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宠妾要上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冯欠欠
说着,他抬头,对着一旁的白展飞使了个眼色,“飞儿,带着杨小姐去安置一下。”
杨慧文巴不得赶紧离开这个看起来有些窒息的场合,抬头看了白大人一眼,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感激,立刻站起身来,对着白大人和白夫人行了个礼。“那慧文便先去整理了。”
说着,转过头去看了白展飞一眼,对着他使了个眼色。
“爹娘,我这就先带杨小姐下去安置了。”
白展飞接收到对方的眼神,对着自己的爹娘行了个礼,然后转过头去,带着杨慧文他们一干人走了出去。
“多好的姑娘啊。”
白夫人看着杨慧文的背影喃喃道。然后转过头去,伸手扯了扯身旁的自家相公的衣袖,啧啧道:“你刚没看到吗?咱们家飞儿站在一旁还偷笑呢,我看这次是成了!”
“嘿嘿,成了!”
白夫人拍了拍手,脸上浮现出一种“我家有猪初长成”的自豪感来。
而那在白夫人眼中珠联璧合的二人待出了正堂之后,却变了一个样子。
杨慧文大喘了一口粗气,一边走着,一边转过头去,对着走到旁边的白展飞开口道:“多谢你了。”
白展飞一愣,紧接着联想到刚才自家娘亲那股过分的热情,不由得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些安慰道:“我爹娘都很好的,他们不会为难你的。”
杨慧文一愣,随即摇了摇头,转过头去,看了白展飞一眼,不以为意地道:“没关系,反正我也就只在京城里待上几日而已,还是要多谢你们得招待了。”
杨慧文说着,递给白展飞一个感激的表情。
白展飞身子一僵,随即有些不自然地点了点头。加快了脚步,带着她一直朝着后院走了过去。
就在白展飞为了这件事忙碌的时候,在京城中一个不起眼的小巷子里,高高的楼上,一个穿着白袍的人正抬头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热气瞬间顺着茶杯袅袅升起。
那人嘴角勾起一个微笑来,平静地看着那茶杯上的热气,似乎在欣赏一件十分珍惜的艺术品一般。
“人接进来了吗?”
看到对面的门被人打开,那人缓缓端起了桌上的茶杯,低头优雅地啜饮了一口,缓缓问道。
“启禀主人,已经到了。”
对面毕恭毕敬的声音传来。
那人眼神一动,声音如手中那杯清茶一般平淡悠长。
“那……便开始吧。”
等他再度将手中的茶杯放回到桌子上的时候,似乎什么也没有变,可在不知不觉中,有些人的命运就在自己都不知道的前提下被决定了。
杀伐决断,这便是权利的滋味。
那人掏出帕子,小心翼翼地擦拭了一下嘴角,看着窗外,几丛青葱的翠竹交相辉映,意境十足。
不远处的天香楼则终于在骆掌柜的努力之下,生意开始逐步好转了起来。
在书房窝了一天寻找证据的柴倾城此刻缓缓走了出来,下了楼。
有些细节,似乎还是不太对劲。
“柴小姐,你可算是出来了。”
骆掌柜正在柜台里面飞快拨弄着算盘,抬眼看到那个有些有气无力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来的人,顿时便是一愣,连忙放下手中的算盘,迎了上去,脸上全是一派担心之色。
“骆掌柜,生意怎么样了?”
柴倾城一见来人是骆掌柜,便开口询问道。
“昨日陆陆续续来了十位客人,今日到如此大概是二十五位了。”
柴倾城点了点头,转过头去,朝着大厅里看了过去,人流量确实比昨日看着要多一些。
“您都一日没进食了,要不然给您上点吃的吧。”
重生之宠妾要上天 第985章 鬼谷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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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掌柜颇有些担心柴倾城,开口说道。
柴倾城一愣,随即回想起来,自己确实今日没有吃饭,此刻问到大厅里的酒菜香味,不由得确实有些饿了。
“好。”
柴倾城点了点头,随即在角落里找了个桌子坐了下去,抬眼对着骆掌柜开口道:“就送到这里吧,楼上太闷了。”
骆掌柜看了他一眼,随即便点了点头,转过头去,对着小厮吩咐起来。
柴倾城独自坐在桌子上,手指不自觉地放到桌子上,指节有规律地敲击着桌面,眼神仿佛是看望门外的远方,然而仔细看去,她却并没有瞄准任何一个地方。此时此刻,柴倾城是在放空自己。
“你们可曾听说了,南方的鬼谷先生出山了。”
从外面走进来三位公子,还未坐下便兴致勃勃地开口说道。
柴倾城一愣,随即将放空的自己收了回去。
“可不是嘛!一直只听说鬼谷先生只在江浙富庶地带经商,怎么也到京都来了。”
鬼谷先生?
柴倾城虽无意偷听,可那三人似乎十分激动,因此音量也有不免有些大。
“听说……似乎是为了一桩生意而来。”
其中一个神秘兮兮地朝着四周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缓缓道。
随即有些得意地看了面前那一头雾水的两人,不以为意地扬了扬头,缓缓道:“我也跟着投了一些银子。”
说罢,转过头去,对着那早就等待在旁边的小厮摆了摆手,“小二,把你店里最好的酒菜都拿上来,今日我请客!”
小二点了点头,随后转过头去,朝着后厨走了过去。
柴倾城蹙了蹙眉头,就在这时,小厮端着热腾腾的酒菜放在了她面前的桌面上,柴倾城沉默的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邻桌那三人还在不停地讨论着,无非是那位鬼谷先生是如何神乎其神地在短短几个月之内赚了多少银子。
好一番的喋喋不休给原本有些冷清的天香楼增添了一丝热闹的气氛。
而在距离天香楼前面不过三条街之外,这种热闹则达到了顶峰。
一堆人聚集在街道两旁,眼神发亮地盯着那个站在露天台子上的男人,欢呼雀跃的声音几乎铺天盖地。
在站在台上之人看着年纪约摸三十出头,却风度翩翩,身材挺拔,一点也没有因为年纪而生出一丝油腻来,反倒增添了一些年轻男子没有的风情和魅力。
围观的人中尤其以妇人们最多,对台上这位温文尔雅的公子简直没有任何的抵抗力,随着那人在台上的一颦一笑,欢呼着,雀跃着,掀起一波又一波的音浪来。
“鬼谷先生!鬼谷先生!”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疯狂的呼喊声来。若是柴倾城在这里亲眼所见,估计都会说这副疯狂的场景也只有现代的追星可以与之媲美了。
鬼谷站在台上,居高临下地朝着台下看了过去,看着每个人疯狂兴奋的脸,平静地朝着每个人都露出堪称完美的笑容来,这是他的生财之道,也是他的优势。
他微笑着走到台边,缓缓蹲下身子去,周围的姑娘和妇人们都不约而同开始尖叫起来,只见他缓缓将视线停在了人群中一个看起来颇有些紧
张激动的男子身上,对着他大声地开口问道:“你想赚钱吗?”
那男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大声地告诉我你想赚钱吗?我听不到!”
他的声音仿佛蛊惑般地响起。
“想!”
那名男子大声的喊了出来。
只见鬼谷看着那名男子,露出一个十分欣慰的表情来。随即缓缓抬头,目光在众人面上扫视了一圈之后,这话才缓缓低下头去,贴着那名男子的耳朵,低声开口,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片刻之后,他缓缓的将头收了回来,而那名刚才被他幸运选中的男子却尖叫着,仿佛发疯一般地转头拨开人群跑了出去。一边跑着还一边口中高声喊着,“我要变成有富人了,我要变成富人了……”
“明日他就会赚到一大笔银子。”
鬼谷先生缓缓站起身来,看着那名激动跑走的男子的背影,缓缓道。
围观众人皆惊异地转过头去,盯着那名男子刚才背影消失的地方,脸上皆带着些疯狂的神情,仿佛看着神明一般地看着台上的鬼谷先生。
“你们……想跟他一样赚钱吗?!”
神明开口,仿佛具有蛊惑人心的功能一般,众人齐声大喊起来。
“想!”
声音震耳欲聋。
“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一个刚拐到这条街上的男子被眼前这阵仗惊呆了,这简直媲美皇帝出游,因此他伸手对着旁边一位公子缓缓开口问道,却成功引来了对方的鄙夷。
“这你都不知道?上面这位可是鬼谷先生,那可是九岁便凭借一己之力赚到了一万两的人,传说他看好的生意没有不赚钱的,他曾经有句话在江湖上为人们所紧紧乐道;银子是攒不出来的,银子只能由银子来生。”
那一头雾水的男子一愣,随即有些怀疑地朝着上面看了过去,语气中带着些诧异:“这么厉害?”
“鬼谷先生,似鬼似妖。”
那人宛然已经被鬼谷先生俘虏了,抬头呆呆的朝着台上看了过去,喃喃道。
那男子一愣,随即目光中也出现了痴迷的神色。
而在街道的另外一边,目光中出现了痴迷之色的还有刚刚进入京城的杨慧文。
此刻的白展飞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原本是他陪同杨慧文出来采买一些生活必需品,可这里的人实在太多,原本街道两边的小贩们也都有纷纷收起了自己的摊子,专心致志地听着台上那人的致富理论。
“他是谁?”
杨慧文自第一眼看到那站在台上,光芒万丈的男子便只觉得整个人都不是自己了。
小环跟嬷嬷有些吃力地挡着周围那些看起来有些疯狂的众人,杨慧文则被围在中间,看向那站在台上的鬼谷先生,眼神中透着痴迷二字。
周围又吵闹又嘈杂,导致小环和嬷嬷没有听到杨慧文的话,也没有注意到她眼神中的异样。
“小姐,我看咱们还是改日再来吧。”
小环蹙起眉头,眼看着这条街上的人越来越多,她们也被挤得七零八乱。
“白大人,贺员外虽然已经死了,可是贺夫人还在,或许她那里会有线索。”
柴倾城沉了沉
声,转过头去,对着白展飞开口道。
白展飞则点了点头,随即转头看了她一眼,跟在她身后一齐朝着外面走了过去。
贺府在京城中较为偏僻的街道上,周围十分幽静。贺府则是整条街上最大的一座宅子。
此刻这座宅子从里到外蒙上了一层白色,门外有些冷清,原本威武雄立的两座大石狮子脖子上殷红的红绸布也换成了两朵白得刺目的白花。透过半敞开的大门隐约能看到里面稀稀拉拉的下人来回走动着。
隐约有凄厉的哭声和男人们的叹息声传出来。
柴倾城和白展飞站在门前,深吸了一口气,随即抬头朝着里面看了一眼,缓缓走了进去。
“你们是谁?”
一个横眉竖目,整张脸上都写满了“我不好惹”四个字的男子上下打量了一眼刚踏进门的柴倾城和白展飞。
两人皆是一愣。这才注意到原本三五成群聚集在院子里的人们似乎全都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柴倾城注意到他们并未着丧服,也就说他们并不是已故的贺员外的亲朋好友。
“我们是来吊唁贺员外的。”
柴倾城的语气有些冷淡,抬眼瞧了一眼对面那人,说道。
那人刚才仿佛有些期待的目光顿时一下子便暗了下去,有些古怪地看了他们一眼,随即便走开了。
柴倾城蹙眉,与白展飞一齐朝着前面走了过去。
院子里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人皆对着他们两人指指点点,目光古怪。
前面是灵堂,贺员外的牌位摆在正中间,一个小小的铜制香炉被放在了牌位面前,上面稀稀拉拉插着几支香。
棺材旁却空空如也,没有见到披麻戴孝之人。
贺夫人呢?
柴倾城蹙眉。
然后便是一道尖锐的瓷器被摔倒地上的声音。
一个女人扯着另外一个女人的衣裳,硬生生拽到了前面来。
上手扯着的那个女子看起来五大三粗,眉宇间带着浓浓的郁气,一双留着尖长指甲的手指死死地揪住后者的衣袍,里面的内袍几乎要露出来,可那被揪住衣袍的后者却仿佛一个提线木偶一样眼神空洞地任凭那人揪着自己,不堪入目的字眼尽数灌进了她的耳朵里。
“还钱!你相公可是借了我们家相相公两千两银子说是来周旋,现在人死了,就像赖账了吗?!”
“看你这副晦气的样子,活该你死了相公!”
柴倾城眯了眯眼睛,那被拽着衣领,如小鸡般被拎起来的女子一身孝服,正是那贺夫人,此刻的贺夫人脸上不施粉黛,眼睛红肿,其下是深深的泪沟,脸上是若有若无的平静,仿佛根本没有将那人不像话的话语听进去,只是眼泪好像永远都流不干一样,一滴又一滴地流了下来。
“我看你也还不上那些钱了,反正现在房契地契都没有了,倒不如把你那宝贝儿子抵出去,好歹能换上几个银子!”
那妇人还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气势,有些凶狠地扯着贺夫人的衣领,对着她说道。
提起自己的儿子,贺夫人忽然眼神一边,仿佛忽然活了过来一样,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面前那胖魁梧妇人给推倒在地。
重生之宠妾要上天 第986章 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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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我儿子!别动我儿子!”
贺夫人仿佛失心疯一般大吼大叫起来。
那魁梧的妇人被贺夫人一股蛮力推到在地,顿时便怒从心头起,转过头来,死死地盯着那发疯的贺夫人,如发狂的野猪般嚎叫起来:“好啊,你这个贱人,欠钱不还还不算,竟然还敢推我,看我今日不撕了你!”
说着,猛地站起身来,面露凶光地朝着贺夫人而去。
“住手!”
白展飞的声音猛然间响起。
那正在暴怒中的妇人正要扬起的巴掌就那样静静停在了半空中。
“你是谁?”
那妇人狠狠瞪了一眼白展飞,语气中透着一股十分不好惹的感觉。
柴倾城轻咳一声,看着对面那妇人,缓缓道:“这位是悬镜司的白展飞白大人。”
“悬镜司?!”
纵使不知道白展飞也都知道悬镜司的门朝着那边开。
传说悬镜司可是一个进去了就难出来的地儿,对眼前这个人竟然是官家之人?
那妇人一听到悬镜司三个字的时候,顿时的气势就去了七分,有些底气不足地嚷嚷道:“刚才可是她先动手推得我,大人,您可不能颠倒黑白啊!”
白展飞则冷哼一声,抬起头去,在那衣裳凌乱的贺夫人面上看了一眼,随即便转过头去,再看向那魁梧妇人的时候,眼神已经变得冰冷起来了。
“刚才明明是你对着贺夫人先动的手,你可知道根据萧国刑律,贺夫人是可以告你的!”
说着,白展飞缓缓自怀中摸出一个令牌来,冷冷地放到了那妇人面前,对着她冷声说道:“要不要跟我走一趟啊?”
那妇人一愣,再也不敢造次,只是转过头去,狠狠地瞪了那失魂落魄的贺夫人一眼,随即带着自己的人生气地走了出去。
“贺夫人,您没事吧。”
柴倾城立刻跑上前去,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到了贺夫人身上。
随着那刁横的妇人走了出去之后,原本院子里聚集的,稀稀拉拉的人都纷纷走了出去。
转眼间,整个院子里就剩下贺夫人和柴倾城他们二人了。
偌大的院子里连个丫鬟小厮都没有。贺夫人仿佛丢了魂一般地跪坐在地上。察觉到有人披了外袍到自己身上,这才缓缓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看了一眼面前的柴倾城二人,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们是谁?”
柴倾城蹙眉,眉宇间透着浓浓的怜惜,对着那人缓缓道:“我们是悬镜司的人,来调查案子的。”
说着,柴倾城弯下腰去,小心翼翼地将地上的贺夫人扶了起来,将她扶到了内室,三人这才缓缓地聊了起来。
等到柴倾城和白展飞从内室走出来的时候,大约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唉,没想到竟然这个样子的。”
柴倾城走出内室,禁不住回头朝着那有些萧条的内室看了一眼,唏嘘道。
贺员外吧不仅死了,还借了许多外债,可怜那贺夫人在贺员外上吊的前几日才知道原本自己陪嫁的铺子和地契都被抵了出去。
如今贺员外死了,留下来一摊子外债,贺夫人一个妇道人家,还带着个孩子,以后这日子可还怎么过下去。
丫鬟小厮跑得跑
,被卖的被卖,如今这偌大的贺府便就只剩下贺夫人这和贺成章这母子俩相依为命了。
“刚刚对贺夫人说的那些话原本是我们不应该说的。”
白展飞似乎想起了什么,转头看了一眼站在自己旁边的柴倾城,对着她缓缓开口。
刚才就在贺夫人几乎要绝望的时候,柴倾城郑重其事地握着对方的手,对着她十分坚定地说自己一定会把那幕后黑手揪出来,那被那个人吞下去的银子,就算是打碎那个人的牙,也会叫他尽数吐出来。
白展飞蹙了蹙眉头,这样的话就算是他们对着死者家属都从来没有说过,因此若是还没做到的话,就不要做任何承诺。
柴倾城又何尝不知,只是……
“贺夫人的枕头底下压了一把剪子。”
柴倾城沉默着将刚才无意间看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对于一个没有了求生意志而一心求死的人,首当其中先让她活下去吧。其他的的事情……真的顾及不了太多。”
柴倾城沉沉地叹了口气,转头朝着那边看了一眼,看到了白展飞同样带着些深深担忧的面容,不由得深深地叹了口气,缓缓道:“白大人,你们经常处理这些恶性的案件,面对那些歇斯底里的家属和穷凶极恶的凶手,你们到底是如何做到一直铁面无私的呢?”
“铁面无私?”
白展飞自嘲一笑,眼神变得有些迷离起来,似乎又想到自己第一次办案子的时候,被死者淡的家属疯狂拉扯着,只为了寻找一个公道。
“这个是没有答案的问题。我们能做的,或许就只有一直不断的学习,改进,或许有一日能找到答案。”
白展飞难得像今日这般一样,褪去了白大人身上的刚正无私,变成了一个十分普通的平常人。
“走吧。”
白展飞说完之后,似乎觉得自己有些失言,尴尬地抬起头去,看了柴倾城一眼,对着她缓缓说道:“再聊下去,天就要黑了,我们还是快回去吧,兴许酒楼那边会有线索。”
柴倾城点了点头,随即跟在那人身后一齐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正当两人刚走出贺府外面的时候,一旁的一条小巷子吸引了柴倾城的注意。
“喂,你父亲死了,你还欠着我们家的银子呢!”
“看你这皮肤白白嫩嫩,不若给我们家老爷做个书童也不错啊。”
这句话成功让在场的几个中年男人猥琐地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是谁?我……我要找我娘亲!”
一个小男孩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声音有些熟悉,还带着些哭腔。
“贺成章?”
柴倾城一愣,蹙起眉头,转头看了白展飞一眼,紧张地朝着那边走了过去。
几个中年男子将贺成章团团围住,不停地伸出手去,在贺成章那白嫩的脸颊上抚摸着,一双双眼睛如狼似虎地看着他。
“你娘亲?”
为首的一个中年男子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贺成章,有些失笑地看着他,仿佛对方是个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小羊那般,讥笑一声,挑了挑眉,缓缓道:“你娘亲现在都已经自身难保了,要是识相的话就跟我们走吧,这样你那娘亲还能省点心。”
说着,便直接对着周围的中年男子递了个眼神过
去,那人立刻接到了眼神,一双大手直直朝着贺成章细弱的胳膊抓了过去。
“啪……”
柴倾城没有看到白展飞是如何出手的,只提到一阵急促的风声自耳边滑过,等她反应了过来的时候,那名去抓贺成章的大汉早已经痛苦地摔在地上,手腕处软踏踏地翻转过去,哀嚎一声,在地上打起滚来。
“谁?是谁在打我?!”
那人似乎十分愤怒,周围的大汉们也都纷纷警惕地转过头来,朝着柴倾城二人这边看了过来。
“刚才是你出的手?”
为首的那个中年男子上下打量了一番柴倾城和白展飞,似乎是发现白展飞看起来更像是有功夫在身的样子,于是抬起头去,朝着白展飞面上看了一眼,眼神中带着满满的愤怒,对着他开口喊道。
“没错。”
白展飞淡淡抬头,对着对面那几个大汉勾了勾手,然后又转头在瑟瑟发抖的贺成章和站在一旁的柴倾城身上看了过去,随即缓缓道:“跟我来,这里有孩子。”
那几个大汉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大哥,既然他想找死,那我们便成全他好了!”
白展飞勾手的动作显然惹毛了对面的几个壮汉,各个摩拳擦掌地纷纷转过头来,跟着白展飞一齐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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