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倾情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安喜县尉
司徒桥见众人已将火把尽数点起,这才对朱三家说道:“老朱,还是咱哥俩搭伙,在前面探路。不过动身之前,还请老朱把静心寺的情形说给咱们听听,也好有所防备。”
朱三家点了点头,左手举着火把,对司徒桥说道:“出了这洞口之后,便是一座石桥,桥上倒没有什么古怪。过了石桥之后,便到了静心寺的寺门。静心寺并不大,进入寺门之后便是院子,院子左右各有两间厢房。正殿宽不过五丈,至于殿内和厢房内是什么情形,我就不知道了。我朱家先祖留下遗训,静心寺中机关重重,杀机四伏。后代子孙若是在山窟之中遇险,可暂行到静心寺中躲避。只不过进入寺门之后便要关上寺门,在院子中静候,绝对不可进入厢房和正殿,否则便会触动机关,有杀身之祸。我朱家历代先人严守祖训,绝对不敢踏入厢房和正殿一步……”
他说到此处,略略皱了一下眉头,声音也变得低了。司徒桥何等机警,立时察觉有异。他摇了摇头,对朱三家道:“朱老弟,咱们现在能走到了这里实属不易。若是稍有隐瞒,前功尽弃,害死了这么多江湖好汉,你于心何忍”
朱三家身子一抖,抬头看了司徒桥一眼,脸色阴晴不定。他是一个直爽汉子,生来不会作伪。见司徒桥步步紧逼,脸上登时现出了为难的神色。如此一来,不只司徒桥知道他有所隐瞒,其他诸人也知道朱三家话语之中有所保留。是以众人心下紧张,一齐向朱三家望了过去。
朱三家见此情形,知道若是再不说实话,众人心下起疑,对自己大为不利。只得叹了一口气,道:“我曾祖父一辈有一位叔爷爷,曾经不守祖训,进入静心寺之后,擅自闯入厢房之中,便再也没有回来……”
他说到此处,声音已自微微颤抖。众人心下奇怪,走失了一个人,又有什么可怕。正在惊疑之间,却听朱三家接着说道:“同行的长辈们在院子中等了十二个时辰,那位叔爷爷一直没有现身。长辈们不敢进入厢房查看,只得退出了静心寺。哪知道离开山窟之后,正走在山谷之中,突然有一物从天而降,正摔在众人面前。长辈们吓了一跳,急忙上前查看,却见从谷顶摔落的竟然是一个人。只不过这人全身的皮已经被剥掉了,五官也变得血肉模糊,一时还没有死去,嘴巴兀自在不住翕动。长辈们见这人如此模样,一个个吓得心惊胆颤。他们四处查看,却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地上那个血人四肢抽搐,情形恐怖之极。到得后来,一位长辈突然认了出来,这血人竟然是闯入静心寺厢房后失踪的那位叔爷爷。因为这位叔爷爷少年之时极为顽劣,有一天逗弄邻家养的一条恶犬,结果被恶犬咬掉了左手小指。这血人左手缺少小指,且从身高体形来看,与那位叔爷爷极为相似。
“长辈们仔细查看,最后确认这血人确是那位叔爷爷,登时一个个又惊又怕。四周并没有敌人现身,何况敌人再厉害,也不能将人皮剥得如此干干净净。是以他们相信是叔爷爷不守朱家祖训,在静心寺中擅自闯入厢房,遭了天谴,才落得如此下场。长辈们念及此处,哪里还敢在虎头岩下停留,匆匆忙忙地将已非人形的的叔爷爷背了起来,仓皇逃走。只不过还没返回家中,叔爷爷便已气绝身亡。临死之际,他总算叫出了一句话……”
朱三家说到此处,略停了片刻,这才接着说道:“他叫了一声‘龙是真的’,然后便气绝而亡。长辈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叔爷爷临死之际叫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无奈之下,长辈们只得脱下衣衫,将叔爷爷的尸身裹了起来,悄悄搬回家中。这位叔爷爷还没有娶妻,又忤逆了祖训,族长一怒之下,不许他的灵柩埋入祖坟,只用了一具薄棺材装了他的尸身,埋在乱葬岗之中。出了这件惨事之后,再也没有朱家人敢违背祖训,甚至到这山腹之中办事之时,也不敢再到静心寺转上一转。”
众人听他说完之后,心下俱都惊疑不定。有人怀疑朱三家夸大其词,心下不信。有人则心下害怕,暗生退意。
司徒桥神情严肃,若有所思。朱三家见众人沉默不语,苦笑了一声,道:“诸位,我老朱可再没有什么隐瞒了。我朱家先祖留下遗训,想来不会是和子孙们开玩笑。是以咱们进寺之后,须得小心在意,若是没有把握,厢房和正殿还是不要擅自进入为好。”
刘涌点了点头,对司徒桥说道:“朱先生性子直爽,想来不会欺瞒咱们。他到过静心寺,司徒先生又精通机关消息,便请两位走在前面,若是有什么古怪,大伙齐心合力,总能有法子闯过去。”
司徒桥点了点头,叮嘱众人不可乱来,这才和朱三家并肩前行,众人紧紧跟上。待得走出洞口之后,朱三家却停下了脚步,颤声道:“不对、这、这里不是静心寺……”
众人心下一凛,司徒桥道:“有什么不对么”
朱三家一脸惊恐,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只见出了洞口之后,眼前却是一个小小的平台。整个平台呈半月形,正对着洞口的顶端便是那座汉白玉石砌成的石拱桥。众人虽然手中都举着火把,却只能照见石桥的拱顶,至于石桥对面是什么模样,却压根瞧不清楚。
只听朱三家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有些平静,对司徒桥说道:“我去过的那座静心寺,走出洞口之后,确实也是一处小平台,然后是一座白色石拱桥。只不过在那里能够看到桥下是一处石岩缝隙,不知道有多深。可是各位瞧瞧这里,平台之外便是漆黑一边,与咱们经过的那处无底深渊倒有几分相像……”
他说到这里,众人向平台外望去。果然如朱三家所说,平台之外便是漆黑一片,用火把照去,竟然也看不到任何事物,确是一处深渊。
众人见此情形,人人心下惊愕。司徒桥却是哈哈一笑,得意洋洋地说道:“我知道大伙方才心中都在埋怨我,怪我没有领着你们随同老朱进入石洞,白白绕了一大圈。现在你们应该明白了罢这里与老朱走过的那座石桥压根就不是同一个地方。老朱那位祖先之所以死得那样惨,便是他进入的静心寺是假的。姚广孝为了迷惑世人,造了一座假静心寺,在静心寺中设置杀人机关。进入静心寺之人若是老老实实还好,只要稍有异动,便会招来杀身之祸,姚广孝的秘密便无人能够知道。嘿嘿,只可惜这老家伙遇上了我,是他前世不修。今日老子就灭了他的静心寺,将他的尸体挖了出来,挫骨扬灰。哈哈,哈哈。”
一刀倾情第4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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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把光照之下,只见司徒桥大笑之时,面色狰狞,阴毒之极。众人见他如此模样,都有些惊惧。
司徒桥笑声甫歇,大声说道:“既然老朱也没有到过这里,还是我在前面领路,各位跟在后面。只是我有言在先,各位行走之时,千万不要胡乱触摸,若是触发了机关,后果难料。到时可别怪我翻脸无情,赏你几个老大的耳括子。”
众人见他说得郑重,纷纷点头。邓遥和林义郎心下却想:“先让你这个王八蛋嚣张片刻,等有了机会再和你算账。何况就凭这个王八蛋那点微末功夫,还想打老子的耳括子,无异于痴人说梦。”
司徒桥左手举着火把,右手不知何时已套上了钢抓,深吸了一口气,抬腿便向石拱桥走了过去。
朱三家和刘涌跟在司徒桥身后,也向石拱桥走去。随后是清风道人、楚丹阳、许成和、邓遥、林义郎等人,厉秋风和慕容丹砚走在最后。眼见着司徒桥走到石拱桥边,先是俯下身子,用钢抓在桥面上轻轻敲击了几下,侧耳倾听了片刻,随后又站了起来,用钢抓在两侧的桥栏上敲敲打打。
众人见司徒桥行止怪异,人人心下不解。邓遥哼了一声,小声说道:“装神弄鬼,故弄玄虚。”
他话音未落,也不知道司徒桥敲击了何处,只听得一阵“嗖嗖”之声,石拱桥两侧桥栏射出了无数短箭。这些短箭长只数寸,精钢打造,射出之时声势惊人。由于桥上无人,短箭射出之后,尽数打在对面的桥栏之上。一时之间火星四溅,短箭到处乱飞。
众人大吃一惊,急忙四处躲闪,更有人拔出刀剑,拔打弹射过来的短箭。
过了半柱香工夫,“噗噗”之声初歇,再也没有短箭射出。众人这才惊魂稍定,收回了刀剑,瞧着遍地闪着寒光的短箭,人人心有余悸。司徒桥一直站在桥边,全然不似众人那般惊恐,反倒颇为得意,对众人说道:“你们以为这桥上的机关只有这短箭么这桥上还有翻板,只不过我已将机关破解,咱们尽可以放心走过去。”
众人虽大多讨厌司徒桥,此时却又对他极为佩服。慕容丹砚小声对厉秋风道:“厉大哥,这人虽然讨厌,倒也并非一无是处。绝境之中,若是有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在身边,倒也是一件幸事。”
司徒桥得意洋洋地走上石桥,刘涌等人也随后跟上。只不过邓遥和林义郎却心存忧虑,一直犹豫着没有上桥。其实两人此前一直做事果断,勇猛无畏。只不过一念之差,与刘涌生了嫌隙。自此之后,便处处疑神疑鬼,生怕刘涌与司徒桥等人联手与自己为难。待到了石桥桥边,见桥上的机关如此厉害,心下极为惊恐。待得司徒桥和刘涌等人走上石拱桥,两人又害怕司徒桥留了一手,并未将机关尽数破解,想寻机害死自己。是以虽然眼看着众人走上石桥之后并无古怪,仍然心下犹豫,拿不定主意是否要紧紧跟随。
厉秋风和慕容丹砚走在最后,见邓遥和林义郎二人犹豫不决,两人心下暗笑,却又对二人极为鄙夷。慕容丹砚故意抬高了声音,对厉秋风说道:“厉大哥,咱们随着各位前辈一起上桥罢。”
厉秋风点了点头,与慕容丹砚并肩前行。邓遥和林义郎原本站在二人之前,听到慕容丹砚说话,却仍然拿不定主意是否应该前行。两人犹豫之时,厉秋风和慕容丹砚已经到了身后。邓遥与厉秋风曾在虎头岩下并肩御敌,更是在山谷中联手对付五军营的马队,原本可以说是生死之交。只不过邓遥与刘涌反目成仇,更想谋害刘涌,厉秋风才知道此人看似外表粗豪,其实颇有心计,另有图谋。是以对邓遥便没了好感,心下更是暗自提防。此时见邓遥挡在身前,厉秋风沉声说道:“让开!”
邓遥心下一凛,嘴解抽搐了两下,原本想说几句场面话,只是说不出口,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厉秋风却不理他,和慕容丹砚并肩走上了石桥。
邓遥心下暗想,原本与此人并肩御敌,以为可以将这武功奇高的年轻人笼络住。想不到一念之差,竟然反目成仇,平白无故的惹怒了一个武林高手。念及此处,他肠子都要悔青了。抬头看了一眼林义郎,心下暗想:“原本以为姓林的是一个可靠的朋友,可是方才我向刘涌挑战之时,这个王八蛋连个屁都没敢放。虽说他中了司徒桥的毒针,可也不能将我卖了,自己做缩头乌龟。看样子嵩山派不一定靠得住,我须得小心提防才是。”
他正思忖之间,林义郎却已跟在厉秋风和慕容丹砚身后走上了石桥。邓遥心下暗自咒骂,无奈之下也只好随着众人向前走去。
厉秋风和慕容丹砚并肩而行,借着火把的光亮,只见石桥桥面上到处都是短箭,箭头上闪着寒光,一眼望去令人心悸。待得两人走到石桥的拱顶,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只见石桥对面十余丈外,隐约可以看到一处门户。这门户并不甚高,便似平常乡间大户人家的大门一般。只不过离得远了,影影绰绰看得不大清楚。
慕容丹砚颤声说道:“厉大哥,那里便是静心寺么”
厉秋风沉声说道:“想来便是那里罢。”
他边说边向石拱桥的桥下望去。只见眼光到处,尽是一团漆黑,便如曾经路过的那处无底深渊一般。厉秋风仔细回想,离开那处无底深渊之后,曾经见过一处寺院大门,当时还以为到了静心寺,只是后来才知道那寺门只不过是一处幻像。眼前这处门户看上去死气沉沉,并无半点生气。若真的是静心寺的寺门,却也并不奇怪。想到姚广孝的种种传说,厉秋风不由自主地握紧了绣春刀,对慕容丹砚说道:“慕容姑娘,咱们就闯一闯姚广孝留下的这座静心寺!”
慕容丹砚原本有几分害怕,只是瞧着厉秋风坚毅的面容,心下立时变得平静下来。她点了点头,随着厉秋风一起向桥下走去。
司徒桥走在最前面,是以第一个踏上了地面。此处与另一侧的桥头极为相似,也是一个半月形的平台。平台的尽头有一堵墙,长约十丈,正中间有一座门户,镶着两扇红漆大门。大门之上立着券顶,铺着绿色的琉璃瓦。券顶下挂着一块匾额,上面写着几个字,只是离得远了,模模糊糊地看不清楚。
众人先后走下了石拱桥,见司徒桥站在桥下并未前行,便也停下了脚步。邓遥和林义郎跟在最后,桥下已无立足之地,只得站在了石阶之上。
司徒桥眯缝着眼睛,盯着那座门户看了半天,将头抬了起来,似乎正在思索什么事情。片刻之后他又在桥下忽左忽右地踱起步来,一边走一边闭着眼睛,口中还念念有词。众人不敢打扰他,一个个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一时之间平台上只能听到火把燃烧时发出的噼噼啪啪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司徒桥点了点头,缓缓向前走了两步。刘涌正要跟上,司徒桥头也不回地向后摆了摆手,口中说道:“这平台上有机关,各位先不要上前。“
刘涌急忙收住了脚步,眼看着司徒桥向前走去。只见他向前走了三四步,忽然又停了下来,在原地转了一个圈子,先是向左挪了半步,右脚轻轻在地上跺了两下。只听“嗖”的一声,他身前一尺处的平台上突然射出一支短箭,带着令人心悸的破空之声飞入漆黑的空中。
众人悚然一惊,不约而同地抬头向空中望去。只不过火把光照的范围有限,那支短箭瞬间便消失在黑暗中了。
众人这才知道司徒桥所言非虚,这平台上机关重重,若是不懂机关消息之术,贸然走了上去,定然遭了毒手。
众人惊疑之时,从空中传来了破空之声。片刻之后,一道黑影落了下了,“当”的一声掉落在平台上,恰好落在司徒桥身前不远处。众人已然看清这黑影正是方才射入空中的那枚短箭,人人松了一口气。只是厉秋风、刘涌、清风道人等心下却是一凛,暗想以方才短箭射出的势头,足可以射出二十余丈。这支短箭向空中射出,然后又落了下来,由此可知此处距离洞顶至少还有二十余丈高,要想攀爬到洞顶无异于痴人说梦。看样子只有向前硬闯静心寺,或许还能找出一条生路。
司徒桥眼看着那支短箭落到地上,弹了几下之后便即躺倒不动。他得意地一笑,又向前走了两步,随后斜着向前迈了半步,低头看着地面,不知道在找些什么。
众人站在桥头处,看着司徒桥在平台上忽进忽退,忽左忽右,竟然没有半步是在走直线。到得后来,司徒桥竟然在平台上手舞足蹈起来。只见他两只脚在地面上快速移动,急着向后退去。众人心下一凛,不知道他此举是何用意,正在惊疑之时,司徒桥已退到了桥边。
只听一阵“轧轧”巨响,平台竟然缓缓降了下去,众人大惊失色,不由自主地向石拱桥上退去。只有司徒桥仍然站在平台边缘,眼看着平台仿佛被石桥下的深渊吞噬了一般,缓缓消失在视线之外。
第4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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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眼看着平台缓缓消失在深渊之中,吓得一个个目瞪口呆。司徒桥却是哈哈大笑,口中说道:“哈哈,姚广孝啊姚广孝,你以为精通京房易术和先天八卦图,便能无敌于天下,只是可惜啊可惜,你忘记了老子骑牛出关,留下了一部道德经给尹喜。先天八卦图再厉害,能厉害过道祖的五千真言么”
众人见司徒桥疯疯颠颠地自言自语,说什么“京房易术”和“先天八卦图”,都不知道他又在捣什么鬼。不过清风道人出身道家,精通《道藏》。而厉秋风修习的玄虚刀法和拳脚武功,原本源出于武当派,是以二人对于京房易术和先天八卦图极为熟悉。此时听司徒桥说了出来,两人心下都是一凛,暗想这两门道术早已失传,姚广孝又是从哪里找了出来至于老子传给尹喜的道德经早已流传于世上,只不过故老相传,世人熟知的《道德经》已经被人篡改,原本的《道德经》共五千余字,藏在尹喜的墓中。只是尹喜已死了千余年,自然无人知道他埋在何处。听司徒桥说话的意思,这五千余字的《道德经》真本竟然已落到他的手中。
刘涌见平台已然消失在黑暗之中,石拱桥距离对面那座门户已有五六丈远,任你武功再高,也绝对无法跃过去。他心下焦急,见司徒桥在桥下哈哈大笑,得意之极,急忙走下石桥,到了司徒桥身边,低声说道:“司徒先生,这平台已经陷落,咱们如何才能前往静心寺!”
司徒桥一脸得意,指着脚下漆黑黑的深渊说道:“刘先生,你难道忘记了不成咱们明明走过同样的道路。”
刘涌心下一怔,蓦然间想起最初进入石洞之时曾经走过的那处无底深渊,这才恍然大悟。他正想说话,却见司徒桥将火把递给了站在一边的许成和,左手自怀中掏出一个小布包,笑嘻嘻地说道:“那些银粉,我可还剩了一些,原本想着出了这个鬼地方之后换一壶好酒,想不到在这里还能用上。”
司徒桥说到此处,转过头来看了一眼邓遥,接着说道:“臭叫花子现在一定悔青了肠子,不该将银子拿了出来,让老子得了头彩。”
邓遥脸色铁青,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司徒桥,随即将脑袋转向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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