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数据修仙

“我碰它做什么，嫌自己事情少吗？”冯君面对这种问题，绝对是毫不犹豫，“那可是红线……我得傻成什么样子，才会去碰它？”
“哈，原来你也清楚那是红线，”杰出校友一拍桌子，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既然知道是红线，让开就完了，总不至于束手束脚，什么都不敢干吧？”
“学长你就别忽悠我了，”冯君一摆手，心说我如果被你这么简单地忽悠了，别人还不得笑死？“我都跟你说了，已经到了上限，你不会以为是在开玩笑吧？”
“上限……”陶学长觉得自己的三观正在接受考验。
不过他也不会不懂装懂，于是又端起了酒杯，正色发话，“我真不知道这个上限是什么说法，还要请学弟指教，你再说一个不那么重要的项目吧……这杯酒我先干了。”
他又一杯酒下肚，秘书小王看得嘴角直抽抽，但是还真不敢出声阻拦。
“那就说个不重要的吧，”冯君见他痛快，抬手指一指喻轻竹，“学长你知道铁矿石大亨了，还不知道原油大亨吧……就是她了，反正是她老爸负责牵线。”
“原油大亨？”杰出校友先是一怔，然后就反应了过来，“神秘油轮？”
他又惊又喜地看着喻轻竹，铁矿石瓶颈的突破，其影响力还要逊色于原油瓶颈的突破，只不过那个玩意儿太敏感了，涉及的利益也太多了，以他的身份，都不合适主动去打听。
所以他也仅仅限于知道，有神秘油轮会拉来产地不明的原油，却是没想到，这种事情也会出于洛华的手笔，而且还是喻家在操盘。
喻轻竹却是有点不满意了，“老大，我老爸没有在原油上挣钱，他只是牵线，不算大亨！”
“牵线也是很大的人情了，”杰出校友笑着回答，然后猛猛地夹了几筷子，“喝得太快了，吃两口垫一垫……学弟，这就是你说的不重要的项目？那重要的项目又得是什么？”
冯君斜睥他一眼，笑了一笑，又端起酒杯来一饮而尽，“这杯就算我赔罪好了，回答不了学长的问题，不过……就算我敢说，你敢听吗？”





大数据修仙 第两千七百六十四章 巧舌如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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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出校友怔了一怔，觉得这问题侮辱性极强——他平日里愿意平易近人，可是从心态上讲，他终究是上位者了。
不过不等他反应过来，张专家已经举起了酒杯，“学弟，饶了我吧，我是实在不敢听下去了……比原油大亨还大的事，估计也只有杨主任有胆子听了，咱们好好喝酒不行吗？”
杨玉欣也未必有胆子听这事，不过他所指的，其实是她的大伯子古老大。
杰出校友也冷静了下来，是啊，这个话题，也只有古老大那个层面的人敢接着听了。
所以他笑一笑，“那好，我不问了，那现在你做的，就是韬光养晦？”
冯君想一想，然后点点头，“差不多是这样，其实我一直待在洛华，出门的时候都很少。”
陶学长看喻轻竹一眼，若有所思地发问，“洛华在伏牛本地，影响力应该不小吧？”
“没有的事，”冯君摇摇头，很干脆地回答，“我如果跟伏牛的人很熟，那些生产线，轮得到外省的人吗？”
“还是的，”杰出校友一拍双手，恍然发话，“你除了癌症护理中心，几乎放弃了所有对外的渠道，别人才会不知道洛华有什么成就……我说得没错吧？”
“没错，”冯君点点头，想一想又补充一句，“不过我也不需要人知道，洛华又不缺钱。”
这话依旧很过分，但是陶学长已经习惯了，“简单来说，你不喜欢麻烦，所以尽量不向外伸手，只关心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是这个样子吧？”
“差不多，”冯君点点头，他总觉得这位学长憋着什么坏，不过这人说话的水平确实不差，他也不拒绝多交流两句，“也不能算伸手吧，我连管都懒得管……”
“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去办好了，所以我懒得出门，也是不想听别人关说。”
学长您听好了，我的意思可都已经说明白了，别打我的脑筋了。
“所以啊，你还是年轻了，”杰出校友端起了酒杯，笑吟吟地发话，“跟学长走一个，听一听我的分析好不好？”
“没问题，”冯君也端起酒杯来，笑吟吟地发话，“您是学长，肯定不会让我们小辈吃亏。”
“句句不忘给学长扣帽子！”陶学长笑着指一指他，然后手一抬一饮而尽，“你这个做法叫藏拙，可以表示出自己的无害，也很有诚意，但是这年头做事，光有诚意是不够的。”
“别人只看到了你的收敛，但不知道你真的想做什么，这反而有可能引起恐慌……都这么大的功劳了，什么都不想要，什么都不敢碰，这小子是想做什么呢？”
其实他们知道我要做什么，冯君的嘴角轻轻撇一下，我要修炼，要带着洛华成员搜刮好多好东西，带回地球造福人类。
不过这话没必要说出来，一来这事儿比较敏感，二来对方也未必会相信——毕竟这理由太高大上了，三来就是……对方如果真的相信了，他的麻烦反而会更多。
杰出校友继续侃侃而谈，“你是文科僧，王翦伐楚总知道吧？有时候一味地不吭气，还不如稍微自污一下，别人一看，哦，这小家伙也是有私心的……”
“有私心真的不可怕，年轻人犯点小错误更是正常……最可怕的是一点错误不犯，就拿你自己来说吧，如果有一个从来不会犯错的人，你敢跟他交朋友吗？”
冯君听到这里怔了一怔，然后点点头，居然直接笑了起来，“学长您这口才，也真的是绝了……无非是想关说我一下，居然能扯出这么一大通道理来，学弟佩服！”
“我的目的倒是在其次，”杰出校友是真的很杰出，对学弟的不敬并不以为意，“关键是我这个建议，是站在你的角度出发，也符合你的初衷……如果哪里说得不对，你可以指出。”
冯君表情怪异地点点头，“话是没错，但不是纯粹站在我的角度上，至于说哪里不对……”
他侧身看看旁边的五女，“陶学长想要收集一下意见，你们谁说一说？”
张采歆率先表态，非常直接地表示，“洛华不需要那样做，专注自己的事情就很好。”
杨玉欣第二个出声，“如果洛华想要安排生产线的话，我可是锦城杨家的人。”
我们自己内部的关系户还照顾不过来，你想啥呢？
陶学长先是一怔，然后笑了起来，“锦城好像有一条生产线了吧？”
“医疗行业，产业集群规模化的效果会更好，”杨玉欣不以为意地表示。
喻轻竹也怯生生地表示，“好像……好像伏牛还没有高科技的药品生产线。”
“差不多点哈，”张采歆出声了，“我还没有帮魔都争取呢。”
她说的帮魔都争取，纯粹是凑热闹，她虽然出身魔都，但是对魔都并没有多少感情，只是觉得那里生活条件和环境不错，正经是梁思玉对魔都的感情，比她要深很多。
陶学长怔了一怔，然后哑然失笑，“没想到我这一通话，惹出这么多强有力的对手来，不过要我说呢，你们这些想法并不合适……要听理由吗？”
众女还没来得及反应，杨玉欣已经一摆手，淡淡地表示，“不听了，你的理由，我们都想得到，可以说有理，也可以说没理，争执不出个结果来。”
小天师听得有点纳闷，侧头看她一眼，“什么是可以有理，也可以没理？”
“无非是地方势力增强，不好控制之类的话，”杨玉欣不以为意地回答，压根就没有考虑过猜错的可能，其实锦城杨家在这方面的感受极其深刻。
就连古佳蕙都有很深刻的印象，她很不满地表示，“我姥爷家里人虽然多，可是没几个从正的，都说有天花板，走不上去。”
杨玉欣哭笑不得地看她一眼：傻孩子，你这是拆我们的台好不好？
杰出校友却是笑着点点头，“是吧？所以我就说，你们想要造福地方的心情我能理解，也愿意帮忙支持，可是这么重要的事情，该避讳最好避讳一下。”
“这能有多重要？经济上的一点小事，”杨玉欣不以为意地回答，在场的洛华五女中，思维跟得上还能辩解的，也只有她了，“经济问题从来就不是问题，无非是看谁来解释。”
陶学长也不看她，而是看着冯君笑，“怎么样，试着犯点小错误？”
“小错误……倒也不是不能犯，”冯君也看着他笑，“可是我能得到什么？”
杰出校友笑得越发地开心了，“你说一说，想得到什么？”
“学长你这就没诚意了，”冯君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我其实什么都不缺……你信不信？”
“那就算学长欠你一个人情了，”杰出校友见他有要走的架势，赶忙出声发言，“你自己的东西，自己不关心……久而久之，也会惯出别人毛病来。”
“嗯？”冯君眉头一扬，然后笑了起来，“就冲学长你这句话，匀给黔省一条生产线，别人问起来，就说是我说的……学长你记得欠我一个人情。”
陶学长的眼珠转一转，“要不，劳烦学弟你打个招呼？”
“打招呼？用不着，”冯君咧嘴一笑，不以为意地表示，“他们还没那么大面子。”
陶学长怎么想的暂且不提，其他几个男人直接震惊了，兄dei，你说话还敢更狂一点吗？
“这样……倒也不错，”杨玉欣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种场合里，合适给冯君出谋划策的也就是她了，“适当地发出一点声音，也省得被人无视。”
杰出校友看着倒数第二的她发话，又有点疑惑了，她们这个顺序，到底是怎么排列的？
这顿饭并没有吃了多久，也就四十分钟左右，不过可谓是宾主尽欢。
然而虽然宾主尽欢，可依旧有失意的人。
房间的门是虚掩的，门口站着的就是陶学长的安保，离得远一点的人，基本不可能听清里面在说什么，不过声音稍微大一点的话，也能听到一个朦朦胧胧。
而“离得远一点的人”里面，就有江夏负责接待的人，虽然他们跟陶学长是江夏大学的校友，但是母校本身，就天然倾向于江夏市。
接待陶学长，那是校友情谊，可一点都不挂念江夏的话，那就叫忘本了。
反正他们模模糊糊地听到一点，关键是陶学长出来的时候笑容满面，一个劲儿地感叹长江后浪推前浪，要冯君等诸位学弟有空的时候，必须去黔省看一看，他一定会尽地主之谊。
下午的论坛是刘梦隆主讲，说实话，在这种论坛上，他当主讲有点勉强，但是冯君死活不肯主讲，也只能由他出马了。
不过他主要论述的内容，倒也有点新意，是关于可再生资源的回收和利用，这玩意儿主打环保和可持续性发展，在近些年一直热度不减。
按说他只是一个回收二手设备的，这个题目有点框不住他的业务，大致是属于挂羊头卖狗肉，有意思的是，他还真没有局限于自身的业务，讲出了一些资源回收的知识和卖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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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数据修仙 第两千七百六十五章 公众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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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刘梦隆身为回收二手设备的翘楚，经常参与一些类似的会议，很多人都跟他探讨过相关的知识——毕竟能成为一个行业的老大，没点水平是不行的。
反正说起来有笑也有泪，倒卖二手设备的主儿，硬生生地被培养出了这种眼界。
当然，他能考上江夏大学而且还读研了，本身的智商并不差，钻研的能力也很强。
所以他根据自身知识推演出的一番见解，居然获得了极大的好评，就连张专家都时不时地捧哏一下，夸赞他在资源再生领域的理念和认识，已经具备了国际水平的眼光。
方琼闻言捂嘴轻笑，刘梦隆顿时就觉得这夸奖不香了：你是说我捡破烂还捡出境界了？
不过凭良心说，他讲得确实不错，演讲完毕之后，校长深有同感地点点头，“很好，满满的都是干货，录入员今天辛苦一下，加个班整理出来，收录进智库并且上报市里。”
“哪里，都是拾人牙慧而已，我自己亲自操作的并不多，”刘梦隆笑着摆摆手，“各位专家和校友们，有想冲我开炮的，现在可以开始了……知道你们已经忍了我很久了。”
众人闻言哄堂大笑，笑声稍微停息一点，萧金龙率先发问，他在市政口上工作，负责的还就是垃圾发电这一块，结结实实的问了几个问题。
不是捧场，也不是捣乱，纯粹就是不懂，问自己的同学，这也不丢人。
不过这还真不需要刘梦隆来回答，现在研究经济的学者，有谁可能没有研究过资源回收领域吗？热点不是人为吹出来的，而是确实就有那么多文章可做。
比如上午跟刘梦隆刚了一场的专家，就负责解答了这几个问题，结果是……刘梦隆又跟他刚起来了。
然而这就捅了马蜂窝，上午两人争的是张专家的文案，下午可是刘梦隆自己的文案，而且他从事的也确实是相关工作，真以为他的这帮同学都是泥塑木雕？
尤其是这个话题，本身是带有前瞻性质的，说a可以，说b也可以，各有其道理，并没有标准的对错，所以该专家就被……凶残地集火了。
而且这帮同学，那都是985的学生，明明是帮亲不帮理，但绝对不会表现得那么明显，抠字眼、抓小辫之类的，个顶个都拿手，抓住一点小瑕疵就会无限放大。
这专家敢在刘梦隆拿手的话题上出声，也是有点干货的，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他没有诸葛孔明那两下，真的有点狼狈不堪。
到最后他也急了，“我一张嘴可说不过你们这么多，那个……冯君同学，我知道你偏重执行层面，也不要你说理论什么，就说如果换成你是执行者，会选择哪一种，依据是什么？”
“我？”冯君愕然地指一指自己的鼻子，他划水划得正开心，也多少觉得同学们有点不讲武德，居然围攻老人家，没想到老人家直接把火烧到了自己身上。
这个问题……就很难回答，因为他刚才就暗暗假设过了，自己会如何处理。
通常来说，遇到这种前瞻性的问题，他会参照人族联邦的相关解决方案，然后做出针对性的改动，争取将其本土化、地球化。
然而比较坑的是，人族联邦在资源再生这方面，还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成就，回收废旧钢铁什么倒是有——陈九就是干这个的，但他开的也仅仅是“金属回收公司”。
废弃化工产品，能烧就烧了，不能烧的就直接扔了，反正人家治理污染的能力很强。
像分解橡胶、塑料得到汽油、柴油等回收手段，人族联邦根本就没有相应的研发——人家都已经跨入星际大航海时代了，资源什么的，根本不是问题好不好？
萧金龙负责的垃圾发电，其实就是发电厂负责运走垃圾，每运走一吨垃圾，市里会支付相应的“垃圾清运费”，至于发电厂能发出多少电，他们才懒得核实。
人族联邦也有赚这个钱的，不过不是发电厂负责清运，而是垃圾清运公司负责，他们会把垃圾扔到不适合人类居住的荒芜星球上，甚至有些星球就是专门的垃圾星。
星际时代的人类，就是这么任性，至于说清运垃圾会消耗能量石？这么想的人，就有点分不清轻重了，垃圾是压缩过的，而消耗一点点能量石，换来绿水青山……难道不好吗？
如果还想不明白的，可以参考一下地球界的迈瑞肯，公司的空调一旦开了，二十四小时不关——就没那概念；住宅的廊灯、壁灯，大多数人晚上也不会关，真不差那点电费。
这种生活方式或者说理念怎么养成的？就是因为能源便宜，多开关几次灯泡，把开关按坏了，反而还要比电费贵。
人族联邦的现状就是这样，别看总说能量石矿宝贵，但是总有新矿被源源不断地发现，而且珍惜能源的概念，有必要时常强调，只是大家的表现算不算珍惜，那就见仁见智了。
第一战场的行正星，能量石确实短缺过，但那是战争状态下，运输被卡死了，战争刚刚结束，那新兴大厦可不就彻夜灯火通明了？
事实上，垃圾危机在人类联邦也出现过，有垃圾星经过日积月累，体积居然膨胀了很多，甚至影响到了星体的运转——这真不是开玩笑，几个星球往一个星球上倒垃圾的话……
也有垃圾星被小行星或者宇宙风击毁，结果临近的星球就下起了垃圾雨——还是带毒气和酸雨的那种，简直是末日来临的风格……
所以到了后来，人族联邦对垃圾地点倾倒也有了明确的规定，尽量倾倒在环境比较极端的星球上——极寒、极热和大风，能有效地促进垃圾的分解。
当然，肯定也有垃圾清运公司为了图方便和省钱，不愿意跑那么远倾倒到指定位置，于是又诞生了监督和惩罚机制，比如说在垃圾星布设监控探头，更有甚者，还有太空磅秤……
简而言之，在人族联邦，垃圾的处理可能会有一点点小麻烦，但是这点小麻烦，绝对不值得去点亮一条科技树的分支。
所以冯君就觉得，这个问题自己有点不太会回答，他总不能告诉大家：这些都是枝节末梢，咱们还是尽快跑步进入星际时代才是王道。
他才一迟疑，陶学长笑眯眯地发话了，“这个……冯君学弟有相应的看法，已经跟我说过了，我打算通过其他渠道传递一下，目前暂时保密，他就不方便多说了。”
刘梦隆闻言忍不住翻个白眼，他跟你说过吗，我怎么没有听到？
不过他一开口，别人都不做声了，没办法，还能说什么？就连那位专家都不能计较了。
而且这个说法，确实也符合冯君表现出的人设——神通广大、见识不凡、手眼通天……最关键的是足够神秘。
下午的沙龙，是在五点四十结束的——其实那时候还在撕扯，只不过学生们打饭的时间是六点，大家也要考虑观众席上那些路人的感受。
不过出乎大家意料的是，学生们并没有离开，而是涌过来求大佬们留下签名。
这种行为……有点让人意外，但是参与这些沙龙的人里，很有几个公众人物，倒也是习以为常了，没有公众认可，那还能叫人物吗？
就连冯君的同学们，扭捏一下也接受了……哈，咱也能给别人签字了。
然而对于陶师兄来说，这就实在太为难了，哎喂，我这签字……不能随便来的呀。
老校长也担心他呢，见状就轻咳一声，“这些孩子都很优秀，正是世界观形成的年纪，咱们这些老校友，应该帮扶新校友一把，薪火相传嘛……崇拜专家，总比崇拜偶像明星好。”
这么大的帽子扣下来，陶学长也没话了，而且身在母校，他现下地位再高，也只是曾经的学子，只能老实低下头签字。
其实也只是心理作用，他只要签名是“学长陶某某”，还真不会给别人太多可乘之机。
不过冯君就郁闷了，因为奔着他来的学生——格外地多。
陶学长那边排队的人长达五米的话，张学者那里只有四米，而他这边……十米不止！
他就看着这签字笔格外不顺眼……我明明根本不想签字的好不好？
然而，陶学长这年高学长都屈服了，跟陶学长相比，他就是粉嫩新人，摆架子合适吗？
可是签了两个名字之后，场外又涌进来一帮学生，跟着就排上队了，还有人拿出手机拍照，看起来要发胖友圈的样子。
我可是说好了，不拍照的啊，冯君无奈地看向了副校长——秩序呢？你们的秩序呢？
还有，江夏大学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女生？我记得当初就读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
副校长也很绝望，他在很无助地招呼着，“同学们，禁止拍照，禁止拍照了……都是你们的老学长，体现出一些当代大学生的素质好不好？”




大数据修仙 第两千七百六十六章 堕落若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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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副校长表现得有点软弱，但是在对学生的态度上，做得还算不错，起码没有生硬地禁止大家拍照——在很多大学里，校领导就是天。
可是也有一些学生，真的就很无法无天，一个穿着超短裙的妹子，直接跳到了桌子上，拿着手机拍照，“咩嚯嚯嚯……我终于找到了我的他，隐藏的华夏首富啊！是我的菜~~~”
冯君的脸色有点发黑：江夏大学，竟然堕落若斯？
后面涌进会场的，有六成都是女生！显然是奔着他的颜值来的。
要知道，江夏大学除了中文学院、外语学院这种女生扎堆的地方，还有机电学院、工程学院、化工学院、建筑学院等满是和尚的地方。
所以严格说起来，江夏大学的男女生比例，就是六点五比三点五，男生占大部分。
来的人六成是女生，冯君就觉得很危险——哥可是个正经人！
但是事实证明，女生真的并不是全冲着他来的，很多女生排的队伍，是陶学长那一列的，想要得到陶学长的签名，这也从侧面说明，女生在走上社会之前，确实比男生成熟很多。
不过好的一点是，他这一列的女生，平均颜值要比陶学长那边高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