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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数据修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陈风笑
这话也不假,张弘飞不但是警察,还是个小官,允许他惦记冯君,就不允许别人惦记他?
身为同僚,大家不能容忍外人如此冒犯警察这个团体,但是能顺手搞一下张弘飞,清理一下上升通道的话,那就更划算了不是?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张弘飞得了这个提醒,也有意识地控制了一下言论,然后在凌晨三点,回家休息了。
第二天凌晨六点,他就醒了,心里有事睡不着啊。
去现场看了看,分局技术科的同僚已经赶来了,正在紧张地采样,最多再有一个小时,车辆必须要挪到旁边了,否则会阻碍交通。
见到他来了,技术科的副科长神色肃穆地发话,“老张,你可得小心了,不说那个洞是怎么回事,这家伙就算踢你一脚,你肯定粉碎性骨折。”
张所长黑着脸点点头,也不说话。
可是他越想越气,尼玛,都说邪不胜正,劳资干警察这么多年,还能被这点小事吓倒?
七点左右,车被牵引进了派出所院内,又过了一阵,张弘飞悄悄地找到一个心腹协警,黑着脸发话,“你的摩托我用一下,去找个人。”
协警看着他的脸,小心地发问,“您不是要去找那姓冯的吧?”
“就是去找他,”张所长眼冒凶光,“玛德,劳资这几年不惹人,别人还以为我吃素了!”
“我跟您一起去吧,”小协警倒是还挺讲义气,“好有个照应。”
张弘飞冷冷一哼,“不用,就算没照应,他能把我怎么样?再给他个胆子!”
不过下一刻,他的声音就温柔了些许,“你知道就好了,别说出去。”
这有点交待遗言的味道——身为合格警察,他也不可能不留后手。
小协警的脸上,涌起一点淡淡的哀伤,“张所……您要录音笔吗?”
“我还有执法记录仪呢,”张弘飞淡淡地一笑,“但是我没打算用。”
他确实没打算用这些东西,录音笔这些伎俩……对方可能想不到吗?徒惹人笑而已。
一个玉石矿的矿主,不可能是傻白甜!
张弘飞骑着摩托,来到了荒山的门岗。
门岗还记得他,不过依旧是打了电话进去,得到了冯君的许可才放行。
他进了别墅,一个美貌女子接待了他,“张所长一大早赶来,不知道有何贵干?”
“我要见冯君,”张弘飞不跟她虚与委蛇,黑着脸发话,“我需要他给我一个说法。”
李晓滨也没在意对方的态度,她已经得了冯君的授意,“冯总比较忙,你有什么事,可以先跟我说。”
张弘飞强忍着火气,冷冷地发话,“我可以等。”
“那你去楼上,”李晓滨手一摆,手掌直指斜上方,“二楼第二个房间。”
张弘飞二话不说,走上楼去,推开了第二个房间的门。
屋里有一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头也不抬地发话,“出去,敲门再进来!”
张弘飞哪管这些?他走上前一步,“冯君是吧?”
沙发上的男人抬起头来,冷冷地看他一眼,“听不懂人话?”
就这一眼,张弘飞已经确定了对方的身份,“冯君我跟你说……”
冯君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的话,“我给你两个选择,走出去敲门,或者我把你扔到楼下!”
四目相对。
张弘飞想了想,终于忍气吞声地点头,“行,你有钱,你厉害,我敲门。”
他走出门,然后敲了一下门走进来,也不出声。
冯君也不理他,就是在那儿玩手机,玩了差不多二十分钟,然后又拿起一部手机。
张弘飞不出声打断他,因为他已经想到了,对方可能有监控,他已经说了可以等,现在冲动的话,不过是授人以柄。
冯君自顾自地玩着手机,仿佛身边没有别人一样,有时候聚精会神,有时候微笑,甚至还会在间歇中点起一根烟来抽。
他是彻底地无视了所长大人。
张弘飞也知道,对方是在抻着自己,虽然心中异常愤怒,但他还保持着清醒——你先狂着,我有的是时间跟你玩,你绷住了啊,千万别怂!
冯君玩了足足四十分钟手机,才抬起头来,看张所长一眼,“有什么事?”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张弘飞,”张所长看着他,面无表情地发话,“这个名字耳熟吗?”
“耳熟,”冯君点点头,笑着发话,“就是那个煞笔嘛。”
张弘飞有点后悔,自己没带录音笔了,他原本以为,自己就算带了录音笔,估计也会被对方检测出来,倒不如不带——这种枭雄人物,可能没有类似的提防吗?
这一刻,他是真后悔了,不过转念一想,他的心里越发地凉了——你真不怕我带录音笔?
防范带录音笔,和不怕带录音笔,这根本就是两个概念。
前者还算有敬畏之心,后者根本就是……肆无忌惮。
意识到这一点,张弘飞早先那些不平之气,已经不翼而飞了。
现在他想的是,狂吧,你先使劲张狂,天狂有雨人狂有祸,千万别让我抓住时机!
(第一更,贺盟主那啥楼下老板娘。)





大数据修仙 第三百五十一章 不绝(二更贺盟主筱语)
张弘飞定一定心神,沉声发话,“请问冯总,我傻在哪里?”
“我又不是你爹,有回答你的义务吗?”冯君呲牙一笑,然后脸一沉,“送告知书的那天,‘请问’两个字,你跟我的门卫说过吗?”
“他们算什么东西,”张弘飞的话,根本没有经过大脑,他只气愤冯君对他的侮辱。
出口之后,他后悔了,但也追悔莫及了,所以他直奔主题,“昨天的事,你干的吧?”
这么开门见山的谈话,就是他的手段,不一定要做到先声夺人,但是有助于打击对方的嚣张气焰,同时能更好地观察对手,揣摩其心态。
“是我干的,”冯君点点头,笑吟吟地看着他,“留了你一条狗命,你很遗憾?”
张弘飞闻言,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他知道对方很猖狂,但是真没想到,竟然能猖狂若斯。
这超出了他的算计,好半天之后,他才出声发话,“冯总你有点肆无忌惮啊,真不怕我身上有窃听装置?还是说……你有反窃听装置?我提醒你一句,那玩意儿不可靠!”
反窃听装置,这几年很是火爆,但是他说得没错,其中大多数……质量堪忧。
冯君看都不看他,只是很不屑地一笑,“反窃听装置……对付你吗?你算什么东西?”
听到这话,张弘飞心里甚至连愤怒都少了一些,这一刻他百感交集。
撇开愤怒、仇恨、耻辱之类的感觉,他感受到最多的,竟然是无力感——是啊,人家这么公然说,他偏偏没有能里去制约对方。
有钱真的很大吗,竟然不把国家机器放在眼里?现在的社会,果然是权贵的乐园。
当然,他不会想到,就在前一天晚上,他还在盘算,如何利用官身,从对方身上刮取油水。
他定一定神,才又出声发话,“你确定我身上没有窃听装置,那我现在能离开吗?”
“滚蛋!”冯君一摆手,淡淡地发话,“记住了,你是警察,不是强取豪夺的混混。”
他倒不是自大到不把窃听器放在眼里,而是他非常确定,对方身上根本就没有。
既然你丫上杆子求虐,我不骂你两句,简直对不起这送上门的机会。
看到对方毫不犹豫地让自己离开,张弘飞觉得有点受伤,这时候,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打算相机而动的初衷,只是点点头站起身,“好,冯老板你狠,咱们走着瞧。”
“切,”冯君不屑地一笑,“看在你没带窃听器的份儿上,我今天放你一马。”
张弘飞又看他一眼,转身下楼离开。
走出别墅房间,他还是有点心神不定,总觉得今天前来,哪里有什么不妥。
他也不着急离开,点了一根烟,站在院子里默默地思索:是因为失算了,没带录音笔吗?
就在这时,一个胖子从旁边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他一眼,冷笑一声,“就你这种货色,也敢打大师的主意?真是找死!”
胖子带了点郑阳口音,但不是特别纯正,张弘飞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也懒得理会——只要能搞定姓冯的,这种小马仔,他随便勾一勾指头,就能虐得对方生死两难。
不过胖子似乎也很看不起他,说了一句话之后,根本没有接着损他的意思,直接走了。
张弘飞这就有点不高兴了,你一个当马仔的,也敢这么张扬?
一根烟抽完,他也没有想出到底哪里不妥,于是丢掉烟头,用脚碾熄之后,就打算骑摩托离开。
才走了两步,他感觉到身后有异,于是猛地回头,却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一只乌鸦落到了地上,它嘴里衔着一个烟头,将烟头放在了他刚才碾熄的烟头边,把两个烟头并列,然后又一起叼了起来。
它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居然还侧过头来,很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没错,就是不屑的眼光,虽然对方是一只乌鸦,但是张弘飞明显地感受到了其中味道。
张所长干警察这么多年,对自己的观察力还是很自信的。
但越是自信,他就越诧异,尼玛,有没有搞错,你只是一只乌鸦啊!
乌鸦也是不理他,一扑扇翅膀,飞到垃圾桶上,嘴巴一张,将两个烟头丢了进去。
瓦特?张弘飞觉得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懂得打扫垃圾的乌鸦?
张所长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出了别墅的,等他回过神来,门岗已经在望了。
他停下摩托单脚点地,然后摸出手机打个电话,“老张,你不是跟盛唐建筑的关系不错吗?能不能帮着打听一下,冯君身边有个胖子,是什么来路?”
“那胖子我知道,姓徐,好像是个司令的儿子,”老张在电话那边回答,“冯老板以前在桃花谷,就住在他家的别墅里,现在才搬过来。”
“好了,谢谢,”张弘飞不动声色地挂了电话。
良久,他才低声嘟囔一句,“尼玛……”
能让司令的儿子称为“大师”,会捡垃圾的乌鸦,车前盖上莫名其妙的洞……
张弘飞终于知道,自己感觉到的不妥来自哪里了:冯君怎么能那么确定,我没带窃听器?
想到这里,他已经不想再想下去了,而且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战。
按说军队、警察之类的国家暴力机器,不该有多少人讲迷信,国徽所在之处,鬼神辟易。
但是事实上,真不是那么回事,因为见得生生死死多了,自身也经常处在危险中,这些人里,讲迷信的反而要多一些——就算内心不怎么相信,烧柱香求个心安也正常。
张弘飞越想,心里就越发凉,他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耳光:我这是鬼迷心窍了吧?
他本人就是比较相信民间志怪传闻的,虽然他不能确定,冯君能不能沟通鬼神,但是这种事情,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再说了,乌鸦这种不吉利的鸟儿,一般人敢养吗?
想到这里,要不是刚才跟冯君谈得太僵,他现在都想返回头去,冲冯君道歉了。
张弘飞骑着摩托,慢慢来到了门岗,然后停下来,递给门岗一人一根烟,“两位辛苦了。”
俩门岗对视一眼,毫不犹豫地接过来点上,然后其中一个发话,“谢谢领导,不过你下回来,还是得先给冯总打电话。”
张弘飞本来就是想起冯君的话,才对门岗释放一下善意,希望能传到对方耳中,听到这拒绝的话,反而是勉力笑一笑,“没事,以后我都不来了,所里警察那么多,谁爱来谁来。”
天公地道,他这话绝对是发自内心的,而且他希望冯君能听到。
张弘飞回了单位之后,小协警还打问呢:事儿办得怎么样?
张所长犹豫一下,然后表示,“我见到冯总了,很和气的一个人,要不说,误会源自于不了解……多沟通就会发现,他是个很好说话的人。”
瓦特?小协警的眼睛眨巴一下,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张所长从不吃亏的蛮横劲儿,居然说出这种话,不会……是被夺舍了吧?
张弘飞哪儿顾得上跟他扯这些?接下来,他直接向所里请了个假,说最近工作太累,自己的胆囊炎又犯了,想去医院检查一下。
所长也没想太多,说那你好好休养几天。
张弘飞也没撤了那个报警,有些事情适可而止就好,做得太明显了,反而是欲盖弥彰。
反正他在笔录上,没有提及冯君——虽然私底下,所有人都知道他大骂了冯君,但是没有书面材料,就不算什么。
倒是他有朋友,还在劝说他对冯君动手,不过张所长表示,我都跟你们说了,不着急,先看别人折腾……你们谁要沉不住气,别怪我不拿你们当兄弟。
他才不会告诉别人,冯君有多么不好惹——我辛辛苦苦得到的教训,凭什么便宜别人?
旁人只当他忌惮其他的大人物,也没有把他的反应当回事,毕竟那么大一块肥肉,惦记的人太多了。
张所长这儿熄了火,不过其他人没有丝毫的感觉。
次日,王海峰又接到了电话,“跟我们合作的事,王总考虑得怎么样了?”
“哪儿凉快去哪儿呆着去!”王海峰毫不客气地压了电话。
他的这种态度,引起了某个公子的强烈不满。
就在当天下午,镇党政办的主任来了,他没见到冯君,是李晓彤接待的他。
主任态度冷漠地表示,你们这个承包合同的转让有问题,此前这里是退耕还林的区域,补偿款转移了,有些历史遗留问题没有解决,要是原主人在,可以协商解决。
但是现在承包人转手了,事情就不好办了。
主任不加掩饰地表示:现在这个承包人,不是本地人,很多东西搞起来不方便。
简而言之,这个承包合同是有问题的,镇上打算中止。
李晓滨真的不擅长这种事,不过最近看着冯君行事强势,她也有了一定的底气,“手续我们已经办妥了,如果非要废除承包合同,我们不会答应的。”
党政办主任毫不客气地表示,“镇里的意思,我已经上门传达了,我奉劝你们一句,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第二更,贺盟主“筱语仔的情哥哥”)




大数据修仙 第三百五十二章 变本加厉(三更)
党政办主任是白杏镇的大管家,按说应该是长袖善舞的类型,却发出了赤裸裸的威胁。
在下面乡镇里,有些干部的素质确实有待提高,不过敢对一个亿万富翁发起这样的挑衅,显然他背后有强有力的支持。
主任知道李晓滨做不了主,该说的话说完,他麻利地走人了。
冯君得到消息之后,有点感叹,“一环扣着一环,这是……山雨欲来啊。”
不过嘎子的话,已经帮他下定了决心,镇子上说他的,我干我的,真要有人强行收走荒山,大不了把事情搞大。
原本他对承包郑阳的荒山,兴趣就不是很大,如果可以的话,他更愿意回朝阳承包山林,实在是他需要一个更大的货场,才买下这块地,又因为灵气泄露,不得不着急搬来。
既然搬来了,他就想搞好,所以才会有投资修建围墙的事情。
反正对他来说,大不了这块荒山我不要了——我又不指望靠着这地来挣钱。
所谓的无欲则刚就是这样,他不怕损失,所以也就不想求人来保住这块地。
真要找人的话,别的不说,袁家人总得给他点面子吧?臧市长也不是完全不能指望。
王海峰的老丈人,应该也能出点力——大不了输送点利益出去。
但是他不想这么搞,尤其是眼下,事情没搞大,很容易陷入扯皮中,到时候他欠了人情,还不能完全解决问题。
当年朝阳的冯家老宅,就陷入了这么一种状态中,论扯皮,谁敢跟官府比耐久?
所以他的态度很明确,咱不理会他们,安心做自己的事儿。
怎奈,树欲静而风不止,又过了两天,门岗处出现了四五个流里流气的混混,还有二十几个十六七岁的小家伙,这个年纪不去上学的,那都是有闯社会的决心。
他们搬了两个大水泥墩子挡在路上,不许施工的车辆出入,说要收进场费。
盛唐建筑的工人,数量比他们还要多,吴家父子也不怕这个。
但是吴利民不是个冲动的人,他接到消息之后,先给冯君打个电话。
他的话说得很敞亮,“冯大师,我不是怕他们,盛唐谁也不怕,但是一动手就是钱啊,医药费这些,我们肯定要承担,现在您给句话吧……打还是不打?”
冯君的回答也很干脆,“他们凭什么收进场费?报警!”
吴利民没有报警,而是先去跟对面的混混们沟通——出门在外,都是为了求财嘛。
然而,混混们说了,你们就不该强占这里,镇子上让你们走人呢。
吴利民可以选择交钱,不是盛唐惹不起对方,而是为这点小钱影响施工,实在不值得。
但是既然冯君说了,让他报警,那就说明要把事情往官面上捅。
吴少还是很有点小聪明的,没有找私人关系,而是直接拨了妖妖灵,说我是洛华庄园的雇员,我们所在的位置,有车匪路霸。
然而,一个小时过去了,没有警察出现。
吴利民又打个妖妖灵,这次他就不客气了,已经一个小时过去了,你妖妖灵没有出警啊,信不信我投诉你?
现在的警方,有时候也可以说是弱势群体,而且妖妖灵出警,确实是有时间规定的。
十分钟后,白杏镇的警察来了,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一脸的苦大仇深:尼玛,派出所总共才几个警察,镇子上多少事呢……谁报的警,怎么回事?
其实他们来,也是走个过场,这里面关系了什么事儿,大家谁不清楚?
简单了解了一下情况,警方对盛唐的人表示:这是镇子跟承包人的纠纷,只能他们双方协商解决,我们也很无奈啊。
警察们是不管了,来了四个人,然后还回去俩,剩下两个警察坐在警车里,一边东看西看,一边无所事事地刷手机——反正我们来了。
盛唐的人一看,有警察在场,打架都不合适了啊。
事实上,施工的工人并不合适打架,吴利民真想开搞的话,还得调集专业选手。
就在这时候,徐雷刚开车回来了,他昨晚回桃花谷看小公主去了。
两个水泥墩子,不光是堵了施工车辆,也堵了他的车。
他下了车,走上前看一看,了解一下情况,指挥施工的工人,“把这破玩意儿搬开。”
工人们要搬,混混们不让,领头的混混一看这架势,就意识到了,这位是庄园里的人,于是走上前,“兄弟你牛逼大了啊,这儿站着人呢,看不见?眼瞎啊?”
徐雷刚认真地看他一眼,不卑不亢地问一句,“我还真没看见……你哪位啊?”
正经混社会的,都是有眼色的,大部分的愣头青,早就被社会玩死了——看不懂眉高眼低,也敢吃这碗饭?
这位也不例外,他冷笑一声,“我是谁,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块地,镇里要收回去。”
徐雷刚不屑地一笑,“握草,连个名字都不敢报,这点出息……也敢收进场费?”
这个时候,混混头就不能退了,对方不点明也就算了,话说到这里,他还继续装聋作哑,队伍就没法带了,“我出息不大,白杏镇二毛……你怎么称呼?”
徐雷刚看他一眼,微微摇头,“我的称呼就不告诉你了……怕吓着你。”
二毛的嘴角抽动一下,然后勉力笑一笑,“说一说呗,我胆子不算小。”
徐雷刚根本不理他,要知道,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主儿,否则的话,不会没见过张卫红,就敢让“社会你红姐”担保——他认识的社会人不少。
他拿起电话拨个号,“六子,我问你一下,白杏镇这边,有个叫二毛的……嗯嗯,个子不高,干瘦,像个料子鬼……对对,让他开开眼……”
凭良心说,二毛在白杏镇玩得不错,是区里警察分局的局长罩着的,再往上,市局的某副局长,是他老爸的战友——他老爸在边陲牺牲了,而战友活下来了。
不过二毛这个人,好逸恶劳格局不够,也就是在镇子上称霸,都混不到区里,只是他有人撑腰,区里的混混也不敢随便插足白杏镇,算是实打实的白杏一霸。
六子也强吃不下这个人,不过……有人吃得住他。
徐雷刚打了电话不久,二毛的电话响了,接电话的时候,他还是很不含糊的,“屁墩我跟你讲,你想吃点喝点,我能招呼你,白杏的事儿,轮不到你跟我指手画脚,你算哪棵葱?”
然后对方不知道又说了点什么,他的脸色就变了变,拿着手机走到了路边,“嗯,这个人我知道,你继续说……”
等他收起手机,看向徐雷刚的眼神,就有点异样了,他招一招手,“兄弟,麻烦你过来一下,商量个事儿。”
徐雷刚倒是往这边走了,但是他嘴里还是不饶人,“别叫我兄弟,我跟你没那缘分!”
二毛听到他这么说,心里也相当不高兴,劳资好歹也是白杏一霸,你一个小喽啰得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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