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三国之最强皇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剑花如梦
不得不说,刘宏此举,实在有些太过匆忙和草率。眼下,兖、青二州的黄巾军,尚未完全平定,皇甫嵩正在移师前往东郡的路途中;而南阳的战事,更是扑朔迷离,胜负难料,而且,自从蹇硕去了宛城前线后,朝堂上的大臣们,愈发不看好宛城的形势了。
而就在这种情况下,刘宏却匆忙的遣散了卢植所部,显然是对士人集团的势力增长,心存忌惮。
好在,没过多久,兖州那边就传来了皇甫嵩于东郡苍亭,大破兖州黄巾军主力,斩杀渠帅卜己、张伯、梁仲宁的消息。同时,皇甫嵩杀降的恶名,也随之一并传到了洛阳。
原来,皇甫嵩利用汉军骑兵较多的优势,将兖州黄巾三万余众,引诱、驱赶到了黄河边上,然后对背靠黄河的黄巾军,发动了总攻。卜己等人自然没有“背水列阵”的本领,而黄巾军也没有“置诸死地而后生”的决心,所以,很快就被汉军给打垮了。
正因为黄巾军被汉军击溃得太快,所以,这场战斗,双方都没有太大的伤亡,战后,大约有两万多名黄巾军士卒,成为了汉军的俘虏。
此前,皇甫嵩虽然数次打败了黄巾军,但是几次战斗大多都在野外,因此黄巾军战败之后,往往四散溃逃,让皇甫嵩抓不到几个俘虏,自然也就没给他屠戮降卒的机会。
可是这一次,黄巾军背靠大河,几乎无路可逃,大半人马都被皇甫嵩所俘虏,这就让皇甫嵩忍不住露出了狰狞的面目。
两万多名降卒,被皇甫嵩在黄河岸边,就地诛杀,尸体抛入了黄河当中,据说,当天黄河之水,为之变赤,尸体更是将航道壅塞,船只无法通行。此后的几年里,两岸的渔民,都不敢吃河中打捞上来的鱼……
听到这个消息后,朝廷上下,居然一片沉寂,没有人出来指责皇甫嵩哪怕一句话。就连卢植,也只是在私下感叹了几句,说皇甫嵩手段如此酷烈,恐怕日后要遭到上天的报应,就如同白起一般。
白起当年坑杀了赵国的四十万降卒,令赵国国内的青壮为之一空,几十年无法恢复元气。而白起在被秦昭王赐死时,先是愤愤不平的自问:“我何罪于天而至此哉?”紧接着,他便明白了过来,说:“我固当死。长平之战,赵卒降者数十万人,我诈而尽阬之,是足以死。”
刘照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也同样只能感叹一番而已。皇甫嵩出身边郡,见惯了边地汉族与游牧民族之间的仇杀,习惯了在战争当中运用酷烈的手段,包括杀俘。而且,在他眼里,黄巾军全都是叛贼,根本用不着仁慈和怜悯。
而在朝堂之上,上至天子刘宏,下至公卿大臣,大部分都与黄巾军有着天然的【阶】【级】对立,因此,对于皇甫嵩杀降行为,他们不仅不会出言指责,恐怕还会为之叫好。
这就是所谓的屁股决定脑袋了,有时候,不同【阶】【级】之间的仇恨与矛盾,远胜于不同的国家、不同的民族;有时候,本国人、本族人互相残杀起来,也远比他国、他族更加残酷。
刘照前世身为红旗下长大的孩子,从小受的是红色主义的教育,因此,对于黄巾降卒的被杀,他内心还是十分的不忍与反感的。
奈何,他这辈子却偏偏把屁股坐在了统治【阶】【级】的椅子上,除非他愿意抛弃自己的【阶】【级】出身,否则的话,他只能站在黄巾军的对立面上,对皇甫嵩的行为,沉默不语。





三国之最强皇帝 第239章
第七十七章拉拢孙坚
其实,相比历史上皇甫嵩在下曲阳,十万头颅筑京观的“壮举”,苍亭的这两万冤魂,还是远远不够瞧的。为此,刘照再一次庆幸自己保下了卢植,这不仅仅关系到自己与卢植的个人前程,更牵扯到十几二十万百姓的命运。
皇甫嵩在苍亭的大屠杀,一时间也的确震慑住了兖、青两地的黄巾军。兖州境内残存的黄巾军,纷纷四散而逃,唯恐遭了皇甫嵩的毒手。除了少部分在兖州境内的一些山区隐踪匿迹外,大部分兖州黄巾,都向东奔入了泰山郡。
泰山郡,看名字就知道,是因泰山而得名。而泰山则属于泰沂山系的一部分,因此,整个泰山郡的境内,大部分地方都是丘陵山区,除了泰山外,还有龟山、徂徕山、蒙山等一系列山脉。后世大名鼎鼎的沂蒙山根据地,就有近半的区域,处于泰山郡境内。
因此,兖州黄巾避入泰山郡,想法跟避入太行山的张燕等人,基本相同,就是想利用山区复杂的地形条件,避开官军的大规模围剿,得到喘息的机会。
而青州黄巾此时的规模,也不及历史上初平年间(190-192)时那么庞大。在黄巾之乱刚刚爆发的时候,他们的确乘官府不备,攻克了几处县城,然而,随着黄琬就任青州刺史,加强各地的防御以来,他们便很难再攻陷城池了。如今,本就举步维艰的青州黄巾,看到汉廷竟然派了一个冷血屠夫来对付他们,不等皇甫嵩的大军入境,就自行作鸟兽散了。
青州的几支黄巾军,不约而同的躲进了青徐之间的沂山、箕屋山一代,与泰山地区的黄巾军遥相呼应,互为掎角之势。
兖、青二地的黄巾军,在窜入山区之后,都暂时偃旗息鼓,悄悄潜伏了下来。但是,无论是皇甫嵩,还是黄琬,他们都清楚,黄巾军并没有被他们完全剿灭,遁入山区的黄巾军,随时都有可能再次出山,袭扰周边的郡县。
可是,无论是皇甫嵩,还是黄琬,他们也都清楚,如今的刘宏,一心想早点结束战事,营造出一个“天下平靖”的氛围,好让自己能恢复过去奢靡的生活。因此,继续前往泰山地区剿灭黄巾余部,将战争旷日持久的拖延下去,肯定不会得到刘宏的认可和支持。
而且,无论是皇甫嵩,还是黄琬,他们都不能与卢植相比。卢植是什么人?弘农王的老师,在外的一举一动,都有弘农王在宫中暗地里帮衬。卢植想要施行什么战略或者政策,弘农王都会想尽办法,在天子耳边说好话,帮卢植通过。
因此,卢植要复设四郡都尉,并且以破贼中郎将张郃为主将,继续在太行地区围剿黄巾残部,是可以行得通的。可是,若是换做皇甫嵩与黄琬,如果他们也要在泰山地区复设都尉,派遣将领继续讨贼的话,毫无疑问,很难在刘宏那里通得过。
因此,皇甫嵩与黄琬,对此事不约而同的保持了缄默。但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回,朝廷居然没在这个问题上,采取视而不见,放任不管的态度。没过多久,大将军何进上疏,举荐自己的掾属,泰山人王匡,出任泰山都尉,继续征讨泰山地区的黄巾军。
刘宏自然不能拂了何进的面子,于是准了何进所奏,任命王匡为泰山都尉。消息传出,就连皇甫嵩也不由得松了口气,如此安排最好,否则,如果这股隐匿在泰山地区的黄巾贼,日后出山侵掠袭扰周边郡县的话,毫无疑问,他这个当初的主帅可是脱不了干系的。
事后,皇甫嵩被朝廷拜为车骑将军,爵位则由都乡侯晋升为县侯(美阳侯),加封食邑五百户,并前所封共一千户。
而黄琬则因功迁升为侍中,继而转任少府,成为了朝廷的九卿之一。
至于傅燮,虽然黄巾渠帅卜己、张伯、梁仲宁三人,全是傅燮率领护军,一马当先的冲入敌阵斩杀的,论功劳,至少也得封个亭侯。然而,张让等人怎么会忘了当初傅燮弹劾他们的旧恨?因此,在张让等人的阻挠下,傅燮最终只被任命为安定都尉。
皇甫嵩对此极为不平,接连上疏辩呈傅燮的功绩,奈何刘宏置之不理。情急之下,皇甫嵩本想走一走刘照的门路,却被傅燮给制止了。
傅燮说:“将军如此看重我,实在是我荣幸。如今我得罪中官,没能受到封赏,那是我自己时运不济罢了,何必烦劳将军为此四处奔走?再说了,将军如果找别人说情也还罢了,去找弘农王,可是大为不妥。”
皇甫嵩闻言,不由得一愣,问道:“弘农王礼贤下士,素有识才用贤之名,对朝中的忠义之士,往往也多加曲护。此番南容受此冤屈,弘农王岂会坐视不理?”
“义真!”傅燮不由得呼起了皇甫嵩的字,这代表着下面的一番话,傅燮更多是从朋友的角度,而非下属的角度跟皇甫嵩说的:“我知道弘农王不会对此坐视不理,可正因为如此,我才劝你不要去找弘农王啊!”
看到皇甫嵩面露不解之色,傅燮压低了声音,解释道:“义真,你也不想想,当初被朝廷派出去带兵平乱的三大主将,卢子干乃是弘农王的老师,朱公伟乃是弘农王的国相,就只有义真你,与弘农王并无干系。如今,各路黄巾都被一一讨平,三位主将也都立下了盖世功勋,位高望重……”
皇甫嵩闻言,终于反应了过来,傅燮见状,继续说道:“更何况,弘农王的舅舅何遂高,如今位居大将军之职。义真啊,若是连你这个车骑将军,也与弘农王拉上了关系,天子还能睡得着觉吗?你若真的找上了弘农王,那才是害了弘农王,也害了你啊!”
皇甫嵩长叹一声,道:“南容,那可就要委屈你了!”
“哈哈,这有什么委屈的?难道担任安定都尉,就不是为国家出力了?如今凉州的局势,也并不怎么安稳,自从三位明公(指凉州三明)过世后,在凉州任官者,不是没有才干,就是缺乏威望。这样下去,凉州迟早要乱呀!我去安定之后,或可为此尽绵薄之力,也未可知。”傅燮道。
若是刘照能听到傅燮的这一番话,肯定是大为欣喜。因为日后北宫伯玉之乱的爆发地,乃是金城郡,而陇西、汉阳二郡,都与金城毗邻,因此,如果能守住这两个地方,毫无疑问,就能将叛军的势力,遏制到最低的水平。
安定郡又在汉阳郡的旁边,有了傅燮这么一位文武兼资的名将在,陇西、汉阳、安定三郡合力,更是稳如泰山,足以支撑到朝廷的平叛大军来临了。
眼看连兖、青地区的黄巾军,都已经被平定了,全国上上下下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宛城这一个地方。
朱儁登时感到压力山大。可是,如今的他,也算是“虱子多了不愁痒”,反正已经落到最后面了,那就索性抛开一切干扰,继续执行自己制定下的计划。
先前,刘照与身边的侍从之臣商讨宛城战局时,裴潜曾经说过,必须先把黄巾军打痛打怕,让他们觉得在城中死守,是没有出路的,等他们生出外逃的念头后,再主动让出一条路来,给城中的黄巾军一个外逃的机会。这样,离开了坚固的城防,又没有拼死抵抗的念头,黄巾军就只能山野之间,如同羊羔一般,任汉军宰割了。
虽说裴潜乃是将门之后,见识不凡,但是这种程度的问题,年纪青青的裴潜能看得出,老谋深算的朱儁难道就看不出来?
何况,在朱儁的身边,不仅有徐璆这样的将门子弟,还有徐晃、孙坚这样善于用兵的将领,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这么多能人聚在一起,要是还比不过裴潜的见识,那还当什么将军,打什么黄巾,乘早回家歇着去罢!
因此,尽管没有刘照的提醒,朱儁也早就制定下了不断施压,迫使黄巾军最终弃城出逃,然后乘机在野外将其一举歼灭的策略。
如今,正是这个策略实施的关键时刻,成败在此一举。而蹇硕的到来,则让朱儁很是紧张了一番——左丰的事迹,朱儁多少了解一点内幕,若非刘照重金打点,曹操巧妙周旋,卢植说不定早就被左丰的刁状给告倒了,哪还能立下大功,拜公封侯?而这个蹇硕,听说与弘农王素来不睦,那么,没有了弘农王的贿赂,自己又曾是弘农王的国相,这个蹇硕,恐怕会极力为难自己吧?
谁知,蹇硕到了宛城前线后,竟然没怎么插手军务,在宣示了刘宏的旨意后,他便整日在军营当中四处乱逛,并没有对朱儁指手划脚。
朱儁对此不由得送了口气。其实,若论眼光和见识,蹇硕都要高出左丰一头,因此,左丰都没有犯的糊涂,蹇硕又岂会轻犯?虽然蹇硕向来以“知兵”而闻名后宫,但是他心里也清楚,毕竟自己从没有带过兵,对于军事,肯定不如朱儁这样的宿将熟悉。而他此番来宛城前线,目的就是为了蹭军功,如果朱儁的大军败了,他不仅没有功劳可分,恐怕回宫之后,就会成为人们口中的笑柄,身败名裂。
所以,蹇硕很聪明的没有干涉朱儁的决策。
但是,这并不代表蹇硕在大营当中,整天就光闲着了。
一方面,蹇硕在营中处处留意观察,暗中学习各种关于行伍、军阵的知识,也好让自己“知兵”的名头,更加符合实际一些。
另一方面,蹇硕也在留意,看军中有没有能够拉拢到自己这边的将领。如今蹇硕一力支持董侯上位,可是董太后这边的助力,却未免太少了点,真正手握兵权的,只有一个董卓,还远在边郡,又为刘宏所猜忌。因此,蹇硕迫不及待的想多拉拢几位将领,来充实己方的阵营。
谁知,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蹇硕登时憋了一肚子的气——张超不用说,身为党人,对自己这个中官肯定是不屑一顾;徐璆也一样,虽是将门出身,但是立场却是站在士人一方,何况,他与董太后之间,还有一段不小的怨仇。
而徐晃、关羽二人,更是弘农王的心腹之臣,怎么可能投向自己?
但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过了一段时间之后,蹇硕终于打探到了一个重要的消息,那就是朱儁手下的佐军司马孙坚,与徐晃、关羽二人,素来不睦!
打听清楚事情的缘由后,蹇硕不由得窃喜。孙坚此人武艺不在徐、关二人之下,打仗更是勇猛非常,汉军在宛城的首功,便是孙坚立下的——他斩杀了黄巾军一个名叫赵弘的渠帅。这般人才,岂能不好好争取?
何况,孙坚与徐晃、关羽有隙,而且在那次争斗中,是孙坚一方吃了亏。徐晃与关羽的身后,可是弘农王,孙坚想要报复的话,就只能依靠一个可以与弘农王抗衡的势力——除了董太后和董侯,谁还有此资格?
蹇硕备了一份厚礼,乘着夜色,来到了孙坚所在的营寨,拜访孙坚。
刚到寨门口,蹇硕便被值守的士兵给拦了下来。蹇硕身边的内侍见状,正欲上前大声呵斥,却被蹇硕给挡住了。
“我乃监军蹇硕,有事要见孙司马,劳烦诸位替我通传一声。”蹇硕收起了往日的气焰,摆出了一副和气的样子。
孙坚此时正在帐中,与几名部将一起商讨军情。听到士兵的禀报,孙坚不由得一愣,向身边的一位部将问道:“德谋,蹇硕这厮突然找上我,到底想要干什么?”
被孙坚呼做“德谋”的,便是日后孙吴的重臣宿将,武将当中地位第一的程普了。他听到孙坚的询问后,捋了捋胡旭,沉吟道:“按说,以蹇硕的权势地位,即便有什么事情,直接传唤主公去他那里便是,又何必亲自登门?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哦?”孙坚一听到蹇硕极有可能是有事来“求”他,心里顿时得意了起来:“他可是天子的心腹内侍,能有什么事情有求于我?”
“正因为如此,主公才不能不小心提防啊!就怕那蹇硕狮子大开口,提出什么难办的要求来,反倒让主公为难。”程普道。
“主公,蹇硕的来意,我倒是猜到了几分。”另一名部将突然开口道。
“义公请说。”孙坚道,原来说话的乃是韩当。
“主公,以属下这段时间所见,这位蹇黄门,最近总是在营中四处走动,询问军中布阵、扎营的诸般方法,显然是对带兵很感兴趣。”韩当道。
“那义公是觉得,蹇硕此来,是想结交主公,跟主公讨教带兵的法子?”程普问道。
韩当笑着点了点头。孙坚闻言,也是面带喜色,起身道:“大家准备一下,列队迎接蹇黄门,总不能让人家在外面久等罢?”
几名部将各自起身,去做安排了。孙坚也起身出了大帐,往营门那边走去,他的身后,一名壮汉手按佩刀,紧紧的跟随着。
这名壮汉,便是祖茂了。虽然在《三国演义》当中,祖茂与程普、韩当、黄盖,并称孙坚手下的“四员健将”,但事实上,祖茂不过是孙坚的亲兵统领罢了。在《三国志》当中,程普、韩当、黄盖,与蒋钦、周泰等人,共列一传,因为在最后的评语当中,有“凡此诸将,皆江表之虎臣”这么一句,因此后人把传中的十二位将领,合称为“东吴十二虎臣”,里面并没有祖茂的份。
而在眼下,“四健将”当中的黄盖,也还没有投到孙坚的手下,他是孙坚后来担任长沙太守后,才招揽到的将领。
孙坚刚走到了营门附近,远远的就听见一个尖利的声音,正在门口叫嚷:“区区一个司马,芝麻一般大的官儿,竟敢摆出如此大的架子,让蹇监军在门口等了这么长的时间!”
孙坚听了,满腔的兴奋与喜悦之情,顿时不翼而飞,转而带了几分怒气。他迈出出了营门,冲着当中的蹇硕一拱手,道:“蹇监军,末将甲胄在身,不能全礼,还望监军不要见怪。方才末将正在与部属商议军情,未及远迎,还请监军多多见谅!”
孙坚恼怒之余,语气便不免有些生硬。蹇硕见状,心里自然也生出了几分恚怒,但是一想到今日来的目的,他又勉强将怒气压了下去,上前干笑几声,道:“我此番来得鲁莽,还请孙司马不要见怪。”
孙坚将蹇硕让了进去。一进营门,蹇硕看到大帐门外的两侧,整整齐齐的站着两列士兵,一个个全装贯带,精神饱满,甚是威风。见此情状,蹇硕的心中略微释然:“原来是因为安排人列队迎接我,这才耽搁了。嗯,这个孙坚,倒是挺知情识趣的嘛!而且看他手下的士兵,雄武有力,军容整肃,果然是个有本事的,也不枉我费尽心力的来拉拢他。”
想到此处,蹇硕登时喜容满面,笑呵呵的与孙坚一起进了大帐。




三国之最强皇帝 第240章 棱模两可
第七十八章棱模两可
双方分主宾坐定之后,蹇硕率先开口,夸赞起孙坚来:“方才见识了孙司马部下的军容,真乃熊虎之士也。我在宫里的时候,早就听说过孙司马的勇名,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孙坚闻言,却是嘿然不语。蹇硕虽然满口极力称赞他,但是话却说得让孙坚觉得有些刺心。想来,方才蹇硕在帐外看到两侧列队迎接他的士兵后,被其整肃的军容所震撼,这才对他赞不绝口。
可是,这整肃的军容背后,其实大半功劳都是徐晃的。虽然当初因为护短和徐晃起了冲突,但是孙坚也不得不承认,徐晃在训练士兵方面,的确有一手。孙坚招募来的这批淮泗子弟,各个悍勇无匹,若说上阵搏命厮杀,绝不会皱半点眉头。可是,战阵之间,又岂能光靠个人的悍勇?令行禁止才是最重要的。
其实,孙坚也不是没有好好整顿训练自己部下的淮泗子弟的想法,只不过由于时间仓猝,一直没能付诸行动罢了。而在叶县屯驻下来之后,虽然有了时间,可是偏偏朱儁却把训练部队的全权,交给了徐晃。结果,一来是不服气,二来是护短,孙坚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跟徐晃起了一场冲突。
虽然心里承认了徐晃练兵的本领,可是一想起自己当初在牙门外丢得那些丑,孙坚的心里,依旧存着个疙瘩,很不舒服。如今,蹇硕满口所称赞的,实际却是徐晃的功劳,这就让孙坚颇有些哭笑不得了。
不过,这些话,孙坚哪能跟蹇硕明言,他只好拱手谢了一声,然后问道:“不知蹇监军今日前来,又何指教?我不过是一名小小的司马而已,监军若是有何垂询,直接唤我过去问话便是,何必亲劳玉指,登门拜访呢?”
蹇硕闻言,佯作不悦之状,道:“孙司马何出此言!我此番是慕名而来,想结识一下你这位当世的豪杰之士,又岂能以官职大小论之?孙司马如此见外,那我只好怏怏而去了!”
孙坚见状,只好拱手道了一声歉:“承蒙监军看得起末将,末将不胜荣幸之至。”
“哈哈,孙司马再这么客气,可就真是与我见外了。这样罢,你我各以表字相称如何?”蹇硕笑道。
“这……末将实在不敢如此大胆。”孙坚推辞道。其实,孙坚也是位粗豪的汉子,对于上下尊卑的礼节,并不是那么讲究和看重,若是换了别人,他早就答应下来了。可是,眼前的这位蹇监军,身份特殊也就罢了,最重要的是,他找上门来,到底有何企图,至今还是个迷。因此,孙坚也就不敢跟蹇硕表现得太过亲近了。
“那就这样吧,我称呼你的表字,你叫我一声‘黄门’便可,也别再自称末将了,如何?”蹇硕见孙坚极力推辞,生怕过犹不及,便又退了一步。
“谨遵黄门之命!”孙坚知道也不能一再的推辞,免得拂了蹇硕的好意,到时候反倒反目成仇,可就不好了。
几句话说完,蹇硕与孙坚之间,一时陷入了冷场当中。孙坚一直没弄清楚蹇硕的来意,心里悬着一块大石,又不好直接开口询问,因此只能一个劲向蹇硕劝酒;而蹇硕也没找到合适的楔入点,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将来意提出,因此,也只能接着喝酒做掩饰,心里苦苦的思索着。
喝了几杯酒之后,蹇硕双掌一击,命手下的内侍抬上一个箱子来。孙坚见了,正要开口询问,蹇硕已经示意内侍将箱子打开了。孙坚细细一瞧,登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地上摆着的,是满满一箱子的黄金,在灯火的映衬下,一锭锭的黄金放射着耀眼的光芒,帐中的诸人,一时都觉得眼花缭乱,呼吸急促。
蹇硕见状,得意的一笑,道:“文台,区区五百金,不成敬意,算是我的一点贽见之礼。”
“这如何敢当!”孙坚连忙推辞:“无功不受禄,蹇黄门如此厚爱,岂不是折煞我也?”
“当得!当得!”蹇硕笑道:“古人求贤,不惜以千金市马骨。如今我前来结交文台这样的豪杰之士,却只有五百金的贽见之礼,已经算是轻亵了文台的身份。文台若是还推辞不受的话,那我只有回去收拾千金,重新前来拜访了。”
1...123124125126127...55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