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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与科学的最终兵器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千年帝国海军上校
“那位伊索尔德.路齐纳小姐感谢的可不是全能的大校,而是代表全家向救起溺水的库尔特.帕西法尔.路齐纳”小英雄——罗兰.达尔克致谢。”
“……!!”
“大校收下感谢信后,询问了帕西法尔落水后,路齐纳家里发生的事情,得知那个孩子病了之后,签发了一张便条,让那个小孩女带到军医院。介绍最好的医生上门为帕西法尔诊治。”
因为震撼和难以置信,除提尔外,三个精灵一起愣住了。
觉得这个震撼还不够似的,提尔又笑着将最后一条信息抖搂出来:
“卡斯帕尔告诉我,和罗兰单挑扭打的,跟他一起把罗兰拉上岸的。是个儿童团小组长,名字叫特里斯坦,我调查了一下儿童团的名单,还有相关的一些信息。结果发现,我们的维特尔斯巴赫议长有个孙子。和罗兰正好差不多大,是儿童团的小组长。名字也叫特里斯坦——特里斯坦.提奥尔多.维特尔斯巴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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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的晚上注定会是个不眠之夜,不少热衷政治夜了节目精灵因为第二天将要开锣的政治大戏,导致难以成眠。但也有因为自己家小孩身上发生的事情而无法入睡的。
路齐纳家就属于后者。
“帕西法尔不会有事吧?”
“一动不动的,不会是……”
“不要!帕西法尔快起来啊!”
“母神一定要保佑帕西法尔啊!”
路齐纳家的成员都在卧室外焦急的等待着,由执政官推荐的医生以感冒有很强的传染性为由,将小孩子的卧室暂时充当隔离区,在卧室门外,路齐纳家的孩子们正叽叽喳喳的喧哗着。
孩子们——也就是帕西法尔的姐弟正处于难言的巨大忐忑不安之中,这个从卡斯蒂利亚迁居亚尔夫海姆的精灵家庭有5个小孩,帕西法尔排行第三。
这个早产的男孩是家里第一个男丁,在他上面是大姐玛利亚,二姐伊莎贝拉,下面是四妹伊索尔德,和老幺罗恩格林。
一家之主尤里乌斯.路齐纳和女主人爱娃.路齐纳很想响应大街上张贴的宣传画里【多生一个孩子等于消灭十个敌人】的宣传口号,准备给已经十分拥挤的家里再增添个弟弟或者妹妹。可以尤里乌斯在v.e食品公司担当会计部主任的收入而言,再给家里增加一张吃饭的嘴实在压力太大,故迄今路齐纳家庭成员还是只有7名。
男丁数量严重不足的情况下,帕西法尔突然溺水患病,对家里实在是一次巨大的冲击。
亚尔夫海姆有着这个世界最为完善的公用医疗体系,可每年依然难以避免出现小孩夭折的事情,身子向来虚弱的帕西法尔能否挺过这一关,谁心里都没底。请来的社区医疗中心大夫在诊治了一番过后,开了些处方药之后,建议立即把罗兰送进军队附属医院住院治疗。或者去那里把亚尔夫海姆最好的医生请来。靠他们这些社区医院的医生能做的事情实在不多。
这个诊疗报告对路齐纳家来讲,实在是一记沉重的晴空霹雳。
军队附属医院有着全亚尔夫海姆最好的医疗器具和医生,许多疑难杂症在积累了大量临床经验的军医团队面前不过是手到病除的渣渣。譬如不孕不育的夫妇到了那家医院后,经由门格勒大治疗后,照样生下金发碧眼的双胞胎给你看。重度厌食症患者在经过消化科专家门诊汉尼拔博士的悉心治疗后,第二天就能正常的大嚼羔羊肉。
一句话,只要不是彻底无望的绝症,军队附属医院总能帮你想办法解决。前提是你参加了医保体系,还能担负起50%的医疗费用开支。按照当前的规定,大病医药费由国家分摊承担50%,个人需要承担一半。
话虽如此,可那依然是一笔让这个中产阶级颇有些肉痛的开支。
当路齐纳夫妇把家里的积蓄摆到桌面上开始清点时,不知什么时候溜到外面去的小女儿——伊索尔德打开房门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位外面套白大褂,里面穿军装,手里提着药箱的军医……





魔法与科学的最终兵器 22.不可见的高墙(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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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尔.克鲁泽少尉将注射器缓慢的推到底,娴熟地用酒精棉花按压住注射部位抽出针头,用胶布固定住酒精棉花。【风云小说阅读网.baoliny.】随后把他的吃饭家伙分解放入标有【回收利用】的小布袋里。
这是尚在试验阶段的新药,和过去的草药、以及最近的化学合成药完全不同,从霉菌菌液里培养出来的新型药剂对各种传染病、感染并发症有着良好的效果,同时也有着堪比同等重量黄金的昂贵价格。医生掐着秒表专注于听诊器里传来的鼓动,如同施加了强化系医疗术式般,帕西法尔的呼吸开始安定下来,心脏的搏动也不再像进击时的战鼓那样猛烈。
再三确认男孩的症状开始缓解,呼吸和热度确实降下后,克鲁泽医生满意的摘下了听诊器。
喀嚓——
军医从卧室里走了出来,除下口罩后,在热切盼望的目光里用标准的安慰式笑容宣布:
“他的症状已经得到了缓解,目前状况安定下来了。李林阁下发明的新药有很不错的疗效,我想最多三天连续注射新药的话,应该就能痊愈。”
路齐纳家的成员们露出快慰、安心、兴奋的表情,刚想大声欢呼庆祝、表达对医生的感谢之情时,克鲁泽医生将食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说到:
“帕西法尔同学虽然算是稳定下来了,但他还是需要充分的休息,请不要大声喧哗打扰病患的康复修养。这几天,要多保持室内通风。家里的餐具要用沸水消毒……”
激动不已的家属们捂着嘴,一边点头一边将医生的嘱托当成母神的谕旨般深刻记录在心里。等全部事项交代完,路齐纳一家千恩万谢地将这位医生送出公寓、送上马车,直到马车消失在路灯照不到的黑影之中。
坐在马车里的克鲁泽医生在颠簸的车厢里,靠着照明用的昏黄魔法灯卡开始整理编写诊疗报告。
对由李林提出概念理论,防疫局第五处尝试完善的盘尼西林,其出色的疗效已经超越了迄今为止所知的一切药物之上,一旦实现这种新药的量产普及。医学和医疗体系将迎来前所未有的颠覆性革命……
各种赞美之词跃然纸上,克鲁泽少尉兴奋的回忆着那种药的神奇效果,同时心底里也有一个挥之不去的小小疑问。
虽说是那位无所不能的阁下提出来的构想,并且对关键环节进行了技术指导。但作为一种给重感冒病患用的试做药剂,必须通过大量的临床试验来确定这种药物的理疗反应和是否存在副作用,无法证明这一点的药物不可能离开实验室,而第五处给他的药瓶标签上却标注着【已检测、安全使用】的字样……
第五处是怎么完成那些临床试验的?就算用了上万的白老鼠。也不能证明这种药对智慧种生物就是安全的,必须通过有风险的试验才可以检验出结果。难道是志愿配合试药者?哪来那么多的志愿者配合他们做这种实验?迄今为止,那个神秘的第五处在公开的账目上只有蚊子、蟑螂、老鼠、跳蚤之类用途不明的【实验动物】,还有些标注为【原材料】的进出记录,这群神神秘秘地家伙到底在搞什么?
满载兴奋和疑问的马车转过街角,一个小小的身影贴着建筑物奔跑。很快闪进公寓楼里。
尽管已经是深更半夜,访客又在街灯照不到的死角里行动。被派到对门空房里,执行代号【窃听风暴】的观察任务的史塔西干员乌尔里希.卫斯勒少尉,还是借着路齐纳家大门打开时的光线匆匆瞥见了这个时间上门的访客。
看见长途奔跑后通红的童颜,卫斯勒少尉负责撰写记录的右手颤抖了一下。原本精致的哥特体字母立即扭曲歪斜起来,蹙眉瞟了一眼难看的字体。安全局职员边嘟囔“他来干什么?”一边在记录纸上留下特里斯坦.提奥尔多.维特尔斯巴赫的名字。
“特里斯坦?你怎么来了?”
开门的路齐纳夫人帮儿童团小组长摘下了他的船形帽,象征权力和责任的银杠肩章闪闪发亮,细心的主妇发现,儿子的玩伴好友,通红的脸孔和微微颤抖的手掌并非全是因为夜晚的冷空气和全力奔跑所致。
“喔,你是维特尔斯巴赫族长的……”
“伯父伯母,叫我特里斯坦就行了。”
维特尔斯巴赫家长孙带着天真烂漫的笑容,礼仪端正标准。在路齐纳先生眼中是大氏族无可挑剔的家教使然,在女主人和孩子们看来却有些勉强和不自然。
【大人的世界不靠这些虚伪的东西就运作不下去。】
带着从家里带出来的的郁怒和悲哀,看看路齐纳夫人和帕西法尔两位姐姐有些僵硬的笑容。特里斯坦的心在如此鸣响,同时,脸上依旧维持着公式化的笑容。
在做完仪式般的客套之后,不再带上应对大人的面具,特里斯坦诚挚地问到:
“帕西法尔怎么样了?”
“执政官派来的军医已经看过了,注射了药物之后已经好多了。感谢母神,感谢执政官!”
路齐纳夫人虔诚的将双手握成拳,放在胸口祷告起来。
“如果不是执政官派了军医过来,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路齐纳先生也发出由衷的感叹,一个孩子生一场大病对亚尔夫海姆较为富裕的市民来说也是一个沉重的负担,意味着一笔不小的开支,更何况帕西法尔身子一直不好,能不能医好,谁都没有把握。
“原本执政官是要亲自过来的,后来好像是因为那个罗兰.达尔克也高烧病倒,执政官亲自医治看护,才没能来的。”
一直沉默的伊索尔德作出说明,客厅里立即陷入尴尬的沉默。
大家都知道,特里斯坦和罗兰大打了一架,没分出结果的事情。当着当事人的面提起冲突的另一方,未免有点太过失礼。
更何况,帕西法尔正是因为被卷进这次的冲突而不慎落水,伊索尔德的说明无形中有那么一丝指责的味道。
ps:竞猜小剧场
尼德霍格:提问,为什么说伟大的革命先驱,【国父】是人参淫家?
李林:国父的情史就是一部萝莉控怪蜀黍的成长史,19岁攻略卢慕贞(18岁)、24岁攻略陈粹芬(18岁)、初次见到宋庆龄(当时1岁)、31岁认识浅田春(15岁)、32岁认识大月熏(10岁)、1900年9月20日上午在神户市相生町加藤旅馆跟浅田春(18岁)ooxx……魂淡!我不想说了!这根本是个萝莉控绅士!各位自行度娘【国父】、【萝莉控】吧!昨天的获奖者为【rpg-16】、【杨骸技术中校】、【可怜的无名】、【小夜神】、【枫树叶林】、【菜鸟狐狸】、【guxiouyang】,恭喜各位!
尼德霍格:今天的问题1.消化科专家门诊的汉尼拔博士跟羔羊肉是什么梗?2.防疫局第五处的原型是什么?(提示:原料……天朝家每个人不对那三个数字不熟的。)各位亲赶快行动吧!




魔法与科学的最终兵器 22.不可见的高墙(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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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各位亲,偶又痴长了一岁啊……能不能砸点票票当生日礼物啊?拜谢了!
撇开客人的尴尬不谈,罗兰.达尔克这个名字对路齐纳家也有着格外复杂的意味。【..】
和亚尔夫海姆众多的普通家庭一样,路齐纳夫妇整日为了生计而忙于工作,两个姐姐在女校上学,是少女联盟的成员,帕西法尔快要从幼稚园毕业,伊索尔德还要再等一年。长身体的孩子们需要更好的营养,更好的学校和教育。
他们关注的只有生活琐事,对大人物的动向和政治游戏。路齐纳家不会给予必要之上的关注,对人类孩子罗兰成为伟大执政官养子一事,也只是有那么一阵子不痛快,但也不会因此更多的关注这件事,回头就去忙碌茶米油盐了。
可当帕西法尔受其他小朋友教唆,向罗兰发出挑衅之后,事情就开始不一样了。
那次出格的举动让路齐纳家在相当一段时间里处于神经高度紧张状态,任何一点敲门声都能让他们胆战心惊一阵子。生怕门背后是十几个端着冲锋枪、火箭筒准备破门而入的【水表记录员】、【送面粉的】、【快递员】……好不容易,一家子都开始安下心进入日常生活节奏后,又发生了帕西法尔被牵连溺水,又被罗兰救起的事情。这日子啊……是要玩过山车么?”
“伯父,我想看一下帕西法尔,可以么?”
对生活长吁短叹的尴尬气氛里。特里斯坦请求着。路齐纳夫妇相互看了一眼,点点头。追加上医生刚给他们的注意事项。
“医生说他需要静养,请尽量注意。”
维特尔斯巴赫家族长的长孙用力点着头,长女玛利亚排雷般小心的打开了卧室门,过程中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卧室门几近无声的阖上,特里斯坦搬过一张折叠靠背椅,深深叹气之后,坐了下来。
“你又和家里吵架了?”?
从打开的窗缝里钻进习习凉风,无法入睡的帕西法尔正看着月光照耀下的好友。带着无奈的苦叹随风吹拂在特里斯坦无所谓的表情上。
只有和帕西法尔独处的环境,特里斯坦才能放松,不用扮演【维特尔斯巴赫继承人】,可以随意欢笑和百无禁忌的聊天。
“医生不是让你多休息么?”
“姐姐们在外面说个没完,我总算理解为什么有人说聒噪的女性比得上500只鸭子了,坟墓里的死尸都能被他们吵醒。”
“不准说不吉利的话。”
特里斯坦握住挚友的手,小声说道:
“执政官派了最好的医生来给你看病。那位军医说了,最多两三天,你就会痊愈的。”
“如果能不打针就痊愈的话,那就更好了。”
两个男孩一起笑出声来,又慌忙掩住嘴。打亚尔夫海姆开始普及儿童疫苗接种开始,打针就成了所有孩子的噩梦。直到现在。医院注射室都是小孩不愿靠近的危险区域。孩子们的噩梦里总是少不了地狱崩坏般的哭泣声,闪烁着森森寒光的尖利凶器,强行脱掉男孩裤子行凶的修罗护士——这三大恐怖要素。还由此诞生了【针头恐惧症】这一新病种。
“你让伊索尔德交给执政官的,是感谢信吧?”
笑够了之后,特里斯坦恢复了平静的姿态。帕西法尔也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我只是想向施恩者做出回报,我已经欠了他两次情了。”
“我可没有介意哦。又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对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要没完没了的纠缠。”
“是。我知道,你想依靠自己的能力和罗兰分个高下。我只是不明白。”
帕西法尔捂住嘴轻轻的咳嗽了几声,看着朦胧的挚友说到:
“为何对他那么执着?是因为他是人类?还是因为他是执政官的养子?”
若是前一种,那么事情会因此带上种族主义色彩,假设是后一种,那还真是有些孩子气了。
特里斯坦没有立即回答问题,对于这个问题,最想弄清楚的人或许是他自己也说不定。
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意,就算是生来就看不顺眼,做到像昨天那种地步也太过火了,更不要说还把帕西法尔给牵连进去。
照理说,发生了这种事情。以特里斯坦的懂事程度,应该放弃和罗兰别苗头较劲才是,但特里斯坦发现和罗兰分胜负的鼓动越发强烈了。
通过祖父那里的渠道,特里斯坦知道了罗兰是个优秀到能够让大家忘记他的人类身份的孩子。
经历短短数月的教育边学会、掌握了精灵语言的运用,并且能够书写作文,查理曼语则基本掌握了口语的运用,数学等其他方面的成绩同样出色。
不仅是文科,体力方面也不算差,至少和小孩之中属于偏上水准的特里斯坦平分秋色。
出色的学习能力,他会被执政官看上也多半有这种能力上的因素在其中。
正因如此——
“我不会就这样输给罗兰.达尔克,我要拼上全力超过他。”
是小孩子的好胜心使然,还是想要证明什么呢?
当得知这样一个人类的孩子成为执政官的养子,从议政厅外的广场上仰望到高举王权之剑的李林背后有一个露出坚毅平静表情的孩子后,罗兰的容貌就一直盘旋在特里斯坦的脑海里。一想到他,夜晚就变得格外漫长,长到无法入睡的地步,无论睡还是醒,栗色头发和紫瞳的样貌总是会出现,想着他在哪里,看到什么?听到什么?感受到什么?
这究竟是什么情感?爱?抑或恨?
特里斯坦再度苦笑起来,自己居然会问出如此无聊的问题。
“其实我很清楚,这是无理取闹,说穿了,跟祖父、父亲他们是一个德行。”
指节握得发白,无垢童颜染上了颓废和迷茫,语气却依然是轻描淡写:
“祖父和父亲整天跟马蒂亚斯、蒂埃里的族长们商量如何跟执政官作对,想着能扳倒执政官,搞他们那一套【亚尔夫海姆是精灵的亚尔夫海姆】……就连我都明白,那根本是发白日梦。无论头脑还是力量,执政官都很强,下三滥的小把戏根本不被他看在眼里。”




魔法与科学的最终兵器 22.不可见的高墙(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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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稍后还有一回,今天忙的灵魂出窍了……
不用怀疑,除了当事者自己之外,亚尔夫海姆自上至下都知道保守派是一群滑稽剧演员,不断上演着绝不可能成功的戏码——推翻李林的支配。【..】
武力、智力、财力、气度上的差距明显到小孩都能看出来,可他们还是坚持尝试【屡败屡战】的轮回,就像一只反复想要抓住老鼠,却不断被编剧和老鼠戏弄的蠢猫,给观众带来老少咸宜的欢乐,为亚尔夫海姆高度繁忙的生活节奏注入一些新的元素,真不知道该佩服他们还是该唾弃他们。
事不关己的观众可以欢乐,可以满不在乎的评论,身为这些闹剧表演者的亲属,而且还是高度早熟,对父祖长辈必定失败的结局洞若观火的特里斯坦又该说什么呢?
不可能附和那些嘲笑自己家族长辈的家伙,也不可能劝得动自己那些鬼迷心窍的亲族,特里斯坦早早体验到了【立场】带来的煎熬。
前进不得,也不能后退。看着闹剧日复一日的上演,却什么也做不了,特里斯坦的心像失去了刹车的马车般迅速滑向下坡道。
曾经有几个月时间,他故意翘课,或者违反学校的规章纪律,通过这种幼稚的行为发泄自己的不满和绝望。任凭祖父和父亲施以严酷的体罚手段,早熟的叛逆儿却没有因为藤条和背上的淤青、裂伤,停止他唯一的反抗手段。直到遇上帕西法尔。
那可能是纯粹的偶然。但和普通家庭出身的帕西法尔相遇后,特里斯坦从不服管教的问题儿童变成了模范学生——至少表面如此。但内心的反抗从未消失。
特里斯坦选择成为儿童团成员,以执政官李林为目标,努力模仿着那位阁下的言行,学习他的理论和知识,意图把自己变成另一个李林——能让那个**的【家】束手无策,一次次遭受挫折的伟大存在。
毫无疑问这是孩子气十足的叛逆行为,也是一种至少看起来更为可行的反抗手段。
对家族的逆反变成了对李林狂热的崇拜,李林的一切都被当成真理。特里斯坦将李林看成了照亮黑暗的光芒。
这个时候,李林的身边出现了罗兰。
“我承认那个罗兰.达尔克确实很优秀,正因为优秀,才有着让我就算无理取闹,也要拼尽全力超越他的价值。”
不,或许连这话也是种狡辩。
那个什么也不知道、一脸无辜摸样的男孩莫名其妙成为那位伟大执政官的养子——对这件突如其来的事情有着莫名其妙的愤怒,想要在那张伪善的脸上用力揍上几拳。指望着用这种发泄来遗忘【家】纠缠在自己身上的气味。
这甚至和种族、身份、地位没有一星半点的关系,只是单纯的对罗兰——对于那个孩子在清廉高洁的执政官的庇护下,不用和【家里】那种下水道一样的腐臭气息产生关系——感到发自心底的不痛快。
“很难看吧?把自己的问题推到不相干的人身上,然后辩解说:错的不是我,一切都是他的错。”
“是很难看。”顺着自我厌恶的言语,帕西法尔苦笑着:“但也不算丑陋。毕竟谁都会有羡慕的对象或事物,也有权利去羡慕他者身上那些自己所没有、欠缺的部分。”
“羡慕……吗?”
听了帕西法尔的话,特里斯坦浅浅的笑了,有如哭笑一般难看。
羡慕。
谁都有的权力和本能,简简单单的词汇和本能。作为大氏族家长的维特尔斯巴赫家长孙,被当成未来的族长议员乃至议长培养的他。却只能在有帕西法尔的黑暗里低声说出来。
从出生就被各种赞美、宠爱、奉承包围,4岁的智力测试成绩让幼稚园一度希望将他越级保送军校,加入儿童团不足两月就成为小组长,被团支部表扬为【拥有出色协调组织能力的积极分子】、【有希望发展成为骨干干部】——
如果不是有那位执政官开创下过于恐怖的先例标准,这孩子早就应该被称之为【神童】、【天才】了吧?
被大家看作非常幸福的孩子,特里斯坦不应该羡慕其他的孩子,更何况对方还是个人类。
只有帕西法尔才知道,他心里有多苦闷。
“爷爷今天晚上开了一瓶酒,放在地窖里40多年的红酒,听说比同等分量的金子还贵。他一直舍不得喝,就那么放在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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