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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宠妾要上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冯欠欠
柴倾城对着贺之风眨了眨眼睛,见他迟迟未接,又转过头去价格另外一只递给了小雨,对着小雨使了个眼色,只见后者立刻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随即拿着糖葫芦看着对面的贺之风缓缓道:“贺之风吗,你怎么不吃啊,若是下周交不了作业,到时候可是要被夫子责罚的。”
这一大一小这么一唱一和,把那阿福听得是一愣一愣的,他本身就没念过什么书,什么格物致知这些他压根局就听不懂,可有一句话他是听懂了,若是不吃糖葫芦,就写不出文章来,若是写不出文章来,就会被夫子责罚。
若是少爷被夫子责罚,老爷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这样一想,那阿福便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那柴倾城手中的糖葫芦,眼珠
子骨碌碌地转着,仿佛在权衡着什么。
柴倾城趁着这个机会,直接将糖葫芦递了过去,贺之风转过头去,看了一眼那跟在身后的阿福,终于伸手接了过去。见阿福也并未出言阻止,更是对着小雨和柴倾城绽开了一个笑容,专心享受起手中的糖葫芦了,仿佛手中攥着这世界上最大的幸福。
柴倾城摇了摇头,随后领着小雨跟那贺之风一起在街上走着,两个孩子本身就认识,今日又在街上巧遇,这不,不到一会功夫,便直接黏到了一起,形影不离了起来。
柴倾城面含微笑地看着两个孩子蹦蹦跳跳地在街上逛,仿佛看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世界一般,充满了新奇和探索欲。
大约逛了不到半刻钟之后,前面的长长街道却被人群结结实实给堵住了。
柴倾城蹙眉,伸手拉住了小雨。那阿福也上前一步,紧紧跟在了自己少爷身后。
“前面这是怎么了?这不是咱们府上的那条街吗?”
贺之风蹙起眉头,转过头去,对着阿福缓缓问道。
阿福也是一愣,直起身子,朝着前面看了过去,人群熙熙攘攘将前面的街道堵了个严严实实,除了无数晃动的脑袋之外,却是什么也看不到。
四人皆是蹙起眉头,小心地朝着前面走了过去。
越往前走,原本嘈杂的声音便渐渐清晰了起来。
柴倾城竖起耳朵,捕捉着那些有价值的声音。
“哎,这是怎么了?”
一道尖锐高亢的女声,带着些浓浓的幸灾乐祸响起。
“你还不知道啊,啧啧!听说那贺员外上吊了!刚才那官兵才进去,估计过会子就把人给抬出来了。”
“啧啧……真是做作孽呦……”
残忍的声音中带着些瓜子的清香气味,让人只觉得是那样的诡异。
贺员外?
柴倾城第一反应,便转过头去,朝着贺之风面上看了过去。
跟在贺之风身后的阿福正牵着贺之风朝着人群中努力挤着。
柴倾城眸子一暗,张了张嘴,伸出手去,正准备过去。
就在这时,前面的人群忽然骚乱了起来,像是被搅乱的粥一般涌动起来。
“让开!让开!”
里面传来几道冷冰冰的声音。
柴倾城一愣,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东西,牵着小雨箭步走了过去,转身便伸手毫不犹豫地捂住了贺之风的眼睛。
四个官兵抬着一副盖着白布的架子走了出来,从那白布盖起来的轮廓隐约能看出来一个人影,似乎是个中年男子。
跟着那四个官兵后面追出来是一道撕心裂肺的哭声。
“老爷!”
柴倾城感觉到身前的贺之风在听到这道声音的时候,身子猛地一震,手中的冰糖葫芦滚落到地上,伸手拨开了柴倾城手掌,朝着那个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的妇人跑了过去。
柴倾城不知道这个年纪的孩子懂不懂得死亡这件事,可是孩子总归是敏感了,纵使不能意识到除了什么事,可大约也知道有什么事情不对了。





重生之宠妾要上天 第974章 骆掌柜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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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
贺之风有些怯生生的声音响起,那原本哭的撕心裂肺的妇人听到这道声音,仿佛被雷击了一般,一下子似乎忘记了哭泣,木木地抬起头去,看着自己的儿子,顷刻间就像江河决堤一般,崩溃地抱着自己的儿子,大哭起来。
“风儿!风儿……”
贺夫人一边抱着贺之风哭泣着,一边一声又一声地喊着对方的名字,仿佛是要极力抓住一些活下去的勇气。
柴倾城紧紧牵着小雨,静静看了面前那抱头痛苦的母子俩。心中顿时只觉得百感交集。刚才还跟小雨一起玩耍的贺之风此刻却遭遇了巨变,对于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说,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不知道为什么,柴倾城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那个雨夜,那个时候,她跟小雨瑟瑟发抖地躲在密道之中,能感觉到了除了恐惧之外,就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绝望。
她甚至还记得院子里那浓重的血腥味。
那些挥舞的剑光,那些痛苦的嚎叫,那些死去的亲人。
“姐姐……”
柴倾城的衣角被人拽了拽,小雨的声音响起:“贺之风的爹死了是吗?”
柴倾城看着小雨波澜不惊的眼神,心中满满都是心疼,原来看到眼前这副情景会想起往事的人不止是自己,还有……小雨。
那些往事不知道从何时起,似乎成为了她们姐妹两之间的禁忌。柴倾城知道有些伤疤是尽量不要揭开的。
因此也一直没有跟小雨好好地谈一谈这件事。
此刻听到小雨这个问题,不由得嘴唇发苦,她很骗小雨说:这一切都是假的,贺之风的父亲没有死。
可她知道小雨不会相信。
柴倾城深深叹了口气,转过头去,蹲下身子,原本牵着小雨的手也缓缓放了下来,转为握着对方的小小胳膊。
“小雨,这件事其实……”
“柴小姐!柴小姐!”
一道突如其来的呼喊将柴倾城未说完的话打断了。柴倾城一愣,随即站起身来,转过头去,看着那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少年,不由得蹙起眉头,脸上尽是疑惑:“小五?怎么了?”
柴倾城看着对方脸上是一片焦急和恐慌的表情,顿时心中起了极其不好的预感,眼神一变,对着那跑到自己面前的小五开口问道:“怎么回事?可是楼里出了什么事?”
“不好了……骆掌柜……骆掌柜他被官府来的人给抓走了!”
“什么?!”
柴倾城脸色一变,领着小雨就随着小五朝着天香楼的方向走了过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
柴倾城牵着小雨走在路上,一边走,一边对着那在前面带路的小五开口问道。
“具体的小的也不清楚,官兵来拿人的时候,只说是非法汇集赌资。”
“非法汇集赌资?”
柴倾城听完,便深深地蹙起眉头来,骆掌柜行事一向十分谨慎,若不是有十足的把握是根本不可能出出手的,这才怎么会这般大意?
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是谁派人来捉的人?”
柴倾城忽然想起了另外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提起这个问题,小五原本急匆匆的加脚步却顿了顿。
柴倾城一愣,便看到小五面色复杂地转过头来,“是……是白展飞白大人。”
白展飞?
柴倾城蹙眉,能出动白展飞都是大案子。这件案子绝对不简单。
这样想着,柴倾城的心几乎沉到了谷底,脚下的步伐也不自然地加快了许多。
天香楼里已经没有了任何客人,小厮们皆晃晃张张地站在门口,不时地朝着门外看了过去。
“哎哎哎,柴小姐来了!柴小姐来了!”
其中一个眼尖的小厮看到那匆匆跟在小五身后一齐跟过来的柴倾城,顿时眼神一亮,扯着嗓子喊道,仿佛看到了唯一的希望那般。
柴倾城自然也看到了乱成一盘散沙的小厮们,蹙起眉头,径直走了进去,紧接着便将所有的小厮都聚集在一处。
“今日骆掌柜被抓的时候,谁在场,仔仔细细地将这个过程说与我听。”
柴倾城的目光在底下的小厮们脸上齐齐过了一遍,缓缓道。
片刻后,一个畏畏缩缩的小厮走了出来,抬头看了对面的柴倾城一眼,缓缓开口,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柴小姐,起初是骆掌柜正在给小的交代事情,忽然就从外面冲进来一群官兵,不由分说就押着骆掌柜要把人带走……”
那小厮说了之后,抬起头去看了一眼跟在柴倾城身后的小五,继续说道:“后来是小五哥上去拉着那官兵要他们给个说法,为首的那个兵爷才说是非法汇集赌资。后来骆掌柜让小五去找您,他就被官兵给抓走了。”
柴倾城蹙眉,抬头看了那小厮一眼,缓缓道:“就是这些了?”
那小厮点了点头,随即抬起头去,朝着柴倾城面上看了一眼,语气中带着些十足的紧张和焦虑,“柴小姐,这可怎么办?如今掌柜的被抓了,咱们天香楼的客人都被吓走了,以后也不会有客人再来了。”
“是啊,谁也不愿意到一个惹上了官司的酒楼里吃饭喝酒。”
“怎么办?咱们天香楼是不是要完了?”
小厮伙计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声音中无一例外带着浓重的担忧和绝望。
柴倾城抬起头去,在面前那些小厮伙计们的脸上看了一眼,随即沉了沉声缓缓道:“诸位不必担心,我先去找白大人问问案情,至于天香楼则……”
柴倾城说着,说着朝着四周看了一眼,有些艰难地继续开口道:“暂时关闭吧。”
说完,将小雨托付给小五照看,又叮嘱了许多要注意的事项,这才转过头去,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悬镜司位于京城中较为偏僻的一条街道上,因为传闻悬镜司曾经死过不少人,因此百姓们都觉得这条街十分晦气,也鲜有人愿意住在这里,平日里也只有一些买馄饨的小摊会出现在这里。
柴倾城乘着马车,径直停在了悬镜司门口。
“麻烦通传一下,就说柴小姐求见白展飞白大人。”
车夫小心翼翼地跳下车去,径直走到哪悬镜司门口,对着守在门口的官兵不卑不亢地开口。
那守门的官兵看见柴倾城的马车似乎并不像
是普通人能坐的,又看那车夫不卑不亢的气魄,一时之间有些摸不清楚马车上所坐之人的身份,因此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才缓缓点了点头,对着车夫缓缓道:“稍等,容小的进去通报一声。”
车夫点了点头,随即退了回来,转身对着坐在马车里的柴倾城汇报了一声,恭恭敬敬地站在马车前,等候着传话的人出来。
大约不到片刻,只见原本那去传话的官兵走了出来,这次却是亲自走到马车面前,对着里面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缓缓开口道:“柴小姐,白大人有请。”
柴倾城这才缓缓揭开车帘,走了下来,跟着那传传话的官兵朝着里面走了进去。
绕过长长的走廊,白展飞正从里面走了出来,迎头看到了柴倾城,对着她摆了摆手,大步走了过来。
“郡主,您比我预想来的要快啊。”
白展飞对着柴倾城行了个礼,随即对着那领路的官兵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柴倾城蹙眉,“既然白大人知道我为何而来,那么我也就不转弯抹角了,骆掌柜到底犯了什么案子?”
白展飞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柴倾城,似乎是预料到对方这么开门见山,对着柴倾城安慰一笑,摆了摆手,缓缓道:“这是一桩非法汇聚赌资案。京城中最大的地下赌场非法敛财,却被人告发说庄家在背后出老千。”
说着,他抬头看了对面的柴倾城一眼,摊了摊手,缓缓道:“您也知道赌钱并不犯法,可是庄家联合赌户出老千就不一样了。许多人都因为此事而变得一贫如洗,甚至负债累累,今日中午接到底下来报,有个人甚至上吊自杀了。”
“上吊自杀?”
柴倾城蹙眉,有些试探着看着白展飞,问道:“贺员外?”
白展飞却有些吃惊了,点了点头,“对!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郡主是如何知道的?”
柴倾城蹙眉,低下头去,隐去了脸上的情绪,“我今日上街正好看到了。”
看到柴倾城低下头去,白展飞还以为对方是因为骆掌柜被关起来而担心,因此对着她安慰道:“不过郡主也不用过于担心了。刚才已经审问过了,骆掌柜只是受人怂恿,投了钱进去,具体的操作跟他没有关系,只要再做个笔录就可以回去了。”
柴倾城这才微微放下心去,抬头看了一眼白展飞,感激一笑:“多谢白大人了。”
“您快别这么谢我,若是骆掌柜真的掺和了进去,我是绝对不会放人的。万幸他洁身自好了。”
说完案子之后,两人便转头各自离开了。
柴倾城坐着马车重新回到了天香楼中,将骆掌柜马上就要被放出来的好消息告诉了在场所有的小厮和伙计,大家也都略微放下了心。
只不过这么一番折腾之后,天色也已经不早了,柴倾城等不及骆掌柜回来,只好先带着小雨回了宫,并一再叮嘱小五,让骆掌柜回来之后,务必给自己来封信说明事情的来龙去脉。
叮嘱完这一切之后,柴倾城这才带着小雨回了宫。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柴倾城总感觉心中有些不安,一直到深夜都没有收到宫外的来信,导致她迟迟没有办法入睡。




重生之宠妾要上天 第975章 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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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熬到了翌日一早,柴倾城只觉得胸口传来一道十分不安的感觉来,宫门刚开,便拿着令牌走了出去。
天香楼此刻还没有开门,柴倾城急匆匆地下了马车,径直朝着天香楼门前走了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凌晨,街道两边都没有什么人,柴倾城蹙起眉头,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敲起了天香楼的门。
“叩叩叩——”
然而,十分意外的是,柴倾城刚敲了三下,里面便传来了十分焦急的脚步声,随即便是们从里面被人打开。
来开门者正是小五。
小五抬眼看了一下来人,一见是柴倾城,眼神先是一亮,随即又深深地蹙了起来。
柴倾城注意到他眼睛里的血丝和身上似乎过于整齐的衣服,便只觉得哪里似乎有些不对,抬头看了他一眼,缓缓道:“小五,骆掌柜呢?怎么没有人递信到宫里去?”
小五听完柴倾城的问话,一股有些尴尬的表情在他的脸上蔓延开来,随即回头朝着里面看了一眼,仿佛在踌躇着什么。
柴倾城立刻感觉到面前之人的不对劲,走了进去,追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五抬头看了柴倾城一眼,见她眼中已经逐渐升起来的不耐,这才吞吞吐吐地开口道:“骆掌柜……病了……”
病了?
柴倾城蹙眉,怎么一出狱就病了?
难不成是在狱里发生了什么?被严刑拷打了?不应该!
柴倾城的眉头深深蹙起,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面前的小五,缓缓道:“带我去看看!”
可是小五却站在原地迟迟没有动,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对面的柴倾城,缓缓道:“可是……骆掌柜他……”
“他什么?”
柴倾城的耐心用尽了,提高了音量,对着小五说道:“若是你不带我去,我就一间一间地翻!”
小五连忙惶恐地摇了摇头,连声道:“不敢不敢!”
随即便领着柴倾城朝着二楼走了上去。
最终在小五的带领下停在了二路书房旁边的那间卧室门口。
柴倾城敲了敲门,随即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骆掌柜躺在榻上,神情憔悴,双眼紧闭,眼下是浓重的乌青,
柴倾城转过头去,眼睛朝着四周看了过去,蹙了蹙眉,自从进入卧室里面起,她就闻到了一股十分浓重的血腥味。
果不其然,靠近床榻旁边的地上放置着一个小小的铜盆,里面浸泡着几张洁净的白色布条,就在那些雪白的白色布条之上,鲜红色的血丝看起来触目惊心。
柴倾城蹙眉,转头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将小五叫到了隔壁的书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五站在下堂,双手紧张地搓在一起,低着头,结结巴巴地说道:“小的也不清楚,只是昨日深夜,白大人人亲自派人将骆掌柜松了回来,可是骆掌柜刚走到门口,便吐出一大口血来,大喊一声‘全完了’之后,便昏了过去。”
“大夫怎么说?”
柴倾城越听越觉得心中沉了又沉。
“大夫说……大夫说……骆掌柜是郁气攻心,肝火猛烈所致。”
郁气攻心?肝火猛烈?
新病?
柴倾城
蹙眉,深深叹了口气,随即抬起头去看了小五一眼,继续问道:“楼里其他人怎么样?”
“大家现在都人心惶惶,掌柜的这么一病不起,咱们天香楼可怎么办啊?”
柴倾城听罢,转头朝着隔壁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觉得那原本雪白的墙面此刻却是如此的刺眼,这次的事情她只是从白展飞那里听了个大概,似乎无非就是损失些银子,可现在看骆掌柜这副样子,似乎事情远远不像自己想象的那般简单。
现在唯一的方法也只能等到骆掌柜醒过来之后,听他讲讲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柴倾城蹙起眉头,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抬头看了对面的小五一眼,缓缓道:“钱小姐可回来了?”
小五点了点头,“在您前脚回来的。”
“刚才才回来?”
柴倾城一愣,随即开口问道。
“早晨的时候,小的起来查看骆掌柜的情况,走到院中的时候,看到了钱小姐的身影。”
柴倾城沉眉,抬头看了小五一眼,对着他叮嘱了一声,道:“好好守着骆掌柜,若是醒了,即可来通知我。”
小五点了点头,随即转过头去,退了出去。
柴倾城也随后走了出去,敲了钱宁的房门。
“进来。”
毫不意外,房主人还没有就寝。
柴倾城伸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钱宁披着外袍,抬头看了一眼来人,随即便走到了桌边,两人一齐坐了下来。
“这几日在京中呆的还习惯吗?”
柴倾城蹙眉,看着钱宁,缓缓道。
钱宁则转头看了柴倾城一眼,点了点头,道:“很习惯,天香楼上下都对我很好。”
“钱宁,最近天香楼出了一些事,虽然与你无关,可是你到底一直住在这里,再加上你身份特殊,未免被人拿去做文章,近日还是不要出门为好。”
柴倾城踌躇着将自己心中的话说了出来,抬眼看着钱宁,眼光中一片真诚。
钱宁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柴倾城看着她外袍里面露出来的里衣,随即缓缓站起身来,对着她开口道:“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去处理楼里面的事情了。”
说着,便朝着外面走了过去,然而刚走到门口的时候,余光扫到了一抹有些熟悉的黑色。那是一件散乱堆在品下面的黑袍,柴倾城没看到全貌,只是看到了那黑袍在屏风下面露出来的一角。
不知道为什么,柴倾城只觉得那抹黑色十分熟悉,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柴倾城蹙眉,脚步也放缓了下来。
然后就在电光火石间,柴倾城忽然想起了自己到底是在哪里见过那抹黑色。那是昨日白天,她带着小雨去买糖葫芦的路上擦身而过的那抹黑色,难怪她当时觉得背影熟悉,原来那竟是钱宁的身影。
可是钱宁去那里干什么?
柴倾城蹙眉,停下脚步,转过头去,朝着身后看了过去,对着钱宁缓缓开口问道:“钱宁,你昨日去过前面的永宁街吗?”
钱宁一愣,似乎有些震惊,看着柴倾城,一时之间忘了怎么回答。
“柴小姐!骆掌柜的醒了!骆掌柜的醒了!”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小五的高亢的叫声

柴倾城蹙眉,看了钱宁一眼,便转头走了出去。
“骆掌柜的醒了?”
柴倾城看了站在走廊上的小五一眼,随即便大步走到那间卧室门口,推开门走了进去。
“咳咳咳咳……”
还未看到人便先听到一阵揪心的咳嗽声。
骆掌柜半靠在榻上,身子一耸一耸,眉宇间蹙在一处,似乎郁结未解的模样。
“骆掌柜……”
柴倾城缓缓走了过去,小五立刻搬了一个椅子拿了过去,柴倾城坐了下去,随即抬起头去,朝着对面那个走在榻上的人缓缓道:“您的身子怎样了?怎么会病的这般严重?”
骆掌柜抬头看了一眼对面那之人,先是一震,眸子中逐渐浮现出浓重的自责之意,缓缓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些浓浓的疲惫之意,深深叹了口气,抬头朝着对面那人面上看了一眼。
柴倾城在接触到对方的眼神中,当时便是一愣,因为对方的眼神中包含着浓浓的愧疚。
柴倾城只当他是因为这次的事情自责,便深深叹了口气,缓缓安慰道:“骆掌柜不必太自责了,这件事情白大人都告诉我了,万幸的是人没事,这便是最大的幸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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