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的冤家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那朵蝶恋花
我在我的背包里里准备了各种的工具,便信手抄起,背着背包,就按老爷子约定的地点走去。
我来到了执行的地点,一个门派的子弟蹑手蹑脚地疾步上前,“跟我来,”随后他恭恭敬敬的说:“猫小姐,尽快要快,时间不够了。”
我头非常晕,跌跌撞撞的跟他来到仓库的背后,那里堆放着6个准备要送往山上的木箱子,绝大多数几个都已经装好礼品,并贴上了各种标签。我看了一下其中有土特产,还有一些红烧猪,其中有一个测试为帆布面的软箱,里面堆放了几瓶高粱烧酒,估计这些红烧酒都是要送给山上那位曹帮主。
“小老大就要来了,赶快,我们时间可能有点来不及了,委屈你了吗?小姐。”
“没有关系,快点吧。”
我暂时还是感到一阵头晕,我看了一下那货箱,我心里想的:我现在不能进去,我头太晕了,我进去我会死掉的。
门派子弟很奇怪的看着我的脸色,她很担忧我现在的这种状况:“好像你的状态非常不好,脸色苍白,头冒虚汗,你确定能不能坚持进去?因为整个路程可能需要延迟到5个小时。我担心你到时会受不了,需不需要我马上之后的王老爷子一声?”
我摇摇头说:“现在不用,给我去拿一颗药过来,治疗感冒的药。”
门派子弟迅速去拿一颗药,就拿了一杯水给我,我咬紧牙关迅速的把水喝下去了,但愿这个药能对我有所帮助。
我在想现在来还来得及后退,停止这荒谬的一切。真不知道老爷子脑袋里是怎么想的,那他觉得这是种游戏吗?这个是会使人死人的节奏,我内心在徘徊,在纠结着。我这时候听到,那锦儿出发的汽车声音。
我虚弱的嘀咕了一声,那是自己对自己打气:“我没事,一定会没事的,一切很快就会过去,再过一个小时我们将启程到山上。”
说走的时候我居然晕了一下,好像中了头晕的感觉,来势越来越凶猛,我赶紧去用冷水洗脸,不停的用手拍打着自己的脸。想让自己更清醒一些,旁边的兄弟看到非常的担忧,他马上说:“猫小姐,我觉得这个事情有必要跟王老爷子汇报一下,一会一会儿把箱子封起来,算有空外露,但是会加剧这种窒息感,会让你晕倒在箱子里面,如果那时候,你不是及时打开绳子的话,你很可能会被大家所遗忘,也有可能久久的停在箱子里面,这个情况是最可怕的。”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轮胎兄弟,看了我一会儿,然后给我递上一把双刃刀,一把长长的粗绳子,一个手电筒和一瓶白开水,还有个盒子,盒子里面估计装的就是一把枪,同时里面再放两颗阿司匹林药。
门派兄弟金靖恭敬的说“猫小姐,把这些带上,到时候感觉四周很暗,你必须要用刀来割开自己的绳子,逃出来。如果实在不喜欢就再吃一颗药,那是药有安眠的作用,不到关键时刻不要吃。上床之后如果实在不喜欢,没上山之前挺及时的,解开绳子或许小老大到那边有办法,一定要保证自己安全,这是王老爷子,你一定交代到我们了。这是我们万万没想到,你会生病在这个时候。”
“里面有把枪是关键时候用,如果遇到情况才能用,如果没有遇到的话呢,最好把枪及时处理掉,我告诉你卸枪的方法,必须把他头像全部卸了,从不同地方丢出去。最好能把这些零件丢到湖里,山脚下,一定不要对方能发现,老爷子还交代我到了那边之后,随机应变。关键时刻把王老爷子抬出来,他们不看在僧面也看在佛面上。”
然后门派兄弟一步一步的教我如何拆卸枪支,紧张之下我怎么也学不会,我有些恼怒,我从我从包里面拿出一把菜刀:“实在不行我把他剁了。”
“猫小姐,那是钢铁做的……”我听到他哑然的声音。
时间已经剩下不多,必须马上走。因为我们这箱货物是跟着那锦堂跟在后面而来。
我再次深深吸了一口气,跨进了货箱坐着,一阵目眩的感觉随之涌现而上,我真的很想吐,胸腔沉闷的无语言表。但是随即一分钟之后,一块大帆布把开口封住了,我听到他把帆布的四周的绳子拉扣子。
但是我处于一片漆黑之中,从光明走入了地狱,我的心一点点的沉淀下来。我想尖叫,大声的尖叫,紧紧用手捂住了耳朵,我的头低垂着,一种窒息的浪潮,已经把我整个人给淹没起来。
我觉得自己呼吸越来越少,就像困在牢笼的困兽,我忽然想起,我曾经杀过的人,他们的幽灵似乎就在我身边,不停的荡漾在狭窄的空间里面,和我共处一一个箱子里。他们都有脸,摸着我的脸,狰狞的看着我,呼吸越来越沉重。
“听到吗?猫小姐!你在听吗?你现在情况还好吧?”哦,我听到有人在不停的敲打着箱子。哦,我原来在里面。我打起精神跟他们说:“有什么事……”我紧紧的靠在纸箱旁边。
透过帆布,我依稀听到他的声音:“猫小姐,啊,从现在开始不要说话,不要动,不要吸烟。请你一定记住了,吸烟容易发生火灾,到时候你逃难逃不及。”
这个人怎么这么啰啰嗦嗦的,我真想叫他滚,我实在想说话,但是我实在没有力气了,气若游丝只剩下一句淡淡的话:“我……我不抽烟。”
“猫小姐,祝你们安安全全平平安安的到达,我们现在要把箱子端到车子上去。”
我无力的靠在箱子口上,心里暗暗的骂道:“王老爷子去哪里找个蠢货?怎么这么啰嗦,简直把我当傻瓜一样看待……我难道不是个傻瓜吗?天知道我怎么会突然答应他去完成这个事情……我要死了……”
河运码头,离我们住的地方比较远,我按约定进了小木箱,帮我打包关闭的是门派的另外两个兄弟,显然他们已经收到王老爷子的安排。他们两个麻利的把我的箱子用帆布盖好,我感觉他们抬起我把放在车子后备箱,然后我感觉到他们车子开动的声音。他们把车子开得飞快,左拐右绕再拐就上了马路上,我感觉通向码头的路至少有五条马路,越往到里面越是坑坑洼洼的。
我在里面暗想:我希望他们能开慢一点,他们开这么快的话,我就破口骂人了,我的脑袋真晕了,我觉得自己真的不行了。这种感觉就像在大海里面一样窒息的感觉,每种灵魂扑面而来。
我想到了我在孤儿院的生活,院长嬷嬷揪着我的头发,恶狠狠的说:“你天生一个狐狸魅的样子,想等谁来找你。”吃完她木然的挥了我一掌,他力气太大了,我太实在太弱小了,她一掌居然把我撞到墙上;鼠一一脸哭丧的脸,他猛然扯住院长嬷嬷的手,哭哭啼啼的说:“不要打猫大,他以后要为我报仇,我死不瞑目。”
我从墙上滑下来那一刹那,我看到了鼠一那脏兮兮的脸,他用手衣袖擦着鼻涕,笑意盎然望着我,突然这时候,鬼哥把鼠一抱了起来,严厉的喝道:“不准你打搅猫大。”
在黑暗狭窄的空间里,我伸手想要伸出手去抓住他们,他们像一股浓烟消失在我的眼前。遥远中我又看到一把枪,正着黑森森的对着那锦堂,那锦堂正在河边洗手,我拼命的叫喊,快跑快跑,他要杀了你。我哑着嗓子,一口都喊不出来,就在我觉得快要哭泣的时候。
刘询他被我一枪打爆脑袋,正阴森森的看着我,”谢谢,”他哭得像个小孩,“不是我要杀了老爷子,不是我敢做这样的事情,是有人逼着我这样做的呀,不要开枪打我,不要开枪杀我,我还要活……”
他凄厉而幽怨的心,在我耳边不停的徘徊着,声音像潮水一般,纷纷涌来。
“不!”我突然尖叫起来,猛然翻醒,刚才我做了一个噩梦,在箱子里,我昏厥了几十秒。
大概是十几分钟后,汽车猛然的停了下来。
甜蜜的冤家 第218章狠狠的扇了自己两个耳光
“我们走了,”这个啰嗦的门派兄弟还不忘唠唠叨叨。:“我在货厢壁上捅了几个眼,这样你就可以呼吸了,别忘了呼吸,一定要记住,如果有什么任何问题,宁愿大声的喊叫,也不要让自己消失在呼吸之中。”说完他谨慎的就走了,我仿佛听到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一个人独自待在黑暗之中。
货箱里面是非常狭窄的。瓶瓶罐罐的酒瓶占据了大部分空间。是,我觉得自己仿佛蹲在被高温蒸着的油锅里面。我的皮肤越来越发烫,呼吸也越来越感到困难。
我觉得我可能得到某种不可治疗的疾病,我轻轻扇了一巴掌让自己得到一种清醒。如果我真的生病了,等以后再说吧。
我突然模糊的想起老爷子早上跟我说的话:“你什么也不用担心我,当他们在船上歇会的时候,你所在的货箱就会跟着附近的一个船到达山上。那锦堂也在船上。你到达那里之后,你立刻把绳子割掉可以从里面出来,一旦你探听到情况的时候,离开山上越快越好。一旦他们知道你出去的时候,或者他们知道想起联系了的时候,山上人一定会把整个山寨锁得严严实实的。一切都会顺顺当当的,不会出错的,当然,为了以防万一,我给了一张山寨的地图,我想你应该会开始了的技巧吧,有些房子是空的,你可以躲藏在里面……”
我努力的甩甩脑袋,我想提前恢复我想到听到的一切,但有些细节好像我似乎被我头昏脑胀给冲淡了,只记得什么地图,什么货物?以及要需要做什么东西,好像还说是房子是空的?好像必须要自己开锁?
开锁?!天哪,我已经搞忘了,我一定是疯了。我根本不会这种伎俩,这对我来说是不可能的,我又说我又不是真正的江湖大骗子,我怎么可能知道他骗人的法术。这也太抬举我猫九九了吧。
我一定是迷糊了过去了!
当箱子被几个人抬起来的时候,我猛然醒了过来,因为我感觉到自己被抬的那种晃动的感觉。藿香落在一个硬邦邦的场地方。我只听见有人在喊:“放到车尾箱里去里去里面去,大家轻手轻脚,小心破坏了商品,损坏一个东西我们将会受到王老爷子惩罚。好好好,慢慢放!”
“再轻点再轻点,平衡点。”
“这个箱子放在最外面,这箱子一定要注意,里面是易碎的酒瓶子,不能用别的东西压着它!”
“好好好,马上放好。”
终于外面的声音一片寂静,因为他们已经把碰一声,把车门给关起,我听到了马达启动的声音,过一会儿,这辆车子开始动了。
我们开始向码头小船驾驶而去。
计划已经启动了。这是计划的第二步,衔接必须分秒不差。装着我的货箱必须在那锦堂上船之后的几分钟之内到达,必须保证那锦堂没看出一丝质疑。可能是时间到了,马上就上船!所以驾驶着我的车子的卡车司机接到指示:最好必须保持每小时30公里的时速匀速前进。
车子正在缓缓的开着,我感觉到车子走走停停的,不知道是否已经打到了闹市区,那是去人多不可能一帆风顺的走下去。经验老道的门派子弟司机,他得到了老爷子的首肯,所以他必须非常真诚的把这个事情完成,也许她非常的开心极度兴奋。我敢肯定,王老爷子也对他作出了某种承诺。我在想:这个老头子不知道有多少钱,总爱喜欢用钱来撒开,能有多少个真君子在钱面前视若无睹。
有两种人绝对是在金钱面前视若无睹,第一种是有比他更有钱的人,而且也不缺钱人,第二种人就是死人。
这两种人我们都不是,于是我们真实的妥协或者贩卖了自己的忠诚。
我的头越来越晕了,意识越来越模糊。我明明我感觉到车子在通向码头的小船的卸货转弯处,那里会有很多工人在卸货,在经过这货的入口处,那边一定有一道铁网丝,通过铁网丝就是会把我这个物品放到船上。
我听到外面已经是吵杂的声音,也许我已经进入了仓库区,可以料想那里一定放一大堆的货物,我这个货物将会在其中,然后做了登记之后,会拉进到船舱里面去。
正在这时,我听到了一声大声的彭的声音,车子胡乱的颠簸起来,突然一个急刹把我冲倒了箱子里头,我现在感觉到资金可能把方向盘也给挣脱了,迷迷糊糊之间我就听到一个人的声音,那声音是多么的熟悉。
“什么事?”那是那锦堂的声音,他的声音充满了原理和威严。
我听到一丝的温暖,原来他就在离我身边很近的地方,顿时间我又有了一丝勇气,我在为自己暗暗的鼓励:不要怕,他就在前面。
但是用鼓励念头便不能有用太久,我好想好想叫上他,无边无际的恐惧感让我扼杀而死,不行,不行了。我拼命摇头。拼命的用手,压住自己的脑门,我想叫,我一定要叫出来。我用牙齿咬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手掌。慌乱间我找出水来,胡乱把剩下的药给吃了。
一点点的沉沦,无边无际的黑暗,像一只无形的恶魔在掐住我的脖子。
“小老大是老爷子送给和运漕帮曹帮主的货运的礼品,现在有他们就送过来了,谁知道他们开了车慌里慌张,差点把货给耽误了。”
我听着迷迷糊糊。
“阿牛,你们这急急忙忙的慌,做什么,赶快赶快把货放到船上去。”我哪一个门派子发出吆喝,“小心把这里面的箱子都撞烂了,不知道这些东西都是极其重要的吗?怎么这么毛手毛脚的。”
他们在说些什么呢?为什么我听不懂?我的身体似乎不再是我的,软弱无力的瘫乱在箱子里,我一定会死去,下一秒我将死去,我现在甚至连存活的勇气都没有。
我这辈子从来没有感到过如此的沮丧和不安,我怀念外面自由自在的生活,怀念着新鲜的空气。只要那锦儿在我身边,就是出了天大事情我也不怕。这个黑暗的狭窄的空间,是为那些恶人所设计的,哦,我准备做过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我和汪铭九一样从来没有杀错忠良,从这坑蒙拐骗,不过是小打小闹的儿科,但我所作所为不是为了养活小马六这帮王八蛋吗?
药物催眠已经在我脑海中生效,我已经打算铁了心,我必须马上去揭开这个箱子的帆布,我历经了这么多的辛酸苦难,这城市日子我算是熬够了。不能不离开这里,就算我回到孤儿院我也要走了。
另外一种声音在跟我打架:眼睛会自主的浮现出那锦堂样子,就会浮现出王老爷子的样子,从6个黄金闪光小黄鱼摆在我的面前,王老爷子露出邪恶的笑容,而且也是满面愁容:“下了班之后,一定要协调配合那锦堂做戏,一定要去另外一个地方打探到真实情况,山寨的最高层楼的一个地方上,帮我拿到一个东西,这个东西非常重要……对锦儿也非常重要。”这个请求我是答应了,或者说这个要求还是合同协议我是真实的。小马六他们孤苦伶仃,二狗子治病还需要钱,将来他们这几个一定还要成家立业,这些都是一笔需要庞大的开支,如果没有这6条黄金的话,我们就会受制于人与人在屋檐之下,不管未来何去何从?不管付出多大代价我都愿意承担,所以的结果,我还是必须留下来坚持5个小时。
我突然有一种非常疲倦的感觉,药物进一步的麻痹着我的神经。
我开始又胡思乱想,天马行空,只有靠自己,就算上天慈悲,是给人的本性给别人是这种无语,唯有忍受心情的环境,所以我胆子就壮了起来,我碰见在这狭隘的昏暗中,我真的控制自己呱呱乱叫。因为那锦堂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我强迫自己,用手狠狠的扇自己耳光,尽量能保持清明,我不能让自己时时刻刻都感觉我可能是死于的危险。本来就已经开始平平静静生活,绝对不可能一下子就天翻地覆变了个样。
我把眼睛闭上,假装自己就睡在床上一样,在这样自欺欺人的状态中。我居然少了几分恐惧心理,还有个原因是因为我觉得反正我现在简直就是像在做梦,最可怕的情景,只应该是个梦境。
真像是一场梦,一场荒诞的梦。况且那么闷,那么热。现在外面一定是到了中午,我暗暗的猜想外面阳光一定会很灿烂。
我提着一颗怦怦乱跳的心,把我的耳朵贴在纸箱了,竖起耳朵听附近的的响声,好像是搬运货运的声音,我这是试图辨别它从哪个方向传来。他们已经开始把我来到了船上。
现在,此时此刻。我又听了一次,可是血液外两侧的太阳穴突突的直跳,几乎淹没了所有在外面的声音。
去哪?此时此刻我要是跟那锦儿在一起,或者是跟小马六们在一起,那该有多好啊,不行!我拼命的呼吸。不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必须要打开箱子,我要呼吸新鲜空气。
这时候我听到外面传来了瓷器声音,我知道那是下面人给那锦堂准备的茶水。他们把东西都准备齐了之后,好像只留下了一个船夫,一个个的离开了船。我听到下面人用声音恭恭敬说:“小老大,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送给和运漕帮的东西都已经安排归位,还有什么吩咐吗?”
“回去跟王老爷子说,一切都平安,让他老人家放心,都回去吧。”
“是!小老大。”
船开始缓缓的走动,终于到了第三个环节,我就像不相信自己能走到这一步,对的,那锦堂就在我的身边不远。这勇气给了我莫大的信心。我们这一路风风雨雨的勇闯了过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敢跟上天斗,只要自己不胆怯,不退缩,不妥协。对的,就是这种感觉。
但是我心情越来越沉重,好像怎么样,我已经渐渐控制着我的大脑意识啊,我咬紧牙关,这次狠狠的扇了自己两个耳光,我被自己伤得有些头昏眼花,我在黑暗中摸索着水。咕嘟咕嘟的仰头把它喝完。是的,我还活着!
我猫九九绝不可能在黑暗中死去!
甜蜜的冤家 第219章时而发出梦呓
船已经开始正常的缓缓的向目的地划去。
我静静地龟缩在箱子里。船上的货物已经纵横交错的缠上一道又一道的绳子。每个箱子里面都写着小子条子,涂了一些红色的漆料。这些都是给对方送上去的上等好东西,虽然在包装上是格外的留心,我的位置就在船的最前沿,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船正缓缓的驶向我未知的地点,会到哪儿去了?我知道到那里去之后,也许我就能呼吸到新鲜空气,我暗暗的祈祷尽快的,赶快到的,最好是我能睡上一觉就好了。
外面是一片寂静,船好像开得非常的平稳,突然间我感到了一阵摇晃,听到外面噼里啪啦的雨水声,不时有一些雷鸣闪电。
是不是在行驶过程中遇到了风暴?不可能这么倒霉吧,上次在大海上没差点把我淹死,对大海的无边无际的恐惧又淹没着我。
恍恍惚惚间,我感到船要下沉了,难道真像在大海一样吗?我的天我以后再也不能碰水了,不用算命先生说,我就知道我天生可能是克水,命里缺水,才会每次遇到水就会有大沉沦。
我双臂一伸,撞到了什么地方?我认真定眼一看,还是木箱里面的手电筒,手电筒也被撞的摇来晃去。对,我要用手电筒,我伸手费力去拿过手电筒并且把它打开。微微灯光要看看四周。
我想站起身来,却一头撞在一条桌腿上。等我稍微清醒了以后,我才想起自己在什么地方。
汗水从我的脸上,头上滴了下来。我头昏脑胀,身子上下着火,我失去了自己有多久了?我说就5个小时路程?我已经到了岸上了吗?
大汗淋漓,我的衣服被汗水打得全身湿透,不?我想,应该一切都非常顺利,我一定是在做噩梦,一定还是在我的房间里,躺在床上。我刚才已经睡着了,为什么吴妈没有把我叫起来吃饭?
我感到呼吸十分困难,拼命的想挣扎起来呼唤,知道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可是我又瘫了下来,整个身体像铅块一样,沉甸甸的往下坠。
我拼命的站起来,船在水里摇德得实在太厉害,我一个踉跄站不稳,被自己拌倒着,我整天在木箱里的壁上。我躺在那里,恍恍惚惚,拼命的想集中自己的思想。
“到哪里了?我什么时候才能呼吸?我还有多少时间?”我在地狱般的噩梦和痛苦的现实中徘徊着,6根小黄鱼,我一定要把它弄到手,可是不行了,我现在不需要呼吸。
我在黑暗中默默搜搜的拿出来菜刀……我必须要剪断绳子,我才能把自己从箱子里钻出来。
我从书包里面抽出菜刀,然后又拔出,却是那么的费劲。我现在必须需要呼吸空气,我顺着帆布的边缘摸了一圈,终于找到一根从外面捆着的绳子。我把它用力的切断,为什么仿佛永远切割不断似的,一种恐惧感在我心里面有油然而生,难道是王老爷子骗了我?难道他是想在这里进行对我谋杀?天哪,我不能这样死去。
我使劲的抓起刀使力的刀砍箱上的绳子。“只要砍上一刀就行了。”门派兄弟信誓旦旦的曾经对我说,也就是说这绳子系的不牢。
我简直连抓刀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暗想,决不能失败。我又浑身发抖起来,抖得倒也落到地上。这次看来真的不行了,我最近会缺氧的而死。
我咬着牙,一刀,一刀,再一刀,我虚弱无力拿着菜刀砍着,我真的像在锯着一根钢铁,而不是一般的绳索。
终于掀开新开的缝隙略越大了一些,我现在用鼻子贴在那一点点的缝隙上,像濒临死去的小鱼,拼命张开口大口,那意思是从外面透过的光量,对我而言这是生存的勇气。
大约过了十分钟,我拼命的,一刀一刀的努力着。终于开口可以钻出去,外面真的很冷,我在里面大汗淋漓,一出来的时候,适应不了外面的环境的温度,河风一吹来,我浑身发抖,简直是要冻死人了,我在船仓库里,不断的接受船的摇来晃去,使我越来越感到恶心。
我必须要爬出去,我一定会继续坚持着。我强迫自己,集中所有的注意力。我到底来这里是干什么的??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对了……对了……把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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