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天国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实心熊
“可是如果现反对就是在和上帝作对你知道吗?!”德洛斯有些愤怒地盯着雷蒙“而且我也受够你了,现在我们都知道这么干没有有任何好下场,萨拉丁就在我们前面,即使我们不行动,杰拉德也会单独去的。
到了那时候一切荣誉将完全落在他们的身上,而我们什么都得不到,或者只会得到个懦夫的名号,我可不想接受这样的结局。”
“上,你们都疯了。”雷蒙愕然地看着德莫洛斯“难道没有人能看出这是个陷阱,还是你们都愿意为这个陷阱付出代价?”
“我们是在为仰和荣誉付出代价。”医院骑士团大团长不再理会雷蒙。他挤过前面地骑士。来到已经和国王站在一起地杰拉德对面。在和盖伊相互点头行礼之后。他转过身向所有盯着他地医院骑士团修士们拔出长剑发出一声呼喊:
“上帝地意。惩罚异教徒!”
“惩罚!”最后地一丝沉默也被打破了。早已等待着大团长发出命令地医院骑士们霎时爆发出比刚才地那些人更加激烈地呐喊。其中很多早已压抑地医院骑士一边高举十字架发誓。一边高声斥责着之前地怯懦行为。
看着这些已经疯狂地骑士贵族。雷蒙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成为了被所有人抛弃地孤儿。他独自一人沿着帐篷地边沿慢慢走去。当他走到门口时。一个出乎他意料之外地人挡在了他地面前。
“大人。请原谅我地冒昧。”汉弗雷有些犹豫地向雷蒙打着招呼。看到伯爵脸上地纳闷表情他立刻开口说出来意“我不知道该怎么向您说。不过我地母亲博特纳姆地施蒂芬娜命令我。不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和您在一起。她严令我必须跟随在您身边。”
“哦。这是伯爵夫人给你下达地命令?”雷蒙有些奇怪起来。他好奇地看着这个雷纳德地儿子。对施蒂芬娜并无地他。对雷纳德地这个儿子倒也不会过于厌恶。而且在他看来。这个年轻人显然要比他那个让人讨厌地父亲讨人喜欢地多。
“是地,我的母亲这样命令我,”说到这儿,汉弗雷忽然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而且她告诉我说这是伦格对她说的,他让我母亲转告我,说那样对我有好处。”
“伦格里安特布雷?”雷蒙消瘦的脸上微微一颤,他回头看看几乎被热情撕碎的王帐,感受着那里面毫无理智,疯狂肆虐的气息,他抬手搭在汉弗雷的肩头揽着他向远处走去“来,年轻人好好和我说说,那个贡布雷都让你的母亲对你说了些什么。”
夜晚的月光终于在加利利海湖水的颖脱下降临了,这也将是耶路撒冷王**队旅行中最后一个充满愉快的夜晚,所有人都知道当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他们将沿着一条充满干旱荒凉的加利利海右岸走上最终和撒拉森人决战的道路。
在一片由火的海洋组成的耀眼营地里,盖伊在众多贵族陪伴下巡视着自己即将奔赴战场的将士,望着那些看到他就发出高声的士兵和走到面前向他行礼致敬宣誓效忠的骑士,盖伊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了和自己相配的勇气和豪迈。
他踏上一块巨石,向逐渐围拢过来的士兵们发起了漏*点洋溢的讲演,在他如布道般的演说中,上帝赐予世人最荣耀的日子即将到来,这是自从第一次东征之后世人再也未曾享受过的荣耀,而伴随着这些荣耀的必将是所有人都会为之振奋渴求的财富和地位。
“我们可以想象大马士革的黄金和宝石,可以想象埃及王宫里的洁白象牙还有能让你随便挑选的美丽女奴,这一切都将会展现在你们所有人面前,任由你们挑选!”盖伊的话立刻引起了无数的感叹,人们的眼中弥漫的贪婪甚至已经逐渐代替信仰的狂热,一张张因为渴望财富舔起的嘴唇里吐出炙热的臭气,开始有人暴躁的催促赶快进军,更多的人用高呼主名来掩饰已经压抑不住的**之火。
“进军哈丁!进军提比利斯!进军大马士革!最终我们要征服异教徒地王国埃及!这就是我对你们下达的命令,以主之名,上帝对异教徒的惩罚将在我们这一代完成,上帝的意志!!”
“上帝意志!”在国四周掀起的声浪立时直冲天际,火把和无数地武器在黑暗中闪动着和天上的繁星交相映衬的光辉,这一切都把站在石头上的盖伊衬托得如同站在云端般
武,这让国王霎时信心倍,甚至连白天那最后一点莫名不安都毫无踪影了。
“耶路撒冷,唯我独尊……”看着围拢在自己四周的士兵,听着那震天的呐喊,盖伊在心底再次发出这样自豪的感叹,不过这一次他却觉得这句话对自己来说实在是太贴切了。
而更让盖伊感到高兴的,是当他回到王帐时看到了早已等待着他的雷蒙。
在盖伊和所有贵族疑惑地注视下,雷蒙向国王深深行礼,然后他用能让所有人都听到的清晰声音向国王宣誓效忠,并且主动提出了指挥最危险的前卫军的要求。
“我地陛下,我希望用自己的行为来为之地我洗刷耻辱,甚至要为因此可能已经殉难的贡布雷子爵的死负责,所以请你允许我的请求,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在将来最后的审判面前得到救赎。”
雷蒙始终平静声音让人感觉到了他地真诚,这种真诚甚至感动了盖伊。国王主动伸手拉住雷蒙,再次让他和自己并肩走进了王帐,同时雷蒙的要求也得到了理所当然地许诺。甚至国王还允许伯爵自己挑选那些愿意和他一起冲在最前面的勇士。
随着雷蒙地这些举动,如国王也称他为“王国的父亲”一样,赞美和尊重立刻又回到了这位老伯爵身上,而唯一略显不满地雷纳德也在儿子成为了很少的几个前卫部队的骑士之后感到了心满意足。
一切都是那完美,似乎在这个夜晚所有人都得到了应报偿,一切都变得充满了希望,而一切梦想也要在太阳即将升起的第二天实现。
………………
“耶路撒冷,唯我独尊!”
在盖伊为自己的荣耀:出这样感叹的同时,在同样清冷如霜的戈壁圆残月的映照下,另一个人也正发出同样的感叹。
只过这个人无法和正意气风发的国王比较,当他发出这样的宣布时,相应他的不是万众起呼的盛况,却是一个被他粗鲁动作带入**的女人的"shen yin"迎合。
“克利福特!”西拉用一声能让任何男人听了都会为之**的娇媚喊声,迎合着正在享受她身体的情夫给她带来的无比欢愉。而接下来几乎虚脱的眩晕又让她不仅一阵急喘之后瘫在柔软的地榻上。
看着不停息的西比拉,克里福特略带轻蔑的笑了笑。他觉得不久前自己对这个女人的评价丝毫不差,这个女人除了会在男人怀里放荡,几乎没有任何可取之处。
他眼前不禁闪过另一个鲍德温家族的女性身影,尽管那个叫伊萨贝拉的女孩魅力似乎还不能和身边这个成熟的女人相比,但是他却不能不承认那个女孩更让他着迷,或者说更让他产生一种要去征服她的**。
“告诉我,如果我有机会,你会让我成为国王吗?”克利福特低声在西比拉耳边问着,事实上这才是他更感兴趣的事情,至于说到这个女人的身体,他虽然也颇为满意,但是耶路撒冷王冠的光辉却始终诱惑着他。
“你说什么?”西比拉还挂着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丝迟疑,她的双眼从迷离中逐渐清醒过来,然后用似乎陌生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情夫。当意识到他似乎是认真的时候,西比拉略微迟疑摇了摇头“别去想这些东西克利福特,国王宝座并不那么值得羡慕,有时候你要为了它付出各种代价,那都往往是你无法接受的。听我的,永远不要再有这种想法,而且我也不会为了你推翻我的丈夫。”
“哦,我只是随便说说,”克利福特微笑着抚摸着西比拉的脸颊,然后他低头在西比拉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随着西比拉脸色微红的挤进他的怀里,克利福特再次深深吻住了身下女人的嘴唇。
这种热烈的漏*点立刻勾起了西比拉如火迎合,她不住的扭动身躯享受着和男人偷情的漏*点。
但是她丝毫没有注意到克利福特眼中闪动过的冷漠和恨意,一时间随着克利福特如野兽般的蹂躏,整个寝宫里立刻响起了西比拉在欢愉中难掩的痛苦"shen yin"。
………………
阳光终于伴随着已经略显熏热的晨风照耀进了耶路撒冷王宫的花园,一个女侍穿过那些正在打扫庭院的仆人飞快的走过长廊,来到始终紧闭的寝宫门前,轻轻敲了狗头状的青铜门环。
随着里面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沉重的房门打开了,即使开关的很快,可女侍还是看到了房间里似乎一闪的男人背影,当她从西比拉刻意拥紧的袍子领口看到那一抹淤青时,女侍立刻低下头看着脚下的镶花地砖,似乎那上面有着什么了不起的圣训一样。
“这么早有什么事吗,国王来信了?”西比拉不满的看着还算知道分寸的贴身女侍,虽然她和克利福特的事最终无法避过这些亲信,可她还是不想做的过于大胆,一想起盖伊那喜怒无常的性格,有时候她就觉得自己的确是在玩火。
可也许正是这种胆怯中又透着期盼的念头,让同上瘾般迷恋上了这个可怕的游戏。
“陛下,是那个赫克托尔,”女侍有些不满的禀报着,她不知道那个白化病人有什么事要这么早的来到王宫,甚至还要立刻见到女王“他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求觐见陛下,而且他说这些事关耶路撒冷的命运。”
“赫克托尔?贡布雷子爵的掌旗官?”西比拉有些奇怪的反问,如果不是这个人异乎寻常的外表,她甚至记不起来还有这么个人,毕竟每天在耶路撒冷试图钻营的人实在太多“最好像他真的有什么大事,否则我不会饶恕他。”
换上件严实外袍的西比拉,在一座花亭里神态庄重的接见了赫克托尔,不过随着白化病人的开头一句话,她就再也保持不住她的庄严:
“陛下,我盖特的贡布雷子爵大人的命令来向您提出警告,耶路撒冷的危难时刻就要到了。”
征服天国 第一百六十五章 我们的耶路撒冷
比拉错愕迷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她不知道这个看上还透着股麦草味道的年轻人和赫克托尔所说的灾难有什么关系。而真正让她感到惑的,是他奉贡布雷的命令而来。
“很可惜陛下,大人是在他出发之前命令我带着我的这个朋友来见您的,我和您一样不知道大人究竟在什么地方,或者他是否依然活着。”赫克托尔用这种西比拉根本不相信的理由搪塞着,这就好像是在告诉她自己知道下落只是不愿意宣布似的。
“那么这个人对我有什么用处呢?”西比拉决定等待答案,虽然赫克托尔那种样子让她很不满意,甚至他的眼神看上去也让女王感到不舒服,可一想到自己的丈夫不久之后就能回来,西比拉就觉得一切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贡布雷即使活着又怎么样,即使他现在就在耶路撒冷又怎么样?西比拉心里这样想着,这一切就是真的,难道还能动摇耶路撒冷的王权吗?
也许有人想动摇,但是国王的地位难道会那么简单的就被威胁?西比拉看着对面木讷甚至还有些口吃的年轻人,心里却想着和他们截然不同的另外的念头。
“陛下,他叫巴布罗.格里高利.拉米莱斯,是子爵大人手下的一个工匠,”赫克托尔脸上挂起一丝也许可以解释为微笑的表情,不过这让他看上去显得更让人觉得是在算计什么“他很擅长制造各种器具,他是个对耶路撒冷城防有大用途的人。”
“这就是你所说的灾难?难道你或者说是你的主人认为耶路撒冷会遭到进攻吗?难道你们忘记了国王正在征讨萨拉丁,”西比拉不满的看着赫克托尔,当和他那双透明眼睛对视时,她没来由的别开了眼神,她能感觉到那双眼睛里透出的炙热情绪,这让她不禁想起克利福特看着自己**身体时充满**的炙热眼神“一旦国王取得胜利,耶路撒冷将成为真正的人间天国,那时候这个人还有什么用处呢?”
赫克托尔雪白的眉毛微微皱了皱,对这个女人原本就不抱太大希望地他始终觉得在她身上是在浪费时间,这个饿时候更是这么想的。
甚至连他自己也觉得这女人说的未尝没有道理,他想象不到盖伊如果取得胜利之后,伦格所做的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甚至有时候他觉得轻易放弃参加对萨拉丁的征讨,可能真的失去了最后一次获得荣誉和财富的机会。
但是他还是决定遵守伦格的命令,一切也许并不如他想地那么糟呢?
“陛下,我只希望您能给这个人一次机会,或者这也是子爵大人最后的希望。”赫克托尔故意把最后这个词说的很重,看到西比拉还透着疲倦的脸上微微颤抖,他知道自己的话终于打动了这位女王。
“你是说这地确是子爵的意志?”西比拉有些犹豫不定地看着眼前这个口吃的年轻人,她的心思飞快的转动着,她似乎在瞬间又变成了睿智的女王。
“是的陛下,”赫克托尔带有深意的看着女王“也许您要重新考虑您的决定吗?”
“也许吧。”西比拉没有直接回答,她站起来慢慢转着***,抬起的双手本能地护着领口,可是这样一来原本丝滑的袖子不禁滑溜下来,露出了手臂上的一块淡淡的淤青,那是头天晚上克利福特在对她粗暴的施欲时,在她身上留下的自己的印迹。
“这个人可以留下来,既然他擅长制造器械,我想让他帮着修缮一下城门的绞盘也是不错的。”西比拉刻意字斟句酌的选择着词汇,然后她停下脚步看着正微微鞠躬地赫克托尔“我相信你一定能把我的这个善意传达给子爵,即使他现在依然下落不明。”
听到女王地暗示,赫克托尔微微一笑,说起来他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因为那样至少可以让他剩下不少时间。
“如您所愿陛下,”赫克托尔向还在犹豫不决发呆的巴布罗微微示意,带着他躬身告退,可当他走出几步时忽然停下来,回头看着整看着他背影地西比拉,用一种令女王愕然的口气说:“陛下,请原谅我地放肆,不过我不得不承认您的确很美丽,美丽到可以让任何无数男人为您做出一切不该做的事情。”
赫克托尔的话让西比拉的脸上立刻一片通红,她愤怒的一下攥紧椅子的扶手,可这样却让她的领口微敝。当她意识到不妙时,她看到赫克托尔落在他脖子上的眼神忽然变得充满暧昧,这让她脸上的红晕变成了如火般的炙热。
“陛下,我相信子爵大人会对你的决定表示感激的。”赫克托尔忽然用很直接的口气向西比拉说着“而且我可以向您保证,不论发生什么事,子爵都会效忠于耶路撒冷。”说到这儿,他停下来微微撇了一眼女王附近一扇小门,从那里他看到了个隐约闪动的身影“我也相信大人一定会遵守他的诺言。”
说完,他不在回头转身走去。
望着空荡荡的门口,西比拉慢慢放开了再次紧抓的领口,听着来到身边的脚步声,她回头看着走到身边的克利福特惑的轻问着:“你说贡布雷现在会在哪?”
“那个贡布雷?”克利福特伸手抚摸上西比拉的肩头,用手指掀开她的领口,慢慢把她的外袍她身上剥下露出光滑的肩膀“我相信他还活着,甚至现在就在耶路撒冷。”
“那么我们怎么办?”西比拉有些紧张了起来,她一边忍受着克利福特的骚扰一边急促的急问着“如果他用这一切威胁我们呢,我想他肯定知道了什么。”
“他当然知道……”克利福特心里暗想,不过他并没有打算告诉西比拉这一切都是他自己向那个人透露的。
“我会想办法的不用担心,”克利福特声音含糊的把西比拉压在身下“我会让他不去到处胡说。”
克利福特随口敷衍着身下已经发出婉转"shen yin"的女人,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在承受着他带来的漏*点时,西比拉的心里却在想:
“国王,你什么时候回来?”
离开王宫的赫克托
象条小狗般被人带走的巴布罗那可怜地样子有些好看不到那个孩子的身影,他才把帽兜再次戴起转身挤过纷扰的人群向圣山上走去。
沿着圣山崎岖难走的山间街道向上攀去,赫克托尔没有任何犹豫的走向和伦格商量好的见面地点。
直到见到了巨大的花岗岩十字架,白化病人才停下来喘息了一下。对于头顶刺眼阳光给眼睛带来的不适,他不禁有些愤怒地发出一声低哼,不过当看到站在十字架下的伦格时,赫克托尔不禁轻轻吐出一口长气。
“大人,我已经见到女王了,”他低声向正看着石壁上刻的一首拉丁短诗的伦格说着“而且我相信不久就会有人来见你了。”
“赫克托尔你知道吗,我发现个很奇怪的事。”伦格掀起帽兜看着自己地掌旗官“虔诚和所谓的地位没有任何关系,甚至有时候一个最卑微地农夫也可以因为虔咏颂出最美好的赞美诗。”说着,他伸出手指在石壁上微微抚摸着“上帝赐予每个人权力,让他或她感受这个世界存在的真谛,这无关地位和血统。”
“我看到过您的那本短诗集,”白化病人低声回答,他和伦格并肩看着那些刻满各种文字语言的石壁“马克西米安认为您写下的那些东西比骑士的长剑还要让人畏惧,因为您在批评的是整个梵蒂冈。”
“哦,我只是个幸运的农兵。”伦格回头看着山下熙熙攘攘地人群,在拥挤不堪的苦路上,穿戴破烂的朝圣者正拥挤在一起摩肩接踵的行进着。远远看去,看不到尽头的朝圣大军一直从圣山的道路延伸向耶路撒冷城的各个角落,也延伸向城外
“我的朋友看看他们,这些从遥远的西方来到圣地的虔诚者们,他们地虔诚驱使他们来到这个地方,然后再驱使他们和异教徒战斗。”伦格低头捡起一块石头“在他们的家乡,这些带回圣山石头地人成为了英雄和圣徒,他们把这样的是有当成圣物供奉起来,可是这些石头又有什么意义?”
“大人,圣地代表着我们地信仰,”赫克托尔低声提醒着,他觉得这时候的伦格似乎变得陌生起来,看着这个站在圣山之颠俯视众生地‘上帝宠儿’,他忽然有种这个人似乎随时都会消失般不真实的错觉“我们就是为这个而生的。”
“那撒拉森人呢?”伦格沿着已经十分难走的石壁向着圣山的峰顶上走去,随着他的脚步,圣山终于完全在他的脚下。
眼前的耶路撒冷一览无遗,从近处的圣墓教堂宏伟的建筑到不远处金光闪闪的圣岩清真寺的雄奇穹顶,或者是偶尔还能看到的那些代表着更古老时代的石墙残壁,不同风格却交相辉映的奇迹在这个地方看起来充满了令人不可思议的和谐之美。
“看哪赫克托尔,这就是耶路撒。
属于法兰克人的耶路撒冷,属于撒拉森人的耶路撒冷,属于犹太人的耶路撒冷。”伦格高声对站在身后也被这迷人景致吸引的手下说着“当然,也是属于我们的耶路撒冷!”
………………
夜色逐渐笼罩了圣山,头顶璀璨的星星闪动着迷离的光芒,伦坐在峰顶认真的看着如嵌满无数宝石的夜空,他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悠闲的看过星星了。而且他知道以后这种机会也将越来越少。
一阵轻微的声响从远处传来,伦格没有回头,直到脚步声在身后停下,他才慢慢的站起来转过身。
看着克利福特冷冷的面容,伦格用一个淡然的微笑表示了对他到来的迎接。
“我想说,用这种小伎俩并不符合你的身份,子爵。”克利福特不耐烦的盯视着伦格“难道你想把自己装扮成个大难之后凯旋而归的英雄吗?”
“不,我只想让自己成为一个在圣地危难时有所作用的人,”伦格脸上的淡笑没有消去,他伸手请传令官坐下,然后侧身看着山下“我相信耶路撒冷将有一场劫难,其实你也知道,这一切在盖伊冒然走出城墙时就已经注定了。”
“我会成为国王,”克利福特决定摊牌,他的声音里透出炙热的**,眼睛死死盯着伦格的脸“盖伊这次不论是不是有幸活下来他都完了,而我可以让西比拉和他离婚,这只要教皇的一纸判决就可以,然后我会成为西比拉的丈夫和国王。帮助我你会得到应有的报酬,甚至得到的比你想的要多的多。”
“你怎么知道萨拉丁不会进攻圣地呢,那时候你用什么抵抗?”伦格看着已经因为权力**眼睛通红的克利福特。
“因为安条克的波希蒙德已经答应我,”克利福特觉得该是彻底露出自己实力的时候了,而且他也觉得被这个贡布雷如此牵制颇为被动“他会在萨拉丁和盖伊决战之后向萨拉丁出兵,这就意味着萨拉丁的后路将被死,他要不想两面受敌只能退回大马士革去。而我成为国王之后会和他签订一份条约,一切又都和以前一样了。”
“那么你又能给波希蒙德什么呢?”伦格好笑的看着克利福特,他这时觉得这个人很可怜。
“我答应他将来成为博特纳姆的伯爵,“克利福特眼中闪过一丝凛冽”我想雷蒙德父子以后也用不上那个爵号了。”
说着,他的眼中又闪动起一团炙热:“而你子爵,只要你用你巨大的声望帮助我取得王位,我不但会正式承认你埃德萨伯爵的地位,你还可以成为王国的掌玺大臣。而且我会以国王的名义写信请教皇承认你的骑士团。救赎骑士团将与圣殿和医院一样成为被人尊重的伟大骑士团,甚至如果可能,我可以帮助你让它成为圣地唯一的骑士团!”
克利福特激动的说着,他似乎已经看到自己头戴王冠坐在宝座上的样子。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嘴唇因为干渴不住抿动,看上去就如同一条搁浅的鱼。
始终沉默的看着这个人的伦格然后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天空,然后他微微一笑说了句让克利福特莫名其妙的话:
“我想现在应该已经算是七月五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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