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底线

吃完晚餐，王壮来到盛天祥的身边，说从县里来的时候带来一点土特产。盛天祥因为王壮帮忙安排了高科技园区的工程，便觉得这个王壮要比吴玉良好使，就笑纳了王壮带来的“特产”当然就是那根虎鞭。
安排完这件事儿，王壮上了齐百顺的车去了天伦酒店住宿，两人开了一间高级双人套房。王壮说：“百顺儿，去楼下买两套便装，一套正装，一套运动装，今晚儿，咱哥俩干点活儿。”
齐百顺一听，马上下去买了衣裤鞋袜手套头套口罩等化装用品回来，王壮穿了一套休闲西装，齐百顺穿了一身牛仔装，两人将运动装和相关的衣物都装在背包里，齐百顺拎着，从酒店走出来。
王壮说：“走，找个黑点的小区，整辆车先！”
“是！”齐百顺将背包交给王壮，自己快速钻进了路灯昏暗的一处小区。不大一会儿，齐百顺就将一辆黑色的桑塔纳两千轿车开了过来。
王壮四下看看，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路上几乎没什么过往的行人了。他戴上手套，拉开车门上车。
“走去中心医院后面的家属小区，我们去见一个院长，叫周文顺，进去制造一个入室抢劫的现场，一个活口不留，干完把这家的现金都洗干净就走！”
“好勒！”齐百顺很兴奋，将车子悄然开进了中心医院家属区，齐百顺把车子在一栋四层楼下的阴影里停好。
两人将运动服换上，运动服上衣是带帽子的那种，两人将连衣帽子戴上，又戴上了黑色的口罩，只留两只眼睛露出来，手套，运动鞋都穿戴好了。
“弄成一般的蟊贼入室抢劫的样子，用刀子！”王壮低声说道。两人各带了一把手枪和一把匕首，走出轿车向楼上走去。
来到四楼，王壮上次来过周文顺的家，刚才在楼下也看到他家亮灯的晚上估计全家人都在家。王壮上前看看，这种楼房还是老式的，电表在室外的那种，他笑笑，伸手将周家的电表盒打开，将电闸拉了下来。
齐百顺等在门口，果然，周家的房门很快就开了，王壮在房门开的一瞬间，又将电闸推了上去。齐百顺已经将开门人控制住，王壮冲进屋里，反手将房门关好。
齐百顺将开门的一位中年妇女掐着脖颈顶按在门里的墙壁上，王壮看也没看她就冲进了屋里，沙发上，一个萝丽样的小姑娘在看电视，看到王壮进来，满脸的惊恐。
王壮怕她叫，拔出用刀子上前逼住她低声道：“别出声，出声就花了你的脸！”
“嗯嗯！”女孩儿使劲点头，恐惧地看着王壮手中的匕首。
齐百顺将中年妇女也拖过来摔倒在沙发上，用刀子逼住了。王壮赶紧到几个卧室书房去搜，再无一人。
“周文顺呐？”王壮走回客厅问道。
女人哆嗦着说：“俺家他爸晚上有应酬，一般都得半夜回来，你们嘎啥的啊，求你们别杀俺们娘俩……”女人是周文顺的老婆，看上去还有几分姿色，周文顺的女儿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被妈妈搂在怀里，喀吧着大眼睛不敢动弹。
“好，你们听话就不杀你们，把你家钱都拿出来，俺哥俩没钱了，看你家像个有钱人家，快点，要是敢耍花招，就攮死你们！”王壮将尖刀一晃喝道。
女人点头道：“家里有些钱，你们拿了就走吧，都在他爹的书房，写字台的抽屉里面，有十几万现金，你们都拿走吧，好不好？”
王壮转身进了书房，一阵乱翻，果然在写字台的下面的柜里面有一摞现金，一共十六万。王壮将这些钱都装进了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子，又在其他几个屋翻了半天，又找出来两万多块零钱。
王壮回到客厅，看到齐百顺已经用封箱胶带将娘两分别绑上了，嘴巴也都封上了。王壮说：“把她俩整里屋去，我在这儿等着周文顺回来。”王壮对齐百顺使个眼色，齐百顺点头，一手一个，将娘俩拉进了卧室。





人性底线 238灭门
齐百顺一刀就从那个娘们的后心捅进去，将她丢在了床下的旮旯里，任凭她流血死去。回身将吓得脸色惨白的小姑娘丢在床上，用匕后后面将女孩儿的脖子给抹了。
王壮在沙发上坐着看电视，等齐百顺完事儿出来，王壮说：“都结果了？”
“嗯，小姑娘不错，还是个雏儿，头儿，真过瘾！”
王壮叹口气道：“这都是周文顺造的孽啊！”
正说着，外门的门锁响动了，周文顺喝得醉醺醺的摇晃着打开门走了进来……
周文顺看到了屋里的人，可是他还没看清对方，今晚他喝得实在太多了。他就觉得胸口被撞了一下，接着一个人从他身前闪开了，自己的胸膛“呼”地一下飚出血来，飚出去很远，整个人就像气球被泄气了一样，迅速蔫瘪了下去。
是王壮冲上来，用匕首准确地刺中心脏，将匕首一拔出来，心脏里面的血疾速喷了出来。王壮躲闪够快，不然一定会被周文顺的脏血溅到。
齐百顺上前蹲下，伸手探探周文顺的脖颈动脉，点头道：“挂了！”
王壮一摆头说：“走！”
齐百顺没忘了从周文顺的手包里面搜出来一万多现金，也塞进黑色的塑料袋拎着走出了房间。
两人关好灯锁好门，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中心医院家属小区。齐百顺开着车，王壮将黑色塑料袋里面的现金点点，差不多有二十万了。
“妈的，有钱人啊，家里身上随便搜搜就是几十万，普通老百姓，一年也挣不上个十万八万的，百顺儿，给你十万，寄回家里去，你家最困难了。”
“嗯，谢谢老大，接下来咱上哪儿去？”
“把车子给人家送回去，痕迹都清理干净，衣服换回来，咱哥俩溜达回天伦去蒸个桑拿，去去血气！”王壮笑笑说道。
两人将所有的作案工具和伪装都丢进城里的一条小河——杏林河里去了，把车子给人家送回到偷车的位置，明天早上这个车主都不会发现自己的车“丢过”。
一切都很完美，王壮心里很开心，下一个目标是那个交通局长，他不想接着干，过段时间再说，让那个畜生多活几天。
两人走回了天伦大酒店，已经是夜里一点了。两人直接去了酒店桑拿房，这个时间客人也不多，王壮用房卡登记消费，两人就舒舒服服蒸了一回桑拿。
桑拿房的部长姓肖，叫肖天，对两位说：“要不要小姑娘，我们这里的保证干净，手法好，很专业的，包您二位满意。”
王壮就问：“跟我回房去，多少钱？”
“一人一位，每位五百块，现在也是后半夜了，到明天上午十点前放出来就成，咋样？”
“嗯，叫两个手法好了，主要是做做按摩，松松筋骨。”
“呵呵，没问题，五百块，全带挂的，您叫她干啥都行，都是手法口技一流的妹子。”肖天让他们先回房间，房间号他知道，都在房卡记录上。
两人回到双人套房，两个桑拿女就到了。一个高挑亭亭玉立，一个小巧卡哇伊样儿。齐百顺个高，王壮就把大个美女让给他，自己搂了小巧玲珑的女孩儿娇娇进了自己的卧室……




人性底线 239祥哥召见
王壮这一觉睡得很香甜，早上醒来，伸个懒腰，看到娇娇坐在床头看手机。“娇娇，你没走？”王壮揉揉眼睛，伸手拿了烟，娇娇凑过来，为他点了道：“哥，我，我想跟你说说话行不行？”
“你要跟我，说说话？”王壮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有什么事儿吗？要我多给你些小费还是什么？”
“不是，对不起啊，我偷看了你的证件，你真的是警察啊，不会抓我吧？”娇娇有些胆怯道。
“哈哈，就是这事儿啊，不会，但是你记得，出了这个门儿就把我是警察这事儿忘掉，我就是个普通的客人，明白吗？还有，我多给你五百块，哥会经常来这里住的，下次再来，一定还找你，给我一个你的电话，方便吗？”
“方便方便！”娇娇笑眯眯将自己的手机号写在酒店的便签上，双手递给王壮。
“行，这五百现金你拿着，另外的价钱在我房卡里面扣了，你可以走了。”王壮从钱夹里面点出五百块塞到娇娇的手里，把她拉过来，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嗯，谢谢哥，知道你是个警察，还是个局长，心里怕怕的……”娇娇绯红了脸，转身跑了出去。
王壮听见房间的电话在客厅里面响了，齐百顺在接，不一会儿，齐百顺进来说：“市局电话，说盛政.委叫你现在去他办公室。”
“我靠，盛天祥咋知道咱们在这儿？”王壮不由得觉得后背一阵发凉！
齐百顺说道：“盛天祥盯着咱们呢吧？”
王壮点头道：“也对，林海是他的地盘，他想查我们住在哪里还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得，咱们赶紧走吧！”
齐百顺开车拉着王壮直奔市局，王壮叫齐百顺把车子停在市局大院外面，他想低调点，只是换上了警服，一本正经地步行走进了市局大院。
尽管穿了警服，可是在大门口还是被门卫还是把他拦下来检查证件。王壮看着那个看大门的保安，笑笑说：“我这身叶子还不好使啊，还非要看证件？”
“谁知道你这身衣裳是真的假的？”门卫瞪了王壮一眼。
王壮呵呵一乐道：“谁他妈吃了豹子胆了，穿身假警服来公安局？”
“你还是个局长咧，昌图县的，王局长，行了，你进去吧！”
王壮收起证件走进去，走两步又回来了，对那个门卫保安说道：“我告诉你吧，我这个证件，有可能是假的！”保安愣住了，看着王壮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市局的楼门口，王壮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孙平！”王壮喊了一声。
那人正是孙平，他看见了王壮，笑笑说：“哎？这么巧！昨天开会我没注意，怎么你也是来开会的，跟你们局长来的啊？”
王壮看着孙平说：“老孙，我不是跟局长来的，我就是局长，你咋回事儿，来市局办事儿？”
孙平笑笑说：“行啊，都两毛三了，我也调回市局了，副局长，昨天其实我没参加会，市里有几个大案子，忙死我了，对了，会儿不是结束了，你又来市局干嘛？”
“嗯，是盛政.委找我，叫我去他办公室，我也不知道啥事儿。”王壮如实说道。
“哈哈，王壮，你小子一步登天了，基层的小局长，有多少人想走进祥哥的办公室都找不到门路，你小子居然得到了祥哥的点名召见，把握好机会啊！”孙平拍拍王壮的肩膀，凑近了小声道：“晌午祥哥要是不留你，给我打个电话，咱哥俩喝两盅！”
“嗯，盛政.委不会管饭的，你等着我。”王壮走了进去。
盛天祥的办公室真是戒备森严，上楼在那一层的楼口就有一道岗，走进去先要在秘书室登记，最后要有值班秘书带着走进盛天祥的办公室。
“我是王壮……”王壮只需要说自己是谁，马上就有漂亮的女警花带他通过关卡，很快就进入了盛政.委的办公室。
“王壮啊，你很守时吗，小陈，倒茶水，完事出去把门关好，王局长没走之前，我谁都不见！”
“是！”被称作小陈的警花莞尔一笑，为王壮倒了一杯茶水，转身出去了。
王壮坐在沙发上，看看盛天祥的办公室也很俭朴，并不奢华，沙发也是极其普通的仿真皮的，样子很庄重，其实并不值钱。这位市局的实权派，一定是用心良苦，在局里低调做人，明明是个大贪官，却并不在这些面子上给人以口实把柄。
盛天祥看着小陈出去把房门关好了，在王壮对面坐下，笑呵呵道：“小王啊，昨天我没在意，回去我打开你送我的礼物，哎呀，才发现小王，你这是给我送来了一件大宝贝啊！你说吧，你要什么，我叫你来就是要报答你，我这个人是不会随便接受人家这么贵重的礼物的！”
王壮欠着屁户坐着，连连说：“小小礼物，略表心意，微不足道，盛政.委就不要再提这件事儿了吧！”
“王壮，你是个人才，我今天一上班就调阅了你的干部档案，你年轻，年轻就是资本，前程无量，好好努力，好好干，从现在起，我把你列入市局后备干部档案库，叫你来就是告诉你这件事儿！怎么样，有没有信心？”
王壮脸上立即露出来喜悦道：“多谢盛政.委栽培，从现在起，我就是盛政.委的人了，祥哥，呵呵，我能叫您祥哥吗？”
“哈哈，好好，你当然能叫我祥哥！这样，以后昌图那边有事儿我就找你了，反过来，林海有事儿，找祥哥！”盛天祥站起来，做出了送客的样子。
王壮也赶紧站起来，说：“好的，那就不打扰祥哥了，以后有机会去昌图，我一定好好安排！”
“好，去昌图我找你！”盛天祥陪着王壮来到门口，王壮站住了。
“盛政.委，吴玉良是您在昌图的朋友吗？”王壮突然开口问道。
盛天祥点点头道：“这个人，以前我们有过来往，不过，呵呵，这人办事能力不行，你可以不必理会他，也不用在他面前提我，明白吗？”
“明白！”王壮点头走了出去。
一直到走出了市局的大院，上到齐百顺开的奥迪车里，王壮才长出一口气。齐百顺看了王壮一眼，问道：“哥，咱走吗？”
“等会儿，别说话！”王壮掏出烟来，将车窗按下来，点了烟抽着，齐百顺目视前方，他心里觉得，这位壮哥，是个怪人，也许当大哥的都这样吧，看不透他。
王壮把一支烟都抽了，心里已经反过味儿来了，丢掉烟头，看看时间，拿出手机拨通了孙平的电话。
“孙平，我王壮，那啥我从盛政.委那儿出来，中午怎么着，说地场！”王壮说道。
“嗯，好，那就天伦吧，你去天伦中餐厅，嗯，玫瑰包间，对，你先过去吧，我手头有点事儿，最晚十二点也到了，就这样！”孙平把手机挂了。
王壮对齐百顺说：“走吧，回天伦酒店。”
回到天伦酒店，王壮叫齐百顺自己去吃中饭，他回到房间换了便装，来到了中餐厅玫瑰厅。这是个小厅，并不大，一张十人桌，靠墙一排真皮沙发。
王壮在沙发坐下，点了支烟，服务员送上茶水，一抬头，看到又进来一个人。“王壮，你早就来了，哈哈，听说你升官了，现在已经是局长了啊！”来人大嗓门，一进来就吵吵把火的。
“王子！”王壮站起来，“没想到见到你了！”
“哈哈，不会吧，我早就想见你了，王壮，我今儿可是找你有事儿，趁着主角孙局长没到，我赶紧征询下你的意见。”王子杰拉着王壮坐下来。
王壮疑惑道：“王子杰，你找我商量啥啊？”
王子杰抬手叫服务员出去，等房门关好，王子杰掏出来一个派斯递给王壮，眼神神秘地瞭了王壮一眼。
王壮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个国安局的证件，打开，里面是王子杰的照片，钢印，看上去这个证件是真的，职务一栏是侦查员，没有任何官衔。
“怎么？混到国安局去了？”王壮将派斯还给他。




人性底线 240永远跟你在一起
“是，这件事你给我保密，我找你是求你帮我个忙，我有个任务，在北边境外，我们有个科学家在北极考察，失踪了，我接到的指令是，找两个系统外的局外人，去北极，把这个人找回来。”王子杰盯着王壮的眼睛说道。
王壮摆手道：“打住，你不会说找我吧？这种案子，就是你们国安的专利，我是公安，而且我已经是局长了，我才不跟你去什么北极，我怕冷！”
王子杰嘿嘿一笑道：“你这啥局长啊，副处级，在市里啥也不是，王壮，我说真的，这件事儿很简单，我们大致已经知道他在什么范围，过去，找到他，带回来，就完事儿了，国安这方面不想太多人知道这件事，所以，不用系统内的人去做，我第一个就想到你了。”
“我可以不干吗？”王壮问道。
“你是警校毕业的，你懂的，国家利益面前，个人服从组织，这是铁律。”王子杰严肃地说道。
王壮皱着眉头道：“为什么是我？看中我什么了？”
王子杰笑笑说：“你搏击、射击、车械都是一流的，心理素质好，非你莫属！”
“不会吧，不就是去找个人吗，还需要搏击射击？这活儿我不干，你别跟我说还有恐怖分子什么的，这活给多少钱也不干！”王壮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哈哈，我可以保证，这些基本用不上，但是，我要的人选，必须要有综合素质的，毕竟不是去旅游，这件事儿已经定了，好了不说了，等我的通知，孙平来了。”
王壮说：“有本事你就算他一个，咱哥三个去我才放心！”
“他不行，别让他知道这件事！”王子杰话音未落，孙平就推门进来了。
“你们都来了哈，好，服务员，上酒上菜！”孙平招呼两位入席。
大家坐下，酒菜也都上来，孙平抱怨说：“这段时间也不咋地了，一天到晚的大要案，今儿本来寻思清静清静，可是你们不知道，中心医院的周文顺一家三口惨遭灭门，这事儿目前还没有对社会公开，两位听过就好。”
王子杰笑笑说：“这个周文顺我知道，他早就该死，林海一霸，谁都不放在眼里，我估计这是黑.道火拼的结果，这家伙仇家太多，孙局，这个案子你都不用管他。”
孙平说：“不行啊，现场勘查看，是个入室抢劫的现场，但是，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好了不说这个案子了，来，让我们为你们二位，呵呵，其实是我们三位的升职干杯！”
王壮举起杯说道：“我刚当上个县局的局长，孙平才是高升，一下子就正处了，可是我还不知道，王子什么角色？”
孙平举着酒杯说：“王子你还不知道啊，这小子好好的政府官员不做，偏偏去了国安局，现在人家不得了，属于边境局海外事务局，副局长，也是正处级，厉害吧！”
“厉害，你们二位都正处了，就我还是个副处！”王子说道。
“嗨！你可是主官，我们两个都副手，论权力还是你权力大，干杯！”王子杰跟王壮碰了一下酒杯。
三个人一起喝了，孙平对王壮说：“王壮，上午盛天祥都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就是说以后要我好好干，昌图有事他就找我，说我可以叫他祥哥。”王壮说道。
“好，王壮，你可能不知道，在林海，祥哥才是绝对的大哥大，没人敢不给祥哥面子，无论你在背后怎么骂他，当面都得给足他面子，黑白两道，没有他搞不定的，所以王壮，你要发达了，来来再干一杯！”孙平说道。
王壮笑笑举杯道：“大家一起！”
吃喝了一会儿，孙平的手机就响了，他接听了，嗯嗯两声，收起手机说：“两位老同学，实在不好意思，市里领导来过问周文顺的案子，我是专案组组长，你俩慢慢喝着，我已经结账了，就这样，等我忙完这一段，咱们再聚！”
孙平起身就跑了，王子杰笑笑说：“这家伙，到啥前儿都是这副德行，来，王壮，预祝咱哥俩合作成功！”
王壮说：“好，可是还有一个人是谁？”
“这人你不认识，是个美女，省体校的，秘密招进国安局的特工，是个冰雪项目的健将级队员，你等我通知吧，有你爽的！”王子杰又给王壮倒上酒说道。
两人又吃喝一会儿，毕竟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场，酒足饭饱离开的时候，王子杰一再叮嘱这件事儿绝对保密，让他回去后二十四小时手机开机，随时等候出发的指令。
回到酒店房间，王壮想起了高波，就拿出手机拨通了高波的房间号码，高波很快就接了电话。“喂，王局，有事儿吗？”
“你今晚没去赔男朋友啊？”王壮打了个酒嗝，喘着粗气问道。
“没，他今晚有案子……”
“哦，那你现在到我房间来一趟吧。”王壮邪恶地笑笑，将手机放下。
高波的房间就在王壮的隔壁，她敲门，王壮走过去打开.房门。门一开，高波还没有看清男人的脸，就被男人紧紧地抱住了……
第二天一大早，王壮在早餐厅跟齐百顺吃完早餐也不见高波的身影。王壮拿起手机拨通了高波的电话，很久才接。
“对不起王局，我我……”高波的声音非常怪异，王壮知道，肯定有男人在她的身边搔扰她，就像昨晚自己一样。
“没事儿，你、你们继续，我先会昌图，给你一天假，陪陪你可怜的男友，明天赶回去上班就行了，祝你快乐！”王壮挂断了手机。
“我们走吧！”王壮起身拎着手包走出去。
两人开车回到昌图县局，局办秘书小赵拿来一堆这几天的文件给他批阅。忙了一上午，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手机里面发来一条短信。
是张倩发来的：老公，人家想你了，我知道你回来了，中午我过去好吗，我下午请假了，我想过去陪你，行不行啊？
王壮笑笑，马上回了个短信道：好，中午你来县局，我带你去吃饭。
中午下班，王壮坐在自己的牧马人车里，叫齐百顺将车子停在县局院门外的草坪旁等着，很快一辆出租车就过来了，张倩从车上下来。王壮摇下车窗摆手，张倩欢快地跑过来上了车。
“去韩城苑吧！”王壮对齐百顺说道。
韩城苑的韩式料理包间仿照日韩那种房间设计，但为了方便国人，在桌子下留出了放脚的空地，以便盘腿时间长了不习惯。
吃烤肉，服务员推荐了红酒，酸甜微涩的红酒，就着雪碧汽水两个人不知不觉就喝下了两瓶，屋内的气氛已经变得暧昧起来，侧身坐着的张倩的小脚伸在自己身后，王壮的眼睛不时扫视着她圆润玲珑的小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