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非常女上司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亦客
然后,秋桐又拿起酒瓶倒酒,倒酒的时候,我看到她的手在轻微颤抖。
倒完酒,秋桐又举起酒杯,我也举起酒杯。
“多保重。”秋桐轻声说。
我点点头。
“山里不比城里,没有暖气,晚上睡觉多盖层被子。”秋桐又说。
我又点点头。
“少抽烟,少喝酒。”
“嗯。”
“闷的时候就爬爬山,看看书。”
“嗯。”
“事已如此,自己要想开。”
我笑了下:“我没有什么想不开的。我不在你身边,你也要保重好自己。”
“我会的。”秋桐看我笑了,自己也不由自主笑了下,虽然有些勉强,但她还是笑了。
边笑,她边喝了那杯酒,我也干了。
“发行公司新的两位副总经理今天都来上任了。”秋桐说。
我点点头。
“今年的大征订马上就要收尾,目前的征订数据,已经是放了卫星了。”秋桐又说。
“成绩属于现任者,这一切都和我无关了。”我说。
“和不和你有关,大家心里都明白。”秋桐说。
我苦笑了下:“我有一种预感,今后,我将会和发行无缘了。”
秋桐低垂下眼皮,没有做声。
“其实我对发行很怀念,很留恋。”我说:“在做发行的两年多时间里,留给我太多太值得纪念的回忆。”
“我懂你的意思。”秋桐说:“我同样也是这样的感觉。”
“今天你能来送我,我很高兴!”我说。
秋桐看着我,努力笑了下:“我知道你会很开心,所以,我来了。”
“谢谢你。”我说:“谢谢今天以及过去的发行两年间你带给我的所有开心和快乐。”
“不要说谢我,如果真的要说谢,那也是我该感谢你。其实我知道,你带给我,远大于我给你的,你改变我的,远大于我改变你的。”她说。
“或者,可以说,我改变了你,你也改变了我。”我说。
“嗯。”
“以后,不知会怎么样。”我说。
“以后的事不是我们能完全可以驾驭的。以后的事,或许现在不需要去考虑,过好今天,过好当下,才是最重要的。”秋桐说。
“记住我的提醒,曹腾主持经管办的工作,你要格外提防他,这个人,我一直看不透,在我以为自己已经看透他的时候却又往往会感到困惑。”我说。
“我会记住你的话!”她说。
“还有,除了曹腾,还要提防赵大健,提防曹丽,特别是要提防孙东凯。”我说。
“嗯。”她点点头。
“我不知道你和季书记到底在捣鼓什么事,我问你你从来也不说,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你,但我要告诉你,孙东凯对你和季书记是有所警惕的,对你们的行为是有所觉察的,所以,我希望你不管在做什么,都要小心从事,要格外谨慎。”我说。
“嗯。”秋桐答应着。
“这次曹丽提拔之事成否成功还是个未知数,这一切要取决于关云飞,我现在无法判定关云飞的真实意图,一旦曹丽真的提拔起来,进入党委,那么,你更要注意防备这个人,曹丽对你一直是充满极度的嫉恨的,她会抓住一切可能的机会暗算你。
如果她提拔了,那她暗算你的机会和几率会更大,也更方便,不管她表面上和你是如何的亲如姊妹,你心里都要明白她是一只笑面虎,不管她在你面前表现地如何真诚,你都不要轻易相信她。”我又说。
秋桐看着我,深深呼了一口气,点点头:“我记住你的话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的。一直,你都是为我好的。云朵走了,现在集团里真正心里为我好的人不多了,你是其中最重要的一个。”
我的心里又是一热,说:“我为你好,是因为你在我心里。在我心里占有无比重要的位置,这个位置,没有任何人可以代替,没有任何人可以挤占。”
秋桐紧紧咬住嘴唇,没有说话。
我举起酒杯,秋桐也举起酒杯,默默地看着我。
我们又一起干了。
“我希望你和海珠的事情能妥善得到解决。我想,等海珠冷静下来,等风头过去了,海珠会原谅你的。”秋桐说。
“我本来就没做那事,谈何原谅?”我心里突然有些怨气,我的怨气似乎来自于父母受到的羞辱。
“虽然我相信你没做那事,但海珠呢?海珠的父母呢?海珠家的亲戚朋友呢?他们一定会相信吗?即使他们后来会相信,但这中途夭折的婚礼呢?在自己的婚礼上新郎被抓走,而且当着所有人的面新娘还被告知自己被戴了绿帽子,站在海珠的角度你想一想,这是不是最大的羞辱和耻辱呢?
不单对海珠,这对海珠的家人是不是也是羞辱呢?海珠如何能在宁州的熟人面前抬起头来,海珠的父母如何能够在宁州的亲戚朋友面前抬起头来?而这一切,不都是因为你引起的吗?仅凭这一点,难道你不觉得需要对海珠有歉意吗?”秋桐说。
我点点头:“是,你说的对,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我是该对海珠对海珠的家人有歉意。这一点,我早就知道。可是,我爸妈都亲自上门去赔礼道歉了,还能要怎么样呢?海珠的父母直接把我爸妈拒之门外,见都不见,一想到我爸妈受到的羞辱,我心里就难受地要命。”
“你的爸妈代替不了你,事情是因你而起,解铃还须系铃人,事情能否真正获得圆满解决,我认为还是要你亲自出面。”秋桐说:“快到元旦了,我建议你放假期间回去一趟。”
“嗯。”我点点头。
“你要亲自上门去给海珠给海珠的父母道歉,态度要诚恳,语气要真诚,海珠是爱你的,海珠的父母也是喜欢你的,我想,只要他们看到你的诚心诚意,应该会原谅你的。事情会得到圆满解决的。”秋桐说。
我不由又点了点头,但心里却其实没有底。
“其实,不光是海珠和海珠的父母,海峰也可能对你有很深的误会。”秋桐说:“那天的婚礼夭折之后,海珠脸色铁青,一直一言不发。离开大陆到澳洲之后,海峰也一直没有和我们发生任何联系。”
我的心里有些苦闷,不由又苦笑了一阵。
“不管婚礼如何,你和海珠是法律上承认的夫妻关系,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你们是领了结婚证的。”秋桐又说。
我看着秋桐,似乎,秋桐对这张纸看的比冬儿要重多了,冬儿一直就没有把我和海珠领证放在眼里,对她来说,海珠和我领证以及举行婚礼都是无所谓的事。
“领了这个证,就意味着责任,意味着包容,意味着理解,意味着奉献。”秋桐又说。
我似乎明白秋桐和我说这话的含义,她对我此时的心里所想是十分了解的,她懂我的。
我不由轻轻叹了口气,心里涌起一阵苦涩。
有个懂你的人,是最大的幸福。
我其实心里明白,这个真正懂我爱我的人,就在眼前,就在咫尺。
但,即使就在咫尺,我却看不到任何希望。我们的咫尺似乎隔了千山万水。
此时,我感觉到了什么叫宿命,什么叫无能为力。
“不说这个了,喝酒!”我说。
秋桐举起酒杯,我们碰了下,然后干了。





非常女上司 第1496章 三个方面的问题
“关部长今天和你都谈什么了?”秋桐说。
我点燃一支烟,吸了两口,说:“谈了三个方面的问题,第一是关于我此次调整的事情,安慰鼓励了我半天;第二是关于我和秦璐到底有没有那种关系的问题,让我说实话;第三是和我谈了大半天为官之道。”
“关于你和秦璐的关系的问题:“秋桐的神情微微有些紧张:“他问这个什么意思?让你说实话又是什么意思?”
“关心呗。打着关心的旗号想知道我到底和秦璐是什么关系呗。”我说。
“那你怎么和他说的?”秋桐说。
“我就实话实说啊,我说我和秦璐就是同学和朋友的关系,但只是普通朋友,没有那种关系的。”我故意轻描淡写地说。
“哦,他信了?”秋桐说。
“他信不信我就不知道了,但我说的是实话,他要是非不相信,那我也没办法。”我说:“不过,看他当时的表情,似乎是相信的。”
“哦。”秋桐点了点头,接着又皱起眉头,喃喃地说:“难道。”
“难道什么?”我说。
秋桐一愣神,接着说:“没什么。”
我想此时或许秋桐也对关云飞多少有些怀疑了,但同样她也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只能是怀疑,而怀疑是不能拿到台面上来的。
既然她不说,我也不追问了。
“关云飞和我讲了两个故事,暗示我要有自知之明,暗示我要领会他对我的提携之意,暗示我要懂得感恩和回报。”我说。
秋桐眉头紧锁,沉思着。
一瓶白酒被我和秋桐喝光了。
酒喝完了,我该启程了。
冬日的斜阳挂在西南方的天空,阳光有气无力地懒懒地照射着荒凉的大山。
背起行囊,我和秋桐还有四哥告别,然后大步走向大山深处。
走到一个山头,我回头看去,秋桐还远远地站在原地,看着我的方向。
冬日阳光下的秋桐的身影,显得十分孤单而寂寞。
我的心里突然涌出巨大的伤感和凄凉,还有无比的疼怜和眷恋。
回过头,仰望无尽的苍穹里那倾斜的冬日的太阳,突然感觉阳光有些刺眼。
我低头揉揉眼睛。
路在前方,虽然是小路,但我必须要走下去。
在生活基地的日子是艰苦而枯燥而无味的。
基地的生活设施很简陋,这里没有网络没有有线电视没有酒吧没有咖啡厅没有茶馆没有暖气,白天还好过,可以和那些鸡鸭猪狗作伴,可以和基地的职工聊天谈话,晚上最难熬,唯一的娱乐是躺在清冷冰冷的床板上,盖上两床厚棉被,孤孤单单看电视里寥寥无几的几个节目。
最糟糕的是无法洗澡,白天干活一身臭汗,洗澡要到离这里十几公里的一个镇上去,那里有个公共浴池。
我只去过一次那浴池,一进门,在充满酸馊味道的蒸汽里看到漂着灰垢的池水,当即就掉头跑了回来。
没办法,我就自己烧水洗澡,虽然这样会很冷,但起码能干净点。
到基地后,我只见到了主任和干活的工人,没有看到各位副主任,当然也包括没有见到苏定国。
“这里干活有工人,各位主任都是总部来的,身子娇贵,哪里受地了这里的苦,留不住,也没什么事情干,呆不了几天就都回城了,忙各自的事情去了。隔三差五遇上领导来视察的时候来一趟,领导一走,他们打个招呼就又不见了。也就是我整天在这里和工人一起共甘共苦,辛辛苦苦为集团干部职工提供后勤供给和节日福利。”主任对我说,既像是发牢骚又像是在表功。
听了他的话,我没有说什么,只是笑笑。
“易主任如果受不了这里的苦,回城里去住也无妨的,现在是冬季了,活很少了,这些活工人都能干得了,不用整天在这里煎熬受罪。如果遇到领导来视察需要回来,我会提前给各位打个招呼的。”主任又说。
我还是笑笑,没有说话。
主任看我一直不说话,表情有些困惑,似乎还有几分不悦。
似乎,他对我在这里常住是不欢迎的。
看他这副表情,我说:“主任,我刚来,要好好表现下,不能立马就拔腿溜人啊,这样影响很不好的哦。”
主任似乎从我的话里听出了什么,笑了下,然后就走了。
我其实一时是不想回城的,我想在这里清静几天。
似乎是为了表现对我的重视和欢迎,这天中午,主任安排工人杀了一只羊,做大锅全羊。然后又通知了其他副主任,听说我被发配来了这里,几位副主任都赶来和我相见。
除了基地的主任,这里的副主任都是因为各种原因被发配到这里劳改的。
大山里的生活基地成了集团流放干部职工的地方。
午餐是丰盛的,大锅全羊,大家大吃大喝了一顿,都喝得有点多。
期间,苏定国和我单独在一边说了会话。
苏定国早已知道了我的事情,先是感慨唏嘘了一阵子,然后又提到了这里。
“我们这些副主任整天不在基地,主任肯定在你面前发唠叨了吧?”苏定国说。
我呵呵笑了下。
“他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苏定国说:“其实你知道不,主任巴不得我们都不在这里呢,我们不管谁要是在这里住几天不离开,他那脸就拉地老长老长。”
“为什么呢?”我说。
“主任是把这生活基地当成自己的自留地了,当成自己家的农场了,在这里干活的职工,有一大半都是自己招来的,都是些七大姑八姨的亲戚关系,基地生产的肉菜,他除了按时按量供给集团之外,自己也得了不少好处呢,私下也有些小动作的。
他搞那些小动作,是不怕那些工人知道的,但如果我们天天在这里呆着,那不是会让他感觉很不自在?他毕竟对我们还是有些忌讳的。所以,他是嫌我们在这里碍眼呢,他巴不得我们天天都不来。
我们呢,一来受不了这里的苦,本来就不想在这里住下去,二来呢,既然主任不欢迎我们在这里住,我们又何必自找难看呢?所以干脆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有事就过来打个照面,没事就在城里忙乎自己的事情好了。这样大家都开心,对大家都有好处。主任也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不问的。”苏定国说。
听了苏定国的话,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主任其实是不欢迎我在这里长期住下去的,嫌我在这里碍事呢。
我心里有数了。
“你知道该怎么做了?”苏定国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不由有些感激苏定国对我的提醒,说:“知道了,不过,虽然如此,我一时还是不打算回城的,我既然来了,就要在这里住上几天再说。”
“呵呵。住也没关系,不过,你要协调好和主任的关系,这个土财主,没必要去惹他。”苏定国说。
我笑着点点头。
“唉。”苏定国叹了口气:“老弟,我实在没有想到你竟然也会被发配到这里。来了这里,就算是进了劳改营了,再难有出头之做了。像唐亮,他那是极其幸运的,有他那么幸运的没几个。”
我说:“不出头就不出头吧,在这里远离集团的纷争,倒也挺好,逍遥自在。”
“有人的地方就有矛盾就有纷争,这里同样也免不了的,刚来你没感觉到,日子久了你就知道了!”苏定国说。
“或许吧。”我说。
“我们在这里呆着,集团领导谁还会记得我们呢。恐怕他们早就在灯红酒绿的城市里逍遥快活把我们忘得一干二净了。”苏定国的口气十分悲观。
看着苏定国的表情,我没有说话。
“我们现在其实和退居二线差不多,领着工资不用上班,在基地挂个名,却又可以在城市里忙乎自己的事情,倒也是一种安慰。”苏定国又带着自嘲的口吻说。
我点了点头:”嗯。”
“只是我们的政治生命也到此终结了!”苏定国又叹了口气,神情很郁郁。
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了。我理解一个对权力和仕途充满欲望的人在如此地步时候的心情,那是一种人生里最大的绝望,而一旦绝望,将会将这个人的精神生命摧毁,这是很残酷的事情。
突然想起一句话:无欲无求。
这天之后,我开始改变了,白天不再参加基地的任何劳动和活动,吃过早饭就出门,到周围的山上去转悠,天快黑的时候再回来,吃过晚饭就关在自己房间里看电视,对基地的任何事都不管不问,任何事都装作看不见。
如此,主任的脸色开始好了起来,对我也越来越热乎了。
但其实知道,他还是希望我早点回城去住。
虽然主任对我是眼不见心不烦,但我目前却不想离开。
白天我在山里转悠的时候,一般不会走的离基地太远,就在附近几个山头。很快我找到了一个适合练武的地方,就在基地后面的一个山坳里,有一块空地,地面很平,周围是密密匝匝的松林,环境不错。
白天除了在那块空地练武,我也会爬到附近最高的一个山头,在那里眺望周围连绵的群山,看天空中自由翱翔的雄鹰。
我经常会往南看,南边是星海,那里有秋桐。再往南,使劲往南,跨过黄河长江,那里是我的故乡,美丽的江南,那里有海珠,有我的父母。
看着那没有边际的天空,我常常会想起过去的似乎我已经远离的那些事那些人,那些纷繁杂芜惊心动魄婉转悱恻的往事,那些爱我的我爱的恨我的我恨的男人和女人们。




非常女上司 第1497章 浑浑噩噩
每每想起那些事和人,我的心中总是难以平静,虽然我想让自己在这大山里淡定下来,但我却很难做到。
日子过得平淡而安静,我就这样独自浑浑噩噩波澜不惊地过着。
虽然我没有回到城里,但我已经自动避开自动在主任面前尽量消失,还是让他感到有几分满意,对我的态度也还算过得去,偶尔晚上吃饭的时候也会和我喝上几杯。
这天中午,我在我的练武场活动了半天,坐在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抽烟。
周围十分安静,树林里不时传来不知名鸟儿的叫声。
突然,听到不远处的树林里传来一声诡异的笑声。
我的心倏地一震,站起来往发出声响的方向看去。
没有看到什么,只有小鸟的鸣叫和山风的低啸。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却又感觉不会错。
我扔掉烟头,缓缓往发出声音的方向走去。
快走到树林边的时候,又听到一声诡异的笑声。
这次我听得分明,分明是有人。
我不假思索立刻一个箭步直奔树林里面,直奔发出声音的地方。
还没到,树林的草丛里突然就站起一个人,穿着一身土黄色的冲锋衣。怪不得我刚才没有看到,原来他穿了保护色的衣服。
看到这人,我有些意外:“皇者,是你!”
皇者嘿嘿一笑,从草丛里走出来,走到我跟前。
“就你刚才的行为,加上你这身衣服,我说你是黄鼠狼你不会反对吧?”我用讽刺的口吻说。
“说什么都是你的自由,我说反对有用吗?”皇者冲我呲牙咧嘴笑。
“你很能啊,我在这里你都知道!”我说。
“知道你在这里并不难,我说过,只要我想知道的,只要我想找到的,我都可以做到!”皇者说。
我冷笑一声,回到石头上坐下。
皇者跟我走过来,坐在我旁边的石头上,打量了一下四周,说:“老弟,很逍遥啊,在这大山里过着世外桃源的生活,还找到了这么一个环境优雅而又封闭的练武场。找到你可是费了我一番功夫。怎么样,功夫最近有没有长进?”
“你想不想过过招试试?”我说。
“嘿嘿,我还是有这个自知之明的,别说你现在有长进,就是没有长进的时候我也不是你的对手,想过招,别找我,你找阿来去。”皇者说。
一听皇者这话我不由觉得丧气,我同样也有自知之明,我知道自己即使再练上一年也未必是阿来的对手。不单我,四哥和老秦单打独斗都不是阿来的对手。阿来虽然头脑简单心狠手辣,但说到功夫,却实在是个不错的好手。
“嘿嘿。知道强中更有强中手吧,我知道你不是阿来的对手,我知道你曾经是他手下的败将!”皇者说。
我哼笑一声:“功夫再强,没有智慧的人也同样是蠢货!”
“这话说得好,这话我爱听,现在又不是冷兵器时代,饶你功夫再强,只要给你一枪,立刻就完蛋。”皇者说:“所以,一个人要想真正成功,还得靠这里——”
皇者边说边用手指指脑袋。
我看着皇者的小脑袋,说:“你找我干嘛来的?”
皇者说:“想你了。来看看你!”
我说:“你放屁!”
皇者说:“看你,怎么说话的,这么说话多伤人啊。”
我说:“谁让你不说实话。”
皇者说:“好,既然你想听实话,那我告诉你。这么说吧,我费了好大气力才找到你,一来呢,真的是想你了,特地来看看在深山里修炼的老弟,看你修成佛了没有;二来呢,我有些话想和老弟谈谈。”
“好吧,我暂且信了你的话,看我呢,我领了这个情,谢谢你了,我暂时还没有修成佛,真修成了,我第一个把你超度了。”我说:“你想和我谈谈,谈什么?我和你,有什么好谈的?”
“我们之间可以谈的内容多了,我们共同感兴趣的话题多了。”皇者说。
“什么话题?”我说。
“我想和你谈谈关于秦璐的话题。”皇者说。
我的心一跳,说:“这个话题似乎我并不感兴趣。”
“但我要说到秦璐的死因,你一定会感兴趣。”皇者不紧不慢地说。
我的眼神一亮,看着皇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皇者嘿嘿一笑:“怎么样,我说的不错吧,你感兴趣了吧?”
1...685686687688689...84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