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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烂衣奸少
“别激动,要完全破坏一具人体可是很难的。活着的人,烧掉心脏就能解决。但是对死者行不通,因为已经死了,所以无论是失去手还是失去脑袋都没关系。手枪那种程度的暴力是不可能把人类抹消掉的你懂吗?要让它停止的话,只能准备火葬场规模的火力,或者找来除灵专家……真是的,那个家伙为什么还不来,有他毁掉这种东西轻而易举。”
“总之,就是你办不到了。”
式的言,似乎使橙子受到了极大的创伤。
“你也办不到。因为死者已经死了,所以杀不了。不巧,用我手头现有的武装虽然能杀人但却没法让人消失。这里还是走为上策。”
橙子向后退去,式却没有动。
并不是因为从三层落下把脚摔断了。
她,只是嘲讽般地笑着。
“管它死了还是怎么样,既然能动那尸体就还说明它还‘活着’,只要是活着的东西——”
从俯伏的姿势站了起来,那是曲起背来袭向猎物前的,肉食动物的姿态。
她触着自己的喉咙。
血在流着,皮肤绽裂,被绞伤的痕迹依然残留着。
但是,还活着。
那种感觉,让人恍惚。
“——不管是什么,我都杀给你看!”
轻轻地,解开了覆住眼睛的绷带。黑暗之中,直死之魔眼就在那里。
纤细的双足踏着地面。
对于奔跑近来的式,死者伸出双腕。
就像一张纸一般,式用单手将死者撕裂。
从右肩起的一斩,她的手自左腰穿了出来,指骨就这么被绞成几段,却换来了死者数倍数十倍的损伤。
死者如同被切断了操纵的丝线一般倒在了地面上。即使如此似乎只有左腕还被丝线缠络着一般,倒在地上的死者抓住了式的脚踝。
那只手腕,被式毫不犹豫地踩碎。
“不过是‘死’之集合体,从我面前滚开。”
式嗤笑着。
活着。之前只是欺骗着自己的心罢了,只有此刻才非常清晰地感受到活着的实感。
“式!”
橙子呼唤着少女的名字,向她投出了什么。
那是通体银色,毫无装饰的一柄短刀。
式拔起插在地上的短刀,俯视着螳螂般动弹不得的死者。
就那么,她用短刀向着死者的咽喉刺了下去。
死者颤抖了一下后就不动了。
但是——
“笨蛋,要杀的话去刺本体!”
比起橙子的斥责还要迅捷,异变出现了。
式刺向尸体的瞬间,从尸体中飞出了一片雾。雾像逃生一般拼命地,消失在式的身体里。
“……”式跪倒在地上。
之前由于式存在着意识而无法附身的它们,趁着式因杀人时获得的高扬感而忘我的一瞬间侵入了她的体内。
“下手不够彻底吗,蠢货。”
橙子跑了过来。
然而式的身体做了一个手势。
那是不要靠近的意思,所以橙子停下了脚步。
式的身体用双手握住短刀,将刀尖对准自己的胸口。用强韧的意志,将已然空虚的眼神取了回来。
牙齿坚定地咬住了嘴唇。
刀尖触到了胸口。
她的意志也好身体也好,压迫得亡灵无处可走。
“这样就逃不掉了。”
不是对着谁,只是向着自己这般说道。
式直视着在自己内侧蠢动的异物,被贯穿的是式的**。不过,那只是将不应存在的杂物杀死而已,式确信绝对不会伤及自身。
于是,她向双手注入力量。
“我,要杀死懦弱的我。我决不会把两仪式…交给你这样的东西。“
短刀,滑进了她的胸口。





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第三十五章 Shiki(均订1400加更)
银色的刀刃被拔了出来。
没有出血,有的只是胸口被刺的疼痛。
式甩了甩刀,像是要挥去沾在刀上不净的灵。
“你说过的吧。要教给我这双眼睛的使用方法。”平静的话语中蕴含着坚定。
橙子很满足似的点着头。
“对,但也有条件。我教给你怎样使用直死。相对的,你要协助我工作。我已经没有使魔了,正好需要人协助。”
式并没有回头望向橙子,只是静静地流泻出这样的话。
“那是,能杀人的工作吗?”连魔术师也不禁战栗似的低声回答。
“啊啊,当然。”
“那么我干,随你使唤。反正,我也没有其他目的了。”
悲伤的式,就那样慢慢地倒在了地上。
是因为之前的疲劳吗?还是由于刺穿自己胸口这种逞能的事呢。
橙子抱起她的身体,注视着她安详的睡容。熟睡时略带微温,如死者般冻结的脸。
魔术师长时间地眺望着那副面容,终于说出声来。
“没有目的,吗,那还真是悲惨——你还是搞错了啊。”
式的申请十分安稳。似是在厌恶,橙子说道。
“内心空如伽蓝之洞,也意味着能装下更多的东西。你这幸福的家伙,没有比这更好的未来了啊。”
说着,魔术师轻轻用上唇触碰下唇。
“真是的,那种东西,明明已忘记了很久了。会把心底话说出口,代表我也不够成熟呢。”
“喔?真稀奇,你会出这样的感慨。”斗篷翻卷,现出一道幽影。
“慎二...既然已经到了,为什么不早点出来?”橙子没有抬头,只是抱怨,“害得我们废那么多功夫。”
“那我岂不是错过了一场精彩的战斗?虽然我并不追求什么战斗美学,但刚才的那场战斗确实很美,让我获益良多。这一趟没白来,赚到了,赚到了。唯一可惜的是她的台词,要是把‘只要是活着的东西,不管什么都杀给你看’改成‘只要是活着的东西,就算是神我都杀给你看’就更霸气了。”
这样,才对得起她“横走四天王”之“弑神根源”的名号!
听到慎二的感叹,橙子不由露出一丝无奈:“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你动漫看多了吧。”
慎二摸了摸鼻子,按下那颗属于月球厨师的死宅之心,仔细打量着陷入沉睡少女:“她就是两仪式吗?还真是个美人呢,干也的眼光不错。”
“式的眼光也不错,看上了干也。她这种死过一次的人,如果没有干也这样的人牵绊,恐怕真的有一天会堕入无边的深渊。”橙子一边感叹,一边对着慎二努了努嘴。
“看见死亡的直死之魔眼吗?确实。”慎二会意,把手伸向橙子的腰部。
不要误会,不是占便宜,而是从口袋里拿烟。每次说到这种事的时候,橙子就会想要抽烟。
拿出烟盒,抽出烟卷,放到橙子嘴边,用火焰符文点燃,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而然。
“对了,你刚才说要教式使用直死之魔眼?”
“是啊。”橙子叼着烟,回答稍显含混不清。
“介不介意多教一个人?”
“又来?”
橙子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浅神藤乃、巫条雾绘,每次找到这种异常之人,慎二就会想要丢给自己,她都有些麻木了。
“答不答应都可以,就是告诉你点你肯定感兴趣的情报。”慎二蹲在橙子身边,嘿嘿一笑。
“说说看,这次又是哪种异能?”
“和这位一样,直死之魔眼。”
“什么?这种几百年都不一定出一个的魔眼居然一次出现了两个?”
或许是过于震惊,橙子的嘴吧张得大了些,才抽了一口的眼就这么掉了下去,幸好慎二眼疾手快,这才没有让烟掉在两仪式的脸上。
“对啊,而且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一位的名字的音也是shiki。”
“真的?”
“千真万确。”
“这可真是......巧合,不,这已经不能用巧合来解释了,只能用宿命。”橙子说着又朝着慎二努了努嘴。
这一次慎二却没有回应:“还有更宿命的,想不想听?”
“说吧,你不把烟还我就是因为这个吧,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我记得你会制作专门用来封印魔眼的‘魔眼杀’?”
“是啊,我戴的眼镜就是,但材料太难找。你问这个干什么,难不成是要我再做一个?”
“不是,我是想说另一位shiki的鼻子上也挂了一副‘魔眼杀’。”
“......具体描述一下?”
“黑色,式样和干也的眼镜类似——虽然做工不怎样,但细节上很有你的风格。”
“......”
“顺带,那个少年的长相气质也和干也很像,说是亲弟弟都有人信。”
橙子第三次朝慎二努嘴,慎二递过烟后,橙子狠狠抽了一口,把烟圈喷在慎二脸上。
“你故意的?”
慎二虽然被呛得连连咳嗽,却依旧点头:“是啊,我故意的,看你让两仪式为你打工的时候我就想说了。怎么样?感不感兴趣?想不想去看看?”
那种“我就不信你不上钩”的态度,引得橙子又对着喷了口烟气。不过会有这样的反应,就证明她已经上钩了。
“你赢了,我去,不,是一定要带我去。同样的shiki,和干也类似的男性,被那个笨蛋妹妹托付了‘魔眼杀’的少年......除了你拿出‘原初卢恩’‘勾引’我那次,就这次最让我感兴趣。”
“把你的这位shiki和撞脸的干也一起带上?”慎二眨了眨眼。
“当然,我已经开始期待他们见面时候的场景了。”橙子跟着一挑眉毛。
“哦呀,你很坏心眼嘛。”
“彼此彼此。”
一大一小,一女一男又一次确认了彼此的某种波段非常接近的事实。
“等式出院安定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看看吧。”橙子用公主抱的方式将式抱起。式的身体很轻,即使不怎么锻炼身体,力气和普通人没多少差别的橙子也不觉得吃力。
“我也是这么想的。”慎二抱住橙子的腰,羽鞋踏空,承载着三人回到那间窗户大开的单人病房。
“那个少年在哪里?叫什么名字?”
“他在东京,名叫远野志贵!”
型月社经典作品《月姬》男主角,“里·横走四天王”之一“出入月球”是也。
ps:青子控正太,橙子貌似也有点年下控,呀,慎二年纪小还真是占便宜啊。
ps2:《月姬》原来的舞台是三咲市,然而重制的时候蘑菇决定吃书,把舞台改到东京,那奸少也就跟着调整到东京好了,毕竟《魔法使之夜》的舞台也设定在三咲市,有这个剧组的人在,月姬那边的反派根本嚣张不起来。




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第三十六章 重逢与新的相遇(本章继续发干也和式的糖,不喜请跳)
向着梦中坠落,意识模糊时仍然在不停地思考着。
已经不在了的织,已经独自一人的我。
他为了什么交换过来然后消失?他是为了守护什么才消失的吗?
追溯两仪式的记忆,终于明白了。
恐怕…织是为了保护自己的梦,他那幸福地活下去的梦。
是那个同班同学吗?还是令他把他作为自己想成为的人的,那个少年呢?
那已经无从知晓了。
织,是为了他和两仪式都能存在而消失的。
给我,留下了如此深邃的孤独。
......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照亮了病房。已经回复了视力的式的双眼,从那温暖的睡眠中睁开。
身下是洁白的病床,看来叫橙子的魔术师已经妥善处理好了昨夜的事情。不,那都是些小事。比起那种事,现在只想好好考虑一下他的事情。
式维持着侧卧的姿势,头也不动地感受着清晨的空气。
因为光而醒过来,那已经是多久不曾体验过的事情了。淡淡的所有欲,只是新鲜的阳光,就把心底的阴暗照亮起来。
现在我所拥有的是暂时的生命…已经无法返回的另一个我,如同融化般,在光之中消失了。两仪式的存在,和他梦见的东西一起消失了。
如果能够哭泣的话,式也很想流泪。但是眼睛始终干涸。哭泣只有一次…因为这种事情流泪是错误的。纵然已经无法返回,她也不会再后悔第二次。
就像在朝阳下渐渐淡薄的阴影一般。只是干干净净地消失,他应该也是这样期望的。
“早上好,式。”身旁传来声音。
式是将头向一边侧过,在那里的,是很久以前就认识的友人。
黑框的眼镜,毫不修饰的黑,真的是一点都没变。
“还记得,我吗……?”声音微微地颤抖着。
啊啊,记得的,怎么可能会忘呢?你一直在等待着式。
只有你,一直守护着我。
“黑桐干也,像是法国诗人的名字。”
听到式的话,干也笑了起来。完全像是相隔一日后在学校见面那样,如常的笑容。
在那之中隐藏了多少努力,没有人知道不知道,只是…他也依然,记得那个约定。
“今天是晴天真是太好了,我来带你回去。”眼中盈着泪水,他尽量装做自然地说道。
对于空荡荡的式来说,那比什么都温暖。
比起泪眼而更欣赏笑颜,就选择这个友人。
比起孤立而更认可孤独,就选择织。
——尽管我,还没有式选择过哪一方。
“啊啊,也有些东西,是永远不会消失的。”
式呆呆地眺望着他的笑容,如阳光一般的温柔,直到看够为止。
尽管那种事无助于填补她胸中的空洞,但是现在除此以外她什么也不想做。
温柔的他的笑容,因为那是,和她记忆中的存在相同的笑容。
一如当年那个午后,同班的他锲而不舍地来找自己搭话时所带着的永不褪色的笑容。
干也也是一样,安静地,恍惚地注视着式。
注视着这位从两年的沉眠中睁开眼睛,让她自己的时光再度流动,让他的思念终于不用空置的少女。
雪夜的初见,开学的再会,课后的搭话,午间的闲聊,假日的约会,深情的告白,执着的坚守,一切都恍如昨日,历历在目。
所有的等待没有白费,所有的付出都在这一刻有了回报。
能看到她醒来,能像以前那样看着他,能再听到她的声音,他就觉得一切都足够了。
她看着他。
他也看着她。
就这么持续下去,仿佛要到地老天荒——
——如果没有人打扰的话。
先是一阵“吱呀”,似乎是某种材料达到极限,不堪重负的声音。
紧接着又是一声巨大的撞击声“砰”,伴随着“哎呀”“哦”“小心”,有男声,有女声。
久违的感动重逢,时隔两年的二人世界就这么被打破了。
式不满地皱起眉头,侧身看向噪声传来的地方,病房的入口。
漆成白色的,木质房门被压倒在地,上面趴着压垮它的一众罪魁祸。
有大约在十岁上下的孩子,有十五六岁的花季少女。
门外,还有一位坐着轮椅的病弱少女以及比推着轮椅的比少女年长几岁的外国女性。
目光的移动的最后,锁定在走廊上,靠着窗户抽着烟的女性。
“橙子小姐——”式刚准备说话,干也已经先一步开口,“还有慎二、樱和藤乃小姐,以及第一次见面的两位,你们这是......”
“呃...”樱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那个...”藤乃红着脸。
“没什么,什么都没有,你们继续,不用在意我们。”
还是慎二脸皮厚,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拉着陪他一起偷窥的樱和藤乃,就往外走。
“我们已经在门口布置了结界,不管生什么都不会被现——加油啊,干也。”
“......”
慎二的无耻连素有长者之风,蘑菇钦点“老成之翁”的干也都招架不住,只能面色尴尬,无言以对。
倒是纯粹自然,直来直去的式没什么顾忌,用和上学时一样的语气问唯一的友人。
“都是你的朋友?”
“是啊,都是一群有趣的人,应该是来帮忙的。”
听到式的声音,干也的心情不可思议地平复下来。是啊,只要有她在,什么都不重要。
“慎二,别躲在外面了,进来吧,还有大家也是。”
慎二一听,立刻探出头,见干也向自己招手,又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了进来。
“式,橙子小姐你认识了,其他人你还没见过。这是间桐慎二,我的朋友;这是慎二的妹妹,樱;这是浅神藤乃小姐,橙子小姐的弟子......这一位,应该就是慎二提过的巫条雾绘小姐,和你一样都住在这个病区,也是今天出院;最后的这位是羽斯缇萨小姐,巫条小姐的主治医师,橙子小姐的好友。”
干也依次做着介绍,连素未谋面的两人的身份也被他一一猜出。
被点到人依次点头,和病床上的式打着招呼。
或许是一死一生后心态有了转变,又或许是因为干也的影响,式没有像是以前那样对什么人都漠然以对,而是在坐起身来,学着已经不在的织的样子,很普通地打了个招呼。
“你们好,我是两仪式。”
ps:黑框的眼镜,毫不修饰的黑,裤带提的很高,长者之风。
ps2:式和干也的糖戏份差不多就到这里,以后最多提个一两句,不会再有大段糖了。




在下慎二,有何贵干 第三十七章 找人
比起观布子市、冬木市这样不起眼的小城市,日本的都东京完全就是另一个世界。』
下辖23个特别区、27个市、5个町、8个村以及伊豆群岛和小笠原群岛,总面积2155平方千米,人口约1ooo万(1998年),是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城市之一,亚洲第一大城市,世界第二大城市。
这里拥有着与安宁平和截然相反的喧嚣繁华,在这里你可以体会到什么叫人潮,什么叫人流如织,什么叫真正的快节奏生活。
“人真多啊。”穿着宽松和服两仪式望着身边来来往往的人群,轻轻“啊”了一声,“像蚂蚁一样。”
“是呢。”干也温和地笑着,对他来说,人再多也只是布景,眼前的女孩才是唯一的存在,“虽然我觉得蚂蚁这个词不太好。”
“那么用虫子来形容怎么样?”慎二摸出几个硬币,投进自动贩卖机,随意选了几罐饮料。
“我说慎二,这个也——”干也刚想反驳,就见慎二丢了两罐饮料过来,下意识地回了句“谢谢”,把其中一罐递给两仪式。
“我觉得慎二说的不错。”站在地铁站牌前为选择路线而苦恼地橙子接话道,“人太多了,就跟蝗虫群一样,所以我才不喜欢大城市啊,找个路都那么麻烦。还总是堵车,想开个车都不行。”
“喝点东西消消气。”慎二说着把一罐冰咖啡贴到橙子的脸上,“我也来帮忙找找——这密密麻麻的线路图,看多了还真头晕。啊啊啊,什么时候才能有谷歌地图啊,干也,要不你去开家网络公司,名字就叫谷歌好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总觉得这个名字有问题。”干也莫名地感受到一股恶意。
“同感,你在调侃干也吧,间桐。”不得不说两仪式的直觉非常精准。
“式姐威武,小弟佩服。”慎二夸张地躬了躬身。
“那种称呼方式还是算了。”式苦恼地挥了挥手。
“不,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表达我内心的景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
“随你怎么叫,拜托你赶快闭嘴。”
一见慎二有打开话匣子,完全止不住的迹象,式连忙制止,她最不擅长应付的就是这种自来熟,话还多得不得了的人,看着就烦。
有趣的是,这种麻烦的情绪证明了式对慎二的认可。两仪式的感情观趋近于动物,与好恶无关,先分成可以在一起的人与不想在一起的人,可以一起的人的话纵然讨厌也会奉陪到底,对她来说橙子是讨厌,慎二是麻烦,樱是喜欢,藤乃和雾绘则是给她一种同类的感觉。至于干也,她表示“不知道”,但非常重视他,对此慎二表示呵呵。
成功取得上风的慎二心情大好,对着干也竖起一个大拇指,在后者无奈的笑容中继续投身于寻找换乘线路的大业中。
很快,在慎二和橙子的努力下,两人在令人眼花缭乱的线路图中找到了合适的班次。
“就这个吧,抓紧时间,如果拖到放学,就得等第二天了,我可不知道他家的具体位置。”
就这样紧赶慢赶,一行人来到了东京所属的某个相对偏远的町的一间中学门前。
中学本身没什么特别,中规中规的大门,正统的教学楼,相似的铁门,看起来是那么的平凡,就像是普通人的生活一样。
慎二核对了下学校的名称,点头道:“就是这里了,现在是3点22,一般来说中学生的放学时间是3点半,有hr(班会)的话可能会拖延一会儿,我们稍微在这里等一会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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