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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厨狂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楚鲤
凤浅没下想到这其中竟然还有这层关系,将皇家的船拿来自己用,这样既不算是拉了皇家的地位,又能创上一大笔的收入,这样的人她怎么没有听过?
凤浅看着身边这人说道:“这等商业奇才,究竟是谁家啊?
莫不是又是你万金阁的手笔?”
“万金阁也曾想过,但是迄今为止,也只有这一家才有这般的资格,就是辰家。”
“辰家?”
“是。”
此刻,船老大指明了一处,看来就是这那两个船工的尸体所在。
凤浅也顾不得再问,上前探身看去。
立刻有下人下舱去依照着他所指下入舱中。
船老大说道:“就在靠墙的那边,有两个大口袋,人就在里面。”
下人将他说的口袋给找到,用尖刀将这束口一割,里面竟然流出了如雪粒一般的雪白晶体。
“这是……”皇甫烈问道。
“海盐。”
轩辕彻盯着这肆意流撒的盐粒,眉头紧紧拧起,看来这尸体——是被埋在了盐中。
果然,随着盐粒的溜走,一颗头颅漏了出来。
“呕……”皇甫烈捂着嘴转了过去。
这人竟然被埋在盐堆中,渗出的体液跟更是四散在空气中,令人闻之欲呕。
下人将另一个口袋中的尸体也给搬了出来,将两具尸体整齐列在舱底,虽然气味难闻,但是因为是用盐保存,所以尸体出了脱水,其他也并未有大的变化。
正是因此,大家才能理解为何这船老大没有将人给放进海中喂鱼而是埋入盐堆之中存着。
因为眼前的这两具尸体上,出现了莫名其妙的印记。
这印记单是看着,就让人感觉到不详。
暗红色的印记布满了裸露出来的皮肤,从脖子一直到脚腕上都是,复杂的笔画让人看不出头绪。
“将他们的上衣脱了。”
“是。”





神厨狂后 第1518章 诡异印记
两具尸体的上衣被剥除,大家发现他们的胸前和背上也都是这印记。
但是明显,越是靠近头部,这印记便越来越淡。
深红色由转淡,攀附在皮下肌肤之中,就像还是在水中四散的墨迹。
如云烟般漂浮。
“将他们的脚心朝上!”
轩辕彻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
下人依言,将尸体的脚心朝上,果然发现了蹊跷。
这尸体的脚心就像是大树的粗壮树根,此处的印记线条最粗,颜色也最为浓厚,浓的像是近乎于黑的需干枯血色。
“他们曾经踏上过死岛。”
雪狼王也下来了,他看见这人脚心的印记,便一语道破天机。
“什么,死岛!”
那船老大一听这两个字,被吓得直接就瘫在地上,嘴里喃喃说这什么,一副已经被吓得呆傻的样子。
大家也不知道为何这船老大反应如此之大,看着就要被吓得尿了裤子,凤浅看他也解释不清什么,就直接看向了雪狼王大叔,问道:“死岛是什么地方?”
雪狼王似乎是不愿意说,他沉默了一会儿,大概是又觉得这话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干脆坦荡地说道:“一个传说中连接黑暗彼端的地方,是这世上所有死人通往幽冥的第一站。”
凤浅听的云里雾里,她怎么从未听过这个地方:“这种传说中的岛屿,难道还真的存在。”
雪狼王看了她一眼,说道:“这种地方,活人难见。
见到了,也就预示着离死不远了。
传说踏上死岛的人,身上都会留下印记,最后即便是肉体消亡,这些印记也不会消失。”
雪狼王又仔细盯着这尸体的脚心看了一眼:“你看,这印记从脚底向上走,颜色逐渐变淡,这是烙印,所以踏上死岛的人,都会被打上这种烙印。
这是也算得上是从死神手中逃开的象征,不过当这印记一直蔓延到头顶,这人也就活不了,最后还是得回到那里去。”
说罢,他又转向下人说道:“你们将他身上的印记仔细临摹下来,这种东西只存在于传说中,就连我也是第一次看到。”
可是凤浅还在纠结:“等等大叔,按照你的说法,他们得等到印记蔓延到头顶才会死掉,可是现在这印记只是蔓延到了脖子,他们怎么就死了。”
“他不是被这印记给夺去命的,”雪狼王眸色深沉,但也只是一瞬,便又换上那副霸气十足的样子看着众人说道:“你们都没发现?”
皇甫烈疯狂摇头,发现?
发现什么?
就连公子襄也是一副迷茫的模样。
雪狼王一掌拍上轩辕彻说道:“你要是连这也看不出,就快将这灵尊高手的称号给别人吧!”
轩辕彻抬眼看他,又一跃跳入了这船舱之中,他低头又看了看其中一具尸体的脖子处。
确认之后说道:“他死于剑伤,只是因为这盐粒令尸体脱水,所以这伤口才萎缩了,不仔细观察看不出来。”
“被别人所杀,”凤浅没想到这两人竟是这种死法,她向轩辕彻喊道:“还能看的出这剑法有何特别之处吗?”
或许能查到凶手。
轩辕彻并未再去查看吗,而是背着手回道:“这伤口我很熟悉。”
“很熟悉?”
凤浅疑问道。
“是落影的手法。”
监察司地牢中,长久的沉寂。
司空圣杰正在审问。
那太监不知司空圣杰打的什么主意,只说:“我们能有什么名字,康海就是我跟哥哥的名字。”
“孤问的就是康海之外的名字,当年你们兄弟入宫,用的是什么名字?”
“福康,福海。”
“你叫什么?”
“福海。”
“你们兄弟,一直在替雪妃做事吗?”
“是。”
“孤不会问你海错十九街的事,也不会问雪妃行刺星帝之事。”
“那南燕王想知道什么?”
“先皇后宾天之事。”
司空圣杰或许还抱有一丝幻想,身为母亲的雪妃是如何陷害自己的不要紧,可她当真是参与构陷了先皇后一事,自己真的要无颜面见师兄了。
任凭雪妃做了千百件恶事,可唯独这件,是司空圣杰一定要追查清楚的。
不仅是为了师兄,也是为了他们师出同门的情谊。
福海的脸色冷了一回,可他立马将这丝愣神掩下去,道:“南燕王如何知道,我会据实相告?”
“是啊,听说你进了这地牢后,受尽拷打,嘴却严实的很,愣是一个字都没有往外吐。”
“南燕王知道就好。”
“孤不会对你动刑,但是孤有别的方法,能让你张口。”
只见司空圣杰蹲下来,稍微靠近福海一些,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似如临大敌一般,瞪着双眼,对司空圣杰吼道:“你!!!”
“怎么样?
肯说了吗?”
“我可以说,但是我有个要求……”福海还没能继续说下去,司空圣杰就打断道:“你现在没有本钱跟孤谈条件,知道吗?”
“都说已故的前南燕王心狠手辣,没想到你竟比他还毒辣。”
“对待非常之人,自然要用非常手段。”
司空圣杰重新站起来,“说吧!”
帝皇宫,太子东宫。
景天因为替母亲雪妃求情被下令幽闭东宫思过,任何人无旨不得见太子,紫云公主来了好几次,都被侍卫拦在门外,连准备的糕点都不能递进来。
看来这次父皇是真的动怒了。
景天被关在宫里,脾气也好不到哪里去,把宫人送来的茶水点心,一应全部摔的摔,砸的砸,整个宫里一片狼藉。
连带着身上的衣衫,也被他发怒扯得不成样子,宫人们低着头,跪在地上,也不敢出言相劝。
“滚,通通给本太子滚!!”
景天叫嚷着把那些人撵出去,自己一个人待在宫里,一动不动地坐在地板上。
自出生以来,他何曾受过这般的斥责?
自己不过是想替母亲求求情,就算母亲罪大恶极,难道父皇就真的一丝旧情不念了吗?
他作为一个儿子,替自己的母亲求情,却换来禁足,实在令人寒心。
不知坐了多久,感觉外面的天已经开始暗下来了,景天正要站起来,却因为长时间久坐,双脚酸麻,差一点跌倒在地。
“外面……外面天黑了吗?”




神厨狂后 第1519章 迁出东宫
他活动着双脚往外去,才打开门,见到已经黑透了的天,和一班武侍架在门口的刀剑,其中一个听到景天太子的问话,只是说:“禀太子,已到了戌时,天是黑了。”
“本太子还没瞎。”
景天说着,没好气地往回走去,武侍们又将东宫的门重新合上。
不过开门出去一刻,再转身回来,发现宫里似乎涌进一股陌生人的气息,景天不由得有些警觉。
难道是见他失势,连盗贼都开始光顾了?
他下意识拔出挂在堂前的宝剑,朝着帐帘遮掩处指去,忽然一声酒盏落地的声响,紧接着是手里佩剑落地的声音。
外面的侍卫听得响动,其中一个正准备要推门进去,又被另一人拦住,道:“太子殿下被圣上禁足在此,心情郁结,难免会摔砸东西,咱们现在进去,不正是撞他气头上吗?
还是暂时别进去的好。”
那侍卫觉之有理,也就罢手了。
内殿中,景天看着那个站在面前的太监,又看了看自己被打掉的剑,盘算着寻到机会,捡起那把剑。
“太子殿下莫要费心思了,奴才此番来,是带了一人来面见太子殿下的。”
太监才刚说完,帐帘内忽然走出一个身影来,正是雪妃!“母妃?
是您吗?”
几日不见母亲,她身上的衣衫已经不如在宫里时那般光洁,连带着面色也憔悴了几分,想来这逃匿的路,也是不好走了。
“你如今被禁足东宫,可是受了本宫的连累?”
“不是,父皇本来不愿牵连我,是我莽撞进宫替母亲求情,父皇一怒之下,才让我禁足思过。”
“你糊涂啊!”
雪妃一脸恨铁不成钢,“本宫费尽心思将你扶上这太子之位,是指望你以后能继承大统一,不想你却这般妇人之仁,实在令本宫失望。”
其实景天去向星帝求情,也并非完全出自一个儿子对母亲的感情,他深知这些年来母亲扶自己上位的手段计谋,一旦母亲的罪责不能赦免,自己就不会再有一个强有力的后盾了,保母亲也是保自己。
再者,他以为自己这般不顾一切地向父皇求情,会让父皇认为他是一个有情有义者,即便自己犯了错,也不忍重罪。
可景天完全想错了。
雪妃犯的错,是弑杀君王,此罪非同小可,他身为太子,居然替刺杀星帝的贼人求情,换句话说,他选择了站在雪妃那头,舍弃星帝。
这怎么能不让星帝震怒?
景天听完雪妃这般分析后,终于知道自己这太子之位会因为今日的冲动而丢失,又岂是简单的禁足就能了事的?
“母亲,父皇当真会废黜我吗?”
“废与不废,就在圣上许与不许之间,你这一求情,就将我们母女俩多年的筹谋都断送了!”
景天却依然抱有一丝希望,“我做太子多年,没有特别大的过世,父皇断不会下令废太子的。”
“直到现在你还看不明白吗?”
正说着,外面有太监来报:“星帝有旨!”
雪妃和那个随身太监赶忙寻个地方藏起来,只听得那太监进来宣布:“星帝有旨,着太子景天迁居清馆,禁足思过!”
景天像是挨了一记晴天霹雳一般,跪在地上久久没有抬头,那太监喊了好几回:“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不可能,父皇怎么会下旨让我迁出东宫呢?”
醒转过来的景天赶忙从太监手里接过圣旨,来回仔细看了好多遍,终于确认了,自己确实要抓不住这太子之位了。
“圣上有言,今日天色已晚,明日一早再行迁宫之事。”
说完,转身离开,整个东宫,瞬间又恢复到白日间的沉寂。
“圣上都下旨让你迁宫别室了,你还抱有侥幸心理吗?”
雪妃从内室走出来,从景天手里拿过旨意来,好生看了一回。
太子迁宫,这便是要废储的前兆。
“母亲,我该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
!”
“当日我扶你坐上储君之位,本就是希望你日后继承这星云帝国的皇位,太子要继位,自然得要圣上先驾崩,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吗?”
听得“驾崩”二字,景天不由得心底一颤,母亲的意思是,要杀了父皇?
“自古成大事者,从来都不会计较这些小节,你若是不愿,我也不勉强你,但是你要想清楚了,一旦你这个东宫太子被废,就什么都不是了。”
“我……我……”雪妃蹲下来,柔声相劝:“好孩子,我知道你善良,可你看看的母亲,只是在外面奔逃了两日,就变得这般狼狈的模样,这都是拜你的好父皇所赐,他处置我也就罢了,可你是他的至亲骨肉,他却这般说翻脸就翻脸,不念一点旧情,难道你还要拥戴这样的父亲为君主吗?”
景天眼神中的怯懦、惊骇,在雪妃这番话的引导下,逐渐变得狠戾、不甘。
“从前轩辕彻同你一道学习时,他便只知道一味地夸赞轩辕彻那个臭小子,完全不顾亲儿子的感受,你可知道……”“母亲你别说了!”
景天听到雪妃提到轩辕彻,心里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母亲要如何做,我都听您的。”
“这就对了。”
雪妃当然知道景天一向对轩辕彻不满,而这其中不满,多半来自当年星帝对轩辕彻的器重,景天努力习学却换不来星帝的丝毫夸赞,偏偏那个轩辕彻每次都能得到星帝的赞许,自己的儿子一向高傲,哪里受得了这种对待。
只要一提轩辕彻,景天必然恼怒。
如今再借轩辕彻刺激景天,他自然就会站在母亲这边了。
“当初我培养的那只黑甲队,现在可以派的上用场了。”
“母亲预备怎么做?”
只见雪妃凑近景天,不停地在他耳边说着些什么,说完,雪妃转头吩咐身边的太监,“你去监察司,替本宫将那个祸患除掉,他的嘴可没有监察司认为的那么紧。”
那条件踌躇了一回,还是说:“是,娘娘。”
此刻,笼罩在东宫头上的那团乌云,不觉中越聚越大了。
一番讯问后,司空圣杰终于从福海口中得到他想知道的真相了,可这位南燕王的脸上完全看不出一丝事成后的轻松,整张脸就像外面的天色一样,又黑又冷。
“南燕王,我已经全部告诉你了,奴才求求你,别让监察司的人再对我用刑了。”
“进了这监察司,不落个两三层皮,是不能出来的。”
“可若奴才不慎死在这监牢中,您岂不是不能了解更多……”“我只关心这一件事,其余的,自有监察司的人审问。”
说完,司空圣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监察司的地牢。




神厨狂后 第1520章 十日之前
这厢,凤浅一行人还在船上寻找线索。
“落影的手法?”
凤浅惊叫道。
她不由地将视线在此落在这两人身上,只觉得眼前迷雾越来越深重。
落影为什么杀这两个船工?
如果他们是落影杀的,那夜儿和落影又是为何失踪,到此刻还下落不明?
查到这里,好像走进了死胡同一样,线索全部都断掉了,凤浅深深呼出一口浊气,这下面呆的她头晕脑胀,她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捋一捋这些混乱的线索,好抽丝剥茧,寻找到最关键的那一条线!“带上船老大,我们先上去。”
凤浅不愿再在此处停留,她提起裙摆,率先走上穴梯。
皇甫烈看她这样,还以为她是被这两具尸体恶心的,他其实也被恶心的够呛,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现在凤浅先走了,他也忙不迭赶紧跟上。
公子襄又看了一眼这舱房的结构,梭巡了这船舱中所摆放的货物,并未发现有何异常,这些货物种类也都是这海上航运的普通品类,像是香料、珍宝、药材这些。
他总觉得自己好像是忘了什么东西,或许是他某日听到的一个消息,又或者是一句闲谈,正是与这沦波舟有关的,但彼时听者无心,他现在努力回想却又有些记不起来。
那句关于沦波舟的消息究竟是什么呢?
轩辕彻走到他身边的时候,公子襄还在皱眉苦想着。
这种明明模糊记得但是关键时刻又想不出细节的感觉实在太过难受,不免让他面色染上些急躁。
“子襄,我们先上去吧。”
轩辕彻背着手,并未用刚刚触碰尸体的手去碰触公子襄,他心在虽然也很是心焦,但是这事情急是没有用的,这么多人,定然会想出个办法。
“好。”
公子襄点头应答,也转身上了穴梯,而他的随从则是将还瘫在地上的船老大一把捞起,但这船老大好像是被雪狼王关于死岛的那一番话给吓到了,从听到死岛这两个字开始,他便再没说过一句话,但是眼中的惊惧却从未散过,现在更是腿软的使不上半分力道,就连两个身强力壮的随从也没能把船老大一下给捞起来。
两个随从也是十分奇怪,他们对视一眼,默默叹了一口气,只能深呼一口气,就连这手臂上的肌肉都贲起,才合力将这人给弄走。
剩下的随从跟身后悄声说道:“之前就算被百只雪狼盯着,这船老大也没被吓趴下,怎么现在只是听个传说中的岛就被吓成这个样子,还真是不顶用。”
“照理说不应该啊,这船老大管着这么大一艘船,一出去就在这海上飘上个十天半个月的,怎么会连这点见识都没有?”
“你还以为这人都是跟咱们少阁主一样处变不惊吗?”
随从们最后脸上都带着笑意,他们也只是觉得这船老大也没有传说中那般的厉害,却并未想到,这船老大或许真的是被这死岛之名给吓破了胆子。
雪狼王一脸高深莫测的跟在后面,听见随从们的话,他也并未吱声,只是将下人绘好的印记图折成一叠,揣在怀中。
是时候该回灵仙阁一趟了!他心想到。
凤浅他们还是回到了甲板之上,士兵们回报,他们搜了这个船上的客舱和船员们休息的地方,到目前为止并未发现有何异常。
“还有那些边边角角也别忘了,都得搜到。”
皇甫烈吩咐道。
“是,陛下!”
士兵领命下去,皇甫烈这才有空端起一杯浓茶润了润嗓子。
他命人找来椅子给众人,但是除了他,大家都是站着,凤浅更是的来回踱步,皇甫烈看见这情形,自然也是不好意思再坐下去,只能万般留恋地将屁股从凳子上挪开,站着喝茶。
“凤浅女王,我看,我们要不要先把小太子失踪的消息给散出去啊,这船上都搜了,没有小太子的踪迹,或许是有人看着要靠岸了,便将小太子给劫走了呢!我们现在散出消息,就说是愿意以重金寻回小太子,这幕后的劫匪定然会跟我们联系。”
皇甫烈看凤浅来来回回转了半天没个话音,想她现在定然是六神无主,而这种王室的孩子失踪,主要还是求财,所以他觉得应该先将小太子失踪的消息张扬开来,用以重金诱之,毕竟这世上就没有钱摆不平的问题。
可是轩辕彻直接否了这提议,他觉得夜儿失踪这事情发生的突然,现在没有证据表明,有人对夜儿设局,毕竟要是这凶手能知道夜儿也就必定知道云殊女王,没道理认不出她和雪狼王。
他看向皇甫烈说道:“若这幕后之人不求财呢?”
“那我们就重金悬赏,只要能提供线索,必有重赏。
这样总比我们这样没有头尾的盲目寻找要好的多吧!”
皇甫烈就知道他会这样说,他站的有些腰酸,顺手就搭上一边公子襄的肩膀,撑着腰说道:“我们也可以从这黑市中收买消息,能打得过落影的定然是高手,这种级别的高手出动,再怎么小心也总会有风声的。”
公子襄一拧眉,有些嫌弃地将皇甫烈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给抖落了下来,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说道:“在下不才,就是这黑市中消息最灵通的人,我可告诉你,最近这江湖上的高手并无此类调动。”
“啊,这样啊!”
皇甫烈有些悻悻地说道,那他也没辙了。
“浅浅,我觉得我们还是该查查这两个船工,我想夜儿定然是碰上了意外才被无辜卷入其中。”
而凤浅则是在脑中将现在的线索都过了一遍,她的直觉告诉她,他们应该从夜儿的行动轨迹查起,首先就是查明夜儿行为中的异常之处。
船板上,船客还呆在老地方,凤浅用手指着先前跟她说夜儿异常的那个家仆问道:“你,还记得是最先从什么时候发现夜儿往厨房跑的?”
被点到的家仆本来正在悉心照料他家少爷,听到凤浅这么一说便立刻站起身来,听了凤浅的问题,他歪着头回忆道:“差不多,差不多将今日再往前数上十日,就是那时,我第一次在这厨房见到小公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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