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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明穿日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宁小钗
“是嘛?”王氏被丈夫哄得开心,顿时和颜悦色起来。
当下李元乘兴叫丫鬟煮了一大桶的皂荚水,伺候妻子把头发洗的干干净净,又帮着将鬓角和脸上的汗毛都修了,眉毛刮去用翠笔精心勾描。
晾干后,头发盘了一圈,戴上了珍珠网巾,这玩意很多已婚妇女都戴,不稀奇。在营养不良的古代,有的是头发稀松枯黄或中年掉头发的妇女,也有嫌天天梳头图省事的。
加上假髻子,别上了一根银簪子,扎上燕尾,额头上戴了个翠翅,面上贴了两个梅花钿,拿胭脂弄了个点绛唇,无需抹粉,妥妥的一位唐代仕女。
晚上看了,好似个杨贵妃一样的美不可言。李元心花朵朵开,猴急的抱着咯咯娇笑的妻子,一把撩起了裙子,褪下裤子,站着开了一朵夜合花!
完事后,李元抱着妻子问道:“我听说天老浑身上下都是白毛,为什么你下身的毛是黑的呢?”
眯着眼的王氏轻笑道:“也不甚黑。”
李元笑道:“好人,给我瞧瞧。”
王氏自然不肯,李元干脆将妻子剥的一干二净,低头看着妻子的娇躯,浅白的绒毛分外可爱,肌肤真是如雪霜一样的白。想自古以来中国以白为美,李元又来了性趣,推倒妻子翻身上马,仿佛骑在了一匹银鬃马一样,心说哪怕皇帝拥有三宫六院,他能有我这样的尤物吗?忍不住得意笑了一声。
下面的王氏羞不自胜,抬手拧了丈夫的屁股一把,骂道:“笑什么?反正你也是个近视眼。”
不提夫妻俩其乐融融和好如初,再说朱魁和田文海去了燕公子寓所,就见昨日的怡红等四女都来了,说说笑笑入了席。
酒过三巡后,燕公子请朱魁在里间闲谈,田文海在外面嘻嘻哈哈的大吃四个"ji nv"的豆腐。
朱魁看着周围的摆设,单单书房的排场大概已经价值万金,暗道燕家比想象中的还要有钱。
他最近正苦于经济拮据,一时按耐不住,问道:“说句不知进退的话,要问问贤弟。想令尊燕伯父长期在河南镇守,外有文官掣肘,内有下属监督,河南又是个清苦省份。素常听人说起过令尊甚为节俭,赏赐的财物分文不取,都分给了下面,为何贤弟如此疏才,与令尊大相径庭呢?为兄实在费解,所以冒昧询问,贤弟你莫怪。”
燕公子听了微微一笑,沉吟了半响,缓缓说道:“小弟与兄长邂逅之初即成莫逆,又是世交至好,干脆实话实说吧,兄长不要笑我。若说小弟家本来就很清苦,家父又爱兵如子,不喜家人奢侈,小弟自小就过惯了苦日子,手里向来没什么钱。”()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千二百零五章 手帕
朱魁侧耳倾听,燕公子继续说道:“不过小弟前年有幸遇到一位异人,出手解救,那异人感恩图报便传授了我道家烧铅炼汞之术,所以我可以取之不竭,用之无穷。但炼制的银子必须随手散去,首重济困抚恤穷苦百姓,急人之急,仍有余资则不妨随心所欲的花费,故此小弟出手还算豪迈,却从来不积蓄,因拜了那异人为师后,家师立了门规。今日都告诉了兄长,请切勿传扬出去,没的被不知者说小弟在招摇骗人。”
朱魁都听呆了,马上兴奋的道:“我就说贤弟为何如此挥洒,昨日询问他人,得知你燕家明明并不豪富。好呀,人在客途能够携带多少银两?原来竟有点石成金的奇遇。贤弟何幸,遇此高人?只可惜为兄没福。”
说着起身深深一拜,朱魁诚恳的道:“想必兄弟也知道我家的遭遇。可怜徐世伯一心要把仅剩的产业爵位都传给侄儿继承,如今我手里拮据又寄人篱下,其中苦楚委实一言难尽。万望兄弟能将此法传授于我,为兄一辈子感激不尽。”
“这个。”燕公子忙起身还礼,“兄长言重了,你我兄弟何事不能商量?当日家师传授之时曾警告过,‘教汝习此法,原以济助世人起见,其余供汝食用,亦所以酬其劳也。以后汝若遇有同志者,不妨转授。须知世间困者穷者甚众,汝一人见闻有限,世间多一人奉行此法。则困者穷者即多受一人之惠,汝暗中亦有功德。只切记勿授悭吝之辈。悭吝者仅图肥己,不肯救人。汝若违了师言,必获天谴!’”
朱魁赶紧使劲拍着胸膛,正色说道:“我朱魁为人整个金陵谁人不知?有名的仗义疏财,兄弟你放心吧,如果我只图肥己,不救他人,叫我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
“那,那好吧。”燕公子犹豫着点点头,转而笑道:“咱们兄弟同心,正该合力救济世人。难得兄长有心,那等明日我当亲往尊府传授,需要如何布置,到时再说明。大概一个月内即可成功。”
朱魁没想到他答应的如此痛快,不愧是世外高人的作风,不屑于敝帚自珍,不由得万分欢喜,兴奋之余谢了又谢。
他自然不会在徐府学艺,准备回自家府邸学习。当晚二人开怀痛饮。成了无话不谈的心腹之交。
四更天告辞出来,朱魁带着田文海直奔朱府,封条已经没了,仅剩下的下人负责打扫,家具什么的也要回来不少。
进了书房。朱魁把燕公子答应传授他炼银子的美事告诉了田文海,田文海乐的手舞足蹈。喜道:“老天有眼啊!东家何等幸运,遇到了这样一位异人朋友,等老爷学成之后,还愁没有银子吗?还怕仰人鼻息吗?就连晚生也要跟着大大沾光了。”
朱魁得意的笑,田文海又恭维道:“小的常说吉人自有天相,俗话说船到弯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老爷,您得信小的所言非虚吧?”
“挺你的尸吧,成天啰啰嗦嗦的没完。”朱魁笑骂道,“赶紧的,叫下面人把所有的好东西都搬过来,也要他见识见识咱国公家的体面,酒席也要花点心思。你负责监督下人们,要按部就班不能混乱,那姓燕的是个好体面之人,可惜咱家不比昔日,不要被人家笑话我们小家子气。”
次日清晨,田文海兴冲冲的领着为数不多的家丁四处打扫,朱魁先把管家打发出城,然后私自撬开了库房,将古玩玉器什么的都搬进了书房。
书房内外铺设的豪华万丈,叫来金陵最有名的厨子,不惜重金准备食材。田文海忙得脚不沾地,等一切都安排完毕,恭请朱魁出来检查。
田文海指着周围说道:“请大老爷过目,瞧瞧有什么准备不到的地方,小的马上调派。嘿嘿,非小的夸口,还是能办一点事儿的。”
朱魁背着手看了看,点头道:“办得很好,就记你一次大功。等会儿多赏你两杯酒。”
“酒到不在乎吃多吃少。”田文海嬉笑道:“只求您老人家那些用不完的银子,每次分小的一些,今生今世即吃穿不尽了。”
“哈哈!没的说。”朱魁得意的仰天大笑,“你是我的心腹,给你银子花也算是扶危济困,不违咱师门宗旨。哈哈!”
这件事上,他二人瞒着所有人,自以为短时间内无人得知。
上午燕公子来了,朱魁把人迎进书房,田文海跑出来媚笑着请安,然后退到下首坐了。
说了会话儿,书房里摆上了丰盛宴席,依然请的怡红等四女来作陪,为了保密。
吃完酒宴,朱魁邀请燕公子和四个"ji nv"到内宅花园游玩。走到一处四面皆水的六角亭中,周围栽种了无数垂柳,附近的景致一览无余。
燕公子似乎对这里很满意,悄悄对朱魁说道:“这里可命下人打扫洁净,用蒿艾熏烧一晚,明晚小弟要在亭子里行法,不许任何闲人窥探。”
朱魁欣然领命,大家伙游过了花园,回到书房继续吃酒,"ji nv"们穿着半透明的薄纱载歌载舞,兴致来了可拉到隔壁春风一度。
燕公子酒量恢宏,酒到杯干,丝毫没有醉意。喝到了半夜,田文海早已醉的不省人事,小厮扶着他去睡觉了,怡红四女走了后,二人继续秉烛夜谈。
凌晨时分燕公子这才回去,出门时,朱家二十来个家丁每人赏了十两银子。
徐府,书房。
徐灏听完管事的禀报后,冷笑着摇摇头,这世上哪有什么点石成金术?分明那燕公子就是个骗子,不敢来拜见自己也可以证明。
不能说朱魁愚昧,后世上当受骗的人一样多了,除了贪小便宜吃大亏的心理,也是骗术成出不穷,委实令人防不胜防。总而言之应该多看看新闻,不能什么事不闻不问,遇到事情应该先咨询下当地警局,最好别做亏心事,受了诈骗心里发虚。
有心叫朱魁吃亏上当学个乖,徐灏暗中布置了人手,这时兰春低着头走了进来。
徐灏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故意问道:“上哪去了?咦,你的鞋子怎么弄脏了?”
兰春的脸都红了,看着自己的一双月牙白缎子鞋,上面一个黑黑的脚印,显然是散步的时候被某人踩的,低着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走路的时候,被旁人无意踩了一脚。”
徐灏笑道:“什么地方那么拥挤?还会被人踩到?”
看着兰春红着脸不说话,徐灏感叹一声女大不中留,挥手说道:“去吧,早点休息。”
兰春低声说道:“老爷,我错了。”
“何错之有?”徐灏笑着站起来,晓得她不安的心情,扶着兰春肩头走出书房,“你们长大了,有权选择自己的归宿。放心,若你和他互有情意,我一定会成全你们,杨公是位通情达理的长者,不会计较身份门第,人家只求儿子娶回来位贤惠妻子。”
“嗯。”羞红脸的兰春发出微不可闻的声音,对她来说老爷就意味着慈祥的父亲,此时此刻,情不自禁如小鸟依人一般,依偎在父辈怀里。
徐灏目光更加的柔和,昔日身边最顽皮的小丫头,转眼间就长成了漂亮能干的大姑娘,一家有女百家求,体会到人家父亲为何会为了乖女儿而操碎了心,以及患得患失生怕闺女遇人不淑的复杂心情。
随着孩子们即将成家立业,自己也渐渐老了,真应了那句歌词,时间都去哪了?
徐灏也不可避免的生出恐惧感,担心兰春她们将来幸不幸福。其实这方面他已经极为幸福了,因为女儿们在安全的环境中长大,没有一个成天在外头,要不然自小到大无时无刻都要担忧,生怕女儿在外受了欺负或遭遇危险。
兰春回到闺房,洗澡脱衣服的时候发觉手帕丢了,手帕绣了兰春两个小字,不能被人捡了去。躺在池子里回忆,任由温暖的水滋润着肌肤,她不是丢三落四的性格,手帕是系在纽扣上的,并且系的很紧,多年来都不曾丢失过。
思来想去,一定是被杨旦偷了去,哼!这个轻薄子真讨厌,仗着我喜欢他就变得得寸进尺,肆无忌惮。
不过他怎么偷的呢?明明没有动手的机会,兰春百思不得其解,反正不管手帕是不是他拿的,这件事都要落在他头上。
第二天去了姑妈家,私下对李妈说道:“昨天我去杨府拜访,手帕遗失了,你去问问杨少爷捡到了没有?”
“一条手帕而已。”李妈不愿意,“值几个钱?巴巴的去问人家,怪丢人的。”
兰春说道:“哎呀,那上头有我的名子。”
“那好吧。”李妈只好出来去了隔壁,杨旦正等着呢。
“杨公子,我们姑娘说,昨儿在你家丢了一条手帕,不知你捡着了没有?”
杨旦慢条斯理的笑道:“你回去告诉她,反正丢不了。给你这张信,就是说的这个事,你拿给她看,她就知道了。”
李妈信以为真,暗笑这不就是鸿雁传书嘛?我成了戏里面的红娘了,笑呵呵的拿了回来。
兰春问道:“有准信儿了没?”
“赫赫!”李妈将纸笺交给她,笑道:“说你瞧瞧这个,就知道了。”()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千二百零六章 贪得无厌
亭子外,田文海带着两个心腹家人把守,时不时的偷瞧一眼里面。
六角凉亭内,搭建了一座高台,供桌上摆满了各种法器以及施法所用的东西,还有个道家的八卦火炉。
身穿七星法衣的燕公子在台上烧了符纸,念念有词,然后请朱魁上来行了礼,二人跪了下去对着天地喃喃祷告,又朝着四面八方念了咒语。
“兄长仔细看我作法。”
燕公子对朱魁说完,神色凝重的从怀中取出一锭大约十两重的银子,伸出二指点了个法诀,放入了一只瓦罐里,又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药瓶,往罐内到了些黑色粉末,用一块红布封了口,指着罐口念了一遍咒语。
朱魁兴奋的跟着心里默念传授的口诀,可惜太绕口又记不住。这时燕公子命道童来引火,很快八卦炉里的火苗熊熊燃烧,杨公子忽然将瓦罐放了进去,回头笑道:“好了,一昼夜即可见分晓矣,咱们且出去休息半个时辰。这里只留一两个老成稳重之人看守炭火,不许乱言乱动,亦不可放那不洁净之人进来观望。”
“那是自然。”朱魁朝着田文海三人招了招手,他早已下了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出花园。
交代完毕,二人出来返回书房,田文海见没什么热闹可瞧,一路小跑的跟着过来,请燕公子坐在榻上吃茶。
朱魁忍不住问道:“适才贤弟说,一昼夜可见分晓。不知那银子烧的熔化后,可炼制出几倍的银子来?”
“呵呵。”燕公子笑着解释道:“十几两银子只需一昼夜,若太多则须七七四十九日方成。先前看我放下的银子,名曰银母,是施了法的,所以一昼夜的时间,药可以将银母炼透,以一得十。明日此时。可以炼成白银百两有余。”
十两银子得一百两,一百两得一千两,一千两得一万两。一万两得十万两?朱魁和田文海两个人心中狂喜,简直是遇到了活神仙,得到了聚宝盆!
燕公子看着他们激动的表情微微一笑,悠然说道:“施法并不容易,道家讲究心诚则灵。所谓心诚指的是心无旁鹫,故一次作法若是心有杂念,会消耗寿元且很难成功。我这一次仅仅炼制百两银子,未免小题大做。因我要传授兄长此法,故此尽快小小的烧炼一回,好让兄长亲眼目睹。乃信我非是诳言。”
朱魁见他如此慎重其事,说得有鼻子有眼,不由得不信。再说人家可是白教呀,心里快活的了不得,面上露出感激神色。
问题是虽然恨不得马上学成,好炼出千千万万的银子任意挥霍,就是担心自己学艺不精。或是人家有意留一两手不教全了,或是自己没有根骨天分,不但效果恐大打折扣不说,就怕学会了也炼不出来,谁让自己贪得无厌呢!
等过几天人家走了,自己还不是枉费心机?朱魁心思电转,暗道若是明日看他炼成,这一切都是真的。那我索性再请他炼一次,准备好一两万两银子,岂不是能炼出十万二十万之数?纵使我学不成,平白得了这么多银子也够了。
打定主意,朱魁笑嘻嘻的说道:“为兄有个不情之请,万望兄弟原谅,别笑话我无厌。我想请贤弟可否再烧炼一回。我尽力多筹措些银子,既可借此留贤弟多盘桓几日,也能早些济事,因我怕生性愚笨。是以有了四十九日的工夫,慢慢学习,何愁学不成呢?”
燕公子欣然道:“兄长有心了,你我知己,小弟何惧四十九日之劳?那好,兄长明日准备好万金,干脆愈多愈好,我一边烧炼,一边传授功法,闲暇时还要劳烦兄长带我游览金陵的名胜古迹。”
“多谢兄弟,要不为兄带你去皇宫有走一趟?”朱魁大喜。
“那就不用了。”燕公子大笑。
吃了晚饭,燕公子休息片刻又去亭子里作法,命添加些炭火,回到书房静坐。
朱魁把田文海拉到外头,说道:“我怕学不成,请人家再炼一次,打算一不做二不休,准备一万两万的银子,你也知道我现在手里没钱,可是岂能坐失这天大机会?如今只有一策,明早你将库房和后楼上的那些屏风桌椅等,从后门拉出去偷偷变卖,你估摸卖一万两就好,多了太不像话。对了,你有什么门路没有?暂且借贷万八千两,二万就是二十万呀!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田文海沉吟道:“我倒是有门路,但是办成了,日后银子炼了出来,晚生也得多多分润一些,到时东家可不要吝啬,哄骗我白白辛苦一场。”
“你这家伙。”朱魁指着他笑骂道:“我几何时骗过你?”
田文海说道:“不是怕东家骗我,涉及到银子的事最好交代明白,老靠些。”说完转身去了亭子。
“能是真的吗?”朱魁站在院子里喃喃自语,大抵在自己家里,有田文海和两个心腹家丁守着,人家燕公子不是那样的人。
抬起头来看看星空,朱魁心说若是自己学成了,也要把银子拿去救济穷人,反正都是老天赐予的,可不能因一毛不拔而遭了天谴。
对着满天神佛拜了拜,他美滋滋的仍去陪燕公子闲话。半夜时,燕公子又登台烧符念咒,吩咐田文海,“夜来小心,火是断不得的。”
完事了,向朱魁告辞要回寓所,约定了明日再来。朱魁见人家不留宿,也不要美女侍寝什么的,真乃一派高人风范。
他也忙了一整天,睡觉前嘱咐田文海,“明天别耽误了事,还要做的机密些,不要被徐府知道,也不能被燕公子知道银子是靠变卖借贷来的,不然定要耻笑于我。”
“知道了。”田文海笑着答应。
次日凌晨,一宿没睡的田文海打着呵气,带着七八个朱家老人,偷偷打开库房,又去了朱家太太的上房,开了后楼,将一些桌椅屏风之类搬了出来,装了三辆马车,直接拉到一家有名的典当铺。
田文海先走了进去,拱拱手说道:“店东,我有若干上好木料的家具,不知贵宝店可收吗?”
这么一大早哪有客人,掌柜迎出来笑道:“家具在哪?让我瞻仰瞻仰,如果是顶好的,自然全收。”
田文海矜持一笑,对着外头说道:“把东西扛进来。”
掌柜和伙计们张大了嘴瞅着一件件的家具搬了进来,人人一脸震撼,委实这些家具太罕见了。很快东家也闻讯赶来,就见满屋子都是紫檀木铁木楠木等上好的木材,家具的雕工纹理也极为讲究,人人知道这宗交易不小。
东家赶紧吩咐伙计们又是让座又是端茶送水的,客客气气的请田文海到里面详谈。
敬了茶后,东家说道:“爷们若真心看得起小店,请吩咐个宝价吧。”
田文海放下茶杯,笑道:“不真心要卖,难不成这些又贵又重的玩意,抬出来耍么?但是价格不对,我是绝不会卖的,必须求善价而沽诸。实话跟你说,这些物件皆是成国公朱家之物,每件都是加重最好的木料,你找遍金陵也买不到。”
“原来是朱府之物,难怪了。”东家听的频频点头,谁不知道朱家的遭遇?但行有行规,他不会打听细节,“那这批东西是打算卖了?”
“三个月的当期。”田文海含糊说完,又补充一句,“此系朱二公子吩咐。”
东家自然有办法查证,笑着说道:“那好,请您开个价。”
只要是典当变卖东西,再好的宝贝也不值钱了,这批家具也不是古董,何况直接拉来就要卖,一定是急需等钱用,是以双方对此心照不宣,实际价格大概四五万两银子。
田文海伸出了两根手指头,“至少两万两。”
东家马上摇头道:“哪能值这么多银子?打造新的都够了呢!最多给您八千五百两,如果您不满意,小店不能遵命。”
“不行,不行。”田文海连连摇头,“我是因急需钱款,才肯贱价二万丢手。拉着去豪门富商家走走,有看中的要买,最不济也能卖一万九,算了,打扰贵店了。”
命家丁们抬回去,他自己也起身要走。东家急忙伸手拦住,陪笑道:“您请少坐,一切好商量嘛。实不相瞒,您府上的这些东西等闲人家根本置办不起,有身份的人家又会嫌晦气,我给您八千五百两真的公道,尊驾不信,可到别人家去问一问,保证没有一家比小人出的高。罢罢,念在朱家的面上,管家们费了这么多力气,我再添八百两,再多可真不要了。”
金陵更大的典当铺多了,问题是都和各大豪门间藕断丝连,田文海自然不敢登门。当下二人讨价还价一番,争取到了一万两整,反正很快又会赎回来,讲明三个月的当期。
店里的伙计集体出动,一件一件的仔细检查登记,然后陆续搬到了里面。
东家带着田文海去了银号,如数兑了银子。田文海得了一百两的好处,家丁们也硬是索要了二十两跑腿钱。
“你们把银子送回去。”
田文海让他们先走,他又去了认识的几家商户,大多是以前长期和朱府有生意往来的,以朱魁的名义,打着徐府的招牌,好说歹说到处凑借了六千多两。
叫来银号的伙计,将各家的借款并成了一张银票,兴冲冲的揣着返回府里。()




平凡的明穿日子 第一千二百零七章 以一变十
早早起来的朱魁正坐在厅上等着他,田文海进去把典当的现银和借来的银票交代清楚,共计一万六千多两。
田文海最后说道:“东家,所有的借据和当票,讲明了都按照典例行息三个月归结,若过期不还钱,以双利加算,人家可不管是不是国公府,一切照这规矩来,不然惊动了官府,丢人的可是东家您。”
往往小家小店都不敢和皇亲贵族做生意,担心人家随便吹一口气就能碾死自家,但其实稍微有点势力的商贾却最喜欢和豪门打交道,只要能做到明买明卖。因一来豪门最要面子,二来树大招风顾忌多多,再说典当东西的人家自是有难言之隐,不怕赖账就怕被宣扬出去,反而最讲信誉。
朱魁不满的道:“不过五十日就能偿还,怎么可能三个月?只是才这么点能炼制出多少银子?我昨日那么嘱咐你,连二万金都没张罗到,你也太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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