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的冤家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那朵蝶恋花
他淡淡的一笑:“是吗?怎么要收多少钱??如果说我要看一辈子的话该值多少钱?多少钱我都要了。”
他接着继续说:“你这个鬼丫头。不用急着回去,晚些时候我再带你去玩别的地方。”
我听到自己心暖暖得像花开了一样,下了船后紧紧跟着他,跟着他的去别的地方去耍。
我们来到了一个顾家村。顾家真的是很少的一个小山村子,从南边到村头他们都四处种着荷花,也不过就是20分钟路上一片稻田,这是漠漠水田,白嘤嘤嘤下次转黄璀璨的景色。
我刚才很慢不识愁的两边没有人,冲着白路喊:”白鹭飞过来呀。我绝对不会把你当烤鸭吃了。”
那锦堂使劲绷着脸,还是忍不住眉眼弯起。
过了一座小石桥,这是一片大池塘,一片片接天莲叶。我看得目不转睛,那锦儿也看着我,动如脱兔的样子也目不转睛的。
过了一会儿,莲花深处来了一只小船,一个和我大小差不多的蓝色采莲姑娘,看到岸上我们两个人都看的出神,她不禁格格的笑道,伸手摘下一朵荷花,并两个红灯给我拿去玩,然后她坐着小船又滑到了藕花深处。
我捧起荷花,早已开心的不知所措,问那锦堂:“好看吗?”
那锦堂答非所问的盯着我的道:“当然好看。”
我抬起眸,看着那绵堂眸里满是溺爱东西,心里突突直跳,用手勾勒着他胸堂说:“我说的是花。”
那锦堂跳着眉说:“我说的也是话,你以为是什么呢?你说你以为是以为是什么?”他一副不恭的样子,我气得很呀。
“你……”我把嘴巴嘟起来,“无聊,”话音毕后,我又逗着荷花,又追完小蝴蝶。那绵堂一撩开衣衫坐在池塘边的一块青石上,他看着我一会儿就在玩荷花,一会儿又把弄小蝴蝶玩的不亦乐乎,他看得也倒是津津有味。
这时候天上电光闪闪,好像要打雷下暴雨了,那锦堂站了起来,他拉着我的手四处旋转:“回去吧,不早了。”
“听他们说这里晚上还有很多萤火虫呢。”我咬着唇有些不舍,努力的劝说他道。
“猫猫,你这个小鬼头,贪心的太过分了。”那绵堂不由分说,拽着我就往回走。
我一边走一边喋喋不休:“萤火虫真的很好看,一闪一闪的,我从小在孤儿院的时候就特别喜欢抓萤火虫,那时候是我最快乐的时光,你们城里的萤火虫跟我们乡下是否长得一样嘛?我也想再抓一下嘛。”
“乖,听话,现在时局不稳,我们必须要尽快回去。”那绵堂丝毫没有妥协,自一系列的事情发生以后,他更是慎重,他曾对我说过:“如果你再受伤一下,我会受不了的。我不允许你再受伤了。”
他只是把我紧紧地搂在怀里,情到深处几乎勒得我喘不上气来,那绵堂的语气沉而坚定:“猫猫,我会好好待你。”
那句话,我一直记着,记了一辈子。
甜蜜的冤家 第211章等会还有更精彩的
我们继续在这个小镇上游玩,这些天是我记忆中最愉快的日子之一。
那锦堂真的是个热情洋溢的向导,他对历史、考古、建筑、民俗方面谈起来都滔滔不绝。在这方面他完全像是个谦谦君子,根本不像大家我认识那个闻风丧胆的小老大,他更像是一个浪漫的诗人,或者说他是有一个情怀,深沉的诗人,我在暗笑,有谁见过一个浪漫的诗人,手里还端着枪,时时刻刻在带狗的猎人吗?
那锦堂说:“如果你不太累的话,我知道有个吃饭的好地方。那个地方包你满意。行程结束既要结束,明天我们就要返回。”
“太好了,你知道我的好吃好喝从来没有免疫力。”我真的不希望这一天就这么快结束,这种休闲安静的日子,只是最后一天了,我就有一些恋恋不舍。
雾中小镇吃饭一般很晚,大概要到7:00的时候,那锦堂在川菜馆订了位,这家川菜馆的门面不大,在一个小咔咔的胡同里,嵌在一排标有大店招牌的商铺里,被灯火珊阑,华灯初上霓虹灯吞没,伤不留神就会错过,但是菜肴和服务都是一流的,这里最经典的菜就是花椒沸腾鱼。
当服务员端上一盆极其考究的花椒沸腾鱼时,我从未尝过如此好吃的四川菜,真的是椒麻水嫩,肉质细嫩;麻酥排骨放在嘴里咯嘣脆,吃完麻辣流眼泪。
最后面还点了一个小巧玲珑的甜点,它是呈半球状的,平面朝天,圆底落地,大多都是米白色的,中间还点缀着一粒粒的红豆,好是群星纷纷落一盘。这种高的个头不大,小心咬了一口,细细品味一下,这是一股清香,微微的甘甜,非常好吃。我从未吃过如此好吃的点心,我仰靠在座椅上,感到浑身舒服,心满意足。
“这是比我想象中更加美味的,那锦堂,你超一流的棒!”我心满意足的赞扬他。
“那你感到满意我就开心了,我要把我的女人养成像猪一样。”
我瞟了他一眼,想想哪有这样形容自己的,我慵懒的伸着懒腰:“哪有你这样说的,如果我变胖成头猪,你会如何看待我?自古以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等我变成猪头三这种吨位的时候,我看你比兔子跑得很快。”
那锦堂露齿一笑:“这么说来,我真的很想把你调出来看看,到时候你可能连菜刀都懒得拿,你的左手不在时时提把菜刀,而是,随时随地在吃的糖酸排骨或者是大鸡腿。”
然后我们又到了一处不起眼的小酒馆,这家小酒馆大概有十几张小桌,据说这是叫洋人开的,里面的风格自然也就是洋人的风格。
只见他们的女服务员都是穿着蓬松的长裙,男服务员都是穿着皮夹克,安那锦堂的说法是有点像西部牛仔的风格:自由奔放,热情如火。在这个小酒吧里面,有一个小小的舞台,有两个洋人男子正在表演着一些乐器,这些老外人弹奏的乐器似乎跟我们中国的传统乐曲不大一样。
我和那锦堂就靠在小舞台的一张小桌子坐下。
“他们弹的是琵琶吗?那个琵琶不是竖起来的,他们横着放来弹奏,那个声音跟我的琵琶好像也不大一样,这是什么乐器?”我好奇的问,在这个喧嚣嘈杂的酒吧里,也不得不提高嗓音。
“那是用吉他,是洋人那边最喜欢的一种乐器之一,你是流浪者的最爱,跟我们老祖宗玩的琵琶不是一种类型。他们两个人在弹一首卡门。”那锦堂也是提高的声音,详细的跟我解释。
“你看他们有女的在跳舞,那是什么样的戏曲?怎么没有见他们穿着戏服化着浓妆,怎么没有人敲锣打鼓,怎么没见到青衣、花旦、武生?”
那锦堂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哦,哦,我的天,这是西方的歌曲。他跟我们老祖宗的东西完全不是一边的。这种乐器起源于吉普赛人,当然基本上是美国人,等会看表演的时候,你可以看到他们,各种的舞蹈变化,这次是真正宗的西洋舞蹈。”
我感受到那锦堂语气中的热情和热爱,这就是他难得的一种状态,我不禁莞尔一笑。
“等一会儿你将看到一种古典式的卡门舞蹈,一边弹着吉他,在一个在乎的人一直在表演,他们会先进行集体表演,然后每个人依次登场,最后他们会邀请我们一起跟他们一起狂欢。”
“怎么知道这么多?”我问。
“我过去认识一个专门跳这些舞蹈的演员,在我留学的时候。”
怪不得,我想。
“等会还可以一起跳舞。”
我兴奋的叫:“还一起跳舞,那很棒啊,我也好久不跳了,还记得我们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你要邀请我跳舞,那时候我到时候见到你时,恨不得拿块板砖敲你。”
那锦堂挑了挑眉毛,问:“我当时在你心目中竟然是如此形象,怎么这么恨我就拿着板砖?”
“因为那时候你的表现风流倜傥,表现十足像个情场老手,而且还左拥右抱?”我说的实话。
那锦堂又把我搂在怀里:“那一次,我第二次在见到你的时候,我大吃一惊,你总是让我出乎意料的出现在面前。而且还是那么春风得意,身边十几个小伙子都磨着你转,你像只骄傲的小公主。我那时候就爱上了你,你的柔韧性让人觉得你是一只拥有着光鲜亮丽的鸟。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再比我更加清楚认识你,他们当我看到这是你的外表,你的狡猾,自私,勇敢,虚荣我通通隐藏在光鲜亮丽的羽毛之下,所以说我们俩是天生一对。”
我点头称是:“我知道,起初我只是需要钱,需要很多的钱,只要我们不再挨饿。当市场发现这个问题能够解决的时候,我更喜欢和你们一起用智慧去惩罚那些狡诈耻之徒,我喜欢和你们一起生活在危险的边缘。”
久久一阵沉默之后,那锦堂说:“我的猫猫,你喜欢这种危险生活?不,我不允许你这样轻易去冒险,你最多只能待在我三步之内。”
我大惑不解的看着他:“我为啥不呢?我还帮他做了不少事呢。”
那锦堂裂嘴一笑道:“过去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什么都敢做,但是现在又会出了点事,我会受不了的。有什么天大的事我去扛着了,每次把我嫁给我,好好的被我洗手更菜肴,给我生一儿一女。”
我久久的看着 他:“这个建议我可以认真的考虑下。”我温情地说。
他紧紧的拥抱着我,哈哈大笑:“我现在正要考虑是否明天就向老爷子正式宣布一下?”
我捂住他的嘴:“别先别说,等白薇真正找到好归宿的时候我们再决定,到时候再说也不迟。”
我说这句话是我心里对白薇始终抱着一种愧疚,她原本期待的童话般的生活,不小心溅在我身上了。那锦堂紧紧的搂着我,使我感到了一种安全感。我将永远不再孤独,我想,对,我们俩是天生一对,那锦堂是我全部的未来。
酒吧中灯光灰暗,极速激光灯照射在小小的舞台上,接着魔术般的变化又出现了,刚开始音乐节奏很缓慢,一群洋人表演者正*地登上台,美丽的女人穿着五彩六色的裙子和和蓬蓬小上衣,梳着高高的发髻,戴着金光闪闪的首饰。更加重要是,女子们头上把每个人都插着一朵牡丹大的鲜花。跳舞的男子,穿着紧身长裤和马甲,高筒的锃亮的皮靴,都梳着油光发亮的大背头,倒也显得风流倜傥。
其中一个男子的弹着忧伤的曲调,在他旁边坐着一个女歌手,又一个女洋人在轻轻地唱着。
叽里呱啦的语言我根本听不懂是什么。只感觉那旋律很美妙,让我感觉仿佛像是一个流浪者不停的去寻找他的新世界。
……
“你能听懂他们在唱什么吗?”我悄悄的问的那锦堂。
“听得懂,这是一种英语,它的意思:我想念我的爱人,我的爱人正在远远的等着我,可是为什么还没有等我回到家乡,她就跟别的男子结了婚,天哪,他把我给抛弃了,的心伤透了,快回来吧,我的爱人。”
我对这种不是很了解,如此热情奔放追求爱情还是有些震撼,这种感觉是我所喜欢的。我就喜欢直接奔放自己,真是很羡慕他们这种敢爱敢恨的生活。
突然这个时候。
有一名女洋人跳到舞台的中央,她用鞋底敲地板发出有节奏的他她的声音。刚开始的时候解释很简单,随着乐器的伴奏而变得越来越快,舞蹈的声音动作也发生了变化,成为性感的狂乱的扭动。
这些在我看来是如此骇俗,不是都讲那种含蓄的吗?王人秋表演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她们怎么敢做这种……动作。
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那锦堂在我耳边轻轻地说:“这种舞步可以追溯到100多年前,吉普赛人在洞穴里面的舞蹈,那时候他们不管是狩猎,还是吃饭,还是婚姻?都要跳这种舞蹈,这是他们对生活一种热情的表达方式,这种方式非常自然在他的生活中,就像我们吃喝拉撒一样子简单。”
“不可思议……如果我们这样的悄悄跳舞,别人都说是疯子。”
“快看!他们的舞蹈语言表达从兴奋到狂欢、躲避、追逐,是一种你浓哟浓爱情表达方式。”他声音深沉而性感。
这时候的音乐激情有增无减,随着分红节奏的加快,舞蹈者我动作越来越快,舞台下面的人频频喝彩助兴,我看到几个和我们一样的,酒杯中屹立在半空中,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
当然他们眼神中不缺乏一种渴望。
又一阵叽里呱啦的英语,这种语言在台上台下都响成一片,到处是一片喧嚣叫喊,在这种叫喊的鼓动下,台上表演者舞步和节奏达到越来越疯狂的程度。
音乐舞蹈,噶然而止。全场的观众出现了短暂的沉默,今天又爆出一片掌声。
虽然我们大多数都还没有来得及从激情的舞蹈中抽离出来。
“天哪,她们跳得实在太好了,这实在是超出我的想象!”我感叹不已,从桌面上拿起一瓶冰里的酒就开始喝,一阵冰凉因为能浇灭我的热情。
“别急宝贝,等会还有更精彩的。”那锦堂告诉我。
甜蜜的冤家 第212章铁一般铮铮的傲骨
跳舞继续的表演着。
然后看到另一位舞者走到舞台的中央,她皮肤却是黑色的,这是我没见到过的人种,我抓住那锦堂:“怎么这么黑呀?他们有必要用颜色都把皮肤染黑吧,实在太夸张了。”
那锦堂听到这里一愣,马上哈哈大笑:“猫九九,你真是我的小可爱,是黑人。”
“黑人?确定这个不是太阳晒黑了吗?”我表示一点都不相信,我第一次知道世界上还有黑人这类物种,这大大超出了我的想象。
他控制不住的就笑了:“他们是天生是黑人,这个是地球上,不仅有我们黄种人,还有白种人,天哪,我亲爱的猫猫,我快爱死你了!”
我也流露出笑意:“那他们晚上岂不是看不见?如果晚上遇到她,那岂不是像遇到鬼一样,比隔壁老王家的黑猫都还要黑,有一只黑猫窜到我们家里面来,如果不是它碧绿闪闪的眼睛,我早就一脚把它踹翻了。”
“哈哈……”
“我更加好奇的是,如果一个白人和一个黑人生小孩,会是什么样的?”
那锦堂不得不停下笑声,严肃思考着我的话题,他又有所思的问我:“你觉得呢?”
我认真的思考着,最后一锤定音:“是黑白花的。其理论依据是根据黑猪和白猪交配生出了猪娃子,肯定就是花花的,我记得我们在孤儿院的时候,黑猪和白猪生出来的就是这个样子。”
那锦堂忍住的笑声,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在拍马屁,反正他向我竖起了个大拇指:“到底是猫老大,见识多广有学问!”我看着他憋红了脸。
旁边坐着的人不知道是否听到我们的讨论,也热泪的看着我是否有更多惊天动地的言论。
我再次陷入了思考,我不确定能那锦堂我听得明白,我耐心的帮他分析:“试想想如果我们拿一桶白灰浆和一桶黑墨汁兑在一起搅匀,会不会就是那种颜色。”我继续看着那锦堂的脸的越憋越红。
他倒是显得很有学问这样继续恭维着我,他低头想了一会儿,表示同意:“你这个比想象要更进步了一点,你的创意,天马行空总是惊天动地。我发现你不仅仅是个优秀的说书先生,更还是一个伟大的造物者。”
我忘了他憋红脸,就知道他是自己不负责任的信口蒙人,我一生气立马揪住他的衣领,怒气冲冲的说:“砍了你丫的,最后一个答案是,脑袋和身子是黑的,手脚是白的!”
对于这个答案,他并没有笑,只是非常的吃惊,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手脚却是白的?”
我知道把他难住了,我得意洋洋的仰起头,左手端起小杯酒老头就痛快的喝下去,笑眯眯的跟他说:“傻了吧,这个都不懂,难道你不知道我们村上就有这种马是这样的,浑身都是黑的,唯独蹄子是雪白的,这叫做”四蹄踏雪”,不懂了吧?你花花心肠太多,36个心眼,72个转弯轴,绕来绕去怕把我要进去。”
那锦堂一口酒喷了出来:“好像有这种马。”
我的余光告诉我,周围的人在偷偷的抿嘴偷偷笑,有几个人乐得直不起腰来。但是大家聚会讳忌那锦堂他身上所散发出的那种咄咄逼人的霸气,一直不敢有多少太多动作。
我气呼呼的坐下来,,踹了他一脚那锦堂一只手把我揽到怀里:“我的乖乖,有一颗发达的大脑。你的想象力无穷无尽,知不知道这是你最可爱的时候。”
“那到底是什么颜色嘛?”
“还记得上次我给你看了一张图案吗,有一种马叫斑马,身上的颜色是条纹型的,以黑白相间。这个方案对你会有没有建议?”那锦堂对我抛砖引玉。
“你那也是吹牛的,我见过的马可多了,从来没见过有黑白相间的马,只有一种可能,那是用油漆刷上去的。”
我的余光再次告诉我旁边有几个人已经东倒西歪的倒伏不在桌面上,身子不停的微动了,我看他们在努力控制着,等他们抬起头来的时候,我看到他们脸上的泪流满面。我还想这就奇怪了,这么狂欢的午夜,这么美妙动人的歌曲,如何让他们集体如此有伤心落泪?我甚至听到抽泣的声音小声说:“我笑的肚子又疼了……”
此情此景发生在我们这一桌上,那就当把我紧紧搂住,但是我也感觉到他微微颤动的身体,他用一种猛烈的咳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憋红了脸挂着一幅灿烂的笑容。
我已经确定,他在笑话我!
我生气极了!
恨不得马上掀开桌子!
我火冒三丈的吼道:“那你是哪一个?你还要在笑,我今天你太老子剁了你们丫的,我就不姓猫!”我原形毕露,一点儿也没觉得自己有失风度。
那锦堂马上把我紧紧的抱住,把我稳稳坐在他大腿上:“好好好,别闹了……”
我故意说大声话,板起着脸,也可以让周边的人听到:“谁还敢笑?你们这一脑袋花高粱花子土老冒,我骂你们是客气,把我惹急了,我抽你们呢!”
周围人都很纷纷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再也不敢笑出声了,因为他们看到在我们不远处有十名黑衣人在在我们四周站岗着,平头老百姓没见过猪跑,但是也是吃过猪肉,我和那锦堂的身份,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那锦堂一脸的宠溺揉着我的秀发,同时不忘了揉揉,刚才笑痛了肚子:“其实我也不知道答案,我只知道曾经黑人和白人相结合的时候,生出的孩子多半是黑色的,这是由生理结构所造成的,以后我会慢慢的告诉你。等一切都忙完之后,下一站我带你去欧洲去旅游,世界是广大,无奇不有,好好去体验不同的世界。”
“你爱去不去,我不去!”我决定气死他一下。
“告诉你国外打架有一些人也是拿菜刀的。”
我迫不及待的问:“真的吗?”
那锦堂叹了口气道:“国外也有像我们中国这样的戏剧表演,例如说最著名的戏剧之一就是基山伯爵歌剧院,光明里面的台词非常经典。”
“来听听。”我兴致盎然,似乎忘了刚才的不愉快。
“嗯,基山伯爵别人决斗的时候,他们是杉杉有礼的说,"就算我把你的手套给扔了,而且过了一颗子弹给你送给你,你现在离开我吧,不然我要召唤我的主人把你赶到门外去……”
打断了他:“这样啊,那也太拗口了,哪有我们这些语言说的不好听。我要用说书先生的来听,不然今天晚上我不吃饭了。”我堵着气,并且威胁着他,他知道我一般不吃饭的时候非常生气的边缘,这种风暴他可受不了,当然也是我撒娇的一种杀手锏。
那锦堂我妥协了,他叹口气说:“听听这是什么话呀,好了,我的乖乖,晚上要吃两碗米饭呢,我说以后要检查的,看小肚子饱不饱。”
“说罢。”
“基山伯爵是这么说的,"嗨,孙子,你丫是不是活腻歪了,怎么着?敢跟谁叫板呢?你要不服咱们找个地方单挑,使什么家伙随你挑,是菜刀是木棍还是枪?哥们儿都奉陪你到底,谁要不去谁是孙子……"”
我听了也笑起来,那锦堂这时候居然卖关子不讲了。
我听得兴趣盎然,气急败坏问他:“接着讲呀,后来他们单挑都没有?谁把谁给收拾了?收拾场面绝不绝惨烈?是不是真的用的菜刀?”
那锦堂摸摸自己的左脸:“不行,我这里好久没有人啵唧过了,还真有点想念。”
我的脸面前全一条条黑线。
他反客为主,把我揽在怀里亲着我的左脸:“基山伯爵想单挑成了,他们用的是手枪。以后我带你去欧洲的时候好好去看一下,嗯……陪我去。”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沉,有种慢慢的沉沦下去的感觉。
“嗯……”我也很享受在他怀中的这种安全感。
“猫猫,我今天很小时候就非常喜欢音乐,我想崇拜戏曲,也是西洋的古典音乐。老爷子也曾经留学过英国,当年他回国的时候带了很多照片,每一张都是精品。我记得当我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好像置身于温暖的湖水之中。你还记得你在孤儿院的时候,有时偷偷的跑到野外去游泳吗,一个人畅游在水中,躺在石头上晒太阳时,那时候的你真像是白天鹅……啧啧,我差点没忍住下手。你是个闯祸的害人精。”
我瞄了他一眼,又想当场翻脸,把酒杯一放,这段是我当年的黑历史,当我才十六岁就要被他……
“说!你当年,到底什么时候来的?是不是我真在游泳的时候你就开始来了?”
“是……”
“全看到……”
“是……”
“我剁了你丫的!”
那锦堂自知失言:“唉哟,我说漏嘴了,欠抽,欠抽。难道你现在还不是我的女人吗?你放心,竟然让我看了,我绝对会负责到底,绝对不做忘恩负义的小人……话说,你什么时候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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