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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宠妾要上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冯欠欠
“去准备一张调查令,我们要去搜查。”
白展飞沉声道,随即对着那带刀侍卫摆了摆手,后者立刻双手握拳行了个礼,随即转身走了出去。
“对了,你还没说那小翠在哪一家当差?”
柴倾城这次则是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们的人曾亲眼看到他……进了贺府。”
“贺府?贺知章?”
白展飞一愣,“就是那个死了的贺员外府?”
柴倾城点了点头,死了的贺员外,现在又冒出个神秘的小翠来,这一切的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个天大的阴谋,而现在这个巨大的阴谋逐渐对着他们揭开了一块小小的遮布来。
白展飞亲自下令,调查令很快便被送了进来。
事不宜迟,柴倾城和白展飞一拿到搜查令,便径直带着人马朝着贺员外府而去。
此刻的贺员外府中已经是一片苍凉和衰败之色,门上原本贴着的白色挽联此刻也已被数日的风吹地零零散散,不成样子,只有大门口原本两个威武雄壮的大石狮子还是那般炯炯有神,只是脖间被尘土微微覆盖的红色绸布显示出一丝苍凉来。
大门紧闭,街道上的人来来往往,每当经过贺员外府门口的时候,总不忘抬起头去,三三两两地指着员外府的大门唏嘘一番,感慨一顿。
柴倾城和白展飞此刻站在员外府门口,看着不过短短几日竟如此破败的府邸,内心也不由得生出一股有些悲凉出来。
“叩叩叩……”
两人对视一眼,最终退到后面,由身后的侍卫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敲起门来。
一下又一下,连续敲了好几下还是没有人回应。
难道是府中没有人?
白展飞和柴倾城同时蹙起眉头来。
正当两人面面相觑的时候,“吱呀”一声,门从里面被人略显吃力地拉开了一个小缝隙,一道略显苍凉的声音缓缓传了出来。
“谁啊?”
那敲门的侍卫赶忙凑了上去,对着那道缝隙,有礼有节地说道:“贺夫人在吗?我们是悬镜司的,来调查公务的。”说着,又低下头去,在怀中摸索了片刻,抽出一张纸来,递了过去。
门被稍微开大了一些,一只布满了皱纹的手颤颤巍巍地将侍卫手中所拿的那张纸拿了过去。
“悬镜司……稍等啊……”
片刻之后,大约是那老者看清了搜查令上的内容,这才完全将门打开,看了一眼外面所站着一些人,摆了摆手,说道:“夫人在后院,老身这就带几位去后院。”
“只是……”
那老汉在白展飞和柴倾城他们这一行人面上扫了一眼,有些沉重地叹息了一声,对着他们缓缓道:“实不相瞒,我们府中突逢变故,夫人也因此卧病不起,还希望几位带刀的弟兄们就不要进去了,以免引得夫人回忆起伤心之时
,加重病情。”
白展飞闻言,蹙起眉头来,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柴倾城,见对方眼中也带着一丝怜悯,又放眼朝着员外府里面看了过去,只见偌大的院子堆满了灰尘和积叶,空空荡荡,除了这位看门的老者之外,甚至看不到一个人影。
那老汉仿佛是察觉到了白展飞的目光似的,对着他摇了摇头道:“自从老爷走了之后,这府中的丫鬟小厮被发卖的发卖,逃的逃,整个府里但凡值钱的东西都被那群要债的人给抢走了,如今这府中也只剩下夫人和少爷,还有老奴三人了。”
如此这般,可谓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白展飞也不好不答应,只好对着那老者点了点头,随即转过身去,对着身后带着刀的侍卫们摆了摆手,吩咐道:“你们姑且守在员外府四周,调查一下看有无可疑之人。”
“是。”
身后侍卫齐声点头,随即整齐地四散来。
转眼间便只剩下白展飞和柴倾城两人,只见这两人抬起头去,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即转回头去,对着面前那位老者点了点头。
“老人家,麻烦带路吧。”
那老者这才点了点头,朝着柴倾城和白展飞身后看了一眼,目光似乎有些飘忽,但也只是一瞬间,随即便迅速收回了目光,对着白展飞和柴倾城微微弯腰,做了个“请”的手势,随即带着两人朝着后院的方向走了过去。
若说院子里的灰尘和枯叶只是让整个贺府蒙上了一层萧瑟之感的话,那么……穿过院子后柴倾城和白展飞所看到的一切才真真让他们吃了一惊。
只见走廊的小径上满地上散落着珠子和各色的瓷器碎片,甚至还有桌椅的残肢,就那么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显得狰狞又突兀。
这一切都昭示着这个府中就在不久之前,遭受过怎样的浩劫。
“这些人都是强盗!强盗!”
在前面带路的老者看到那满目疮痍,虽然已经见识过了,可如今看到这些,还是忍不住满腔的怒火没一股脑爆发了出来。
“看上什么都抢,拿不走的就砸掉。就连屏风上的金粉都拿着小刀给刮走了!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妖怪!”
老者还在不断地抱怨着。
柴倾城和白展飞跟在他后面,艰难地从满地疮痍中寻找可以下脚的位置小心翼翼地穿过去。
“贺夫人,她现在怎么样了?”
柴倾城蹙眉,瞬间想起了那个满眼泪水的妇人,抬起头去,对着那在前面领路的老者开口询问道。
“唉……”
提起夫人,那老者的语气明显低沉了下去,“自从老爷走后,夫人本就伤心欲绝,那些禽兽还不忘趁火打劫,夫人气不过,一病不起,如今已经好几日了。”
柴倾城神色黯然,这样的变故对于这样一个家庭而言,几乎算得上是毁灭性打击。
“到了。”
正说话的时候,老者缓缓停在了一间卧室门口,转过头去,看了身后两人一眼,对着他们点了点头,随即将头转了回去,小心翼翼地敲起门来。
“夫人,夫人……”
随着老者轻柔的叫喊声,里面逐渐响起了断断续续的咳嗽声,随即便是一道有些轻的脚步声,门被从里面打开了,一颗脑袋
冒了出来,却不是贺夫人,而是贺知章。
“柴先生,您怎么来了?”
贺知章见道柴倾城,眼前一亮,对着她开口道,随即又转过头去,对着站在柴倾城身边的白展飞面上看了一眼,眼中的柔和瞬间散去,带上了浓浓的戒备和恐惧,“你是谁?你来干什么?”
白展飞蹙眉,低头朝着对面那个孩子面上看了过去,缓缓蹲下身子,语气温和道:“贺知章,我们是来查案子的。”
贺知章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半晌过后,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然而眼中的戒备却未消散半分。
“谁……在……咳咳……外面?章儿?”
里屋传来一道断断续续、有气无力的女声,夹杂着剧烈地咳嗽声。
贺知章转过头去,对着里面喊了一声。“母亲,是柴先生和查案的大人来了。”
随即,贺知章便转过头去,对着柴倾城和白展飞点了点头,道:“进来吧。”
又转过头去,对着那老者点了点头,道:“沈管家,你先下去吧。”
那老者转过头来,在白展飞和柴倾城面上看了一眼,随即点了点头,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
柴倾城和白展飞皆是一愣,此刻站在他们二人面上的贺知章仿佛并不是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更像是一个……沉默的、成熟的成年人。
“是柴先生和大人来了。”
贺知章带着两人走进了内室,内室比外面走廊里好不了太多,原本雕梁画柱的床沿皆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强硬折断了,露出狰狞突兀的不规则截面,更别提房中其他值钱的东西了,全被洗劫一空,整个内室里此刻就只剩下贺夫人躺着的床榻。
贺知章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轻柔地将母亲扶坐起来,又拿着一个脏兮兮的软枕靠在母亲腰后。
“贺夫人。”
柴倾城和白展飞互相对视了一眼,皆纷纷将目光放到了那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妇人面上。
只见那贺夫人眼窝深陷,面上没有一丝血色,时不时地弯下腰,震动着咳嗽,几乎是一副要将整个肺都咳出来的模样。
“母亲,喝些药吧。”
贺知章小心翼翼地伸手拍了拍贺夫人的胸脯,替她顺气,另一只手则伸到了一旁,端起一碗黑乎乎的药来,小心翼翼地递到了贺夫人面前。
贺夫人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眼中的泪光闪闪,低头喝了一口,眼泪混在了药汁里,也不知道哪个更苦一些。
喝了几口之后,贺夫人这才勉强止住了要命的咳嗽,颤抖着抽出帕子替自己擦拭着嘴边,这才抬眼将视线放到了对面的柴倾城身上,对着她歉意一笑。
“真对不起啊,柴先生,让您见笑了。”
柴倾城连连摇头。
“上次在贺府外面的事情,章儿跟我说了,多谢柴先生!”
说着,她欲起身鞠躬道谢,幸好柴倾城眼疾手快,伸出手去,直直将她扶坐回去,摇了摇头道。“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贺夫人不必放在心上,再说了……”
柴倾城缓缓转过头去,将目光放到了站在床榻边上的贺知章身上,缓缓道:“贺知章曾经是我的学生,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做这些也是应当的。”





重生之宠妾要上天 第1003章 病榻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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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夫人面色有些涨红,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咳嗽声打破。
“咳咳……”
柴倾城能听出那咳嗽声中的绝望和压抑。
随着贺夫人的身子越来越颤抖地厉害,最终似乎是再也忍不住了,急急忙忙地扯出帕子来,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柴倾城看到了那蔓延在帕子上的血丝,心中顿时便是一惊,条件发射般转过头去,在贺知章面上看了一眼,微微侧身,挡住了他的视线。
“贺知章……能不能帮我和白大人去倒杯水。”
柴倾城有些急促地开口,余光看到了贺夫人对着自己流露出的那个恳切的目光。
贺知章一愣,随即朝着母亲那边看了一眼,只可惜母亲的半边身子被柴先生遮挡住了,只好点了点头,有些不放心地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贺夫人的眼神一直追随在贺知章离去的小小背影上,直到那个背影小心翼翼地离开了房间,随即又听到了房门从外面被锁上的声音之后,这才满脸涨红,仿佛憋了许久一般,剧烈地咳嗽起来,羸弱的面容上,眉头紧紧蹙起,随着咽喉的抽动一下又一下地抽动着,原本光滑如凝脂的脖间此刻却牵动着千万条青筋暴起,足以看出贺夫人此刻的痛苦程度。
柴倾城就这样满脸担忧地看着她,眉间深深蹙起,一边伸手轻轻在那贺夫人背上轻轻拍着,一边直直盯着贺夫人手中紧紧捏着的锦帕上那淡淡的血色,目光中带着些触目惊心。
“贺夫人……?”
柴倾城试探着开口。
“多谢柴先生,几日前的事情章儿跟我说了,多亏了您,才救了他。”
待到咳嗽不再那么厉害的间隙,贺夫人缓缓转过头来,直直看着柴倾城,对着她点了点头。
柴倾城一愣,遂即摆了摆手,对着贺夫人摇了摇头道:“贺夫人不必如此,贺知章原本就是我的学生,救他也是理所当然。不过……”
说着,柴倾城迟疑了一会子,抬头看着贺夫人明显有些急促的呼吸,缓缓开口道:“夫人这是怎么了?”
柴倾城的眼神朝着周围环视了一圈,很快便注意到了放在床边的一个不大不小的瓷瓶,里面泡着些湿漉漉的帕子,与贺夫人此刻拿着的如出一辙,而那些杂乱地漂浮在水面上的帕子上多多少少带着些暗红色的水渍。那是……血迹!
“不瞒二位说,是痨病。”
柴倾城一愣,一颗心逐渐沉到了心底,转过头去,与白展飞相互对视了一眼,遂即又转过头来,对上了贺夫人的目光。
“夫人,痨病也并非无药可治,您可要放宽心才是。”
柴倾城只觉得嘴巴有些干涩,这话是她说给贺夫人听的,可也是没有什么说服力的一句话,痨病若是放到现在顶多算个不大不小的病,可现在是古代,医疗条件远远没有那么发达,每年因为痨病而死的人每每都会达到好几千人,甚至可以说,一旦染上了痨病,就意味着这个人被判了死刑。
看贺夫人这副样子,想必得这样的病也有好长一段时间了,这么说来,柴倾城蹙起眉头,自从刚才进门以来,她就一直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刚才一直都找不到来源,如今却知道了,那便是房中
的衰败之色。
“柴夫子就莫要安慰我了,我的身子自己清楚,只是……章儿他……”
贺夫人深深叹了口气,一旦提到自己的儿子,她面上原本强撑着的坚强瞬间崩塌,抬起头来,带着近乎于恳求的目光抬头看了一眼对面之人,对着她缓缓开口道:“柴夫子,因为此次相公之事,我们贺府的家底全都被掏空了,如今我虽然病着,却也知道这府中但凡是值点银子的东西想必都被那帮人给搜刮走了吧。”
说着,贺夫人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凄楚一笑,复而抬起头去,继续看着柴倾城,开口道:“原本我们贺府昌盛的时候,来结亲的人何止几千,如今树倒猢狲散,却是再也找不出一个人来托付了。”
柴倾城盯着她,全程一言不发,她看得出来,贺夫人已经接近灯尽油枯了因此转过头去,与白展飞对视了一眼,皆安静不说话,直直盯着面前那人将自己想要说的话全都说了出来。
“柴夫子,我知道现在说这些有些强人所难。”
贺夫人盯着柴倾城的脸庞,眼中的泪浑浊着滴落下来。
柴倾城似乎预料到了什么,连忙将拍在贺夫人背上的手放了下来,一把攥住了贺夫人的手,然而下一秒钟,柴倾城便愣住了,抬起头去,呆呆地看着对面的贺夫人,然后又低下头去,直直盯着自己握着贺夫人的手背上。
湿漉漉一片,滚烫的泪水打到了自己的手背上,却像是千万记重锤一般重重锤到了自己心头上,血光四溅。
“章儿还小,我是陪不了他多久了,柴夫子,我知道这个要求很无理,可我……现在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咳咳……”
由于情绪的激烈波动,贺夫人还未来得及说完,又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越来越严重的咳嗽牵动着她的五脏六腑,就连待在旁边的柴倾城和白展飞都挺能感受到那股绝望窒息的挣扎之感。
“啪……”
就在柴倾城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原本瘫坐在床上的贺夫人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忽然一下子翻身径直从床上滚了下去。
柴倾城和白展飞被这声音吓了一跳,迅速抬起头去,连忙弯腰准备将贺夫人搀扶起来。
然而那人却并没有准备站起来,只是抬起头去,伸出手去,虚弱的打掉了柴倾城和白展飞伸出去的手,挣扎着跪了下去,直直对着柴倾城的方向,眼神直直地盯着她。
“柴夫子,还请您以后能照顾章儿。”

柴倾城一愣,被贺夫人打到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转过头去,不可思议地看了一眼白展飞,遂即又将视线收了回来,看着对面的贺夫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把贺知章交给她?
柴倾城蹙眉,看着那跪在地上神情羸弱却带着些倔强的贺夫人,但那声可以她迟迟说不出口。
自从她答应了爷爷好好照顾小雨以来,虽然她保证了小雨每日都能吃饱喝足,可是……柴倾城却微微蹙起眉头,自己总是忙于各种事情之间,一直以来,亏欠小雨地实在太多太多了,现在又来一个贺知章,她有些犹豫。
仿佛看出了柴倾城脸上的犹豫之色,那贺夫人有些焦急地偏过头去,朝着外面看了一眼,确认外面没人的时候,这才对着面前的柴
倾城缓缓开口,神情凝重,带着些浓浓的担忧。
“柴夫子,我不是拜托您养育章儿,只是想求您救他一命。”
救他一命?!
柴倾城一愣,转过头去,与白展飞对视了一眼,随即将头转了回来,眼神直直盯着对面的贺夫人,有些不可置信地追问道:“怎么回事?”
“难道……有人要杀贺知章?”
柴倾城的脑海中忽然闪出一个有些疯狂的想法,低下头去,直直盯着那跪在地上的贺夫人问道。
“正是。”
得到了贺夫人肯定的回答之后,一旁的两人皆带着些不可思议的样子,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
“贺夫人可曾看到了什么人还是?”
一直没有说话的白展飞忽然缓缓开口,低头盯着贺夫人的目光,追问道,目光锐利,犹如雄鹰。
“没错。”
贺夫人似乎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了,因此也都十分直接地告诉了面前两人。
柴倾城率先动作起来,低下头去,弯下腰直接将贺夫人扶了起来,对着她坚定说道:“放心吧,贺夫人,我是贺知章的夫子,自然是要保护自己的学生的,关于这一点,您尽可以放心。”
贺夫人抬头看了她一眼,心中的不安稍稍退了下去,顺着柴倾城的搀扶也就站了起来,重新躺回到床上之后,这才缓缓看着面前两人细细说了起来。
“那是……老爷下葬的那一日……”
贺夫人微微仰起头去,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抬起头去,看了对面两人一眼,缓缓道:
“那日,我哭得很伤心,起棺的时候,我情绪一时激动,扒着棺材的盖子,不小心扒开了一条缝……”
白展飞和柴倾城静静地听着。
“然后呢……您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白展飞带着些查案时候的敏锐直觉追问道。
“不错。”
贺夫人抬起头去,看了白展飞一眼,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十分可怕的东西一般,缓缓低下头去,情绪有些激动起来。
“我看到……我看到相公的手腕里有青紫色的勒痕!”
白展飞的瞳孔瞬间放大了,嘴里念叨着:“青紫色的勒痕?”
随即便蹙起眉头,转过头来,跟柴倾城对视了一眼,心中渐渐升起一丝怪异的感觉来。这个案子的卷宗他曾经细细读过,可上面却没有任何地方记载手腕上青紫色的勒痕。
“您有没有去找过官府提起此事?”
白展飞立刻便抓住了重点,抬头去,看了对面之人一眼,问道。
贺夫人点了点头,轻轻咳嗽了几声,等缓过来的时候,开口道:“第二日我就去了,可是官府告诉我那是官人在上吊时,自己勒的。”
“这不可能!”
说到这里,贺夫人的声音忽然提高了好几倍,眼神直直盯着对面的两人,目光灼灼,“官人虽然总是不在府中,可那毕竟是我的官人,他有一段时间吸食大烟,此后虽然戒了,可却落下了四肢常常发抖无力的毛病,若要勒成那样,凭借官人一个人的力量,根本就做不到!”
!!!
白展飞和柴倾城对视一眼,这可是个惊天的大消息。




重生之宠妾要上天 第1004章 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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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展飞看着那坚定神色的贺夫人,心中隐隐有种不安在逐渐扩大。
若是贺夫人说的都是真的,那么那贺员外或许根本就不是自杀。
“夫人……”
正当三人正面面相觑的时候,一道有些苍老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三人皆是一愣,十分默契地停止了谈话,随即纷纷抬起头去,朝着屋外看了过去,只听随着一道“吱呀”的声音响起,一到有些苍老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
“原来是管家啊……”
当贺夫人看到对面那人的时候,忽然放松了下来。
来人正是之这府中现在唯一留下来的下人,也就是刚才他们进府的时候,将他们带过来的管家。
此刻年迈的管家颤颤巍巍地走了进来,手中还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个粗瓷碗,上面还不断地冒着热气,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十分浓郁的独属于中药的苦味。
“夫人……该用药了。”
管家小心翼翼地将托盘放到了桌边,小心翼翼地将药碗端了下来,递到了贺夫人面前。贺夫人却只是抬眼看了一眼那黑漆漆的药汁,瞬间便只觉得一股想要呕吐的欲望自五脏六腑中蔓延开来,剧烈地咳嗽起来。
一边咳嗽,一边还不忘对着管家挥了挥手,表示一会再喝。
管家深深叹了口气,抬眼看了自家夫人一眼,眼中似乎带着些无尽的担忧之色,只好转过头来,将药碗放到了床边的桌子上,对着夫人叮嘱道:“夫人,这药凉之前,千万要喝掉啊。不然的话,药效可是要打折扣的。”
随后看着那贺夫人点了点头,这才缓缓转过头去,对着柴倾城和白展飞行了个礼,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怎么了?”
柴倾城眉头一蹙,抬起头去,在旁边的白展飞面上看了一眼,有些奇怪地开口问道。
不为别的,只是因为白展飞看着那管家的眼神有些奇怪。
“没……没什么……”
白展飞似乎先是一愣,随即转过头去,对着柴倾城摇了摇头,转头又对上了贺夫人的目光,对着她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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