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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厨狂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楚鲤
无所获。
“神音教大约是得了消息,不敢再出来放肆了。”
“那可不,还是咱师傅手段高明,一出手就解决了神音教两个护法,你看看现在北燕朝堂上,谁还敢提神音教。”
“此事还没完,不可大意。”
一个声音飘进耳中,二人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着浅青长衫,头戴斗笠的男子,端然立于身后。
风清羽做警惕状,怒目问道:“你是何人?”
“臭小子,连我都不认识了吗?”那人轻轻扬起一丝斗篷,面容一晃而过。
“三王子……”“嘘!”原来这乔装者竟是司空圣杰,“神音教如今大肆收缩,定是收到消息了,此教众狡诈非常,定不会善罢甘休,小凤儿要你俩出来暗访,一则是探查民间神音教踪迹,
二则,蓝家商会被查封,可是蓝月茹那枚簪子又是神音教从何得来,这些都需要查清楚。”
唐辰羽走近司空圣杰几分,小声问道:“三王子殿下,我听说那枚簪子的原主人竟然是……”
司空圣杰轻声呵斥道:“办好你们的事,其他的不要多打听。”
两人连忙噤声,不再多言。
隔着斗笠纱幔,司空圣杰看着如今一脉荒凉的北燕,心内不免悲戚。
这里曾是大燕最繁盛的侯国,当年之盛世,便是南燕也要忌惮三分,如今却被神音教搅得乌烟瘴气、民不聊生。
“得速战速决了啊……”司空圣杰这么说,不仅仅是忧心这些百姓,他更担心那位远在南燕的父亲,若是趁着北燕国内乱起了不轨之心,那就麻烦了。
北燕宫内,昌黎王躬身堂下,堂上端坐着凤浅。
“昌黎王好大排场,朕设下大宴,广邀众卿,偏你如此托大,竟不给朕面子。”
凤浅看着堂下者,眼见他脸色泛红,才一进门便一股浓烈的酒气。
“陛下恕罪,臣,臣……”昌黎王打着嗝,身形晃荡,“臣喝醉了,怕,怕见了陛下,失了礼数,所以……”
凤浅微微皱眉,心内却想着,这昌黎王戏还真多。
她索性也随着昌黎王的话往下说:“眼下北燕形势这般危急,王爷如何还只知饮酒作乐,神音教之事,不知王爷可知晓一二?”
昌黎王故作不知,只问:“神音教?本王不知!”凤浅心内暗暗嘲笑,又道:“难怪呢,神音教源起于昌黎城,朕本来疑惑,你生为昌黎之主,统治辖土内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竟一点都不知晓,今日见王爷这般状态,朕心
内便明白几分了。”
“臣,臣有罪。”昌黎王只管跪下,看他样子,像是并不知晓自己犯了何罪,“请陛下恕罪。”
“你可知道自己犯了何罪?”
“饮酒……饮酒误事。”
凤浅忍住发火的冲动,若非小六先同自己通过气,恐怕她还真要被昌黎王这演技蒙混过去。
“朕听闻,北燕兵符,有一半是在昌黎王手中,可有此事?”兵符为一朝军队最高令符,得之可号令三军,也正是因为兵符是朝政头等重要之物,故而自前朝起,便有将兵符锻作两半,一半交由君王掌管,一半交由朝中资历最深者
掌管。
若要调动三军,则必须手握完整兵符。
听得凤浅此言,昌黎王的身子猛然一颤,随即故作神思不清之状,道:“像是有这回事,臣,臣记不太清了。”“正好,今天朕召你进宫便是为兵符一事。”凤浅端起茶盏,饮茶的间隙,眼神却暗中观察着昌黎王,“如今北燕朝政不甚稳固,你又常年这般酒醉,朕害怕若届时北燕当真出了甚差错,仅凭王上那半块兵符,难以调动禁军,今日朕在此,以大燕君主身份,请昌黎王交出那半块兵符,可否?”





神厨狂后 第1294章 虎符旁落
昌黎王如何肯依,他只是装作头疼,道:“这有何不可,只是时间久远,臣不甚记得将那兵符置于何处了,陛下可否容臣好好找一找,臣记得……是留在昌黎,还是带进都城了,这脑子,真是……”
凤浅早早料定他会这么说,他若是当真听话地交出兵符,反而不正常了。
“罢了,看你醉成这般模样,朕也不知说什么了。”凤浅无奈地摆手,“朕乏了,你且下去吧!”
昌黎王听得这话,又晃晃悠悠站起身来,行了个不怎么标准的礼,退下。
“这老东西还真会装。”凤浅看着昌黎王出去的背影,脸上和蔼的神色逐渐冷下来。
轩辕彻从屏风后面走出来,道:“他果然不会这么轻易交出兵符,浅浅,此番神音教锐气被挫,他定不会善罢甘休。”
“阿彻,你能替我办件事吗?”
“你说。”
凤浅走近内殿,捧出一只锦盒,轩辕彻接过去,听她说:“这是大燕兵符,神音教遭到强势打击,我担心昌黎王气急之下,拥兵逼宫,眼下小六兵权旁落,若你我不早早预备,到时只怕不好。”
“兵权旁落?”
“那日我夜探元帅府方知晓,当年小六登位,太后因顾虑他年纪太轻,掌不得兵权,那兵符也就交由太后代为掌管,乌思道巧言令色,将太后兵符哄了去。乌思道为朱雀色相所迷,竟将兵符拱手相送,恐怕……恐怕昌黎王手中,此刻定握着一枚完整的兵符了。”
这也就是凤浅和轩辕辰一直稳住乌思道和昌黎王的重要原因了。
若此刻撕破脸,大兵进犯,单靠着王宫内的宿庭侍卫,哪里抵挡得住!
“可我若去,岂非将你独自置于险境中?这如何使得?”
“只有我在这里,才能让他们放松警惕。”凤浅将兵符从锦盒中拿出来,递过去,“大燕女王在此,昌黎王也不敢太轻举妄动。”
“我不能走!”
轩辕彻语气生硬地拒绝了。他不可能在最危险的现在离开凤浅的,一旦凤浅出了什么意外……
他心口一滞,拒绝再想下去。
“阿彻!”凤浅拉着他的手,将那兵符重重压进轩辕彻的手掌中。两人的手掌紧紧贴着,凸起的棱角印出深深的红痕,冰冷的玉质被炙热的体温所覆盖,包裹在彼此的掌纹中。
“阿彻,这兵符,我只能给你。昌黎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发难,你早一天召集援军,动乱就早一日平定。”
凤浅这话说的郑重,轩辕彻心里自然明白这话中得意思,这是对他的绝对信任。女王手中的兵符,能召集大燕最为精锐的部队,兵符所到之处,莫敢不从。
用最强悍的军队来平定北燕的叛乱,也是最省时的办法。
轩辕彻深叹一口气,“留下”和“搬救兵”之事无法两全,凤浅已经为北燕做了最好的打算,自己不能辜负这份心意。
凤浅只觉得手上被拽了一下,顺着力道向前一倾,自己便稳稳落在了轩辕彻的怀中,他抬起手掌抚了抚凤浅的长发,就当凤浅以为他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轩辕彻抬起头,轻轻亲了一下她的额间。
“等着我。”
说完像是生怕自己会反悔,快步走开,接过落影手中的缰绳,狠狠落下一鞭子,犹如离弦之剑向着宫外奔去。
凤浅站在宫门口,一直看着人远去,才默默叹了一口气。
还没等凤浅感慨太久,轩辕辰就急匆匆跑过来:“王嫂,我找你半天了,事情已经吩咐下去了。”
“辛苦了,小六。”凤浅提起裙摆,跨过宫门,向着大殿走去。
这北燕王宫不知道有多少势力犬牙交错,想要攘外必先安内,虽然目前昌黎王那边并没有什么动静,但是凤浅心里清楚,平静的水面之下,早有暗流涌动,可以预见的是未来的北燕必定有一场大战。
在那之前,她必须要用这宝贵的时间来将王宫内部清理干净,将那些藏在暗处心怀不轨的人统统揪出来。
“不辛苦,不辛苦,我也就是提供了一些宫人的档案而已。”轩辕辰平缓了一下呼吸,跟在凤浅身侧。
两人一路向前走,在被遮挡的暗处,有什么一闪而过。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看,那些来去无踪的高手隐藏在他们身边,这是他王嫂带来的高手。
倘若没有这些人的帮助,恐怕怎么也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北燕王宫内的暗桩揪出来,他王兄也不会这么放心地回去搬救兵。
轩辕辰心有戚戚地说道:“昌黎王早已远离王都这么长时间,去了封地之后,一年也就才回都城一趟,在王都竟然还有如此根基,实在是令人心惊。”
凤浅看着他那后怕的样子,笑着说:“现在知道害怕了,不过这也怨不得你,听凤相说你王兄在位的时候,昌黎王正处于病中,哪还有心思搞这些。”
“是啊,那时候封地来信说昌黎王病重,连一年一度的觐见都来不了。”轩辕辰回忆着彼时的情景。
“王兄还特意让几个御医前去医治,但是回来的人都说昌黎王情况不太好,怕是命不久矣。结果谁知道来年春天,昌黎王就大好了,也不知道是从何处寻了灵丹妙药!”
凤浅听完只觉得惊奇:“我看他那整日醉酒不醒的样子可不像曾患过重病的样子,满面红光,双目有神,身体强健的很。”
轩辕辰满不在乎地说:“说不定就是那时候神音教找上的他,神音教不是号称能包治百病吗?说不定昌黎王就是那个时候入了他们的道?”
凤浅没有说话,心思却似乎已经恍惚到别的地方。
希望阿彻万事顺利,不要再横生其他波折了。
南燕国王城——白洛城外,一支大军在擂鼓声中集结完毕。
南燕王身先士卒,骑马在队列最前,一副严厉沉重的样子,目光中不时闪过的精光,暴露他野心勃勃的内心,他身旁司空君烨同样骑马侧立,神情倒是有几分忧愁不安。
南燕王站前动员道:“想必你们都听说了,北燕设计欺骗我们签订和亲条约,这种作为完全是不把我们南燕放在眼里!”
将士们交头接耳,纷纷议论起来。
“是啊,北燕背信弃义不是第一回了。”
“当初还说割让城池给我们……”
“没错,结果当时的北燕王休了兰心公主,耍了我们。”
听见这些声音,往事也是纷纷涌上南燕王的心头。




神厨狂后 第1295章 南燕起兵
南燕王脸色沉重,接着说道:“而如今,北燕有一新教名为神音教,声势浩大,顺承民意,本来要立成国教,但北燕王不听劝诫,执意要打扫此教,从而引火上身。”
“我们此去北燕,正是为了伸张正义,救百姓于水火,推翻昏君之政!”南燕王大声宣布道。
一时间,众人高声呼喊,齐齐叫好。
但司空华烨瞥眼南燕王,他知道父王刚刚这番话只是师出有名的说辞,当然父王也确实憎恨北燕,只是真正的目的还是在于要将其吞并,重创那个已是大燕女王的人……
“父王,”司空君烨看眼周围小声说道,“这次攻占北燕既然十拿九稳,那我们不如通知王妹一声?也好让她早些安全撤离。”
那毕竟是自己亲妹妹,即便司空君烨也对她成为北燕王后颇为不爽,但大军压境,他总归是希望慕云安全,千万不要干出什么傻事。
然而,南燕王听闻后却是不屑一顾说道:“通知她做什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告诉她我们的计划,指不定她会帮谁呢。当务之急,是联合神音教的人,拿下北燕都城!”
司空君烨听后吃惊无比,说道:“父王您,还跟神音教牵扯上线了?”
南燕王大方承认道:“不错,神音教的教主是个英雄人物,也在北燕朝堂上被打压多年,此番我跟他书信来往,联手将北燕拿下后,都城以北的领地归他,都城以南的土地归我。”
那王妹呢,她怎么办?司空君烨暗自神伤,尽管父王没提及如何处置,但他也能猜到多半不会是个好下场……
南燕王可根本不管这些,他大手一挥喊道:“出发!向北燕前进。”
城门外,泱泱人群中,一位披着丹朱长衫的女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送行车队,剪水清瞳内,似有不尽怒火,暗自涌动。
“什么?你要进宫?”
元帅府,乌思道听完朱雀的计划,神色惊讶。
“是。”朱雀笃定地回答,“白虎和玄武的仇,我不能不报。”
“可她是凤浅,是大燕的女王,身边高手如云,就凭你一人,怎么可能得手?”
“你若能帮我,我便有一半的胜算。”
“万一不成功……”
“不可能不成功!”朱雀打断着,从袖中掏出一枚天水珠,美得令人心颤,冷光在表面流转。
“这是什么神物?”乌思道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宝物,惊叹不已。一双手就要摸上去,被朱雀一把打开。
“小心点,这珠子内放了金牛七和马钱子研制成的粉末,沾身即死。”朱雀白脂玉一般的玉手托着珠子,上挑的眼尾斜瞟着乌思道。
“你这是?”乌思道不解,即便是刺杀,直接用兵刃就好,何必花费这许多心思。
“即便我刺杀不成,将这珠子剖开,往空中散去,就算同归于尽,也要替两位惨死的师兄报仇。”朱雀狠狠说道。
乌思道听得朱雀此言,心内暗暗惊讶,朱雀这是要鱼死网破啊!
“你既喜欢我,便带我入宫,助我成事,不然,你就当我从没说过这话,从此你我也不必再有往来。”
“你这话说得也忒狠心了。”乌思道笑着一把搂过朱雀,“你提出的要求,哪一回我没答应,你的事自然是我乌思道的事。”
朱雀听得乌思道这么说,脸上凝重的表情才稍微松缓几分,转而言笑晏晏,顺势贴在乌思道怀中,媚着娇嗓道:“我就知道你会帮我。”
“美人,帮你是可以,可要是回头露了馅,你可不能把我供出去。”乌思道又看了一眼朱雀手里的那枚珠子,忍不住喉头一紧,“还有就是,你这珠子,能不用就别用,你说这散出来的毒粉可是不长眼的,万一伤着自己人,岂非得不偿失了!”
“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北燕王宫。
凤浅正倚着正几小憩,听得公公来报:“威虎元帅求见!”
“他来作甚?”凤浅听得来报,心里疑惑,他来做什么?
才送走轩辕彻,这乌思道就来了,当中会不会有诈?
公公回道:“说是有宝物要进献给陛下。”
凤浅之所以大张旗鼓地送走轩辕彻,也是为了让北燕国内这些心怀叵测者稍有松懈,毕竟阿彻曾经是这里的君王,他在这里,那些图谋不轨者尚有几分忌惮。
如今乌思道说是来献宝,多半是想借口一探虚实。
“宣乌思道觐见。”
凤浅端坐在龙椅上,地砖乌黑透亮,反射着烛光,映在她的眸光深处。纵使思绪翻涌不息,面上却是半分都不显,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听见了来人的声音,她抬起头,微眯着眼睛看着从殿外走进的乌思道。
“臣拜见女王陛下!”
乌思道俯身跪拜,凤浅连忙请他起身。
凤浅姿态闲适地着,看向乌思道的眼神微微带着点诧异:“朕听说,将军是有宝物想要献给朕,急得竟然连明日都等不了,定要在今晚进宫献宝。”
乌思道听到这话,还以为是自己鲁莽惹得凤浅不悦,正欲解释,被凤浅摆摆手打断:“朕没有责怪将军的意思,像将军这样忠心耿耿,时刻为君主着想的臣子可是不多见了,莫说在北燕朝廷,就是在大燕的朝堂上,也找不出像将军这样的人物。”
可不是找嘛,身为外戚,连战场都没上过的人竟然执掌了军中大权,还敢将半块兵符作为讨好美人的礼物送上,这样的被美色所惑地昏了头的人,整片大陆只怕也找不出几个来。
凤浅在心中默默腹诽,这样的人深夜来献宝,只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吧!
乌思道倒是摆足了来献宝的派头,他身后跟着一位宫女,手中都端着沉木托盘,绣着大朵大朵的团花纹的云锦,稳稳盖在宝物上,不露半点光华。
乌思道打了个手势,宫女立刻向前跪下,垂首高举手中宝物。
“陛下,国宴之后,臣回去思来想去了好久,心中自责不已。先前臣被神音教所蒙蔽,以为他们真的只是个单纯的教派,还是陛下圣明,揭露了神音教的真面目,也点醒了臣和诸多同僚,陛下虽然对臣既往不咎, 可臣心中自愧难当,实在无脸再见陛下!”




神厨狂后 第1296章 鱼死网破
乌思道一番话说的情真意切,那股幡然悔悟,对自己误入歧途的悔恨劲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为示臣之忠诚,今日臣特将府中最为珍贵的宝物奉上,就当是拳拳心意,给陛下赔罪。”
说完又跪了下去,给凤浅行了个礼。
凤浅还以为乌思道前来是为了探查什么消息,哪想到人一上来就哭鼻子抹泪的说自己错了,装的还挺像回事。思及此处,凤浅对乌思道进宫的目的更感兴趣了,出声安抚道:“将军只是被人利用了而已,不必如此介怀。不过朕倒是对将军的珍宝很是感兴趣,毕竟能入将军眼的,肯
定是世间珍品。”
“陛下,且请这边移目!”一听凤浅对珍宝有兴趣,乌思道立马站了起来,殷勤地介绍到:“这件您绝对没见过。”
乌思道将上面盖着的云锦小心翼翼掀开,还是一个乌木盒子。
离的太远,凤浅眯着眼睛远远看着也就,但从那朴实无华的盒子也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陛下,恕臣无礼,还请下御座来,凑近点看。”
乌思道幽幽的声音传来,凤浅故作信任,只佯装听心他的话,一步一步走台上了下来,且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这里面所盛为何物?”凤浅看着那黑色泛着漆光的乌木盒子,烛光的光晕像是被那漆木盒子吸收了,浓厚的黑色像是夜空,又像是漩涡一样。
“陛下,请拭目以待!”
也不知那乌思道是碰到了哪里的机关,那盒子竟然像是花瓣绽放一样自己开启,四周挡板缓缓落下,中央圆台升起,缓缓托举着一颗明珠,呈现在凤浅眼前。倘若是在现世,凤浅对这样的东西也早就见怪不怪了,毕竟在没有什么东西比玻璃更佳晶莹剔透了,可是这是在古代,这里的人还远远没有发展出玻璃工艺,想要宝物澄
净剔透,只能寻找品质更佳的原材料,凤浅自来见过不少稀罕物件,却也没见过这样的宝物。
“这天水珠是由一整块白水晶打造,臣不材,也算是见了许多宝物,倒从未见过这般干净无暇的白水晶。”
那水晶球宛如水滴在滴下的瞬间被凝结,光滑的表面丝毫不像是人类的造物,而是像神迹,然而单单是一颗通体晶透的水晶球还不足以让凤浅久久凝视。
在那水晶球的中间,有白雾涌动。
无端让凤浅想到一句诗:云在青天水在瓶。
像是有人将云端之上的一角截取下来,装在这水晶球中,那团雾气还是活的甚至隐隐约约在流动。
凤浅睁大了眼睛仔细看着,又确认了一遍。
那雾气确实在流动,这瓶子中间竟然不是天生杂质,而是……
变故陡生。
水晶球急剧往下坠落,凤浅眼看着宝物下落,心口一滞,甚至都没有留心到已经朝着眉心而来的短针。
“铛。”
宫女素手微扬,又掷出数枚短针。
凤浅抬袖正欲抵挡,却见一枚白玉棋子倏尔飞出,将银针悉数挡下。
一道利落的身影飞落在凤浅身前,犹如神兵天降。只见来人手中剑势直指短针的主人,那剑身带着铮鸣之声,携撕裂空气之音,攻势及至,锐不可当。
只见朱幔扬起,一个浅白身形缓缓现出,不是别人,竟是司空圣杰!
那宫女连忙用托盘抵挡,沉木托盘应声碎成了渣滓。随即,宫女转身,将伪装的服饰扯下,露出那身熟悉明艳的红装。“朱雀,果然是你。”凤浅看清刺客面容,心里却暗暗叫苦,怎么这神音教的人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之前国宴上的刺杀才过了多久,又来?当真狗皮膏药,沾上了
就甩不掉!
“你害死我两位师兄,今日我便要为他们报仇雪恨!”
朱雀较声怒喝,抽出藏在身上的短剑向着凤浅攻去。司空圣杰提起手中长剑,飞身上前与其缠斗起来。另一边,早在朱雀飞出短针的那一刻,乌思道担心被那珠子内的毒粉波及,只将正在下落的珠子拢到怀里,接着就是一个打滚,滚到大殿柱子后以藏身,眼见那边朱雀正
与来人缠斗,只相着迅速脱身,方是上策。
司空圣杰在缠斗间隙,瞥见将行将退的乌思道,只出声喊道:“将军去哪?你我的账可还没清算呢?”
被叫住的乌思道浑身一震,定睛一看,神色惊惶!
司空圣杰怎么出现在这里?他不是中毒了吗?难道他的毒药没用?
乌思道看着司空圣杰利落的身手,震惊无比。
朱雀完全不是司空圣杰的敌手,这才过手几招,就被逼到角落,她四下环顾,想要寻找天水珠,却发现那珠子被乌思道攥在手里。
“把珠子给我!”
沉浸在惊恐中的乌思道哪还听得见朱雀说什么,只一心准备脱身。
只是门外早已被王宫侍卫团团包围,只听凤浅下令:“生擒叛乱者,朕当重重有赏!”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乌思道早已被吓得跪地求饶,生怕凤浅一个不高兴将他就地正法,只是高举双手,以示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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