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与科学的最终兵器

他真该出本书，每个流氓恶棍都会摆在床头像阅读圣典一样，虔诚的拜读不止。
ps：竞猜小剧场
尼德霍格：李林大人，罗兰说你是流氓模范呢？
李林：熊孩子，我明明是流氓大亨好伐？（背景音乐《上海滩》想起）
尼德霍格：永远16岁的大流氓果然很帅！
李林：我们的目标是星辰大海！
尼德霍格：今天的问题1。《同期之花》的原型是什么？为什么用这首曲子可以让查理曼士兵安心上路？（提示：一亿玉碎、特攻精神）2。雪风、时雨、野分——这三个名字为什么是祥瑞？为什么说恶意满满？（提示：本子家联合舰队众多战舰泪目。）各位亲赶快行动起来吧！





魔法与科学的最终兵器 3吕德斯印象（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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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停电……这种天气停电……抱歉，今天只能少更了……万分抱歉，明天会尽量补上
且不论李林应该算大尾流氓还是黑道教父，提着大包小包为淑女们从人群中杀出一条血路的罗兰正仔细的来回巡视出口处的一张张面孔。
搜寻的目标有两个。
首先是熟人，接着是举着小牌子拉客的便宜马车。
前者因为过度拥挤的人群而暂时难以发现，后者在绿制服执法队员的看待宰猪羊的眼神注视下，小心翼翼地不敢越雷池一步。
“怎么到哪里都有绿皮狼犬啊……不是说战争中不首先使用城市管理执法队的吗？”
摇着头对全身心投入工作的城市管理者展开地图炮式吐糟，他们的工作热情无可厚非，但这些情商过低的忠犬一有激情，无证经营的小摊贩就会有麻烦，小摊贩有麻烦对市民来说好事和坏事一样多。
每次陪布仑希尔和李林逛街时，拎包和安保工作都是精力旺盛的尼德霍格负责。黑龙阁下不光力气大，一咧嘴满口倒三角型利齿连靠近的猫猫狗狗都怕，更不要说在亚尔夫海姆属于绝种动物的小偷扒手。
从未实际陪伴女生购物，为女士拎包开路等等事宜的罗兰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已婚男人谈逛街色变。
罗兰夹紧腋下装满白色胖次的包包，为再次减肥瘦身的荷包哀叹了一声。
这不光是是体力工作，更是消磨耐心和忍耐力的艰苦修行……
考虑到长途旅行中的种种不便，火车站内都划出专门的商业区块，为乘客提供食物、饮料以及旅行中必带的廉价内衣裤和情趣避孕用品……后一种没有堂而皇之摆在玻璃橱窗里，否则公司负责销售的员工神经就和他们的总裁一样大条了。
“荒唐、滑稽、可笑。”
薇妮娅遮住嘴发出冷笑。
“还说什么世界第一，什么都能买到的v。e公司。连适合妾身的白色蕾丝三角裤都没有，只有一堆四角安全裤，真是……不像话呢。”
“有什么关系，蓝白色条纹，还有黑白熊的图案，很可爱不是吗？”
背着巨剑的葛洛莉亚大大咧咧的回答。
罗兰的额角不断淌下冷汗，偶尔朝这边看过来的视线让大包小包成倍变重。
此刻，三人正行走于熙熙攘攘的人群当中，但两位女士并未特别压低声音。一来火车站里的噪音太大——呼朋唤友，吆喝买卖，驱赶小贩、狼犬吠叫的声音响成一片，不是扯着嗓子大喊大叫，连自己都听不清自己的声音。二来，她们认为不会有人想到，两个未出阁女性会光明正大的在人群聚集的公共场所讨论穿什么底裤。
真说不清，这两人究竟对贞操观和羞耻观究竟是用心还是不用心……
“呀嚯罗兰”
攀上山顶的登山者常用的打招呼方式穿过人群，发音和记忆中略有不同，但还远未到会被遗忘的程度。
“怎么会……！”
一个少年正朝罗兰挥舞小旗，在他身边站着一个个子高一些的冷面少年。
他们和罗兰的距离超过180公尺，但声音、投影却不受丝毫干扰的传递到罗兰面前。
人群依旧在喧哗，薇妮娅和葛洛莉亚还在互相开玩笑，大家都自顾自的继续正常的风景，没有一人注意到那些蝴蝶。
赤色的蝴蝶旁若无人地扇动翅膀，将远处真实的景象和声音放松到罗兰周围。
“帕西法尔……！！”
透过修补后的画面，罗兰看着同学挚友隐藏在幻视术式下的真实容貌，不自禁的低吟出声。




魔法与科学的最终兵器 3吕德斯印象（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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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家里来客人，又是灌酒又是吵吵闹闹的，根本没办法好好码字，郁闷……
近距离声像传递魔法术式——【蝴蝶（papillon）】，由亚尔夫海姆开发出来的操作系术式。
能够将特定的图像和声音传递给指定对象，传递距离依使用者的素质而定。罗兰记得帕西法尔可以达到的距离是150公尺左右，到达边缘距离时的图像、声音都完全失真，超出距离之上根本无法实现传输。
可以做到这个距离上正确传输的，只能是站在帕西法尔身旁一脸严肃认真的特里斯坦了。多少带点生人勿近气息的特里斯坦发现罗兰正在看自己，马上就把头转开了。
一个是热情、随性、黏人到了有点马大哈程度的秀才，一个是理想型精灵军官典范般一丝不苟的模范优等生。
从对两人的字面评述上，难以想到帕西法尔和特里斯坦会是非常合拍的好搭档，更难想象总以罗兰劲敌自居的特里斯坦在学业之外，和罗兰的关系并不算差。如果他再坦承一些，不那么腼腆的话，其实划分进青梅竹马那个档次也是恰如其分。
如果蜂所说的熟人是指他们，这还真是个惊世级别的大惊喜呐……
吕德斯不像伊密尔教皇国那样宗教设施机构林立，大街上随便扔块砖头都有可能砸到个主教或者教士。可随便转转视野里总少不了异端裁判所标志性的尖顶白头套，两个精灵少年跑进李林口中的fff团成员随处可见的地方……这算什么？放闪光弹？就不怕闪瞎了狗眼的fff团成员高举圣火烧死异性恋……更正，是异端，
这安排太具有戏剧性了，被感动惊吓到的罗兰很有抽幕后导演一耳光的冲动。
如果来的是布伦希尔或者尼德霍格，罗兰同样会有惊讶反应，但不会像现在这么大，好歹那两位也是经常出入人类社会，对相关注意事项已经了然于心。在这种人来人往、客流量巨大的地方也不会闹出什么乱子。可是这两位……真的没问题么？
“呀嚯罗兰”
帕西法尔又一次用天真无邪的怪强调呼唤，这次连薇妮娅她们都听见了。
“喂，有人在那边叫你呢。”
“啊，听见了。”
罗兰用手背擦掉冷汗，小心翼翼的回答。
葛洛莉亚用手搭起个凉棚，眺望打量起正在挥舞木牌小旗的少年，说到：
“是张普普通通，带点社会底层气息的脸孔呢。那是你朋友吗？”
“应该是了，我可没想到会是他们来接我……”
额角再次涌出冷汗，罗兰对技术部门一阵埋怨，他们就不能搞出些稍微正经一点的假脸吗？为什么一定要选定小混混气息浓厚的脸孔？
“啊咧？真奇怪呢？虽说也见过v。e公司穿正装、打领带、戴墨镜，但一脸小混混嘴脸的家伙，但是……这两位不太一样呢。”
“没错呢，狗和狼长得很像，但不是一回事呢。”
果然，两个精灵身上的气质和设定成混混的脸孔严重违和的问题爆发了，就连薇妮娅也对特里斯坦身上过于浓厚的军人气质微微皱眉。无法作答的罗兰唯有傻笑着别开脸，艰难地朝着出口处移动。




魔法与科学的最终兵器 3吕德斯印象（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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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德斯郊外曾经是无人问津的灌木丛树林，随着王都改造工程的开始，越来越多的王公贵族选择远离那个“大工地”，前往自己的别墅以避开日夜不休的噪音，在v。e公司献给伟大的国王陛下的礼物——精美绝伦的凡尔赛宫在郊区落成后，郊区别墅化的发展趋势一下子就开始提速了。
那座美丽的宫殿是如此端庄典雅，每个从凡尔赛宫门前喷水池路过的行人都情不自禁的驻足流连，端详那座贵妇人一般的伟大建筑，毫不吝惜地奉上所有赞美之词。一贯热衷在作战计划里把所有建筑物化为瓦砾的防卫军总参谋部亦不例外，在各种攻略吕德斯的预案中一再强调保护好凡尔赛宫，年轻的见习参谋保罗。兴登堡（paul。hindenburg）少尉参观凡尔赛宫之后，在日记中如此记载：“那是如同童话梦话般的宫殿，尤其是富丽堂皇的镜厅，非常适合最高指挥官的登基仪式，我渴望看见新生吉尔曼尼亚从那里诞生。”
附庸风雅的人们，想要接近国王获得权力、财富和宠爱的人们纷纷在凡尔赛宫周围建起了别墅。实质上控制着这个国家经济的v。e公司总裁同样有着自己的郊区别邸——为了和3年来宅在凡尔赛宫不出门的查理四世，还有蝇蝇役役地争夺着国王的宠爱，找到空子就互相拆台的朝臣们沟通各种问题，偶尔顺带处理一些事情。
一尘不染的白色麦堤袍在大理石地面上拖出沙沙声响，打磨至光可鉴人的高级地板与丝绸面料都干净得让人不忍触碰，唯恐这道无暇的风景沾染丁点污渍而失去。
麦堤袍的主人，也就是大宅屋主丝毫没有怜惜。缀羽白帽摆在一旁，那一头比乌鸦羽毛更加漆黑的头发裸露在空气之中，从阳台上吹入习习凉风，摆弄着比绢丝还要柔顺的黑发张扬起舞。端坐藤条编制的摇椅上，少年用左手撑住下巴，嘴唇微微翘起，鲜红的瞳仁上倒映出壮丽的凡尔赛宫。
赏心悦目的风景会让人放松神经，不受打扰的安静氛围下，做什么都会比平时更加愉快。
工作如是。用餐亦如是。
红瞳稍稍偏转。此刻映出的，是渐渐干瘪下去的***躯体。
3分钟前还是如同罗兰小时候一般惹人怜爱的幼童，此刻仿佛被抽走了生气和水分，连哭闹的力气也失去，在丰满的女性躯体中持续衰弱，最终连骨架和形体也无法维持，彻底崩溃成一堆尘土，从娇嫩欲滴的**中滑落，落入洁白的地面。
呼——
坐在少年对面的访客满足的吐出灼热的芬芳，亢奋状态下紊乱的呼吸在极限的冲击过后一点点恢复常态。战栗的余韵中，散乱的瞳仁重新凝聚起来，纤细又极富弹性的手指撩开额前被汗水打湿的秀发，羞耻的红晕爬上已经红透的脸颊，眼神中涌出深沉的厌恶。
静待访客重新穿上衣物，少年开口笑到：
“不管看几次，都会觉得这种用餐方式很神奇呐。”
慢条斯理，略带谐谑的感言。
客人很不喜欢这个，这发言与羞耻、道德、罪恶感之类没有任何牵连。与看了一个新奇的小魔术之后的泛泛之言没有任何区别。
“已经不是厚颜的程度了，他的认知里压根就没有【尊重生命】这种概念吧。”
系好衣服，神经不敢放松分毫的访客咬紧了嘴唇。
目睹众多国家、种族兴衰枯容的悠久岁月里。【她】见识过许许多多不把人当人的混蛋，可和这一位神之代言者相比，那些人渣还真是纯洁得可爱。
“有时候，吾会思考，超越种皆如阁下这般，还是在凌驾于众生万物的存在之中，汝也是特异例外呢？”
年轻女子无法与轻浮通融的庄重语调在书房里回响，超越种。李林——神在人世间的代理人那双红玉般的瞳之中没有任何波澜。无悲无喜的注视客人。
太过纯净、单纯，因而残酷。
残酷的天使勾起嘴角，慢条斯理得反问：
“我也很好奇，您或者说【你们】经历人世间百栽千年，究竟是从何时开始用半。吊。子的价值观来审视自己和世界的？”
“汝……”
客人气结了片刻，房间恢复了沉默。
不是人类，不是智慧种，也不是所属的古代种。
两边的价值观纠结在一起，那边都靠不着岸，暧昧不清的进退两难，也就是半吊子。
没人会喜欢没有清晰定位的半吊子，甚至她们自己对这种暧昧也感到不安。
“你我皆非寿命有限的存在，是不朽的、不灭的、永劫的上位种，一厢情愿的赋予怜悯比嘲弄更加来得刺人。”
“汝只是因为年轻而傲慢。”
“我不会傲慢。正因为不是人类，故不会自以为是的把自己的臆想说成是人类的常理、常识。”
李林抬抬肩膀，提起白色茶壶将红茶注满茶杯。银镊子从糖罐里夹出两块方糖放进自己的杯子，举起镊子向客人询问，对方只是摇摇头。
托起足够中等收入家庭吃喝三个月的茶具，吹散沁人心扉的芬芳氤氲，访客的眼睛和深渊般不见底的红瞳对成一条直线。
真是不祥的眼睛。
从初次见面到现在，访客对这位超越种的感官从未变过。若非基于各取所需的礼仪合作关系还在持续运作。【她】一定会逃得远远的，绝不进入距离李林200公里之内的范围，至于现在……
天堂太远，李林太近。离开了李林和v。e公司的支援，【她】竭力维持的生活不用多久便会难以为继。
【她】需要李林胜于李林需要【她】，合作关系必须维持下去。
只是合作，不是卑躬屈膝充当李林的走狗。
所以，有些不舒服的感想，忍无可忍的疑问还是会说。
“汝的想法太极端了。”
犀利、直白、不留情面，房间内的气氛微妙起来。
“这样的评论也有手下败将对我说过，说不懂人心什么的——”
傲慢的眼神非常有品位，随即冷冷的威严发出断言：
“有趣，可也仅此而已，没进一步思考研究的价值，世界是庞大的概念和存在，不会因为温柔之类虚无缥缈的要素而改变的。”
ps：竞猜小剧场
尼德霍格：哦哦！好久没见到李林大人出场了呢！
李林：罗兰正和好朋友在宾馆开房间，我们就不打扰了。
尼德霍格：贴吧里居然已经有读者开始写番外同人，完全出乎意料之外啊！
李林：不知道会不会出各种cp本子呢？
尼德霍格：这扯太远了吧……
李林：上次有奖竞猜的获奖书友为【岚之舞者】、【杨骇技术中校】、【fans所有人】、【菜鸟狐狸】四位书友，恭喜！
尼德霍格：今天的问题1。月月火水木金金的梗出自哪里？（提示：还是本子家海军的那点破事。）2。兴登堡少尉和凡尔赛宫镜厅的梗出自哪里？（提示：1871年，普鲁士彻底把高卢公鸡变成高卢阉鸡后，一个帝国诞生了。）各位亲赶快行动起来吧！




魔法与科学的最终兵器 3吕德斯印象（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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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真是……强者专用的台词啊。”
访客从藤椅上轻轻起身，【她】已经连表面的客套也不想继续，不像继续勉强自己呆在李林的身边，忍受每一分每一秒都在递增的恐怖。
落地玻璃窗被轻轻推开，“再见”的敷衍招呼过后，一阵疾风从房间内刮过，散落地面的尘埃被尽数带走，飞散到空中，房间内留下一枚枚悠悠飘落的嫣红色羽毛，绚丽的落羽在坠入地面之前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叩叩——
禁闭的房门递进轻响，“进来”的许可之后，伪装成人类的布伦希尔走进了李林的办公室。瞥见尚在空中飞舞，未消散殆尽的红羽毛，眼角微微皱了一下，随即恢复到工作状态的精明、坚定。
“我还以为只有尼德霍格会对【她】表现出那么强烈的厌恶呐。”
倒掉凉茶，李林朝布伦希尔扬扬茶杯，精灵少女恭敬的点点头，接过新的杯子，细细评味李林更加精进的红茶技艺后，开口接过李林的茬：
“虽说【她】也是尊贵的古代种，而且还是从遥远的太古时代几乎未做太大改变生存至今的古者。生存的时间远比尼德霍格阁下，甚至大多数龙族都要来得长。可幼稚病却比谁都来得严重。”
背后对他人评头论足极不礼貌，但布仑希尓还是以尖刻的语调说道：“如果我在这个房间里旁听的话，恐怕会忍不住出言否定【她】的一切。”
生活方式、人生经历、价值观、世界观、伦理观——构成一个智慧生命的全部都予以否定。从某些角度说，这是一种谋杀，还是最残酷的那种，可只有这种方式能真正伤害到【她】。
这个被尼德霍格蔑称为【杜鹃】。几近不死永存的古代种战斗力并不算高，但【不死】的特性却异常棘手。一般的物理手段根本没效果。
不死的。
永恒的。
伪物。
“她只是太腼腆，不怎么愿意承认自己是伪物。要是做出假装生气的表情，说出【白金不爽】之类的台词的话，说不定会意外的可爱呐？恐怕连尼德霍格都会觉得萌哦？”
“……亲卫队队长阁下应该没有这种呆毛抖m的倾向吧？也没听说他有妹控的爱好。”
“嘛……也对，他感兴趣的是写作啦，最近不就是在用【安杰洛上尉】的笔名在某部少女杂志上刊登连载作品吗？貌似叫《蔷薇、上校、面具》来着？”
“……您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的？”
“最近看他一脸陷入性幻想的痴汉相，为了确保他的精神卫生，特意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搜查了房间。”
一边感受**权的沉重分量。布仑希尓一边任由少女的好奇心发酵。聆听尼德霍格秘密小窝里的事情。
“结果在床板下的暗格里发现大量用过的和没用的稿纸。文章内容全是青春少年和年幼弟弟或者邻家小孩之间，身心彻底坦诚相见的爱——这样的主题。中间还掺入大量品味低劣的性幻想，个人评价是只有特殊癖好的群体才会喜欢的类型。”
“原来如此……不对！您又故意避开话题了！”
“抱歉，抱歉。不过，对【她】的事情还是不要深究为好，会没完没了的。”
抬手结束了话题，赤瞳再次转向窗外，蓝天白云中一只离巢的幼鸟正在笨拙地振翅滑翔。
v。e财团有限公司总裁、亚尔夫海姆最高执政盯着那只蹒跚的鸟，以形似期待的语气问道：
“罗兰应该已经到吕德斯了吧？不知道这会儿有没有和卡斯帕尔他们碰头？”
“刚才发回来电报说已经碰头了，行李送到了里兹饭店。他们和两位小姐一起搭车游览吕德斯。”
布仑希尓在进入新话题之后语调变得温柔许多，期待、无奈、感慨之类不会在工作时出现的情感波动让本来就很漂亮的少女显露成熟的韵味。
时隔4年未见，布仑希尓强烈的思念、关切和母爱如今变得更加强烈，要不是被无法推脱的公务缠住，第一时间就会赶去火车站迎接罗兰了。
“那八成是卡斯帕尔的主意……也罢。吕德斯的改建基本完成，现在的天气也很适合游览。再过几天可就糟糕透顶了。”
食指和中指摘花般拉扯着额前的黑发，在演绎无聊小动作的同时，原定的几个计划已经做出更符合实际的调整。
“如果可能，我尽量不想搞高压恐怖政治呢。尤其是罗兰在看着的时候，可即将从拉普兰回来的那位，还有缩在凡尔赛宫伪装成宅男的那位都不怎么领情呢。我们也只好陪他们玩一玩了。”
“卡斯蒂利亚方面已经开始集结部队。食物、淡水、铁矿石、羊毛、棉布等物资出现缺货引起的价格上涨。艾尔。艾斯克里亚宫的军人出入显著增多，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无敌舰队】司令——加布里埃尔。圣。克鲁斯侯爵和近卫骑士团团长安东尼。德。利巴伯爵。”
“不愧是慎重之王，在隐忍了这么长时间后，终于决定对阿基坦出手了么，绕开比利斯山脉，用舰队运送陆战队和近卫骑士团直接攻略首府布迪加拉（burdigala）？还真是一目了然的豪爽作战方案啊？”
手指在桌面敲击出单调的响声，随着这个隐隐透出血腥味的小动作。布伦希尔的眸子因为兴奋而发亮。
“海军和空军的准备如何了？”
李林没有说是哪里的海空军，培养出默契的布伦希尔将牢牢记忆在脑中的信息复述出来：
“南方舰队在所罗门要塞的u艇分舰队正在强化训练，配属加强给舰队的新型ma，以及测试驾驶员弗朗兹。卡多少校预定于15天后抵达所罗门要塞，展开协同训练。空军方面，阿纳贝尔。凯塞林空军上将前面发来电报，凯迪斯。李梅上校的爆击队训练顺利，他们希望在极北地区能够建造更多城市、街道的等比例模型，实验新发明的【无差别地毯式轰炸】，为此需要更多的训练弹和燃烧弹检验效果。”
终于——漫长的蛰伏期开始接近尾声，亚尔夫海姆防卫军将要渐渐褪去羊皮，吉尔曼尼亚的复兴大戏将要在人们眼前上演。
暗自压抑热血翻涌的胸口，布伦希尔注视着李林从办公桌上的花瓶里抽出一支玫瑰嗅着，少年与红色的花朵极为相衬。
ps：竞猜小剧场
李林：由于昨天参与回答的读者太少，所以顺延一天。明天早上会给参与竞猜的读者加精加分。
尼德霍格：今天的问题1。【白金不爽】的梗出自哪里？（提示：阿拉垃圾君。）2。烧光光李梅的原型是？（提示：此公几乎把脚盆烧成白地，杀伤力超过原子弹。本子在二战后居然发了最高级别的“勋一等旭日大绶章”给这位最令本子痛恨的米英鬼畜将军。）各位亲赶快行动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