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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夙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籽日
结果大王子的反应很是镜花水月,看不出是什么情绪,反正很平静,“是啊,我看了那么碎成一块块儿的东西,想让他们再变成完整的让人看得懂的东西,要耗费的不会是一般的精力,不过好在有人很喜欢替我们做成这件事情,你马上找一个人一定一定要万分谨慎的把这东西送到可汗的帐外!”
侍卫听了这个命令,似乎有些惊吓,因为这是完全不合时宜的,这个时候巴伦王子或许就在最浓的某处阴影之中,“殿下您刚刚也是提到过的巴伦王子恨不得把眼睛安在您的身上,仔仔细细超近距离的观看,你到底在做什么,而一旦发现我们派队伍出去,就会派另一拨人对,我们紧追不舍,我们哪怕是有碰出一个头发丝,那么小的动作,他们也会马上……”他观察着大王子脸上出现了不耐烦的表情,马上住嘴,可是接下来要说的话,依然在他的心里走完,那家伙最想吃的是您的肉,您还偏偏把身上的味道弄得香喷喷的,这难道不是勾引吗?真是糊涂啊糊涂,就算再怎么骄傲自大,现在也不是能够放纵的时候!
大王子把一股子仗义劲头儿完完整整的弄到了脸上,仿佛他可从来不是什么处心积虑要杀死他弟弟的哥哥,而是一心忧国忧民从不捣乱的正义少年,他人样子生的俊美,再把这股正义当作是面具严丝合缝的戴在脸上,真的能蒙不少的人,如果不是侍卫知道,大王子幕后的这些真心这些做法的话,恐怕也会马上相信他是仁慈之人温良和善,可是现在在他看来这副表情明明更加阴森可怕!大王子却对别人,对他的恐惧不知不觉,而且仿佛演戏演得上瘾,即使是对自己人也继续拿腔拿调配合着自己脸上完美的和善表情,“做什么那么小气呢,你忘了我们是亲兄弟,人家不都说嘛血浓于水,我和那小家伙骨子里流的可是血不是水呢,我努力要找的东西他也跟上来了,也想要呢……”





金枝夙孽 第二千五百六十章 摹天衣
大王子仿佛演戏上瘾,即使是对自己人也继续拿腔拿调配合自己脸上完美的和善表情,“做什么那么小气呢,你忘了我们是亲兄弟,人家不都说嘛血浓于水,我和那小家伙骨子里流的可是血不是水呢,我努力要找的东西他也跟上来了,也想要呢,还有那么渴求的眼神,我怎么会独吞这些东西,他想要就给他吧,我这当哥哥的平时似乎也没有什么大度气派,今天总该让着我弟弟点对了,要把这东西故意让开他的事情,千万不要让他知道,不要让他有什么心理负担,那样才像是他今生的也疼爱他的哥哥。我看过很多人这么做,完全不能够体会到是什么样的感觉,看来,天意觉得我在体会这些情感上简直太过孤独,非要给我送来这一次的机会呢!”
***
巴伦王子端起面前的茶三心二意的啜了一口,茶香很快在唇齿之间泛滥,但是,他根本没有体会到那个味道,在他脑海里泛滥的,是眼前的这些麻烦事,当然也算不上是特别的麻烦事,要不然的话,他一生就都住在麻烦里,总要伸出一只手或者是扩大胸膛把这些麻烦包围住,到那时,他才是真正的胜利者,他的目光终于落到正等着他开口的宰匹身上,“除掉大王子的事情要加快了!被打痛了的狗回头咬人的时候,可会凶狠的像狮子!”说完之后巴伦王子把目光放到他手边放着的执事的认罪状上,目光沿着字迹流动,一开始是涓涓细流之后快速流动起来,“那东西天衣无缝,模仿的很好,没有人会知道并不是这家伙亲笔,而且毕竟画押是真的,这就已经足够!”之后,他把目光移向宰匹,“我那骄傲的哥哥,此时此刻一定在想办法,而且是方式要想出很多精致又尖利的办法,他没有吃过这样的亏,现在一定会是像疯了一样的寻找办法对付我们,在他想出的那些办法之前,我们必须先下手为强之前无数次,我们都是吃亏在速度上的!”
其实,关于巴伦王子说的这个无数次,是指的他自己,他跟他哥哥的战争由来已久,虽然最开始的时候,他一直装作他只是受害人。用了更高明的办法,躲在他发出的回击之后。但是那些让他绞尽脑汁的办法,只是给大王子殿下带来了一些麻烦,却并没有真的击倒他的哥哥!没有被打倒的饿狼,还有力气起来,还有力气奔跑的饿狼,不会变成兔子和山羊,他们只会变成更加凶狠的恶狼。
宰匹为了能够抓住大王子的把柄又何尝不想把速度加快,但又谈何容易,他时常在心里感叹自己还是上了年纪,有可能一直被这些年轻力壮的家伙甩在后面,每当那个时候他就劝他自己千万不要选自己的年龄,忘记是最好的他不知道,他不知道,他已经垂垂老矣,不知道他自己身中剧毒,不知者无畏,他现在需要他自己无知,“他们是在短短的时间之内拥有了执事的一个画押手印,除此之外上面的字迹,所有的内容,都是他们伪造的,把这样的东西拿出去指认大王子,并不是一件很有底气的事情,而且众所周知,执事在那个时候得到了鲁哈尔的帮助在死礼中成了天选之子,虽然看到最后的结果,无论是可汗和大汗,都怀疑其中有猫腻,但执事在被抓的所有时间当中,有大部分的时间在参加死礼,无疑会向大家指明,他能够落到巴伦王子他们手中的时间是极短的,要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抓住他,并且留存证据的话,就会变成更加不容易的事!”这都不用太过高明的脑袋去想,只要笨笨的想一想就能想得到!
巴伦王子看出他的犹豫,那些犹豫他自己也曾有过,毕竟这可不是什么过家家的游戏,哪怕一个笑容又错之前所有的努力都会灰飞烟灭,他是从一无所有中走来的,无论如何也不能走到灰烬的里面去,“总归是要试试的!而且鲁哈尔这个存在我们也要好好用用!”
此时此刻,同样的时间,同样的想法,也在大王子的脑海之中反复转圈子。鲁哈尔在被逼迫之后真的做到了。做到了,在那么危险的情况下救出了执事,可问题在于,这一次自己有什么办法再逼他一次,逼他重新走到自己身边逼他把真心献出来,逼他乖巧的帮助自己在他弟弟的棺材上再钉上去一根钉子,他自己已经钉上了几根,但那还不够,他的弟弟在玩命的挣扎,他能够感觉得到,就连现在他的弟弟也在想方设法的给他做个亲哥哥打造棺材。真是有趣啊,他们兄弟能够送给彼此的礼物就只能是这东西呢!然后马上又想到鲁哈尔的可恨,把他身边的那块太子令牌骗走。但是那恨意马上又变成了一种嘲笑,他把那东西骗走就要让他送回来,哭着喊着的送回来。每一个在自己这里拿走东西的家伙,他们都会后悔的。而且还会是那种无药可医的后悔。
巴伦王子扣合茶盏的时候。看到无声无息站在他面前的鲁哈尔又一次与他哥哥同时想到这家伙的可恶,那么痛快就倒戈那么痛快又反复。就算那些都不重要,现在站在自己面前,这幅镇定自若的模样,真想让人亲自动手撕了他。明明是已经头也不回,走开的人,怎么能够连生戏也没有的就重新站在自己面前。起码应该问一问自己还想不想见到他,或者是听到他的声音,甚至是看到他的影子。这家伙自高自大的,根本不像是一个奴隶出身的家伙。怎么会这么有气质呢?要是跟他哥哥同款战力可能都快要把他哥哥比下去了。看来日后再见到他哥哥的时候,他可要告诉他一声呢,这样的家伙怎么能够留在身边呢?比他这个当主子的还像个殿下。他要是想送鲁哈尔点儿亏吃应该没那么难,这么看似简单的挑拨。在别人身上未必管用,但是到他哥哥那儿,可会精准无比呢。
巴伦王子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移回到自己手中的杯盏,这白瓷做得真不错,洁净如雪,可是有一点不好,心里阴暗的人应该用不得这种瓷器,要不然,心里那点黑暗想法都会投影到上面,连自己都看得清清楚楚,就像现在,他仿佛能够看到他心里面正在生成的那把刀,正在无比精准地砍向他的哥哥……




金枝夙孽 第二千五百六十一章 令非令
巴伦想这白瓷做得真不错,洁净如雪,可有一点不好,心里阴暗的人用不得这种瓷器,要不然,心里那点黑暗想法都会投影到上面,连自己都看得清清楚楚,就像现在,他仿佛能够看到他心里面正在生成的那把刀,正在无比精准地砍向他的哥哥,巴伦王子就这样高高在上的磨了半晌又重新打量了一遍鲁哈尔才开口,“没把尾巴什么的带回来吧,要是让他们看到,可会对我们今天见面添枝加叶,添油加醋,到时候还能好好的回到大王子身边吗?他本来就是个疑神疑鬼的家伙!亏了你还敢回去。但是不得不说,我是佩服你的胆量的!那么直接把你的主子当成傻子来回来回的玩耍。”
鲁哈尔很少有的没有平日里的那种平静,甚至很急切的说道,他知道巴伦王子现在这个样子很容易油盐不进,当时自己转身,走向大王子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会有今天,可是没想到这是他一切都准备不充分的时候,他原本有一个准备,想要写信给巴伦王子的,可是之后发生的事情如车流滚滚,让他根本没有时间在平静的状态下跟他描述自己心里想什么,所以只能现上轿,现扎耳朵眼儿,“大王子的令牌在神异族手里!”没有之前的铺垫这句话的出口,其实很有点不伦不类。但鲁哈尔的确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想要让二王子胜利,不管二王子跟他的关系是怎么样的,只要那个位置不是大王子就可以。
巴伦王子嘲讽的眉眼里面添了丝没有情绪的笑意,其中的意思根本不难理解,你小子说的话有几分能信,不会早就已经成为大王子的嘴了吧,算了算了,无论你到底是真是假,我都不想听,所有跟大王子同声连声过的家伙,在我的眼里全都是这世界上的败类,我没有杀你就是好的了,“是你鼓动我那没事,总想着毁天灭地的哥哥用那东西,换了异神族点头帮助执事逃脱的吗?我说的么,精妙的办法,绝对不是普通的金银能够达到的效果,原来是整个动用了我哥哥的半条命!要是这样计算的话,倒也还公平!不过,你又那样眼神看我的目的,是想让我去那里把那令牌拿回来吗?如果不拿回来会怎么样呢?我现在比较好奇的其实是这件事!”是真的很好奇,看不到就心痒痒的那种。
鲁哈尔就像是听不出巴伦王子在对他冷嘲热讽一样,继续热情满满,他就是这么个人,他做的事情,只要他自己认可就可以,别人认不认可,会不会把他当做个笑话,他根本就不在乎。他在内心里的骄傲,是任何人都想象不到的高度,此时此刻他应该是想着要谦卑行事的,所以尽量的放低了声音,“他们要了那东西能够亲自用上的可能性很小,他们只是一些想要过富贵日子的骗子,自己还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现在眼睛不眨的换走了那东西无非也是想出手搏个大进项,可当他们把那东西真的拿到手里再看遍沙漠中所有的买家,一定会觉得二王子殿下您是个不错的选择!”此时此刻的鲁哈尔早已经口干舌燥,他恨不得上去打巴伦王子一顿,然后逼他马上掏出钱买下那块令牌。大王子的腰杆子那么硬,就是因为他手中有这些私兵。这些藏在暗处的行尸走肉才是他最尖锐的虎牙。
巴伦早就防备着他这一手呢,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这话本来是这么说的,可是到人家鲁哈尔这里就变成了用主子朝前不用主子朝后,我这当主子的真的会那么好说话吗?还是我长得比较像菩萨,斤斤计较好像不太好,过去的事提也不提才是,当然不会完全不提,而是提在更加裉节儿的地方,巴伦王子就那样在牙缝里嵌了一个笑,显得有点儿白骨森森,“会这样吗?那可要看看他们有没有听说过二王子殿下穷困潦倒的传说了!”理论上他也应该是个穷殿下,一没有他父汗罩着,二没有祖先罩着,三又从打小开始就被哥哥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是否能到他嘴里的肥肉,完全被他哥哥吃干抹净了!
鲁哈尔脸上忽然升起的那道光泽让巴伦王子更加不满意,那到底是什么光泽?怎么看着红彤彤的想要慈润山河,他可没有那样的本事也没有那样的好心肠,看来这家伙每时每刻都在修炼自己的能耐,只不过是一扭头回到大王子殿下身边呆了几天,这脸上的表情更加让人琢磨不透了。
鲁哈尔知道现在巴伦王子眼睛叽里咕噜的是在琢磨自己,可是他没有功夫在跟这位王子殿下表明心迹上多耗费时间了,他要捡最方便的,说最直接的,说最好能让这位王子殿下闻到香喷喷的诱饵的味道,这位殿下与众不同,他从来不会因为别人抛过来的是诱饵,故意要引他上钩就走开的,他只是想要判定一下他诱饵到底香不香,甜不甜,符不符合他的口味,可汗的两个儿子都是人才,也算得上有勇有谋,但偏偏都是一样的贪婪无度,鲁哈尔又一次在他的胡思乱想之中集中了精神开口,“愚笨者也许会那样看,那样相信,但是这些家伙既然能够用那些把戏骗过富贵者,甚至骗过极权者那么他们运作把戏的能力就绝对不会普通!他们比我们想的要懂得现在沙漠上的形势!至少从他们的谈话之中可以听得出来,为了了解现在大王子与二殿下您,谁的势力更大,他们花了不少的银子。”
巴伦王子抬起手来,动作流畅的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清澈的酒面随着他的力道微微震颤,一下子就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其实,他到现在,都不太习惯用杯子喝酒,不过看过那些汉人喝酒的样子倒是觉得有几分趣味,要是这个鲁哈尔能够想得通,不来自己这里浪费时间的话,自己喝酒的感觉会更好一点,这家伙就算再怎么聪明,也不应该把自己的主子当傻子,至于那些异神族就更加奇怪了,怎么能在这么简单随便一看,随便一闻就为了知道他巴伦不是他那哥哥对手的问题上浪费那么多银子,早知道就让他们来问自己好了,“真不普通吗?要是那样的话,也许就不应该上你的当!”最让巴伦王子受不了的,是这帮人上了当被鲁哈尔骗得灰头土脸的,居然还让鲁哈尔全身而退的回来。他把它们都当成了猴,他们就应该让他万劫不复。




金枝夙孽 第二千五百六十二章 反饵
巴伦王子想早知道就让他们来问自己好了,“异神族真不普通吗?要真是,他们就不应该上你的当!”最让巴伦王子受不了的是这帮人被鲁哈尔骗得灰头土脸的,居然还让鲁哈尔全身而退的回来。他把它们都当成了猴,他们就应该让他万劫不复。
鲁哈尔没有一点儿因为巴伦王子的态度冷淡而退缩的意思,相反好像是沉浸在他的诉说里面,最先感动他自己,“那其实并不能说明他笨,而是他们因为太长时间都打着神类的旗号被人们尊敬过呢,因为大家只会把他们当成真神,没有任何人敢于冒犯它们,我这偶然一次的冒犯,因为足够闪电仓促,才会让他们踏踏实实的上当,之后,他们一定会提出观点,对此防范有加。殿下,您可以看看那时候的他们,也就是现在的他们……”
巴伦王子本来是想掀桌而起的,但是,他想想保守的做法还是忍一忍的,无论如何也要看看鲁哈尔还能玩出什么把戏来,毕竟在他看来满足他口腹之欲的诱饵还没有出来,鲁哈尔这种量级的片子给出的诱饵一定是色香味俱全的,他可没有在他刚才的所有对话之中找到色香味俱全的那么个东西,还要在后面吗,这个鲁哈尔对自己的手段真有信心,他也不怕他巴伦不耐烦,巴伦王子抑扬勃勃,把手中的酒倒了进去,然后砸吧砸吧味道,“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就更不应该轻易跟他们过招了,我最不喜欢在没有余力的时候多招惹那些敌人,我只把我的目光看向我该看向的地方就好了!三心二意什么的最不好了,我哥哥这人有时候就喜欢三心二意,但是你看明明白白的本来就是他的东西,现在被他搞得支离破碎!所有他看到的东西,他都当成是敌人,自己把自己弄弄得那么累!他的敌人太广泛了,人飘在空气之中的某颗灰尘都可以被他认为是我派过去的监听者!”
结果,鲁哈尔从容摇头,“您会看上他们的,因为他们的价格会很公平,而除此之外,二殿下不会看向任何向您兜售宝贝的家伙!我知道,殿下在等我能带给殿下的有滋有味儿的,如同诱饵的东西,这一次完全不同,不是能给殿下什么,而是让殿下看清楚这令牌的作用,用重金把它买下来。我知道这会让殿下觉得为难……”
巴伦王子打了一个哈欠,拍了拍嘴巴,表现出他已完全不耐烦了,明明知道没有那诱饵,还在这里说东说西的,罗哈尔最近真的不太遵守他自己创造出来的规矩了,巴伦王子把那双带笑的眼睛,慢悠悠的滑过鲁哈尔的左边脸颊,然后是右边脸颊,再到他的额头,像是相面一样摇摇头,“因为价格公平就买可怎么得了,应该是因为非用不可才行……”
“殿下刚刚是来劝宰匹他们马上对大王子收网的吧,如果这个时候大王子的私兵被您用令牌调走的话,他就会成为孤身一人……”鲁哈尔说话的语速在不自觉的加快。甚至在那些字句之间能听得见刀锋交错的声音。在他的心里每时每刻都会切一遍大王子的脑袋。只有那样他才能活下去,才能在不断地离开他妹妹的梦境之中,真正的清醒过来。
其实,刀剑相撞的声音在巴伦听来,也算得上是另外一种天籁之音,所以他并没有觉得鲁哈尔言语里面的刀剑声音是什么冒犯,反而有些感慨,连说话的声音自己都喜欢听的家伙居然成了叛徒,要远远的背离自己而去,如果鲁哈尔这家伙没这么贪婪就好了,但是他痛恨,如果两个字,因为每个如果后面都包藏着那么多的遗憾,巴伦王子清了清嗓子,“虽然听起来很美好,不过估计拖延到现在,大王子自己也能够想得出来,他会把那些私兵家底儿藏到我拿着令牌却怎么也找不到的地方!毕竟这并没有什么难的!而且这些私兵的存在与训练所在的地点,也从来都成谜!成谜一天你还可以说,你有机会也有耐心找到他,但是已经成名这十几年了,那种耐心和那种豪言壮语我就觉得我这做弟弟的可就说不出口了!虽说,我这位哥哥,训练他的士兵们只认令牌不认人的方法,有点怪异,但有的时候这种做法真的很好使,在各种危急的时刻,只要拿出令牌就可以调动能够灭火的私用救兵,让他们如同影子一样跟在自己的身后左右,能够随时随刻解救自己于危难之中,又不用通过任何人,向可汗请示调动这其中的简便易行,如果有机会体会一次估计会上瘾吧!但你要说,这些人明知道我跟他们主子是敌人看一眼那硬生生的牌子,就能够被我轻易调动的话,我倒觉得有点悬!他们不比我亲眼去看也能猜得到,全是一根筋的行尸走肉!”
“殿下说的不错,可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属下很想知道殿下的近忧是什么,那个让殿下忘记穿戴整齐,忘记携带兵器甚至只穿了一只靴子,就匆忙来见宰匹的近忧到底是什么!”鲁哈尔在看见巴伦王子的第一眼,就发现了,这位从来波澜不惊的二殿下,这一次很反常的是匆匆忙忙赶来的,虽然如此讨厌自己,但是也在等自己带来什么样鲜美的诱饵,如果不是进退维谷的话,巴伦王子一定会首先放弃和一个叛徒的合作,让自己在这里呆呆的等上两三个时辰再说,鲁哈尔快速的言归正传,他不是要跟巴伦王子谈巴伦王子现在的忧虑的事情,而是要提醒他,不管那是什么忧虑都可以通过新的布局来围魏救赵,“殿下说的不错,这些毕竟是大王子的私兵,这么轻巧的顺手牵羊不太容易,可是多年来大王子为了让他的救兵,能够更加神速而且更加无往不利,已经完全巩固了用令牌调兵的速度和渠道!只认令牌不认人的规矩,在这些家伙们脑子里根深蒂固而且反复训练,有的时候某一个训练并不会被事先通知,只是用令牌就告诉他们去救他们完全不相信,会是他们殿下下朋友的人他们也会照做。这对我们来说就是一个可以钻空子,再说,哪怕是要花钱试一试真假,这个钱也是值得的!”
巴伦王子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打扮,才发现果然很凌乱,之前被他的哥哥威胁,会马上揭发从前关于




金枝夙孽 第二千五百六十三章 正顺
巴伦王子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打扮,才发现果然很凌乱,之前被他的哥哥威胁,会马上揭发从前关于他父王补药的事情的时候,他的整颗心就一直在琢磨他那时候忽视的一些细节。那个时候,他还很年幼才刚跟他哥哥明里暗里的分庭抗礼,有很多地方想的不周全,做了很多错事,直到现在很后悔,其中就包括补药的那件事情……
他当时以为他哥哥不仅没有拒绝,而且还在跟他按照同一个方向行事一切就没有关系,毕竟大家都趟了这趟浑水。现在既然都被眼睛里不揉沙子的鲁哈尔全看出来就索性直说,“他那么辛苦的寻找,当然不会完全没有成果,现在也找到了能够让我心惊肉跳的把柄!据说是七年前的一张羊皮纸!”
鲁哈尔已经心急如焚,但是他知道他自己必须耐下性子,先解决巴伦王子眼前的难题,要不然这个王子会一直别别扭扭只想着他自己的那些小恐惧,“但是我看殿下脸上更多的是怀疑,你怀疑他这本身是一个骗局吗?”
巴伦王子用他说的没错的表情看着鲁哈尔,“他的作风我最是了解!如果有那东西多半已经送到我父汗的桌子上了,不会来我这里唠唠叨叨!就说明,他还没有拿到!”而还没有拿到就来他这里唠唠叨叨,说明他的目的绝对不是眼前的这一个。这家伙又在玩什么障眼法!
看巴伦王子有意停顿,鲁哈尔接了下去,“所以,二殿下您看出来了,大王子殿下故意来这里透了个风,然后,想让二王子殿下您亲自去找的东西,找到的时候,他在半道直接顺手牵羊!”
本来,巴伦王子想要挥手让人把鲁哈尔直接赶出去的,但是听到他说了自己比较喜欢讲的这部分的时候,又暂时缓了缓刚才的那个念头,跟着聪明的家伙说说自己的想法也无妨,哪怕他是要告诉到他大兄长的嘴巴里面去呢,它也可以将近就近,“的确!我这位大兄长这么多年的得意人生可一直都是坐享其成过来的,在天下所有人手中攫取他需要的东西,已经成了他最大的习惯。不过,也有例外,就是在你手中折戟,断送了他的太子令牌!你可要记住了,他不会跟你上班,挨揍的永远都不会,他没有那样的胸襟,更没有那样的气魄,只不过是进行比较好,尤其是你们得罪他的那些事情,连一个小细节他都会记得清清楚楚。大家都以为我这个哥哥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握紧他的汗位,等待那一天能够君临天下,但其实在我看来他觉得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那种报复别人的快感,而且一定是要别人得罪他在先,然后他痛痛快快地将别人报复的感觉,他要的是这个,只不过他自己不明白,还以为最高最闪亮的地方才会是他的终结,或者另一个更高更闪亮的地方是他接下来的终点!他完全不了解他自己,他只是喜欢产生在这其中的报复,他误会了,他自己误会了,他的爱好只有他的敌人才能比他更加容易的看清楚这一切!而在所有的敌人当中,尤其以我这种兢兢业业演出他为人作风兴趣爱好的死敌为最懂他的人!”巴伦王子又一次把他手中的酒杯晃成一个圆圈,里面被再次斟满的酒水几乎有一半被洒了出来,“我还忘说了一点,连他的口味我也知道,我现在喝的这种酒是他最讨厌的,可是就因为他特别讨厌这种酒的味道,这种有的颜颜色我才最喜欢。我要在所有的事情上,哪怕系到头发丝那样的细节里面,都兢兢业业地找他的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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