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夙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籽日
鲁哈尔总是喜欢自由调转他说话题的方向,就像现在这样,莫名其妙的给大王子的侍卫提出一个问题,“他是怕黑还是怕被人追?”然后瞪着他那双眼睛,煞有介事地盯着大王子的侍卫,仿佛他的回答很重要,又仿佛他并不是在盯着他,而是在想自己的心事,总之那样的眼神没人能够彻底猜透。
大王子的侍卫果然按照鲁哈尔喜欢的样子,一头雾水,他根本想不到这些,与它们现在谈的事情到底有什么联系,“你到底在说什么?他当然两个都怕!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他的话被打断!鲁哈尔总是这样,每当大王子的侍卫兴致勃勃地要表达他的观点的时候,就会被他拦腰折断,无论什么时候,总之在鲁哈尔想要折断他的话的时候。他能总能硬生生的人让他停止!
“那么谦虚干什么?他明明身怀恐惧!”鲁哈尔觉得大王子的侍卫又犯了爱做梦的毛病,关于他哥哥,原本跟这件事情没有任何的关系,自己可以大可以忽略他,难道他的弟弟已经彻底疯了,期待着自己顺道像碾死蚂蚁一样捏死他哥哥。好吧,我会那么做的。你们这群混蛋要仔细尝尝这种味道,明明那么痛恨,我又不得不把你们心爱的人送到我手上,然后看着我怎么让他们受伤。鲁哈尔的目光就那样散在沉寂,似乎连风声都没有的这个现在。周围所有的光亮不像是光亮,他们只是为了带来浓重的阴影而已!
即便如此,在听了鲁哈尔这种,根本听起来不像是承诺的诡异的,所谓的同意之后大王子的侍卫,还是变得兴奋,仿佛一个溺水之人终于找到了他心心向往的那一根救命稻草,“现在我完全供你驱使!直到救出我哥哥为止!”大王子的侍卫虽然觉得让如何而享受自己成为首帅的感觉,是对他极端的侮辱却不得不在这个时候主动开口提供给鲁哈尔享受虐待自己的快感!好在一切终会结束。
罗哈尔在一边斜靠在马上有些嘲讽地看着大王子侍卫脸上那些阴晴变化,他能猜到他在想什么,或许现在给他配上一壶烧酒的话,他会想得更开心,大王子的思维就是这点有点儿差劲儿,他从来不挑剔开心的事情成色到底怎么样?比如说是用一个金豆子换来的一头牛,还是用十个金豆子换来的一头牛,它似乎只能看到那条牛,鲁哈尔看了口气自己死似乎总是他欢愉的终结者,“啊!这真是一个特别的好消息!不过有些事你好像还是不能做主,要救出执事的话,我们要用的办法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也就是说要让可汗在极短的时间内宣布将他处死!”
侍卫又发出刺耳的尖叫,他就知道鲁哈尔的主意要多危险有多危险,如果是如此破罐子破摔的话,他们根本不用来找他,只是摔破罐子人人都能上手,他们要的是那种完全不着痕迹的掠夺,但是大王子也许会失算,现在对于侍卫来说,鲁哈尔就算再怎么聪明,也难以应对眼前的局势,他毕竟只有孤单一人,而坚韧如爪的形势撕扯在他身上的每一块血肉,既是大王子身边,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小小的天空,让他不得施展,而宰匹能够给他更大更多的自由,但他利用他自由,真正能够做成的事情也不会太多,而且宰匹也许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相信他,否则的话,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宁可两边都背叛,绝非要跟大王子交换一个他迟早都能得到的仇人,“这大王子肯定不会答应!因为武器库那边会坐不住,他们一看到这个消息马上就会跳起来,他们会先成为攻击大王子殿下的人!”
“的确如此!”鲁哈尔露出银耳而深邃的微笑。大王子现在想要摆脱武器库,他想要能够独立自主地发挥力量,这倒是个能够充分体现它价值的机会,这位年轻的王子因为所有人的颂扬真的以为上天对他的眷顾不会中途改变主意。
大王子的侍卫又等了一会儿,发现他除了这四个字之后,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抓起一把沙子,然后洒向天空。那是一种黑暗祭礼,所有在沙漠上生活的人都能够看出来,他是在祷告。不过他有所不知的是,鲁哈尔正在诘问天上的神明,你们到底在做什么,让这些可恶的凶手逍遥法外,让他们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而那些含冤被屈者却只能日复一日的,现在深陷在黑暗之中。
“接下来要怎么办?”大王子的侍卫已经做好了自己这个问题被非难的准备。鲁哈尔对他的讨厌,跟对大王子的应该相差无几。也许他一直留着自己没有动刀,不过是想给自己挑一个不那么壮烈的死法。
但事实上,鲁哈尔回答得很痛快,“等到执事变成死囚之后!很巧,会遇上一个时间就是十年举行一次的死礼!”放眼整个沙漠,再也找不到比这个偶然的相遇,更加适当的偶然了。自从听说那个隆重而盛大的祭祀活动日期正在靠近,罗哈尔就已经开始琢磨着要利用那一天的神秘与恐怖做些什么。
“你打算让他参加那个……”他们此时此刻所站立的地方视野通透,并无藏匿偷听者的可能,但是大王子的侍卫在发觉,他因为惊奇说出了前两个字节之后,马上降低了他的音量,“那没有可能,一切都是国师在控制!而且国师的愿望一向是跟武器库相反的,他们之间有着很深的纠葛,彼此痛恨!即使是在路上偶遇,也会觉得这种简单的相遇是对彼此的冒犯!”
这件事情鲁哈尔倒不知情,难道武器库跟国师也曾经做过交易吗?看来,他们的国师果然是一个触角足够长的家伙,或者是武器库,首先闻到了国师有别于正常人的味道,所以把他们的触角伸向了他,不过当胃口同样庞大的家伙们搅拌在一起的时候,他们连伸向彼此的触角,也想要一起吞入口中,继而大快朵颐所以他不成了水火不容的家伙,“你说的是斯礼,我说的是另外一种放火将所有的死囚烧死的祭天之礼,
金枝夙孽 第二千四百九十章 喝火焰
或者是武器库,首先闻到国师的异味,把他们的触角伸向他,不过当胃口同样庞的家伙搅在一起,他们连伸向彼此的触角,也想一起吞入口中大快朵颐!所以他们水火不容,鲁哈尔道,“你说的是斯礼,我说的是放火将所有的死囚烧死的祭天死礼那是一场恐怖的盛宴,而那当中,如果有人能够在能够燃烧一切的熊熊大火之中活下来,才能够解除他全部的罪责,哪怕,他曾经犯下重罪,诸如与杀过可汗同等量级的,都可以变得无罪,因为所有的认人都认为,那是天意,是因为有天意,在那一个时间段内让想要弄死弑汗者的惩罚没有成功,天意留下了各个人,也同样赦免了那个执行人!上天的旨意无人可挡!”
大王子的侍卫仿佛在那一刻感受到他一生中能够察觉的最大的风沙,他觉得这真是一个鲁哈尔这辈子提出来的最被人轻贱的办法,不仅狗屁不通,而且可恨之极,这么简单的借刀杀人,然后挑拨武器库与大王子之间关系的办法,他居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来了,这真是对他的一种嘲笑,那种效果等同于把刀架在别人的脖子上,而且还要摆出一个温文尔雅的笑容,然后对人家说你拿着这把刀把自己的脖子抹了吧,因为你这样做可以成就我的人生,一命之亡,换一命富贵,用死的凄然换生的繁华,交换来的东西有多么的可贵,可是没有人会听这种话,大王子的侍卫又一次忍不住咆哮,狂傲的风沙这一次没有抹去他的声音,反而将他的声音放大了三倍飘飘扬扬,“鲁哈尔,这就是你的办法吗?觉得他们一下子刷的被砍断脖子不够,要让他承受烈火的煎熬才死去才是你最喜欢的方式吗?”
大王子又向天空之中扬了一把沙子,不过,这一次不是为了诅咒任何人,而是为了求他们的保佑,在他看来一味的向神求情是不明智的选择,只要威胁一下,任何人包括天上的神在内,接受过威胁后都会变得与众不同,现在他同样在认真祈祷,那些他要找的敌人,那些他要让它们变成尸体的家伙,都赶快出现吧!“如果你有更好的办法,就尽快去用!我可以保证我不会打扰你!不过我可以确定,你被别人称作侍卫大人的时间会不再延续!去好好享受吧那仅剩的时间!”
大王子的侍卫又一下子被噎住,要是他能真的闭上嘴就好了,一切对于他哥哥恐怖的想象都在他的脑海之中传来,每时每刻他都会遇到怎么样的危险,一想到这个他就阻止不住眼睛之中黏哒哒的泪水,他把音量提得更高,讲话的声音摩擦过所有经过他们的风,于是那原本清白的风也变得呜呜呜呜了,“就算你这个办法方向是对的,但是你要怎么样在熊熊的烈火之中把他救下来!而且更重要的是,做出这么大的反转,还不让任何人知道!大家可都是长着眼睛戴着耳朵的,而且每次出门他们都不可能忘记带上这些能够观察世间一切虚伪的东西!就算他们有时候在心中想象着要带给别人地域的模样,但是他们不会长时间地沉醉于那个想象的它们的眼睛喜欢现实的血腥!”
鲁哈尔的眼睛当中总是那样,有一股令人难以琢磨的放松,然而更让大王子侍卫觉得心寒的是,他自己一个办法也想不到,在这种绝境之中,他的想象力被上了层层枷锁,对一切鞭长莫及,有心无力,从前那些悠闲的时刻,他也设想过如果陷入绝境要怎么办,是屈从的态度,还是沉默的态度,还是防御的态度,但是真的来到这样的绝境之中走一遭的时候,他才知道到底什么才是绝境,就是连呼吸也是错的,连想象也是错的,天空是错的,大地是错的,而且错到一无所有!
鲁哈尔则是与他相反的,放低音调,把他说出来的那一个字一个字,用一种神秘的连接方式串联到一起,“放一把假火,让所有人最后的死亡,都并不是因为火焰!”
“这怎么可能,可汗会一直在那里看着,如果那些家伙们全都活着的话,一定会重来一遍!那些正在被可汗盯着的家伙,就算你宣称给他们可汗的位置,他们也不敢!让刚刚被他们灌下去热油与火焰熊熊燃烧过的家伙,却一个接一个安全无恙的事情发生!从来都不存在全部生还的死礼!”大王子的侍卫真的想抽鲁哈尔一顿,如果他折磨自己这么半天,还想出这么个破主意的话。
“我还以为,你这个既能做事又能做谋事的人替大王子殿下独挡一面这么久,这里会有一点点进步!”鲁哈尔又指着指脑袋的地方,“既然已经想要作弊,又怎么会被人看出漏洞,那些家伙都知道自己要被火烧,从火焰产生的那一瞬间,他们下意识的就会狂跑狂跳做出被烧焦的样子,但是那时他们身上并没有热度!但是马上,主持死礼的官员会让人下去看看先是喝下了油,后来又喝下火焰的家伙,有哪一个还幸存着,这个时候!检查的人就会在刚刚喝下假火焰的家伙们再重新涂上真火焰,让他们真正燃烧,而其中一个作弊,不会再被涂上去火焰涂料的家伙,就是执事。!我始终是一个喜欢拥有故事的完美性和连贯性相统一的人!”
大王子的侍卫陷入了震惊之中,他早该想到鲁哈尔这家伙的脑袋里面从来都不缺少各种各样的疯狂想法,这办法本身算得上精妙,但是,关于这种祭礼上的一切都是秘密人尽皆知,而且这种秘密的保密程度不亚于没有人知道可汗现在一顿饭吃多少,又有几个可以供他绝对操控的法印!光是在祭礼流程上所需要的那些火焰流水就没有人能够复制,否则的话,在可汗面前表演装神弄鬼的人,就不会从始至终只是那帮家伙,它们吃尽穿绝,享受无上的荣华富贵,就是因为他们能够完整的保守他们的秘密,不被任何人知晓,而且延续了一代又一代,而现在这种神奇的力量看在鲁哈尔眼中似乎就只是打把式卖艺的杂耍功夫,大王子的侍卫心中在唾弃他,真的是越来越骄傲了,这是唯一的一次,他不想要让他碰钉子,“但据我所知,那是一种神奇的力量,一般人很难碰触到那种东西……”
金枝夙孽 第二千四百九十一章 全羊
而现在这种神奇的力量,看在鲁哈尔眼中,似乎就只是打把式卖艺的杂耍功夫,大王子的侍卫心中在唾弃他,真的是越来越骄傲了,这是唯一的一次,他不想要让他碰钉子,“但,据我所知,那是一种神奇的力量,一般人很难碰触到那种东西……比如说喝下火焰,我们平时是做不到的,但是在那个死礼上,火焰和热油一样流动如水!而且所有人都可以确定那些人是真的喝下去的那些火焰就像是……”大王子的侍卫把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表态的太早了。鲁哈尔可不是一个喜欢讲空口大话的人。如果他想到了这个办法,应该会有什么可怕而危险的方法获得那些东西吧。现在自己表达了,如果他能都想到这种方法,而且得到那些东西之后就跟神仙差不多的想法,这家伙一定又会得意了。他还真是永远会在鲁哈尔面前愚蠢个没完没了。
鲁哈尔果然一脸嘲笑,那张脸对于大王子的侍卫来说,既熟悉又陌生,总是让他浑身的每一根汗毛都因为怒气而战力,却全然没有办法!鲁哈尔的声音又跟每次一样贯穿他的身体,不一定留下伤疤那样的存在,“所以,我们需要买通火焰兵的头目!”
大王子的侍卫满脸的不可思议,他满肚子都是这个计划不可能实行的理由,“他们都是语言不通的外族人!他们总是行事怪异,完全不理会我们的存在,这当然是大汗赐予他们的特权……”这一次他想到了刚才的失误,又努力把其他的怀疑吞入肚中。
鲁哈尔神秘兮兮的宣布,“只要他们都是想需要吃饭的活人就可以了!这世上的任何人,只要他还活着,就会有需要的东西!”
大王子的侍卫长出了一口气,“你的馊主意就是多!我基本上没有机会不服气!”但是可以想象那有多难,他脑海之中出现的画面是低头哈腰的鲁哈尔带上各种各样稀奇珍宝的礼物抱着那些神秘物种,从四面八方头上来的冷眼,每走一步还要绕过那些阶梯上布好的陷阱的艰难。但是另一种肯定也浮上他的心头,在没有比什么艰难险境,更适合鲁哈尔发挥他的天生才干的。
鲁哈尔会留着这个讨厌的大王子的侍卫的一个原因,就是喜欢看他出丑的模样,他是一个情绪很容易波动的人,每一次都在比鲁哈尔的对阵之中挣扎,然后很确定地又每一次最终失败倒地,他一定想不到,鲁哈尔最喜欢的就是他露出尖牙的样子,能够时时刻刻的提醒鲁哈尔一直向前看的时候也观察一下这只恶犬的反应,“我很确定你没有别的机会,但是你不服气的机会会很多!这就是聪明人和愚昧人的区别。虽然他们长得差不多的毛发大小体型,但是有个地方里面装的东西不一样!”
看到罗哈尔向他笑,大王子的侍卫知道他说的那个地方指的是哪里,这次他没有那么简单的发怒,而是学着鲁哈尔一贯的风格冷厉中带笑,“聪明的脑子确实很管用,但是选择也很重要!”
鲁哈尔冲着大王子的侍卫摇摇手指,“现在可不是对我直言不讳的时候!起码要等到我把你老哥救出来!”
大王子的侍卫不想把话题扯远,“你到底有几份把握!”这是他最想知道的。
鲁哈尔却并没有被他的一本正经传染的意思,他继续把这一切当做游戏,他的笑容穿越风沙而来,直接扑打在他的脸上,“有你想象不到的那些把握!在这片沙地上的人,没有人不羡慕大王子手中的势力,我们只需要把大王子的名头寄出去就会好用的!”
“只用个名字就可以?”鲁哈尔仔细盘算着这话有多少可信度。如果这名字真有这么好使就好了。那么根本不用鲁哈尔去用,他自己就会把它写得大大的。到处狐假虎威!
“差不多!”鲁哈尔这一次的声学里面似乎蕴含了不少的提示,但都是点到即止。而且他最缺少的就是开头的前提说明,所以一切根本无从寻找。
大王子的侍卫偏头打亮着鲁哈尔的信誓旦旦,“这些鬼嗖嗖的家伙,一辈子都求不到大王子的殿下头上,他们所做的任何疯狂事情都会得到可汗的支持,或许不只是可汗,连大汗都会对他们青眼有加……”
鲁哈尔却被他这句话逗的直接笑了出来,大王子侍卫的小聪明可真是总是被他的愚蠢所蒙蔽,每一次被完全展开在外面的机会,都会被他顺理成章的忽略,“世事难说定,我也觉得你这一辈子都不会求到我头上,或者我这一辈子都不应该跟你再搭上一句话,我们应该在每一次见面的时候二话不说立即懂得,可是现在我们却还是做了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的事!可有人说这是刚愎自用的合作,你会承认吗?你一定会反驳他是如此巧妙恰当的合作!有些东西虽然用肉眼看不到,但是他们却一直存在!”
“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大王子的侍卫觉得他已经忍耐到极限了。他恨不得要直接问一下,鲁哈尔到底想要得到什么,应该不只是他仇人那么简单。他根本就是一只狼,想要咬死的并不是一只羊,而是这只是羊的全部亲戚!
鲁哈尔可是个决计没有那么好说话的人,他最讨厌那些想要拐弯抹角弄清楚他想法的人,那些人可真是无礼,面对形势的时候不肯自己分析只有一种武器和一种策略方法,起承转合的方式本来就多种多样,他转过脸,大发慈悲那样的对着大王子的侍卫一笑,他一向掌握多种多样提供笑容的方法,除了发自真心的那种笑容之外,其他的笑容他都特别擅长,“你知道总是要过需要对别人解释这解释那的人生是很累的,尤其是某些怎么说也不会明白的人!我要的人呢,你怎么确定他们不是被你随便混过来的……”
“你可以对他们严刑逼供!”大王子的侍卫觉得自己能够用同一种方法在任何人口中得到他想要的答案,甚至包括在他面前,每一次都将他耍的团团转的鲁哈尔!只不过大王子从来没有一次,想要把这家伙关起来。而各种各样的危机时刻的情格势禁也是如此,他们总能在低谷之中很自然的把鲁哈尔捞起来,送他到顶峰送他扬眉吐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上天对他如此骄纵!否则的话,形势不会变得如此。
金枝夙孽 第二千四百九十二章 子令
大王子的侍卫懊恼地想,每一次都将他耍的团团转的鲁哈尔!大王子从没想过把这家伙关起来。而各种各样的形势也是如此,它们总能在低谷之中很自然的把鲁哈尔捞起来,送他到顶峰送他扬眉吐气。上天对他如此骄纵!否则的话,他不会如此嚣张!
鲁哈尔的笑声大开大合,站在他脚下的沙子,开出几道裂缝,然后又马上被新的沙子给填满,“果然是大王子殿下的风格,你继承的很好!你们从来不相信这天下有死士之说!而一切的得来,最痛快的途径,非皮鞭莫属!”
大王子的侍卫根本没有再听鲁哈尔说什么,他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一条裂缝,在他所能想象的所有行星完美的地方,慢慢的扩大它的身形,他又咕哝了一些含糊不清的自言自语,然后提亮了嗓门,“你那么确定,大王子的名字会起作用,一定是因为,你之前就跟他们有过某种交集,或者你在利用大王子的名字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如果轻易相信你的话,我就太傻了!大王子殿下虽然嘴上不说但是轻信你那段时间一定会让他后悔死了!所以他才越发看得到我的忠诚有多可贵!”
鲁哈尔又开始半真半假的称赞大王子的侍卫,他的笑容似乎很像那么回事,仿佛这一次距离他的真心仅有几寸之遥,“不得不说你的确聪明了一点点,但是另一个方向,你又变得更糊涂了!知道这个的时候,你应该只在你的心里面感叹啊,我聪明了一点,然后什么都不应该说出来,什么都不应该想,什么都不应该憎恨!如果没有足够的便宜可占,我是不会出手的,你以为,区区一个你们找得到的隐藏的很深的凶手,我就不可能发现吗?只为了得到他,就让我付出全部,那是不可能的。刚刚,你也说了,我是老虎也是狐狸,同时又是比他们两个更强的复仇之人,你在讨厌我,那么就让我一次吃饱吧,否则那么一点点的肉腥,我是品不出味道也嚼不出口感的,我为什么需要它呢!”
大王子侍卫的怒吼划破空气,与四面八方方飞来的狂杀相撞,“鲁哈尔你这是在玩火!而且一点都不明智!”
鲁哈尔漫不经心的发言,仿佛他随时可能厌倦离去,而刚才,大王子侍卫找他做的那个交易,他会满不在乎的退出,“我还真有点看不出来,你对大王子的忠心有如此深厚,起码在现在来看,说是坚不可摧也不为过!劝说凶狠的狮子放在他嘴里面的肉,留给身为财狗的自己就是明智了吗?我早就应该想到你,没有那么爱你的哥哥,现在迫不得已到这里来求我,只是因为武器库那边给出的死命令,你可以不听我的,也可以不成全我,然后从这里走出去向任何一个方向我都不会干预去寻找你所认为的最合适的拯救一切的办法吧!”
大王子的侍卫不敢再执拗,他压低音量,就像鲁哈尔想的,他又一次变成了他的囚犯,无论他身处何种优势之中,他都只能是鲁哈尔的囚犯,大王子的侍卫的提问已经变得无比客气,“我只想问一下你们之间的交易到底是什么,然后就可以像你说的不去计较,不去在乎,甚至不去憎恨,起码我在做这些的时候不会让你发现!”
“那个嘛!”鲁哈尔极快速地吸了一下口水,“是绝对不能告诉你的!”而且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并没有调剂出来,大王子的侍卫很容易接受的那种,反而是越发的锋利挑衅。仿佛像他从前每一次那样的对大王子的侍卫说走到我身边就是你噩梦的开始。然而你又无法不走到我身边。宿命在拉近你我的距离。
“可这不公平!”大王子的侍卫觉得今天自己时时刻刻都想,好像又时时刻刻想要压一种咆哮,但是最后像这样不得不咆哮出来的时刻,也已经数不胜数。自己真的很幼稚,罗哈尔最想看到的就是自己这副样子,一次次的控制不住情绪。
鲁哈尔已在马肚子上舒舒服服地望着,把所有复杂情绪都全部集中在脸上的大王子侍卫,“大王子支持你兄长做一切的事情,但是到背黑锅的时候,只有你兄长需要逃走亡命天涯,难道这也公平吗?那位哥哥可是眼巴巴的等着你带给他公平的,你都没有做到,在我这里要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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