊讶的潘晋波
我点点头，郑权说的没错，无论是鬼八爷还是季勇成、阿肯、陆尘，他们都是有心气有傲性的人，尤其是八爷和陆尘，如果真让他们跟一个他们不认同的老大，估计得天天跟领导拍桌子互骂，还指望他们听话好好为蝰蛇帮做事？
如此看来的话，蝰蛇帮的帮主的确是一个聪明人——这句话好像是一句废话，没点东西怎么可能在这个位置坐这么长时间。
“这几天，帮主也正在几个人选名单中斟酌考虑。”郑权继续说：“虽然你的资历确实太浅，但非常时期非常对待。等到他考虑好了，我会通知你去见他的，到时候也好正式对外宣布你加入了我们蝰蛇帮的消息。”
我答应下来，没想到我真有这个机会，倒是着实让我心里小小的激动了一把，如果我真能一步爬到蝰蛇帮舵主的位置，那我岂不是比老禇、月幽晓还有传奇色彩了？
回到街头嘻哈帮的地盘，我给众人说了一下今天的事，大伙儿听后又惊又喜，季勇成兴奋的道：“真的？郑权真的这么说？阳哥你有机会成为蝰蛇帮的舵主？”
我点了点头，这下众人一下子炸了过，一个个表现得兴奋不已，有人激动的说：“如果真是这样，那咱们可真就熬出头了啊！”还有人哈哈大笑：“这样咱们今后还怕谁？天蓬元帅和钢牙鲨算什么？我们现在分分钟都可以灭了他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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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至始至终表现得很镇定，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在一旁看着我。
我苦笑着摇摇头说道；“你们别高兴得太早啊，郑权都说了，只是有机会而已。”我怕他们现在就这样兴奋，到时候万一吹了，还指不定得气成什么样呢。
但他们完全没有把我这句话放在心里，已经完全处于一个已经在“庆祝”的状态了。陆尘把双腿放面前的桌子上一放，大大咧咧的说：“这个郑权，还算有点眼光。”
季勇成笑着说：“前阵子还一直怕钢牙鲨他们趁机来偷袭，做梦都时刻心惊胆战的。呼……这下终于可以放心了，晚上的时候可以睡一个好觉了。”
阿诚听了这话奇怪的说：“对了，有一点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这阵子咱们这么惨，我还以为其他势力肯定会来趁火打劫抢咱的地盘呢，小势力不敢来惹咱们也就算了，可是天蓬元帅和钢牙鲨他们居然也比过年还要安静？咋想咋觉得有些奇怪呢？”
季勇成一愣，也道：“说的好像有道理。”
我表情淡定，淡淡的说：“没什么好奇怪的，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天蓬元帅和钢牙鲨他们，应该早就知道我会加入蝰蛇帮的事了。”
“啊？阳哥，你这是什么意思？”阿诚惊讶的问。
是的，虽然加入蝰蛇帮的人是我，但我可能是几大城区老大中最后一个知道的。
其实前段时间我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但一直想不明白，到后来干脆就不想了。
直到郑权和老哈他们找上了我。
在干掉王鳄鱼，整合了边城和银城之后，我们已经成功引起了包括蝰蛇帮在内的银华市各路势力的关注。毕竟我们这支势力的崛起速度的确有点太快了，快到已经达到了让人不得不注意的地步。这不算好事也不算坏事。
偏偏我们这支势力又是属于完全中立的，并不隶属于谁的分支，底子干净，又曾经与侯封府和五行会都有过过节。蝰蛇帮帮主还有郑权大概是看到了这一点，所以才起了拉拢之心。而老哈的那句“如果我们不肯加入，就要干掉”，估计也不是在吓唬我们的而已。
像我们这样一支的势力，如果拉拢不了，就必须要尽早抹杀在摇篮里！否则日后万一真的壮大了，对任何一支势力的地位都会产生极大的威胁。
而蝰蛇帮，最终选择了前者——拉拢。
既然要拉拢，他们当然不会希望我们在被他们拉拢之前就被其他人干掉了，但也不忌讳我们多吃点苦头，等到我们走投无路的时候对我们抛出橄榄枝效果当然会更好。
所以我想，蝰蛇帮的人应该早就提前已经跟天蓬元帅和钢牙鲨打过了招呼。蝰蛇帮的人告知了天蓬他们我是蝰蛇帮帮主想要的人，所以他们才不敢轻易动我，否则的话我才不信他们能有这么仁慈？估计恨不得第一天就把所有的人手调过来干掉我瓜分我的地盘了吧……
还有那次王鳄鱼的那个手下青子，他自己不是我的对手，想要投靠钢牙鲨和天蓬元帅条件让他们帮忙干掉我，天蓬元帅他们却也没有答应的原因应该也就是这个了。
以及青子那天在舞厅到底是谁帮忙干掉的，也就显而易见了……
我把这些东西慢慢解释给阿诚他们听，阿诚他们听完之后恍然大悟，呆了半天，难以消化：“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季勇成用手肘顶了他一下：“你要是想到了，就不是司机，而是帮主了。”
“嘿嘿，也是。”阿诚挠了挠头嘿嘿笑着。
“这个事，你们听听就好，也只是我的分析而已，你们就暂时不要跟你们各自的手下说了。”我双臂抱在胸前淡淡的说道：“免得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谣言和节奏，知道吗？”
众人纷纷点头：“是，阳哥。”
……
次日，下午。
“什么！？放了？？老刘，你在搞什么鬼？我这里马上就能搞到他们私下购买枪支的证据了，你怎么把人给放了，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潘晋波在家里听到了鬼八爷和阿肯等人被释放的消息，脸色阴沉的给警署的刘副局打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刘副局语气烦躁的说道：“老潘，你还好意思问我？还不是因为你，现在夏局长还专门打电话来质问我没有证据为什么随便乱抓人，骂得我满头是包，现在人家都已经把证明清白的不在场证明拍到我和夏局长桌子上了，你说我能怎么办？再继续扣着人家还像话吗？”
“你说什么？辰阳他们给出了证明清白的证据？”潘晋波微微皱起了眉头，他忽然意识到事情好像不太简单。




那时青春太狂放 第501章 震惊的潘晋波
“不然你以为呢，我为什么会平白无故的放人。”刘副局叹了口气：“那个鬼八爷是街头嘻哈帮的帮主，如果真的能把他办了，那也是大功一件啊……”
潘晋波问：“夏局也插手了？是不是因为他儿子的关系？”
“夏局不是那种人，这次是真的没办法。”刘副局停顿了一下，说：“老潘，看咱我俩多年朋友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这次还是不要揪着那个辰阳不放了。”
“什么意思？”潘晋波皱起眉头：“老刘，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没有告诉我？”
“唉，言尽于此，老潘，你自己看着办吧。”
“什么，老刘，老刘？”电话那头却已经挂断了。
潘晋波将手机放下，更是觉得怪异，沉默了许久，已经很久没有发生这样预先设计好的事情突然跳出计划之外的事了。
想了一会，潘晋波决定要弄个明白，又给自己白道上的其他几个朋友打了个电话，比如工商局的马局长，城市执法管理局的胡局长，但问起这件事的时候，他们都是推三拒四的转移话题，找了各种理由推脱。
“喂马局长，我是潘晋波，有件事我想跟你打听打听……”
“老胡，前几天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你怎么这么快就让辰阳他们的场子开张了呢？”
“郑局长，到底怎么回事，你能不能实话实说跟我讲明白？为什么辰阳不但没有被开除，还让他继续平安无事的留在了学校？”潘晋波电话的打到教育局的郑局长的时候，声音已经十分冷漠了，他不明白到底是哪个大人物有这种能量，居然能让这些自己多年的朋友不惜得罪他的代价。
郑局长语气颇为无奈的说：“老潘，你也先别气，现在已经查明了所有事情都是误会，打架的事情与辰阳无关，公安局也已经给了证明，媒体记者还专门做了报道平息，被放出来的学生的家长也都已经纷纷表示了原谅，你说我还有什么理由一直揪着不放？”
这些当然都是蝰蛇帮的杰作，郑权做事的确很周全，把全方位都考虑到了，没有一点拖拖拉拉，公安局证明是律师要求的，媒体报道估计也是他们找的写手帮忙写的。至于学生的家长，昨天晚上银高被误抓的学生被放出来之后，我特地带着季勇成一起到这些学生的家里一个一个的登门拜访，一个一个的登门致歉。
在我的诚意和努力下，这些学生家长的情绪也已经平复，表示不会再追究。
至于我是怎么表达诚意的，钱呗。
俗话说吃人嘴短，只要钱给的足，多大的仇咱都是好朋友……这些学生家长都是市井平民，看到那么多钱他们再怎么对我不满都不好再去学校告我的状了。
还有那些收了人钱故意来学校带节奏找茬的，基本上被陆尘带人蹲点逮到就拎去角落打出血来后就老实了，揍完之后他们也坦白了他们是潘大导演的秘书从群众演员中挑选请来的，给五百块过来凑热闹起哄的那种，哭着向陆尘保证再也不敢来闹事了。
潘晋波沉默了很久，才缓缓问道：“老郑，我就问你一句话，是谁在帮辰阳？”
一夜之间，局势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说辰阳背后没有人帮他，潘晋波是绝对不信的，因为他确切的调查过辰阳，根本就是一个普普通通没有任何背景的十七岁少年。
“这……”
“你放心，我就是问一问，保证不会令你为难。”
“好吧，那我告诉你，是蝰蛇帮。”
潘晋波听完表情没有任何波动，甚至心里也没有任何意外，他已经猜到了，能有这份能量的，在银华市也只有三大势力，以及八大家族之首的那个家族可以做到。
郑局长听潘晋波又沉默下来，叹了口气，说：“所以啊老潘，识时务者为俊杰，蝰蛇帮你知道的，和‘那边’的人都有关系……虽然在三大势力中不属最强的，但也不是咱们能惹得起的，你忘了前阵子陈氏集团是怎么破产的了吗？短短几天，那么大的一个财团濒临瓦解。”
“我不明白，蝰蛇帮为什么要帮辰阳？他们是什么关系？”潘晋波声音阴恻恻的，语气里透着一股不甘心，难道是自己调查到的背景信息有误？难道辰阳这一年之间在银华市发展得这么快，是因为辰阳与蝰蛇帮的某个高层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这个我也很奇怪，谁知道呢。”郑局长说到这时忽然压低了声音：“听说那个辰阳已经加入了蝰蛇帮，而且蝰蛇帮不是最近空出来一个舵主的位置吗？听说他就是候选人之一……”
纵使潘晋波，听到这个消息也不禁吓了一跳：“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消息准确吗？”
“是郑权亲口说的，应该不会有错，昨天郑权还带着辰阳和我们几个吃了顿饭呢……”郑局长说：“你心里清楚就好，可别说是我说的啊。”
放下手机，潘晋波的脸色是从未有过的沉重。
一个风韵犹存的美妇人回到家中，她就是潘晋波的老婆蔡嘉妮，蔡佳妮作为嘉妮贸易的董事长，虽然已经年过四十了，但直到现在一直都还保养得不错，看上去就像三十多岁的少妇一样。
蔡嘉妮放下包包，看到潘晋波坐在沙发上满脸沉重的表情，奇怪的问道：“晋波，你怎么了？”
潘晋波张了张嘴，事情发展成现在，他也不知道该怎样跟老婆解释了，他知道自己的老婆肯定无法接受这个现实，蔡嘉妮也是当年银华出了名的女强人，性格强势，说一不二，所以当初他才会老是被人诟病说是吃软饭，直到时间流逝了二十多年才渐渐证明了自己。
蔡嘉妮皱了皱眉头：“你怎么了，干嘛吞吞吐吐的，有话直说。”




那时青春太狂放 第502章 上门讲和？
潘晋波犹豫了一下，没有办法，只好把事情原原本本解释了给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