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底线

“好，我给你俩安排个靠边的雅座，肃静。”红姐将王壮两个领到靠墙的一排挂着门帘的半开放式的雅座。王壮一下子就想起来第一次带李欣来就是在这里。
两人坐下点了各种烤肉，清酒和鲜榨果汁。张倩一副小女人的模样，显得很乖巧。她对什么都好奇，吃了很多，不时地看着王壮傻笑。
王壮有些心猿意马，看了一眼挡得严严实实的门帘，心里想不如上二楼了，这样的好女孩儿，搂在怀里一定很舒服。
“张倩，坐过来，哥稀罕稀罕你。”王壮喝了一大口酒说道。
“干嘛！不许欺负我，我知道朱妍在追你，但是，我跟她不一样……”张倩还在说着，王壮起身就坐了过来，把张倩挤在靠墙的角落里。
“别怕，哥就是喜欢你，不会对你干什么的。”王壮伸手将女孩儿搂在怀里。
“不要……”张倩使劲推开王壮，王壮顿时就清醒了，自己这是怎么了？这可是张澜的女儿，接下来还要靠她老爸帮忙的。
王壮连忙说：“呵呵，没事儿，我就是看看你是不是随便的女孩儿，看你反应这么厉害，我就放心了！”
“什么呀，你就放心了，坐下别动！”张倩突然主动扑在王壮的怀里，闭起眼睛说：“我要你吻我……”
女孩儿就是这样的善变，她说不的时候就是要。唉，自己又犯错误了。王壮的脑子里面迸出来一句歌词：女孩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王壮毫不犹豫就吻了上去，张倩的嘴唇儿柔软而丰满，裹在嘴里有充实的感觉。张倩轻哼一声，伸手臂将王壮的脖子搂住了，王壮伸手抄在了她的小蛮腰的后面……
一阵探索过后，王壮心花怒放，原来这是个雏女！他马上收手，说道：“好了，你吃饱了吗？咱们换个地方，这里不方便。”
“讨厌！坏蛋，都给你摸了还要怎样啊！”张倩娇嗔地仰起头来看着王壮。
王壮迫不及待地起身，说：“走，哥带你回家！”
王壮拉着张倩走出了饭店，红姐在后面说：“王哥，这么快就走啊？”
“呵呵，红姐，临时有点事儿，对了，吴局长最近常来吧？”
红姐左右看看说：“你还不知道吧，听说昨晚他家出事儿了。”
王壮站住了，问道：“怎么了？”
“听说啊，他家去了歹徒，把他媳妇给那个了，真是惨啊！看来你离开公安就对了，对危险啊，得罪人太多了！”
王壮笑笑说：“他是局长，得罪人多很正常，不过歹徒敢去他家登堂，也太猖狂了！那行，红姐，我还有事儿，有空再过来！”
王壮拦了辆出租车，拥着张倩坐进了后座。“去温泉酒店！”王壮说道。
“不是去你家吗？”张倩依偎在王壮的怀里问道。
“我家太乱了，什么都没有，还是去酒店方便！”王壮临时改去酒店是有他的私心的，馨园小区是不能轻易带女孩回去的，尤其是张澜的女儿，她是个雏女，很容易沾上的。
张倩点头道：“只要跟你在一起，去哪里都乐意！”
到了温泉酒店，王壮开了个单人大床房。进去关好房门，王壮就将张倩推倒在大床上。“等下，人家还没准备好，你咋这样猴急啊，人家给你就是了，俺要先洗洗，身上脏。”
“不要洗，哥稀罕你身上的味道！”
“来吧，开始会有点疼，过一会儿就好！”
……两人离开温泉酒店打车来到张澜家，这时只有九点不到，张澜还在书房里面看材料。见到王壮来了，就把他请进了书房。
王壮说：“张书.记，我想问你下，县长县委书.记如果受贿一百万，能制个什么罪？”
张澜一听这话，马上就笑了道：“王壮啊，没有根据的话可不好乱讲啊！”
王壮正色道：“我有证据，我是刑警出身，取证，正是刑警的本行，我就是想请教下张书.记，这个如果属实，能怎样处理？”
张澜看着王壮的脸，说道：“作为纪检委，第一步就是要将犯错误的领导干部双规，双规懂吧，就是在规定时间规定地点让犯错误的领导自己交代所犯的错误，给他们一个党内自我坦白的机会，然后进行核实，如果其错误的性质属于一般性质的你比如利用职权给子女安排工作啊，搞特殊待遇啊，这些够不上刑事犯罪的，就给予党内纪律处分，但是一经查实，触犯刑律了，就要移交司法机关，当然在这同时要对其双开，开除公职、开除党籍。”
王壮点点头道：“那么受贿一百万，肯定触犯刑律了，要移交检察院反贪局吧？”
“那是肯定的，接下来就不是纪检委的职权范围了，完全按照法律处罚了，这些你当过警察的比我明白了。”张澜递给王壮一支烟，王壮接过来看看，很普通的牌子，中南海。
王壮为张澜先点了火，又问：“张书.记，您有权双规咱们的黄书.记和朱县长吗？”
“不行，县纪检委只能处理县级以下的干部，如果是县委书.记和县长则要将情况通报市纪检委，由市纪检委出面处理。”张澜说道。
“哦，可是，我怕他们有后台，市纪检委官官相护，那到头来还不是没有用？”王壮疑惑道。
张澜笑了道：“小王啊，今儿你是咋地啦？莫非你真的掌握了什么证据？”
“当然，可是听您这么一说，我有些含糊了。”王壮低头抽烟道。
“呵呵，王壮啊，这样，你要是真有这样的证据，你信得着我，就给我，我来判断你所谓的证据的真是可靠性，身子我可以秘密调查，一旦铁证如山，我可以不经过市里，我知道，市纪检委张书.记跟黄燕燕是同学，这事还真不好办，但是，省纪检委书.记贺明达是我的老领导了，此人一身正气，我们把证据交给他，越过市纪检委，贺书.记一定秉公执法！”
王壮坐直了身子，将手里的半截香艳在烟灰缸里面按灭，从手包里面拿出来那张光盘递给张澜，说道：“张书.记，都在这里了，这是我在工作中发现的，取证手法可能有些不妥，但这件事绝对真实可靠……”





人性底线 211情同陌路
张澜听了王壮将详细的过程说了一遍，眉头紧锁。“我就怀疑，这么大的工程背后，一定暗藏着腐败！昨天召开的县委扩大会议，我就很蹊跷，一下子就把进场费减半了，好，王主任，你反应的情况非常好，这张盘我看下，你先坐会儿。”
张澜打开自己书桌上的电脑，将光盘放进去，看着图像，听着录音，看完了，将电脑合上，说道：“王壮，这件事，千万保密！不要让你我之外的第三个人知道，我们要先采取手段控制这个行贿者，从他身上打开突破口！这个案子太大了，我明天亲自去省里，当面向贺书.记汇报！在此期间，我希望你按照县委会议的决议工作，不要打草惊蛇！”
王壮点头道：“好，那就这样，这件事儿最后无论有无结果，我都不会透露半个字！”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已经十一点了，王壮起身告辞。走出张澜的书房来到客厅，看到张倩和她的妈妈正在看电视。
张倩妈妈站起来道：“你说这老头子，人家王主任难得上家，你把人家在书房一关就是两个小时，现在是休息时间，谈工作你们去办公室啊！”
“呵呵，没有，我跟王主任聊些别的事情，不早了王主任明天还要出差，叫人家回去准备准备，倩倩送送。”张澜说道。
“不用不用！我自己走，太晚了，你们休息吧！”王壮很快就离开了张澜的家。
来到外面，他长出一口气，心说，昌图县的好戏就要上演了。
赵显祖第二天早上来楼下接他，王壮带着赵显祖和曹辉去了南城镇，他看到张倩一脸红扑扑地来上班了，并没有在家休息。朱妍吧王壮拉到一边小声道：“我昨晚跟我爸说了我们的事情，他说要你对我负责的……”
“好的，你在家乖乖的啊，只要你老爸把我要的那件事儿给办成了，我就娶你！”王壮亲昵地附在朱妍的耳边说道，他看见张倩幽怨地在不远处看着他们。
没等朱妍说什么，王壮就上车了，说道：“开车！”
还是赵显祖开车，王壮坐在副驾驶。曹辉开了另外一辆商务车，将一些材料和必要的办公用品都拉着，以后要经常跑工地的，两辆车会方便许多。
乔铁男早就给王壮把办公室预备好了，还满脸堆笑地说了一大套欢迎奉承的话，看上去跟她跟黄燕燕的“私聊”应该效果还不错。
王壮单独的办公室也很奢侈，都是新买的家具，书架、大班台和老板椅，还有个沙发待客区域，一圈沙发也全都是高档货。
“桥镇长，这整的也太豪华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个老板呐，咱都是公务员，是公仆，这样不好吧！”王壮对乔铁男真诚地说道。
乔铁男撇下嘴，说道：“这就是临时借给你的，你以为这就是你的办公室了，你这样的来我镇上工作，我还不要呐！顶多把你派到下面哪个乡扶贫去！要不是黄书.记一再强调你的重要性，我才不会给你弄成这样，你真以为你长得够帅我就会稀罕你？我告诉你，你要感谢黄书.记，真的，好了，接下来在工作上希望我们精诚合作，在生活上，我也会关心你的，镇政府招待所，给你们两个标间，我会让总务部门把钥匙给你们送来的，就这样吧，帅哥！”
王壮一来就被这个气宇轩昂的美女镇长给打击了一顿，他看着乔铁男走出去的背影笑笑，心说：不用你狂，早晚把你干翻天！
王壮送走了乔铁男，来到隔壁的招商部的办公室，这一间有可以坐四个科员的位置，旁边还有一个套间小会议室，一张椭圆形的可以坐六到八人的会议桌。
“还不错啊，那谁，曹辉，打电话叫洪辰光过来，就说我找他来，同时也叫北亚的陶秋雁过来，请他们两位来开个会。”王壮吩咐道。
王壮走进会议室自己先坐在主位上，感觉相当的不错。他抬头四下看看，突然就看到了四个墙角装饰的射灯，乍一看上去没什么，可是，仔细看，四个射灯的方向，对着当中的会议桌。
王壮有些恼怒了，他操起桌面的镇政府内部电话，直接拨通乔铁男的办公室。“桥镇长，太过分了吧？你在我们的办公室里面装了摄像头，我们是县府部门，你们是镇政府，无权监控我们吧？”
乔铁男笑了道：“王主任，不愧是干刑警的出身，一进来就识破了哈，没关系，就监控你们，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王壮一时间语顿，乔铁男又说：“你放心，你们的两间办公室和一间会议室，只有我有权看监控，直接在我的办公室电脑上，别人看不到听不到，就这样吧！”
乔铁男挂断了电话，王壮有种如鲠在喉的感觉。但是他现在必须忍受，还不是除掉乔铁男的时候，他要想办法利用她为自己的七重天酒吧和南城酒店提供保护伞。
上午十点钟，陶秋雁和洪辰光准时来到招商部设在南城镇政府的办公室小会议室。洪辰光的脸上露出趾高气扬的神态，很具有挑衅意味地看着王壮，说：“我听说县委有新的决议了，王主任是通知我们尽快开工的吧？”
王壮没理他，而是看着面无表情冰美人一样的陶秋雁，说道：“陶代表，请坐！”
陶秋雁坐下来，示意洪辰光坐在她的下首。王壮在首位坐下来，看看两位，说道：“今天一来就把二位请来，是向你们宣布下前天下午县委扩大会议的决议……”
王壮宣读了决议的全文，完事儿后，看看洪辰光问道：“洪总，关于六千万的进场质量保证金，你有什么问题吗？”
“呵呵，没问题，早这样我早就进场开工了，今天回去，下午，就将款项打到你们指定的账户。”洪辰光满脸的胜利者的微笑。
“很好，中午了，我请两位去南城大酒店吃顿便饭，还请给个面子！”王壮站起来说道。
陶秋雁笑笑说：“王大主任请客，那我们恭敬不如从命，走吧！”
王壮招呼了两名手下，开车一起去了南城大酒店，酒宴很丰盛，王壮喝了不少酒，酒席的气氛很融洽，王壮一副非常配合的姿态，让陶秋雁和洪辰光都很满意。
酒席后，王壮称喝多了，回到自己在南城大酒店的517房休息。下午两点，王壮打电话给陶秋雁，请她来自己的房间，说有事商量。
陶秋雁穿了一件雪白的衬衫和一条褐色窄裙，款款来到王壮的房间。王壮穿着一件大汗衫坐在沙发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陶秋雁，说道：“秋雁啊，你真行啊，听说攀上洪辰光这棵大树了？”
陶秋雁一愣，在王壮对面坐下，有些表情不自然道：“你胡说什么？”
王壮呵呵一笑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跟洪辰光之间的好事儿，唉，太让我吃醋了，秋雁，你有你的追求，我不妨碍你，我只想跟你再好一回，留作纪念，怎么样？”他说着将一杯咖啡推给了陶秋雁。
陶秋雁摇头道：“王壮，算了吧，我们都有各自的生活了，洪辰光的事儿我很抱歉，我也没想到他半路杀出来，以至于这个工程出现太多的变数，不过还好，终于历经坎坷，我们还是和解了，就这样吧，王壮，我真心祝你幸福，我可能明后天就就美国述职，也许接下来我的职位会得到提升，以后我们还可以有更加广阔的合作领域！”
“哦？恭喜啊！”王壮将自己手里咖啡杯举起来向陶秋雁示意，陶秋雁也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说道：“多谢你的恭喜，那么，不打扰王主任休息了，我先上去，还有些事情要交代……”
陶秋雁站起来，可是，在王壮笑眯眯的注视下，她突然觉得自己脚下发软，一头栽倒在沙发上。
王壮在刚才给陶秋雁喝的咖啡里下了一种迪克虎给他的药，药性很强，可以维持很长时间，而且还有摧情作用。此时的陶秋雁脸色绯红，粉红的嘴唇微微张着。
王壮把窗帘拉上之后，来到陶秋雁身边，迫不及待地扑到躺在沙发上的陶秋雁身上……
陶秋雁浑身一震怒目道：“别碰我，我要告你强歼，你怎么能这样干……不是人！”泪花在陶秋雁眼睛里转动着。
听到陶秋雁这样说，王壮有些恍惚了，这可是自己的初恋情人啊！今天却情同陌路！
“告我？哈哈哈哈！”王壮毫不在乎地笑了。
“你……”陶秋雁浑身直抖，一只手指着王壮，一只手抓着床单遮着身子。
“别傻了，乖乖跟我好下去，我亏不了你，要不然，你看看这个。”王壮拿出两张照片让陶秋雁看。
“不……”陶秋雁去抢照片，王壮一把搂住了她：“刚才你没动静，也不过瘾，这下好好玩玩。”一边把陶秋雁压到了身下，嘴在陶秋雁脸上一通亲吻。
“你滚……放开我！”陶秋雁用手推王壮，可连她自己也知道推得多么无力……




人性底线 212意外邂逅
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摧残过后，王壮起身走进了洗手间，打开莲蓬头将自己冲洗干净，他心里清楚，对于陶秋雁，自己这算是告别了，这个女人已经把自己当成的交易的一部分，这不是他想要的女人，今天最后做一次，就算是留作纪念了，自己的初恋，已经死了。
从洗手间出来，陶秋雁已经不在了。王壮苦笑下，看到自己拍的那些照片也不见了，他长出一口气，穿戴整齐，给赵显祖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今晚不回去镇招待所住了。
他来到迪克虎的办公室，迪克虎打开一个笔记本电脑，给他看了几张图片。王壮的眼睛一亮，第一张图片是一把锃亮的贝雷塔手枪，第二张图片是一把九连发的防暴枪，第三张是九二式军用制式手枪的图片。
“怎么样，都是行货，壮哥，我们去一趟省城吧，你有时间不？”迪克虎问道。
王壮点头道：“都是好东西，对方安全不？什么背景？”
“军方的，专门做黑市军火的，我们要的都是常规武器，这样的枪械，要多少有多少，就是贵，这把贝雷塔和九二式，都要价一万美元，九连发猎枪，十万美元。”迪克虎说道。
王壮皱下眉头道：“这么贵！九连发就是猎枪，为什么会要十万美元？”
“呵呵，这把枪不一样，德国进口的，打炸子弹的，射程一百米，爆炸直径十米，这个价钱包括送一百发独头穿甲高爆弹、两百发散弹，算算还是很值的。”迪克虎说道。
“的确是好东西！那就买两把九连发，贝雷塔就不要了，握柄太厚，不适合东方人的手型，我们要九二式，这是咱们自己设计生产的手枪，也是二十发的弹匣，这个定十把，另外，我们需要大量的五四式手枪，我当警察的，知道五四式是好东西，这种枪已经开始淘汰了，比较好弄，他们一定有，便宜点，咱们要五十把！”王壮说道。
“为什么要五十把五四手枪？这么多！”迪克虎有些不解地问道。
王壮笑笑说：“兄弟，这你就不懂了，九二式太贵，配的是二十发和十五发的弹匣，五四式是七发子弹的弹匣，我们不是要用这些武器来打巷战，用不着那么多的子弹，而且，我是刑警出身，我来告诉你，只要你开枪，子弹被警方找到，那么，根据子弹的螺纹，就能锁定这颗枪，因为每一把枪的膛线都不一样，一把抢，只要开过一次，就等于暴露了，所以，我要五十把便宜的五四手枪，其实就是把它当成一次性的干活工具，只要用过了，就必须销毁，你明白了吧？”
“哦！明白了，为了安全！这方面我还真是不懂，以前街头斗殴，最厉害就是东风六小口径手枪，顶多也就是锯短了的双筒猎枪，真正的制式手枪还真没玩过。”迪克虎顺手从后腰拔出来一把黑色的小口径东风六式手枪。
王壮接过来看看，说：“这枪威力不行，射距也太近，十米外都穿不透衣服，拿着吓唬人还行，这样吧，明天我跟县里请个假，咱俩走一趟，毕竟现场要验枪的，你们又不太懂。”
“那太好了，壮哥，就咱俩去？”迪克虎问道。
“把那哥三个也带上，我要试试他们的胆量！”王壮说的是雷云、齐百顺和尚永强三个转业兵。
“好，我通知他们，明天开两辆车，一辆奥迪q5suv，一辆切诺基7250el。”迪克虎将电脑关上。
王壮说：“好，就这样吧，走，陪我去酒吧喝一杯！”
“嘿嘿，新来一个模特表演队，相当不错，今晚有表演，看中哪个了，先给壮哥尝尝鲜儿！”迪克虎委琐地笑道。
两人离开办公室，来到酒吧。几个内保见到两位大哥过来都赶紧过来打招呼。迪克虎板着脸，反倒是王壮很大度地跟几个内保点头示意，
前场的领班是个很精神的帅哥，杨翠儿是整个酒吧的经理，这个时间她要待在监控室里面，各个场面都有各场的领班负责，她反倒不会很忙了，没有什么意外和突发事件，她几乎不用露面的。
王壮和迪克虎坐在靠边的一处半包的雅座，前堂经理马上跟过来，点头哈腰道：“虎哥、壮哥，喝点什么？”
迪克虎看王壮，王壮说：“啤酒，酒吧里面的酒，估计只有啤酒是真的。”
迪克虎笑了道：“壮哥是行家，啤酒也分档次的，咱这里，二十块钱以上的，你像喜力、百威、科罗娜、蓝带啥的，都是假的，十块一瓶的松花江冰啤是真的，嘿嘿！”
“我靠，虎子你丫够黑的，松花江冰啤，我们家楼下超时卖，三块钱一瓶，你这里卖十块！”王壮调侃道。
“嗨，哥哥喂，咱这小酒吧不就是指着卖点酒水赚钱吗，喝啤酒是吧，小邵，你去，叫人搬一箱哈尔滨冰啤来，就是我留在吧台冰镇的那箱！”迪克虎说道。
前厅经理邵东平起身离开了，王壮掏出烟来，迪克虎给他点上了，抬头看看，突然骂道：“马勒戈壁的，那帮小子又来了！”
顺着迪克虎的目光望去，王壮看到五六个露着刺青小子走进来，直接奔吧台就去了，为首的
邵东平跑过来对迪克虎说：“咋整？叫翠姐出来应付下？”
迪克虎摆摆手，站起来说：“人家不是要见老板吗，你去告诉他们，老板十分钟就到，先给他们一人来瓶啤酒！”
“是是！”邵东平过去了。
王壮皱着眉头问：“这伙地痞来捣乱的？”
“嗯，滑稽，来收保护费的，在南城镇，没有人不认识我迪克虎的，这帮小子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估计后面有大人物撑腰，不然不敢这么嚣张，你坐着，这啤酒不错先喝着，我去会会他们。”迪克虎站起来。
王壮说：“削他们，争取让他们的后台现身！”
“明白！”迪克虎掏出对讲机说了几句，眼看着酒吧里面的内保们都从各个角落围拢过来，迪克虎大步走过去。
王壮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也在合计，什么人敢动迪克虎的场子？
迪克虎走过去，往吧台前的吧凳上一坐，说道：“段龙，龙哥是吧，说吧，找我啥事儿！”
“你谁呀？这儿的老板不是个女的吗？”段龙歪着脑袋盯着迪克虎问道。
“我草！段龙，我你都不认识就敢出来混！说吧，你老大是谁，叫你老大来跟我说话！”迪克虎将手里的酒杯王吧台上一礅说道。
“我就是老大，实话告诉你们听，俺们都是山上刚下来的，新生帮的，所以你就是再牛逼，咱不认识你！好，你们老板终于出来了，你闪开，我跟她说！”段龙用手一指，众人看到，杨翠儿从里面出来了。
“我靠，你拿她当老板啊，你们这帮小兄弟，杨总就是给我打工的，是吧杨总！”迪克虎点了支烟，一脸的不在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