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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风云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温岭闲人
贺美君拒绝了余文良的好意,她读懂了他眼神里的意思,但不知道领导的底牌是什么,如果余文良说的仅仅是客气话,贺美君岂不是显得单纯幼稚了,她不愿意给市委记留下轻佻的印象。
但贺美君也不是等闲之辈,她在拒绝之后,却笑着对余文良说道:“余记,您如果哪天有兴趣,请到我们后勤基地检查工作,我将亲自带着余记参观基地。”
余文良当时伸出手来,紧紧地握住贺美君的手说;“谢谢小贺,一定去,我一定去。”
贺美君的小手柔若无骨,温暖异常,余文良握在手里,感觉到这双小手在自己的掌心游动,这感觉真好啊。
以静制动,这是贺美君打定的主意,她要等待余文良到自己的地盘去,如果去了,就算是落花有意流水有情,到时候,自己就会处于主动的地位。
贺美君一看到余文良大驾光临,便急急忙忙的出得办公楼来迎接。
她走路的姿态轻盈,微风在身后拽着花色的裙幅,恰如刚从一朵月季花采蜜归来的彩色蜜蜂,老远就热情的喊道:“余记,欢迎您的光临呀。”
“小贺同志,我没打扰你。”余文良也是笑着说道。
“余记辛苦了,您说哪里话呀,要是有什么吩咐,一个电话,我随叫随到,何劳您大老远的跑来呢。”
“你没忘记了你的承诺,我也不敢忘记哟,今天借着星期天,是专门来参观你们后勤基地的。”
贺美君笑道:“真是巧呀,今天恰好是我值班呢。”
余文良站在车前,贺美君已经走到了他跟前,四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余文良握着贺美君的手,久久没有松开,因为他重新找到了温暖的感觉,这感觉,和家家里的小保姆有着很大的不同。
由贺美君陪着,余文良兴致勃勃,乘着车在后勤基地转了一圈。
回到基地办公楼,站在一边的市委办付主任莫正云抬起头来,眯着眼看看太阳,又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对余文良笑着说道:“余记,离午饭时间尚早,我看不如趁着空闲打几圈牌,不知您意下如何?”
麻将是余文良的业余爱好,作为亲信,莫正云当然时刻不会忘记。
余文良微笑着没有说话,贺美君明白,记没摇头就等于点头,是一种默许。
贺美君也是方城高手,一听就笑逐颜开,主动的拉着余文良往自己的办公室走。
进了办公室,贺美君从里间的卧室里拿出麻将。
余文良、贺美君、莫正云,还有余文良的秘洪光,四个人掷骰子定了座位,莫正云紧挨着洪光,余文良的家是贺美君。
余文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今天的打牌只是一种借口,他此次前来,一是散心休闲,二是为了贺美君,作为市委记,他经常电视报纸,个街都会被人认出来,购物休闲都要受到影响,而市郊区的市政府后勤基地风景秀丽,又有美人作陪,实在是一个休闲娱乐的好地方。
从和贺美君的第一次见面之后,这个女人就给余文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贺美君那天走后,他一直记着她的邀请,对于贺美君的邀请,后来在余文良的心里变成了一种惦记和相思,他已经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今天,他以市委记的身份来到这里,就是想见一见这位令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
对于自己的这种想法,余文良没有感到丝毫的惭愧,市委记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他没有谴责自己,别人也就更无从声讨了,何况,除了莫正云和洪光两个从南江带来的亲信,别人也不可能了解他的心态。
余文良不愧是市委记,颇有将帅的风度气质,打起牌来慢条斯理的,一张牌是去是留都要考虑半天,由于天生的对官本位的崇拜,贺美君和莫正云也保持着和余文良一样的节奏,只有初牌桌的洪光,毕竟是年轻,出牌从不拖泥带水,干净利索。
玩了几圈,就到了午饭时间。
酒足饭饱,余文良坐在沙发,点一支烟,眯着两眼瞅着贺美君滚圆丰满的屁股。
莫正云岂能看不出余文良的心思,他拉着洪光向余文良“请示”,要去后勤基地的渔塘转转,为领导找个以后能钓鱼的去处。
余文良微笑着点头,莫正云和洪光便离开了贺美君的办公室。





宦海风云记 0880得意了就忘形了
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了市委记余文良,和办公室的主人、市政府后勤基地主任贺美君。
贺美君的办公室,不但装修得富丽堂皇,而且和领导的一样,也是分里中外三间,外间是秘用的,尽管她并没有专职秘,中间才是她自己的办公之所,足有八十多平方米,里面还有一间,是她的卧室,后勤基地近年也搞起了领导值班制,轮到贺美君值班时,她晚就睡在这里。
贺美君除了有老主任这个公公的缘故,也是有自己的真才实学的,三十四岁就能坐到付处级的位置,手下干部职工几百人,基地的业绩也颇为不错,深得手下的喜爱尊敬,她的家就在后勤基地的家属院,她爱人是个现役军人,五岁的儿子又由公公婆婆带着,所以她的精力,基本都在后勤基地里,值班时在办公室的卧室里过夜,也没什么不正常的。
才是盛春季节,按说天气还是冷的,可办公室里开着空调,喝了酒以后,就显得有些热乎了。
贺美君喝了不少酒,很快就感到办公室的闷热,她冲着余文良嫣然一笑,帮他脱掉了外套,待到余文良在沙发坐定后,自己款款的走向了里间的卧室。
贺美君进去之后,并没有关卧室的门,白色的丝绸帘子,如风中的裙子,在门框间飘来飘去,如天的浮云,神秘曼妙,惹人浮想联翩。
余文良端坐在沙发,四处打量着办公室里的陈设,其实是醉翁之眼不在外,他看的是里间,当他的目光,从帘子的底部空挡里游离进去,看到了在不高的席梦思床边,站立着两条细嫩的小腿,和两只小巧的玉足,他感到有些迷糊,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他没有责怪着自己,以他的身份,今天本来就有所企图,当然是看该看的东西了。
正当余文良的内心受着煎熬时,贺美君掀开门帘出来了,身依然套着毛线裙子,只不过黑底碎花的长裙子,换成了鲜红色的短裙,裙长仅及膝盖,下摆叉分,一走一开,透过裙子,雪白的大腿和红色的三角裤隐约可见。
余文良很快意识到,这是明目张胆的勾引,今天有戏了。
这些日子,母夜叉似的老婆不在身边,余文良在小保姆身,寻回了久违的激情,可谓是老夫聊发少年狂,耕田种地真忙。
男人就是这么的贱,以前心思不在这方面时,仙女在眼前也当作视而不见,现在天天晚干着老牛吃嫩草的活儿,早就进入了人生的第二个“春”季,今天见了贺美君的媚劲,他哪还能克制自己。
细心的余文良还现,和中午吃饭时不同的是,贺美君走路的姿势也有所不同,脚步细碎,臀部轻摇,一双肉色的高跟鞋,把她的苗条个子衬托得如一棵玉树。
贺美君没有回避余文良执着的目光,又是嫣然的一笑,到墙角打开一个柜子,拿出了两瓶塑料瓶装的青春宝,转身坐到了另一张沙发。
她想拧开青春宝的瓶子盖,也许是装出来的,也许是由于内心的激动,她费了好大的力气,都没有打开盖子。
余文良见此情景,当然不再错过,他伸手接过瓶子,几个手指轻轻用力,瓶盖就听话地开了,他把开启的青春宝递给了贺美君,自己又拿起了另一个瓶子。
无话可说,但无话可说可以找话来说,只不过找出的话,显得有点无聊。
“余记,房间里是不是有点热了?”这是贺美君坐下后说的第一句话。
“是呀,有点热。”
“那,那要不要调下空调?”
“不用了,我看挺好,热总比冷好嘛。”
“嘻嘻,热一点是不打紧,就怕心里热哦。”
余文良的双眼,又盯了贺美君的两条大腿。
“小贺,你这身裙子,很漂亮呀。”
贺美君娇声一笑,“余记,您是说我,还是说我的裙子呀。”
“裙子漂亮,人更漂亮。”
“嘻嘻,真会夸人,领导就是领导么。”
“呵呵,实事求是,实事求是嘛。”
贺美君没有更进一步的主动,她有她自己的道理,她是一个女人,女人一般不可以主动,特别是在语言,男人如果主动,说明是男人喜欢自己,更能充分证明自己的魅力,但女人主动就不同了,女人如果主动的投怀送抱,就只能说明自己的轻浮和下贱,她贺美君是个才色俱佳的高贵女人,不能在权势面前表现得过于下作,那样的话,会被人看不起的。
两个人慢慢的喝着青春宝,忽地停止了说话,小曲好唱口难开,都在寻找着切入点和突破口。
贺美君低下头,看向了自己的手指尖,余文良也跟随着她的目光,向贺美君的手指尖看去。
十个手指,每个指甲都涂着一层薄薄的红色,让余文良大感兴趣,他还没见过女人的这种时尚。
余文良的目光,又欣赏起贺美君乖巧的小脚,他不由的联想起自己老婆的大脚板,脚趾如粗放型经营的地里长出的畸形山药,毛孔粗大,褐色的皮肤如草丛里的苔藓,脚趾之间宽大的缝隙,如常年在海边打渔的渔民,给人以孔武有力的男人婆的概念。
顺着贺美君玲珑的小脚再往看,洁白的小腿肚子呈现着椭圆状,好似工笔特意的雕刻,使他不由得联想起外国那个维纳斯,尽管这位举世公认的美人,是以断臂而闻名于世的。
一贯以有定力而自豪的余文良,看得两眼发直,心旌动摇,他放下青春宝瓶子,大胆的把手伸了过去。
贺美君并没有按照余文良的想象,把自己娇嫩的小手放在他的手掌中,她有她自己的立场,她需要喜欢她的男人,先用强有力的语言表白来打动她,她不会把手无缘无故不清不楚地交给男人,哪怕这个男人贵为市委记。
但是,面对余文良伸过来的手,她又不能无动于衷,她不能吓面前的老男人。
“怎么,余记,不谈工作了,您,您要看手相吗?”
“呵呵,小贺你说呢?”
“嘻嘻,是让我给你看呢,还是你给我看呀?”
“哦,你会看手相吗?听说那玩艺很准的哟。”余文良身端着的市委记架子,慢慢的消失了。
“我可不会看,你要看得好,就给我看看,嘻嘻,想不到一个市委记,还这么迷信呀。”
说着,贺美君把自己的玉手,轻轻地放在了余文良的手掌心里。
“市委记也是人,有点迷信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这是她把手以另一种方式,放到了余文良的手心里。
“余记,那你可得看仔细呀。”
贺美君的话,等于给余文良搬了个梯子递了个枕头。
余文良呵呵地笑着,抬眼看了一眼墙角的立式空调,紧握着贺美君的手说道:“小贺同志,你这屋里有现成的空调,却又非要去换衣服,你这不但是让我看你的手相?”
“哪还有什么呀?”
“还有这身得体的衣服呗。”
“还有那?”
“还有嘛……还有你这衣服下面包裹着的幻想和现实。”
贺美君被点到了心里要紧的地方,脸色立即润红起来,一副害羞的样子,她觉得自己有些失败了,市委记的智商,怎么可能在她贺美君之下,她的任何一个小把戏,都逃不过余文良的法眼。
“嘻嘻,还不是你呀,面打着牌,下面的脚也不安分,也不怕被他们看见。”贺美君一边说,一边在余文良的手背轻轻拧了一下。
余文良轻揉着贺美君的手掌,微笑着说道:“面在工作,下面也工作,两不耽误嘛。”
“余记,这就是人们常挂在嘴边的暗箱操作?”
“呵呵,差不多,差不多。”
“去你的,我可是良家妇女,你别跟我玩你那套官场之道么。”贺美君毫不害臊,把自己比作良家妇女。
余文良抬抬屁股,把沙发前面的茶几往外推了推,然后又把自己的沙发挪了一下,往贺美君的身边靠近了一些,重新调整坐姿后,又伸出一只手来,握住了贺美君的两只小手,一边紧盯着贺美君的两只眼睛,一边伸出另一只手,在她高耸的山头轻捏起来。
“小贺,今天可以吗?”
“不,不可以。”
“哦,为什么啊?”
“我怕,我怕引火烧身呗。”
“呵呵,可火已经烧遍了我的全身,你说怎么办?”
“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有关有关,关系大着呢,在我的任期内,你是我的,后勤基地就是你的。”
“这怎么可能呀,这是市政府的财产,怎么就是我的呢。”
“以后啊,这里就是你的独立王国,你可以实行主任负责制,也可以个人承包,呵呵,我新买的钢笔很不错,签起字来很流畅哟。”
“你说话算话?”
“呵呵,骗你是小狗。”
“嘻嘻,你本来就是小狗么。”
精彩的对话,对话的一方是娇艳的女人,另一方是位高权重的市委记。
再说话就成了浪费,余文良抱起贺美君,走到卧室的门前,踢开门冲了进去。
后勤基地里静悄悄的,大家都知道,他们的女主任贺美君,正废寝忘食地向市委记汇报工作。
而余文良正在以他少有的勇猛,向贺美君证明着他强健的体魄,不断摇晃的床,成了他拚搏的战场。




宦海风云记 0881帮书记擦屁股
坐在常宁家的客厅里,市委记余文良毫无保留,把自己与贺美君的故事,详详细细的告诉了常宁。
两个男人都是一边抽烟,一边喝茶,烟是中华烟,茶是尤丽刚从湖城带来的龙井茶,清明过后的头茬龙井可是罕见品,余文良还是第一次喝到,可惜他心不在此,白白浪费了常宁的极品龙井。
不同的是,常宁在洗耳恭听,一言不发,而余文良却滔滔不绝,知无不言。
常宁不得不坚忍着,忍着几度要喷发出来的笑意,竭力装出一个听见应有的表情,同情、理解、支持,乃至一点点的羡慕和向往。
那个市政府所属的后勤基地,常宁作为一市之长,当然是知道一点的,那是一个付处级临时性单位,是为了解决机关干部和职员福利而产生的一个机构,简单的说,就是拿点财政的钱,变成一些生活中的必须品,然后分发到每个机关干部家中,每个星期五或星期六,都会由市府办后勤科的同志,挨家挨户的分发东西,米油酱醋加鱼肉,可谓应尽应有。
因为市政府后勤基地是余文良的蹲点单位,为了避嫌,常宁很少过问,甚至没有去过一次,只知道负责人是个名叫贺美君的女人。
常宁心里好生奇怪,余文良怎么会如此“弱智”,竟把这种“绝密”的事情告诉他。
一把手玩个把女人,很平常的事么,用得着向二把手“通报”吗?
常宁心里一个劲的直乐,这事要是传出去,一定可以列为西江省年度十大新闻之一了。
余文良忽然停止了说话,闷闷不乐的抽起烟来。
“老余,我不明白,你,你为什么把这件事告诉我呢?”
余文良苦笑起来,“你以为我脑筋搭错了啊。”
“嘿嘿,被人发现了?”常宁明知故问。
当然是出事了,一般智历的人都能想得到,何况是脑瓜灵光的铁口神算小半仙。
余文良从衣口袋里摸索了一番,拿出一封信递给常宁,“你先看看。”
普通的黄皮信封,封口开着,两面都没有署名,常宁两指一捏,就知道信里夹着照片。
但常宁并没有马看信,而是放到了茶几。
“老余,你还是得先回答我的问题?”常宁微笑起来。
余文良楞了楞,“怎么,你不想帮我?”
“不不不,能为领导办事,是领导对我的信任,是我个人的荣幸。”
“那,那还有什么问题?”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常宁执拗的问道。
余文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小常,你是知道的,我身边没几个能处理这种事的人,莫正云和洪光都不是锦江人,他们只会办事,不会处事,而何铁明他们呢,说句实话,我还信不过他们。”
余文良已经恢复了镇定,说话也从容多了,让常宁不禁暗暗佩服。
常宁点点头,对余文良的话表示了赞同,的确,跟着余文良的人是不少,但值得信任的人是没有几个,余文良向来形象正面,道貌岸然,要是在这方面出事,他的形象一定被毁,下半年的付省长一职,更是变成了水中月镜中花。
余文良不傻,把这种事交给常宁处理,实在是最好的选择,常宁对男女问题不但看得很前卫,而且做得相当开放,老婆远在香港而身边女人不断,关于常宁生活作风的问题,面不是接到过举报,余文良也多有耳闻,可一方面没有确凿证据,另一方面他的身份相当特殊,有宁家靠着,一般人不敢搞他,外有范氏集团公司站着,要想动他,就要涉及到统战问题,因此,只要他在那方面整得有分寸一些,还真拿他没有办法。
再说了,现在余文良和常宁是同盟合作关糸,常宁不愿意余文良出事,任何人替换掉余文良,都对常宁没有好处,如果换一个强势的一把手来,不管立场如何,常宁的日子都好过不了,综观整个西江省的地市一级,人事权和财政权都掌握在二把手手里的,唯锦江一家,别无分店,常宁想维持这种好日子,就必须尽量的保护余文良。
当然,这也基于余文良对常宁人品的了解和信任,和“办事”能力的肯定,常宁是危机公关的高手,善于随机应变的处理突发事件,关于这一点,甚至在整个西江省都小有名气。
“小常,我这个人,相信你是了解的,工资都交给了老婆,手头没多少钱,可是,可是这封信里要求我付出十万元,我一下子去哪里弄这么多钱去?”
常宁点了点头,他心里明白,这也是余文良主动求助于他的一个原因,别的说不好,但在经济,余文良的确是清廉的,作为知根知底的同事搭挡,常宁是深信不疑的,别说十万元,就是一万元,恐怕余文良也拿不出来。
“老余,这事交给我了。”
常宁作出了决定,决心为余文良擦干净屁股的脏东西。
“小常,大恩不言谢,老哥我先记下了。”
余文良紧握着常宁的手,一脸的感激之情。
常宁微笑着说道:“你要是说谢,我还不一定会帮你,我们是什么关糸,我们是朋,密不可分的朋嘛。”
“我……唉……啥也不说了,你先看看信。”余文良老脸红了起来。
常宁抽出了信封里的一张信纸和四张照片。
只看了一眼,常宁就把那四张照片倒扣着塞回了信封里,其实,只需瞄一眼,常宁就看清了照片的内容,可当着余文良的面,实在不好意思仔细的看,他心里对余文良还是挺佩服的,这么大年纪了,还能吃着嘴里的捧着手里的,绝对是老骥伏枥老当益壮,堪称是自己学习的楷模啊。
信是用打印机打的,语句通顺,偏重灰谐,显得言简意骇,直奔主题,目的十分明确。
“尊敬的余记:
你好,之所以要说尊敬你,是因为你驾驭女人的技术实在太烂,足见你这个市委记在玩弄女人方面,实在是太菜了,充分证明你还是个不错的干部,是个值得挽救教育的xx党员,哈哈,实践出真知,在怎么满足女人方面,你的确还是个小学生,需要加强学习哟。
本人非常荣幸,一个偶然的机会,得见记大人的全貌和英姿,特此存照,以资证明。
余记您不必担心,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当你的官,我发我的财,咱们都在各自的战线发光发热,为四个现代化作出应有的贡献。
不过,小弟仅有一个小小的要求,近期小弟的事业不大景气,业绩平平以至手头拮据,生活窘迫,小弟想请记大人伸出援手,以渡眼下难关。
你从事偷人行业,我从事的是偷钱的活儿,大家其实都是同行,理应互相帮助嘛,哈哈,您说呢?
我请记支援小弟十万元,不算多。
就此打住,一周以后再行联糸,时间应该够宽裕了?”
“哈哈,多有打扰,万望原谅。
您的同行,小人俞敬。
一九九x年x月xxx日。”
看完信后,常宁收起来塞回到信封里,点一支烟吸起来。
“老余,你准备怎么办?”常宁吸着烟问道。
余文良红着脸说道:“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当然是给对方钱,然后拿回底片。”
常宁心里发笑,真是老革命碰了新问题,老余在这方面果然很幼稚啊。
“钱的事没问题,我帮你出了。”常宁说道。
“谢谢,我以后想办法还你。”
常宁故作生气状,“老余,你要是再说一个还字,我可懒得管了。”
“好,我不说,不说,你继续说。”余文良忙不迭的点头。
想了一会,常宁说道:“老余,既然你让我帮你处理这件事,那你要如实回答我几个问题。”
“嗯,你问。”
“你认为贺主任有没有可能做这种事?”
“不可能不可能,小贺绝对不会做这种事。”常宁心里一笑,看来,老余对贺美君动了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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