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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倾情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安喜县尉

    司徒桥说到这里,看了杨家父子一眼,接着说道:“杨老将军是汉国名将,若是能将杨老将军或擒或杀,汉军失了主心骨,与宋军交锋,自然是非败不可。可是曹彬之所以将咱们困在这里,并未下令骷髅大军全力进攻。是想以杨老将军为诱饵,将来援的汉**马诱至此处,到时骷髅大军四面入杀,当可一举将汉军主力全歼。到时太原已是一座空城,宋军不须费太多力气,便可将北汉灭掉。想想咱们一路走来,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太白居中的怪事、牌楼、骷髅军兵,当然还有咱们所处的这栋宅子,只怕都是曹彬用阵图设下的陷阱。他是想擒杀杨老将军父子,只是咱们恰逢其会,便也做了陪绑。”

    厉秋风听司徒桥说的头头是道,倒有几分相信,只怕事情的真相确实如他所说。司徒桥手中的阵图取自姚广孝,而姚广孝这阵图十有**便是当年曹彬留下的。以曹彬之能,洞晓这阵图的秘密并非难事,昔年北宋与北汉连场大战,曹彬每次都参与其中。杨业是北汉最厉害的将领,曹彬设下圈套要擒杀他,自然不是什么稀奇之事。

    玄机和尚不晓得诸葛遗阵是什么东西,听司徒桥侃侃而谈,却如听天书一般摸不到头脑。孙光明和苏岩却是面沉似水,一直坐在一边没有说话,神情却是若有所思。杨家父子也是面面相觑,不知道司徒桥说的“诸葛遗阵”到底是什么东西,更加猜不出司徒桥到底是不是宋国的细作,心下都是惊疑不定。

    厉秋风无意中看了红袍人一眼,却见他脸色惨白,嘴角颤抖,盯着司徒桥,如同看到恶鬼一般。厉秋风心下一凛,暗想这红袍人怎么如此模样,难道司徒桥这番话将他吓坏了不成




第7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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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业听了司徒桥的话,心下也颇为震惊。杨延嗣更是从地上跳了起来,冲着杨业说道:“爹爹,孩儿早就说过姓曹的不是好人。你偏偏说他为人忠厚、不是残忍好杀之人。看看他用的这些卑鄙手段,是正人君子所能做下的勾当么“

    杨延昭急忙将他拽着坐下,低声说道:“七弟,你怎么能这样和爹爹说话!”

    杨延嗣兀自不服,大声说道:“依孩儿之见,咱们就应该带着兵马杀到高平,和宋军堂堂正正打一仗。周世宗柴荣当年何等厉害,不是一样没有讨到好去曹彬算什么东西,咱们何必怕他”

    杨业瞪了他一眼,沉声说道:“战阵之事,岂容你如此儿戏当年柴荣统帅周军,便是在这高平附近的巴公原与咱们汉国河东军对峙。其时契丹派了大将杨衮带了十六州的军马前来助战,最后仍然被柴荣击败。若不是柴荣忽然病发,只怕咱们杨家早就成了周国的阶下囚了。延嗣,你不要以为仗着有几分蛮力,便可纵横天下。带兵打仗,能够取胜的关键是用兵的谋略。任你武艺再高,若是不晓得兵书战策,最后也非得被人所擒不可。”

    杨延嗣呼呼喘着粗气,虽然不敢反驳,可是满脸都是不平之色。

    孙光明在一旁说道:“杨老将军却也不必将柴荣看得如此了得。昔日巴公原之战,汉国虽然出动了精锐的河东军。只不过这支军队经过多次大战,早已没有了先前的威风。至于契丹派来的援军,是燕人杨衮的军队。这支军队虽然号称十六州之精锐,实际上只不过是一些豪强子弟,契丹本部的兵马压根没来。杨衮隶属契丹南院大王麾下,确是一个契丹人,他的本名叫做耶律敌禄,不过手下的兵马其实都是汉人,而且是一群乌合之众。若真是契丹精兵到了巴公原,只怕高平之战的胜负尚未可知。”

    杨业心下一动,看着孙光明道:“孙先生是从哪里知道这些消息的”

    孙光明微微一笑,道:“我是从书中看到的。”

    杨业一怔,道:“是哪一本书能否告知书名,著者为谁”

    孙光明道:“若说起讲述巴公原之战的书籍,可就有些多了。如薛居正所著《五代史》,还有欧阳修后来写的《新五代史》,元人编撰的《宋史》、《辽史》等等。可是杨老将军想看这些书,只怕无法看到。”

    杨业听孙光明说了一大串书名,却是一本都没有看过,甚至书名都不曾听过。他心下暗想,我虽是武将,读书却也不少。怎么这人所说的书籍我听都没听说过。难道这人瞧我不起,故意消遣我不成

    便在此时,那红袍人突然从地上跳了起来,指着司徒桥颤声说道:“你、你不是人……是鬼、你们、你们都是鬼!”

    他说完之后,拔腿便向门外奔去。此人武功极高,众人只觉得眼前红影闪动,定睛看时,红袍人已到了院子中,只见他身形如电,瞬间便从大门口消失了。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红袍人为何会突然发疯一样逃出了这处宅院。

    客厅中众人各自想着心事,一时间屋内静寂无声。过了片刻,却听司徒桥冷笑道:“孙先生博古通今,真是令人佩服。”

    孙光明听他这话说的皮里阳秋,不怀好意,当即微微一笑,道:“孙先生有话尽管说便是,何必绕弯子骂人”

    司徒桥双手一拍,道:“好,那老子就直说了。姓孙的,你到底在搞什么鬼这鬼镇是不是你故意造出来坑害咱们的!”

    厉秋风听司徒桥直斥孙光明之非,心下倒有些焦急。虽然他也对孙光明起了疑心,只不过值此危急关头,却也不想与孙光明撕破面皮。因为若是此时生了内讧,孙光明恼羞成怒,使出种种害人的手段,只怕众人更加不易脱身。

    玄机和尚和杨家父子却不知道司徒桥与孙光明此前便有过嫌隙,见两人突然唇枪舌剑,争吵起来,都是吃了一惊。玄机和尚暗想,司徒桥言语刻薄,专门揭人短处。倒是孙光明说话得体,待人彬彬有礼,压根不像是坏人。司徒桥如此指斥,孙光明定然会反唇相讥。

    却不料孙光明听了司徒桥的话后,只是微微一笑,道:“不错。这镇子确实是我以奇门五行之术早就布设好的。”

    孙光明此言一出,众人都是大吃一惊。玄机和尚双手合什,口中说道:“阿弥佗佛。孙施主,你为何要做此恶事!”

    厉秋风虽然没有说话,右手已然握住了警恶刀的刀柄。若是孙光明稍有异动,他便要大开杀戒。

    杨家父子心下震惊。只不过杨业和杨延昭性子沉稳,心中思忖此事的玄机,却并没有什么异动。杨延嗣却是从地上跳了起来,双手紧握朴刀,对孙光明吼道:“原来是你小子弄鬼!看我砍下你的脑袋,瞧瞧你还有什么本事害人!”

    孙光明却不理他,转身看着厉秋风道:“厉大侠,这件事我没有和你提起,还请厉大侠不要怪罪。”

    厉秋风冷笑一声,道:“好说,好说。”

    孙光明见厉秋风一脸阴沉,知道他心中恼怒,自己一旦应对不慎,只怕他会一刀杀掉自己。是以他正色说道:“当初我设置这处机关自然是另有目的,绝对不是想困住各位。只是我没有想到竟然被人利用,将我自己也困在了这里。只能说是作茧自缚,报应不爽。”

    他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目光自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到司徒桥的脸上,这才接着说道:“司徒先生,你的先祖是建文帝的忠臣,后来遭遇靖难之役,被燕王朱棣屠杀殆尽。这百十年来,想来司徒家各代先辈一直想要报仇,我这话说的没错罢”

    司徒桥“哼”了一声,道:“不错。怎么,你想到官府去告发老子么”

    孙光明摇了摇头,道:“司徒先生矢志报仇,这份志气我佩服得很,又怎么会做那小人的行径,暗害于你只不过依我猜想,‘司徒’二字,应该不是你家先祖真正的姓氏罢”

    司徒桥脸色阴沉,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孙光明道:“其实我家先祖的遭遇,与司徒先生家族颇为相似。”

    司徒桥心下一凛,一双眼睛如刀子一般盯着孙光明,口中一字一句地说道:“莫非你的先祖,也是被朱棣害死的不成”

    孙光明摇了摇头,道:“我家先祖遇害,乃是大唐初年,距今已有千余年。只不过遭遇之凄惨,却也并不比建文帝的那些臣子要好多少……”

    孙光明说到这里,杨家父子却是一脸惊愕。只听杨业说道:“各位说的事情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建文帝是谁靖难之役又是怎么一回事”

    孙光明道:“杨老将军,咱们今日遭遇之事,你就当它是一场恶梦。在这场大梦之中,看到的人,听到的话,都不是真的。是以杨老将军不必思虑过多,只要听听便可。”

    杨业听了之后,心中越发糊涂,不由转头看了杨延昭一眼。在杨家这些兄弟之中,以杨延昭最有智计,读书又多。只不过杨业一眼望去,却见杨延昭也是一脸茫然,自然也是不懂孙光明这话是什么意思。

    只听孙光明说道:“司徒先生的名字是假的,我这名字自然也不是真的。若要知道我真正的名字,须得在名字之前加一个‘长’字。”

    厉秋风听他说到这里,心下悚然一惊。司徒桥怪眼一翻,盯着孙光明道:“嘿嘿,原来阁下是长孙无忌的后人!”

    刹那之间,只见长孙光明的神情突然变得庄重起来。只听他沉声说道:“不错。我家先祖,便是大唐太宗皇帝驾下第一功臣,领吏部尚书,拜尚书右仆射,后迁司空、司徒兼侍中、检校中书令,爵封赵国公的长孙无忌。”

    他将长孙无忌历任官职名称一口气报了出来,声音中透着万分自豪。

    厉秋风这才想起两人有一次谈及贞观年间的旧事,提到长孙无忌之时,自己对长孙无忌害死齐王李恪之事颇为不屑,惹得长孙光明大为恼火。其时自己尚不明白长孙光明为什么会如此恼怒,此时方才明白是因为自己言语之中得罪了他的先祖,他才会如此失态。

    却听司徒桥道:“原来阁下的真名是长孙光明,是名臣的后代,咱们倒是失敬了。”

    长孙光明听出他这句话暗含讥讽之意,却也并没有生气,接着说道:“我家先祖被武则天这妖妇害死,那是天下皆知之事。只不过想要害他的人除了武则天外,李治这个王八蛋也难逃干系。若无我家先祖大力支持,李治这小子怎么能做了皇帝只是这个王八蛋受了武则天的煽动,竟然对我家先祖下手。害死我家先祖的首恶是武则天和李治,许敬宗和徐世绩是帮凶。这几个恶贼,却也没落得一个好下场。”

    长孙无忌死于武则天之手,是天下皆知的事情。后世史书和野史多有涉猎,厉秋风自然知道得清清楚楚。许敬宗是一代奸相,长孙无忌一案他上蹿下跳,出力最多。只不过徐世绩是大唐名将,与李靖齐名,民间百姓敬为神明,将他抬到了与诸葛亮、刘伯温齐名的地位,称之为徐茂公而不名之。只不过徐世绩与长孙无忌一武一文,从来没听说两人之间有什么龌龊。不知道长孙光明为何会言之凿凿,指责徐世绩是杀害长孙无忌的帮凶。



第7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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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秋风虽然心下惊疑,却并没有说话。倒是杨业忍不住说道:“徐世绩是大唐开国名将,与李靖李药师齐名。此人文韬武略,极是了得。而且他不只谋略出众,更是极重信义之人。当初徐世绩本为李密帐下大将,后李密败于王世充之手,被迫降唐,被唐高祖李渊封为魏国公。只不过李唐朝廷对李密极为忌惮,只是给了他一个有名无实的国公爵位,其实并无半分实权。而且朝廷还在李密身边安插了不少耳目,以防他有所异动。

    “李密降唐之后,他残留的兵马和原来所统领的属地尽归徐世绩管辖。李唐朝廷和窦建德、王世充等反王都有心拉拢徐世绩。李密迫于李唐王朝的压力,写了一封信给徐世绩,要他举兵降唐,定然能够位封公爵。这封信虽然是李密所写,却是李渊的意思。

    “徐世绩接到信后,遍示诸将。诸将以为凭借徐世绩的实力,若是举兵降唐,封爵绝对不在李密之下。长史郭孝恪更是极力劝说徐世绩以一方诸侯的身份投降,定然能换得荣华富贵。徐世绩却大摇其头,对郭孝恪和诸将说道,魏公已经归附大唐,原本这里的人民土地,都是属于魏公所有,我如果上表给大唐皇帝,以我的名义献出它们,那是借主公之败而得利,为自己邀功。以小人手段来求取富贵,不是正人所为。咱们应当详细记录州县的名称、数量和军民的户籍,全部递送给魏公,由魏公献给朝廷,功劳尽归魏公才是正道。众将见他如此重义,俱都敬服。于是徐世绩将州县百姓户籍造册,派使者赴长安致信李密。使者初到朝廷,李渊听说徐世勣没有奏表,只写信给李密,颇感奇怪。待到使者把徐世勣的本意告知李渊,李渊十分高兴,对徐世绩更为尊敬,曾对诸臣说道,徐世勣感怀旧主的恩德、推辞功劳,乃是古今之纯臣。”

    杨业说到这里,看了长孙光明一眼,接着说道:“如此一位重情重义之人,实难相信他会使出阴毒手段,加害长孙无忌。”

    众人听得杨业长篇大论,都有些惊奇。长孙光明却是一声冷笑,口中说道:“杨老将军,你看到的只不过是后人在书本上所写的事情罢了。当年李治将武则天这妖妇由感业寺接回宫中,先封昭仪,妖妇仍不满意,一心要做皇后。李治受了妖妇的煽动,欲废黜王皇后,立妖妇为皇后。只不过朝中大臣都知道妖妇服侍太宗皇帝,若是她做了皇后,违背人伦,诸臣定然不会答应。其时我家先祖是朝廷第一重臣,那妖妇以为只要先祖支持她做皇后,朝臣便无人反对。是以妖妇说动李治,亲自到先祖家中饮宴,赏赐金宝缯锦十车,又任命先祖的三位庶子为朝散大夫。先祖谢过君恩,李治便屏退左右,称皇后无子,恐怕对大唐天下不利,想要说动先祖赞同废黜皇后之事。先祖知道妖妇心怀异志,岂肯让她做了大唐皇后只不过皇帝亲至,却也不能当面驳斥,只好装作不懂李治这个小子的意思,顾左右而言他。妖妇知道先祖反对她做皇后,心下忌恨,却又拿先祖没有办法,只得和李治怏怏而归。

    “据我长孙家世代相传,妖妇在先祖府上虽然没有实现意图,却并不死心。暗地里派了她的母亲杨氏时常到先祖府中走动,想说服先祖支持妖妇上位。妖妇的死党许敬宗其时为礼部尚书,也多次劝说先祖带头劝进,都被先祖正色拒绝。

    “妖妇见先祖执意阻她登上皇后之位,愤怒欲狂,便不再妄想说动先祖,转而阴结朝廷大臣,以为后援。其时朝中大臣以先祖长孙无忌居首,其下便是徐世绩、于志宁、褚遂良三人。李治已铁了心要废掉王皇后,便将这四人召进宫中商议。其时先祖位居人臣之首,为朝廷首辅,依照朝廷惯例,首辅不得以势压人。是以他当时并未说话,只是冷眼旁观。那于志宁唯唯诺诺,噤若寒蝉,不敢抗辩。褚遂良却是忠义之士,声称皇后无过,岂能废黜并且说起太宗皇帝临终之时,曾拉着他的手说,朕佳儿佳妇,今以付卿。褚遂良说到此处,已是泪如泉涌,以头抢地,血染当场。李治这小子虽然是一个糊涂蛋,想起当年太宗皇帝的嘱咐和王皇后的好处,却也是心下恻然。其时妖妇躲在屏风之后,听得褚遂良如此说话,当时气急败坏,竟然大声骂道,何不扑杀此獠!其时先祖虽没有说话,只是见到妖妇猖獗如此,却也是勃然变色,生怕褚遂良为妖妇所害,便即带着他离开了宫中。”

    长孙光明说到这里,看了一眼杨业,接着说道:“废立皇后,乃是朝廷大事。作为朝廷重臣,自当明辨是非。可是如此紧要的关头,徐世绩竟然托病未去。那是因为他早就得了妖妇的好处,支持李治废掉王皇后。只不过此人狡诈,知道朝臣大多不愿意妖妇上位。是以他背地里虽然承诺支持妖妇,却又不公然出面,静观形势。杨老将军,重情重义之人,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么”

    杨业被长孙光明如此反驳,一时之间倒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杨延昭见老父被驳斥得无言以对,在一旁说道:“长孙先生,这事情只不过是您家中世代所传,并未见于史书,只怕其中有不尽不实之言罢。”

    长孙光明道:“六将军这话说得不错。不过褚遂良虽然以性命苦谏,李治早已下了决心,一心要立妖妇为后。他知道先祖和褚遂良反对妖妇上位之心极为坚定,于志宁在中间和稀泥,手握兵权的徐世绩的态度便至关重要。是以在先祖等人离开之后,李治派人偷偷将徐世绩找到了宫中。这次因为是李治秘密召见,不为朝臣所知,徐世绩的病一下子好了,很快便赶到了宫中。李治对徐世绩说,朕打算立武昭仪为皇后,褚遂良固执己见,以为不可。褚遂良是顾命大臣,这件事应该怎么办呢徐世绩恭恭敬敬地回答说,这是陛下的家事,何必更问外人!凭着这一句话,李治知道徐世绩站在自己一边,便再也没有顾忌,不久便废掉王皇后,以妖妇为大唐皇后。这段事迹可不是我长孙家传下来的,司马光在《资治通鉴》中写得明明白白。六将军,你总不能说司马光也是我们长孙家的人罢”

    杨延昭一怔,道:“司马光《资治通鉴》我怎么没听说过……”

    长孙光明这才想起来司马光是神宗一朝的大臣,离着北宋开国晚了近百年,杨延昭自然不会听到司马光的名字,更加没有《资治通鉴》这本书。他苦笑了一声,道:“这话就当我没说过,六将军不必在意。只不过徐世绩此人狡猾无比,最擅长投机,虽多立战功,却不是一位纯臣。妖妇要害死我家先祖之时,暗地里罗织罪状,要许敬宗陷害先祖。许敬宗虽然是妖妇的死党,只是此事重大,却也不敢自己亲自出面。他指使死党向李治呈奏密章,称监察御史李巢勾结长孙无忌图谋造反。李治这个王八蛋下诏要许敬宗与侍中辛茂将共审此案。许敬宗生怕李治见到先祖之后事情又起变化,便对李治说道,长孙无忌谋反之迹已然败露,臣担心打草警蛇,他纠集同党起事,必成大患。是以陛下应下诏将其捕拿,再行审问,方能免除后患。李治这小子还假惺惺地掉了几滴眼泪,对许敬宗说,朕怎么能忍心给舅舅治罪,后世史官又会怎样看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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