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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倾情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安喜县尉

    沙一鸣说到此处,不少江湖人物纷纷点头称是,孙泽更是一拍桌子,大咧咧地说道:“沙堡主说的不错!当年我被本门叛徒所欺,便是逃到了岭南,寻了一处深山隐居,苦练武功,这才重出江湖。言无忌当年是名动天下的武林高手,在沙堡主手下输了一招半式,定然十分的不服气。想来也是找个没人的地儿去苦练武功,以图东山再起。沙堡主,你可要小心了!当心哪一天言无忌突然找上门来,只怕你要大大的不妙!”

    沙一鸣微微一笑,道:“多谢孙掌门提醒。言无忌当年的武功就十分了得,经过这十余年的苦练,武功定然在我之上。沙某若是输在言无忌手中,绝无半分尴尬,倒想再与他大醉一场,此乃我平生所愿。”

    众人听他如此一说,心下都暗赞沙一鸣胸襟宽广。厉秋风心下却是一凛,暗想:“沙一鸣是最后一个到这大屋来的,并无人向他引见各帮派的武林高手。怎么孙泽一说话,他便知道孙泽的姓氏来历只怕两人早就认识。这沙一鸣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恐怕背后另有文章!”

    只听沙一鸣接着说道:“孙掌门所说之事,正是沙某心中所想。这十余年间,沙某无一日不盼着再与言无忌相见。只不过岁月流逝,却再也没有言无忌的消息,这份想重见老友的心情,也慢慢变得淡了。只是一个月前,突然有人送来了拜贴,上面只写了八个大字:荷花池边再比一场。我见了这拜贴,看到‘荷花池边’四字,便知道是言无忌送来的贴子,心下又惊又喜。惊的是言无忌消失多年,此番重出江湖,自然是练成了极厉害的武功,到时只怕我不是他的对手。喜的却是能与故友重逢,胜败荣辱,早已不放在心上。”

    沙一鸣说到此处,略停了停,这才接着说道:“沙某说不在意胜败,各位朋友可能会觉得沙某是在胡吹大气。只不过沙某算不得是江湖中人,对这场比武的胜负,原本就不放在心上。不似各位江湖朋友,背负着一派之荣辱,若是比武输了,不只个人颜面尽失,更是累得本门在江湖中抬不起头来。沙某少了这些顾忌,自然要洒脱的多了。哈哈,哈哈。”




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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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豪听到这里,才知道向沙一鸣挑战的竟然是销声匿迹于江湖十多年的言无忌,顿时兴奋不已,纷纷小声议论起来。能看到武林高手之间的比武较技,对于江湖中人来说,那是万万不可错过之事。何况像沙一鸣和言无忌这样的绝顶高手比武过招,实是武林中难得一见之盛事。

    厉秋风却是略感失望,却又有几分羞愧。他本来以为引发沙家堡一事的原因是慕容丹砚向沙一鸣挑战,借此逼自己现身,这才不管不顾地来到沙家堡。他一方面担心慕容丹砚的安危,忧心如火。另一方面却又略有些欣喜,以为慕容丹砚倾心于自己,这才想出这样一个法子,让自己现身见她。其实厉秋风内心之中,早已对这个天真无邪,却又略有些莽撞的少女暗生情愫。只是他只不过是一个江湖浪子,而慕容丹砚却是天下第一剑客的爱女,两人地位相差悬殊。更何况自己叛离锦衣卫,从此只能在江湖之中东躲西藏,只怕此生不能再有一天安宁日子,又怎能牵连慕容丹砚是以他才忍痛与慕容丹砚告别,独自赶赴四川。只不过虽然如此,他仍然相信慕容丹砚对自己颇有好感。今日听沙一鸣说起,才知道这场比武与慕容丹砚并无关系,自己先前所料竟然几乎全部落空,又怎能不让他既失望又羞愧

    厉秋风心中暗想:“既然此事与慕容姑娘并无关系,这些江湖纷争,我也懒得去管。不如尽早离开此地,赶赴蜀中,从此随侍在师父身边,了此一生罢了。”念及此处,他抬头向对面望去,却见萧展鹏压低了斗笠,躲在两名泰山派弟子身后。厉秋风这才想起萧展鹏与柳生宗岩打过照面,更与朱炬动过手,两人都识得他。是以萧展鹏才不得不遮住面目,躲在泰山派弟子的身后,以防被柳生宗岩认出。厉秋风担心萧展鹏有失,不能自己先行离开,是以只得暂时忍耐,仍是站在于得水等人身边,想要等待时机再溜出沙家堡。

    那莲花门的掌门人哲鲁高声说道:“沙堡主,咱们在藏边,却也听说过你和那言无忌的名头。只是不晓得你们这场比武,要在何时进行”

    沙一鸣看着这黄衣喇嘛,沉声说道:“这位大师是哪一派的前辈”

    哲鲁道:“我是藏边莲花门门主哲鲁,沙堡主可听过我的名头么”

    他这一句话说的甚是无礼,只不过这人来自西藏,汉话说到这个地步实属不易,是以沙一鸣倒也并不生气,只是摇了摇头,沉声说道:“何时比试,沙某却也不知。”

    他此言一出,大屋之中登时鼓噪起来。众人本来以为这场震动武林的高手对决即将开始,想不到连正主儿都不知道何时开始比试。那哲鲁也是一脸不豫,道:“沙堡主,你这不是开玩笑么连何时比武都不知道,却将这么多英雄豪杰引到沙家堡,难道是想消遣大家不成”

    折鲁此言一出,登时有不少门派的掌门人出言附和。更有人大声说道:“咱们本来在山下歇息,是沙家堡派人到山下,将咱们请到堡中。可是到了这里,沙堡主居然说出这等话来,正如哲鲁大师所说,难道是和大家开玩笑不成”

    沙一鸣却是面带微笑,道:“各位英雄,沙某与言无忌比武之事,可不是沙家堡放出的风声。至于各位英雄来到虎头岩,更不是沙家堡所请。”

    他说到此处,群豪登时语塞。仔细想想,各门派都是听到江湖传言,这才从各地赶到虎头岩,确实没有收到沙家堡的请帖,自然怨不得沙家堡欺骗众人。

    沙一鸣接着说道:“至于等在山下的各位英雄,确是沙某吩咐家丁将各位请上山来。只是沙某以为山下地势狭窄,又紧邻官道。近日听说永安城有鞑子兵出没,朝廷正向永安城调动大军。若是朝廷兵马从官道经过,见到几千位江湖豪杰聚集于此,定然要上前查问。到时一个应对不善,只怕双方会起了冲突,与各位英雄不利,是以才将大家请到堡中。不过各位可以想想,我沙家堡的家丁可曾提到过请各位到沙家堡,是来观看沙某与言无忌比试武功么”

    群豪被他这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当时沙家堡的家丁到了山下,只说沙家堡就在山坡上,若是有人想到堡中做客,便请一同上山。众人原本以为沙家堡是武林中极为神秘的一处所在,要想进去定然是千难万难,并没有抱着太大的希望。只求在堡外等候,能知道那神秘高手的身份以及两人比武的结果,便已是心满意足。想不到沙家堡竟然派人下山相请,登时喜出望外,唯恐落在别的帮派后面,便即随着沙家堡的家丁进到堡中。此时回想当时的情景,沙家堡的家丁确实未曾提过比武之事。不少人心下懊恼,暗想自己当时为何不问清楚,却冒冒失失地进到沙家堡中。虽然进到这大屋之后,瞧见了许多传说中的武林高手,足以回到家中向子孙吹嘘一番。更是亲眼目睹到名动武林的泰山派内讧,威名赫赫的泰山五老自相残杀,二死三伤。这些惊心动魄之事接二连三的发生,虽然可以称得上不虚此行,但是这大屋之中却是杀机四伏,能否平安离开沙家堡,尚是未知之数,怎能不惴惴不安

    此时刘涌站了起来,对着沙一鸣拱了拱手道:“沙堡主,在下华山派刘涌,见过沙堡主。”

    沙一鸣急忙还礼,道:“原来是名震天下的摘星剑客到了,沙家堡当真是蓬荜生辉。”

    刘涌摇了摇头说:“沙堡主言重了,刘某愧不敢当。今日得见沙堡主,刘某幸何如之。只不过刘某有一事相询,不知沙堡主可否见教”

    沙一鸣道:“刘先生有事情尽管说,沙某知无不言。”

    刘涌说道:“我华山派听闻有人向沙堡主挑战,以为这是一场武林难得一见的盛事,是以到了这虎头岩沙家堡。所幸沙堡主给华山派面子,派人将本派众人接入堡中。只是眼下不知道这场比武何时开始,刘某还有要事在身,不得不先行告辞。不知沙堡主可否允许本派人等先行离开沙家堡”

    沙一鸣微微一笑,道:“刘先生言重了。华山派各位英雄来去自由,何须由沙某允许刘先生肯光临敝堡,那是给沙家堡面子。只恨沙家堡招待不周,不能让各位满意。刘先生既然身有要事,随时可以离开。”

    刘涌道:“若是如此,刘某就不叨扰沙堡主了。”说完之后,他转头以目光示意,十多名华山派弟子纷纷走到大屋中央,站在刘涌身旁。另有有两名华山派弟子搀扶着丁玉,站在刘涌身后。刘涌双手抱拳,对沙一鸣道:“今日就此别过。日后若有机缘,还请沙堡主光临华山,敝派不胜荣幸。”

    沙一鸣满脸堆笑,道:“好说,好说。刘先生一路顺风。”

    刘涌转头要走,忽听黄金喝道:“你们华山派尽可以离开,不过要把丁玉这个叛徒给咱们泰山派留下!”

    刘涌转过身子,看着黄金,沉声说道:“眼下谁是泰山派的叛徒,尚未可知。黄五侠如此指斥,只怕有些不妥罢。”

    黄金面沉似水,森然说道:“沙堡主放你离开,已是网开一面。你若是将丁玉留下,咱们自不与你华山派为难。若你执迷不悟,强行为丁玉出头,恐怕你们华山派这些人,今日也走不出沙家堡!”

    群豪方才见沙一鸣允许华山派众人离开沙家堡,人人心中都是松了一口气,以为此次赴会,最多是见不到沙一鸣和言无忌比武,随时都可以离开沙家堡下山。只是一听黄金之言,沙一鸣放华山派众人下山乃是“网开一面”,自然是因为华山派是武林大派,刘涌武功高强,沙家堡这面“网”即使想拦恐怕也拦不住。至于其它帮派,比之华山派差得远了,只怕沙家堡不会放众人离开。念及此处,不少帮派首脑已然脸色大变。

    厉秋风心中更是一惊,暗想:“黄金这话摆明了是与沙一鸣早有勾结。看样子柳生宗岩、庄恒云、沙一鸣以及何引、黄金等人早有图谋。刘先生能否平安离开此地,现下所言只怕为时尚早!”



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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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涌却并不看黄金,而是转头对沙一鸣说道:“沙堡主,这话你怎么说”

    沙一鸣微微一笑,道:“刘先生,这是华山派与泰山派之间的事情,与沙家堡无关。沙某已答允贵派可离开沙家堡,至于您与泰山派之间的纠葛,沙某不想插手。”

    沙一鸣这话说的滴水不漏,表面上听来甚是得体。一些粗豪汉子听了之后连连点头,赞叹沙一鸣不愧是一堡之主,对待江湖同道不偏不倚。只是一些前辈名宿却是听出他话中的玄机,心下暗想:“沙一鸣这是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只说自己不强留华山派,却也不会理会泰山派向华山派寻仇。他这话表面上看似公道,只不过此时咱们都在你沙家堡中,你不管不顾,便是鼓动泰山派动手。况且瞧你与泰山派的情形,分明是早有勾结。只怕不想华山派离开沙家堡的并不是泰山派,而是你沙一鸣!”

    厉秋风见沙一鸣笑里藏刀,暗想:“狐狸尾巴终于露了出来,沙一鸣这是想借刀杀人,让泰山派出头,阻拦华山派离开。不过此时泰山五老二死三伤,凭着黄金、何引等人想要拦住华山派,自是比登天还难。只怕沙一鸣另有奸谋,若是刘先生遇险,便是拼着被柳生宗岩认出,也要救华山派一行人离开沙家堡!”

    他正思忖之间,却听刘涌对关平说道:“关掌门,贵派内部之争,刘某不作评价。只是今日是非不清,正邪未明,又牵涉到倭寇之事,事关重大,刘某须得带丁先生离开此地,再作计议。不知道关掌门意下如何”

    关平一脸漠然,看了看刘涌,又有意无意地在沙一鸣脸上扫视了一下,这才缓缓说道:“刘先生,以辈份而论,你还是我的师执辈,我要尊称你一声‘师叔’。华山派更是江湖名门,与少林、武当相比肩。是以于私于公,刘先生既然有话吩咐,关某应该遵从才是。只不过此事事关本门之荣辱,实非关某一人可决断。本门不幸,祸起萧墙,眼下已是元气大伤。若是刘先生执意将本门叛徒带走,在天下英雄面前,让我泰山派的脸面何存是以还请刘先生三思,将丁玉交由本门处置。至于倭寇之事,刘先生说事关重大,本门自也不能坐视。刘先生尽可以放心,关某可以保证,不查清此事,决不害了丁玉的性命。他能将关某制住之后不杀,只是囚于山腹之中,每日折辱。关某自然也会礼尚往来,不会要了他的性命。”

    他声音平淡,听不出是喜是怒。只不过群豪听完之后,不少人却心下一凛,暗想关平这话可不是什么好话,虽说不杀丁玉,只怕会折磨的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刘涌道:“如此说来,关掌门也要将丁先生留在此地”

    关平慢吞吞地说道:“不错。还望刘先生体谅关某一片苦心。”

    刘涌点了点头,道:“若是刘某偏要将丁先生带走,关掌门怎么说”

    关平道:“泰山、华山两派,一向互通声气、同仇敌忾,这数百年来,从未生过龌龊。前朝之时,两派曾联手抗击西域邪教入侵中原,本朝初年,贵我两派也曾多次联手与倭寇大战,死伤弟子无数。若是刘先生不念两派交情,一意孤行,关某忝居泰山派掌门人,只怕要得罪刘先生了。只不过在天下英雄面前,关某还是劝刘先生不要坏了江湖规矩,否则见了贵派邱掌门,只怕刘先生也不好说话。”

    关平这番话侃侃而谈,确是滴水不漏,从道理上来说,泰山派确是占了一个“理”字。若是华山派强行将丁玉带走,于江湖规矩来说确有不妥。关平之所以一再诉说,便是要在江湖各帮派面前表明,若是泰山派与华山派动起手来,过错全在华山派一边。这样一来,与华山派交好的昆仑、峨嵋、青城、嵩山等各大门派便不好插手,刘涌带领的这二十多名华山派弟子立时落单。一些与华山派交好的江湖豪杰看透了关平的用意,心下暗自焦急,不晓得刘涌如何应对才好。

    刘涌却是微微一笑,道:“关掌门,刘某与贵派前任掌门石青松石大侠素有交情,仰慕石大侠豪气干云、行侠仗义,与石大侠也有过数次深谈。石大侠多次提起过关掌门,说你居中守正,大智若愚,是泰山派百余年来难得的人才。”

    刘涌说到此处,关平立即站起身子,垂手说道:“先师谬赞,关某感激不尽。”

    群豪见关平如此尊重师长,心下均自赞叹。

    刘涌道:“那一年石大侠曾到过华山,与敝派掌门商议大事。刘某有幸在旁陪同,曾亲耳听石大侠说道,他百年之后,要由关掌门承继大统。其时敝派掌门震惊不已。因为石大侠正当盛年,不知为何竟然谈起了身后之事,是以出言询问。石大侠却是叹了一口气,说道泰山派内有纷争,外有隐患,只怕来日大难,泰山派有倾覆之危。自己若是遭遇不幸,关掌门接任掌门,遇到危难之时,还望华山派看在武林同道的份上,能够出手相助……”

    刘涌话音未落,却听何引冷笑着说道:“刘先生,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想我掌门师兄武功通玄,比之贵派邱绩邱掌门亦不遑多让。更何况我泰山派弟子千余人,不妨说句大话,我泰山派只须一句话,不只山东全省震动,便是邻近的河北、河南等各大帮派,也要给我泰山派三分薄面。贵派蜗居于西北,阖门上下不过数百名弟子,号令不出陕西,又时时防着太华派反攻倒算,深恐太华派得势,华山派不免被赶下落雁峰。是以这些年来中原武林无论有何大事,贵派掌门人都不敢离开华山落雁峰,只能派出刘先生带领门人远赴中原。恕何某出言无礼,你华山派与本门相比,实力不可同日而语。刘先生却大言不惭,竟然捏造出掌门师兄向华山派求助的谎话,当真让人笑掉大牙!”

    何引这话全是挖苦、讥讽华山派之意,不只是对刘涌极为不敬,甚至将华山派从上到下全都骂了一个遍。群豪以为刘涌听了之后定然会勃然大怒,谁料他只是微微一笑,竟似全不在意,双手负在背后,沉声说道:“何二侠所说不错。泰山派的实力远在敝门之上,刘某并无异议。只不过正所谓树大招风,贵派纵横山东,威压河北、河南各大帮派,门下弟子众多,杰出人物不少,贵派一举一动,事关东南半壁江山安危。只是正因为如此,便有人暗地里打起了贵派的主意。”

    厉秋风听到此处,心下一凛,暗想泰山派虽然实力雄厚,只不过是武林中的一个帮派而已,一举一动,又怎么会与东南半壁江山的安危有关只怕刘涌话中所说的“有人”,并非是指江湖人物,而是另有他人。

    何引脸色一变,道:“刘先生全凭癔想,毫无根据,休要在此胡说八道。”

    刘涌道:“当日石大侠言道,泰山派执山东武林之牛耳,这些年发展极快。只是各房弟子良莠不齐,有些人借着泰山派的名头,在外面胡作非为。他虽有心约束,只不过事关自己的各位师弟,顾及各房长辈的面子,也不能公然清理门户。只不过他暗地里一番探查,竟然发现除了有些泰山派弟子做事不端之外,泰山派内竟然混入了倭人……”

    刘涌说到此处,泰山派众人脸色大变。黄金厉声喝道:“姓刘的,你不要东拉西扯,硬生生将我泰山派与倭寇扯上关系!”

    何引在一边阴阳怪气地说道:“五师弟所说不错。姓刘的,咱们瞧着华山派邱掌门的面子,又顾及泰山派与华山派的交情,对你一忍再忍。只是你有恃无恐,一再插手本门事务不说,还想将‘私通倭寇’的罪名强加于我泰山派之上,这是要置我泰山派于死地!若你一意孤行,咱们也不能一直仁慈,说不得只好得罪了华山派,替邱掌门清理门户,想来他老人家也不会怪咱们越俎代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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