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雄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千年龙王l
果然,远远的有两个穿着黑甲的武士吊在兄弟二人的身后跟着。兄弟俩对了一下眼神儿。心中都是暗笑。就您那身行头,那可以说在大汉都独一无二。你们还穿着出来盯梢。能被你们盯住的梢那得多蠢。
兄弟二人走进了一家酒馆,要了一间雅座便坐了下来。
“老板,有好酒好肉尽管上。不差你分毫的银钱。”阿金扯着嗓子吼道。那声音恨不得隔着半条街都让人听到,两名乡勇自然也能听得到。两名乡勇也不做声,默默的走进了酒楼。坐在一处角落里要了些酒菜,眼睛紧紧的盯着雅间的房门。
不一会儿,小二端着酒肉走进了雅间。里面又传出阿金粗声粗气的声音。“老板,有没有姑娘来给我们唱歌曲儿。这大雪的天,能喝着酒听着曲儿便是最惬意的事情。这个赏你,你去帮着俺们兄弟找两个来。”
那老板连声应诺,看起来是收了不少的好处。不i一会儿,店伙计请来的城里妓馆的姑娘来。丝竹乐器一应俱全,进了雅间便开始吹拉弹唱。
两名乡勇见状也放下心来,只是一心一意的盯着雅间的门便好。过了近半个时辰,二人忽然觉得有些不对。阿金与阿鱼一向是大嗓门,怎么这许久没有听见二人的声音。
两名乡勇对视了一眼走了进去,同时心里做好准备随时以走错房间的名义退出来。
雅间内没有了阿金与阿鱼兄弟的综艺,只有那些妓馆的姑娘在那里自顾自的吹拉弹唱。见两名乡勇进来。连忙停止下来,呆呆的看着二人。
“刚才这里的两个人呢?”
一名乡勇急切的问道。
“翻窗子走了,二位侍卫大哥我们可没有偷懒。既然收了你们的银钱。就是没有人我们也要演下去的。”
为首的一位姑娘壮着胆子说道。
“呃……你们什么意思?”乡勇不解的问道。
“那两位大爷说他们的东胡使团的,你们是他们的护卫。说是让我等在这唱曲儿。他们二人有事去去就来。若是我等偷懒,便让二位军爷将我等送官。二位军爷,我等可没有敢偷懒啊。”
为首的姑娘声音带着哭腔,使节大人可不是她们一届小小的妓女可以惹得起的。
两名乡勇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三个字。上当了。
幻天见到歌姬进入酒楼,便知道这哥俩打的上面主意。现在这哥俩绝对没有听曲儿的兴致,迅速的转入背面的街道,蹲在一处门房的墙根外面。等待着两兄弟的出现。
果然没有多久,兄弟二人便从窗子里蹦出来。四下扫视一圈,没有发现隐藏在门房下面的幻天。
兄弟二人好像不认识陈仓的道路,不断的向路人打听着一个地方。幻天远远的听见,陈仓大牢几个字,心下疑惑这哥俩没事去大牢干什么。难道老舜在里面坐牢?这也太离奇了一些吧。
阿金与阿鱼一路打听着还真找到了陈仓大牢,不过他们并没有进入大牢。而是在大牢外面不断的徘徊,好像在寻找什么人。
“二位大爷行行好,俺是个孤苦的老头子。儿子犯案进去了,没有办法只能在这里要饭。求求二位大爷。您就可怜可怜我老汉赏几个铜板让老汉吃顿饱饭吧。”
幻天见一个老乞丐哭哭啼啼的抱住了阿金的大腿,这老乞丐大概已经有年头没有洗脸。一头一脸的灰尘,鼻子下面的胡须上还挂着晶莹的鼻涕。身上的衣服已经烂成一条一条。露在外面的胳膊上抹了一层厚厚的泥巴。天气太冷泥巴上还结着冰霜。
这样的乞丐很常见,人饿急了什么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看起来这老乞丐也是冻饿得紧了,今天上街的人少。这好不容易逮到一个人,哪里有不抱紧大腿的说。
阿金厌烦的踢了一脚那老乞丐,可是那老乞丐抱得太紧。这一脚居然没有踢开,阿鱼有些生气上去便狠命的踹了那老乞丐一脚。
老乞丐翻到在地,哎呦哎呦的直叫唤。再也不敢来招惹这对没有敬老之心的兄弟。
兄弟二人又在附近游荡了几圈,好像没有等到人的样子。悻悻的走会了驿馆。
幻天看得一头雾水,奈何大白天的也不能跟去驿馆。只得回到了太守府向云啸禀报。
“马上派人去抓那个老乞丐。”
云啸听完幻天是述说立刻便站了起来急急的吼道。
陈仓太守为了营造陈仓繁荣的景象。已经将陈仓城内所有的乞丐逐出了城。城门口把得森严,公主没有离开之际不准一个乞丐入城。现在忽然冒出这么一个老乞丐。难道他是飞进来的?
幻天此时也顿悟,急吼吼的带着人去找。可是哪里还有那老乞丐的影子。幻天气得狠命的踹了身旁的大树一脚。树没怎么样,却将幻天的脚震得生疼。
丢人啊,一辈子打鸟。今天却让这么个老家雀啄了眼睛,一头一脸的灰土。那他娘的就是不让老子看清楚长相,胳膊上涂满了泥巴那就是让自己看不出来他皮肤细嫩。这个老舜实在是太狡猾了,自己跟他打了一个照面甚至连他是老是少是男是女都没有分清。这墨门第一剑客的名头是栽到家了。
幻天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太守府,看他的表情云啸便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结果。
“没抓到?”
幻天低着头不说话,牙齿咬得咯咯的响。手中的柳树枝无意识的四下抽打。
“没抓到不奇怪,若是抓到了那就说明我们找错了人。你就应该去查查那家酒楼还有那座妓馆。虽然这次错过了,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
“什么收获?”
幻天瞪大了眼睛问道。
“至少我们知道了这个老舜是一个狡猾的家伙,并且他会易容术。而且他绝对的年轻,不会是你说的老人家。”
云啸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判断。(未完待续)
汉雄 第五章 偷梁换柱
“你是怎么知道的?”
“首先按照你的说法,他将自己弄了一头一脸的土是为了不让你认出容貌。而你想想他为什么不让你认出容貌呢?原因很简单,他根本就不是一个老头子,他的声音是装出来的。胳膊上抹着泥巴,更是说明了这一点。
人的手不做假,干活的手和不做活的手根本就不同。常年干活的人手会起老茧,而不干活的人手上皮肤白皙而且十分柔软。他的手和胳膊上涂满了泥巴,这就说明他是个常年不干活的人。
你看见他的时候,这个乞丐是不是一直跪着?”
“嗯,一直跪着。后来被阿鱼踹倒便倒在了路边,没有站起来过。”
“这就对了,他是在刻意的隐瞒身高。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老舜有可能是一个女人。”
“女人?”虽然不得不承认云啸分析的有道理,不过云啸说出的话也太惊世骇俗了点。幻天怎么也不能相信,自己已经差到连公母都分不清。
“对这个人就是一个女人,她之所以用灰土遮盖容貌就是因为她是女人。而用泥巴糊住手臂更是欲盖弥彰,试想这么冷的天即便是再穷也得弄些东西将胳膊裹住。不然早就冻掉了,糊泥巴有什么用?难道是为了保温?
而那身一条条的乞丐服更是为了遮掩她的身段。幻天你遇上了一个很好的对手,而且还是一个女人。哈哈,墨门第一剑客居然被一个女人耍了,这要是传出去你可就不要混了。”
“你是墨门的矩子,我出丑你脸上难道有光?”
“呃……”笑了一半的云啸顿时被噎住。
“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晚上去探查一下驿馆那便。希望会有一些收获。女人?这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云啸摸着下巴上刚刚长出来的绒须嘟囔着。
憋着一口气的幻天在阿金与阿鱼的房舍上趴了半宿,冻得胡子上都结了冰碴。这才失望的回来,果然如云啸所料没有任何收获。
云啸无奈。只得让人加紧盯防阿式兄弟。同时还派人监视羽林的那八名哨长。
大雪让云啸在陈仓耽误了十天,这十天里云啸每天都像一只猎犬一样搜寻着老舜的气味。可是那个老舜好像人间蒸发一般。再没有给云啸任何机会。眼看不能再耽误下去,云啸只得命令队伍继续上路。
队伍很快出了汉境,地面上不再有驰道。不过冰雪覆盖的路面冻得很坚硬,道路还算是易行。
按照云啸在地图上的标记,自己先要沿着羌人的地盘边缘行进。然后直抵武威,最后到达东胡王廷所在地张掖。这是一条离匈奴人最远的路程,既然队伍的行程已经暴露。云啸不相信匈奴人不会在半路截杀自己,选择远一些的路让匈奴人多跑一段路也是好的。
斥候已经派出了几批。如果有大队的匈奴骑兵那绝对瞒不过他们的眼睛。相对的云啸反而不担心羌人,此时的羌人非常的原始。他们的手中甚至连青铜器都很少,只能轮着木头棒子作战。云啸不认为一群拿着木叉子的家伙会是云家马刀的对手。
出了汉境便再也没有城池供他们居住,队伍只能在下午放弃行军安营扎寨。否则寒冷的夜晚根本容不得人伸出手来干活。
草原的夜非常的寒冷,狂风夹杂着冻得坚硬的雪沫子打在帐篷上噼里啪啦的响。帐篷里的炭火明灭不定,帐篷底部的缝隙总是有风漏进来。
云家的乡勇根本不惧怕,他们从马背上取下羊皮睡袋。只要不是值哨,钻进去一觉可以睡到大天亮。早晨鼻尖还会带着汗水。
羽林侍卫们可就苦了,他们没有云家乡勇那样的装备。只能在寒冷的夜里互相抱着取暖睡眠,就这样还是有人不断的病倒。马车上的病号越来越多。已经逐渐成为队伍的负担。
“兄弟,不行啊。已经病倒了数十人,再这样下去不用走到武威咱们就被冻垮了。”
田蚡急吼吼的冲进了云啸的帐篷。
“是你的队伍冻垮了。不是我们的队伍冻垮了。”
云啸没好气的白了田蚡一眼,羽林侍卫号称大汉皇帝的亲军,第一精锐没想到就这么一个拉练级别的行军都搞不定。居然还病倒这么多人,也亏得田蚡好意思跟自己开口。
“也对啊,你的士卒都是南方人。为什么他们不会生病,难道南方人比北方人还抗冻?”
田蚡对于云啸的乡勇无一人病倒赶到不可理解。
“这事一时半会还说不清楚。不过我已经命人熬了姜汤,让你的人都灌下去,今天晚上发一夜的汗或许明天一早就会好。”
云啸对于越来越多的病号很头疼,云啸的乡勇在去年冬天的时候都经过特训。大冬天要洗冷水浴。虽然有很多人发热。但是最终还是都挺了过来,感冒这东西有时候就是这样。只要你有了抗体。即便是再冷也不会感冒。如果你没有抗体,那就等着遭罪吧。
身为正使的云啸还是要去表示一下对羽林侍卫的关心。带着铁卫在羽林的营中慰问。喝了热乎乎的姜汤。羽林们好像缓过来一些,不再是那副冻得木讷的表情。
如同后世的领导视察部队一样,云啸在羽林的营帐里东走西转。每到一处都亲切的询问着羽林们的身体状况。查着查着云啸便觉察出有些不对。匆匆结束了探查便回到了自己的营帐。
“你们发现没有,那个叫做奎旭的营中生病的士卒最多。整个营里居然有一半的士卒都生了病。”
“嗯,属下也发现了。而且这个奎旭今夜还要担任公主营帐的戍卫,听田国舅说是他主动请缨的。说是要显示一下羽林侍卫的勇气比咱们强。”
“按照防务的分区,羽林在西咱们的人在东。一般晚上不越界,而公主门口的戍卫一向由羽林负责。咱们也不好插手。”
苍虎指着布阵图对着云啸说道。
“事有反常必为妖,属下生病一半还有坚持值哨。难道就为了和咱们拼一口气?大冷的天脑子抽了才会喜欢晚上在外面冻一宿,难道这个奎旭就不怕成了光杆司令?
今天晚上大伙都警醒着点,说不定他们就选择在今天动手。今天值夜的弟兄们都尽量靠近上风口,据说他们有一种什么秘药。不要着了他们的道。”
“侯爷,若是发现来人是否可以狙杀。”
“呃……”云啸踌躇起来,若是自己下了狙杀的命令。那这帮杀才便不会手软。不过若是杀错了怎么办,这个时候激起羽林的仇视绝对不是一个好事情。
“一会儿我去见公主,将公主秘密的接出来,住进咱们的营地里。凡私自进入公主营帐之人皆可杀。”
云啸想了一想,脑子里转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大半夜一个大男人私闯公主的营帐,本身就是死罪杀了那是履行侍卫的职责,谁也说不出半句屁话。
“如此甚好,这样弟兄们就不用束手束脚了。”
苍虎摩拳擦掌的说道。
云啸来到了这位“南宫公主”的帐篷之中,这还是一路上云啸第一次拜见这位“公主殿下”。既然真公主都睡过了,这假公主也自然不放在云啸的眼中。
“臣临潼侯云啸,觐见公主殿下。”
云啸唱名之后便挑起帐帘钻了进去。
“南宫公主”的大帐有些简陋,这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假的。不过因为是她的陪嫁,以后的生死操在这位公主手中。是以对待这位“南宫公主”还算恭敬。
“临潼侯这么晚了找本宫有什么事情。”
这位“南宫”在云啸面前摆不起丝毫的架子,对着云啸说话也颇为的客气。
“今夜恐怕有危险,还请公主殿下移驾。”
云啸走到南宫公主的身前,轻声说道。这是为了防止外面的羽林听见,若是这事提前被奎旭知晓可就前功尽弃。
“有人要针对本宫?”这丫头倒也聪明,一见云啸的神色猜到事情不妙。
“还请公主殿下移驾,只有这样本侯才能确保公主殿下的安全。”
“一切听从临潼侯吩咐就是。”
云啸一挥手,身后的一名铁卫便将一定铁盔戴在了南宫公主的头上。接着一件连帽的斗篷便披在了“南宫”的身上。云啸递过了一副风镜“戴上。”
南宫听话的戴上了风镜,加上铁盔的掩护。身上在披了白色的披风,除了身材有些矮小之外,根本看不出来是一个女人。
“近日天气寒冷,臣特来向公主殿下问安。”
云啸对着“南宫”大声的说道。
“谢临潼侯,侯爷不必多礼。夜深了,侯爷连日劳顿还请早些回去休息。”
“南宫”见云啸向她眨眼睛顿时理会,也学着云啸的样子高声的说道。云啸挑了一下大拇指,暗赞这姑娘聪明。
“谢公主殿下关心。”云啸说了一声之后,便带着铁卫出去。“南宫”便跟在铁卫的队伍中混了出去。(未完待续)
汉雄 第六章 吹箭
厚厚的云层遮盖了月亮的光华,让草原的夜色格外的浓。营地里点着星星的篝火,草原上没有树木有限的柴碳都得用来烧火做饭。而烧荒草肯定不是好办法,那东西太不劲烧。一大捧干草甚至烧不开一壶水。
草原上的牧民都烧牛粪,问题是这里哪来的牛。云啸尝试过让人烧马粪,最后以失败告终。
几条黑影游鱼一样的从东胡人营地中钻了出来,在如墨的夜色里慢慢的靠近南宫公主的营地。
黑夜中只有呼呼的风声,尽管在这样的夜色里值哨是一件辛苦的事情。羽林侍卫仍然坚守着自己的岗位,不过他们的袍子很明显没有云家乡勇的毡布披风保暖。
云啸创造性的使用了扣子,白天只要将毡布卸掉。便又是一件轻薄的披风,晚上只要扣上扣子便成为了最为挡风的东西。在草原上使用是最为实用。
几条游鱼慢慢的靠近了公主的营帐,黑暗中也不知道他们使用了什么样的兵刃。一路上的羽林全都一声不响的摔倒,没有一个人发出声响。
还是眼力好得不得了的苍鹰首先发现了摸过来的人,轻轻的捅了一下苍虎。用下巴示意来人的方向,苍虎凝目望去。只见几条人影已经摸到了公主营帐的外面。
守卫在帐门外的两名羽林忽然浑身瘫软的倒在了地上,苍鹰摘下弓箭却被苍虎一下按住了手。示意再等等,看看这帮家伙究竟用的是什么秘密武器。
黑衣人拿出了一个管一样的物体,隔着帘子伸了进去。看样子好像是在吹火一般。
当一名黑衣人撩开帐篷的帘幕想进去的时候,一支弩箭准确的穿透了他的胸口。大风到底造成了影响,即便是劲力十足的铁胎弩也不例外。苍鹰这一下本来是想射黑衣人的头,结果偏偏射中了黑衣人的胸口。
那黑衣人倒也有种。被弩箭射穿了胸膛居然只是闷哼一声。他的同伴就没有这么好运,劲力十足的铁胎弩弦“嗖嗖”的响。几乎顷刻间,每一个黑衣人的身上都挨了六七箭。
不是所有的人都这么有种。惨叫声打破了草原上的宁静。片刻间,附近的云啸乡勇便扑了过来。事先堆好的干草被点燃。公主的大帐前一时亮如白昼。整个大营都动了起来,不过动的各有不同而已。
云家的乡勇在黑夜中爬起来,也不穿盔甲全部立刻裹上毡布披风。以队为单位或手持骑枪,或手持铁胎弩依托帐篷列队。通常两队人防御,i一队人着甲。这是经过长期训练的结果,可以保证在混乱中最大程度的保持战力。
而羽林侍卫就显得十分慌乱,他们甚至点燃了火把照明。黑夜中,他们的身影在火光的映衬下是最好的靶子。如果偷袭的是匈奴人或者云家的人。那此时第一轮箭雨恐怕已经落到了他们的头上。
东胡人的营地比羽林更加的混乱,甚至已经有不少人骑上马背,向着夜色中的草原跑了下去。这是游牧民族对待偷袭的惯常做法,只要遇到暗夜突袭,立刻作鸟兽散。什么也没有命金贵,为了保存生命他们宁愿放弃一切。
不过这些人总是会在事先安排下汇合的地点,千百年来草原人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方式应对突袭。
云啸看着羽林侍卫们的混乱开始摇头,这便是缺乏训练的标志。这些羽林都是上过战场的,有一定的战场经验。可是缺乏系统有效的训练还是成为了他们的短板。黑夜中云家的军阵几乎无懈可击,而在云啸看来羽林们就好像待宰的羔羊。云家人若是偷袭他们。有八成把握轻松将他们拿下。而自身的损失微乎其微。
乡勇们钻进帐篷,一股似香非香的奇怪味道闻起来让人作呕。先前最先进去的两名乡勇直欲呕吐,而且头晕目眩连手中的马刀都快拿捏不住。身后的同伴见他俩的样子。赶忙将他们拉出来,再也没人敢进去。
“将帐帘拉开让风灌进去。”云啸在大批侍卫的簇拥下来到了帐篷的跟前。
帐篷的帘子被迅速的拉开,凛冽的寒风呼呼的灌了进去。吹散了漂浮在帐篷里面的怪味道。两名乡勇与两名侍女被抬了出来,他们都咬着牙闭着眼睛,好像已经睡着了一般。只是怎么弄也弄不醒。
苍鹰这夯货居然拿着雪往他们的脸上擦,别说还真见效。擦了几下,那两名乡勇就醒了过来。只是还没有说话便开始呕吐,连苦胆水都吐了出来。
而两名身体娇弱的侍女还是昏迷不醒。
“将她们两个交给公主调理,这两名兄弟拉回咱们的营里让他们好好的睡一觉。”
云啸看两个人的症状。有听了第一批进去乡勇的回报。便知道,所谓的秘药一定是一些蒙汗药一类的东西。只不过古人无意中配制出来的麻醉剂。很明显,那位所谓的巫师还没掌握好这玩意的用量。这东西吸入过多可能会死人的。不过即便是南宫公主遇刺。云啸仍然逃脱不了看护不力的罪名。
云啸正在仔细的检查地上的尸体,田蚡带着大队的亲卫也赶了过来。
“老弟,怎么样了公主殿下如何?”田蚡急切的问道。刚刚睡下,便被惨叫声惊醒。乱了好一会儿,才知道是公主的营地出了事情。急得这家伙披上衣服便跑了过来。
“这就是刺客。”云啸踢了一下脚下被射成豪猪一样的尸体。
“我不管刺客,公主怎么样了?”田蚡看都没有看地上的尸体一眼,他的脑子里都是公主的安危。虽然是一位假公主,但是这也关系到自己这趟的功劳。混了这么长的时间,就差一件拿得出手的功绩。皇帝姐夫已经答应,只要这次立下大功便将自己封侯。
眼看路程已经走了一半,居然出了这样的事情。到手的鸭子就快飞掉,这怎能让田蚡不急。
“公主没事,安顿在我的营里。不过这里十分的蹊跷,你看这些羽林的分布。明哨暗哨都齐备,黑暗之中有些明哨都难以发现,更别说是那些埋伏起来的暗哨,可是为何还会被人一网打尽。难道田兄就不觉得奇怪么?”
云啸指着地上羽林侍卫尸体的分布,田蚡跟着云啸一路查看。也是越看越心惊,眼神有些惊异的看着云啸。
“你是说,咱们的队伍中出了奸细。将情报给了刺客,这不可能羽林卫的布防只有哨长一级临机布置。连我都不知道详情,怎会泄露出去?”
“呵呵,若是那哨长泄露出去的又当如何?”
云啸正在翻检着一名羽林的尸体,寒风已经将尸体冻得发硬。云啸在尸体的后背上找出了一个很小的箭头,好像扎的也不是很深。轻轻的一拔便拔了出来。
“不可能,羽林侍卫都是绝对忠于皇家的。更不要说哨长,羽林卫一百余名哨长可都是陛下亲自简拔的,怎会出现叛徒。”
田蚡一脸的不可置信。
“是或不是很简单,你去找一下这个哨长。好像是叫做奎旭的家伙,看看他还在不在就知道了。”
云啸拿着那枚前端呈针状的短箭仔细的观察,乖乖不得了居然将吹管这玩意都用上了。据自己所知,吹管这东西应该是丛林里的部落用的玩意。在广袤的草原上根本没有用武之地,怎么匈奴人会有这玩意。难道南疆也有人参与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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