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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倾情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安喜县尉

    众人见司徒桥如此模样,心下寒意顿生。厉秋风道:“你们为了报仇,不惜借外寇之力,杀害大明百姓。所作所为,与朱棣和姚广孝,又有什么两样”

    司徒桥双眼一翻,道:“既有因,便有果。朱棣和姚广孝种下了因,自然要结出果。小子,咱们不妨走着瞧。朱棣的子子孙孙,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眼下倭寇侵扰东南,鞑子骚扰北方,中原又有流寇。朱棣不是喜欢当皇帝么皇帝的龙椅可不是这么好坐的。英宗这个糊涂蛋还算命好,虽然受了天大的耻辱,总算还得了一个善终。不过等咱们玩得腻了,就给朱家子孙来一个釜底抽薪。到了那时,可就不是被俘虏这么轻松了。朱棣不是喜欢将人五马分尸、千刀万刮、下油锅么不是喜欢将得罪他的人的妻女送入教坊司做妓女么这份报应很快就会降到他的子孙头上,只不过要比当年他害死的人更为悲惨。”

    司徒桥说到此处,指着地上那两具尸体对厉秋风道:“你方才已查验过这两具尸体了。你说的不错,姚广孝死在一柄剑下,而且下手的就是这白衣人。”

    司徒桥说到这里,转头对站在一边的清风道人说道:“我要将这具尸体翻个身,不是要踹碎他的脑袋,你可不要误会。”

    他说完之后,俯下身子,右手钢抓钩住了那黑衣人尸体的左肩,轻轻向上一提。这尸体立时被他翻了过来,仰面朝天躺在地上。火把映照之下,这具尸体的小腹上果然插了一柄短剑,直至没柄。

    众人见此情景,心下都是一凛。司徒桥接着说道:“这白衣人的尸体你虽也查验过了,只是你毕竟不是仵作。首先你没有看出这白衣人是女子,另外你也没有发觉她已有孕在身。”

    司徒桥说完之后,右手钢抓在那白衣人的尸体胸口处轻轻一推。那白衣人的尸体原本盘膝坐在地上,此时向后倒去,也和那黑衣人的尸体一样,仰面躺在了地上。果然胸部隐约可以看到**,而腹部更是高高隆起,确是怀有身孕的模样。

    司徒桥道:“此处阴冷干燥,她的脸露在外面,肌肉都已烂尽。不过身子却裹在衣衫之中,是以**只是被风干了,却没有腐烂。咱们可以剖开她的肚子,瞧瞧她到底怀没怀孕。”

    司徒桥边说边举起钢抓,便要向那白衣人尸体的腹部扎下去。

    众人大惊,刘涌、楚丹阳、许成和、清风道人等齐声呼喝,阻止司徒桥毁坏白衣人的尸体。慕容丹砚更是拔出了宝剑,便要向司徒桥的钢抓挡去。

    司徒桥摇了摇头道:“婆婆妈妈的,怪不得做不成什么大事。”

    他说完之后,将右手慢慢放下。厉秋风道:“你怎么知道这白衣人便是姚广孝的姐姐”

    司徒桥冷笑道:“近百年来,我们这些人紧紧盯着朱棣和姚广孝这两个王八蛋和他们的亲人及后代子孙。朱棣攻破应天之后,登基做了皇帝,姚广孝这个假和尚也登堂入室做了高官。世人都说姚广孝是黑衣宰相,白日里身穿黑袍上朝,晚上回到寺院修行。其实最初之时,姚广孝也是志得意满,自比诸葛孔明,一心想要做出一番大事业。每日里也是锦衣玉食,风光无比。只不过有一年他奉了朱棣之命到苏湖赈灾,恰好路过长洲。而他的姐姐便嫁在长洲刘家。这位刘姚氏却也是一位了不起的奇女子,姚广孝幼时多蒙这位姐姐照顾,是以对她十分感激。既然路过长洲,自然要去拜见刘姚氏。哪知道刘姚氏知道姚广孝上门,竟然避而不见。姚广孝无奈之下,只得离开。其后他又去见故友王宾,王宾却早就躲了开去,只让人传话给姚广孝称‘和尚误矣,和尚误矣’。姚广孝满腹惆怅,换了一身僧袍偷偷潜入刘姚氏的家中,却被刘姚氏一顿打骂,赶出了刘府。这些事情,当时都被我们的人看在眼里,并且记录了下来,一直传到了现在。只不过姚广孝拜访刘姚氏之后不到半年,这位刘姚氏便失踪了。而且她失踪之前,已怀有七个月的身孕。据此推算,刘姚氏进入虎头岩下的山腹之中,一路走来,竟然没有触碰任何一处机关,一直闯入静心寺中,将这寺院内的机关中枢破解。这个女子不只见识非凡,武功了得,更是精通机关秘术。只怕姚广孝一身本事,却也是这刘姚氏所传。厉害,当真厉害。”

    慕容丹砚说道:“这位刘姚氏不远千里来到此处,难道是来杀姚广孝的不成”

    司徒桥摇了摇头,道:“我猜她到此地的目的并不是要杀姚广孝,十有**倒是被姚广孝骗到了此处。姚广孝中了朱棣所下的毒,又与郑和动手,毒已深入五脏六腑,想要活命已不可能。他便在临死之前,布下了禳星大阵,想要像传说中那样起死回生。只不过要启动大阵,须得有技艺高超的守阵护法。溥洽可以算得上一个,虽然他救了姚广孝一命,还是被姚广孝害死了。而姚广孝知道刘姚氏的本领,是做守阵护法的最好人选,便想法子将刘姚氏骗到了此处。只不过最后还是被刘姚氏看出了破绽,用短剑将姚广孝杀死,自己却也死在这里……”

    慕容丹砚不待他说完便摇了摇头,道:“世上哪有这么残忍的事情这些都是你的猜测,做不得数。”

    司徒桥“哼”了一声,道:“刘姚氏如何进入这洞窟之中,我确是没有亲眼看过,只不过从她破坏了静心寺的机关中枢和两人的死状来看,姚广孝这个王八蛋一定是想将刘姚氏害死无疑。否则刘姚氏不至于出手杀人。她的武功倒不一定在姚广孝之上,只不过姚广孝中了剧毒,命不久长,这才被刘姚氏一剑毙命。”

    楚丹阳一直举着火把查看两具尸体,此时抬头说道:“这白衣人的尸体上并无伤痕,难道是被黑衣人以内力活生生震死了不成”

    司徒桥嘿嘿一笑,道:“楚掌门,你可有子嗣”

    楚丹阳一怔,摇了摇头,颇有些尴尬,片刻之后才说道:“楚某光棍一条,一直未娶亲,哪里会有子嗣”

    司徒桥道:“这倒也怪不得楚掌门。我瞧你方才一直在查看这两具尸体,难道没有发现这白衣女子下身有什么不对么”

    楚丹阳心中暗想:“我一个男人,即便是查看尸体,却也不能盯着女子的下身看。”是以他尴尬一笑,道:“我看得不大仔细,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

    他说到这里,突然感觉这样说的话,会让人以为自己看了那女子的下身,便急忙住口不说。只不过要想找一个不至于横生误会的说法,一时之间却又想不出来。他心下焦急,张嘴结舌,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其实众人都知道他想说什么,只是见楚丹阳急成如此模样,心下都觉得好笑。不过楚丹阳在江湖中地位极高,众人不敢笑出声来,只得强行忍住。如此一来人人脸上神情古怪,楚丹阳更为焦急,心下后悔不迭。

    司徒桥指着那女子的下身说道:“各位瞧见没有,这女子下身的白衫已经变成了黑色。初看上去像是被泥土弄得脏了,只不过这殿中是以方砖铺地,哪里有什么泥土。而且女子身下的方砖的颜色也较周围更深,可知这女子下身衣衫和方砖并不是因为泥土变黑的,而是沾染上了鲜血。过了这么多年,鲜血从红色变成了黑色,便成了这副模样。”

    众人仔细望去,确实如司徒桥所说,那女子下身的白衫确已染了一大块一大块的黑色。却听司徒桥接着说道:“这是因为刘姚氏怀有身孕,虽然杀了姚广孝,但是她自己也动了胎气。何况自幼带大的亲弟弟竟然想动手杀她,想来刘姚氏伤心不已。内外交困之下,刘姚氏体内突发血崩,最终送了性命。”




第4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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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桥说话之际,刘涌一直在四处打量着殿内的情形。这座正殿空空荡荡,竟然连一尊佛像都没有。除了地上两具尸体和一个蒲团之外,便没有任何东西。他听得司徒桥仍在得意洋洋地讲述姚广孝之死,心下有些烦躁,对司徒桥说道:“姚广孝的死活与咱们没有什么关系,眼下最要紧的是要找出通往山外的密道,尽早离开此地才是。司徒先生,请问你有何高见”

    司徒桥看着姚广孝的尸体,嘿嘿笑道:“若是有密道,必然就在这座静心寺中。不过刘先生,我有一句话,说出来只怕你不大喜欢听。”

    刘涌心下一凛,道:“愿闻其详。”

    司徒桥指着姚广孝的尸体道:“这座静心寺之中的机关本来厉害无比,可是已经尽数被刘姚氏破解了,可见刘姚氏的本领,尚在姚广孝之上。若是静心寺中另有密道通往洞窟之外,想来刘姚氏不必大费周折,尽可以从密道之中进入静心寺。是以依我来看,进入这静心寺的道路只有一条,便是咱们走来的那条路。”

    众人听他如此一说,心下俱都大失所望。独有厉秋风冷笑一声,沉声说道:“司徒桥,你打算让我们尽数死在这里,陪着姚广孝,好让你和你家族的秘密不至于泄露出去,是也不是”

    司徒桥摇了摇头,对厉秋风说道:“我知道你是锦衣卫,想来有些事情瞒不过你。当日我逃出司徒家,却也并非单单只是为了家中长辈逼我读书考取功名。我原本对什么江湖恩仇并不放在心上,只不过自我记事以来,便见到家中时常有神秘诡异的人物到来,与族中的长辈密议什么事情。待我十二岁之后,才知道我家当年被朱棣和姚广孝迫害,祖先一族十不存一。在其后的近百年间,先辈们为了复仇,与同样受朱棣和姚广孝残害的建文帝遗臣的后代结成了联盟,处心积虑去祸害朱棣和姚广孝等人的后代子孙。我曾随着一位伯伯掘了姚广孝族叔姚巍的坟墓,将姚巍挫骨扬灰之后,在他的墓中找到了一卷《物问》。这卷书是当年公叔般所写,里面尽是各种机关秘术的设置方法。我便起了好奇之心,再也不想去报什么世仇。因为醉心于这些学问,时常受到父母和族长的斥责,最后我便逃了出去。只不过我想姚家既然藏有《物问》,必然还有其它上古奇书。是以踏遍数省,专门去掘姚氏一族的坟墓。坟墓掘开之后,我便将墓主挫骨扬灰,剩余的骨灰大多抛入茅厕。只有有名者的骨灰混入屎尿,封入五鬼塔之中。这样既报了家仇,亦有利于我寻找奇书。我将此事说与你听,是想让你明白,报仇并非是我的目的,我更不怕这消息泄露出去。因为各位都是江湖高人,自然懂得其间的厉害关系。做这件事情的并非只有司徒一族,朝野上下,都有我们的势力,否则早就翻了船了。在这股势力之中,司徒一族只怕是最弱小的一支。背后主持大事的家族,其势力之大,远非你所能想象。否则近百年来,东厂和锦衣卫何等厉害,难道没有察觉建文帝的遗党在捣乱么可是为什么始终没有兴起大案,你想过没有”

    司徒桥说到这里,冷笑了一声,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视了一圈。

    厉秋风心下雪亮。昔年朱棣残杀建文帝手下的大臣,手段之残忍可以说是世间罕有。只不过被他迫害的那些人却也是四海之精英,虽大半惨死,躲过朱棣屠刀的却也不少。近百年来繁衍生息,势力不可谓不强大。只怕朝廷各部、各地督抚衙门、驻屯军队、乃至江湖各大帮派,早就被这些人渗透于其中。东厂和锦衣卫何等厉害,尚不能将其连根拔除。在场的诸人若是想向朝廷揭发此事,只怕连衙门大门还没走出去,便被人灭口。想到此处,人人心下均想:“此事危险万分,须得装作毫不知情,才能逃过来日大难。”

    邓遥和林义郎知道司徒桥竟然是忠于建文帝的大臣的后代,心下既惊且喜,早就打算逃离此地之后,便要到官府去揭发司徒家是朝廷叛逆。此事如此重大,朝廷必然兴起大案,刑部和锦衣卫侦骑四处,只怕司徒家和花家都难逃毒手。到了那时,不须丐帮和嵩山派动手,司徒桥必然会死在官府的屠刀之下。不过邓遥和林义郎却也是久经江湖风浪之辈,听到后来,心下都暗生惧意,知道司徒桥不是在虚言恫吓。两人心下均想:“司徒桥只不过是叛逃出司徒家的破落子弟,杀了他只是得罪了花家。不过若是揭发司徒家与建文帝遗党有关,朝野之中隐藏的建文帝遗党必然全力对付丐帮和嵩山派。到了那时,只怕丐帮和嵩山派数千人口,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念及此处,邓遥和林义郎都是后悔不迭。早知道是这样一个结果,倒不如躲在殿外,听不到司徒桥的话最好。只不过此时后悔却也晚了,只得躲在众人身后,心下盼望司徒桥没有看到自己。

    楚丹阳和许成和等人也是心下忐忑,知道这等大案沾到身上,弄不好便是灭门大祸,只得沉默不语。

    刘涌虽然也颇有些顾虑,只不过眼下最要紧的事情却是尽快离开此地。他对司徒桥道:“若此处真的没有密道,难道咱们只能束手待毙不成”

    司徒桥道:“刘先生,你为人持重,处事公正,我佩服得紧。只是就算这里没有密道,咱们也尽可以原路返回。到时大伙齐心合力,从山谷之中冲杀出去。官兵虽然势大,以刘先生的武功,想要平安脱身,想来也并非难事。至于那些江湖末流、滥竽充数之辈,死便死了,又何必怜惜”

    司徒桥边说边在众人之中寻找邓遥和林义郎。只是此时邓、林二人已躲到了楚丹阳、许成和、朱三家三人的身后,司徒桥瞧不见二人,不免心下有些遗憾。

    刘涌正色说道:“司徒先生此言差矣。江湖之中,大大小小的帮派成百上千。武功虽有高低强弱之分,只不过每个帮派都是武林的一份子。只要不为非作歹,便值得敬佩,又怎么能说死便死了若再往深处说,官兵也是娘生爹养,他们到了此处,只怕也是受了欺骗。若是双方杀一个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只能是徒增罪孽,即便杀出一条血路逃生,又算得上哪门子英雄”

    司徒桥嘿嘿一笑,道:“英雄也好,小人也罢,我只想活着出去。刘先生,我劝你还是慎重考虑,不要为了别人而枉送了自己的性命。”

    刘涌“哼”了一声,不再和他说话,转头对厉秋风说道:“厉兄弟,你怎么看”

    厉秋风一直盯着司徒桥,见他一脸得意,一时之间倒也无法判断他是否知道这正殿之中有没有密道。他沉吟了片刻,对刘涌说道:“咱们还是在正殿和厢房之中查找一番,看看有没有线索。”

    刘涌点头同意,清风道人、楚丹阳等人自然没有异议。众人先是在正殿之中一阵搜寻,几乎将每一寸墙面都敲击过了,甚至连地上的方砖都撬开了看过,却没发现有什么异样。随后众人又出了正殿,将两侧厢房也翻看了一遍。厢房之中也和正殿一样,空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东西。

    厉秋风搜寻之际却也留了一个心眼,暗地里嘱咐慕容丹砚不要离开正殿,须得紧紧盯住司徒桥,以防他有什么异动。待厉秋风随着垂头丧气的众人从院子里回到正殿之时,见司徒桥兀自在姚广孝和刘姚氏的尸体旁转来转去,脸上全是兴灾乐祸的神情。慕容丹砚迎上前来,低声对厉秋风说道:“厉大哥,司徒桥一直在两具尸体旁边转来转去,却没有动手触碰尸体,也没有什么怪异的举动。”

    厉秋风点了点头,见刘涌等人一脸沮丧,他大声说道:“刘先生,各位前辈,咱们虽然没有找到密道,却也并非是一无所获。若是东厂高手和官兵冲进山窟,咱们可引着群豪到此暂时躲避。这一路走来既有无底深渊,更有无数厉害的机关,所经过的石洞又是狭窄无比,东厂的高手和官兵要想追杀进来,势比登天还难。”

    他这番话虽然说得铿锵有力,只不过众人都知道他是出言安慰罢了,所以仍然一个个垂头丧气,再也打不起精神。朱三家站在墙边,口中骂道:“姚广孝这个王八蛋,使了这么多阴狠的手段,骗得我家世代为他守着这个活棺材。早知如此,倒不如一把火烧了这个王八蛋的尸体!”

    朱三家说完之后,右拳挥出,“砰”的一声砸在墙壁之上。他虽然没有练过内功,力气倒是不小,这一拳砸到墙壁上之后,竟然将墙壁表面震出了数道裂纹。

    慕容丹砚忽道:“这静心寺的后面又是哪里”

    她此言一出,众人都是一惊。方才从石洞之中走出之后,眼前便是一处平台,平台尽头却是一座石拱桥。走过那座石拱桥之后,又是一座平台,而且平台上遍布机关。直到司徒桥将机关破解之后,平台陷落,剩下一道黑色石梁,与静心寺相连。众人沿着石梁走进静心寺,折腾了大半天,只道静心寺已是道路的尽头,却从来没有想过静心寺的后面又会是什么情形。此时经慕容丹砚提起,人人心中都是一凛。



第4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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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三家性子粗豪,又不似刘涌等人是一方武林大豪,言行之际,多有顾虑。他见众人沉默不语,便大声说道:“站在殿内又怎么能知道这鬼寺后面有些什么东西倒不如大伙儿一起出去瞧瞧,自然就明白了。”

    慕容丹砚道:“朱大哥说的不错。既然静心寺中已然找不到密道,咱们却也不能轻言放弃。”

    她说到这里,转头对厉秋风道:“厉大哥,你意下如何”

    厉秋风点了点头,又看了看刘涌。刘涌道:“朱先生说的不错。咱们历尽艰辛才来到这里,如此回去,又怎能甘心倒不如越过静心寺,看看还有没有其它出路。”

    楚丹阳等人也纷纷点头称是。众人一拥而出,来到院子之中。司徒桥却并没有走出正殿,而是站在殿门口冷笑道:“这静心寺四周都是无底深渊,只有一道石梁与那石拱桥相连。你们出去乱闯,当心坠入深渊,到了那时可没人能够救你们。”

    众人见司徒桥不肯离开正殿,心中都有些怀疑,生怕他已经在正殿中找到了逃离此地的密道,要抛开众人自行逃脱。只是邓遥和林义郎自从知道司徒家与建文帝遗党大有关联之后,便不想再与司徒桥打交道,是以心下虽然怀疑,却没有说话。刘涌、清风道人、楚丹阳、许成和等人自重身份,自然也不会直斥司徒桥另有所图。慕容丹砚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冷笑一声,对司徒桥道:“司徒先生,你为何不离开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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