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的冤家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那朵蝶恋花
原来是身临其境的感觉让人感到毛发耸然,我仿佛看到十几双眼睛在阴森森盯着我们,但是那锦堂好虔诚的样子,让他们继续继续放松,或许他们也不想引发战争,我们的无意的冒犯。
我们就这样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出这个包围圈,当我快要退出这的时候,树林会传来尖锐的布谷鸟叫声,一声接一声,听起来毛骨悚然。
我望着那锦堂,总算有点明白他的心思了,无论是文明或原始,无论相信鬼神与否,那锦堂都能跟他们亲近的交流,他身上散发出极其大的魅力,这种人在很多时候是要一种信任感、真实感。
不知道为何,布谷鸟的叫声渐渐的消失在草丛中,那锦堂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我们现在安全了。”
我提出我的疑惑:“刚才是不是又有人野人,我感觉到他们的存在。”
“他们早就在那里站着了,他们的方向移动到我们这边,我当时怕害怕你吓到,其实这些人其实很善良,他们也是为了躲避战乱不得不躲到深山里,为了不受外面别人的入侵,他们乔装自己。以后经过几十年的演变,当他们渐渐与外界失去联系,逐渐退化到原始状态,与世无争,但是如果有外界侵略他们,他们就会露出他们的獠牙,以证明自己的强大,所以我们不主动发动进攻,他们也不会去主动攻击我们,生活在这一片区的人就是用这样的方式彼此彼此间的和平。”
“我刚才他们不放过我们,我们会怎么办?”我一路问他,一路的撤退,我们相互交替的掩护着对方,因为这里随时还是有危险的可能,那锦堂时时的提醒也没系有红绳子的树,那是真正的陷阱。
我真打了一个寒颤,在这个诡异的牛头山里,充满了一切未知的可能。
我们不敢有任何的喧嚣,在林子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跋涉,那锦堂的很聪明,他按照地图很快就回到我们原来的地方。如果没有这份手抄地图,也许我们就很快会被你迷路,看来那天他早有所防备,他总是未雨绸缪的,计划着这一切,我也是总是心安理得的跟随着他。
我告诉他我的害怕,我心安理得的向述说,我跟他说我怕鬼,当然在我的脑海里,鬼和野人是同类。我甚至认为他们就是拥有不可估量的法力,不好战胜的东西,他们简直就是一个漂浮的人,就像三打白骨精里的鬼怪。
那锦堂说:“我勇敢的猫九九,终于知道害怕了。说不定他们也在害怕着你,他们是完全的男主社会,女人是服服帖帖的,他们可能没办法想象,一个叫猫九九的女子敢拿着菜刀横冲直撞,逍遥于江湖,说不定他们真的怕你的菜刀!”
“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他嘲弄的说:“那他们现在还没出现,也就开始扔菜刀投降,怎么着?要不蹲到树木里去哭会儿?”
我哑然了,真的想掐死他的冲动。总是在打击着我最关注的部分,而且是极其精准打击,从不空手。虽然他也是温柔多情,偶尔也会冷酷无情打击巢嘲讽我
他不放过我,“怎么今天又没有种,跟我一起再去绘画地图?”
我决定也不放过他:“不行,本姑娘今天说什么都要好好睡,真是吃饱没事干,到深山里面去喂蚊子吗?我不痛痛快快潇潇洒洒的睡上一大觉,天下快乐之事,为睡觉不破。”
想要的姑娘出去,我不能再明着说,要不然一点使用价值都没有,急巴巴的跟着去,到头来一分钱拿不到。我爱你爱到天长地久,不代表我一分钱都不要,这是我坚决不能破坏的原则。
“一个五香烧猪蹄,蛟脆皮花生,低度桂花酒……”我就知道这货在撩~我,他知道我是天生的吃货,我在山上的东西非常好,但是如果要他亲自点且监督厨子下厨,那么这道菜一定是非常好吃的。
我没有良心的咽了口水,讨价还价道:“外加一盘完麻辣小龙虾,清蒸大闸蟹。”
“成交。”
即便我平时嘴不再阴损,那锦堂也不会放弃这个高兴的机会,他总是最擅长打击我而且也是他最擅长但我心里所想,我们就算彼此的一个人。
我想我再也不介意他的打击,他总是乐此不疲的听着我说,你会挑其中的话语跟我解释,并且给我做出一个合理的分析,在那强逻辑的分析下,我在外面的世界,越来越了解。没有想到,我原来的世界居然我就是井底之蛙。大千世界,林林总总,跟他在一起总是感到焕然一新的感觉。
对,就喜欢这种感觉,这样我感觉到一种生命力,更多的话就到一种对社会的责任感。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从前我都是主宰着小马六他们的生活,也希望扮演着他们的老大角色,为他们操心操劳。
但是在那锦堂面前,我充当着“女性朋友、未婚妻、传令官、助手、打杂工、分析员”
我好奇的问他:“那种角色扮演最喜欢?”
我问完这句话之后就后悔了,因为他又恢复了玩世不恭的表现。
“哪有一件你能做好呢,鼫鼠无能,无一而精。女孩子做我的孩子的娘亲吧。”
“你还真有学问。”
我们就这样其乐无穷的斗着嘴,疏导这紧张的时刻。
他得意的牵着我的手:“你都归我啦!”
我没有做声,我在等他这个做作的得意劲过去,他撑不了多久了,我看得出来--就像我刚抬起头他就郁闷了。
“我今天晚上不睡沙发……一起?”
我打了一个哈哈,“啊哈,我惭愧的很……行动听我指挥。”
甜蜜的冤家 第253章 逃离
我抬头看着碧蓝的苍穹,我知道在这碧海天空中的日月星辰,可是你天气为什么会一片浑浊?在这里一切都是是迷雾阵。这些都是令人恐惧的的现在?我们被束缚在一张大网里,越是挣扎,那张网收得越紧,像是和我在默默的对抗着,非要把我们弄得窒息才能罢休。
中午的时候,我和那锦堂吃完饭就相约外出散步,我们准备好足够的干粮七姨太和六姨太送过去了,因为在走之前,她们都需要足够的丰富的食品,和足够的医疗产品才能保证她们生活下去。我们也在尽快的找到曹老帮主,当然也会尽最快速度撤离这里。
两边都是个很重要的事情,两边都得必须同时进行。所以保障七姨太的安全,重中之重。谁说他跟我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同时也没有任何利益的来往,本来毕竟是两条可怜的生命,对待她们两个,我和那锦堂成了默契,也就是说尽快的安排他的下山,多呆一天就会多待一会危险。
那锦堂未雨绸缪的在袋里面装几条绳索,我问他为何?
他说:“七姨太她们在山东呆着也是个很麻烦的事情,虽然她们现在暂时没有事情,但是保不准,野人会知道他的行踪,如果被别人发现藏的地点,她们两个弱女子一定不能应付现在复杂的局面。到时候如果出现事情,我们又不在身边,那她们将必死无疑。所以我想如果今天天气顺利的话,也许我们今天下午就把她们送出山寨。”
我的心砰砰乱跳,紧张的很,问道:“那你现在有把握吗?从山西侧面绕道而下,会不会碰到野人?所以有这个把握做这个事情?”
那锦堂静静地望着我,他现在非常严肃和认真:“我应该没有任何把握,但是我要赌一下,这件事情非常危险,你不要跟我去好吗?好好的在山寨里面等我,我晚上就回来,我保证是一个安安全全完完整整的男人回来。”
我笑着如花的看着他:“这可能吗?你觉得我可能会不去吗?”
千言万语,他去,我去;他留,我留。我们之间再也不会有任何理由再分开。
但是下午真的要带着七姨太离开,可想而知,今天下午遇到多大的危险!我的脑海里转了千百个念头,这几天挥之不去的重重的迷雾,还是忍不住全身哆嗦。
那锦堂一把的扶住我,拍打着我的肩膀:“什么都不用担心,别怕。我在。昨天在你晚上睡的时候,我还到附近去勘察了下地形,绘成的地图,我发现了一个秘密,嗯,这两条路交界处,如果他们相对安全的地方,是他们相互攻击的地方,那个地方就是开放区,这个开放的区域不属于他们任何一方,这是他们达成了默契,就是这个公共区也是最危险的,所以我们要安全的躲过山寨兄弟和野人,可以从这条路走,同时这条路到达山下也是速度最快的。如果时间顺利的话,我们可以花两个小时之内就下山了。如果把她们安全送到之后,我们再反程回来,在晚上吃饭前,也许能快速赶到。”
我点点头。
他缓了一口气。然后牵着我的手,我们借散步的方式外出,经过这几天的和睦相处,他们早已放松对我们的警惕,但是不排除在暗中还有几个暗哨对我们跟踪。但这些人通通很快被那锦堂被甩开,他们根本不可能跟踪到我们。
我们来到七姨太的洞穴里,那锦堂用布谷鸟叫了三声。
我们刚走到洞穴口,耳边是隐隐的、被被压抑的哭泣声,再往里走,从石缝里的日光透进来,洞穴的深处坐着七姨太和躺着六姨太。
恍然间感觉有人向我们走来,原来坐着的七姨太站了起来,微微颤颤的叫道:“小老大……”
是七姨太的声音。
看着其她木木样子,我吓了一大跳,我的脑海里不断的想这几天有什么遗漏差迟,每件事都在我脑海里电光火石般在我脑海里回放,我在想这两天好像都给她们安排准备的食物,和一些药品。难道她们现在发生了什么吗?
七姨太就像木然的看着我们,她眼睛红肿,鬓边已经变了一朵小小的白色绒线花。
我的胸口犹如被一块大石头击中,肩膀颤了颤,紧紧的抓住七姨太的手:“你……六姨太……”
七姨太哑声道:“我们活不下去了……六姨太病倒了,我这是为我们提前祭祀花,在这个世上也要干干净净的走了。”她没有再说下去,呜咽了一声。
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这时才慢慢的看清楚,六姨太痛苦的躺在石头上,她的眼光也是木然呆板,早就没有活人的气息,就像个行尸走肉的活标本。
七姨太在我身边掩着脸,轻声的哭着。
七姨太一边哭一边说:“十几年了,我们在山寨里面活得好好的,早就已经习惯依附着老爷子生存着,我们离开了山寨,根本就没有独立生存下去的技能。但是我想活下去,却不知道如何活着?回头无路,前面没有岸,昨天我们姐妹在盘算着有可能安全的离开这里,一直希望都没有啊……”
那锦堂默默在黑暗中说:“或许我们今天可以离开。”
这句话像惊天动*一下打击中她们两个。
反应最直接的是六姨太,直接从石头上坐了起来,对我们上下打量,如果像探测器用在我身上不停的旋转,她脸色苍白,脸上还有没有洗干净的血迹,耳垂后面还有一颗深深的伤口,脖子上面还是血痕斑驳,右臂还缠着白纱,她愣愣的问我:“真的吗?”
我沉默的点点头。
她又在马上跳起来,不管不顾的给我们磕了一头:“英雄好汉,快带我离开吧,我在这里一天都待不下去了,除非让我死!”她的眼睛满是乞求哀求。
我的身子一震,急忙把给她给扶起来:“现在我们马上就动身,事不宜迟,天晚了就来不及了。”
七姨太望着我,一时间百感交集,她把目光里头诚恳的投向我:“如果今天能走,哪怕就是死在路上,我们也愿意走!只有到山下,我们才可以重新活下去,不管是帮别人洗衣服,还是做别人的老妈子,总比在这里过得坦坦荡荡。”
我沉默的看着她们,她们何尝不像以前的我一样,为了苟且的生存下去,必须学会抗争,学会你自己的斗,然后学与天斗,声声不息,因为我们不愿被别人压抑成春泥。
我望着她们两坚定目光,我心里始终有数了,对了,应该就要这样活着,已经被逼成一个小蚂蚁,卑微的角色也不能让所谓卑贱的生命放弃对生命的渴求。一无顾返,全力以赴,用自己的生命活得轰轰烈烈,即便是要死,也要死得心甘情愿。
我很庆幸我能帮助这两条鲜活的生命,虽然我不知道下一步我会怎么走,也许前面满是重重陷阱和阻碍,也许前面,并没有我们想象之中的这么荣华富贵。也许她们下山之后,真正的就要做个老妈子,或者边洗衣服,用简单的事情维持着自己的生计,也许她们以后的生活,真的没有像在山寨里面荣华富贵。
但是,至少。
她们有一份独立的尊严,她们将拥有自己说了算的人生,她们能自由自在的呼吸着自由。
也许我是想象的太天真,也许这些东西只有在梦境中才会产生。
不管也许的也许。
谁又能知道明天的日子呢?假如明天来临。
我默默的转向那锦堂,那锦堂看到刚才我们的对话,我不清楚他是会如何去想,但是有一点毋庸置疑,我们必须要离开了。
此时此刻他很谨慎的望着我们,给出他的两点建议:“今天天气晴朗,如果今天打算离开是个不错的选择,但是我们会从一条非常危险的路走,那条路会比你们所经历过的都要可怕,同样那条路也有一条河,还有未知的陷阱,这细节是我没有去想象的,因为他无法想象。也就是说当我们从这条路走的时候,我们就选择跟死亡打交道,选择跟老天做一场赌博,这场赌博我们胜的概率很渺小。”
七姨太沉着的问:“那第二条路呢?”
那锦堂张不紧不慢的答:“第二条路就是你们继续在山洞里面等待着,如果机遇好的话,或许能找到曹老帮主的,让他给口谕,让你们正式回归山上,从此你们不再过叛逃之路。但是目前没有任何曹老帮主的痕迹,我现在也不敢确定老帮主是活还是死?这个需要给我些时间。也许能,也许不能,如果没找到我们回去的时候,可以顺便把你们带着走,你看你们做一个选择。”
七姨太和六姨太沉默着,他们两个对视着,以后她们看着那锦堂,用非常坚定的眼神说:“我们走。”
“理由?”
“因为我们在山上呆了十几年,自从十三臭婆娘来这里之后,老帮主在也没待见过我们姐妹俩,他已经很久不相信我们了,我们就算是回去了,在他心目中也是可有可无的人。更何况要拌倒那个臭婆娘,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做到的事情。与其去等待这些毫无虚渺的事情,不如就放手去迎接新的生活,我输了,我服。”
六姨太也补充道:“就算是死在这条路上,我也心甘情愿,从小被卖到山上后,我从来没有去见过我的湖南岳阳老家,我想回家去看看,哪怕是爬着走,我都愿意!”当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就泪雨磅礴。
七姨太也跟着掩面而哭。
她们两个不过是个可怜的女子。
我挑眉望着那锦堂,眼光像刀子一样在他身上刷刷刷,他不明就里,低声的问道:“怎么了?我又做错什么事情了吗?”
我拉扯他到一旁,低低的用邪恶的语言跟他说:“想好没有,以后你纳这么多的妻妾,你的后院一定会出现这么麻烦的事情,小心多福……”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牙齿咬着。
他笑着说:“在这种危险的时刻,你这个小脑袋还在想着这些风花雪月,有你这个母…夜…在,借我一千个胆子,我都不敢。我怎么老是闻到醋味。”
我的心里暗暗的高兴,趁着她们不注意的时候,在黑暗中我给了他一脚。
等七姨太们准备好,我们就准备开始出发了。
甜蜜的冤家 第254章 莽林闯关
如果能拥有曼妙的人生,谁又愿意变成呲牙裂齿的女金刚?
有时候是我们没有办法再去选择,当我们失去这种选择权利的时候,用勇气放手一搏,也是无奈和被迫自己,至少你还活着。
离开之前,那锦堂拿出了几张银票递给七姨太,说道:“这些钱都如果不大手大脚的乱花,只够你花10年的了,到了外面之后,在做些生计活,也能混口饭吃。”
七姨太太含着泪,接受了这些银票,点点头说:“大恩不言谢。”
我们马上就离开了。
我们一路畅通无阻来到河边,这是我们必须要经历的第一关。
那锦堂他从树里面拉出一条竹筏。我很吃惊的问他:“你怎么知道那里会有一条竹筏?”
这好像是刚做好的竹排,这竹筏用木桶般粗的绳子用力的捆绑着,一米多宽,四五米长,还有一副敢制的新划桨板,用绳子连接用载竹筏上面。
好像一切就绪。
他淡淡的回我:“昨天晚上过来做的,赶快下河。”还有望了望下天空,其实是天空根本望不到,你浓密的树叶已经把天空给遮住了,整个小树林阴沉沉的一片。
事不宜迟,我们必须赶在新的洪峰来临之前,你成功的渡岸。
那锦堂他把竹筏放到水下,他先坐第一个位置,随后是我,后再是六姨太和七姨太。我们都成功登上去以后,立即挥桨破浪,像岸边冲驶过去。
河水湍急,努涛浑浊,从上流奔泻而至,我们4个人齐心合力,挥长动作一致,我们全力以赴付出全身力气,小小的才得以平衡前进。我朝对岸望了一眼,还有一些距离。这100米余宽的河面,再按上来看,并不显得宽阔,但是我们做到竹排上时,平眼展望,但是觉得浩浩渺渺,仿佛突然增加了一倍之多。
我们死命拼搏十几分钟之后,结果还是没有达到和中心,而竹筏已经被洪水推到偏离航线的百米之远。如果按照这样的速度,我们原定在对岸,那个靠岸的计划就很难实现。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兮旦福,这个时候,那锦堂皱着眉头看着上面那团阴霾弥漫散开。
天空越来越黑,黑暗低气压突然像我们这边静静的逼过来。突然,云层裂开,一道道火焰划破天空,狂风大作,黑影翻卷,森林的树木摇摇晃晃。紧接着霹雳声,惊天动地,群山黑沉下来,混乱的混沌中,狂风在喧嚣,树林在呼啸,传来野兽般的嚎叫,突然冰雹似的雨点劈头盖脸的倾倒下,这就是牛头山的天气的脾气,牛气冲天说变就变。
狂风暴雨的怒吼中,我们是不敢有任何一点慌张和放弃。尽管我们谁也没有经历过牛头山这种恶劣的天气,对抗大自然也没遇到过如此凶险结论的事情。在生死存亡的关头,我回头看了一下,六姨太和七姨太,她们咬着牙,奋力的挥动着划桨板,她们坚定的眼神鼓舞了我,他比我们还拼。他们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唯有咬着唇,死死只得不停往前走。
谁不想华丽丽美丽的人生,谁又愿意做这些女金刚?在她们身上,我看到了一种生气勃勃对活着的韧性!尽管他们已经被雨水打湿了脸,已经傻傻分不清楚哪些是雨水,哪些是泪水?而哪些又是汗水?
是的呀,在生死存亡的关头,只有咬紧牙关,劈浪向前,与死神最大限度的抗争。我感觉得出,我们四个人心思是一样的。
划桨的力气更加足,一个个钢牙咬紧,豹晚圆瞪,任由雨水瀑布般的在我们脸上流淌。我望着前面沉默着的那锦堂,他的沉默是我们的核心力量,肌肉鼓起,矫健双臂有节奏带领我们划动着。他是用来传递给我们每一个人,我们每个人都盯着他身躯,用力的吼着:“一……二……三”
我非常感动,他不仅仅给予我们这种精神上的力量,他更传递着一种活下去的希望。
好像牛头山的雨来得快也去得快,说走就走。好在刚才的暴雨落在了近处,并没有形成洪峰,然后我们继续顶风冒雨,坚强的往前面划去。突然窜出一个浪打过来,我们的竹筏子立马摇摇晃晃的驶入到浪谷,在这危难之际,那锦堂大声的吼道:“快划!坚持住!”
我们在激流中摇摇晃晃,几次手上的划桨板都要脱落,但是在我们努力用力,齐心协力,越过河心的激流。我们四个人都暗暗吁了一口气。
我们离对岸越来越近,大约不到10米,如果我们坚持按这个速度划下去的话,应该很快就会到达岸上。
可是就在我们庆幸的时候,万万没想到某地又有一股排山倒海似的巨浪,咄咄逼人的向我们竹排子扑了过来。上游的洪峰终于以催枯拉朽之势杀了过来,因为这时候后面又狭小了,我们就马上要到达岸边,可是这股洪流来了……
我们都目瞪口呆了,都望着那股急流,远远的越来越近,我不由得心里慌张的也提到嗓子来。
嗯,只能是个灭顶之灾!没有谁能逃得出这股急流!
说时迟,那时快。那锦堂转过头来朝着我们吼出了一句:“赶快把绳子系在自己的腰上,紧紧的抓住绳子,一手都不能放松。”我的内心充满焦虑,不知道我是否能渡过这一关,我真的越来越近咆哮而至的魔鬼感到害怕。
我转过身去看到的六姨太和七姨太她们正在慌慌忙忙的给自己腰上系紧着绳子。那锦堂也急忙帮我检查我身上的绳子,他大声的吼道:“坚持住!不要害怕,抓紧绳子!”他在争分夺秒,竭尽全力的告诉我们。
极不情愿的事情终于还是要发生了。
洪峰恶浪刚刚逼近,我们竹排子猛然的颠簸了一下,突然我们就被埋到浪底。只是因为大家都迅速的抓紧缰绳,死死咬牙不放手,竹筏终于在强大的浮力下,把我们拖出水面。但是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调整合力划桨,也就是说我们的划桨节奏已经被打乱了。竹筏马上失去控制了,我们迅速在河面上高速的旋转起来。
然后更加痛苦的是,我们竹筏子在洪水的推动下,像失去缰绳的野马飞流直下,那锦堂在奋力中呼唤:“不要慌,不要慌,节奏,注意节奏,一,二,三!”
我不知道两位姨太太是怎么想的,我内心有些绝望了,来不及有更多的瞬间思考余地,这股激流就把我们向东岸的岸边推过去。这竹筏像一支离弦的弓箭,急吼吼把我们甩到岸边的一个石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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