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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夙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籽日
果然当一个身影站在可汗帐外的时候,里面的大王子正在用它浑厚而响亮的声音说,“因为是苍鹰的儿子,所以知道自己身上的力量,也因为是苍鹰的儿子,所以渴望飞翔,父汗现在做的是那个时候,父汗把天空让给我吧!我会是那个矫健的身影!父汗您还记得吧,这样的豪言壮语是谁说的!”
烛火忽然一闪,有人已经跳了进来。其实说进来并不准确,应该说是冲进来的,因为烛火差点因为那人的生风而熄灭,在这个时候打扰大殿下,简直让他怒不可遏,他皱起眉头来看那个这个不恰好阻挡他要说得重要事情的人。
然后,冷笑了一下,又是宰匹那个家伙,这家伙果然有办法,把自己安然无恙的从那个囹圄之中挣脱出来。看来,自己真的做错了,对待这种人是绝对不应该留活口的。现在,和自己的初衷不一样了的。除敌务尽,这四个字像炸雷一样,反复在他的脑海之中腾空升起,然后又重重的摔落,引得他头疼。他掌心积聚的力量,仿佛在那一瞬间展示着他自己的身体。
可汗别有深味的看着眼前的大儿子和这个似乎因为大儿子正在说的话而闯进来的不速之客。他心中想着,如果大儿子如此逼宫,自己可能真的退无可退,就会把位置让给他,不过,上天的意思并非如此,他似乎不需要通过自己的抗争,就可以借用别人的力量来阻止自己的儿子。从前他并不认为天命站在他这一边,但是经历过时间经历过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忽然发现,天命总会在那个恰当的时刻出现,在他原本垂死挣扎,就要陷落于敌手的千钧一发关头出现过,而现在,在他的权力被架空,在他的儿子羽翼丰满的时候,天命又一次出现。





金枝夙孽 第二千四百一十六章 超乎神力
从前可汗并不认为天命在他这一边,但是乱七八糟的事情之后,忽然神奇的发现天命总会在恰当的时刻出现,在他原本垂死挣扎,要陷落于敌手的时候,就曾经出现过,而现在,在他的权力被架空,在他的儿子羽翼丰满的时候,天命又一次出现。
“那是草原上杰出的大汗曾经说过的话,他说那句话的时候,正从他父亲的手里面拿过金色的权印!勇气力量执着与超乎神力的完美品格都曾经在那个完美的人身上出现,与其说他是一位永远不可被磨灭名字的王者还不如说他就是一位神!那时候的情景与现在完全不同,大殿下要做的事情还很多,我一直相信您是一位未来无可匹敌的居住,但是现在就在我们族人的四中正有强敌环绕,汗位的更迭并不是恰当的时候!”宰匹声音更加洪亮的说道。他的武器一向是这些东西看起来正直的面孔,看起来绝不动摇的情绪和这种厚重洪亮听起来如同空中大雨的声音。
大殿下目光深沉地望着宰匹,“可是在我看来,比起我说这句话的时间不对,大人您出现的时间和你说话的分量都不对的,一个刚刚做错了事,一个应该被圈禁而又擅自跑出来的人,到底有什么脸面在这里干预正事!”然后他的表情变得扭曲,大声喊着,“你们这群没用的家伙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把这个罪人带走!”
宰匹看着大王子的人冲上来,不屑地哼了一声,“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懂规矩了,现在这里可是可汗的地盘儿,还轮不到你们说的主子说话!我可是奉可汗之命出现在这里的,我看哪个敢动我!”
他这样义正言辞,大王子的手下居然一下子被吓住。一个个的脚下像是生了钉子,牢牢地定在远处,不敢冲上来了。
宰匹看到他们那个样子在无后顾之忧的将他的目光投向自己带来的鲁哈尔那个最初的证人,“作为证人,为何在长时间的隐瞒之后又打算出来作证?”
鲁哈尔的那个证人按照鲁哈沙尔事先吩咐好的立刻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他从前在大殿下的面前做的最多的就是这种表情,现在他教出的人表现的也很不错。并不是那种讨厌的夸张,又能够深切地拉得同情的表情,“是小的原以为,能够找出杀死我族人又让我无家可归的仇人,但是直到今天为止,那个仇人仍然活得好好的!而且与我有同样经历的人在这沙漠之上大有人在。那就是大王子的手下,极其残忍的恶魔,被他糟蹋的女子不计其数,被他毁坏的家庭更是数不胜数!”
宰匹继续问道,“又为何忽然改口,说逼你窜供的人是我!”
那长着三角眼的证人一听宰匹提起这件事情立刻泪流满面,“这正是宰匹大人那天劝我的事情,如果我说出真相,草原上的人会以大殿下的存在为耻!我的仇恨既然不是大殿下所为,而是手下人的误会,那我完全没有必要把这种丑恶的名声全都推到大殿下身上,无论是大殿下从前对我的好,还是出于做人的原则,这样都是不对的!”
大殿下就坐在他面前,目光如同一双鹰眼一样的扫射在鲁哈尔和跪在他脚下的那名证人身上,嘴唇抽动了一下,露出阴险的笑意。心里的火气如同一团越烧越盛的火,这家伙从前在自己身边不能帮助自己狠狠的咬住任何一个敌人,现在居然反过身来来咬自己了,一次又一次。而且就在现在就在自己面前,就在此时此刻,他有自己的方法可真是高明啊,明明是咬住自己不肯松手,而且越发的用力,却偏偏让别人看起来是一个中心户主的奴才,一切的出发点都是为了他这个主子,连狠狠狠的咬住他这个主子一口也是为了他这个主子着想。又哼了一声才开口,“宰匹大人既然对我如此用心,那为什么在我问的时候又坚称并没有见过证人呢!”
宰匹马上转过身来,对着大殿下深施一礼,“炫耀是小孩子才做的事情!卑职身为奴才,就该当为尽力追随主子,人不聪明,做的事情不多,也就只能愚笨的用尽真心!”
此时的鲁哈尔的证人更是来劲,居然直接向宰匹行礼,两行热泪一齐流下来,“奴才真是感谢宰匹大人指点,才能做出有利于主子的事,否则一片真心反而害了主子才是最糟的!”
宰匹点了点头,“你是个聪明人,但是再怎么聪明,当情势混乱的时候,也有想的不周全的时候,这点小事不算什么,今后到底要长个教训,怎么样才是对你们家的主子好,一心一意的扑上去维护,未必就是好!总之,坦诚相待多半是不会错的!况且,你终究是有功的,看到那个时候是有黑影另外进入帐中,一切并非从郡主所为!否则不仅冤枉了好人,也逃脱了罪犯!”
可汗沉默地看了半天戏,那些激烈冲突又在所有激烈之中慢慢融化的危险故事不知道在他心中慢慢地融会成了什么样的情形,不过有一点是注定的,一定会比他之前所经历的危险不差,他终于出声,“宰匹忧国忧民实为我族人之福,既然其中误会已经解开,”他的目光看向他的大儿子,刚刚就要再从他手中拿走权力的家伙,向着他微微一笑,“马上取消,对于宰匹大人的圈禁令。宰匹在位多年,立下的功勋不计其数,这种程度的话,早应该加官进爵,看来是我的疏忽。我仔细想了想,更高一阶的位置,才更适合他。而且正好有空余,该品明日就可走马上任!”然后他加重目光,似乎就要把他的儿子望穿,“我的儿子如此优秀的儿子,今后,也一样要跟宰匹一起在我的天空里面好好飞翔!”语尽,已经不愿再多少其它!
大殿下与宰匹不等可汗轰人,一起懂事的,站起身来,以用手托护真心向可汗行礼。之后,又一同告辞走了出来。
他们就这样穿行在严阵以待的可汗护卫之中,感受着那些,似乎懂得他们之前要做什么,又不太懂得它们之后到底怎么结束那些疯狂想法的家伙,觉得奇怪的眼神,一言不发的一起走出很远之后,宰匹转过身来,似乎要向大殿下告辞,却被大殿下叫住,“一面对宰匹,我好像就会犯各种各样的错误,所以现在悔恨之极!”




金枝夙孽 第二千四百一十七章 客道
宰匹与大王子穿行在严阵以待的可汗护卫之中,感受着那些家伙觉得他们奇怪的眼神,一言不发的一起走出很远之后,宰匹转过身,似乎要向大殿下告辞,却被大殿下叫住,“一面对宰匹,我好像就会犯各种各样的错误,所以现在悔恨之极!”
宰匹少有的客气,“犯错误的人好像是我,但是大殿下并没有斤斤计较的指责,还提醒大汗重用于我!卑职当真感激不尽,日后若有机会,应当竭力回报!”但是说出来之后,绝大多数对他熟悉的人会感觉反而不舒服。那或许会是当之无愧的阳奉阴违之最。
大王子略微正色,“这里还有什么人在看着吗?大人又何必如此装腔作势,大人最讨厌的人是我,虽然我一直弄不清是为了什么,但是发现的时候似乎就已经晚了,但人铁了心肠的要与我作对到哪里才算是结束,难道真的要见到大人的尸身才算是了结吗?大人难道是真的觉得,那个小孩子比我更适合统帅所有的族人抵御外敌吗?”大王子心想宰匹一定不光是觉得这个问题无聊,还会觉得自己真是那种担心,问了一遍又一遍。是啊,他已经烦了,讨厌死再问这个问题。
宰匹又难得之极的做出一脸无辜的表情,“二殿下到底有如何的手段,我没有见过!他在战场上表现如何,我同样没有见过,我只是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你想要做的事情!难道是你自己想要当上汗位?”大王子眯着眼,他真想一刀把眼前这家伙置于死地,但是现在还不行,他是第一次说服他自己,要对一个敌人耐心。而唯一能让他自己相信的理由就是杀掉宰匹对他来说,只是早晚的事情。但是他要认清一点载体,是他跟可汗与大汗之间唯一一道屏障,那两个人因为有宰匹的存在都会无视他的各种行径,但是如果他把这个人除掉的话,那两个人就会直接向他看过来他身上的所有动作,他身上的所有光辉他们都会觉得乍眼。所以说,宰匹才会如此骄傲,因为自己跟他的斗争,不光是跟他,也是在跟他身后的两个人,虽然那两个人并不是为了保护宰匹,但是他们现在的方向和希望是一样的,它们恰巧顺路,这就已经足够让自己挠头的了。
宰匹完全地转过身来看着大王子说话,让人感觉到他接下来说话的段落会有点长,而且也会透露许多真正的消息,“大殿下曾经送我毒药为我祝寿,对此,我一直感激不尽,从那一天起,别的事情我就都看不到了,我只看得到大殿下向前走的路,觉得它们太过平坦,完全不能够彰显您的天生神力与天生机警!您可以仔细想想,如果它们分外复杂,如果它们天天变化,而这一切又看在沙漠上所有人的眼中,让他们觉得恐怖,可是大殿下你也那样,就在他们的目光注视之中,平淡无味,驾轻就熟的走过去,那么您在他们心目中的位置会是今天的几倍,我要送给大殿下那样精彩的人生呢?”
大王子尽管已经积累了人脉,但是仍然到达了马上就要发怒的边缘,“你没有证据,你根本就不能证明那东西,是我送给你的,况且你现在平安无事!又何必为子虚乌有的事情斤斤计较!”
宰匹其实也已体察到大王子的情绪变化,但那完全是他想要看到的,在他看来,两个要斗争的人,不应该这么平静,好歹应该真真正正认认真真真的把脸撕破,宰匹真有点儿怀念面目狰狞跟别人打架时的感觉了“大殿下啊!人活到一定年纪,未必是真的变聪明了,而是喜欢钻一个牛角尖,不管那里面多么拥挤,都要钻进去!”然后,宰匹扭过目光,看过看到一个侍卫,正带着令牌,走向另一个方向,他忽然伸手,朝着那个侍卫指了一下,又喊道,“那是三等密令呢,先拿过来,由我过目吧!”
大殿下似乎有点儿忍无可忍的看着他,那口怒气,顶着他,让他一时说不出来话,又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那种命令,应该由我过目才是,宰匹,你不要忘了,我现在,还是大殿下!虽然暂时还没有从父汗的手中拿过所有的权利,但是,我的挑战如果不是因为你的抵死干预,马上就会成功了!我告诉你,我会成功的,因为这世上不会总有你,不会总有你这个喜欢到处记仇,又使绊子的阴险毒辣小人!而就算是要熬岁数,你也熬不过我!更何况是要熬天命!”他要的他要的是他的臣服,可不是他的冷嘲热讽与极端刻薄,还有时时刻刻要将他辗成粉末的双眼。
宰匹摆出一脸遗憾摇头的样子,口气里面的热情是一种匪夷所思的味道,“我真的有那么让大殿下觉得是肉中刺眼中钉吗?可是,我怎么觉得,这种程度上的阻碍才是刚刚开始,我喜欢更加复杂,更加有趣味,和更加让大殿下你忍无可忍的那种阻碍呢!”
大王子的眉头已经隐约皱起,他的手不自觉地去摸他的箭,连呼吸也变得越来越重,他的心上在大声的喊着你,可不要以为我和你一样,只会按照这些规矩行事,我有时候对那些看起来必须要遵守的规则会不闻不问,他的眼神释放出力量来,那的确是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纵然里面充满了仇恨与亲密,还有无数的怀疑与恼怒,但是,依旧没有丝毫减殒它的美,“你不要忘了,我手上还有私兵,就算你小小的赢得了一场胜利,对于私兵的事情,我父汗也并没有真的要问得那么清楚!他仍然对我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论你怎么努力你都站在洼地之中,而我本来就站在高峰之上,我们的对决永远不会公平,就算这样也没有关系吗?就先这样,也还敢跟我一直斗下去吗?会受伤的,完全不治的那种!”他现在,痛快的说出了这些话,当做是自己的后盾,其实,在他心中却在怀疑这件事情为什么会发生。他父汗并没要细致追究下去的意思!如果这是在从前,他觉得这世界并没有什么阻碍他会一直一帆风顺下去的时候,那样无知的时候,他会直截了当的高兴,但是现在,他则完全困惑了,他不知道是应该暗自庆幸,这该归属于走运,还是应该反而觉得提心吊胆比较适合,因为宰匹这家伙会为他的献出更加欣喜古怪的计策来……




金枝夙孽 第二千四百一十八章 换茶
如果这是在从前,大王子觉得他会一直一帆风顺下去那样无知的时候,他会直截了当的高兴,但是现在,他不知道是应该暗自庆幸,这该归属于走运,还是应该反而觉得提心吊胆比较适合,因为宰匹这家伙会为他的献出更加欣喜古怪的计策来……
“高兴的太早,欢喜的太早,幸福的太早,都是小孩子要做的事情,他们只看到一点点颜色,就会发现糖果,但是,大殿下可不要这样!权力之争也像是做菜,有一些要大火急炒,有一些要文火喂炖,大殿下不必心急!你觉得你拥有那些天生的优势吗?会变得会消失的。”
大殿下又将目光望向鲁哈尔,“你也一样,是真的要辜负我的信任吗?已经是背叛的人了,还怎么敢,就这样在咬了我之后,又回到我的身边等待我的投喂!”
鲁哈沙尔又像从前那样,像一只小狗一样给他行礼,只不过,抬起的目光之中,并没有多恭顺,“大殿下从来都不知晓吧,我不是一个随随便便什么都不会,只趴在地上接受大殿下你赏赐的真正的哈巴狗,我是一个以很高妙的方法拿到机会,跟主人上桌一起吃饭的哈巴狗!而到底是要装聪明还是要装蠢,我也会看人!”
“明明是我的私兵还要由我与宰匹共同执掌,这么别扭的事情,你认为我会忍多久?”这一次大王子说话的时候看着的是像个没事人一样跟着他进入大帐的宰匹,“大人要办差的地方,好像不是这里!啊,我好像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我们的军情,”他做了一个手势,有人捧上来一大堆折子,他随便从其中抽了一个看的意思是想递给宰匹……动作做到一半,把所有的折子全部推了过去。
结果,宰匹弯腰把所有的东西推了回去,“这么重要的机密,还是到王子殿下自己留着吧!卑职不懂军情!更加处理不好十万火急的军情!唯一可喜的是卑职还懂得自己的缺点,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
大王子露出阴森森的冷笑,“人们都说,年轻人脾气急躁,容易狂妄,在我看来,大人好像是返老还童的一些,怎么能够不从这些基础做起,这里可是我说的算他们说到底还是我的私兵!”
“我可不是来给大殿下当帮手的,而是妥妥的眼中钉肉中刺!我与那些大殿下从前见到的对手不一样,他们都是如果被扼住了脖子,就会害怕,想要跟殿下你站在一边,我跟他们不同,如果被别人掐住脖子,我会觉得很兴奋,会帮助我的敌人思考,如果也掐住他的脖子会怎么样或者不一定只掐住他的脖子!”边说,边在大殿下的桌子上面看了一眼,然后摆出一个手势,是用来叫外面的侍从的。
站在大殿下身后的近卫握住肋下的刀柄,上前一步,“大人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吗?在这里,所有的事情,都该由大殿下来做出至高无上的决定!”
宰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就是因为大殿下决定的太多了,所以,刚刚,差点就被我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了,不是吗?这次,该换一个方法了,起码不要被我看出来!”
“这么快,就要搞分裂吗?毕竟最开始的时候,无论如何也要掩饰一下内心的欲望!”宰匹看了一眼,被他用专属于大殿下,日常设计好的声音而被召唤进来的侍官,“给我们换一种茶吧,我比较喜欢喝那种绿色的,这种乌黑的颜色,不适合我,而且喝起来会头疼。”
大殿下似乎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嚣张,大殿下身后的侍卫,进一步一种言辞,“无论大人你现在在想什么,或者是有什么人作为你的后盾,但是所有的事情都,应该按照规矩来!”
宰匹的笑声有点破音儿,他的目光,如同一把剑射向站在大王子身后的侍卫,尽管,所有人都站在他那边,只有他一个人除外,宰匹的气势依然如同高山压顶一样气势恢宏,“好一个规矩啊!身为大殿下的走狗,最近也是这么规规矩矩过的吗?听说,只不过是身为大殿下的区区一届奴才,但是,大帐中的金银财宝数都数不过来,那是一个正常的侍卫,无论如何也不能够依靠自己正常的职位所能拥有的财富!如果自己都不知道规矩是何物,为何要跟我说这样的话,接下来,如何训练士兵,如何让他们只属于可汗,就由我来做吧!反正,殿下手中掌握着是真正兵权,也应该不会害怕我这个只拥有大殿下一点点私兵训练权的人!”
他们的目光停在空中,然后激烈的对碰。并没有火花会是声音被激荡出来,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在那其中较量的,应该不只是火花那么简单,他们或许已经是在你死我活的思想鲜血淋漓,但只是在他们心上。
大殿下身后的侍卫,就像一条受惊的狗,因为感觉到了巨大的恐惧已经做好了拔刀的准备,只等待他的殿下一声吩咐,就立刻要了宰匹的脑袋,他心中也是这样想的,不过是一个奴才杀了他,可汗又能怎么样?面对逼宫无可奈何的可汗,就像是没了牙齿徒有微风尊容的老虎,如果杀了宰匹还会给他真正的震慑,而且这一次不只是为大王子做这件事情,连他自己也觉得,如果不马上杀掉宰匹的话,他胸口中的余怒会让他整个身体爆炸。
可奇怪的是,这一次,大殿下似乎变得异常理智,他完全不理侍卫的暴跳如雷,只是沉浸在他自己的思索之中,此时的大王子,已经跟他以往任何时候都风格迥异的,在他的心中已经回忆起,他跟宰匹第一次见面时候的那些旧事,那时,他坐在大帐之中抬起头来,看到那双坚毅的目光,多少觉得有些奇怪的眼睛!无数人的眼睛,他看过那些人的眼睛,也仔细的凝视过他们心中正在放射出来的光泽。有的明亮,有的晦暗,有的坚强,有的迟钝,有的懦弱。那些眼神之中所含的懦弱,在他看来,已经到了极致,可是其中的坚强,他从来没有看过类似于宰匹这种的。仿佛那并不是柔软,连灰尘都要害怕的眼睛,而是一种在他身上随身携带的兵刃。那双眼睛,并不像是长在温柔的躯体之上,而仿佛是在千年的亘古冰原之中,挖掘出来的一块比这世界上任何东西都要坚硬的寒冰。




金枝夙孽 第二千四百一十九章 收起尾巴的狐狸
大王子从没看过类似于宰匹的这种眼睛。仿佛那并不是柔软,连灰尘都要害怕的眼睛,而是在铿锵武士身上随身携带的兵刃。那双眼睛,并不像是长在温柔的躯体之上,仿佛是在亘古冰原之中,挖掘出来的一块比这世界上任何东西都要坚硬的寒冰。
那时,宰匹和他这个,注定拥有一切的大王子,很奇怪的站在了同一个方向。自己很大胆,也很直接的,对每一个被他期待会成为自己死士的人一样对他说,“不用我说,大家也应该清楚,我父汗现在的位置迟早是我的,可是更加清楚的是,所有人都没有敢说出来的事情,就是如果让我按照正常的时间去等那个位置来到我这里,我可能会等不及,我是个急性子,见到敌人的时候,从第一眼起,不管他是想屈服还是想要抗争,我就想让他的脑袋从他的脖子上掉下来,让他彻彻底底的成为我的手下败将,没有二心也没有翻盘的机会!而这种性格的延续,面面俱到,也包括我父汗的位置!”
那时,他看着宰匹的眼睛等着他的回答,他在其中仍然感觉不到温度,那些讨好他的温度,还有那些无所不用其极向他奉献忠诚的温度。
等的时间可不算短,宰匹终于开口了,但却只是不咸不淡地说,仿佛是在看一个小孩子在无礼取闹,但又不知道为什么拥有极度的耐心,估计是闲得慌吧,“大殿下的要求,还真是深奥,关于时间关于顺序,我总是跟别人有不一样的理解,他们总是会把这些任意扭转,而我认为天命有加的事,就应该遵从天命,除非有些人疯了,不知道自己的地位,也不知道自己的命数任意而为,但是如果他那样做了,恐怕会付出意想不到的代价!”
这种表面上看起来尊敬有加,不过是一种反对的委婉说法。大王子真的是第一次听,站在他这边的人都知道在他面前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它们都像一只狐狸,很注意收起他们的尾巴和他们目光的朝向。所以大王子是第1次被手下人话语中的尖刺刺的,他觉得有点疼,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手心,其实他想揉的是自己胸膛里的那颗心。不过他也同时觉得很有趣,第一次被人刺中的感觉。他能感觉到这位自己心中生成的伤口,但是也能感觉到那种伤口带来的刺激感觉。于是当时他仔细地看了看这个文官。更加觉得有点儿意思。尽管卑微懦弱,但却不卑不亢,而且这绝对不是装的。那家伙有几分傲骨,能够看得出来,今后必然会有大用处。在大王子的手下,身体强壮的人多的很,力拔山兮的人更多,但是它们都似乎没有这么坚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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