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重帝狱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陌上青青草
生之界彻底归来,无敌威势如海的冲击箫楠:“你,逆天而行,伤苍天之子,论罪当诛。”
“帝怒!”帝城之人,谁不颤抖,来到帝城,谁不知道白帝两个字象征着什么,乃是心妄武界的天,帝城的神,不可战胜的传奇。
这个人,生来有上苍之印,眉心种着上苍之角,能和上苍沟通,具备无上修行之姿。
世之大圣,有种种不同之态,重瞳,三耳,双舌,能听天地语,能言过去事,能说未来法,乃是上苍名下注定成道之才。
这种人,亿万个中,才有那么一两个,乃是极为稀罕之辈,常人十日之功,不能抵他半日修行,极为逆天,不能以常理视之。
夜天道从小就是夜家的第一人。
他三岁就能手撕天府境界的紫纹晶角虎,力能托山,读大武宗绝学开颜欢笑,和大帝者论道交谈自如,惊艳到大书武院院长亲自收为弟子。
六岁时,立足武宗!
九岁时,成就武王!
三十九岁时,踏足武帝。
六十七岁时,立足绝世武帝。
百年不倒,俨然是超然武帝,有望仙道,前往东荒武界之外的长生界追逐神道,乃是人们眼中有资格比肩东荒传奇,东荒战神的男人。
东荒武界,唯有那个六十岁不到,成就仙王的绝世神株才能和他比肩。
可是,这样的人物,千万年才有一个,夜天道,乃是他之下的第一人了,于人们眼中,今世封神的男人,其子嗣夜永照远不如他。
帝城,有半壁之人,乃是仰慕他之名声到来,朝圣帝城,纵然夜家霸道,亦有很多人站在夜家这边,难免没有夜天道的威慑。
“他身在长生界,本以为回不来了,竟然还能降临帝城,此武道造诣该有多精深!”
长生武界,距离东荒,隔着不知道多少星域,乃是凡灵穷其数百世都跨越不过的鸿沟,也就夜天道这般人,才能离开本界之地前去探索。
可是,身为武帝,也万万没有一念游星域的力量,需知道星域如狱,拥有无数劫灾,星罡之力就不是武者能够承受,至少也要武帝境界才能小心翼翼的破罡前行。
这种星罡之力,乃是亿万星辰释放的星辰之气,此气在星空中常年累月聚集,渐渐形成具备着攻击性的星辰之罡,幻聚无数力量形态在星空中阻挡着探索之人。
星罡之力,也许会是可怕的星罡武者,虽是星罡凝聚,却具备着可怕的攻击力,力量不同,强大的甚至有仙级,乃是修行出了灵性之存在。
这些可怕之灵,甚至于在星辰之空中构筑了星辰神界,拥有自己的力量规则,和人类武者对立,从顶尖之巅,有问鼎神境之存在到最低之
灵的元灵境。
智慧,最高的等同人类极致武者,弱小的则是懵懂无知的星辰木偶,只能凭借本能狩猎,好在他们要从星辰元气变化成星罡之力,再到星辰之灵的时间很漫长。
不然,整个星辰世界,就由不得人类武者通行了,纵然如此,也很难通行,武帝境的存在,也是步履艰难,需要借助于强大的本源武帝器才能开辟星空之道。
他们,能够独立前行,必须具备了无限接近于仙级,甚至于立足仙级的实力。
“白帝,难道破境为仙,超越人道,达到不世之功!”人们心头猛然一颤:“好像如此解释才合理,不是达到仙境,根本无法做到瞬念归界!”
武帝,再强大,也始终是人道境界,唯有仙道才是超脱,不仅是寿元,力量之上,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领悟仙道规则蜕去凡胎。
(本章完)
十九重帝狱 第七百四十六章 仙威难测
“父亲!”夜子吟,纤秀的玉指轻捂着樱唇,不可思议的望着苍穹之巅的父帝:“此人名夜天道,乃是帝城天道,顺天道而生,执掌夜家无可替代!”
“她之兄长夜永照,虽有惊艳之才,可是比之他,差了不知道多远,犹如天地之别,可以说夜家有了天道才是帝族。”
她想要哭:“来的太及时了,保住兄长最后一命,亦守住夜家荣耀,父帝再不来,以她的智慧,都不敢想象,今日过后的夜家会有多糟糕。”
帝城虽伟,却暗潮涌动,夜家虽巨,却如危墙将倾,如果没有帝尊守护,以武道世界的残忍,绝对会在极短暂的岁月中被瓜分。
这修行天书神魂的她掌管智慧,读过无数类似的故事,所以对绝望中的逆转,更有深刻的感动:“现在该轮到你这头大屠夫俯首受戮了。”
一具具夜家人的尸骨堆积在足下,血液依然在流动着,汇聚成刺鼻的血腥气,令她如此从容的女子,都五脏六腑阵阵抽搐,做呕感不断冲击着她的意志。
微微的晕眩中,望向箫楠的眼神是刻骨铭心的恨:“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施加给夜家的痛苦,完全不在龙族之下,她和龙晴可谓同病相怜。”
“还不跪下领死。”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夜家人,像挣脱枷锁的猛虎,复苏猛志,冲着箫楠张牙舞爪:“这个该死的罪孽之子。”
一位魂尊长着紫须,神态威严,额生鹿角,颇为神勇,冲着对抗帝威的少年训斥道:“汝,不知天帝神威,遭此恶报,可心服口服?”
“恶报?”微书生他们望着帝旗前的神影,心头像压了天大的巨石:“帝尊以力欺人,不问善恶,不辩是非,便是恶报吗?”
“这是谁的恶报?”对抗帝威,少年眼眸渐渐怒凸,像两颗充满血液的珠子,流转着凌厉,光芒从涣散到凝练,被束缚的身躯,竟不断释放着破灭之力,有层层无形无相的枷锁不断被斩灭。
雷霆音不绝于耳,和帝道神威交织出的双色元气形成的武图越发刺目,绕着帝城不断堆积犹如瑰丽的彩霞,却蕴含着可怕的压抑感。
少年,缓慢有力的抬起头颅,清秀的容颜,染上血痕,一缕缕像天神鞭痕,深入血肉,露出白色之骨,流转着惩戒之威,能够缚大妖。
这是帝尊威严,来自于天生圣人的惩戒,普天之下,并没有几个人能够抵挡。
然而,却困不住他万古神心,此心生于凡尘,却不坠凡尘,不染惧怒贪嗔之毒,乃无暇之心,有无敌之意,不惧神灵。
“是你夜家的恶报吗?”他藐视着夜天道,仿佛,他不是帝尊,乃是人世间一株尘草,虽居于九天,也不配得到他高看一眼。
“帝又如何?”他的第一世身,不是帝,胜过帝,乃是超越人道之战神,鏖战星空,横扫万族,挑死无数仙神,谁不比人道武帝可怕?
“小小武帝,也敢在他面前嚣张,又不是没有见过超然武帝,如大屠武帝,更是武帝之神,横扫武帝境,创造出惊天动力的大屠武道的狠人!”他更见过仙逍遥这等仙王,连他都没有夜永照这般嚣张,窥破他之身份,亦为之惊叹,而夜永照未免太狂妄!
他虽为帝,也穷凶极恶,长生界归来,不问是非,就要夺他之命为帝城陪葬,还问他可心服口服,笑话,凭什么服气?
“恶报?”他过帝城,不过是过客,和帝城并无交集,是帝城以铁律压他,仗势欺人,夺他武源,不敬他半分。
帝城,犯下的恶,乃是世间最恶毒的恶,虚伪,霸道,无情,如他这般受害者都不曾说帝城要遭受恶报,帝城反而要咬他了。
“我为什么要服。”少年真的笑了,笑得很冷,极为讽刺,声音不大,却蕴含着可怕的抗争,响彻云霄:“就你也配为帝?”
“我不服。”武命神魂,释放七大神魂天赋之辉,强大的力量聚集成潮,无情冲击着帝城之人:“这家伙在疑是成仙的大武帝面前还敢嚣张?”
“杀!”夜家人,如剑戮身,勃然大怒:“亵渎帝尊,必须千刀万剐,镇其神魂,为我帝城之奴。”
他们对少年的张狂早就恨之入骨,此人之狠,万古罕见,敢和龙域诸国和帝城为敌,也真正敢灭了他们夜家,令他们体会到从来没有的痛苦。
可是,他们依然低估少年的狠,夜家的至尊武帝神圣归来,立足无上帝城,执白帝神旗降威于他,掌其武命,竟然还要大放厥词,真的不知道死字何写吗?
“真该死!”杀声伴随着神魂武技狂潮般的朝少年席卷过去。
“该。”龙晴,亦被眼前的逆转惊到,不过转念之处浮现的就是解恨啊。
“虽然,父亲降临帝城,算计夜家,龙族和夜家的友情早不存在了,然而她对夜家却有些愧疚,更不希望和夜子吟姐姐彻底对立!”
她心中希望夜家存在下去,夜子吟躲过今日之劫,一切的前提则是箫楠被压制,原先很难,随着白帝归来,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
她能够感受夜家人的愤怒犹如火焰,焚焚不绝,于帝城武者眼中,亦是能够理解夜家人的愤怒。
原先,他们被少年压制的有多么憋屈,现在就有多么张狂,失去希望的时候有多痛苦,现在白帝的归来就能带给他们多大信仰。
他们要少年死,永坠地狱,万劫不复,死得很惨的那种。
少年今日的行径践踏了帝城夜家
千万年岁月才铸造起来的神圣之名!
一个大帝族的名声,铸造的时候很艰难,要破坏的时候却易如反掌,今日不能镇压少年,重新立起夜家神威,又如何立足东荒武界!
“凭你们,还不行,得你们的帝尊出手,才可以。”
然而,于很多人眼中异常可怕的夜家攻势,却被少年直接摧毁,仅仅是帝武神魂站前一小步,却犹如千万道神龙齐动,推塌重重天之神岳压下。
少年本身未动,连脚步都没有晃丝毫,唯独身后的雷神鼓却聚集起天神般的力量,亮起无数灿烂武符,轰然不绝的发出天雷之音,叠起朵朵紫色浪花,汇聚成怒潮辗灭冲来的力量之辉。
刹那间…
帝城人们身躯剧晃,眼眸微痛,竟然看到天地像面镶嵌在框架中的镜子映着无数摇动的景象,缕缕裂缝,从天之一角,初始如星,转眼不断得扩大。
交织的力量,像亿万吨海水,被雷神骨的天音之力掀起,形成涡流,径直穿进那些裂缝。
天穹像破碎的墙壁猛然灌进如此之力,短暂一寂,时间停顿般,便轰然坍塌,宣泄出比夜家之人释放的力量更要强大的威势反噬回去。
帝城,转眼被淹没,连帝旗之光都无法庇护,轰然坍塌,古老的神阵都像绷紧到极致的弦,咔咔嚓的裂碎无数阵辉飘舞云霄
夜家武者,在帝城观战者飞速后退中被摧毁着,混合着惨啸,尸骨被撕裂成残块,卷进乱流中彼此乱撞着,炸溅起异常刺目的血花。
“白帝!”帝城,竟然没有在白帝的神圣力量下得到完整庇护,夜家,也没有人们想象的,在疑是成仙了的白帝归来之后变得异常强大!
白帝,控制着白帝神旗,却似乎并不能展现出超越想象的力量,帝光,洒落帝城,仅仅是维持刹那,就被破碎,好像昙花一现。
人们,更是不可思议的看到少年脚步一点,竟然直接冲向白帝:“帝尊吗?”
“你倒是展现帝道之力啊。”他手握住本源神器,乃是枪之形态,金色的战枪,开了可怕的血槽,锋锐的像神龙的獠牙。
“猎帝?”人们知道少年的实力极强大,他之本源神器亦有神级天赋,能够变化世间任何神器形态,为枪之形态只是其一。
然而执神枪猎帝,对仅仅是武王境界的少年来说未免嚣张到愚蠢地步。
他,以为自己是谁?
这一幕,谁都觉得讽刺:“帝,终是帝,不论多强大的武王,始终是王,王者,是不能撼动帝道。”
“这是神律!”然而,人们也有千万个不明白,既然白帝神圣归来,一念跨越无尽星河从长生界降临东荒帝城,论实力绝对弹指间挥灭箫楠。
他竟然容得下少年撒野,实在奇怪,既然问罪于他,又何必假手夜家人去惩戒他,要说自重身份,凭他的实力不该看不出来夜家只有他能镇压少年。
“你这尊武帝,不过是帝旗沟通长生之界聚集来的一缕帝威,救走夜永照残魂,是你最大的能力,根本没有余力出手了,不论你是否为仙。”
少年的长枪,竟是在帝旗释放的炙烈之辉中,层层破前,爆发着铿锵之音,于千万道惊诧异常的眼神中,朝着冷冷凝视他的神圣白帝一刺。
道出的话语却是那般令人震撼:“这不是真正回归的帝城主宰夜天道?”
(本章完)
十九重帝狱 第七百四十七章 屠帝
“夜天道,难道之前所有的强势都是伪装,真身仍在长生界,不曾完整降临东荒,可是展现出来的力量分明是大仙主!”
望着被少年寸寸贯穿神旗光辉的夜天道,极为神圣的身影变得虚幻,流转武纹的帝体渐渐溃散,不复先前强大,人们眼神动摇了。
“这夜天道,真是故弄玄虚,此身未至,镇不住箫楠!”人们很难相信少年所言,不过真相很残酷,好像跟他说的完全无差。
“长生武界隔着东荒亿万星河,横渡漫漫不知年,破境为仙亦要费好大功夫,何况以夜天道的年龄,也不可能立成仙主。”
东荒武者,崇拜强者,视强者如仙,对帝城亦有朝圣之心,不过很清楚仙灵境界的可怕,先前也是被夜天道神兵天降般的手段惊到。
冷静下来,细致思索,夜天道是恒域万载不出之帝杰,比肩东荒战神,也只是比肩,并不具备百年成仙的逆天资质。
东荒武界,能够在百年岁月破境为仙的只有东荒战神,修行吞天武道,顺者生,逆者死,连天都敢吞,夺天之运补有缺。
这种人,修行之道至刚至霸,步步杀机,乃是神魔武道中的极左大道,能百年为仙,具备偶然性,并不是夜天道可以复制的存在。
可是他们没有看透夜天道降临的力量本质,却被夜天道狂暴神力冲击中的少年窥破,
这实在是件极其打脸之事,难道说,他们智慧眼界远远不如少年吗?
“除却实力之外,城府亦有差距,修行百年,数百年,年岁痴长少年十几倍的名宿老怪,竟然样样都比不上才十五岁的小武者?”
这种事传出去,他们无地自容,根本无法立足恒域,世人会嘲讽他们:“竟然连小年轻都比不上,修的什么道,悟得什么法。”
可是今日丢的脸,也确实够多了,不差这么点了,先前少年入白骨之海为龙族至尊龙永屠镇杀时何曾不是认为他必死无疑,结果少年逆转,那就是一次无情的打脸了。
这少年入帝城以来就屡屡创造奇迹,将他们的推断一次又一次无情推翻,教他们重新认识这武道世界,有些人真的生来创造奇迹。
“这家伙不是凡世种啊,能人所不能,千万人中,才有如此一个麒麟儿,要说夜天道是万世罕见,此子,何曾不是万古罕见?”
人们终于心甘情愿承认少年的非凡,将他拔高到和夜天道一样的高度,很不可思议,但不得不说,他们算是真正客观的认识少年了。
他们扪心自问:“如果是少年,在夜永照这般神圣降临,释放帝威之下,真身短暂失去控制,沦为鱼肉后还会有勇气质疑夜天道?”
“绝对不会!”光是先前看
着这一幕,就本能跪臣夜天道,视他如天,生不起丝毫质疑之念,何况是神威笼罩下,处境极糟的少年!
他们是少年,会比原先对夜天道畏惧更甚,绝不会如少年这般质疑反杀,视帝如狗,当少年出手时,还认为是大逆不道的疯子。
“谁才是疯子?”一张张容颜,流转着深深愧意,又转变为羞耻,青紫变化下,微微垂下头颅,望着血染的大地倒映九天之巅破灭的帝影。
“神圣无敌的白帝,根本挡不住少年的反杀,有千万般解释,也不敌此刻真相万一之震撼,可是,更证明了少年的勇气和胆识。”
“他就是万古之才啊。”
他心里喃喃苦笑:“他们根本没有资格评价少年啊,他不是疯子,乃是千万年灿烂武世,聚亿万精华,才绽放如此一朵神花。”
“小师弟真乃狠人也。”对此,震撼中的微书生诸人也仅此一叹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朝武帝出手,无视其可能为仙的威胁,舍他其谁?
“这家伙!”龙晴早已失语,心如灯灭,期望来,期望去,希望生,希望灭,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最终求来的还是绝望。
世人,从对少年的质疑到佩服,乃至于现在的崇拜,转变的极快,可是对夜家人来说,一切都像个噩梦,还是无法醒来的那种噩梦。
“为何会如此?”夜家人今日心境跌延起俯,前一刻还是天堂,此刻又是地狱,他们以为夜天道神圣归来,将改变天大的格局了。
然而,现在是什么格局,仰仗夜天道,朝少年出手,企图重振夜家神威,反而被狠狠反杀,伤损惨重,早知如此还不如跪着领死。
“夜家大帝,狗屁不是,欺世盗名之辈,算什么帝城的天啊!”
夜家神女像被抽干力气的蒲柳微微一晃,纵然此人是她父亲,乃她最为崇拜之人,失望之下,亦是仍不住生出怨气:“你既然帮不了夜家,为何要多此一举,不知道曙光将现又碎才是最大的绝望吗?”
“你可以死了,带着你的投影,和你子嗣最后一命埋葬星空,在长生界之地,继续你所谓的神道之梦吧。”
她又猛然听见少年传来的嘲讽,紧接着是夜天道轰然破碎的身躯,被白帝旗裹挟着飞出少年枪芒之处。
夜天道,竟然破碎了,借助白帝旗也挡不住少年。
他于此长枪之下,施展的武道力量,从开始接近仙主层次跌落到武帝,又是武王,现在竟然变成了武宗境界。
人们,隐隐猜测到了夜天道的状况,白帝旗为他本源神器,隔着距离越短暂,能够借来的帝道之力越强大,随着白帝修为增强,亦是能借来更强的神圣之力。
白帝,也许
不是在长生界,真身在赶来的路上,不过借助于帝旗,转化他的本源力量投影东荒,此力量很强大,可惜并不能持续。
这种力量,初始强悍,在消耗中,又变得弱小,除非白帝能源源不断的渡来本源之力,只是目前来看,以他的实力还无法隔着万里星空无限制的做这种事。
可是,这也足够可怕了,白帝所传递的本源力量,隔着的是无尽星空,不是本界之力,不知道有多少星辰罡力形成的屏障消耗呢。
“夜家的威名,不曾重塑,却又要跌入深渊了。”可是这种羞辱,令夜家人彻底绝望:“他们高兴的太早了,夜家的局势根本没有逆转,反而在起落之间,变得更糟。”
“小辈,你当真欺辱我夜天道杀不了你,回不来吗,我只是不愿消耗本源仙力。”
“轰!”破碎的夜天道,竟然又一次重聚,立在帝旗前,仍然神圣无双,像是万古之神,俯视着他的臣民:“你论罪当死。”
“帝尊!”夜家人,多少生出了希望,好像夜天道,没有那么容易战败,不管是什么状态,也隐隐,有那么一战之力啊。
可是,他们不曾看到夜家神天,夜天道对面少年,深邃的眼眸倒映着无穷星海,此海之地,有亿万星辰,此星辰中有颗紫色大星名长生界!
这处长生界,疆土是东荒武界十几倍还要大,武者比东荒武者多无数,圣地如雨,强族如林,神庙如笋,千万种族巍立此片武界。
人类,在这片世界,并不算最为强势之地,古老的战族有神兵成道之灵,亦有星辰成道,山河成道,狩猎人族,构筑成灿烂繁华的武界。
“你可知道,我等人类,不过苍茫宇宙,沧海一栗尘,无穷星域,分十宇万界,我东荒之地,不过最小一宇之地的小小一界!”
夜天道,飘渺的声音,似乎带着阐述武韵的超然,遥远道来令少年微有震撼的宇宙之事:“长生界,也不过是此宇中心之界的一颗耀眼星辰,算是四星之一,却远算不得绝对顶级之星。”
“然而就算是长生界,也不是我们人类所统治,统治之存在乃是古之神族!”
“他们天生为神,奴役人类,高高在上,视我们人类为食物,生杀予夺,根本不容许反抗,此为宇宙至理,而你蜗居于卑微之地不明天地之真相。”
夜天道,言到此处,换来的仅仅是少年无情一枪:“说这些,你又想要证明什么,难道,仅凭此言,就能够豁免你们夜家对我欺压?”
“你们夜家,该不会又是那句话,为了天下苍生,我理当放弃抵挡?”
“我该任你夜家击杀。”
(本章完)
十九重帝狱 第七百四十八章 吞噬武帝
“大武帝,执掌万里山河,众生朝圣,聚集无数武运,成就帝基竟也有凡世之惧,不以无敌神心横扫万尘,反而乱言惑心,以求逆转。”
“这也实是天真。”苍茫宇宙之事也许能够震撼到别的武者,被夜天道找到神心破绽,来拖延时间,最后逆转战局。
可是,箫楠乃是古之战神,征杀过九天神灵,光辉远远超越白帝,在他面前道星河恒古之事是班门弄斧。
白帝,根本不知道少年第一世身有多强大,乃是超越他之想象,横行星河世界的绝世大武者,转世十万年,也不曾被岁月抹灭,反而举帝器归来。
“小辈,本帝好心点化于你,你竟不知谢恩,你之武道不应局限东荒,该问鼎星河世界,摒弃私怨,以天纵之资扛起人类未来,名扬长生武界。”
白帝破碎的身影在百步之外重新凝聚,跌落到天府之境,掌控帝旗,摇摇欲坠,冷冷凝视着少年,眼眸深处夹杂着道不出的恼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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